第四十五章 插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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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美貌的女郎,已经里里外外禽透了的,自然便不及尚未开封的勾人。

再说还没离开义军势力可以影响到的范围,本就不能对张红菱太过怠慢。袁忠义暂且放下手中活计,大步跟去,迎向自己另一位未婚妻。

张红菱虽说是初次到山,却是飞仙门的挂名弟子,茂林郡之战后,白云山已经可说是大安义军的公开助力,于情于理,飞仙门也不能对这位张将军太过无礼。

所以贺仙澄去给林香袖灌了一杯浓茶下肚,命她随自己和袁忠义一起下山,以示重视。

不过一看贺仙澄眼神中的微妙讥诮,袁忠义就知道,这是在给张红菱下马威。

张红菱只要一看,便知道自己的希冀落空,贺仙澄不仅毫发无损,还因祸得福雌踞高位,成了飞仙门实质上的主人。

而且看到林香袖对他俩恭恭敬敬,百依百顺的模样,就不信张红菱心中会不害怕,会不去联想教唆换药坑害包含蕊的事已经败露。

奉命去准许放行的弟子展开轻功赶路,自然要快许多,袁忠义他们下到第二重山门,就已经见到了石阶上双手提着裙摆匆匆上来,眉心紧锁怒容满面的张红菱。

不得不说,这种模样颇为狂野的俊美女郎,就是要看着有点怒色,才是最娇艳迷人的状态。

袁忠义微微一笑,柔声道:“红菱,我不是说,叫人把东西送来就行么,你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了?”

没想到,张红菱明眸一抬,眼眶中转瞬浮现出一股迷蒙水气,一眨,便凝结成滴,掉落下去。

“红菱,你这是为何?”袁忠义急忙大步迈下数级石阶,拉住她紧握小手,“发生何事了?”

她抽噎道:“我……我刚把你要的东西整理好装了箱,茂林那边就有有了战事。蛊宗被你弄垮,索性不要脸面,跑去跟巫门的人合了流,说动所有蛮子乌泱泱打了回来。我担心这么多家财路上不安全,茂林也不方便继续呆下去,就……跟着白莲姐姐的兵,一起押运着补给出发。”

她眼泪越流越多,最后一头扑进袁忠义怀里,嚎啕道:“可我们……遇到了伏兵。白莲姐姐率队殿后,后来……听追过来的亲兵说,她本来都要赢了,不知怎么……忽然没了力气,从马上摔了下去,被那些蛮子兵一拥而上……乱刀砍死了……”

哦,想必是毒精效力发作,凑巧让她为国捐躯了吧。袁忠义心道也好,省得还要惦记为她运功镇毒。不过总算缘分一场,张红菱隐隐知道一些,他还是应当作出一副多情模样,湿润眼角,垂首抹了抹泪。

带来的家财不少,跟着搬东西的也是宅子里雇佣的那帮仆役丫鬟,面孔都熟,只是人数少了大半。

兵荒马乱的时候,大难临头各自飞连夫妻都难免,何况只是些无人会去追责的卖身契。

搬空宅子本就是袁忠义的主意,把人也带来,倒不算坏事,飞仙门弟子指使起来,总归不如丫鬟顺手。

但这些金银财宝要用在什么事上,就不便让张红菱知道,袁忠义一边命人先把东西弄上去,一边柔声哄着她,对贺仙澄悄悄使了个眼色。

贺仙澄心领神会,当即安排随行弟子,将一口口箱子带去入库。

张红菱抹着眼泪走出几步,忽然抬头看向贺仙澄,瞄见她身边并排而行的林香袖,不禁脸色一变,轻声道:“袁郎,贺仙澄……几时跟她林师妹关系这么好了?”

袁忠义信上没说那么多,便一边留意她的神情,一边柔声娓娓道来,将这些日子编造的谎言条理分明地讲给她听。

听到林香袖如今是飞仙门门主,张红菱似乎松了口气。

可转眼又听到贺仙澄如今是白云山大师姐,一听就像个摄政王,她的脸色登时就又变得有几分难看。

“原来……都是误会啊。”听完之后,张红菱看着头似笑非笑盯着自己的贺仙澄,讪讪道,“我还真当贺姐姐为人阴毒,心里嫉妒呢。贺姐姐,小妹跟你道歉,对不住了。”

贺仙澄微笑道:“不知者不罪,事情已经澄清,那大家还跟以前一样,和和气气相chu便是。免得咱们家里这个风流夫君,左右为难。”

林香袖只是低头迈腿,一声不吭,后背紧绷。

袁忠义肚里暗笑,心知林香袖这阵子逆来顺受百般讨好,就是因为觉得自己害死了包含蕊,罪孽深重。所以她巴不得此事揭过,再也没有人提。

结果张红菱来了。

虽说这才是包含蕊之死的真正元凶,和林香袖是下手的人,多半心里害怕,连瞄都不敢瞄一眼袁忠义,上山的步子,还乱了手脚顺了边。

惹得几个抱行李的丫鬟跟在后头吃吃偷笑。

上到飞仙门地界,小雨初停,虽依旧阴霾,总算不那么气闷。

贺仙澄向众弟子介绍一遍,登时便有几个似乎动了念头做小的少女,目光不善地瞄向了张红菱。

两个平妻在家里主事,若去当小妾,必然要投靠一方才行。这两人一个宽厚温柔,一个刁蛮无礼,傻子也知道如何去选。再加上贺仙澄是同门大师姐,理所当然同仇敌忾同气连枝同进同退恨不得一同趴在床边撅屁股,看这个来抢男人的,那必定是一百个不顺眼,一千个不舒服。

得亏这是名门正派,师长们都在努力导人向善,否则,袁忠义恐怕得担心张红菱一会儿吃的饭菜要被下毒。

张红菱任性惯了,当即俏目一瞪,扫过一圈,含沙射影道:“贺姐姐,你这些师妹,可跟你亲得很呢。”

贺仙澄淡定微笑道:“那是自然,否则,我又有何颜面来做这个飞仙门大师姐。”

“贺姐姐,那等咱们办了亲事嫁了人,你还打算留在白云山上管事么?”

“出嫁弟子,哪里还能管着门派事务。到时候我一心向着夫君,也有了私心,不合适。这段时间,我会让林师妹好好学着,等我走了,她便能独当一面。不至于再被谁哄骗,做下些不当做的事。”

贺仙澄故意在“林师妹”三个字上咬了重音,妙目一斜,向着张红菱递了一个眼神。

张红菱娇躯一震,向后退了半步,强挤出一个微笑,道:“你林师妹……那么机灵,谁骗得了她。就怕她……有时候机灵过头,误会了旁人的话。”

贺仙澄也不穷追猛打,身道:“师妹们,去忙正事了。林师妹,我看红菱妹妹挺想和你叙叙旧的,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你就带她去住chu吧。”

林香袖木然点了点头,声音都微微发颤,“我……这就去。张将军,这边请。”

张红菱下意识地瞄了袁忠义一眼,想看出点什么端倪。

但袁忠义正满面笑容指点几个俊俏女弟子询问的武功瓶颈,抓着小手摸在自己各chu穴道,提醒她们广寒折桂手的发劲要诀。看着不像是勃然大怒或山雨欲来的样子,就是让她心里酸溜溜的,满肚子不畅快。

张红菱是女子,自然可以客居在飞仙门弟子们的住chu附近。往那边走出十几丈,眼见身边没了其他人,她一个箭步窜过去,伸胳膊就挽住了林香袖,急匆匆道:“香袖,那个……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回趟老家,就嘁哩喀喳死了这么多人?”

林香袖打了个哆嗦,低下头,轻声道:“蛊宗……和柳钟隐太厉害了。要不是袁大哥机警,我和贺师姐也一样逃不出来。”

张红菱愤愤道:“你叫得到亲热,先前不是还跟我说贺仙澄碍事的么?哦,这会儿你当了门主,如愿以偿,她就又是你的好师姐了?”

林香袖缩着脖子,快步前行,轻声道:“她一直都是我师姐,一直都是。”

“那……你该不会把包含蕊的事情,也说了吧?我只让你调整一下药材,别让她能生孩子,我可没说要害死她……你不会,自己擅作主张了吧?”

林香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我就是听你的话去办的事,可没有擅作主张。但……我也不敢说,我是袁大哥救回来的,他们俩还好心叫我当了门主,给了我……一切。我要说了,他们……会恨我的。”

张红菱暗暗松了口气,“好,那就最好。你不说,我不说,包含蕊福薄,本就怪不得咱们,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道。你放心,等那姓贺的不在了,飞仙门全归你管着的时候,我给父王写密信,叫他帮你,离了她,一样让你把这儿管得妥妥当当。”

林香袖叹了口气,重新迈开步子,“那便先谢谢张将军了。”

“香袖,怎么这次见你,感觉你变了个人一样……你都当上门主了,这是在怕谁啊?那淫贼还能跟上白云山来石更杀你不成?”

她娇躯一震,豁然回头,圆瞪的眼睛让五官都显出几分狰狞,恶狠狠道:“你说什么?谁说我怕了?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只要……只要跟着贺师姐,跟着袁大哥,就什么淫贼都不怕!你听见了没!听见了没!”

张红菱被她吓了一跳,连肩上缠的鞭子都下意识拿到了手里,“你……发什么疯呢?我就是问问。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香袖哆哆嗦嗦回身,“我没变,我什么都没变,不许你多事,不许你乱讲。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告发给袁大哥,就说……包含蕊是你害死的。听到没?”

“我不说就是,你真是……怎么疯疯癫癫的。”张红菱走出几步,皱眉道,“你袁大哥袁大哥叫那么亲,我还以为你不想当这门主,准备给你师姐做陪嫁丫头了呢!”

“哦……所以,你怎么说的啊?”袁忠义靠在床头,头枕双手,懒洋洋笑问。

林香袖收回刚舔过脚背的舌头,背对着他上下起伏的肉臀分毫不敢停滞,颤声道:“我……我说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

“那她呢?”袁忠义捏住她的臀肉,扒开看着红艳艳水淋淋的肉缝,笑道,“你这话可要让她留上心了。”

“她……应该是吃上了醋,此后就没怎么说话了。”林香袖双手捧着袁忠义的脚掌,一口口舔向足尖,“主人,你……准备怎么炮制她啊?需要……我帮忙么?”

贺仙澄用手轻轻扇着熏香,将那清幽味道送到自己颈窝腋下,侧目一瞥,道:“暂且用不着你帮忙,你的心思,还是放在怎么好好当你的门主上吧。瞧你那不中用的样子,来个张红菱都能看出你害怕来。这要是丧礼和大典上,那么多出嫁的师叔师伯过来,你要怎么办?”

林香袖裹着袁忠义的脚趾舔吮几下,含糊道:“我、我就装成悲痛过度……绷着脸哭。”

袁忠义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这师妹演起来厉害得很。澄儿,你可别真小瞧了她。她要想骗红菱,那能给卖去窑子,还让红菱帮她数钱。”

林香袖一怔,急忙伏低,一口一口女干吮脚尖,屁股起落更快,肉尻里汁水四溅,不一会儿,便上下两张嘴一起缩紧,呜咽着狂丢了一通。

贺仙澄微笑道:“林师妹小心思多,但大事上,还是听话的。她嫌我碍事这么久,必定仔细观察,一早就猜到我是什么样的人。那她也必定知道,除了智信你,我六亲不认。”

袁忠义心中暗暗去掉了那句多余的话,笑道:“那澄儿,你觉得,应当怎么chu置红菱呢?”

“如今很多地方还要仰仗张道安,我看,先不chu置比较好。”贺仙澄抬臂嗅了嗅,笑吟吟走到床边,丧服上身便不能沐浴,她不愿叫袁忠义闻见不洁之气。

这会儿她身上其实已经只剩亵裤抹胸,但为了讨他欢心,坐下前又将粗麻孝服披在了肩上,往他怀中一靠,道:“不过你若是馋她chu子,我倒能想想办法,把她逗到你床上去。她主动投怀送抱,张道安可没话好说。”

袁忠义龟头被林香袖花心一下一下磨着,酸畅麻痒,不觉往上顶了几下,给她又捅泄了身子,轻哼一声享受片刻被嫩肉裹住的快活,才笑道:“你要能安排,我自然乐享其成。”

贺仙澄在他耳垂轻轻一吻,媚笑道:“那,出发之前,我必定为你把此事办了。”

林香袖娇喘着换了只脚,含进口里左右横舔,但那打哆嗦的大腿,再也没力气挺了。

袁忠义往外一拔,拍了拍贺仙澄的臀尖,示意她接班,道:“你最好快些,无论如何不要拖过中秋。九月十二是婚期,到时候要还在张道安的地盘,免不了要惹麻烦。”

按之前他们两个的商定,张道安不是值得扶植的一方枭雄,此人性情、气量、眼界乃至野心,都入不得贺仙澄法眼。

飞仙门投靠义军,一来是因为不少名门正派都已经打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旗号,不再做护国安邦的忠臣良将;二来,白云山周边已有不少地方被义军洗劫过,许天蓉当时也可以算是别无选择;三来,两边在修仙求道这事儿上,也算颇谈得来。

这些理由,对贺仙澄和袁忠义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

其他名门正派如何做,贺仙澄根本不在乎,她认为对,天下仅她一人也会去做,她认为不对,天下仅她一人不做,她也依旧能不动如山。

而白云山被义军阴影笼罩之事,她只需要应付过这一段时间便可。等她将存料全转化为飞仙丹,白云山上就没什么她留恋的了。这阵子她帮袁忠义张扬一下好名声,之后就可跟着他,往下一chu闯荡。

至于修仙求道……他俩没人会当真半点。

真要举头三尺有神明,贺仙澄不好说,袁忠义必定已被天雷挫骨扬灰。

所以他们准备在一切谋定之后,将白云山丢给林香袖,离开这西南偏远一隅,真正参与到广阔武林风起云涌的龙争虎斗之中。

至于张道安的赐婚如何置之不理还不损名声,袁忠义懒得费心,既然贺仙澄愿意做他的头脑,那么这些弯弯绕绕的事,不妨就都交给她。

他更愿意拿出宝贵的时间,白日脸上贴金,夜里胯下宣淫,万籁俱寂之后,再静下心,参悟早已烂熟于胸的《不仁经》。

他在八重境界徘徊已久,至今仍没摸到九重的门槛。虽说《不仁经》功法特殊,即便永远是八重,长远看来内力一样会深不可测。但一想到中原武林人才济济天才辈出,他就想要变得更强,才能更加安心。

大半个时辰过去,贺仙澄纤腰一沉,娇声呜咽,伏在他身上蹙眉狂泄,眼见也吃不消了。

袁忠义掣开她秀美娇嫩的脚儿,懒得再多折腾,起身往她微微红肿的蜜壶中挺身一送,灌了个阳气充盈,精浆四溢,笑道:“澄儿,你吃素还没吃够时候么?”

贺仙澄微微发颤的屁股不自觉一夹,媚眼如丝,道:“夜香我日日亲自看着,味道清淡许多了,最近不便沐浴净身,那腌臜地方,我总得十拿九稳,才敢请你品尝。”

他伸脚在林香袖屁眼左右撑了一下,笑道:“就你麻烦事多。”

“我也是怕。”她恰到好chu露出几分羞怯,素手一探,轻轻捻住他仍未完全软化的阳物,“这般伟岸,送到后窍,我岂能不心慌。我这两日……正在想法子将那儿撑开些,等一并准备好,一定叫你入个通透畅快。”

“哦?你准备用什么法子撑开些啊?”袁忠义来了兴致,把她抱到怀里问道。

“凡事讲究循序渐进,我悄悄比划过,想着明日开始,煮两个鸽子蛋,抹上麻油塞进去,先收着适应一下。等没什么要紧,再换成削好的笋子。何时我将煮鸡蛋能顺畅吞下,想来……便应付得了你这宝贝了。”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这法子。”

一想到到白天众女之间,这位大师姐仙子般立在当中,俏生生指点西东,屁股里却夹着几个煮熟的鸽子蛋,只为让他能顺顺利利禽了屁眼,他那才出了精的鸡巴,便又有些发痒。

夜里被日得精疲力尽,晨光一现,贺仙澄便又精神抖擞,早早梳洗妥当,去安排门内诸多事务。

林香袖虽也被拖了过去,但她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连唯唯诺诺应声都不需要,只在旁听着,装出一副正学的样子。

袁忠义仍旧按贺仙澄的安排下田劳作,上山捕猎,对诸多女弟子悉心指点,惹得张红菱一天到晚脸色比乌云还沉。

除了飞仙门,袁忠义连白云镇的事情,也一并管上。

此地有义军奔袭之险,朝廷的力量早已退避三舍,张道安又瞧不上这等易攻难守没什么油水的镇子,导致匪患时常出现。

飞仙门的仙姑送药治病救伤还行,指望她们到深山老林去跟山贼较劲,不免有些危险。

许天蓉在时,偶尔还会组织一批精锐讨伐。换成林香袖,则万万不敢出动,宁肯等着贺仙澄安排好一切后,躲进屋里弄颗麻心丸,吞云吐雾一番。

袁忠义捕山猪时凑巧摸到了一些线索,闲来无事,便叫了几个功夫练得勤的,几个有心勾搭的,连上嚷嚷没事做柔要跟着的张红菱,为白云镇的百姓走了一遭。

在深山里找了一天,袁忠义小心控制着出手,端掉了两个匪窝。他对这种占山为王的本就心怀隐恨,看着出招手下留情,最后却仅剩下两个活口,还都落了重残。

土匪死活本也没人关心,被掳走的民女,被抢去的粮食、银钱,才是大家心头大事。

经此一役,寒掌仁心侠名口耳相传,自是不在话下。

剿匪之后,连着两夜,贺仙澄都没让袁忠义偷偷过去,而是入夜之后,匆匆赶到他的住chu,与他温存亲热,缠绵欢好,离开时还特意将灯笼点得极亮,鬓发不去打理,衣扣开着领口两颗,任谁一瞧,也是刚跟未婚夫办了好事的模样。

不必说,这自然是为了做给已经盯上她的张红菱看。

袁忠义觉得这法子恐怕没什么用,张红菱心高气傲争强好胜不假,可大家同为平妻,不到两月就要大婚,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分个先后?

况且这是飞仙门地界,贺仙澄被看到大家还会帮着隐瞒,她要是被捉到半夜从他房里出来,恐怕隔天就会传遍整个白云镇。张红菱面皮薄,必定不会让自己沦为笑柄。

隔天一早,贺仙澄又为他指派了一样任务。

这一批开始学广寒折桂手与九霄心法的女弟子,都是贺仙澄精挑细选,至少也资质尚可。其中有个姑娘,名叫曲滢滢,二八年华,性情温顺。黑漆漆的发,乌溜溜的眼,红嫩嫩的嘴,圆润润的脸,若不是练起功来有模有样,看着更像个丰盈诱人的水乡娇娘。

但练功的进度,也就只是有模有样而已。

不知怎么,别人进步参差不齐,唯有她,连着几天原地不动。

所以晨课之后,贺仙澄专门当着诸位师妹的面,叮嘱曲滢滢,叫她趁着这些天袁忠义还在,有空便多去讨教讨教,早日将广寒折桂手和九霄心法突破二重。

这倒像是因祸得福,平白多了些大师姐允许的相chu时间,不免惹来周围其余师姐妹侧目。

最近这些时日,袁忠义已经算是在刻意挥洒自己的风流秉性——横竖这世道,有本事的男人被莺莺燕燕围绕也是理所当然。

如此一来,自然便将那些洁身自好,或是心气较高的女子先一步筛选出去,免得惹出什么风流孽债。女子聚集的门派,这等风言风语传得最快,只要无心于袁忠义的,那就连平时练功指点,也会主动避嫌。

曲滢滢并不是那种主动避嫌的姑娘。不如说,她修行进度不佳,就是吃亏在心猿意马,满脑子桃花。

袁忠义叫她们伸手在自己身上认穴,别的弟子都知道即便男色当前也该练功为先,就这丫头不同,按到他胸口就会忍不住偷偷捏上几下,耳根泛红,广寒折桂手扔去了广寒宫,九霄心法丢去了九霄云外。

贺仙澄把这么一个一江春水向下流的小妹明打明丢给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能不能刺激到张红菱醋意大发姑且不说,起码能让他久未尝鲜的胯下宝贝开个新包。

月底便是丧礼,下月初便是门主就任大典,剩下这几天,袁忠义还有点担心,怕自己手段生疏,为了名声,许多下作伎俩不敢用出来,到最后搞不定这块送到嘴边的小肥肉。

可没想到,带着她形影不离指点两天,廿七傍晚,袁忠义便发现了机会。

或者说,曲滢滢心急火燎,不敢等吊唁那时众人上山落下话柄,柔着头皮打算一试。

照说傍晚时这顿饭后,考虑到男女避嫌,袁忠义就会回去住chu,不再对诸位女弟子进行指导。

但这天他餐罢出来,正盘算何时再下山给云霞那边送些麻心丸过去,免得瘾头太大耗死许天蓉,就听身后一串轻快步点,脸一望,正是曲滢滢小心踩着垫脚青石,连蹦带跳追了过来。

袁忠义温柔一笑,道:“滢滢,是有哪里还不懂么?”

曲滢滢面色微红,左顾右盼,脑后两条麻花辫连摇带晃,小声道:“没,袁大哥,你指点得好,我都懂了。”

“哦,那……时候不早,你该去跟师姐妹们晚课,然后休息了吧?”

曲滢滢没点头,眼珠往旁一滑,瞄着十几丈外的小树,轻声说:“袁大哥,我……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想跟你谈谈。”

“嗯?”袁忠义站定,皱眉道,“是什么?”

“不能……在这儿说。”她咬了咬颇为丰润的唇瓣,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道,“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屋子,在那儿说,好么?”

小羊羔儿非要进狼窝,他哪有不点头的道理,“那就有劳了。我这人私下其实挺不修边幅,你到了屋里,可别见笑。”

“不会不会,我手脚麻利着呐,一会儿就给你收拾好。”曲滢滢吁了口气,双手捏着衣角,紧张得快要不会走路。

世间绝大多数女子,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并不多,即便投身武林门派,到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也该是考量未来的时候。

白云山上,一心想要成为什么惊世骇俗高手跑去武林争雄的女孩,只怕是一个都没有。

而女子天性慕强避弱,像袁忠义这样相貌俊秀,武功深不可测还分外亲切毫无架子的少侠,别说只是有两个未婚平妻,就是已经妻妾成群儿女绕膝,有机会争取一个安身之所的情况下,一样会有人蠢蠢欲动。

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袁忠义也不点破,悠然跟她一起回到客居住chu。这些天为了跟贺仙澄享受鱼水之欢,他将陪房那个帮忙的弟子婉言请离,住chu房门一关,便是个隐秘爰巢。

怕曲滢滢太过紧张反而生怯,他并未关门,也没往里走,只在旁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柔声道:“你先别忙着收拾,有什么话,这会儿就说吧。还是正事要紧。”

曲滢滢低头就往屋里钻,进去一边为他叠被铺床,一边小声道:“袁大哥,方才……用饭的时候我听人说,有人瞧见……呃……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话,涉及大师姐清誉呢。”

“这里只有我,你但说无妨。”袁忠义故意皱眉做出担心表情,像是在害怕贺仙澄另外还有什么情郎一样。

“她们都说,这些天大师姐没和门主同住,而是……到深夜,才衣衫不整,从袁大哥这儿回去的。”她努力让口吻平静,但还是显得气息有些急促。

“哦……”袁忠义拖长尾音,笑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实不相瞒,我和澄儿,其实早已你情我愿,破了男女大防。横竖我们要一起携手行走江湖,人间大欲,强行克制,反而不美。你们修习的九霄心法,这种至阴内功,多和阳气水乳交融,也有额外好chu。我为她助益,她功力进步也能快些。不然,堂堂一个大师姐,武功不够出挑,她心里也难过。”

曲滢滢不知有诈,楞了一下,道:“那……那事儿,原来还对修为有好chu么?”

“你没发现澄儿最近喂招,功力大增了么?”

其实那是袁忠义闲来无事,强行给她灌功弄出来的,不过他如今在白云山威信正盛,随口一句胡扯,这帮小姑娘也会深信不疑。

飞仙门的大半女弟子,本就正是信了谁便十头牛也拉不回的年纪。即使将来被禽上百遍功力不见提升,也只会默默反省,想必是姿势不对,应当再多被日上几回,找找诀窍,方能通透。

对这样的女子,不好好用用,简直暴殄天物。

曲滢滢闻言,过来的脸庞果然隐隐现出一股喜色,轻声道:“原来……传言竟是真的啊。大师姐……还真是敢作敢为。”

“她本也不会在白云山久留,我们将林师妹扶上马,送一程,功成身退,就要去闯荡江湖,做神仙眷侣了。”袁忠义仍在门口坐着,随口笑道,“所以此地的名声,她怕是也不太放在心上。再者说,江湖中那么多早早结伴同行的侠侣,真都能把持得住,等到婚后不成?”

曲滢滢低头从枕畔捏下一根柔顺青丝,望着道:“袁大哥说得有理,那些大侠女侠,老是一起疗伤啊密室练功啊,换寻常男女,怕不是娃娃都进了肚子里。”

这毕竟是个没怎么跟男人打过交道的少女,转眼将房间收拾妥当,便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掌摸着叠好的被子,抚平褶子,弄乱,再抚平,面红耳赤不知怎么才能将心中希冀落到实chu。袁忠义看在眼里,心中暗笑。曲滢滢肌肤水嫩,身段丰腴,性情模样都是包含蕊那种类型,也不知贺仙澄是不是打着补偿的主意,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滢滢,时候不早,天又阴沉,你若收拾好,我送你回去吧。”他站在里间房门,以退为进。

都找了借口进来房里,还摸着被子不肯撒手,这会儿催她走,她想必是不肯的。

“袁大哥,我、我先前听大师姐说,说……”曲滢滢脸上都快烧起来,白白净净的手掌一下子攥住了被面,“说她……挺愿意让你,多……收几位侧室,真的假的啊?”

“真的。”

“为什么呀?”她颇为纳闷道,“大师姐……就一点不嫉妒么?”

袁忠义微微一笑,道:“有些话,对你这样的小姑娘,不便说明。”

曲滢滢粉颈一挺,轻声道:“我、我可不小了。年底一过,就十八了。”

那倒是比袁忠义整小一岁,只是他在孙断手下度日如年,相貌气质都已经更像个青年。

“那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调戏……”他故作惆怅,幽幽叹了口气,“实不相瞒,闺房之中,你大师姐应付不来我,将来就算红菱也来帮忙,我若不收敛着点,怕是两个都得腰酸背痛,下不来床。等她离开白云山,肯定要尽早找人分担才行。”

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其实也少不了谈及阴阳交泰的事情,曲滢滢长得颇为丰美,癸水来得也早,一听这话,虽有几分惊恐,但心里痒丝丝的,莫名就把膝盖并在一起,小腹收了一收。

“滢滢,澄儿忙完门派事务,等晚了还要过来,你若没什么别的事,就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积毁方销骨,微瑕惧掩瑜。你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莫要叫我误了你的名声。”

“我……”曲滢滢猛一转身,作势欲扑,可迈出半步,还是丢不开少女矜持,双手握在胸前,急得连泪珠儿都掉下一颗。

“滢滢,你这是为何?”他用拇指为她轻轻一蹭,柔声道,“你若有话在心里,但说无妨。”

“袁大哥……”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留掌心在面颊,轻喘道,“我……我……我愿和大师姐一起……一起跟你……走。”

袁忠义不语,只是含情脉脉望着她。

对心意已定的少女,这才是最好的鼓励。

曲滢滢咬紧下唇,忽然迈到外间,咣当一声将房门关上,落下门闩,转身靠在上面,“袁大哥,我真的……喜欢你。你……别嫌弃我,没有自知之明。”

“哪里。”他过去坐到床边,迷人一笑,柔声道,“我才是怕你嫌弃我风流不羁。”

说着,他张开双臂,向她抛出一个鼓励的眼神。

投怀送抱,便是尘埃落定。

曲滢滢不懂这些。她只是顺着心里的冲动,一步步走了过去。

而当袁忠义一把将她抱住,紧紧搂在怀中,炽烈一吻,吮住她无措小舌,翻涌春潮,便已让她意乱情迷。

所谓行家里手,便是如此。他不必为她宽衣解带,便能靠唇吻掌抹,臂拥指捏,撩拨得娇躯酥酥麻颤,转眼便绵软无力,斜躺在他腿上,任他摆布。

情窦初开的少女最吃不消的就是爰意绵绵的缠绵痴吻,袁忠义一刻也不肯放开她柔软朱唇,亲着她放倒在床上,亲着她脱去自己衣物,亲着她将她小手拉到阳具上,也不去引导,一直亲到她嘤嘤呻吟,情不自禁便将那凶器握在手中,本能般套弄。

心知这送上门自己沾了油跳下锅的小肥肉背后,必定有贺仙澄亲自掌勺的手艺,袁忠义吻住曲滢滢小嘴,将她孝服解开,麻裙掀起,弯腰伏在床边,一手拨开肚兜,捻住侧面那颗红艳艳的奶头,一手轻扭毛丛下指尖般微翘的阴核,侧耳倾听,凝神留意着外面动静。

既然这事儿要引火到张红菱身上,他猜,起码得来个捉石更在床吧。

果不其然,他将身下少女逗弄到蜜缝湿滑,娇躯急,俯卧上去挺身一插,破出落红点点,才抽送不过几十合,运足内功的耳力,就捕捉到了由远及近的两串脚步声。

他袁忠义生平怕过不少东西,唯独不怕捉石更。

来的若是贺仙澄和张红菱,那他就将屋门一关,试试连中三元的快活。

念及此景,他情欲更盛,放开曲滢滢已经发凉的舌尖,起身把住她丰润洁白的双腿,顺踝一捋弄掉鞋袜,免得她羞愧至极起身逃了,跟着一边把玩赤裸嫩足,一边摇晃身躯在猩红斑斑的尻芯里狂抽猛插。

转眼间,那双脚步近了。

旋即,响起了林香袖颇为不耐的抱怨。

“是你说要来看看的,怎么都已到了,又打退堂鼓?你要是怕丢脸,那咱们这就走。眼不见心不烦,今后别再找我聒噪!”

曲滢滢功力浅薄听不到,仍循着体内火热情潮挺腰臀,嗯嗯呻吟。

张红菱气息急促,似乎颇为愤怒,恨恨道:“来都来了……走,咱们这就进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骚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