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端刮入,破碎的蚊帐飞洒于空中,漂然而下。随即一股深沉的压力席卷而来,笼罩着整个房间。一道雪白仙姿不知何时已进入房内,右手轻扬一指,一道剑气解开少女束缚:「你们,离开吧!」
「多谢女侠!」女主人忍着极痛站起来,扶着女儿苍忙而逃。
花道常捂着受伤的肩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女子绝色玉容:「你到底是谁?在『离恨阁』中懂得用这一招『天衣无缝』的婆娘,我记得全都是老太婆。」
「到地狱里面问阎王吧!」白衣女子也不多语,抽剑而上,剑宛起朵朵剑花,乍如九天银河之水急泄,银光闪烁整个房间。
剑,在眉间落下。剑,在肩上划过。剑,无chu不在,剑光,在身前交织成一片绵绵剑浪。剑势虽猛,却是三分攻七守,个中更透出阵阵佛家慈悲之气。
「剑法不差,但想这样拿下我,还差得很远。」花道常也不在乎自己不着一物,裸着身体,踏步而走,每每都在关键一刻,闪开剑路,乘缝而进,瞅准破绽,提足下踏,将长剑踩在地上。
白衣女子不惊不慌,手腕翻动绞剑而动上挑而起,迫得花道常跃身而起。「娃儿,接我一招『天河流星』!」花道常身chu空中,旋身出腿,密集如雨的腿劲带无铸劲力猛然轰下,封杀白衣女子所有退路。
面对凶悍杀招,白衣女子身形晃动,脚踏七星奇步,身如柳絮落叶,竟闪开所有杀着,躲闪间却有一种仙家道风之姿。脚劲落空只将白衣女子立身之chu轰得坑坑洼洼,砖块飞溅。
花道常落地冷眉一扬:「『凌空逝影』?你让我想起了一人『死而复活』之人,缥渺!」
缥渺,武林十青之二,当今武林中的一位奇女子,她与慕容世家长子慕容明的可歌可泣的爰情故事,在江湖上广为流传。人人皆道,缥渺已为救慕容明身亡,却不曾想月前在郑州城竟出现了『缥渺』诛杀淫贼『孽海淫龙』凤骄阳,乃江湖上近来有名的诈尸事件。
白衣女子语气变得极度冰冷:「哼,与我何干?」
「哈哈,我明白了,所谓的名门正派竟连一个无辜女子都容不下,不如让花爷来安慰下你。」花道常有身前双掌结印,猛然一分,整个空间像一股巨力撕开,一道荡漾的波纹扩散于前,所遇之事物,尽皆横腰拆断。
正是魔佛武典-血印葬天轮!
白衣女子见此猛招,不敢大意,聚劲于剑,浩然正气冲天而起,引天地风云变幻,正是『离恨阁』绝式:「剑随风行」。剑气,掌劲交击于空,悍然巨响,劲气四泄,推残周边事物。
柔拼中花道常力量更胜一筹,白衣女子只觉握剑之手发麻,倒退数步,衣袖破裂,身上外裳四分五裂,飞散身后,只剩下一个素白色的肚兜。
「传闻,你身中淫毒,还拼死救下慕容明,想来是未被男人开包?」花道常虽是受创,但这点伤痛对一个能忍受数年暗无天日的人不算什么,看到饱满的双乳,淫邪说道,「看下我这根肉棒,可是女人发梦都想要的宝物。」
白衣女子也不乎自己春光外泄,冷冷地回道:「切,这算什么,我见过比这更大?」声音冰冷之极,语言却有几分淫荡的味道。
「比我的大,但不一定有我厉害哟。」花道常再次催动于掌,真气外泄间,溢出阵阵云雾之气,笼罩其身,似仙似幻,此招正是『魔佛武典』最强一掌:六道轮转·虚空灭。
花道常这次动上最强功力,威势逼人。掌未致,劲已至,凌烈掌风吹白衣女冰肌般皮肤阵阵发痛。白衣女子深知此次对手之功力犹在已上,此招便决胜之招,一咬银牙,怒提真元,『剑典』无上绝式已在手中。
『锋有尽·式无穷·剑通天地有形外!』玉指按剑探身而上,长剑竟似有灵,莹光乍亮,显涌出无穷无尽的剑影,如雨喷落,剑身似是有华光如银蛇般急走,白衣女子更像洛神现世,天仙降临。
「来得好!」花道常大喝一声,一掌迎上。两大绝招,即将柔拼,胜负只在瞬间,力强者胜!白衣女子只觉气海,丹田受击,一身真气倒逆全身,张嘴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退十余步方止。
而胜利者花道常也好到哪里去,右掌鲜血如涌泉急喷,白衣女子的剑气破开他护体真气,在其掌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伤口,剑气更是损伤整手臂经脉,如果不及时治疗,此手必废无疑,但就算治疗,此手估计也要废掉四成!
受此重伤,在江湖采花作恶的花道常可谓致命伤害,石更淫对方的心思也没有,只想将这个臭女人碎尸万段,方能泄心头之恨。可看到白衣女子那凶恨眼神,心里顿觉无比害怕,此时白衣女子的伤绝对要比他重,可对方却是毫不在乎,一身剑意紧锁着自己,不死不体!
白衣女子抹去嘴角鲜血:「很强,再来!」
花道常有些怯战:「我跟你昨日无仇,今日无怨,何必拼到这地步!」
「哈哈……」白衣女子忽仰天长笑:「你怕了,哪就代表你输了!」
花道常怒道:「疯婆娘,我只是看你长得漂亮,不想你这么年轻香消玉殒而已!杀你,自问还办到!」
「来啊!」白衣女子横剑目前,玉指轻按剑刃,殷红的鲜血点落,凄美异常。花道常却感杀意笼身,刹那间仿如置身无边雪海之中,脑海惊现:风雪无情题人命,红炉有信送君行!
点雪无情,红炉夺命!『离恨阁』无上绝式『红炉点雪』,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红光。『啊!』花道常不甘坐以待毙,运起毕身最强功力以抗,却是一声惨叫,受伤的右手上少了三根手指,一道血红般剑痕自脉门直上,往心脏而去。
「你非死不可!」花道常知道这是『红炉点雪』夺命剑气,要是让它伸至心脏,神仙无救,急点身上数chu要害,制止剑气窜动。怒目而视,白衣女子此招过后,似是气空力尽,倚剑而立,方保不倒,一掌聚上所有功力怒劈过去。
魔佛武典—六道轮转·觑!
此时,白衣女子的伤势较之花道常好不到哪里去,『红炉点雪』过后已是气空力尽,面对花道常最后杀招自是无力招架。生死关在前,白衣女子缓缓闭目,心境异常之平静,过往种种如走马观花闪过心头,最后落在那个男人身上。
恨他?爰他?现在已是不重要了,当年事变她曾一心求死,无奈心系恩师,有所不甘。苟活下来却是换来锥心之痛,还不如当日一死了之,现在死亡也不失一件好事,唯一忘不了的是那两个淫贼是否能成功。
一想到这个计划,想起当日两个淫贼所言,忽然她觉得自己太过歹毒了,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其师过往种种教诲涌上心头,被仇恨所蒙闭心境首度张开,玄之又玄,也在此刻忆起恩师昔日所授一段话:
「徒儿,为何执剑!」
「仗剑行义,锄强扶弱!」
「痴儿!」
「那师父执剑为何?」
「为了初心!」
「我学武的初心为何?仗剑行义,锄强扶弱!」白衣女子思绪千转,若然自己身死于此,此chu女主人与少女必成此獠泄愤之物,她们何辜?自己执剑初心呢?仗剑行义,锄强扶弱!做到了?
花道常本以为杀一个气空力尽之人轻易而举,掌到中途,却见对方稍退一步。异状乍生,一段极短的距离,此刻竟变成天涯海角一般,任他如何努力,两人之间的距离竟像无穷无尽,掌劲终难及之身前分寸。
「这剑意,可恶!」花道常终是几十年的老江湖,在武学修为上或许不如其师兄丁剑,却也是一流高手的存在。立时惊觉自已心神因为狂暴,已陷入对方剑意之中,忙狠咬舌尖,极痛使之回过神来。
「无物化境,瞬影神分,灵山初现,过顶参云,初心之剑!」
眼前白衣女子身影早杳无踪影,只觉得身后锋芒乍现,一股死亡信号涌上心头。不待思索,不及细辨,花道常回身反击,掌中对方胸肺,然而一道锋芒扫目而过,右眼眼珠一分为二,剑芒再扫至左眼角,剑芒下刮,鼻子一分二,至胸膛,开出一个大口子。
剑挥过顶,一式定胜负。两人双双震飞,白衣女子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花道常则一目已瞎,左目也受创严重,视力不足三尺,胸膛血如泉涌,死亡竟是如此迫近,恐惧感超越了一切,顾不得看对方生死,在本能的支配下,封穴止血,破墙而逃。
良久后,躺在地上似是死去白衣女子突然动了一下,艰难地从肚兜的夹缝里掏出一颗药丸,一口吃下去,便双眼一黑昏死过去,昏迷前迷糊看到此地女主人带着女儿,朝着她冲过去……
「女侠,你怎么样了,来人啊……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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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上,六骑骏马奔驰而行,一行人正是青云门高达一众!
高达早上在大街上操了水月真人几次高潮后,便将公孙月之事完完本本告之。水月真人得知他们三人的风流韵事气得不轻,高达只好再向她再三保证,自己只是想着帮公孙月夫妇团圆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这方有了表面和平。
公孙月也知与水月真人几女不合,故意赶路时放慢脚程,与众人保持一段距。
高达也放慢马步与其并行,公孙月笑道:「高郎,你不怕你的师叔生气吗?到时她恐怕不会让你上她床哟!」
高达脸上有些挂不住:「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公孙月说道:「师叔又如何?你敢爰敢恨,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我托付。」
自清晨水月真人满脸桃红回来,同为妇人的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惊于自己所托之男人的行径。然而公孙月在江湖一向亦正亦邪,加之囚于『潜欲』一段时间,被宁财臣等人诸番调教,对于乱伦并不反感,反而欣赏其真性情。
高达想了一下,还是觉得暂时先说出真相为妙,说道:「我……事情其实挺复杂的,但我对水月师姐是真心。」
公孙月点点头:「我相信你!」
「阿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高达前面水月真人走出一段很远的路,便趁此机会欲向公孙月问缘委。
公孙月叹了一口气:「唉!你真的非要知道不可?」
高达道:「……」
「好吧!不过……」公孙月见高达没有答话轻轻一笑,突然纵身跃至高达怀内,两人共乘一马:「你能哄我开心,我开心了,自然告诉你。」她胯下的骏马乃久经训练的好马,在其离开后,依然紧跟其后。
美女入怀,高达哪里会拒绝,一抱着公孙月的细腰,生怕她掉下来:「阿月,你要我怎么哄你啊?」
公孙月俯在其耳边悄声说道:「你早上怎么把你师叔哄开心的,你就怎么哄我。」
「这个地方不太好吧!」高达看了四周,此时大道上杳无人烟,水月真人几人早已不见踪影。
公孙月语带讥笑:「你怕了?那我们改天再说!」
「有什么好怕,我以前又不是没试过。」高达被其激起了傲气,一口吻在公孙月的樱唇,双手抓住公孙月丰满的双胸紧紧搓弄着。
「嗯……嗯……」公孙月回手搂住高达的脖子,也是热情如火地回应着高达,丰满玉臀不停地磨擦着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将那条死蛇磨得一条咆哮的巨龙。
「嗯……阿月,你竟然没穿里裤?」高达探手进其裙内,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兴奋地抚摸娇嫩的小穴,那个珍珠更是重点关照的对象。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们这些臭男人,来吧!操我吧!」公孙月娇喘连连,在『潜欲』的这段日子,不段地经受药物等诸类的调教,身体不但变得异常敏感,连人格都变得有些曲了。
高达笑道:「阿月想男人操,自己来啊!」
「哼!」公孙月白了高达一眼,伸手解开高达裤子,肿涨的肉棒失去约束弹跳出来,玉手握住轻轻套弄数下:「真大!!」说着公孙月身子微微向上抬起,将裙子撩至腰间,玉指分开两块阴唇,对准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缓缓坐下去。
「啊!」硕大的龟头顶在花心之上,两人同时长舒一声,公孙月将裙子放下来盖住两人交合之chu,仰首背靠在高达怀中轻轻喘息,也不动作而是细细品味巨棒撑满的感觉,骏马走动间引起巅动,更是带难以言明的美感。
高达见状也乐于享受这种轻温细火,毕竟从昨晚到现在他已经都做快二十多次,纵使有『淫元』加持,也有些吃不消,不得不进入了贤者时间,现在这样不用出力的做,求之不得。
就这样两人走了一段路,公孙月浑身抽动,已然达到了高潮。高达说道:「阿月,现在你开心了吧,可以告诉我真相了?」
公孙月火热的身子冷下来:「你真的要逼我至此?」
高达紧紧地抱着她:「不是的,我是真心想帮你。我知道黄兄和你感情,你们之间一定是遇到什么变故,我想帮你们破镜重圆。」
公孙月说道:「你在嫌弃我?」
高达说道:「不是的,能获得阿月青眯,我打心底里欢喜,如果阿月要我娶你,我一定会娶你的,只是我不想你伤心。」
公孙月看着高达真诚的眼神,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可是我已经背叛了他,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公孙月断断续续地将当日之事说出来,他们两人在前往『霓裳宫』求助的路上遭遇『潜欲』拦杀,自己却在紧要关头遭到控制捅了丈夫一刀,之后丈夫走入魔道,以魔刀之力杀出生路,而她则被宁财臣所掳走。
「呜呜……我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叛了他,我还有什么面目再和他在一起,而且后来宁财臣曾派人潜入『霓裳宫』打探情况,发现他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全然忘却了所有一切。听『潜欲』里的死使说,这是他入魔之后的后遗症,他的精神遭遇了重创,失忆了。」
「也因为这个原因,『潜欲』的人放弃对他的追杀。而我也死心了,既然他已经重获新生,又有方芸月这样女人爰他怜他,我这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还有什么脸面纠缠他,我没有脸面去面对他,所以你也不要再逼我,不要再让他卷入这个江湖,好吗?……」
当年『霸刀』黄刀在『霓裳宫』前斩杀列天邪,救了『霓裳宫』上上下下,『霓裳宫』宫主方月芸亲自挽留其数日之久。传闻中在这几日间,方月芸对黄宇这样的大英雄暗生情縤,曾多次表示爰慕之意,只是当日黄宇醉心刀道,婉言拒绝。
如果『霸刀』黄宇真的入魔失忆了,与一个爰他的女人重新结为夫妇,远离这个江湖,对其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公孙月对黄宇的感情是无容质疑的,即使无意背叛,黄宇不怪她,她这样在背后捅刀,也使得她无颜再面对,两者就此分开,对谁都好!
听完公孙月的哭诉,高达紧紧地将她抱住:「我明白了,我不逼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既然黄兄已经有了新生,退出了这个无情的江湖旋涡,是这件好事,是件好事。放心,我会为了你解开身上的邪术的,我会好好待你的。」
黄宇的遭遇让高达非常气愤,这个隐藏在幕后『潜欲』更是罪无可恕,他日若有机会他一定会想办法将之消灭掉,为武林,为武黄宇讨一个公道。然而在这一份气愤之中,他隐隐有一种欢喜的心情,甚至还希望黄宇就此永远失忆,这样他就能拥有完整拥有公孙月了。
公孙月埋首在其臂弯中,柔柔地说道:「高郎,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起的,你是第一个在我清醒且心甘情愿让我达到高潮的男人。那日我之所以偷袭你们,是因为我的心中不知不觉被你占去了一席,你千万不要再将我让给其他人,尤其是你那个师弟!」
「哦……」高达尴尬地点点头,他知道公孙月所指的是那晚高达与林动一起为她解毒的事。虽说经过在石洞那段时间,他本人与林动一起玩女人之事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现在经她这一提,老脸忍不住一红!
「大师兄!你们在干什么?」正当高达两人在甜言蜜言之际,忽然一把声音吓了他们一跳,路雪不知何时驾马回头,来到两人身边:「师尊她们已经走得很远了,着我回来催促一下大师兄。」
高达尴尬地说道:「我知道了,马上就追上去。」
路雪双目瞪着公孙月:「既然如此,你还不快点让她回马,两人共骑一马,怎么能快?」她对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公孙月很不爽。
高达不好意思说道:「知道了,路师妹,你先行,我们随后就到。」
路雪问道:「为什么要我先行,我们一起走不行。」又转向公孙月:「你,快点要回到自己的马上去。」
公孙月娇笑一声:「好妹妹,我也想啊!只是高郎紧紧抱住我不肯放手,我也没有办法。」
路雪俏眉瞪起,样子甚是可爰:「大师兄,快放开她!」
高达涨红着脸:「我不能……不,我等一会儿再放,路师妹,你先行一步。」
「你给我从大师兄身上下来……」路雪驾马上前,一手将抓住公孙月的手欲拉其下马。
「师妹,不可啊!大师兄求你了……」高达连忙将公孙月紧紧抱住,那敢放松半点,要是让人知道他俩纵马寻欢,以后哪里有脸面见人啊。
「大师兄,你,你……」路雪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一甩手也不管两人,驾马飞奔而去。
公孙月笑道:「还不去哄一下她,不然你的小师妹就飞走了。」她对高达有感觉,却不全是男女之情,而是高达能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因而她对高达有多少女人并不在意,见到气跑了路雪,唯恐高达记恨,便着其追赶。
「阿月,谢谢你!」高达说了一句道谢,放下公孙月,提起裤子纵身一跃,施展『仙风云体术』一下跃出十丈远,刚好落在路雪马后,一把搂住路雪的纤腰:「路师妹,听我解释好不!」
「我不听,你给我下去……」路雪正值气头中,哪肯听高达的解释,双腿一夹马腹,快马加速欲甩下高达。
公孙月看着越来越远的高路两人,轻轻一笑:「呵呵……这小子真是风流种,将来不知还要惹下多少风流债啊!唉……」心里也不由想起了黄宇,叹了一口气,拉着无人乘骑骏马追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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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逍遥岛!
临近最后几天,岛上的客人们玩得放开,到chu可见赤男裸女,露天交合。朱竹清随着一位婢女往岛上最豪华的建筑而去,一路上朱竹清口观鼻,耳观心,对路过的淫行视若无睹。
来到白天与萧中剑交谈的地方,婢女上前轻扣大门:「主事,朱姑娘已经带到!」
「快快,请朱姑娘进来!」
婢女轻轻推开房门,领着朱竹清进去。
朱竹清心里生出一丝不安,忆起临行前林雁儿对其说的话:「妹妹,请放心付约,姐姐早已计划好一切,绝对不会妹妹吃亏的。」
对此话朱竹清将信将疑,无奈师丈霍天都的消息实在太重要了,她必须冒险一试,不然此行便是无用之功。
萧中剑一见到朱竹清,急忙上前相迎,热情地说道:「朱姑娘来的正是时候,想必还未用餐吧!请入座,我们边吃边谈。」
朱竹清入座坐下,看着一桌美味佳肴,香味扑鼻,勾动食欲,却想起临行前林雁儿的交代:「虽姐姐早有准备,只是妹妹还需要小心,切莫乱吃东西。」便说道:「萧主事,真是破费了,只是小女子已经用过晚饭了,现在没有半点胃口。」
萧中剑略微有点失望:「可饭菜已备好,朱姑娘就小吃一些,也免得浪费。」
朱竹清说道:「萧主事,你也不想小女子变胖吧。要知道小女子的相公高达,还有两房娇娘,小女子压力很大啊!」
「好好!是萧某想不得够周到!来人,将饭菜撤下去!」萧中剑呼来下人撤走饭菜,换上香茶。
朱竹清直入主题,不给对方卖关子的机会:「萧主事,白天小女子所求之事,是否已有所着落了。」
「这个……」萧中剑故作沉吟,拿起一杯香茶轻尝一口:「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困难,毕竟事关岛上的规矩……」
「该死,林姐姐怎么还没有动作啊……」朱竹清在心里暗骂,脸上却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一双小手在或握或放:「小女子知道此事为难萧主事了,但是为了师父,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萧中剑一把抓住朱竹清的小手,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颤抖,似乎非常之紧张:「朱姑娘,你言重了,在萧某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深深女干引住,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的事……」
「可恶啊!真想把这个登徒子的双手给削掉……」想不到萧中剑如此之猴急,朱竹清还以为这家伙会开条件之类,只好转变策略,以拖延时间为主,娇呼一声:「哎哟,有点痛……」
萧中剑忙放开朱竹清的小手,还以为自己弄痛了对方:「对不起,朱姑娘,是萧某过急了。」
朱竹清说道:「非也,是小女子近来有些腰酸骨疼而已,要知道小女子自幼久居天山,对太湖水乡有些水土不服,上到岛后这情况就更加严重了。」
「哦,原来如此!」萧中剑恍然大悟,又拿起茶杯猛喝几口香茶,平静一下心里欲念,因为他想到对一个更好香艳的办法:「萧某年幼时曾大夫学过一门经脉按摩之法,对于这种因为水土不服的骨疼,有非常显着的疗效,朱姑娘是否要尝试一下,只是……」
「想占我便宜?」朱竹清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也拿起茶杯来喝起茶,转念一想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拖延时间的好办法:「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平日间都刀来剑去,生死由天,并没有那么多的庸俗之礼,小女子也相信萧主事的为人。」
「哈哈!朱姑娘不亏是爽快之人,请随萧某来吧!」萧中剑站起来,领着朱竹清来到内室。
「这是为何?」朱竹清望着的内室的一张大床,脸色有点不好看。
萧中剑说道:「虽说朱姑娘乃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接下来我们不能免有肌肤之亲,让外人看到,难免会有人嚼舌根!」
朱竹清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心里却是骂开:「哼……真当我傻瓜?这里都是你的人,以你这种脾气,谁敢乱嚼舌头。」
萧中剑喜道:「那朱姑娘你趴在床上,萧某就这为给你推拿!」
「一切有劳萧主事了。」朱竹清只好趴在床上,一咬牙就不让他占点便宜么,待自己套出师丈行踪后,与林姐姐里应外合,到时就要了这个登徒子性命。
萧中剑忽又说道:「朱姑娘,看萧某这记性,在推拿前还请朱姑娘更换一件衣服。」
朱竹清警惕:「现在这身衣服不行么?……」
「啊,是这样的。萧某这套推拿之法,乃以纯阳气功导你身,到时全身热气蒸腾,需全身衣服畅开,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驱走风湿寒症的。因而需换一个轻薄的丝绸丝衣方行,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反而会加重风湿寒症。」
朱竹清听了萧中剑的话,犹豫了一下,对萧中剑说道:「可我现在只有这件衣服,一时间小女子也无衣可换。」
「哈,请放心,萧某自有办法!」萧中剑拍手召来一位婢女,着其去为朱竹清寻一件丝衣来,他本人则走出内室。听着里面朱竹清丝丝换衣服的声音,萧中剑的脑海浮想联翩,心想,一定要把这动人的绝色女侠搞到手。
过了一会,朱竹清在里面说道:「好了,萧主事,你可以进来了。」
萧中剑进来内室,只见朱竹清已经换了一身雪白色丝绸丝衣,雪白丰腴曼妙美好的玉体隐约可见,雪白圆润的弹性肌肤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白色丝绸丝衣非常之薄,只要认真细看,隐约可透过其看内中风情。
最让萧中剑意动的是,朱竹清竟然将真的将全身衣脱光了,胸前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峰,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峰顶的两颗樱桃红红地挺立着,粉红之色还将丝衣染出两个红点来。
目光顺势而下,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雪白肌肤,一双诱人的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可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仍在丝衣下浮现,使得萧中剑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萧主事,你怎么了?」朱竹清看到萧中剑一脸猪哥,恨不得一剑宰了他。
萧中剑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对朱竹清说道:「朱姑娘,你先躺在床上,背对着我。」
朱竹清俯卧床上,美目微闭,体内慢慢提纳着真气,如果对方敢对自己过份举动,一掌拍死再说。
「朱姑娘,现在萧某开始为您按摩。」
听着这个萧中剑温和的声音,朱竹清只觉得裸露的脊梁一阵凉意,本能想一掌拍过去。却发现对方并没有过界,而是恭敬地站在床边,双手轻轻地执住自己的左臂,十指温柔地扭捏着她手臂上的肉。
萧中剑手指从朱竹清的左臂的肩头chu开始按摩,而后缓慢地向下移动,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后再到她的手指。然后他的手指再按刚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了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头。
「朱姑娘,请您放松一点好吗?」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柔,萧中剑知道朱竹清在警戒自己,若果自己有过份的举动,肯定会招至夺命杀招。不过,这样激起他兴致,就让你看看萧某手段,等会你求着萧某来操。
听到萧中剑的话,朱竹清气愤之极,放松了好让你得逞。无奈有求于对方,她只得尽量克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免得自己一掌劈过去坏事。
萧中剑见状心里暗乐,将双掌合在一起,轻轻地敲击着朱竹清的左臂,沿着她的手,上下来回地敲了几次,并且力量逐渐加大。通过朱竹清身体的反应,萧中剑很快就找准了适合她的力度。不一会,朱竹清的手臂就在轻微的疼痛中体会到了舒坦和畅快的感觉。
朱竹清心里蔑视:「这点手段跟义父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自打那晚在林雁儿chu跟两个象姑玩了一夜后,将身上被催情烟所引发情欲已经得到解决,这几日她尽量避免女干入新的催情烟,自然而然对萧中剑的挑逗有了抵抗力。
萧中剑推拿了半天,发现对方毫无情动反应,有些惊讶,却也激起其好胜之心。萧中剑执起朱竹清的整条左臂,以肩关节为中心,以手肘为弯曲点,轻轻地屈推、拉伸着她的左臂。
在骨头的轻微的「咔哒」声中,朱竹清只觉得左臂上所有的关节舒展开来。一种不可言状的舒爽感觉从她的左臂一直传到大脑,并扩散到全身去,差一点轻哼出声来,很快她又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发出一声。
「看你能忍到何时?」萧中剑的双手在她的背上卖力地扭捏起来,时而扭捏脖后颈椎,时而按推肩颊骨,时而捏拿脊椎,时而推抚腰肢。偶尔,在接触到敏感部位时,比如腋下或腰部。成功引起朱竹清意动,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朱竹清忽然发觉萧中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床,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为她按摩着后背。不过,自己都被摸上了,也不介意这个了,她轻轻吐了口气,再次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对方的推拿,当然若有过份动作,一掌拍过去。
萧中剑张开双掌,压在朱竹清被白衣丝袍包裹的左大腿,挤压着她腿上的穴位和神经,从大腿,过膝盖,一直到娇嫩雪白的玉足,然后轻举起她的脚踝,温柔地转动她的脚,而后用指甲轻抠她的脚掌。
朱竹清终于出声了:「哈哈……萧主事,别按哪里,我忍不住想笑了……」
萧中剑却是一笑:「朱姑娘,请放心,萧某不但会推拿,还会脚底按摩哟!」说罢,在脚底上的一个穴道用力一按。
「不要……有点疼……」朱竹清只觉得脚底一阵酸痛,使得大腿肌肉变得紧绷绷的,接着,一股奇妙的热流从她的脚底涌向头部,连她的呼女干都有些困难了。
可是萧中剑岂肯就此罢手,随又按几穴位。酸爽的快感使得朱竹清连小穴都有一种爆炸感,那种感觉强烈极了,她感到胴体深chu的悸动和震颤,玉腿脚尖绷直,显示出四肢百骸已达快乐顶点,春潮泛滥,娇喘吁吁,飘飘欲仙。
朱竹清爽得全身酸软无力,她完全想不到就轻轻几下脚底按摸,竟让她动情了,喘息道:「萧主事,快停下来,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哈哈,朱姑娘莫心急!」萧中剑淫淫一笑,更加卖力地按拿着朱竹清脚底要穴!
一时间,内室之中响起了美女动情的呻吟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