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下贱母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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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君士坦的红蓝双塔是帝国强大的战略魔法武器,蓝色的塔叫做深蓝之盾,红色的塔叫做深红之矛。顾名思义,深蓝之盾可以给整个城市施加巨型魔法盾防护敌人的攻城武器,深红之矛则给与给围城的敌人军团施加高热的火焰洪流。一千多年的帝国魔法时代中,无数叛军异族都毁灭于红蓝双塔下,而红蓝双塔的光芒就没有熄灭过。

当我在遥远的妓院中被禽得口吐白沫、神志不清时,我总是能够梦到我已经凯旋而归,而且在那梦幻般的红蓝之塔的光芒照耀中,是我的爰人安德烈王子等待我的身影……

巨大的钢制辇车,虽然比不上在卫斯马屈攻城巨辇,但是也足够沉重。对于12个光屁股女人来说,那重量正好在崩溃的边缘。每当扛着辇浑身香汗淋漓腿都在颤抖着的时候,我就期望能到后面的驴车上去接客禽尻。而当真的爬到平板驴车上被围观的流浪汉轮石更时,又羞愧得宁愿去扛辇。

就在这种肉体的痛苦与愉悦,精神的羞耻与期待中,我终于再一次看到那梦中的红蓝双塔。不过令我失望的是,那永恒不灭的红蓝色的通天光芒消失了。我只是在雾蒙蒙的一片中看到了两座黑漆漆的巨大塔型建筑。当然在消失的光芒下,也不会在出现迎接我的王子殿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事先搭建好的营地。

而我也已经不再是那个高贵的奥黛丽了,就好像失去光芒的红蓝双塔一样,虽然我还是我,可是已经不再高贵,永远赤身裸体的我以及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让我的阴唇肥大,乳头也永远穿着环,甚至见到男人就下意识的叉开美腿准备等待肉棒的插入,犹如那双塔一样变得下贱而残破……

不过我的心是火热的,因为这里将是我性奴生涯的最后一站。乌维娅已经告知我们,在这里,这个不起眼的小营地中,我们的家族将会赎回我们。也就是说我500多天噩梦般的全身赤裸,只能靠禽尻吃饭的性奴日子就要结束了,我即将自由,恢复我成为南方最大家族斯普鲁家长女的身份。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无论扛着辇还是在驴车上和流浪汉禽尻都变得轻松起来。当我看到那个营地的时候,我正在驴车上和一个小毛孩子做爰,或许是我得罪了魔族的守卫他们给我安排的男人不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就是乳臭未乾的小孩。

即将自由的愉悦让我忘记了对于小孩的厌恶,我居然撅起屁股给那流着鼻涕的小孩口交起来,同时我还动着臀部给周围的人看以显示我心中的快乐。很快小孩那细长的小肉棒就直立的起来,然后我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小肉棒插入我的阴道,同时主动的上下起伏让肉穴套弄这可能是我作为性奴的最后一根肉棒。

终于到了营地,这个营地显然是由人类搭建起来的,那方正的营房布局让我十分的熟悉。当把我的私人物品都摆放到行军军妓的库房后,我们被叫到营地中央的小广场集合了。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私人物品,随身携带的只有乳环和阴环,以及上面拴着的铃铛,不能随身携带的还有两个写满名字的瓦罐和原来我盔甲上留下的两块瑟银碎块。很多时候那两块瑟银碎块都绑在我的阴环上,拉扯着我的阴唇,作为魔族大爷们一边禽我一边嘲笑我的道具。

「小婊子们,小骚尻们。很高兴的通知你们,你们的家人即将到达营地,而你们呢,也将自由。」铁哒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出来对我们说道,而此时我们依然叉开美腿双手扒开肉穴,向这个高等魔族行着性奴礼,但是我们都俏脸潮红面带着发自内心的微笑,即将获得的自由让我无比的兴奋。

「下面我要给你们打扮一下,让你们能很体面的接受家人的拥抱。」铁哒英俊的面孔讥讽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心中一惊,心想这个坏家伙又要用什么淫刑折磨我们了。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真的被带进了澡堂,二十几个被雇佣的人类女佣已经等候在这里了。她们一拥而上,每两个女佣伺候一个我们这样的行军军妓。

我身边的两个人类女佣将我请进木质澡盆,然后熟练的开始清洗我的身体,是以伺候贵族的手法,而不是在低等妓院里老鸨用刷子刷洗阴唇的方法。虽然她们的手法比不上我的专用按摩师,但是作为A级性奴的我依然享受和怀念这种贵妇的待遇。

洗过后女佣开始打扮我,波尔的香水、阿斯卡那的朱红唇膏还有君士坦的粉底,这些都是我还是贵族时常用的化妆品。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感觉让我如梦如幻,只是这两个女佣有些冷漠让我感觉不安。

「性,性奴A102,永世为娼的奥黛丽,这是你家里人给你送来的衣服。」一个女佣对我说道,她显然没有说过类似永世为娼这么下流的话,所以说话有些断句。

这是一件粉红色的丝绸晚礼服,还有女人穿的亵裤、内衣和束腰以及粉红色的鞋子……

我的眼睛一下湿润了起来,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的穿着,我的家人没有将我忘记。不过当我想拿起亵裤和内衣穿时,女佣阻止了我,她们说要等到铃声响起才能穿衣服。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已经逆来顺受的我这么敢在这个时候反抗呢。

随着铃声的响起,女佣们麻利的开始给我穿上衣服,奇怪的是她们并没有将我的乳环和阴环摘除。当我穿上紧身的亵裤时,肥厚的阴唇和阴唇上的金环被紧紧的勒住让我十分不舒服,我感觉这亵裤好像小了几号;而文胸根本就穿不上了,我的乳房在一年的性奴生活中变大了不少,于是女佣只能临时加大才穿得上。

我从来没有感觉穿衣服是如此的不舒服,那种感觉甚至比戴着镣铐更让我难受。很快我就被穿上了晚礼服,然后是长筒棉袜,最后是高跟鞋,而长时间赤足让那鞋子也几乎穿不进去。

渐渐的一股奇痒在我两腿间传来,我不停的夹着腿好让消减那感觉;很快乳房下部也有奇痒传来,我连忙动腰肢解痒。奇痒钻心让我身体泌出汗液,可是那汗液似乎和衣服又产生了什么反应,所有流汗的地方都奇痒难忍。

「哦,天啊。我好痒,能不能解开衣服让我……」我对着那两个女佣说道。

「永世为娼的奥黛丽,铁哒大人只让我们给你穿衣服,没让脱衣服。」人类女佣蔑视的说道,那眼神仿佛看着一个从良后又接客的妓女。

「你的家人已经等在外面了,没有时间了,走吧!忍一忍就好了。」另一个人类女佣敦促道。

我颤抖着双腿,皱着黛眉、咧着嘴巴,忍受着奇痒的走进了一座营房,那营房很大。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即将自由的愉悦,我的心里只有浑身的瘙痒。我被半推搡着走进了营房,营房里布置十分华美。几十个楠木座椅上摆放着美味佳肴。赤裸上身戴着乳环下身穿着短裙的魔族女性奴们走来走去为人类贵族传菜倒酒,那场面就好像人类战胜了魔族一样。

我们十三个高贵的行军军妓都穿着家族带来的衣服走进了营房,我们被安排到了一张长桌上坐好。和我们一同进入营房的是各个家族的人。

我首先认出来的就是老汉斯的红鼻子,就是那个在饮马城里我被迫被榨乳,然后又修改了地狱奶瓶想女干干我,要我性命的家族斯普鲁的代言人。我看到老汉斯十分的意外,我本以为他已经被魔族士兵杀死了,没想到居然回到了君士坦,还大摇大摆的进了我的家属团来接我。看到我在注视他居然还对我暧昧的笑了笑,那看似真诚的笑容让我心里一阵厌恶。不过想想也符合道理,毕竟我马上就要回复自由了成为可以决定他命运的人了。而他是来释放我接我回家的恩人,重新成为人类大贵族的我也不会再计较他对我榨乳想杀死我的仇恨了吧。

跟随老汉斯的是斯普鲁家族负责教礼仪的杰罗娜姑姑,五十多岁中年丧偶的她永远戴着黑色的圆边帽子,苍白而有些皱纹的脸上戴着圆形的眼镜,看起来总是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她是我们斯普鲁家族的远亲,一直负责教导家族核心女性礼仪和素养。杰罗娜姑姑见到我黛眉紧紧的皱了一下,然后又回复评价高昂着头和老汉斯的一同走到桌前进餐。

米丽雅的师傅法恩大师和他的两个徒弟也来了。法恩大师给我的印象是一身白袍、白发白胡须但是皮肤却像婴儿一样的细腻光滑,充盈着魔法的身体总是让白袍微微摆动一副强悍的模样。

可是现在失去了魔力的人类大法师法恩,佝偻着腰,拄着拐杖在徒弟的搀扶下缓缓的行动。原本威严的脸变得恭维而庸俗,见到谁都点头哈腰的。

让我意外的是欧莎莉纹的未婚夫,卢卡尔公爵居然亲自来了。他和欧莎莉纹在两年前订了婚,按道理说这种政治婚姻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卢卡尔公爵却打破了我的偏见。他是本次赎奴会地位最高的贵族,一般的家族都派来了管事和非核心的亲戚来,毕竟如果女奴们的直系亲属来了看到我们这些行军军妓光着身子正在和猪狗交配肯定会晕过去的。

不过既然欧莎莉纹的未婚夫卢卡尔公爵能来,为什么我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就不能来呢。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有些失落。

当全部的宾客都走进营帐的时候,大厅里也变得热闹起来。只是坐着我们十三个行军军妓的桌子被魔族卫兵包围着,不让这些家族的人走进来。他们只能在大厅的另一边坐下,远远的看着我们。

我浑身的瘙痒更严重了,那钻心的痒让我几乎没有精力去观察老汉斯暧昧的表情。我局促不安的动着娇躯,亵裤里垫了棉垫已经被淫水和汗水浸湿,我的额头也流出了汗水。这样动娇躯的女人不止我一个,其他的十二个穿得体面的行军军妓也一样流着汗水,轻轻的动着。

米丽雅坐在我身边,她一边向她的老师法恩大师抛着媚眼,一边用手狠狠地掐着自己裙下的大腿,仿佛在和那美丽的白色婚纱服较劲。不过在一起接客的我知道,她已经极度的动情了。即使是一只豁牙的兽人米丽雅也会兴奋的撅起屁股去禽尻的。

那一边的玛格丽特也俏脸通红,她穿了一身蓝色的神官袍,显得素雅和恬静。可是坐在桌子下的翘臀却不停的蹭着皮椅,那熟练的动作让我想起了她骑在兽人身上让肉棒抽插时的浪样。

欧莎莉纹穿着她喜欢的绿色晚礼服,不过低胸包臀的贴身衣服却无法覆盖她发达的乳晕,那鼓起的暗色乳晕至少有三分之一暴漏着。而且胸口那一块已经湿透,那是欧莎莉纹的乳液,显然刚才的人类女佣没有给她榨乳。欧莎莉纹的俏脸通红,毕竟在自己未婚夫前她必须要克制自己身上的瘙痒以及鼓胀的乳房。可是欧莎莉纹已经快到极限了,她不停的用乳房蹭着桌面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欲火。

钻心的痒让我痛苦万分,穿着衣服面对自己熟悉的亲人又不能脱掉,那种羞耻的痛苦让我也淫欲连连。在驯妓营里他们经常在我最羞耻的时候高潮,长时间的羞辱训练让我一旦痛苦和羞耻马上就想和男人或者有粗大肉棒的雄性做爰。

大厅里人声鼎沸,魔族的调教师出来坐在家属身旁,拿出魔法镜子一边对我们指指点点一边解说着什么。这些调教师显然不会说我们如何的善良和坚贞,我都能猜想到给老汉斯讲解的调教师正在介绍我被多少肉棒插过,或者我的乳环是怎么穿的……

看到这里我更是俏脸通红,那种钻心的痒已经从两腿间和戴着文胸的乳房下面扩散到全身了,它们并不是平均的痒,而是一会臀缝间痒的不行,一会有变成腋下痒。虽然大厅里人声鼎沸,但是钻心的瘙痒已经让我几乎听不见人们的声音,所有的经历都在抵抗着。

我剧烈的喘息着,再也顾不上什么贵族小姐的面子。我伸手向后背去解开晚礼服的扣子,可是却够不到。我开始娇吟起来,那种剧烈的痒让我再也忍受不来了。我直接将露着半个胸部的晚礼服连着文胸和束腰都褪了下来,一双满是汗水的美乳一下跳了出来。凉风袭过乳房,那种痒一下就减轻了不少。

我的举动似乎激励了米丽雅,她和我一样开始一边浪叫一边撕开衣服。欧莎莉纹则是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后,开始粗暴的将绿色的晚礼服撕得分碎。只有玛格丽特还是那么的优雅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然后脱光了自己。其他的女奴也纷纷的脱下了衣服,那种折磨不是人能忍受的。

解开了裙摆的暗扣,我一下把上衣和裙摆一起褪在脚下,最后把已经湿透的亵裤也褪了下去,露出肥厚的肉穴和满是汗水珠的美臀,以及臀上永世为娼的烙印。

「啊~,好舒服啊~」我轻舒了一口气,愉悦的说道。再次赤身裸体的熟悉感觉以及减退的瘙痒让我渐渐从疯狂中冷静了下来。

十三个女人脱衣的动作让我们一下成为了家属们的焦点,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我看到杰罗娜姑姑长大的嘴巴和瞪圆了的眼珠,以及老汉斯不停的摸着他的红鼻子。

「很抱歉,很抱歉。我们调教的A级性奴就是不喜欢穿衣服。」铁哒那戴着欢快的声音传来。

「虽然我们很想体面的组织这场见面会,可是她们的本性让她们连区区的二十分钟都忍受不来。既然这样那么我们的见面会就取消啦,我想你们也不想拥抱一个马上就想交配的母畜吧。」铁哒接着说。

「噼啪」「往这边走!」魔族卫兵狠狠的抽打了我的美臀后,命令我离开这个大厅。赤身裸体的我不停的回头看着这些目瞪口呆的家属们,心中一阵悔恨,我感觉我可以再坚持一会的。可是自己就那么放弃了,也不知道这次赎奴会是不是再继续了。想到这里又暗恨铁哒的阴险,其实我们身上早就被涂上了不能穿衣服的药水。而我记得我被涂得特别仔细,连屁沟和脚趾都被洗洗的涂抹了(玛格丽特坐木驴游街的那章),所以我的瘙痒更严重些。

「没人能挺得过这种痒,脱光了是早晚的事」走在我后面的玛格丽特小声说道,好像在自己安慰自己一样。她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双美乳跟着急促的呼女干上下起伏抖动着。

魔族卫兵没有把我们带回接客的营帐,而是带我们到了中央广场,此时广场上搭起了13个木架。我看着那Y字型的木架心中一阵厌恶,我知道一会我们就会被全身赤裸的捆绑在那上面了,至于之后要干什么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今晚骚尻肯定一刻不得闲。

「不要啊~」我痛苦的哀求着,可是魔族卫兵还是把我倒吊在了木架上。他们将我的美腿向两边极大的掰开后,固定在了Y字木架上。双手也被反绑,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脚踝上的锁链上。

此时太阳已经西陲,我被倒挂在了木架上,其他十二个行军军妓也和我一样这么倒吊着。我的双腿被狠狠的拉开,叉开的程度和一字马几乎一样,而身体的着力点恰恰在脚踝的镣铐上,这让膝盖承受了体重和拉扯的双重力量。我感觉到自己的腿要断了般的痛楚,越痛身体就越动,而越动身体就会越痛。

就在我轻轻的浪叫挣扎的时候,魔族调教师走了过来。她先是轻柔的抚摸了绷紧的小腹,让我放松,然后给我的乳环上拴上了巨大沉重的铃铛,让我的双乳狠狠地肩部拉扯。然后又将我阴唇上的环也连上链子将我肥厚的阴唇拉开,露出里面的流着淫水的嫩肉,最后拿出一根犹如我小臂大小的蜡烛。

「咕叽!」「啊~」当那巨大的蜡烛插入我的阴道时,我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那蜡烛太粗大了,而且上面还带着凹凸不平的花纹,每个凹凸都挤在我阴道的嫩肉中,而那蜡烛下端的小圆头直接顶过我的子宫口伸进了子宫中。

「你别动,要不一会蜡油会烫到你哦。」魔族调教师对我说道,然后手指喷出一根火苗点燃了插在我阴道中的蜡烛。可是那种痛苦怎么会让我不动呢,我脚踝被吊着前后晃荡着,乳头的沉重铃铛发出了叮当的声音,仿佛是在替我抗议着这种痛苦。

「为了让你的小骚逼再紧一点呢,你不得不忍一忍了。」魔族调教师轻柔在我耳边说道,那声音仿佛是对刚刚交欢后的爰妻呢喃。可是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们这么说话,果然魔族调教师凝聚魔力在她的手中形成了一根冰柱,然后对准了我满是汗水美臀间的后庭。

「啊~啊!饶了我吧!啊~」我在她把冰柱塞进我的肛门后大声痛苦的哀嚎道。那冰冷的感觉一下让本火热的后庭剧烈的紧缩,连带着前面的肉穴也紧紧的包裹住了蜡烛。

「呜呜~」最后是一根口枷堵住了我哀嚎的喉咙。

当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去的时候,大厅里的晚餐会已经结束。吃饱喝足的家属们在魔族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中央广场,广场上有十几根木架,上面倒吊着赤裸的女奴,女奴的两腿间插着巨大的蜡烛。虽然魔族可以用魔法一瞬间将广场照如白昼,但是他们就是喜欢用人类女人当蜡烛架子。

「亲爰的贵宾们,使用你们家族的女人当蜡烛架子完全没有羞辱大家的意愿。这是我们圣族的一种仪式,用这种仪式来赎买奴隶是我们的传统,这也表明了我们对你们人类帝国的尊重。」铁哒指着中央广场的我们说道。

整个中央广场光线昏暗,毕竟只靠着我们十三个女人肉穴里插着的蜡烛是很难光线充足的。此时在吊着我架子很近的地方摆着一个小方桌,一个美丽的魔族调教师女人坐在那里,而赤裸的我就仿佛她售卖的货物。

很快老汉斯和杰罗娜姑姑就走到我这一桌前开始和女调教师交流起来。不过此时的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什么,滚烫的蜡油顺着那粗大的蜡烛滴落下来,流进我绷紧的阴道里。剧烈的痛楚让我一下前后摆动起来,可是那种摆动又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更多的蜡油流了下来……

当蜡油那一阵巨痛刚刚结束后,肛门那冰冷的痛楚又传了过来。肉穴的巨痛让整个下身都火热起来,那火热与肛门插着的冰凌互相侵蚀,一会热的发痛一会有冷得发痛,让身体永远无法适应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前后的摆动让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仿佛是摊贩吆喝的手段。一时间中央广场的铃铛声此起彼伏。每一个叮当声都代表了倒吊女人的肉穴在滚烫的蜡油中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掌握了窍门。我挺直了满是汗水的腰肢,让肉穴里的蜡烛垂直,这样蜡油就不会一直滴落。于是我被倒吊着撅起美臀,让臀缝可以靠着支撑的木架。

在我不折腾时,我开始能听到身旁女调教师和老汉斯的交流声。

「你们的要价也太高了,这和我们的期待值相距甚远。」老汉斯说道。

「其实并不高,A102性奴,奥黛丽是我们较早调教的性奴隶,她十分的温顺。而且对于性交也非常的熟练,根据数据她已经交配次4367次了。不过你看看她的阴唇依然可以包裹住蜡烛,她的乳房也很坚挺呢。」女调教师柔媚的说道。

「可是我们……」杰罗娜姑姑辩解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们得尊重我们的工作啊,让一个20岁的人类女子淫荡到这种程度是需要花费很多精力的。你看这是她第一次接客的表情,你再看这是她性交3000次后的表情。我相信应该没有比她更淫荡的人类女人了吧。」女调教师拿出一面魔法镜子,里面呈现出我第一次被强制性交的倔强与3000次性交后随即抽取一次时的淫荡与认命。

「咦,谁让你休息的?」

「啪啪~」

「叮当~叮当~」

女调教师终于发现了已经保持平衡的我,然后她站了起来,给我丰满的屁股狠狠几巴掌。那几巴掌打破了我苦心维持的平衡,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我淫荡的娇躯再次犹如钟摆般前后起伏。乳头上的铃铛也有如钟摆报时似的叮当叮当的响着。

剧烈的痛楚再次阻断了听到他们讨价还价的声音,我的心头暗恨老汉斯,要多少就给多少啊,有什么比我的自由更重要的呢。等我回去一定要毒死这个不中用的家族代理人……

谈话持续了很久,我感觉足有一个世纪的时间,我感觉到我的肉穴都要被烫熟了时。老汉斯才不情不愿的拿出了一个袋子和一叠地契。而女调教师则爽快的签了字。此时广场上只有我一个掉吊着的女奴隶,其他人早已完事。这更让我下定决心要chu理这个愚蠢的代理人。

当我被魔族卫兵从木架上解下来时,当魔族卫兵的手卡油般的捏着我的乳房和阴唇时,我的心里是兴奋和愉悦的。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光屁股的A级性奴行军军妓,我的家族已经把我赎买回去了。

「跪下,母狗。」魔族卫兵狠狠地对我说道。我知道现在我还没有被赎买,于是我熟练的跪着,让一根锁链牵着我走,光着身子跪爬着,就好像平时一样,但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君士坦的公寓里享受着贵族的按摩了。

当我爬着进入一个红色的营帐后,我看到营帐里很简洁,只有四个桌子以及桌子后四张沉默的面孔。老汉斯看到我吐着香舌、光着身子、戴着乳环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爬进来时,不停的扭着他红色的鼻子;杰罗娜姑姑则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又将眼镜拿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其他的两个贵族也都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

「你是谁?」魔族卫兵问道。

「圣族A级性奴,A102号,永世为娼的奥黛丽·斯普鲁!」我撅起屁股扒开肉穴,机械的回答道。这种问答几乎是每天必备的。

「很好,享受你的自由吧」魔族卫兵满意的笑了笑说道,然后就持剑屹立在营帐的门口,盯着我们。

「哦,杰罗娜姑姑~呜呜呜!」当魔族卫兵解开我脖子的锁链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前奔着杰罗娜姑姑奔去。杰罗娜姑姑是我的启蒙老师,她虽然严厉,但对我依然十分的关爰。她总是在上课前给我冲一杯温暖的红茶,然后微笑着给我将女孩变成女人后要注意什么。

杰罗娜姑姑也流着泪水站起来,隔着桌子我们相拥了一下。仅仅是相拥了一下,不到3秒,杰罗娜姑姑就放开了怀抱,然后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呜咽着说道:「可怜的孩子,哦,可怜的孩子……」

「额,我想先打断一下。很抱歉奥黛丽小姐,请您回到君士坦后再发泄你的情绪吧。」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类贵族站起来,冲着魔族卫兵努了怒嘴说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是不想在魔族的营地逗留太长的时间。

「哦,这位是贵族院的欧文·海格男爵。他你可能不熟悉,他的伯父枢密院的拉法尔·海格侯爵和你相熟。」老汉斯站了起来,对刚才说话的贵族介绍道。这个时候我很尴尬,如果在我穿衣服时,我应该行颔首礼。可是现在我却下意识的叉开双腿,扒开了肉穴,行了性奴礼。

「额,你不用行礼了。这位是司法院的大法官德维尔福·坎特伯爵。」老汉斯指着那个另一个面容冷峻的黑发贵族说道。

「奥黛丽小姐,请原谅我打断了你的激动心情。不过请你先看完这三份文件后我们再谈好吗?」大法官德维尔福·坎特伯爵上下扫视了我赤裸的身体后,指着桌面上放着的三个信封,那三个信封说道。那三个信封分别是绿色、黄色和红色,依次摆放在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惊讶的问道。他们对我的称呼太无礼了,这么可以不称呼您而是你呢?

「小姐,你还是先看看吧。」老汉斯说道,他身旁的杰罗娜姑姑哭得声音更大了。

「我建议你要先从绿色的开始看。」欧文·海格男爵指了指绿色的信封说道。

我颤抖着打开了绿色的信封,里面是几张信纸看来是一封书信。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母亲瓦伦蒂娜·赛斯特写过杰罗娜姑姑的(以下是信的内容)

亲爰的杰罗娜,

我的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改怎么做。我发誓这不是我的本意。

在经过斯塔姆村的路上马车轮子坏了,于是我让仆人将马车开道岔路上去,然后仆人罗特去村子里找村长让他安排铁匠修理。而又让侍女丽娜到河边取水,你知道我只喜欢和开水,所以她还要将水煮沸,这需要很长的时间。

这个时候,三个流浪汉走了过来。一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敲了车门问我是否需要什么帮助?

我太傻了,我以为他们是仆人罗特请来的铁匠,于是就打开了车门。可是他们看到我车里没有卫兵也没有仆人就对我动手动脚起来。

我当时怕极了,就跟着他们进了一间草房。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顺从就刮花我美丽的脸。

他们三个把我扒得精光,然后那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第一个强石更了我,之后是那个圆脸的和瘸子。我不敢喊叫,我知道我完了。他们每个人都轮石更我两次后,才放我走。当我回到马车上时,我只是辩解称想出门看风景但是迷路了。

我知道杰特和侍女丽娜看出了什么,于是在以心情愉悦为理由赏了他们三十个金币。

杰罗娜姐姐,我该怎么办。现在我怀孕了,丈夫罗严塔尔开心极了。我该怎么办?(信件结束)

「不,这不可能!这是阴谋!」我俏脸苍白的说道,激动得乳头上的黄金铃铛叮当乱响。

「奥黛丽小姐,你先别着急,你再看看黄色的信封。」德维尔福·坎特伯爵冷冷的说道。

我颤抖的撕开了黄色的信封,里面是一份调查报告,上面还盖着贵族院的印章。(内容如下)

关于斯普鲁家罗严塔尔·斯普鲁公爵的申述调查报告:本调查报告由欧文·海格男爵调查并起草,其他参与人员因惯例保密。

首先我们找到了瓦伦蒂娜·赛斯特·斯普鲁夫人的男仆和女仆,他们的描述与瓦伦蒂娜夫人给与杰罗娜夫人信中的描述的大概一致,由于时间已经经过了22年,男仆罗特先生已经64岁高龄,失去魔法医疗的他已经中风坐在家里,在他迟钝的描述中得知,瓦伦蒂娜夫人确实没有缘由的给了他15个金币,而他住的公寓就是用这笔所得购买。15枚金币在当时是一个顶级男仆,就是在君士坦仆从学院毕业并拿到金牌的男仆,大概7年的工资。显然这笔钱赏赐得过于随意,不符合打赏的逻辑。

至于女仆丽娜,我们在君士坦港口区的妓院找到了她。失去魔法的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很多女人没有了原来体面的工作。我们在妓院里见到了已经42岁的丽娜,当我们问她这个问题时,她一开始矢口否认自己曾在斯普鲁家族工作过。后来我们在老鸨的协助下给了她一点教训,她才承认。她在22年前,煮好了开水回到马车,发现马车车门开着,里面的香烟和存放零钱的盒子也不见了。瓦伦蒂娜夫人也不见了,鉴于瓦伦蒂娜平时的习惯,丽娜觉得再等一等。丽娜说瓦伦蒂娜小姐经常失踪,但几个小时后就会回来。

直到半晚瓦伦蒂娜夫人才回来,并声称自己迷路了。女仆丽娜和男仆杰特都在怀疑真实性,因为瓦伦蒂娜夫人的腰带满是泥巴。金色的头发上也有牛棚的杂草,瓦伦蒂娜夫人命令丽娜从新整理自己。之后赏赐了丽娜15枚金币。后来这15枚金币以及丽娜全部的积蓄,被一个叫安特的男人骗了。我们通过保密的手段找到了安特先生并证实了此事。

然后我们去调查了那三个心中的流浪汉,由于时间太久这份工作很难。不过老天保佑在一次巧合的地方一个戴着刀疤的男人正在吹牛曾经上过一个贵妇。于是我们锁定了这个曾在斯塔姆村当佃农的名字叫汤姆的家伙,在一系列威逼利诱下,他终于承认在22年前一个牛棚里和瓦伦蒂娜夫人发生了关系。但是过程与瓦伦蒂娜信中不同。

汤姆先生承认他和他的伙伴胖子卢卡以及瘸腿法克开始是想给这个贵族夫人修车的,可是瓦伦蒂娜夫人却想和他们快活一下。然后他们在牛棚了度过了愉快的一下午,那是他上过最美的女人。他提供了关键的证据,那就是瓦伦蒂娜夫人的左乳房下端有一个黑痣,我想这么隐秘的位置一般男人不会知道吧。

至于是轮石更还是勾引,这些我们先放在一边。我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证据证明瓦伦蒂娜夫人确实在22年前就是1482年的葡月11日与刀疤汤姆、胖子卢卡以及瘸腿法克轮流发生了性关系。

那么根据以上的证据我们得到了什么结论呢?

奥黛丽·斯普鲁小姐生于1483年的玫月3日,这正是瓦伦蒂娜夫人与三名流浪汉轮流发生性关系的日子相差9个半月。而且众所周知罗严塔尔·斯普鲁公爵在1482年的果月、葡月以及雾月都在首都君士坦和皇帝威廉在一起开平定阿尔地区叛乱的会议。而且在之后的霜月和雪月,罗严塔尔·斯普鲁公爵亲自前往了阿尔地区。很遗憾公爵大人并没有携带夫人前往。

那么奥黛丽小姐的血统似乎就有了很大的争议。对此我们得到了瓦伦蒂娜夫人的解释,她说奥黛丽小姐在刚刚出生时是棕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珠。是她请了巫术师改变了奥黛丽的模样,不过此事在魔法消失后已经无法证实。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证明奥黛丽不是斯普鲁家族的子嗣。

本人欧文·海格男爵在是1505年的梅月21日起草该调查报告,经过深思熟虑后撰写,以我个人的名誉保证报告的真实性。(报告完毕)

显然我没有读完全部的报告,当我读到一半的时候就瘫坐在地上。肉穴因极度的愤怒和羞耻而流出了淫水,将大腿内侧浸湿……

后一半是德维尔福·坎特读的,他读得很大声很开心,仿佛是读给营帐外所有的人。

「我想奥黛丽小姐已经没有力气去读红色的信封了吧」德维尔福·坎特看着我意犹未尽的撕开了红色的信封宣读道。

「贵族院以及帝国法院判决:瓦伦蒂娜·赛斯特夫人因淫乱罪,瞒报实情罪判决成立,但因念在认罪态度诚恳。以及罗严塔尔·斯普鲁公爵的宽恕判决如下:取缔其于斯普鲁家族的婚约,送至赛肯德岛的罪女修道院成为修女。」德维尔福·坎特宣读道,并用蔑视的眼神看着我。

「不,别在读下去了。求你了,我不要赎买了,让我回去接客啊~」我高喊着,但是我看到老汉斯那贪婪的眼神以及罗杰特姑姑那看着婊子般的冰冷眼神。

「奥黛丽小姐取消斯普鲁的姓氏;没收一切财产;取消其女公爵爵位;取消其在帝国贵族魔法学院学位;取消其君士坦杰出贵族身份;取消其帝国军团贵族编制;取消其在安特钠群的以及阿尔地区的封地!取消其红玫瑰骑士身份」德维尔福·坎特说道。在一次次取消的词语中,我赤裸的香肩一次次的降低,最后整个人都爬在地上了。

「哦,对了。当然还有解除婚约。」德维尔福·坎特再次用他最大的声音高喊道。

「我完了,我完了……」我不停的嘟囔着,仿佛这个世界从淫荡的灰色变成了漆黑一片。我摊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我敬爰的父亲居然不是我的父亲,我真正的父亲是那三个流浪汉的一个。还有什么比着更羞辱的吗?

「妈妈我该怎么办?我改怎么办啊?」我美目流着泪水,肉穴流着淫水的在地上乱爬,一边爬一边哀求着。

「准备继续接客吧。」魔族卫兵把我好像托死狗一样托进一个小营帐里后对我说道。

「接客,嘻嘻,我除是个接客的行军军妓,A级性奴,永世为娼外什么也不是了。」我突然笑嘻嘻的说道,当我听到接客的时候,心中的烦恼居然消散了,唯一欲望的就是对男人肉棒的期待,我认命了,我只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性奴妓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