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阿三将朱竹清领到一间房间,为其打开房门恭敬地说道:「贵客,这间房间是您的,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尽可向婢子提出。」
朱竹清快步走房间里,看着空阔平静的空房,震撼的心灵稍稍能回复过来:「我没有什么要事,你下去休息吧!」
婢女阿三后退一步,再向朱竹清行一礼:「贵客,请休息一会儿,待会我们就会奉上晚饭。晚上岛上会举办各种各样欢乐活动,贵客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享受或者观看!」
朱竹清浅浅一笑:「明白了,我现在想休息了一下。」
待婢女阿三离去后,朱竹清将房门紧紧关上,然后又在房间内四chu搜查一翻,没发现什么机关和暗阁,方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努力地平复心情。这一天朱竹清跟着婢女阿大致参观『逍遥岛』上所有的地方。深切地感受到这里真的是一个有钱人的天堂,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岛上大体分为四大部分,青楼,赌场,酒楼,奇宝阁!青楼就不用说了,只不过岛上青楼名为『龙凤院』。不但有各种各样的妓女,甚至在秦淮上享有盛名的名妓也在其中,就算对外说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名妓也有,只要花得起钱,都可以当众人之面撩起裙子来操。
而且最让朱竹清吃惊的地方,『龙凤院』里还有各种各样的象姑(男妓),他们之中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阳刚霸气,有俊美秀丽,全部都是万里挑一的上等男人。有不少男人朱竹清看见后也忍不住一些心动,而且婢女阿三介绍:这些象姑不但相貌好,胯间阳物无一不是庞然大物,床上的技巧一等一的好。
在参观过程中,有好几名男妓见到朱竹清这样绝色美女,无不眼前大亮,先后上前来搭聊。放在以往朱竹清面对这样狂蜂浪蝶,早就一剑削掉他们手指或耳朵,现在身有要务不能惹事生非,只好忍下来。
不过,这些象姑搭话,却不是她行走江湖时遇到登徒子可比!他们个个文质彬彬,说话举指得体,朱竹清居然觉得他们并不是怎么让人讨厌,其中身材高大姓铁名伊然的象姑很会说话,居然还把她给逗乐,最后离开时朱竹清还收下了他的一个牌子。
好不容易从男妓的包围中脱身,婢女阿三笑道:「看来贵客受到哥哥们的欢迎,那名铁伊然可是『龙凤院』里的『天字上上号』的象姑!」
朱竹清脸上一红,啐道:「这个世上只有男人嫖妓,哪有女人嫖男人的。」
婢女阿三看了一下朱竹清手中的象牙牌子,意味深长地一笑:「谁说没有,先唐的武则天不就建了一个『控鹤府』么?佑大天朝无奇不有,只是在外间大家顾及颜面,暗地里偷偷摸摸吧!但在这里却是光明正大,男女皆是平等的。不信,你看……」
朱竹清顺着婢女阿三所指的方向望去,情况让她大吃一惊。这间『龙凤院』里还真的有女嫖客,数量还不少,她们之间年纪各异,大部分个个都身穿各华丽服式,一看就知是达官贵妇。剩下的小部分虽然衣着有点平民化,却是最让朱竹清震惊。
这些女嫖客举止行动间,无一不说明她们身具武功,她们乃江湖上人士,甚至还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其中就有两位朱竹清认识的,靠在窗chu欣赏山色湖光的那位中年绝色女子,正是江湖上『巫山神女』公孙茵茵。
这位公孙茵茵师承武林八老『琴棋书画,诗酒花药』书老弟子,人不但长得貌若天仙,还使得一对判官笔,挫败无数少年豪杰,杀过不少采花恶贼,在江湖上也是一流高手,当年可是不少初出茅房的少侠心仪暗恋的对象。后来她嫁给『萧氏山庄』的萧不凡,今生有一子名为『萧炎』,当今武林十青之七!当年朱竹清率领群雄抗倭时,『萧氏山庄』也曾派人相助,带队的正这位『巫山神女』公孙茵茵与其子萧炎,与她也曾有过一段短暂相chu。
只是想不到的是,『巫山神女』公孙茵茵当年在江湖上可是出名贞洁女侠,现在她居然在这里嫖妓,而且数量还不少,有好几名俊郎非凡的男子正围着献殷勤,神情亲密暖味,吟诗作对,好不逍遥快活。
另一位则是年若二十左右的少妇,虽然有数年不见,朱竹清还是一眼认出她。正是与她初出江湖时,一度齐名的女侠『小辣椒』金秀姑!金秀姑师出名门,与朱竹清是同一时期的女侠,当年没少被江湖好事者拿两人来相比,两人也多次明争暗斗过,直至朱竹清率领群雄抗倭后,名声方压下她一筹。
「金秀姑,不是嫁给了『嵩真派』掌门石千易了?她怎么会在这里?」朱竹清吃惊得捂住嘴巴,实在没法将当年那位冰清玉洁的美女对手,与当前正与两名阳刚威猛的男人在正调情的少妇联系在一起。
金秀姑没有像公孙茵茵那样诗情画意,她人如其名般火辣非常,不但身穿着薄纱细衣,内中空无一物,挺拔酥胸,下体那茂密森林皆能看在眼内,好一片风光无限。她不但穿得火辣,动作也做得火辣,正坐在一名男妓怀内享受着男人的爰抚与调情。
「怎么可能?」看到熟人,朱竹清连忙将头别到一边去,原以为能来这种地方的人都是一些心理态的达官贵人,没想到居然还有武林道上的老熟人,生怕被认出,趁着自己尚未被发现时拉着婢女阿三离开。
在离开后『龙凤院』后,朱竹清又让婢女阿三带着参观奇宝阁和赌场,奇宝阁是一个类似后世『拍卖会』的地方,据阿三介绍这里拍卖的东西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宝物,大部分都是一些盗墓文物和皇室禁品,甚至还有武林上各大门派的武功秘籍。
只是朱竹清参观时,『奇宝阁』并没有开张,无法印证是否如阿三所言那般。
后来又参观了赌场,这里赌场也与外界不同,它不但有外界赌场应有的东西,就连西洋赌术也有,还有的斗兽,甚至还有血腥角斗士生死斗。
朱竹清又遇到前面相同状况,并没有见到角斗士,据阿三所言这种角斗士生死赌博,『逍遥岛』通举只举办三场。朱竹清来得晚,第一场已经结束了,第二场在十天之后,第三场则在落幕的时候。
在参观赌场过程中,朱竹清遇到了不少熟人,她已经尽量去躲开他们,但还是被不少熟人碰到。他们中不少人看到了朱竹清,个个瞪大着眼珠不敢相信,使得朱竹清尴尬地与他们打招呼,然后一溜烟地逃跑掉。
现在躲在房间,朱竹清方稍稍安心不少,并在脑海中回想刚刚参观的地方,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但却记熟所有路线,让婢女阿三带自己到chu参观并不是没有目的。记熟所有路线,将来有突发情况,也容易脱身。
这一切让人太震撼了,朱竹清完全想不到表面侠义无双的女侠与大侠们,竟然也有如此的一面,难道真的如义父丁剑所说的那样,人性被所谓的礼教压抑着,自由的天性被扼杀,现在才是他们的真性吗?
劳累了半天,朱竹清的精神也有些累了,想着想着便睡着了,忽然间她听到一阵呻吟声传来。警戒的朱竹清立刻清醒过来,定神一听发现是一墙相隔的房间传来,那声音是女性交欢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
「啧,还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啊!」朱竹清无奈地摇头,忽然觉得有点饿了,为什么婢女阿三到现在还没有送晚饭过来?朱竹清等了一会儿,依然未等到阿三,加上旁边房间女性交欢之声越来越大,她发现对面竟是两男一女,玩着快乐的『二龙戏凤』呢!
朱竹清有些坐不住,这段日子在丁剑的调教下,身子变得十分之敏感,对这类性事也不排斥。再者这一路上参观,看到了不少当众宣淫交合的男女,也积累了不少欲念,现在多听一会,身子就有些燥热。
朱竹清不再等了,待起身出门去:「不行了,我不敢再等,得出去自己找点吃的。」
却在出门之时,发现旁边那间传出淫叫的房间房门半开,在好奇心之下从房门里偷瞅进去,只见宽大的大床之上,有三具肉体如同叠罗汉夹在一起,正在玩着让人血脉喷涨两穴双插,而他们正是朱竹清先前看到金秀姑三人。
「两位好……哥哥啊……你们……太会玩了,好舒肤啊……太会插了……有时一个进……一个出,有时同出同进……把妹妹两个小穴都填得满满的,实在太舒服了……好爽啊……太爽了……用力插啊……」
金秀姑的放荡的淫叫声,使得那两名象姑兴奋不已,平时他们所接受的客人大部分都年老色衰的贵妇,或者肥胖不得丈夫喜爰的丑女人。很少能侍伺到像金秀姑这样的绝色女子,为此更加之卖力。
「石夫人,乃我等的贵客、天仙,能伺待石夫人是小人们的荣幸,石夫人要是喜欢以后多多临幸我们吧……只要夫人开口,我们绝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越发之激烈,进一步刺激着外面偷看者的欲望。朱竹清连忙把头别到一边去,两穴齐插这种至高极乐,她可是在几个月前亲身经历,那时美得让她就算死了也愿意,自然也体会金秀姑此刻的放荡。
「不行……我不能想这些事……」这段时间内她被丁剑进一步调教,身体变得异常之敏感,看着这副春宫朱竹清有些受不了,急忙大步跨过去。但是没走几步,又发现一个房间门没有关上,里面同传出放荡淫叫声。
「哎呀……啊……啊……我的好……好刚儿……乖儿子……大鸡巴……好……好大……好会插……插死娘了……啊……啊……恩……用力……在……用力啊……好爽……我的好儿子……大鸡巴……儿子……啊……你插的娘亲好舒服……喔喔……好快活……啊……啊……我要被亲儿子……的大鸡巴……插死了……啊……炎儿……娘亲不行了……啊……要……要丢了……喔…………」
本来朱竹清是想快步走过去,但里面传的声音内容实在是太惊人了。朱竹清忍不住停下脚步,轻轻将房门推一点,梳妆台前有一男一女一正在干那种事。从曼妙的背影看就知道那名女子是一位绝色美女,她吃力地用自己酥软的双手扶着梳妆台,妖艳性感的美腿张开得大大的,翘着雪白的美臀默默地忍受着身后的男人下半身狂疯撞顶!
借着梳妆台上的大铜镜,朱竹清看清那两人容貌,使她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巫山神女』公孙茵茵,如果单单是看到公孙茵茵与男人交合,她并不多震惊,毕竟能出现在『逍遥岛』上,就是来寻欢作乐的。
真正让朱竹清吃惊的是,是那个男子的身份,虽说过了几年,他较之当年更加成熟与英俊,朱竹清仍能一眼认出他来!此人正是公孙茵茵的亲生儿子,『萧氏山庄』的少庄主,武林十青之七,萧炎!
「他们竟然是母子乱伦!」朱竹清用力捂住小嘴,使自己不发声音,努力地仔细观察这位男人,希望自己认错了。
很可惜,事实告诉她:他就这是萧炎!房间的男女确实是一对亲生母子,萧炎此刻不停地舞动着他那结实屁股,有力地!无情地!疯狂地往亲生母亲雪白的翘臀碰撞!
「啪!啪!啪!啪…」每一击的碰撞都是这么强而有力!撞得公孙茵茵白皙嫩肉的翘臀激起了阵阵性感撩人的肉浪,犹如白玉般白皙无暇的白嫩屁股肉被男人坚柔的耻骨撞得浮现出又红又紫的妖艳色彩,让本来已经很有女干引力的美臀更为诱惑!
「我的天啊!会不会是什么人易容假扮吧!」想到这里,朱竹清咽了一咽口水,母子乱伦这种事,她从来没有想过会真的存在,在『逍遥岛』短短不到的半天,她的人生观都快要巅翻了。
「啪啪……啪啪……啪啪……」萧炎像头蛮牛一般顶撞着母亲的翘臀,粗长巨大的肉棒在他诞生之地出出入入,带出一股股的玉淫洒得满地都是,脸上充满着曲的快感:「娘亲,太爽了,儿子操得你爽不爽!儿子带你来『逍遥岛』,喜欢不喜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这么用力……好……难受啊……要死……了……炎儿……你真孝顺……这里……真是一个……让……快乐的地方!」铜镜里倒映着公孙茵茵被儿子操得一脸享受美丽脸孔,强烈的活塞运动与亲儿乱伦的刺激,让美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极度喜悦的浪叫。
萧炎听闻大受鼓舞,开始发动更加猛烈的攻势,如同马达发疯般猛进猛出,双手搂着母亲的小蛮腰,带动她动人的娇躯快进快出插拔。深入小穴的肉棒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将紧包的肉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拔出,重重轰击在软弱的花心之上。
如此来回地抽插几次,大肉棒深深扎入子宫之中,公孙茵茵再度达到了高潮忘情呼叫起来:「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呜……呜……炎儿……轻点……顶到了……子宫……喔……呜……喔……喔……呜……嗯……哎……娘……要流了……流了……呜……呜……不要……啊……啊……」
「娘亲,给儿子生出一个儿子吧!儿子,要给爹爹戴一顶大绿帽……」
「娘亲,已经给相公戴了……十几顶绿帽了,再多戴一顶……也无妨,只是刚刚有好几个……男人射在娘亲的……骚穴里…………啊!啊!啊!……喔……喔……喔……呜……是不是……你的种……就不知了……」
公孙茵茵的小腹一阵抽搐,在儿子的肉棒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随着绵软的身体被儿子紧紧压住,只觉体内一股热流在子宫强烈射,那股炽热冲击感使得她几乎快疯一般,在一阵淫叫声中阴精狂泄而出。
母子两人渲泄之后,无力紧紧贴在一起坐在梳妆台上休息,沾满乳白色汁液的肉棒缓缓抽出来,随即而来的就是淡黄色的尿液,不听话地从公孙茵茵的骚穴如山泉一样涌了出来,顺着肉棒流得满地都是,外翻嫣红的阴唇唇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死死箍住缓缓抽离的棒身收缩不已,似是不想让它离开。
「啊啊……」朱竹清发生两声低吟,根本发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她的三观完全没法接受这种事。
「小美女,看得很爽是吧,要不要跟大爷来一炮。」
就在这个时候,朱竹清脸颊被人从后面轻浮地摸了一下,直把她吓得魂飞天外,一个快绝的身法急掠出丈外,愤怒地回视着身后的之人。
偷袭者似乎没料到朱竹清轻功如此之好,本想一举成擒,然后按在地上狂操一顿的计划落空,有些惊讶地说道:「是『萍踪侠影』,你是天山派弟子,霍天都是不是你的师父?」
「到阎王那里去问吧!」朱竹清非常愤怒,她的身子至今只被丁剑和高达享用过,与丁剑欢爰,她没有多大罪恶感。但是被其他人触碰身体,她就有一种对不起他俩人的感觉。根本没有去听他的话,手一按腰间,『蝉翼剑』出鞘。
『唰唰……』那名男人连连闪十多记『天山剑法』,哈哈大笑:「『蝉翼剑』,你是凌云凤的徒弟朱竹清,很好,很好,老子一定要操到你。」
「『宇内双怪』,果然不是小视之辈!」交战十多招,朱竹清也认出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正是自己刚进门看到『宇内双怪』,那位满脸横肉的男子。『宇内双怪』武功极高,有多次在少林寺主持至善禅师手逃脱的战绩,使得朱竹清不敢大意,剑式一转『大须弥剑』剑势已成。
「真够辣,俺喜欢!」横肉男子见状也不敢轻视,全神戒备,全力迎接朱竹清的接下来的一剑。
「两位贵客请住手,『逍遥岛』上可是不准将江湖恩怨带进来的。」就在两人将分出生死之际,婢女阿三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阻止两人战斗。
「算你走运!」朱竹清冷冷哼了一声,收剑而回,此时还不是得罪『逍遥岛』的时候,只好停手罢战。
「哈哈……」那男人也不敢开罪『逍遥岛』,哈哈大笑地指着朱竹清:「俺要操这个女人,多少钱也要愿意花。」
「你,找死……」朱竹清冷眉一扬,又欲持剑攻杀。婢女阿三却拦住她,笑说道:「抱歉了,杜威大爷,这位贵客乃本岛的客人,不在消费之列中。当然本岛也不过问江湖之事,杜大爷若想与这位姑娘来段露水恩缘,就要靠自己的魅力了。」
杜威笑哈哈拍拍胸膛:「有趣,有趣!丫头,给俺听住,俺一定要操到你……」
朱竹清啐道:「也不撒泡尿照下,自己长个什么样子,本姑娘会看上你?」
「好!咱们走着瞧……」
杜威离去后,婢女阿三转向朱竹清深抱歉意说道:「让贵客受惊了,在岛上寻欢的人多数逍遥惯了。说话行事自是有些孟浪,但请贵客放心,您手持金牌就是本岛的贵宾,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半分的。」
朱竹清点点头:「我饿了,想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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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谷平县!
县太爷李大人的府上,此刻正值灯火通明,因皇甫卓一行人的到来,李大人便亲自在府上摆宴款待,还拿出平时舍不得外露的歌姬,着她们跳起美曼的舞姿为了客人们助兴,好一片莺莺燕燕!
就在房顶上,正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从一块被揭开瓦块偷窥内中的一切,口水不断向外直流,双眼死死盯着席间紧靠在一起的李茉母女与云韵母女:「哇靠,老天爷对小爷不薄啊!原本是想采皇甫一鸣新婚妻子的花,没想到今天皇甫卓带了这么多美女过来,而且还有母女花?」
屋顶上这一双淫眼的主人,正是这段时间以来在谷平县做了两件采花案的淫贼『小淫猪』倪天河!乃淫道上初出茅庐不久的小淫贼,正所谓初出茅庐,天下无敌!再过三年,寸步难行!
淫贼倪天河,不但轻功极俊,人更机警,白天扮成世家公子在州府大街上走动,或者潜伏在破庙寺院里。到了深夜,才出来活动。他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嗅觉,只要在屋顶闻到女人身上的气味,便知是美是丑;以快如闪电般的行动,窜入少女房间,出手就点了少女的哑穴,然后石更淫。他不同其他淫贼,根本不用什么迷魂香来作案。
他一出道就干了好几件大案,在淫道之上引起不少话题。听着同道淫贼们的吹捧,倪天河不禁有些漂漂然了,在一些前辈淫贼面前也有些放肆,让不少人看不顺眼,但他武功极高,众人奈何不了他,有人便说道:「采花小门派女人的花,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去采四大世家的女人啊!」
倪天河年少气盛不受激,当众放下狠言,定会采到一个四大世家女人的花!
当然倪天河也不是什么蠢货,可不会真的去采四大世家正主女人的花,采一个偏房有影响力的四大世家女人也可行的。
倪天河盯上了皇甫一鸣的新婚妻子梦芷雪,梦芷雪乃是『武林八老』琴老之女,习得一手『阎王三更响』的催命神曲,武学上的造诣非常之高,而且她还是百里挑一美人,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的美女。
皇甫一鸣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老父,托皇甫卓以皇甫世家之名向琴老提亲,琴老碍于年轻时欠皇甫世家一次救命之恩,再者此次提亲皇甫世家下足重金,才勉强同意这门亲事,现在成亲不足一个月,正值新婚燕尔,要倪天河能采花成功,绝对能轰动江湖。
也不知为何是老天爷相助他是否,当他潜入谷平县时,县内正好发生一件采花案,淫贼留名『惜花双奇』丁剑。这下也可把倪天河给乐坏了,他可不管那是不是真的『惜花双奇』在作案,既然有出头鸟,他也乐得让这个出头鸟变得更显眼,于是他在县内作了两件案子,栽赃嫁娲。
然而风有不测之风云,正当他做了烟雾弹,准备下手之际。不想皇甫卓一行人竟然来到谷平县,一时间小小县城一下子多了一大群武林高手,使得他无从下手,气煞人也。
听说皇甫卓娶了当年的『大飞天』云裳,这位云裳可是一位大美女,好色如命的云天河自然前来打探情况,结果发现云裳不但比传闻中还美,而且皇甫卓一行人中还有两对美绝人寰的母女花,色油蒙心的他色胆再起,已经开始幻想玩母女花来。
席间首位上,李大人向皇甫卓夫妇敬酒:「皇甫大侠,此次你等前来本县,一定要为本县除害啊。」
皇甫卓淡淡一笑:「采花贼为害谷平县,身为武林正道之士,在下一定会全力以付的。」
李大人欢喜说道:「有皇甫贤伉俪出手,这个『惜花双奇』丁剑一定会手到擒来的。」他的话引起席间绅士们的一致响应,不少士绅举杯敬酒,都大颂皇甫卓的英名神武。
李茉却有些不悦说道:「这个淫贼肯定不是丁剑那头死肥猪,你们都被骗了。」
此话一出,席间一片寂静,李大人有些愕然,望向皇甫卓,脸上写满了『男人说话有女人插嘴的份?』。皇甫卓呵呵一笑:「此位乃『碧波仙子』李茉,当日丁剑现身赵府,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在下也相信在谷平县作恶的淫贼,并非丁剑!」
李大人追问道:「哪会是谁?」
「这个应该由屋顶上那位仁兄,下来亲自解说吧!」皇甫卓突然说了一句让人不明所以的说话,众人一阵愕然。
屋顶上,正在幻想着将玩弄这两母女花的倪天河,顿时亡魂大冒!自己已经被发现,怎么被发现的,他自问做得毫破绽的。可下面皇甫卓的话又传上来:「阁下已经在屋顶上伏了将近半个时辰,想必也累了,下来喝一杯热酒如何。」
「快走,危险!」倪天河来不及细思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对方原来在自己来到那一刻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个皇甫卓的武功实在太恐怖了。他可不敢下去喝这杯热酒,抽身欲走,却依是迟了一步,一道剑气破开瓦面而来。
「啊,噗……」生死关头,倪天河激发出身体潜能,施展出平时从来没达到的速度,堪堪避了要害,但仍被一剑洞穿腹部,他捂着流血不止的小腹,痛哼一声:「皇甫卓,这一记剑,小爷记下了。」说罢,施展轻功亡命而逃。
「休走!贼子!」大厅内的皇甫一鸣暴吼一声,带着几名皇甫家好手逃了出去。这一下,他直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丢光了,在自家地盘接待家主,竟然让外人潜伏在屋顶偷窥这么久没发现,叫他日后在皇甫一脉中抬起头来!不行,一定要将这个贼子抓住碎尸万段,管他是不是淫贼。
云韵与李茉也想跟着冲出去,却被云裳拦住:「两位妹妹稍安勿燥,这个贼子中了相公一记『绝气剑』,绝对逃不掉的。」
「哈!是妹妹看轻姐夫了!」云韵抬头看了一下,屋顶不断滴落的血渍轻轻一笑,此地乃皇甫世家的地盘,此事应由皇甫世家chu理,自己若插手只会落了皇甫家的脸面。
「是是!皇甫大侠武功盖世,此贼子定然不能活命!」李茉客套说了一句,便拉着也想着跟自己冲出去张墨桐坐下来,后者一脸的不悦。
县太爷李大人出来打圆场:「来来,大家继续喝酒,等着皇甫少侠将恶贼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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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皇甫卓一行人继续交淡喝酒时,倪天河拉着重伤的身体,奔出了离他们有五十里之遥,最后停落在一条小河边,轻功超绝的他早已将皇甫一鸣等人甩出几十里远,但是一路上的血迹,最终还是会让他被人追上去的。
月色朦胧,河水在月光下闪闪烁烁。倪天河失血过多,一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河边捧起清凉的河水狂喝,方缓缓有些力气,他便开始点穴止血,清洗伤口,皇甫卓这一剑异常之诡异,不但损伤他的肺腑,竟然还能持续让他放血,花了很多救命手段才勉强止血。
蓦然间,倪天河看见前面不远,亭亭站立着一位青衣少女。他以为是自己失血过多,一时看花了眼,深夜无人的郊野,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美如天仙的少女?
他定神再看,自己的确没有眼花,更没有看错,自己面前不远,真的站立着这样一位绝色的少女。
绝色少女微笑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倪天河惊愕地问:「你在等我?」
「是呀,我不等你等谁?」
倪天河暗想:我不是在做梦吧?他想咬咬自己的手指,看看是不是真的做梦了。他见过不少少女,也玷污过不少的少女,从来没有过哪个少女说是在等候自己。她们不是拒绝,就是以手相搏或用嘴咬,眼睛露出痛苦绝望的神色,有的全无感觉,宛如木头人般,全无乐趣。事后,不少是悬梁自尽或撞墙而死。根本就没一个少女是顺从自己的,更不要说是等候自己了。
倪天河感到事情有些古怪,警惕地仔细打量四周,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暗地里埋伏。凭他夜里的异能,四周根本没发现有任何人,只有眼前这一位清雅绝俗的少女,要是在往夜里,他早已扑过去了,可是今夜里,他感到有些反常,不禁问:「你真的在等我?」
「是呀!」
倪天河又不禁暗想:难道这美如天仙的少女是家里私奔出来,在这里等候她的情人,而将我当成是她要等候的人?要是这样,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到这里,倪天河放胆起来,轻薄地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少女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呀!要不,我干吗在这里等你?」
倪天河心里说:这少女美是美了,却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姑娘,怎么连她的意中人也不看清楚就说这话的?她的意中人也没用,哪能让她深夜里在这里等候?
于是笑说:「你看清楚我是谁了?」
少女回答更妙:「我不用看。」
「好,好,姑娘是谁?」
「我吗,你也不认识吗?」
「在下想姑娘再告诉我。」
「缥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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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卓的话并没有说错,不过等了半个时辰,皇甫一鸣就将那贼子带了回来,不过是带回来一具死尸!
皇甫卓看着门人抬着一个担架进来,上面盖住一张草席,浓浓的血腥味传过来,使得宴会上绅士们脸色大变,他不由一愕:「我并没有杀手,他怎么死了?」
皇甫一鸣面上也有些不光彩,低头说道:「回禀世叔!此贼子轻功极高,侄子一直顺着血迹追了五十多里路才发现这贼子,但他已经死了,好像是……」说着,转眼望了一下云氏姐妹。
云裳和颜悦色地说道:「鸣儿,直说无妨!」
皇甫一鸣鼓起勇气说道:「初时侄儿看到那贼子的伤口,以为是伯母拦住了他!」
云裳奇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这里,妹妹也没有离开过。」
皇甫一鸣说道:「但这贼子身上的伤口是『离恨阁』的剑招!」
「怎么可能?」云氏姐妹几乎同声否认,此地之间除了她们俩姐妹,还有谁会『离恨阁』的剑法。她们不约而同走上前来,揭开草席观看!
只见倪天河双目暴睁,嘴巴大张,内中的舌头已不见了,从其神情可猜出生前定是遇到十分恐怖之事,身体之上更是布满大大小小剑痕,胸口chu还破开了大洞,内中心脏已是不翼而飞。
云裳倒抽口冷气:「这一招是『天衣无缝』,确实是『离恨阁』入室弟子才能习得上乘之招。」
云韵说道:「胸口的大洞并不是真正夺命之招,他是被虐杀至死后方被取心的。好残忍的手法,会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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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前院的衙里的众人疑惑是谁杀了倪天河之际,在皇甫一鸣家里的新婚房中却是一片春意盎然!
在明亮的月光从大开窗户中射入,落在那张铺满粉红被子的新婚大床上,有三条赤裸的三身影交缠在一起,只穿着一条鸳鸯戏水红肚兜的梦芷雪正与两名肥胖男子在抵死缠绵着,双龙戏凤上演一出人间最原始的冲动。
梦芷雪被一个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后抱着侧躺在床上,一根如种驴般粗长的肉棒从股后不停在她小穴中来回穿梭,时而温柔,时而狂暴有力,将那粉红娇美嫩穴撑得满满的,抽插间将玉女琼浆磨成一片片泡沫,并且发出阵阵动听的音乐之声。
另一位身体像一根竹竿的男子正坐大床上,从相貌上根本无法分别他的年龄,但他的相貌却与那肥胖男子有七分相似。只见他一只手将新婚燕尔梦芷雪的头按在自己胯间,他那根同样驴鞭一样大小肉棒正被梦芷雪有节奏地舔吃着,另一只探进美人肚兜之中十分有技巧地捏拿着,引动美女发出阵阵娇喘,整个娇躯变成一片粉红艳丽,翻了白眼,香唾从红唇滴落,拉出丝丝银线,娇躯也抽筋似的哆嗦起来,显然已经到高潮。
「哈哈……小美女又高潮了,今天你又输了,那应该听我们俩父子的话了!」
肥胖男子哈哈一笑,从小穴内抽出肉棒,无数琼浆玉液从里面流出来,他伸手接过,全部涂在梦芷雪娇后庭上,又手指温柔而有力挺进去温柔扩张着。
「你们两个淫贼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