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园乡休息了两天之后,欣然一行人继续朝香格里拉前进,小小的旅行团因为温婉的加入热闹了许多。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双胞胎倍加珍惜与欣然相chu的时光,恨不得每一分钟都跟他腻在一起。争着撒娇耍宝,逗“大叔”开心,一腔柔情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欣然也很享受双胞胎的痴缠,温婉的出现,从亲情和爰情两方面满足了他内心的渴望。
有时候他也会纳闷,自己究竟想当温婉的情人,还是甘心做一个慈祥的“大叔”也许两方面都有一点吧,能够同时占有,确是男人一生最大的幸福。
温婉毕竟还是小女生,固然给欣然的产生了不尽的欢笑和快乐,但偶尔也会撒撒小娇,搞得他头大如斗。
每晚同床共寝,对欣然来说是苦乐掺半。小姊妹喜欢脱得光溜溜依偎在他怀里,小手儿上下摩攀,遇到自己没有的东西便很好学地请教,身为大叔,竟要给小妹妹们讲解自家阳物为何勃起,怎么说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欣然可不是作怀不乱的柳下惠,有时候被双胞胎摸的欲火中烧,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厚着脸皮哀求小宝贝们举行周公之礼。
“什么是周公之礼?”
婉儿天真的问。此刻,她正用丝绸般光滑的小脚丫扭搓欣然的大肉棒。
欣然费了半天口舌,好不容易才让她明白自己的念头。一边解释,还趁机在温儿光洁如玉的小肉包子上轻轻扭捏,挑逗得姐姐俏脸含春娇声低吟,娇嫩的肌肤泛起朵朵桃花,显然很享受欣然的爰抚。
“不可以哦,色色的大叔,羞羞。”
婉儿拿一根指头刮欣然的脸须。
“妈妈说举行婚礼以后才能生小孩,‘先上车后补票’的话会生出怪胎。”
温儿也红着小脸儿低语。
“所以,大叔还是先忍耐一下下啦!”婉儿笑咪咪地说。
“我们会补偿你的,我和妹妹的身子随便你摸,随便你亲,只要别动粗。”
温儿在欣然胸口亲了一下,大方地向他敞开领土。
“知道啦我的小淑女,大叔保证不动粗……”
(倒霉……活活被你们欺负死。
温婉开心地笑起来,一人枕着欣然一边肩膀,嘴巴紧贴着他的耳根,甜蜜的打起鼾来。
欣然忍耐到双胞胎熟睡,这才悄悄爬起来去隔壁找阿夏泄火。由于怕被温婉发现,倒也分外刺激。
这一天两人正玩到爽chu,温儿听见阿夏叫床,隔着薄薄一层帐篷问:“大叔、大叔~~你和阿夏姐姐在一起吗?”
欣然享受着阿夏的小嘴在胯下卖力吞吐带来的丝丝快感,舒爽地叹息道:“今夜月色美好,良宵难得,阿夏女士雅兴大发,邀我赏月品箫,探讨人生哲理。”
婉儿打了个哈欠,嗲声嗲气地问:“为什么没有折见箫声?”
欣然笑道:“大象无形,大音希声,阿夏女士的品萧艺术已臻化境,平凡的耳朵是听不见的。温儿、婉儿,你们也来一起吹箫好吗?”
“不去啦,我好困……”
“等阿夏姐姐吹完箫,大叔可要记得回来陪人家睡觉哦!”
两姊妹又重睡去。
比起床上的遭遇,还有一件事更让欣然头痛。与温婉相chu至今也有好一段日子,可他还是没办法分辨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为此招来双胞胎好大的埋怨。
欣然曾试图寻找区别温婉的窍门,可是仔细检查了姊妹俩的身体,却没有找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大叔总是把人家当成婉儿……”
“没办法,谁让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大叔好笨哟,我和婉儿一点也不像。”
“简直天差地别!我比姐姐漂亮多啦,你都看不出来?”
类似的埋怨,几乎每天都会发生。最后欣然也觉得很丢脸,向温婉发出挑战:“大叔发誓,三天内认清你们两只小妖怪,绝不食言!”
鉴于欣然一贯表现出的笨拙眼力,小姊妹对他的挑战嗤之以鼻。
“大叔大叔,如果你真能办到,我和姐姐就给你说一整夜相声。”
“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哼哼~~”温儿露出小狐狸似的笑容,“就得给我们写一支动听的歌!”
“写歌?我不会啊……少骗人!你自称游吟诗人,怎可能不会写歌?”婉儿不满地质问。
(呜呜~~我是个狗屁的游吟诗人啊!让我写黄色小调还差不多……)欣然不甘心在双胞胎面前暴露无能的一面,只得柔着头皮应战。
第三天,双胞胎中的一个走出来问欣然:“大叔大叔,你说是我长得好看,还是婉儿好看?”
欣然此时早已把打赌的事情忘个干净,信口答道:“当然是温儿更美丽,婉儿比你差远了。”
说完连忙又叮嘱她:“这话你可别告诉婉儿哪!”
不久前,他曾用同样的口气回答了御剑婉同一个问题。
温儿听了他的奉承,非但不开心,反而厥起小嘴大发脾气。
“你倒是说说,我哪一点比姐姐差!”
“你……你是婉儿?”
欣然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连忙改口:“抱歉抱歉,婉儿呀,大叔搞错了你的名字,却无法忽视你的美貌,以后你和姐姐站在一起,我只要看看哪一个更漂亮就能把我的好婉儿找出来啦!”
“哦,这么说,我是比较丑的那一个?”
“婉儿当然是更漂亮的~~”“大叔……其实我真的是御剑温耶~~”“……”
此情此景,真可谓“相对无言唯有泪双流”“哼!”
温儿双手插腰,气得眼圈发红。
“哇哈哈哈……今天天气,哈哈哈,不错啊,哈哈哈,晚上吃什么好呢?哎呀,肚子好,我去厕所~~”除了赶在温儿抓狂前一溜烟逃走,欣然别无对策。
“温儿大人……”
“哼!”
“婉儿小姐……”
“哼哼!”
“大叔认输了……大叔是个笨蛋,想我凡夫俗子的眼力,怎能分辨仙子的玉容?呜呜,两位心地善良的小仙女啊,请原谅愚昧的大叔吧~~”在双胞胎的逼迫下,欣然只好举起白旗宣告投降。(糗到家了……)“温,我们应该接受大叔的投降吗?”
“婉,可以接受,但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对!大叔答应我们的事情,必须办到。”
“喔喔~~温儿小姐万岁!婉儿小姐万岁!大叔定要谱写一首伟大歌曲,颂扬你们永垂不朽的英姿!”
当天晚上,欣然绞尽脑汁攥写歌曲,杀死无数脑细胞,耗费了足够写一百万字情色小说的灵感之后,终于给她们写成了一首《萝莉之歌》歌词如下。
两只萝莉、两只萝莉,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胸部,一只没有屁股,真可爰、真可爰。(重复一次)双胞胎对这首歌很满意,很快便学唱起来。在双胞胎的大力推广下,《萝莉之歌》很快便大行其道,风靡中洲各地,一举成为众口传唱的当红金曲。许多年后,《萝莉之歌》经过后人加工改良,发展出数个版本,热血青年可以唱着它参加革命军,幼稚园的小朋友也可以唱着它扮演小老虎。
此役的惨败之后,欣然痛下决心~~必须准确无误的分清双胞胎。为此他想出一个权宜之计,亲自动手给双胞胎改变发型。
从前温婉都梳马尾,现在欣然给她们略做改动,温儿的辫子移到左边,妹妹的则朝右边梳,今后只要看一下发辫就知道谁是温儿谁是婉儿。
除了说相声和陪欣然睡觉,旅行期间温婉还有一桩很重要的工作,就是帮着阿夏照顾三毛。这是欣然苦心为她们安排下的,为的是从心理上纠正小姊妹的杀手本能,透过照顾小孩子,激发她们被错误的教育方法压抑的母性及良知,最终目的是把她们培养成名副其实的“温婉”女孩。
“噢噢~~大叔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三毛小弟弟!”
婉儿干劲十足。
“婉,我们的任务很重耶,大叔这是在考验我们将来能否成为称职的母亲,我们要把三毛小弟弟当成自己和大叔生的宝宝看待,对他进行‘精英教育’!”
“同意、同意!”
可怜的小次郎从此落入地狱,天还没亮,便被从温暖的摇篮里拽出来,只穿一条兜档裤满山遍野地飞奔。双胞胎则在后面边追边吃喝。
“三毛快跑!”
“被姐姐抓住的话要打屁屁哦!”
“不许哭!男子汉面向朝阳,只能流血不能流泪!”
“加油、加油!跑够五公里,婉儿姐姐赏你一个香吻哟~~”(呜呜呜~~我的命好苦……)某不幸婴儿含泪哭诉。
被温婉施加斯巴达教育不说,连零食也要被她俩瓜分掉。
这一天欣然出去散步,在山谷中摘得一个盛满蜜糖的蜂巢,随手给了温儿,让她拿给三毛吃。双胞胎闻到蜜搪的香味,馋得直吞口水,温儿把蜂巢分成大小不等的三份,自己拿最大的一份,其次给妹妹,最小的一份留给三毛。
“唔唔~~真好吃!”
“哇,大叔送的蜜糖就是不一样,甜到心里去了~~”三毛被双胞胎狼吞虎咽的吃相逗得想笑,自己的蜂蜜却没顾得上吃一口。
转瞬间温婉把蜜糖扫荡一空,意犹示尽地舔着嘴唇,目光集中在三毛手中。
三毛见事不妙,连忙举起蜂巢往嘴里塞。不幸一只幼蜂尚在巢内,怀着刻骨铭心的毁家之仇,在三毛嘴唇上凶狠地刺了一针。
“呜哇~~”三毛痛得大哭。
“婉,你抱着他。”
温儿连忙把倒霉的小家伙塞给妹妹。
“诶?”
婉儿抱着哭闹的婴儿,不知所措地望着姐姐。
温儿一个箭步跳出老远,指着妹妹大吼道:“婉!你好过份,把三毛欺负哭啦,我要去告诉大叔!”
说罢脚底抹油逃进山谷。
“哇!温~~你好狡猾,给我站住~~”婉儿气呼呼的追上去。
姊妹俩前后脚冲进山谷,发现欣然负手卓立在一chu山丘上,似乎若有所思。于是欢叫着跑过去,尚未来得及打招呼,便被眼前那幕荒芜凄美的奇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湛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正午的阳光下,四chu飘荡着细如尘砂的金属病毒微粒,折射出七色缤纷的霞光。
山谷中遍地散落着破碎的机械,仿佛巨大的钢铁生物曾在这里激烈交战,把彼此的身体撕扯成碎片同归于尽。
沉睡的山谷寂静无声,一只蜜蜂落在钢蓝色的金属残片上,寻找着盛开在机械墓场中的死亡之花。
“大叔,这是什么地方,好可怕……”
婉儿紧拉着欣然的手。掩不住惧色。
“好多金属碎片,难道是‘风之谷’?”
温儿登着秀眉自言自语。
“的确是风之谷,温儿、婉儿,你们对这地方了解多少?”
欣然心事重重地问。山谷中堆积着令人不快的气氛,仿佛有一头危险的猛兽正在暗chu窥伺自己,悄然亮出嗜血的爪牙。
“风之谷我知道,从前是香格里拉进行‘粒子病毒’实验的地方,听母亲说,风间姐姐的专用机械铠‘忍玖一蜂后二’就是在这里建造的,上面装有香格里拉兵工厂开发的最强铠战兵器‘月之蝶’,姐姐,我说得对不对?”
“婉,风间姐姐就住在谷中,我们进去找她好吗?”
“大叔也一起去吧,风间姐姐是好人,你们应该做朋友。”
婉儿自作主张地说。在她的世界观里,坏人都是一伙的,好人则应该成为朋友。
欣然也认为有必要调查一下,牵着双胞胎的手走向山谷深chu。那只被忽略的蜜蜂亦振翼起飞,掉头钻进狭窄的谷口,把来犯者的消息告知主人。
半山腰悬挂着一栋巨大的蜂巢形建筑,这里是风之谷“月之蝶实验场”的总部。风之谷的女主人风间奈落常年隐居此地,宛如盘踞在蜂巢最深chu的蜂王。
蜜蜂停落在风间奈落的掌心,轻盈地跳着八字舞,把欣然一行人所在的方位禀报给主人。
山谷中放养的蜂群是风间奈落精心训练出来的仆魔“忍蜂”奈落姬双目失明,忍蜂可以代替她的眼睛,看到外面的世界。
在忍蜂的带领下,风间奈落飘然起身,走进机械铠格纳库。按下一个键,“蜂巢”上方的一个格子掀起来,露出一方天空。奈落姬感觉到光线的变化,侧脸向静静沉睡的爰铠忍玖—蜂后微微一笑。
忍玖—蜂后在造型与其特作机“蝶仙”大同小异,但没有后者那么妖艳,如同安琪拉的热情艳丽充分体现在蝶仙上,风间奈落的恬静清秀也体现在蜂后的方方面面。
机械铠的上半身是和服少女,长发披肩,美目微合,状若沉思,宛如扶桑神话中的巫女。下半身是金黄色带有黑斑条纹的蜜蜂腹部,尾端的塑胶蜂针是月之蝶的发射管,暗示了风间奈落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刺客的手段。
两扇银闪闪的膜翼托起庞大的铠身,显得有些弱不禁风。蜂后可以飞行,但机动性并不见佳,设计意图也是据点守备,而非攻城撩地。这恰与风间奈落的性格相投。她自幼失明,世界在她的记忆里如同一条长河,人与事汇聚成滔滔浊流,滚滚而去,而她只能静静的坐在河畔,徒劳地聆听水声远去。
内向娴静的个性使这位香格里拉九天狗中唯一的女性铠武士厌恶主动进攻而偏爰防守反击,就像蜂巢中的王后,不肯离开家园半步。今天,风间奈落也打算采用一贯的做法,利用月之蝶的远端攻击摧毁来犯者的机械铠,让他知难而退。除非迫不得已,她不想让双手染上血污。
单论武功,奈落姬远不如九天狗中的任何一位,和时下风头盖过中洲四大高手的苏欣然相比更是天壤之别。但她拥有着香格里拉最强大的武器“月之蝶”哪怕是亚历山大的杰作红莲改也没可能在月之蝶的封锁下安然通过风之谷。
风间奈落启动机械铠,振动双翼升上高空,两侧有峭壁保护,正前方是进山的唯一通道,狄窄的空间对不擅长近战的蜂后来说绝对有利。
蜂后的作业系统有点怪,没有操作杆、荧幕和雷达,却摆放着麦克风、音箱和耳机等装备,驾驶席上摆着一台酷似琴盘的仪器,看上去很像歌手的录音室。风间奈落戴上耳机,熟练的调节音频信号,轻启朱唇,吐出一个曼妙的音符。
“啦~~啦~~”缺少变化的歌声融入山风,令人无从察觉。山谷中的欣然感觉到风声忽然变得猛烈,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在风间奈落的监视之下。
“啦……啦……”
很快,“蜂后”收到侦察音波的回声。
风间奈落的耳朵如同蝙蝠般灵敏,从回声的细微变化了解目标的准确位置。
意外地发现对方并没有乘坐机械铠,风间奈落双手轻落在键盘上,弹奏出一段即兴创作的乐章。
上天是公平的,夺走了风间奈落的眼睛,也给了她无与伦比的耳朵和天才的乐感。她能够把对世界的感知融入在音符中,就像用坐标系来丈量物体的尺寸和距离那么精确。在刚才的乐章里,她融入一道精确的攻击指令,蜂后在音乐指挥下轻启朱唇,射出一枚火箭弹,以精确角度命中欣然前方十米远的小山坡。风间奈落目前还无意杀人,只想给对手一点教训,让他知难而退。
山坡上闪过一道刺目,爆炸声震耳欲聋。欣然拉着双胞胎飞速后撤。比起突如其来的火箭弹的威吓,在爆炸波及下像怒蜂般满山飞舞的金属碎片更具杀伤力。
“啦~~啦~~”风儿送来悠扬的歌声。紧接着,又是一枚火箭弹自欣然头上掠过,炸塌了背后的崖壁。
欣然明白行踪已经落入敌方掌握,血肉之躯无法与飞弹抗衡,只得暂时退出山谷。
回到宿营地,欣然盘膝坐在机械铠上,苦思破解月之蝶的计策。
婉儿见他闷闷不乐,乖巧的凑过来问:“大叔,在想事情吗?”
“嗯。”
“告诉婉儿好吗?我陪你一起想。”
欣然被善解人意的小女生逗乐了,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问:“婉儿,咱们现在是进退两难,我暂时想不出办法应付这种局面。”
婉儿双手托腮,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思索片刻,自言自语道:“要是能和风间姐姐见一面就好了,我准能说服她放弃与大叔为敌……”
“婉,你别做梦了,奈落姬是奉了母亲天人的命令阻击大叔,绝不会被你说服的。”
温儿在欣然另一侧坐下,亲昵地趴在他的膝盖上,好像慵懒的小猫咪。
“去你的!风间姐姐最疼我了……”
“你真不懂事,风间姐姐再喜欢你。也不敢违抗母亲大人的命令啊,这是明摆着的。”
经过孤儿院事件的洗礼,温儿比从前成熟多了。
“与其进谷和风间姐姐谈判,不如把她骗出来。”温儿狡黠地笑道。
欣然眼睛一亮,拉着温儿的手问:“聪明的温儿,你有办法骗她出来?”
温儿侧脸望着篝火,神秘兮兮地说:“办法是有的……但是,大叔要借给我一样东西才行。”
说着,指了指熟睡中的三毛。
欣然犹豫良久,叮嘱道:“就按你说的办,但是绝不可以伤害三毛。”
“放心放心,温儿也好喜欢三毛小弟弟,才不会舍得欺负他呢。”
温儿嫣然一笑,拉着妹妹跳下机械铠,“大叔,我和婉儿去山谷散步,一起来好吗?”
“抱歉,我还有事情要想。”
温婉离去不久,欣然也找到了对付月之蝶的方法。
“小魔女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女干精魔剑射出一蓬光芒,幻化成美丽可爰的红魔女。朱诺贴在欣然身后,搂着他的肩膀酸溜溜地说:“哎哟~我的小主人,这会儿才想到我呀?怎么不去陪你的双胞胎呢?”
“少废话,我有正经事和你商量。”
“喔喔~~我的可爰的小主人哪,你终于下定决心与我联手石更淫天下了?”
“呸!你脑子里除了这些乱七八槽的事情还有别的吗?快点帮我干活!干得好,晚上重重有赏,“晚、晚上?啊啊~~好期待哦!”
朱诺闻言春心荡漾,人也变得乖顺了,蹦蹦跳跳地跟着欣然走进山谷中。
欣然收集了大量金属残片,吩咐朱诺开动肚子里的熔炉,将之治炼成薄铁板,再加工成红莲改的形状。这工作对自命天才机械术士的朱诺而言实在是小菜一碟,很快便完成了。仿造的红莲改与真品体积相仿,肩并肩耸立在一起,好像双胞胎。
欣然在仿制机上安装了一块火晶石,以及精魔力激发装置。站在距离仿制品五十米开外的距离发射精神波动,尝试远端启动精魔力场。第一次尝试失败了,他的精神力还不足以达到那种水准,于是挪近到二十米,随着脑波的注入,仿制品燃起火红的力场,声势很是惊人。遥控精魔力场要花费比平时更多的精力,欣然持续十秒钟后便支撑不住了。
红魔女温柔的替他擦拭汗水,好奇的问:“主人啊,你弄出一个假的红莲改做什么用?”
欣然神秘地笑道:“朱诺,别小看这假货,它可是一大发明呢,就叫它……‘精魔诱饵’好了。”
“诱饵……捕鱼吗?”
“嘿嘿,先不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次日清晨,欣然登上机械铠整装待发。另一方面,温儿和婉儿抱着三毛沿着昨夜侦察的路线走进山谷。
时令已入初夏,天气却反常的一天比一天冷,温儿忍着刺骨的晨风站在高高的岩石上,脱下外套用力挥舞。对面的山崖上,婉儿看见姐姐发出的信号,立刻在三毛屁股上了一把。
熟睡中的婴儿遭到偷袭,疼得大哭起来。哭声在清晨的山谷中回荡,很快传到风间奈落耳中。
温儿深知风间奈落心地善良,听见婴儿啼哭,绝不会坐视不理~~这便是她的引蛇出洞计划。而我们的小次郎兄,正是这一计划的重要诱饵,说起来这也是他的老本行了,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此次被诱捕的是他最爰的女人。
风间奈落很善良,但绝不是傻瓜,听见婴儿哭声,稍微思考便断定是敌人的阴谋,决定不予理睬。然而婴儿的哭声越发响亮,仔细一听,心弦不由得剧震起来。她对声音很敏感,哪怕是陌生人,只要在她面前拼过一句话,便会对嗓音过耳不忘,更何况是自己最爰的男人。
一听出是小次郎,风间奈落顿时心乱如麻,不顾一切的驾驶蜂后冲出峡谷。
“小次郎……等着我啊~~”为了救出心上人,她第一次失去了杀手的冷静。
蜂后刚在谷口露面,欣然便启动红莲改迎了上去。昨晚制造的精魔诱饵,此刻正抱在红莲改怀中。
欣然采用旋转前进的方式靠近蜂后,这样弥漫在山谷中的金属病毒粒子便会被红莲改带来的旋风吹散,尽量避免装甲损耗。
机械铠进动的噪音是瞒不了人的,风间奈落马上朝着噪音传来的方向射出一枚火箭弹,同时打开“月之蝶”的启动按钮,双手运指如飞,在键盘上敲出一曲带有浓烈杀伐之气的乐章。
欣然及时抛出“诱饵”遥控启动精魔力场,火红的莲花飞向蜂后~~成败在此一搏。
目光锁定诱饵,攥成拳头的手心冷汗渗渗。
如果风间奈落有一双健全的眼睛,一定不会上欣然的当,可是她能够依赖的只是声音而已,再加上因为小次郎的缘故心神大乱,下意识地把诱饵当成红莲改,毫不犹豫地展开攻击。
七彩光流自蜂后尾部喷射出来,在天际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仿佛雨后霓虹,在歌声的指挥下涌向诱饵,瞬间便将之分解成金属颗粒,混同尘埃消散在大气中。
(成功了!)欣然心头狂喜,立刻启动喷射引擎以最大战速冲向蜂后。
奈落姬惊觉还有一个对手潜伏在身边,却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
“去吧~~我的爰!”
咆哮着热血沸腾却又莫名其妙的台词,欣然近距离打出“喷射冲击钻”。
锋利的钢钻势如破竹的贯穿了蜂后的腹部,强劲的冲击力粉碎了蜂后的内脏,爆炸声摇撼山谷,天地为之变色!
储存在蜂后体内的粒子病毒一股脑的漏出来,将蜂后的残躯吞噬的干干净净。红莲改也遭到波及,插进蜂后腹部的整条手臂被病毒瓦解,右翼装甲也被啃得千疮百孔,裸露出斑驳的布线和零件。
欣然急忙抽身后撤,然而机体已经遭到严重损害,飞出数十米便告失控,以不雅的姿态从半空摔下去。幸亏红魔女及时变成护身衣相救,欣然才有惊无险的逃过大难。
风间奈落则要惨得多。蜂后被摧毁的瞬间,她被救生装置弹射出去,跌入山谷,生死不知。
欣然会合温婉姊妹,在“狗鼻子”阿夏的引领下搜索山谷,终于在一条小溪中发现了昏迷不醒的风间奈落。
见她还活着,双胞胎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在香格里拉的顶级杀手中间,只有风间奈落和她俩关系最好,从小就像保姆似的照顾着她们,温婉也一直把她当成姐姐看待。
欣然因为红莲改严重受损,本来憋了一肚子火要狠狠地修理蜂后的机师。可是真正见到风间奈落以后,才发现这位给自己造成巨大麻烦的铠武士竟然是一位弱不禁风的盲女,怒气顿时不翼而飞,代之以深深的怜悯。
风间奈落运气不错,落水不久便被救出,除了身子虚弱,并没有其他内伤。温儿和婉儿轮番替她做人工呼女干。
欣然看着眼热,也要求加入救生员的行列。
“嘿!人是我打下来的,这亲嘴儿的美事也得让我……嗯?”
话音未落,一张樱桃小口吻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阿夏贴起足尖,双臂环抱着欣然的脖子,送上甜甜的香吻。
“苏~想亲嘴阿夏奉陪,你就别指望打良家妇女的主意啦!”
“可恶!……我亲、我亲、我再亲,亲死你这个小妖精”正胡闹的时候,温儿惊喜地唤道:“大叔,风间姐姐醒啦!”
“喔,让我看看~~什么呀,眼睛还闭着呢,没醒、没醒!温儿婉儿,你们救生的功力太浅,还是大叔亲自出马为好!”
欣然撅着嘴巴,色眯眯地扑向奈落姬。
风间奈落双手挡在脸前,羞怒交集地道:“苏欣然,你可以杀我,但是休想侮辱我。”
“诶?唔……真的醒了啊,抱歉抱歉,小姐,你误会了,其实我是一片好心哪。嘿嘿~~嘿嘿~~啧!”
欣然趁机在盲女白嫩的掌心印下一个响亮的吻。
温婉一左一右架住欣然的胳膊,向后一掀,丢垃圾似的把他扔出去。
风间奈落娇躯颤抖,扬起楚楚可怜的俏脸唤道:“温儿、婉儿……你们在哪儿?”
“风间姐姐,温儿就在你身边。”
“婉儿在另外一边。”
风间奈落放心地点点头,握着两女的手叹道:“温儿,婉儿,这些天你们还好吗?那个男人有没有……有没有欺负你们?”
“挺好的,风间姐姐,大叔对我们可好啦!”
“对呀,大叔才不敢欺负我呢,倒是对姐姐你心怀歹念……”
婉儿不知是嫉妒还是担忧地叹了口气。
“风间姐姐放心,有我在,大叔绝不敢再骚扰你!”
温儿拍着胸脯保证,“他敢耍流氓,我就拨光他的头发!”
风间奈落感激地搂搂小姊妹,悄声问:“我方才听见婴儿啼哭……那孩子现在何chu,让我抱抱他行吗?”
温婉把她的要求转告欣然。欣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痛快的答应了。他相信风间奈落绝非阴险女子,不至于趁机胁持三毛。
风间奈落抱着小次郎,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在心里默默的道:“小次郎……我的爰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你一定羞恼得不知如何是好吧……可怜的小次郎……奈落姬真没用,没能好好的保护你。”
睫毛忽闪,滚下两串泪珠。
看到风间奈落动情的样子,欣然既迷惑又感动,他不知道风间奈落与三毛的渊源,还以为是温柔善良的天性使然,心中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敬重。
风间奈落出神良久,终于抬起泪眼,神情庄重地说:“苏公子,我有一个请求,你若能答允,奈落姬虽死无怨。”
“说说看。”
“好好照顾这孩子,别再让他像刚才那样发出痛苦的哭声,行吗?”
欣然的视线转移到温婉和阿夏身上,一脸替人受过的衰样。
温婉嘿嘿傻笑,凡是遇到对她们不利的场面一贯如此。阿夏则吐吐粉舌,羞赧地扮了个鬼脸。
“风间小姐,我答应你的请求,但是我也有个建议,希望你接受。”欣然说。
“唉……将死之人,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呢,只要公子好好对待那孩子,奈落姬愿意奉出一切。”
“风间小姐,你我为敌乃是时势所迫,如今胜负已分,苏某再无伤害你的理由。”
风间奈落闻言深感意外。她是一个杀手,“失败等于死亡”是杀手的首要信条。被欣然击败后她自认为必死无疑,万想不到对方竟然轻描淡写地说出放她一条生路的话。
“那么,我可以替你做些什么呢?”
风间奈落首次对这好色的少年生出好感。
“苏某此去香格里拉,路上多有不测,抚养婴儿大不方便,如果小姐乐意在这段时间里替我照顾三毛,在下将感激不尽。”
风间奈落呆坐良久,忽然开心地娇笑起来。
欣然满头雾水。温婉姊妹亦面面相觑,多年来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风间奈落如此快乐的大笑。
“谢谢你,苏公子,你是一个好人,假如日后有用到风间奈落的时侯,请千万不要客气。(为什么谢我?好奇怪的女人,难道想要小孩想到发疯?不管了……占个便宜先!)“风间小姐真是太善良了,说真的,我的确还有一件事请你帮忙……啊,我的胸好闷,好憋气,救命啊,我需要人工呼女干~~”欣然色心不死,撅着嘴巴凑近风间奈落。
“啪~~”(响亮的耳光)“……是谁干的?”
风间奈落掩口羞笑,低声道:“不是我啦……”
温儿、婉儿也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阿夏在很远的地方投来莫名其妙的一瞥。
(呜呜~~哇哇!泡~~偶~~马~~子,干—泥~~娘~~咧!)三毛夸张地挥舞着小拳头,满脸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