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性奴拔河赛与狗奴分享会(1 / 1)

柔情肆水 坚持不懈A 8105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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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露希已经办完了事情,又回到了西池洗浴,并且依上次签订的合同带来了三名酒奴。

这一周时间里,张汝凌每天都会将调教夫人的进度汇报给露希。

只是,他从来只发文字叙述,不给露希发夫人的图片或视频,就更不用说视频电话之类的了。

无论露希如何询问,张汝凌只说见面不利于调教,或者要有些悬念之类的理由。

因此,露希现在非常想看看自己老婆经过调教后的变化。

他带着三个酒奴,跟着张汝凌一起进了安排好的包间。

一进门,露希就见剑哥正蹲在地上,把一名仰面躺着的裸女的脸坐在屁股底下。

“这个就是……?”露希指着那躺着的裸女问张汝凌。

“哦,不是不是。”张汝凌连忙摆手,“这个不是夫人。那是剑哥调教的性奴,是……”张汝凌向剑哥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哦,底下这个是晴爽,后边是晴风。”剑哥说着,晴风从他背后探出头来。

“剑哥对她们两个的调教完成了。”

张汝凌向露希解释说,“明天客户就要来把她们领走。她们两个还有些舍不得剑哥,说要最后一次好好为剑哥服务一下。”

“可不是么”剑哥说,“跟她们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也有点舍不得她们——哎哟,斯~妹妹的舌头好灵活~插进去了~”

晴风从剑哥背后闪身出来,两只乳房油亮亮的,显然刚才是在给剑哥用乳房推油。

她放下推油用的东西,爬到剑哥身前,夸坐在妹妹晴爽肚子上,低头去含剑哥的肉棒。

剑哥为了她动作方便,也变换姿势。

由蹲姿改为跪坐,身体像后仰,用手支撑着,让肉棒挺立在身前。

“以后,再也吃不到主人的肉棒了……”晴风边舔边说,语气里充满伤感。

“哎~我只是临时扮演你们的主人,明天你们真正的主人来了可别叫错了。”

“是,主人~”

“以后好好伺候新主人。你们做的这么好,新主人也会好好疼爱你们的。”

“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主如嘟入部(主人的肉棒)”晴风说到一半把肉棒吞进嘴里,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给剑哥口交,两行热泪流过面颊。

“哎呀,怎么说着说着还哭了?快别哭别哭,人家庄主看了还以为是我肉棒太臭把你熏哭了呢。”

晴风听了破涕为笑,口水都喷到剑哥的阴毛上。

张汝凌和露希也笑起来。

露希夸赞剑哥说:“她们被您调教的这么听话,要是我也会舍不得呀。”

转头又问张汝凌,“呃,不知我那个……”张汝凌像是猛然想起来似的:“哦!夫人啊,我让小柔去叫了。可能昨天搞得晚了点,这会还没起吧,呵呵。要不我们先看看这三位美女?剑哥也帮着把把关。”

“啊,也好,也好。”

跟着露希来的三名酒奴一起蜷缩在门口,胆怯又带点吃惊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露希招呼一声,三酒奴才慢慢走进来,并一字排开在张汝凌他们面前站好。

三人身上都穿的是酒庄的女仆装,但是看起来都不大合身。

想来应该是随便找了三件给她们套上就来了,毕竟平时她们平时都不穿衣服。

“把衣服脱了吧”张汝凌命令到。

三酒奴习惯性的看看露希,得到露希的认可后,低着头红着脸,各自脱光衣服,重新站好。

张汝凌仔细端详三位裸女,心想这酒庄找酒奴和他们找性奴的标准还是有些差别。

之前的紫玉可能只是赶巧遇到个质量好一些的。

眼前这三人,第一个身体精瘦,平胸,平臀。

梨形身材,胯宽肩窄。

张汝凌一时想不出能从她身上培养出什么美感。

第二个,微胖的身材,却没有微胖的肉感。

皮肤上几道不和谐的肌肉纹路破坏了圆润的线条,略显粗大的脚趾和手指只让人觉得她就该是个干粗活的女仆。

只有第三个还勉强能够入眼,只是个子矮小,感觉可能比小柔还矮一点。

胸也不大(小于等于小柔),只有屁股的线条还算能看。

张汝凌朝她脸上看,只见她梳着个丸子头,一张圆脸。

两腮肉肉的,略向外鼓。

鼻子上架着个黑框眼镜,圆圆的两片镜片很衬她的脸型。

看镜片的厚度,感觉度数应该不低。

整体给人一种呆萌的气质。

张汝凌指着第三个酒奴问庄主:“她叫什么名字?”

庄主略一尴尬:“呃,我到是……认不全这些酒奴。”他转头向酒奴,“哎,告诉张先生你叫什么。”

那酒奴像是被老师忽然叫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啊,我叫俪娟”

“过来,到我面前”张汝凌招呼着。

俪娟偷眼看了庄主一下,然后怯生生的,捂着下体小步走到张汝凌面前。

张汝凌伸手抚摸俪娟的屁股,继而顺势摸到大腿,又折回摸向小腹,乳房。

出乎张汝凌的意料,她的皮肤要比紫玉的手感好,可能是因为她年龄小一些的缘故?

继续往下,摸到她的下体。

这里倒是和紫玉一样,阴道松弛,尿道插着金属导尿管。

不过有了“修理”紫玉的经验,张汝凌到是对这个不担心。

“剑哥验验另外两个?”张汝凌边摸俪娟边建议。

“切~”剑哥斜了张汝凌一眼。那意思是说,就这个还看得上眼,你先占了。

张汝凌抱以讨好似的微笑,那意思明显是:你都有俩美奴玩了,就辛苦做做样子吧。

剑哥无奈,叫过那个瘦的酒奴,捏捏她的屁股摸摸奶头下体什么的。

有姐妹俩舔着肉棒和肛门,眼前酒奴的身体对剑哥来说索然无味,完全没有一点诱惑。

“那个,张……张先生?”俪娟被张汝凌抚摸下体的时候,小心的确认张汝凌的姓氏。

“嗯?”张汝凌插在俪娟小穴里的手指停止动作,抬眼看她。

“庄主说您,您要买我们走,是么?”

“嗯,是啊。不过我也得看看具体的条件。”张汝凌心说那两个我就不想买。

“我,我什么都能做的!不会的,也可以学!”

俪娟忙不迭的说,像是在抢答问题一样。

一边说,她还一边偷眼看了看旁边正在伺候剑哥的姐妹俩。

此时,晴爽已经给剑哥舔完了屁眼,从剑哥身下出来,变成了屁股对着剑哥趴着的姿势。晴爽则反骑在妹妹身上,双手扒开妹妹的屁股。

“主人今天要把我们两的都六个小洞都享用一遍。就从主人最喜欢的妹妹的屁眼开始吧~”

“我刚才不是已经享用过你的嘴巴了?”

“那是我给主人做准备,没有射出来不算。”

“嘿嘿,好吧。”

随着晴爽嘤的一声叫,剑哥插进了她的肛门,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享用晴风的乳房。

同时,嘴里哼了一声,摆手示意那瘦酒奴转过身去看看后边。

这边张汝凌见俪娟主动,觉得新奇,看样子该是个有自己心思的姑娘。

“那……你都会什么?”张汝凌问。

俪娟略一沉吟,眼珠一转,像是鼓励自己一样的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在心里做了个什么决定。

她推了推眼镜,跪在张汝凌身前,双手去解张汝凌的腰带,脱下裤子,把张汝凌的肉棒含进嘴里。

一套动作流畅而熟练,张汝凌问露希:“她被调教过?”

露希摇摇:“我也不知道呀。我们并没有专门调教过酒奴,可能是她来我们这里以前?”

在俪娟的舔弄下,张汝凌很快就一柱擎天。

俪娟的技巧几乎不比小柔差,加上第一次见面的陌生感,张汝凌感觉甚至比小柔舔的时候还兴奋。

充分舔硬之后,俪娟吐出肉棒,仰头对张汝凌说:“张先生这么粗,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万一弄的您不舒服了,还请您原谅。”

张汝凌还没明白她话的意思,俪娟已经再次将肉棒吞进嘴巴。

这次,她用力把肉棒顶入喉咙,将它吞咽进食道,给张汝凌做深喉口交。

张汝凌感叹:“斯~啊,这个都会~哦~”他看看左边正操的兴起的剑哥,又看看右边略尴尬的看着他俩享受的庄主,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庄主也,一起玩吧。正好上次从您那买的紫玉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叫来,正好给庄主体验一下。”

没多会,紫玉进了屋。

她穿着一身胶衣,一直包裹到脚,没有穿鞋子,全身上下只有头和手露在外面。

虽然如此,但紧致的胶衣勾勒出紫玉完美的体型,每一跟线条都清清楚楚,反倒比全身赤裸更加诱人。

进来后,张汝凌示意她去给庄主口交。

紫玉看了一眼庄主,迟疑了一下,又看看张汝凌,似乎有些不情愿。

张汝凌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说:“快去”紫玉这才不得不跪爬过去,开始舔庄主的肉棒。

这边,俪娟正快速的吞吐着张汝凌的肉棒,让粗大的龟头粗暴的在她的喉咙内外来回摩擦。

喉咙里不时传来干呕的声音,那是她无法抵抗的生理反应。

但她却强忍住身体的本能,坚持着一次次把肉棒捅进自己的嗓子深处,倾尽全部给肉棒提供最好的抽插体验。

没多久,张汝凌就达到了高潮。

俪娟深吸一口气,把肉棒狠狠插进喉咙最深处,让一股股的精液直接射进了食道。

等张汝凌终于射完,俪娟赶忙从嘴里抽出肉棒,使劲大口的吸气。

不等气息平稳,她擦了下嘴角挂着的粘液忙问张汝凌:“张先生……还……还满意么……”

张汝凌还在体味着射精后的余韵,半睁着眼睛,摸摸俪娟的头发:“恩~满意。你舔的真不错。”

“那,张先生,能,能要我么?”

张汝凌看着俪娟不觉想起紫玉一次次下跪求自己把她带走的场景,便暗自感叹,这些酒奴在酒庄的时候到底是有多痛苦。

见张汝凌没有立即回答,俪娟忙不迭的补充:“先生,先生还可以试试我的屁眼!好不好?”

张汝凌一听笑了,摆摆手:“你先休息一下吧。”

张汝凌看向另外两个酒奴,见她们似乎有些跃跃欲试,也想来给他服务一下。

可好像又有点胆怯、害羞,或者是顾虑。

毕竟张汝凌刚射完,这会再来,难度估计会大不少。

剑哥则正干着晴爽,也没有机会。

两人似乎有些后悔让俪娟抢了第一个,又不知该如何弥补,有些不知所措,就那么纠结的站着。

张汝凌扭头又看庄主,这时紫玉也正给庄主舔的恰到好处。

张汝凌建议说:“让庄主试试你的小穴。”

紫玉吐出肉棒,更加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在自己阴部抓了一下,只听啪啪几声,从阴部撤下一块方形的部分,露出了小穴和屁股。

张汝凌提醒庄主说:“庄主最好带她去厕所。”

露希略带疑惑:“厕所?为什么?”

张汝凌故作神秘的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紫玉跟着庄主来到厕所,手扶着马桶,崛起屁股叉腿站好。

庄主从后面挺着肉棒就插了进去。

紫玉只觉小穴里一紧,忍不住销魂的恩了一声,然后肉棒便开始在她小穴内抽动。

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庄主的肉棒,平时在酒庄里,她不过是众多酒奴里默默无闻的一个,庄主可能都不会正眼看她。

那时候,她觉得,如果能成为庄主身边的女仆,不必承受往子宫里灌酒的痛苦,该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啊。

即使庄主会要求她做些下流的事情,也总好过每天被管理她的工人们占便宜。

可如今经历了西池的调教,有了被张汝凌和剑哥他们恩宠的经历,她反倒觉得庄主的肉棒也不过如此,既没有张汝凌肉棒的温情,也没有剑哥肉棒的霸道。

不过,毕竟庄主的肉棒还是一个合格的男性器官,抽查了一阵后,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让紫玉逐渐有了感觉,开始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肉棒直挺挺的捅着紫玉的肉穴,因为是后入的关系,每一下都会顶到膀胱的方向。

每次顶到尽头,除了紫玉的呻吟之外,庄主还会听到一点点淅沥的水声。

开始他没注意,以为厕所里可能那里有点漏水。

可是随着他插的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用力,发现那水声也越来越明显。

侧头看向身下,才发现在紫玉的两腿间的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潭水。

原来,随着庄主的抽查,每次顶入小穴的时候,都会有一点尿液从紫玉的尿道口漏出来洒落在地上。

露希见紫玉的身体有此特质,来了兴趣,更加猛烈的攻击小穴。

紫玉也随着露希的节奏呻吟着,挤出一股股的尿液,直到在露希的肉棒下到达高潮,才彻底失禁,痉挛着清空了膀胱。

回到座位的露希,一边让紫玉给他清理肉棒,一边请教张汝凌:“你们是怎么把她调教成这样的呀?太有意思了。”

张汝凌冷哼了一下:“这可不是我们调教出来的,反倒是庄主的功劳呢。”

“哦?”

“庄主为了保证尿液不污染酒,让你们的性奴一直插着导尿管。她的尿道都已经被扩充大了,比一般女性要松,很容易漏尿。平时还可以控制,一旦开始性兴奋,大脑不能集中精神夹紧尿道,就开始漏尿。越是兴奋就漏的越多,高潮的时候,就一定会彻底失禁。”

张汝凌看看俪娟,“她调教好以后,恐怕也会是这样。”

剑哥一边干晴爽,一边把另外两个酒奴都检查了一遍,全都乏善可陈。

检查时,剑哥注意力在酒奴身上,下身便不自觉的停止了对晴爽的抽插。

晴风见状,便从晴爽的身上下来,让晴爽可以自己前后晃动身体,主动用肛门套弄剑哥的肉棒。

晴爽根据剑哥的呼吸声,以及肛门里肉棒的跳动,就能知道剑哥的兴奋程度,从而适时的调整动作的频率和幅度,保证剑哥的享受体验。

等剑哥检查完两个酒奴,便在晴爽的肛门里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

张汝凌看时间差不多了,向露希建议:“正好今天表演区有节目,不如庄主一起去看看?”

“什么表演?”

“今天是我们新设计的性奴拔河赛。”

“哦?好呀。呃,不过,我老婆她……”

“啊,不急不急,看完了再去看夫人不迟。”

张汝凌敷衍几句,执意要带庄主去看表演。

露希一方面是拗不过,另一方面也对所谓的表演感兴趣,就答应了下来。

张汝凌又问剑哥,剑哥征求姐妹俩的意见。

此时晴风正给剑哥清理刚从妹妹肛门里拔出来的肉棒,边舔边说:“都听主人的~”剑哥点头:“嗯,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我也看看节目效果。”

张汝凌指着紫玉告诉露希:“看表演最好带上个性奴,就让她跟您去吧。另外,剑哥——”

“嗯?”

“嘿嘿,今天小肆身体不方便,把你那妹妹借我用用呗?”

剑哥向晴爽投以询问的目光。晴爽有些为难,半撒娇似的说:“最后一天了,我想给主人……”

剑哥灵光一闪,看看俪娟对张汝凌说:“你带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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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区,舞台上。

两个参加比赛的性奴已经站在舞台中央。

两人赤身裸体,只通过脖子上的项圈区分。

左边的性奴戴着红色项圈,右边的是蓝色项圈。

她们的双手手腕上也带着和项圈颜色相同的皮环,上面有铁链把手锁在了项圈上。

所以两奴的手就只能像猫爪一样举在脖子两边,看起来倒是很可爱的样子。

随后,工作人员拿上来一条足有两米长的拉珠。

女奴转身,背对观众,撅起屁股。

让观众们能清晰的看到她们娇媚的肛门。

红色项圈的女奴,或许还有些害羞,肛门在观众的目光下抽动了两下。

两名工作人员分别拿着超长拉珠的两头,往两女奴的肛门里塞。

拉珠上的白色塑料球排列的很怪——最靠两边的最大,往中间逐渐变小。

两头的第一个球往性奴肛门里塞的时候,两奴都痛苦的发出哀嚎,引得台下的观众一片喝彩声。

正享受两姐妹舔脚的剑哥给露希介绍着台上两女奴的来历,特点。

蹲在张汝凌脚边的俪娟看到女奴痛苦的样子,抱紧了张汝凌的小腿。

张汝凌告诫她,这里性奴要跪着,或跪坐在男主身边,要不趴着也行,不能蹲着站着。

第一枚塑料球进去后,后面的就逐渐轻松。

两名工作人员塞进一颗拉珠,女奴就数一个数字,以确保两人被塞进去的个数相同。

最终,女奴各自用肛门吞下了一半的塑料球,整根拉珠只剩下中间一段没有球的绳子在两人体外。

然后,工作人员又上来给两女奴套上一条腰带,也是和项圈相同的颜色。

在她们身后的腰带正中间,伸出一颗小摄像头。

摄像头绕过圆润的屁股弯下来,正对着女奴的肛门。

打开之后,舞台两侧的大屏幕上顿时出现两个巨大的含着绳子的屁眼。

台下观众又是一阵惊呼和淫笑。

俪娟看看周围男人们带着的性奴,轻轻拍了拍张汝凌的腿,伸着脖子对俯身下来的张汝凌说:“张先生,我是不是也该为您做点什么?”

张汝凌拍拍她的头:“我现在没什么需要,你就看着吧。”

做好刚才的准备,女奴侧向观众,背对彼此站好。

工作人员在舞台两端抓起什么向上一拉。

观众这才发现,在女奴两腿间的舞台上一直放着一根绳子。

工作人员把绳子两头固定在舞台两端的矮柱上,让绳子恰好卡在两女奴的阴部。

固定好之后,工作人员还跑到女奴身下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绳子在她们的两片小阴唇之间。

最后,工作人员命令两名性奴跪下,并给她们的脚上戴上脚铐。

“好了,我们的性奴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比赛规则很简单,拉珠完全脱落的一方判输。好,那么,预备,3!2!1!”

随着主持人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

两名性奴努力扭动身体,向前移动膝盖。

连接两人的绳子很快被拉直,肛门内立刻传来压力。

两奴都努力的紧闭着屁眼,同时向前跪行。

除了屁眼外,阴部也不轻松。

原本站着恰好贴在阴部的绳子,在她们跪下时被压下去,成了两头高中间低的状态。

两奴每向前走一点,绳子就摩擦阴部一下。

娇嫩的糜肉被粗糙的绳子划过,像刀割一样疼。

身体向前行进的每一步都是煎熬。

大屏幕上,蓝色性奴的屁眼开始向外突,褐色的褶皱渐渐舒展,粉红色的花心越来越显眼。

红色性奴那边也好不到哪去。

粉嫩的菊口看上去就让人感觉更加柔弱。

笔直的拉绳拽着肛门里的珠子,正在突破并不算强的阻碍。

鲜红的菊花中心已经可以看到一点白色的塑料球。

俪娟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又扯扯张汝凌:“要是您要了我,以后,我是不是也要做这个?”张汝凌故意逗她:“你不是说什么都能做来着?”

“输了……会怎么样?”

“会被赌她赢的客人一起上去轮奸。”

“……”俪娟脸色沉重。

“怎么,害怕?”

“我们在酒庄,被迫每天戴着一个金属肛门。后面……早就松了。”俪娟神色更加暗淡。

“这个我们有经验、有技术可以把你恢复如初。”

“是么”俪娟的语气里,必须努力去找才能发现那么一点欣喜,更多的是不相信自己能“恢复如初”的哀伤。

“前提是,我最终决定要你才行哦。”

“嗯”意外平静的语气,“您会的。”

“哦?你怎么这么肯定?”张汝凌反倒有些好奇了。

“您不是已经带我来这了。还教我基本礼仪。”

俪娟这么一说张汝凌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确实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性奴了。

他又摸摸她的丸子头:“你看起来年纪不大,竟然心思这么成熟理智。这是为什么呢?能跟我说说么?”

“哎~”俪娟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是经历了太多不该经历的,看到了太多不该看到的罢了。”

她又环视了下四周:“我还是给您做点什么吧,要不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

“呵,那你还是给我舔吧。不过不用像刚才那么卖力,慢慢来就好。”

“嗯,明白”

正这时,台下观众发出一声轻呼。

张汝凌抬头看去,原来那红色性奴的屁眼终于失守,一颗塑料球已经脱肛而出。

蓝色性奴借着对方失守,压力骤减的瞬间,赶紧缩紧肛门,把自己这边已经露出三分之一的塑料球夹了回去。

之后,红色性奴羸弱的菊花接连失守,连续三颗拉珠被从她身体里扯了出来。

蓝色性奴这边每次都顺势把拉珠夹回去,未漏一球。

倒数第四个球要比之前三个大一些,所以红色性奴失守三球之后,第四球更容易守住。

蓝色性奴这边压力陡增。

两人逐渐进入僵持状态。

俪娟没有趴在张汝凌两腿间,而是跪在他侧面握着肉棒进行口交。

因此她一边舔,一边也可以偷眼看看台上的战况。

舔着舔着,她好像领悟了什么,轻轻哦了一声。

“怎么了?”张汝凌问她。

俪娟也不抬头看他,继续一边舔着一边说:“蓝色的有经验。她身体挺的更直,甚至有时候向后倾。”

“哈,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悟性很高嘛。没错,要想拉珠不被拉出来是有技巧的,就尽量保持屁眼朝下的方向,让拉珠的绳子在肛门口折个九十度的弯。我们内部排演的时候就有这个蓝色的女孩,所以她有经验。不过,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想红色的这个也很快就能想通。只是看她忍不忍得住疼了。”

“嗯?疼?”

“对呀,你想想。”

俪娟一边用舌尖在龟头上划圈,一边陷入沉思。刚划了三圈,舌头猛然停下:“哦……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想通了?”

“嗯,那根绳子。”

“哈哈,答对了。”

台上,随着两名性奴向两边跪行,她们两腿间的绳子逐渐被压低,在她们阴部勒的也越来越紧。

越接近两侧的矮柱,前进一步就越困难。

红色性奴在焦灼中想到了控制身体角度来增加肛门拉力的办法。

但是她努力直起身体,下体的绳子就摩擦的更疼。

因为前方的绳子是逐渐向上的,如果身体前倾,就可以用耻骨、小腹压住绳子,减轻阴部的压力;反之,身体竖直甚至后倾,绳子就完全勒在阴部摩擦。

可眼看已经落后三球,红色性奴也顾不得许多。

和被轮奸的下场比起来,身体的疼痛变的可以忍耐。

她咬着牙,忍着疼,挺直身体努力向前跪行几步。

台下的观众都能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痛苦的哀嚎。

在这突如其来的进攻下,蓝色性奴终于失守,一颗白球噗的蹦出屁眼。

蓝色性奴深吸一口气,一边前后轻微晃动着身体,一边向前挪动。

绳子对她下体的摩擦并不比对方轻,只是有了经验的她,靠着绳子在下体轻微的摩擦,加上幻想着自己被主人操的淫荡场面,让小穴里流出淫水来。

然后借助绳子把淫水涂满整个阴部,借助淫水的润滑来减弱绳子摩擦的疼痛。

所以,在红色性奴一脸痛苦的时候,蓝色性奴却是痛并享受着的表情。

红色性奴掌握了挺身的技巧后,两人势均力敌,各有胜负。

一会红色的被扯出一球,一会蓝色的被扯出一球。

台下,晴风晴爽姐妹一左一右一起舔着中间立起的肉棒。

剑哥搂着两个性奴问张汝凌:“嗯……是不是应该加两块屏幕拍她们的脸?我觉得这时候的表情也是个看点。”

张汝凌点头:“可以放在矮柱上,拍上半身。”

“对,这样效果……斯……啊,要来了~斯~两个人舔,就是比一个爽,啊~”

姐妹俩的舌头本来一起在龟头上缠绵。晴爽看剑哥要来了,握着巨根把肉棒递到晴风嘴里:“主人刚才射给我了,这一发姐姐吃吧。”

晴风像是生怕错过美味,嗯了一声赶忙把整个龟头吞入口中。下一秒,浓稠的精液便在她嘴巴里喷涌而出,熟悉的味道和温度充满了整个口腔。

另一边的露希略带羡慕的看着姐妹两人,又看看自己胯下舔的跟勉强的紫玉,心想,以后一定买两个调教好的性奴回去。

等剑哥射完,晴风也给他舔干净了,庄主问:“你们这比赛都是谁想出来的?太有才了。”

“这个拔河是阿凌想出来的”剑哥解释说,“那天阿凌在设计室……”

“哪有哪有”张汝凌打断了剑哥,“都是大家集思广益的结果。我顶多就是最初冒出个想法而已。很多细节的东西都要一点点完善。光凭一个人是不够的。”

“张先生还这么谦虚,哈哈。冒出想法的过程一定就很有趣。”

张汝凌心说,我不谦虚难道要告诉你这是我玩你老婆的时候想出来的么。于是赶紧岔开话题。

“我们就是干这个的,整天都在想些新玩法。最近我们想搞个狗奴的业务,不知道庄主有没有兴趣?”

“哦?怎么个狗奴?”

“就是把性奴装扮的像狗一样。一会让紫玉收拾一下给庄主看看?”

“好啊好啊”

场上的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

两奴经过激烈的争夺后,体内都只剩下最后一个最大的球了。

大屏幕上,两个突出到夸张的屁眼吸引着台下所有观众的眼球。

红色性奴痛苦的扭动身体前行,蓝色性奴也好不到哪去,努力向前扯一下,发觉扯不动又退回来,如此反复,像是已经用光了力气。

蓝色性奴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输掉比赛后被狂风般一拥而上的观众抓住,被暴雨般喷涌落下的精液淹没的场景。

越是想到这些,她心里越是着急;越着急动作越快。

可使劲向前挺进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反倒是被淫水润滑了的绳子对外阴的快速摩擦让她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忽然,她在反复向前冲击了几次之后,嘤的一声向前趴下,蜷在地上抖动——她被绳子摩擦的高潮了。

对面的红色性奴怎能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趁着对手高潮趴在地上,屁眼正直对着她的时候,夹紧屁眼忍住绳子的摩擦,奋力向前噔噔噔跪爬几大步。

在蓝色性奴不甘的叫声中,最后一颗白色塑料球噗嗤一下蹦出她的肛门,大屏幕上只剩一个深邃血红的肉洞。

主持人宣布比赛结果,工作人员抬上来一个大垫子,把蓝色性奴扔到上面。

台下赌蓝色赢的观众们迫不及待的冲上去,其中一个身形健硕的观众抢到第一个去享用那已经过充分扩张的肛门。

张汝凌他们对这场面司空见惯,露希倒是有些兴趣。

陪着露希欣赏完轮奸的场面,三人一起回到刚才的包房。

两姐妹自然跟着剑哥,俪娟也跟着张汝凌回来,只有紫玉按着张汝凌说的去准备狗奴的事。

回来后,另外两名酒奴还在屋里等着他们。

张汝凌和剑哥委婉的跟庄主说明那俩酒奴的条件太差,难以在这里发挥作用,希望他换两个过来。

庄主一张嘴说不过两个人,只好答应下次再送两名,这回就只留下俪娟。

两名酒奴略有遗憾的穿好衣服。晴风和晴爽正在讨论接下来该用谁的哪个小洞迎接主人的第三次精液浇灌。这时,房门一开,小柔出现在门口。

“嘻~哥哥看,怎么样?”

张汝凌顺着小柔手指看去,只见在她腿边,爬进来一个几乎全身套着胶衣的女人。

“哟,打扮好了?庄主看看如何?”

露希起身看去:“这就是你你刚才说的狗奴?”说完,兴致勃勃的过去仔细端详。

刚才紫玉的一身胶衣还露着头和手,这会则完全包裹在了胶衣里面。

头部套着个胶质的头罩,整个脑袋只露出三个圆孔——鼻孔和嘴巴。

嘴巴也并不完全自由,头罩嘴巴的位置嵌着一个金属圆环,戴着头罩的犬奴嘴巴被罩在里面,叼着圆环无法闭合。

从外面看,所谓的嘴巴只是一个金属边沿,里面红色的洞口。

鼻子部位也只是两个小圆孔,鼻子和嘴巴由于内嵌的圆环有些厚度而向外突出着,倒真有些像狗头的形状。

脖子的位置有项圈,连着一根铁链。

两只手套着两个胶质圆套,可以想象手在里面是握拳的姿势。

圆套前方浅浅的有几道凹痕,乍一看确实有点像狗爪子。

胶衣后边开着口,让阴部暴露。

肛门里毫不意外的插着一根胶质软棒作为尾巴。

后腿则不是一般跪爬的姿势,而是两腿抬起紧贴着屁股,只用膝盖着地。

露希正想问她总这么抬着脚累不累的时候,小柔像是事先知道似的,用手分开了她的两脚,让露希看清了玄机。

原来在她的两片阴唇上各串了两个孔,一共戴着四个阴环。

胶衣的脚踝部位有个小钩,挂在同侧阴唇的两个阴环里。

这样小腿就不必一直刻意贴住大腿;小腿的拉扯,也让阴唇自然打开,向人展示着美丽的小穴。

“狗奴戴着头罩,眼睛看不见东西。”

张汝凌过来给露希做讲解,“耳朵的部位我们也做了特殊的隔音处理,所以听力也受限制,基本也听不清什么。所以她们基本只能靠嗅觉和触觉感知外界。而触觉呢……嘿嘿,因为暴露的只有嘴巴和小穴,所以能触碰到的东西大概只有肉棒。”

“对,狗奴的世界只有肉棒,哈哈哈。”剑哥总结到。

张汝凌示意庄主坐回去。然后小柔把狗奴的铁链交到张汝凌手里。两人拥吻了一下,张汝凌就让小柔带着俪娟先回他的工作室了。

张汝凌牵着狗奴来到露希身前。他扯着狗奴的项圈,把她的头拽上沙发,放到露希两腿间。

“来吧,让庄主喂你吃香肠。哈哈。”

张汝凌的话,狗奴当然并不能听清。

她只能通过鼻子里飘进来的熟悉的骚臭味,知道自己又要去做那件事了。

露希兴致勃勃的再次脱下裤子,把软塌塌的肉棒递到狗奴嘴里。

狗奴像是得到了主人赏赐的美味,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起来。

因为嘴巴不能闭合,没法嘬肉棒,只能用舌头舔,这次的感觉和刚才紫玉舔的完全不同。

但新奇的体验还是让露希很快硬了起来。

张汝凌在一旁询问:“庄主感觉怎样?”

“嗯……这样玩不错,很有趣。舔的也还算舒服,只是感觉和刚才比差点。”

“应该是戴着头罩的关系,要不给她把头罩摘了再试试?”

“那就跟刚才一样嘛”

张汝凌没有回答,神秘的笑笑,走过来扯住狗奴头罩的根部:“一样不一样,您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张汝凌用力把狗奴往后拉开,让她吐出了肉棒。

然后把头罩一翻,向上一拽,一下子把头罩摘了下来,露出卷曲的长发。

露希定睛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失声叫出来:“老婆?!”

那狗奴正是庄主夫人。

她看见露希,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手膝并用爬过去(像狗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老公!你终于来了~老公~”两前爪——啊不,两手趴到沙发上,把头凑到露希腿间,激动的吻他裸露的下身:“老公……我好想你……老公……”

露希有些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扭头看看张汝凌:“这……这是……”

“就像我X信里跟您说的,夫人现在非常渴望见到您。想好好伺候您一回呢。”

“嗯~老公~让我给你舔鸡巴吧”夫人不等庄主答话,就自作主张的一口吞下庄主的肉棒舔弄起来。

“斯~哈~”

“老公~舒呼嘛……”夫人边舔边问。

“舒服~啊~爽~你以前都不会这么舔……”

“是凌主人,还有他的性奴……教我……怎么舔……这几天,凌主人,每天让我……至少吃六根鸡巴……”

“斯~哈……这,这……”露希略尴尬的又看张汝凌。

“哦,新的技能就要多练习嘛。夫人为了伺候庄主,练习的很努力哦。”

“是呀”剑哥在一旁搭腔,“每天夫人都把我、阿凌、老敢我们仨的鸡吧吃个遍。然后再去找前台保安,厨房的师傅,楼上会计什么的来练习。”

“斯~那,那你真的……啊~好辛苦……啊~”

“这,这也没什么……最辛苦的是……是主人说,老公你不许他们操我的逼……我,我这么多天……无论吃多少肉棒……都没人操我……好难受……老公,老公……你操我吧,我好想……”

“嗯~毕竟你是我老婆……这个要求……也是辛苦张先生了。”

“啊?哦,没事没事,我有我的性奴伺候,倒是不辛苦。不过有件事情,我觉得得跟庄主说一下。夫人,你来说?”

“什么事?”露希低头问胯下的夫人。

“呃……老公,你,你听了别生气。是……是我不好。老公……”夫人讨好似的摆出提别乖顺的表情,舔着露希的阴囊。

“到底什么事?”

“我……我其实……已经……已经被家里的男仆操过了!”夫人鼓足勇气说完后,不敢再看庄主的脸,低头含住肉棒卖力的套弄。

“什么?!是谁?好大的胆子!我回去宰了他!”

“吼……吼都(好多)……”

“什么??”

“老公,老公你听我说”夫人吐出肉棒以便说清楚,“也,也不怪他们。是我要求他们操我的……”

“什么?!你!你!!”

“老公,这些年,你总说没空。有空也去玩你的酒奴,操我的次数越来越少。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夫人话没说完,就赶紧又把肉棒吞回嘴里,用力的吮吸,一副可怜的样子望着庄主。

庄主被夫人这突如其来的倾诉气的说不出话来,想要一脚把夫人踹开,可她紧紧嘬着肉棒,又怕伤了自己。

这时,张汝凌过来打圆场:“知道了夫人的这个,呃……癖好之后,我也觉得夫人做的不太对。不过,庄主冷落夫人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是不是?再说,您在庄园里玩自家酒奴女仆,夫人玩玩男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是吧?”

剑哥也帮着劝说:“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玩嘛~开心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阿凌的私奴也给我口过,小柔妹子也经常给我玩。我们俩还一起一前一后共同操过小柔呢。都很正常,爽才最重要。我们爽,妹子更爽。”

“嗯,没错”也不知道张汝凌是在肯定“开心就好”没错,还是“妹子更爽”没错,“庄主还是很希望和夫人和谐的,要不也不会专门把夫人交给我们调教。夫人为了伺候好庄主,这几天也非常努力。既然二位身心相悦,每日共享鱼水之欢岂不是好事?”

庄主似乎想通了一点,音量小了些,但语气还很硬:“什么身心相悦。她也就是舔的比以前好了。”

见有缓和的趋势,夫人赶紧吐出肉棒表示:“我,我还可以做别的。主人教我用屁眼按摩肉棒、用奶子推油,老公,老公你要是恨我,就狠狠的操我吧,操我哪都行。我以后就是你的母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

露希不置可否,似乎内心也很纠结。

夫人四肢并用转过身去:“老公,来吧,来操你的骚母狗。你看,母狗的骚穴都流水了~老公~快来~我这么多天,骚穴天天都是湿的,就盼着你操我……”

“哼!盼着我操你?你是盼着只要有鸡巴操你就行吧?”

“是~老公说得是~我盼着有鸡巴操我……凌主人说,我的小穴是最骚的,应该给老公你当母狗,被你天天操,被你赏给下人操,被你招待客人一起操……每次主人这么说,我不但不生气,反而一想到那场面就湿了……”

“哼,果然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既然你这么想,张先生调教你这么多天却不能操你,很辛苦,就让张先生操你小穴,让我看看你被别人操的时候的样子。”

“啊?庄主,这个……”

“你不是说了,玩的爽才重要么?我现在就想看她挨操,看她挨操我就爽。”

张汝凌推脱几句,见露希是真有这想法,不是气话,就恭敬不如从命,来到夫人身后,握着肉棒在夫人湿漉漉的洞口摩擦了几下,然后一下子插了进去。

“呃啊~”寂寞小穴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肉棒,夫人兴奋的啊啊的叫起来,再也没有了其它的语言,似乎脑海中为没有了其它的念头,只剩下一根令她疯狂的肉棒。

露希却不想让夫人就这么享受,他过去跪坐在夫人面前,把鸡吧又塞进了她嘴里。

“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把,继续给我舔!”

夫人一边呜呜的吞咽着庄主的肉棒,一边承受着张汝凌的进攻。

身体在撞击下难以稳定,连着几下牙齿都碰到了露希的肉棒。

(毕竟没练过3P)她就只好用双臂抱住露希的腰以减缓冲击。可这样坚持没多久,她又停下来了。

“啊~老公,对对不起,凌主人的鸡吧,太厉害,操的我,我要,我要,呃老公~~~”

夫人紧紧抱着露希,被张汝凌操到了高潮。露希不管夫人如何瘫软,双手抱起她的头,主动去操她的嗓子,还让张汝凌也不要停。

“继续操她!她不是喜欢被好多人操嘛?继续继续!”

“老公~老孤……唔……唔……啊,老公,你也来操我,操呕……唔……唔……啊,操我小穴,主人操完唔……唔……唔……你操唔……唔……啊~呼——呼——用你们的精液,灌满我。反正,反正我也不能生孩子……那些,什么补品,偏方也不管用……不如就这样,你们可以随便操吾……唔……唔……”

张汝凌干到夫人小穴翻出白浆,终于射了进去。然后露希又过来接替他的位置,还招呼剑哥来操夫人的嘴巴,三个人开始了对夫人的轮番轰炸。

“老公~你鸡巴比以前硬了——啊~啊~”

……此处省略两千字……

“老公~用力,用力操你的贱狗,啊~”

……此处省略两千三百字……

“张先生休息好了就一起吧。”

……此处省略不知道多少字……

“啊!老公我,我受不了,剑,剑主人的鸡吧太大了……”

……省略

“干脆把她扒光吧”

……省略

“不,不要,屁眼要撕裂了了!不唔……唔……”

……省略

“张先生说得对,这狗奴果然喜欢两根肉棒一起操她,哈哈”

……省略

“呕——咳,咳,咳……”

“太多了,都流出来了”

……省略

“老公我要喷了~要喷了~”

“抱错了,老公在干你屁眼,哈哈哈”

……省略

(同时)“主人!给我们留点!”“主人!给我们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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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双双心满意足的庄主夫妇,张汝凌回到设计室。

小柔和肆雪正跟俪娟聊的火热,见张汝凌回来,肆雪过去问他要不要“放松”一下。

张汝凌连连摆手:“不行了,再放松我就要死了。再说你今天来例假,还是老实点吧。”

“切~哥哥还舍不得那个夫人呀?终于可以插了,就非要多插几次?”小柔酸酸的说。

“哪是我非要,是庄主非要!”

张汝凌大概说了一下刚才的场面,“……所以就是这样,其实我也挺累的,一点不想。再说,夫人哪有你们的舒服。”

“嗯,这倒是实话”小柔得意的说,“那你们这么搞,夫人也挺高兴?”

“她这几天天天盼着能有人操她,今天终于有了,当然高兴,身体是诚实的。”

“这几天,天天给她用凌柔剂她才那样的。你看那都下去半桶了。今天不是没用么。”

“她本性也就那样。要不在家能跟下人们淫乱?”

“主人,有个问题。”肆雪打断说。

“嗯?”

“这要是四个人……睡不下呀,你睡觉又不老实。我不反对你再找个性奴,可是能不能先考虑换个大点的床垫?”

“她,她还不是——”

正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张汝凌一看,号码好像见过,但是没有记在通信录里,想不起来是谁了。

赶紧接起来,电话里传来一个女性严厉的声音。

“张汝凌吗?”

“嗯,你是——”

“我是李帅!寄给你的那些凌柔剂赶紧别用了。我们发现使用过多会有成瘾性,还没有找到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