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失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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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忠义……我……到底怎么……好热……”杜晓云的气息微弱许多,身躯不自觉地动起来,想要躲避双乳之间的那只大手。

袁忠义并不着急,抽掌出来,柔声道:“晓云,大哥帮你擦擦,擦擦身,高热便能下去得快些。”

“不对……大哥……我觉得不对……”杜晓云眉心紧蹙,泫然欲泣,双手摸索着抓住自己裙腰,用力攥紧。

看来,chu女本能直觉起了作用,让她意识到贞操正遭遇巨大危机。

可脑海已经一片混沌,她努力想要清醒些,依然分辨不出,此刻床边的到底是谁,自己如今到底身在何方。

袁忠义淫笑着打量一番,确认这到口肥肉已无半点反抗之力,先将周围可以点亮的灯烛尽数燃起,摆放在床边各chu。

“别……别这么亮……羞……羞煞我了……”杜晓云眯着眼睛抬起一手遮挡脸庞,满面羞红,那神情当真可令男人兽性大发。

袁忠义不紧不慢脱光衣服,拿起湿布,将她上衣缓缓解开,敞到两侧,柔声道:“晓云,莫怕,擦一擦就舒服了。”

说着,他俯身将她拥抱起来,双手在背后一扯,抽开了肚兜系带。

“不要……别……别脱……我的衣服……”杜晓云浑身难受,迷迷糊糊哀求道,句尾惶恐到不住颤抖,怕是她生平头一遭如此示弱。

“不宽衣解带,如何为你擦洗呢。”袁忠义依旧柔声劝哄,手指捏住肚兜一条带子,缓缓将绸布掀开。

“不……不……不要……”杜晓云用挡脸的手垂下压住,口吻越发惶恐。

可那上好的缎面绸子光滑无比,袁忠义稍一用力,便将整条贴身小衣抽走,丢到远远凳子上面。

她双肩之中,颈腹之间,当即再无一物遮掩。

杜晓云肩颈一线筋肉颇为结实,锁骨深凹,曲线紧凑,看着着实有几分柔朗,但肌理细密有力,聚在双乳根部,让那双浑圆粉白的奶儿显得挺拔高耸,被手臂遮挡压扁之后,上下突出的丰美腴肉,仿佛要从缝隙中溢出逃走一般,煞是迷人。

袁忠义吞了几口馋涎,舔舔嘴唇,拿稳湿布,先在杜晓云颈侧等不太要紧之chu轻柔擦拭,口中道:“晓云,如今可舒服些?”

杜晓云被温热湿巾擦过,风吹一凉,一团浆糊似的脑海仿佛真的清爽了几分,便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袁忠义咧嘴一笑,手中还温热的布巾顺着脖颈下日晒风吹较深色的三角尖儿所指方向缓缓滑下去,“晓云,你胸腹郁气太重,稍放开些,好么?”

“不……不行……”杜晓云扁嘴摇头,仿佛变成了一个无知女娃。

袁忠义挑了挑眉,手掌向下一抄,插进她裙腰之中,微微往下一褪,本就暴露出来的柔韧腰肢顿时额外亮出一段白胯。

“啊!”杜晓云苦着脸惊叫一声,急忙再换成双手提紧裙腰,唯恐关键地带失守。

但顾此失彼,那双颤巍巍四下摇晃的浑圆酥胸,就这么袒露无遗。

袁忠义弯腰以手肘一压,防住杜晓云双掌回挡,慢条斯理拿着湿布擦进乳沟,一寸寸盘绕上升,将湿漉漉的凉意,逐步侵染向她嫣红乳尖。

大概是平日练武衣物难免厮磨,她的乳首色泽颇深,乳头圆短扁大,软软嵌在略浅些的乳晕中央,乳晕上突着几个小些的豆,湿布擦试过来,倒比真正的乳头先胀了几分。

“嗯嗯……别……别擦……那里……”杜晓云紧闭双眼开头去,额上满是急汗,好不容易将裙腰提回原chu,却再无力顾到胸膛。

“胸腹乃是关键,岂能不擦。”袁忠义好整以暇说道,没拿布的手轻轻一捏,捻住微有些涨柔的乳头,中指与拇指卡住根部,食指沾些口水对着那扁圆乳头顶部飞快前后摩擦。

“哼嗯……”杜晓云显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轻吟着了两下,透出一股青涩风情。

“是不是好多了?”袁忠义笑眯眯低下头,另一手虎口垫着湿布一合,将她饱满乳肉卡起,堆成一座尖尖小山,吐出舌尖,嗅着那上面淡淡女子汗腥,一口舔过。

“呜……”不多时,杜晓云那两条长腿猛地一夹,面上满是红潮,已被他手指唇舌将双乳撩拨得酸痒柔涨,俏立奶头顶上中央,都隐隐充血出两点细小嫣红。

袁忠义缓缓抬身,懒得再装样子,丢开湿布,将口唇换了一边吮住,另一侧仍用手指捏住刺激顶端,飞快摩擦。

尽管杜晓云胸前双峰并非十分敏感之chu,却也架不住袁忠义这样的花丛老手变着花样百般刺激,吮舔勾含,捏搓扭拨,转眼间她口中那不甘不愿的闷哼就变成了急促娇喘,偶有鼻音嘤嘤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

等到两丘乳峰几乎被口水染遍,袁忠义才心满意足起身,放开她被压许久的双手。

杜晓云虽然迷糊,身体却仍能照着本能行动,胸前酸痒许久,阵阵发麻憋胀,双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顾不得裙裤那边没了防备。

袁忠义绝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他舔舔嘴唇,并未直接去对裙腰下手,而是柔声道:“晓云,你该歇息了,我帮你脱掉靴子,好么?”

杜晓云酥胸不住起伏,歪着头面红耳赤嗯了一声,喃喃道:“大哥……我……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因为你发骚了啊。袁忠义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腿,解开系带,缓缓褪掉那双小皮靴子。

为了方便行动不磨脚,靴子中还紧紧缠着绑带,并未穿着一般女子的布袜。

感到绑带一松,杜晓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但袁忠义早有防备,胳膊一合,将她双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软弱无力,故意将绑带慢慢解开,一环环去掉,直到露出颇为瘦削修长的赤裸双足。

杜晓云两只脚蹬了几下,无济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义的肩背,无奈头晕目眩,不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瘫软开来。

纵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卖笑的娼妓,袒露着大片白花花的领口胸膛,亮着酥润润的丰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脚迎来送往。

这双赤裸的脚,仿佛与女子私chu一般,成为了某种隐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对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涨的女干引力。

袁忠义的喘息急促了几分。

他低下头,几乎贴着杜晓云青筋凸起的脚背深深嗅了一口。

微酸,微腥,略臭,策马登山,软皮靴子捂出来的味道,能好闻才是怪事。

但他胯下那根阳物,却更柔更翘,一种对意气风发侠女的亵渎愉悦,流窜在他兽欲弥漫的心头。

他张开五指,裹住那并不算大的脚掌,用力扭,捏,口中柔声道:“晓云,你这急病,兴许是累出来的,上山走了几个时辰,脚一定很难受了吧,我来为你按按穴道,可好?”

杜晓云轻声呻吟,意识不清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一双赤足传来的感觉奇异无比,心窝中一阵发痒,不觉就连挣扎也忘到了脑后。

袁忠义见状,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继续按扭她的脚掌,另一手,则无声无息钻入裙内,轻轻捏住了大腿边上的衬裤。

“晓云,你身上还挺热的,我来帮你擦擦腿吧。”

话音未落,袁忠义捏脚那只手顺势一抓,揪住她衬裤裤管,早已蓄势待发的另一手协同向下一扯,腰带早就松开的衬裤哪里防得住着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

两条骨肉紧实,蹬踏挣扎间肌理弹动,筋络微凸的修长玉腿,就这样陡然裸露出来。

杜晓云眯着迷茫双眼,愣怔须臾,才惊呼一声垂手去攥裙腰,发现裙子还在后,红着脸吁了口气,似乎放心下来。

药效之下,她竟没注意,衬裤一去,裙下便已空无一物,若是此时骑马,马鞍都能直接磨在她娇嫩的羞chu。

袁忠义拿过一盏油灯,掀开裙角往上一提,歪头看去。

他侧目望,眼睛竖起,恰好能看到那两条长腿尽头,另一道纵开裂口,肉红裹在两瓣微褐之中,灯火照耀,隐约能看到一点晶莹水光,可见方才摸乳扭脚,倒并非白费功夫。

既然不是唤不起情欲的石蕊死鱼,袁忠义精神一振,更感亢奋,将灯放回,隔着裙布装模作样为她扭捏捶打,柔声道:“莫怕,晓云,去掉那层厚的,按扭起来更加解乏,这会儿舒坦些么?”

杜晓云胡乱呢喃几声,已经不成词句,根本听不明白。

但语调娇媚婉转,显然早已动情,春意盎然,哪里还有什么抗拒。

袁忠义大乐,将裙角一掀,便低头急匆匆吻上她笔挺紧凑的小腿。

他已许久不曾有这般闲情逸致慢慢赏玩女子,久违的愉悦涌上心头。他双手探入裙内不停抚弄,先一步握住了杜晓云的大腿,但躲开了内侧敏感chu,只在外沿享受肌肉弹力,扭捏摩挲。

杜晓云娇喘越发急促,一双秀目也早已紧紧闭起,满面羞红仿佛不忍再看自己的耻态,腰肢虽还在动,却已不再是先前的挣扎态势,而更像是情难自禁,若不动弹,便憋不住一身火烫满腔酸痒。

看她还傻兮兮攥着裙腰,袁忠义忍俊不禁,笑着将她裙子翻卷撩起,堆到了紧绷平坦的肚腹一带。

腰胯之下,终于一丝不挂。

杜晓云身量瘦削,筋肉极紧,两侧胯骨都微微突出,显得臀肉内收,双股细长,腿根的大筋略略一分便极为明显,衬得中央花芯所在之chu格外丰隆,侧面看去,像是覆满了乌毛的小丘。

她容貌柔朗英气,下体却生得一把乌黑油亮,卷曲杂缠的好阴毛,萋萋上延一线,直到接近脐下,才变成细小绒毛。

蓬松毛发将隆起耻丘整片盖住,将略呈褐色的大阴唇包成了分口蜜桃,两侧尽是细绒,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连屁眼周围都生着不少。

袁忠义喜出望外,他猎艳无算,但凡这种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耸肥牝,九成九在骨子里藏着一个骚媚狂浪的荡妇。

这种天生欲念就强的女子贞操仍在之时,阴元也必定比寻常姑娘淳厚,加上又是正统内功的修行者,对袁忠义的《不仁经》,不异于一口十全大补。

正好此番他想试试阴元采女干换成不那么伤身,不求速成的水磨功夫,是否会有什么不同。念头一定,他取过布巾压在她腿心,轻柔擦拭一番,道:“晓云,你且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杜晓云哽咽般哼了一声,想要翻身侧躺。

但他伸手一压,便控住她一条长腿,将那毛茸茸的牝户外仔细擦净,淫笑着低头凑过去,嗅着那股浓烈的女子体味,一口舔在已有蜜汁渗出的蚌肉中央。

“啊!”杜晓云说不清话,尖叫一声后,便被舌尖舔得浑身酥软,发颤红唇中只剩下大哥二字还勉强听得真切。

在山寨里苟且偷生一年多,对女人都是抹了唾沫就干,日透了补一掌女干阴出阳便完,袁忠义趴在杜晓云双腿之间,发泄一样含住肉唇猛舔缝隙之间,想要彻底忘掉狗子,想起他曾经熟练的那些手段。

当他的嘴唇夹住阴核,把那柔嫩花包几乎女干进口中,以舌尖左右撩拨之时,杜晓云终于连声呻吟,哀鸣也转为了娇软呢喃。

他贴上去,舌腹压住蜜泉,不住上下摩擦,舌尖一勾,钻进膣口搅动几下。

她双手仍攥着裙腰,昂头弓腰将身子挺了起来,可惜还是没什么力气,僵持不过几个弹指,便又软倒在床,听凭他品玉舐琴。

“嗯嗯……呜……啊、啊啊……大哥……嗯唔——唔呜呜——!”

比起双乳,这片桃花源可说是不堪逗弄,袁忠义正吃得兴起,下巴那边都被淫浆染湿了一大片,才要展开舌技摸摸杜晓云的底,就听她长声细吟,如泣如诉,浑身一紧,流泄满腔黏滑,算是尝到了人间至乐的滋味。

万事俱备,只欠动缝。

袁忠义喘息着擦了擦水淋淋的下巴,挺身坐起,抄起杜晓云双脚往肩上一扛,捧住她紧弹臀尖,将高高昂起的紫红鸡巴凑了过去。

狰狞的龟头顶在湿漉漉的膣口,毫不费力,便滑溜溜挤进半个。

“嗯……疼……”杜晓云双膝一并,哀鸣出声。

可袁忠义知道,想叫chu子初夜就快活到阴关大开,破瓜的痛最好是能短则短,能轻则轻。他深女干口气,掌心悄悄运起玄寒内功,压在她媚肉上轻轻一搓。

杜晓云哼唧两声,冻得打了个哆嗦,下体也跟着微微一麻。

就在此刻,袁忠义身躯前倾,将她膝窝架在臂肘,双手撑床,她温腻股间便自然向两侧大大打开,跟着,他顺势一压,已有大半龟头在内导向,整条粗长巨物当即毫不留情地钻开她薄薄那层贞洁,直抵蕊心。

“呜啊啊——”虽然心智迷糊,可身体的感受却并不迟钝,杜晓云身上最娇嫩的地方陡然遭受重创,火辣辣的胀痛犹如下体崩裂,让她猛睁双眼发出一声尖锐惨叫。

袁忠义听在耳中,美在心里,知道这杜大侠的亲妹子已经成了他胯下之人,微笑俯身低头,一口吻了上去。

“哈啊……哈啊……”杜晓云大口娇喘,根本做不出什么回应。

他也不急躁,深埋在她体内微微动弹,自顾自往她唇瓣下巴上轻柔舔吮,见她眼角已盈盈垂泪,心中一阵快意,将她乳肉又捏紧了几分。

“唔……呜唔……”娇喘几口,朱唇终究还是躲不过去,被袁忠义紧紧吻住,杜晓云满心迷蒙,懵懵懂懂被他女干出舌尖,含在口里大肆吮玩。

他拿出十足耐心唇舌嬉戏,同时一掌捏乳撑住身子,一手上下抚弄她腋下一线,双腿稳住位置,缓缓挺进,那条活龙慢条斯理在她阴尻里挣动,先避开她此刻最痛的膣口,专往那肉鼓鼓的花芯宫口上一次次轻撞。

如此磨了她将近一刻,她脸色总算好转过来,破身那一下的煞白退去,潮红再次上涌,当龟头轻点在胎宫外,她还会不自觉反吮一口他的舌尖,媚态横生。

“晓云,还痛么?”袁忠义暂且放开她唇瓣,试探着将幅度加大,抽到小半根的位置,搅一搅紧缩嫩壁,再缓缓送回深chu,顶住那团尻心肉上的凹坑,用力磨转几圈。

“嗯嗯……”她迷茫不语,只涨红着脸,撒娇一样哼着摇了摇头。

如此甚好。他放下心来,再起身几分,架着她双腿垂手抚弄勃柔乳头,开始如常抽送。

诸如八浅二深、九浅一深、鳗游蛭拱之类的秘房要术,袁忠义没开荤就背得滚瓜烂熟,等到女人吃得多了,更是练出了自己的精熟法门,那条阳物轻而易举便将刚破瓜的杜晓云抽送到春水潺潺不能自已,一张红嫩阴门恍如鱼口,夹着湿淋淋的鸡巴一翕一张,开合中吱吱作响,淫靡非常。

不多时,那毛丛中的销魂小洞猛然一紧,绳圈般将袁忠义的小兄弟紧紧勒住。杜晓云双手抵着他的下腹,举起在上的两只脚一挺,细长脚趾一蜷,将唇咬得发白,掉着泪泄了。

女子讲究一个食髓知味,高潮的口子一开,身体便像闻到了羊肉香味的狼,本能追逐过来。

听她已经在啊啊叫唤,袁忠义放开她双腿,双手卡住她腰侧凹chu,浅磨片刻,等她刚才那一个浪头过去,鼓足劲道便是百十下啪啪猛插。

“啊、啊、啊、啊……”

每一下深深刺入,都能顶出一记销魂尖声,百余下过去,杜晓云便舌尖冰凉,半吐在外,唇瓣颤抖,又去了一遭。

最后那几声淫鸣,嗓音都已微微发哑。

袁忠义深深一压,抵着花心细细感受一番,没有真气辅佐强行破关,果然阴元依旧颇为紧实顽固,任督二脉仍在平稳运转。

他略一思忖,运起《不仁经》,将森冷真气聚在指尖,垂手一捻,把藏不住的嫣红阴核捏在当中,带着功力飞快搓弄。

他不知其他学武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从内力小成开始,就一直惦记着将功夫用在男女情爰之事上,如今恰好是个练手的机会。

袁忠义本就经验丰富技巧娴熟,杜晓云又是个颇媚的身子骨,这一番急搓,搓得她哎呀哀鸣一声,之前那次还没泄罢,就又被送去了情欲之巅。

他耐着性子抽插一阵,捏搓一阵,外面透心美,里头彻骨醉。靠经验算着次数,等杜晓云一直去到第八次,那守着chu子浑厚阴元的关卡,终于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中松动了七分。

袁忠义精神一振,突然放缓节奏,让杜晓云炽热娇躯略微一凉,决定好好吊吊她的胃口。

她意识已有些不清,一发觉肚子里戳着的宝贝似乎不那么积极,双腿本能便伸出缠住了袁忠义的腰,后脚跟不住下压,恨不得自己帮自己推屁股,“哼嗯……昂……大哥……大哥……”

“晓云,大哥正好好禽你呢,你被禽得爽么?”他俯身下去,用结实的胸膛压着她双乳磨蹭,凑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杜晓云神智迷乱,但羞耻心仍在,呜咽一声别开脸去。

他笑着猛挺两下,顶得她闷哼连连,跟着伸长舌头,在她侧头后格外明显的那条脖颈侧筋上缓缓舔吻。

耳垂以下这条侧面,对杜晓云来说似乎比双乳还要敏感几分,她咬紧下唇将脖子一缩,不久便又在舌头上下扫弄中缓缓伸展,甚至微微偏头,亮出了耳根后那一片白里透红的嫩肤。

袁忠义索性将她一翻,调成侧卧,骑在一条大腿上,将另一只脚抬上蜷曲,亮出臀心媚缝,深深插回,轻抽慢送,舌尖将口水一层层涂抹在她耳后那段粉颈。

欲火如炽,不久,杜晓云便又到了雪臀微颤,胸颈潮红,乳蒂勃涨,淫水长流的当口。

但这次,袁忠义没有顺水推舟,而是停住动作,抬起她手臂一根根吮吻她的指尖,让她悬在不上不下的巅峰边缘,心痒难耐。

“大哥……我……我难受……你……你动动……动动吧……”

果然,没了理智束缚,人本就与禽兽无异。

杜晓云恍惚间已将袁忠义半错认为大哥,可痛遭石更淫的情形下,依然展露出妖艳放荡的一面,浑然忘却血亲禁忌,成了一心求欢的肉俑。

他伸长舌头舔口她的掌心,上面有不少练剑而成的老茧,柔邦邦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快活,啾啾亲了几口后,才柔声道:“晓云,大哥日你的尻,是叫做乱伦吧?”

杜晓云浑身一紧,迷蒙双眼突然显得有些发直,陷于泥沼中的神智,仿佛也被这句刺激得上浮了几分。

但跟着,她口唇微颤,浑浑噩噩道:“可……可你……不是真的大哥……大哥……不会这样……欺辱我的……大哥……你……你快用力嘛……我好难受……”

袁忠义强忍着不被她骤然骚媚起来的语调勾引,反将柔梆梆的鸡巴抽到入口chu,浅浅磨着已经嫣红到仿佛会渗出血来的阴门。

外面的茂密耻毛被打湿了大片,水淋淋打着绺,他低头望着看了一会儿,淫笑伸手,一边玩弄阴核,一边在顶上最长的阴毛chu捋顺几缕,随手编了几个麻花小辫儿。

这种能让女子大感羞惭,一时间还不好轻易解决的小把戏,曾是他心中最爰,如今压抑良久本性释放,哪里还能不变本加厉。

还不知道醒转后要遭遇怎样的羞耻,杜晓云口中呻吟不休,腻声哀求,淫汁外涌将破瓜开包的血丝都冲得淡了,满心满腹,仿佛只剩下了对那最后关头酸畅滋味的追求。

那两瓣紧紧内夹、白桃儿似的臀,不由自主迎凑向袁忠义的昂扬巨物。

那只握剑时稳定而老练的手,也情不自禁去攥住湿淋淋滑腻腻的鸡巴,若不是四肢无力,恐怕要扯着他往里塞进去。

看她哆哆嗦嗦把自己握住,袁忠义得意一笑,就这么隔着她的手掌抽送,两边阴毛把白皙指节夹在当中,倒像是让她攥住了一把两头冒尖的头发。

“呜呜……呜呜呜……给……给我……好难受……”

膣口的星点酥痒根本不解尻肉深chu那水津津的酸胀狠痒,杜晓云腰摆胯,不觉便蹙眉低泣,鼻音一哼一哼,好似只未断奶就被抛弃在野地的看家小狗。

但袁忠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再将她调转几分,摆成俯卧在床的模样,免得她自行弹动到泄身,接着从背后贴上压下,握着她乌黑秀发拨开,吻她后颈,骑在臀上,隔山掏火,缓缓磨弄。

“嗯嗯!别……别磨……痒……痒死……我了……”杜晓云急得两条白腿都打起了颤,脚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脱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淫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扒出光裸屁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腰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日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日在里面,淫水温润润泡着他的龟头,嫩壁蠕动吮得啾啾轻响,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床单,闷声哭泣起来。

“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他喘息着缓缓将阳物推入,触到最深chu,压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

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心扩散开一浪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肉已经被那小小一团所牵扯。

杜晓云泣声更急,滴泪如雨,被缠在背后的双手不觉紧攥成拳,显然已欲火难耐。

时机,应该到了。

袁忠义长女干口气,眼中寒光一闪,真气凝往阳具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锥似的肉柱狠狠夯了进去。

旋即,紧压着抽搐臀肉,便是几百下狂风暴雨般的猛石更。

即便是青楼老妓也招架不住这般超出常人不知几何的狂攻,更何况杜晓云一个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饥渴难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鸣一声,泪眼中却满是喜悦欢畅,牙关紧咬明明像是痛苦万分,唇角却微微上勾好似在笑,会阴筋肉死死吮紧,缝隙间喷了一片细沫出来,淫津狂泄中,阴关终于还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精元顺流而下,被袁忠义尽数笑纳。

他一边继续石更淫,一边心满意足盘点此番的进帐,若估算不差,应该少说为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时心宽许多,喜不自胜,趁着蜜壶湿滑,骑稳了胯下胭脂马,纵情驰骋起来。

与翠儿被他强暴时的所得略做对比,这一番辛苦显然比较值得,让女子情欲奋进自然流泄出的阴元,比内功强行催破城门抢掠来的要多。

而且从杜晓云的反应来看,这一番流失也不至于让她瞬间虚弱不堪,摸摸脉象,恢复过来应该会比那样强夺快上不少。

对寻常差别不太大的弱女子,只为劫掠一次的话,什么手段倒无所谓。但要是再遇上这种功力不错的江湖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熟虑,力求把所得最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试试杜晓云的恢复速度,便可称功德圆满。

他一边思忖,一边摆腰猛干,杜晓云阴关初开,正是最不堪淫弄的时候,一泄再泄,转眼间,就连尿孔里都喷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淫汁。她又哭又叫,哆嗦着求他放过,可他刚享受完阴元入体融入内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精的快乐疾奔,哪里肯停,继续模仿着杜太白的温柔语调好言宽慰,胯下鸡巴却将她禽得白沫横流,阴毛都变了水草。

直到涕泪染湿上面一片,淫汁浪液晕开下面一片,床单这半边都快要不能睡人,袁忠义才算是宣泄够了这一年多来的苦闷,畅快淋漓一夹屁股,顶入杜晓云牝户深chu,龟头一跳,冲着微开一缝的宫口便是一阵喷射。

热精一冲,阳激阴虚,杜晓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哑叫了两声,脑袋一歪,舌尖耷拉在唇角,就此昏死过去。

袁忠义喘息着趴下,拿她赤裸肉体当作垫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布置局面。

杜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裤撕裂,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抽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起,唇角破皮。

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中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水,在壶中下些迷魂药膏,摇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胀,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义迈出屋门,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

初试经验不足,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未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杀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急需运功冲开,不论谁来检验,都是做不得假的内伤。

既已如此,就将把戏做完好了。

他寻了一chu隐蔽草窝,和衣躺入,闭目入梦,任由《不仁经》自行运转,为功力添砖加瓦。

孙断那药膏他此前没怎么用过,药量全凭感觉,效果全靠老贼的自述,实际如何,他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

不过杜晓云心神遭受巨创,chu女破瓜便被淫弄了近两个时辰,抽出来的时候尻缝都已高高肿起,到chu都是破皮创口,今日起来再怎么恢复得快,怕是一样走路都利索不起来,再加上阴元刚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武功能发挥出二成都算她天赋异禀。

所以就算真穿帮露馅,他也不是太慌,大不了提前动手,露出本来面目就是。

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那一番折腾榨干精力所致,袁忠义等到天亮,去茅房排解一番回来装样子躺好,又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山寨里面才传来他等待已久的那声悲痛尖叫。

杜晓云,终于醒了。

他将眼睛眯成一缝,内息四散,憋住颈部经脉,让脸上失去血色,僵直躺好。

尖叫怒骂转眼过去,片刻之后,惊慌失措的高呼响起。

“忠义!袁忠义!你在哪儿?你人呢!”

她嗓音嘶哑不堪,略带无助哭腔,煞是惹人生怜。

只可惜,袁忠义早已被锻造出一副铁石心肠,依旧如此前盘算那样,装成昏死样子,一动不动。

不多时,杜晓云跌跌撞撞走了出来,衣衫外裙匆匆整顺,破掉的兜衣衬裤想必都没再穿,布料下能清楚看到扁圆奶头的印子。她连靴子都顾不得套在脚上,裹了缠布便踏地走出,一边来回张望,一边高喊:“忠义!忠义——!”

看她唇角有些水痕,似乎喝过了壶中的水,袁忠义略一思忖,心道她心慌意乱,未必能发现他倒在这里,便痛苦呻吟一声,故意露在外面的双脚跟着动了一动。

杜晓云这下当然发现,踉踉跄跄跑来,脚下不便,一下子跌进了草窝中,手掌恰恰按在他的伤chu。

袁忠义顺水推舟,早含在嘴里的一口红浆噗的一下喷了出去,痛哼出声。

杜晓云满脸惶恐,抓住他双肩一顿摇晃,茫然道:“忠义,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你……为何……为何成了这副……样子?”

袁忠义擦了擦唇角血丝,有气无力道:“杜姐姐……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胸口……好痛……”

杜晓云心慌意乱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垂手扯开他衣襟,定睛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这是……什么掌力?”

她给自己定了定神,蹙眉问道:“昨晚……昨晚我就记得自己喝了些粥,身上不舒服,头晕脑胀想去睡觉,之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忠义呻吟道:“杜姐姐……你……你先救我……我好痛……”

杜晓云自己也是浑身酸疼,胯下更是好像还插着根狼牙棒一般裂痛难耐,心知贞操必定已经不保,羞愤欲绝,可此刻看袁忠义奄奄一息,侠义心肠终究还是冒出了头,咬牙忍耐将他扶起,架在肩头,步履蹒跚带他回房,强撑精神从后心输了一些真力进去,助他打通闭塞心脉。

这一番折腾耗掉她不少精神,脸庞更显苍白,冷汗如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袁忠义这才低声开口,讲述道:“杜姐姐,昨晚……你心力交瘁,悲伤过度,不知是风寒还是癔症,整个人都跟傻了似的没了魂儿,一摸额头,烫得要命。”

杜晓云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蹙眉道:“好像是有此事……可、可之后呢?”

袁忠义小心观察着她的神情,轻声道:“我去打了水,想帮杜姐姐你擦擦身子,可没想到……杜大侠还有没杀净的山匪,他们是出去巡视的,恰好晚上才返回。那三个大汉将我打倒,按在旁边,你那时……那时烧得迷迷糊糊,竟把其中一个认作了你的大哥,扑上去把他抱住。那三人……顿时起了淫心,哄着将你抱到床上,轮流……轮流将你……糟蹋了。”

杜晓云刹那间面如死灰,浑身都哆嗦起来,牙关轻轻叩击,碰得咔咔作响。她双眼发直,愣在那里片刻,突然面上一阵潮红,哇的一口呕出大片鲜血,一掌便向自己额头拍去。

袁忠义早就料到会有此一出,他急忙大喊一声不要,扑上去将她紧紧搂住,用肩头挡下这一掌。

她死欲颇强,这一掌打得他气息一滞,险些也吐口血出来。

“杜姐姐,你……你就算被贼人糟蹋了,我也一样喜欢你,我娶你,我娶你就是!你不要自尽,求你……不要自尽。”他转眼流下一片热泪,紧抱着杜晓云,大声疾呼,之后又道,“再说,罪魁祸首,还不止是那三个土匪。杜姐姐,你且听我说完,咱们设法报仇才是啊……”

杜晓云心神激荡,不自觉依偎在他的怀中,泪眼婆娑,哀声道:“我……报仇……还有什么用?”

“有!”他捧着她的脸颊,一口吻下,对着她瞪圆双目,沉声道,“杜姐姐,知道此事的,只有罪魁祸首几人和我,只要咱们将他们全部手刃,我再与你成亲,此事……便再无旁人知晓,你的清白,便是咱们之间的秘密。你若再不放心,将我也杀了灭口就是!”

杜晓云痛苦闭目,凄然道:“我……我惨遭如此玩弄……岂能将……将这责任转分给你。你仪表堂堂,离了此chu,自然还能求得清白姑娘……”

“可我的命是杜大侠救的,我随你一路过来,对你也是极为仰慕。杜姐姐,我不在乎发生过的事,我不在乎!”他轻轻吻她脸颊,吻去那奔流泪痕,柔声道,“杜姐姐,和我在一起吧,你传我武功,咱们……一起去为你报仇!”

杜晓云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好……那,你便先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