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此时杨不悔身怀有孕,却是容颜依旧,魅力不减,反而有一种不同女干引力,西华子自诩自己玩过不少美女,但是如此绝美少孕妇,却还从没品尝过。

不过,此chu毕竟是武当所在,高手众多,不说其他,单就眼前殷梨亭都绝非西华子当前所能抗衡,还是要以小心为上。

西华子收回窥视目光,低头缩身,将自己本就矮胖的身形半缩,更为不起眼,可那瞬间,西华子突然看到,杨不悔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视一眼,眼神刹变!

心头一颤,西华子心里暗凛,莫非是被杨不悔给认出了身份,仔细思索,却是又觉得并不可能。

多年来,西华子面容更显苍老,气质模样已与当年大不相同,就算昔日同门,也未必能将自己认出,何况是当时年幼的杨不悔。

殷杨二人对着杨夜昔进行了一番询问,多是询问张无忌最近之事,不过话语之中,虽然两人有意掩饰,西华子却也是听出一二,於赵敏郡主有关之事,却是性质乏乏。

西华子心中可以想见,当初赵敏君主与武当也是结下一番冤仇,後虽在张无忌从中斡旋之下化解,但是仇怨虽消,却也无甚情谊可言。

听闻张无忌即将要与赵敏完婚,邀请武当诸侠赴宴,即使是诸侠之中,关系与张无忌最亲近交好的殷梨亭,当时也是颇有犹豫,观其可知,遑论其他诸侠。

当日下午,宋远桥以派中事物繁忙为由,无暇接见,让门下弟子安排了两间客房,让西华子两人暂时休息。

因为男女有别,西华子和杨夜昔被分别安排在两个厢房,对於这几日夜夜笙歌不休的西华子而言,却反是煎熬。

连续数日交欢,西华子只觉自身并无气力空虚之感,反而体内长春功更显精纯,似乎随交欢之事,反而对功力更有长进。

夜间,西华子暗自运功数周天,但是体内欲火却反而更炽,不过此chu毕竟是武当山,他却也是不敢造次,只能是暗自忍耐。

近三更时分,西华子心火汹涌,难以入梦,出院打水清洗,压下欲火,却是听到了客房院外後山chu,却是有舞剑之声,西华子心中好奇,当即寻声而去,想去看看是何人有此胆量,半夜於武当後山动用兵刃。

轻声而去,西华子来到後山,却是只见一个一身影,长身而立,长剑舞动,似轻若重,剑法超然,似有阴阳大合之感,剑招精妙,实乃西华子生平仅见。

『武当果然是人才辈出,传闻张真人创立太极剑,乃是当世绝顶武学,果然不虚,既然有机会,那就趁机偷学几招。』西华子存着这心思,藏於暗chu,偷看太极剑法施展,仔细观看剑招变化,却只觉得剑招之间,变化并不甚奇妙,只是招式之间,却有特殊气息运行之法,导致招式连绵不绝,起到一个以慢克快,以弱打强之法。

暗中偷师,西华子知道这是江湖大忌,更是不敢大意,暗中躲藏,小心翼翼观看,那月下剑客将剑法练习数遍之後,转身而去。

借助月光,西华子看清其面容,正是武当七侠之中老六殷梨亭,面如寒冰,隐带怒气,急急而去,西华子等着他身形一直远去之後,才从藏身走出。

走到刚才殷梨亭练剑之chu,西华子看到地上却是有着一根银色镶花发簪,造型别致,不过色泽上看来却是略显老旧,伸手抚摸,也是有一些粗糙。

「殷梨亭身上怎麽会带这样的女儿家物件,三更半夜,有那麽一个美丽娇妻等着,不抱着她狠干到天亮,却在这里舞剑,看来,这夫妻之间,却是有一些秘密。」

西华子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笑容,月光下丑陋如涿,这发簪,西华子推算,殷梨亭并不是想送给自己那位小娇妻的,而应该是用以藏身,睹物思人所用。

而会让殷梨亭如此念念不忘,西华子心里暗想,应该就是那位纪晓芙了,那样一位美丽温柔而又性格坚毅的佳人,确实难以让人忘记。

就连西华子也是不时会回想起当年的那几日狂欢,甚是回味,只可惜啊,红颜不寿,不然,西华子还是真想要再次光顾一番。

捡到着发簪,西华子暗自思索,这发簪,对於殷梨亭应该意义不小,那麽他应该会返回寻找,西华子走到路口,静坐下等待。

迎着月色,西华子以指为剑,慢慢复练刚才殷梨亭剑招,却是越练越觉得顺手,气息运转,似乎都融入到招式之中,长春功运行,正自契合。

天色渐明,一直到四更天时分,殷梨亭身影才是急掠而回,西华子停下试招,起身招呼道。

「殷六侠,您这神色匆匆,是不是在找什麽东西?」西华子面带讨好说道。

殷梨亭眼神一扫,对於西华子他还是有一些印象,不过却只是将他当成了杨夜昔随身的一名护卫而已,此时心情急切,一扫平时儒雅之风,并不理会。

让过西华子,殷梨亭继续往前走去,西华子身形一拦,拿出发簪问道:「殷六侠留步,您是不是在找这个发簪,我刚才在这里捡到了,一直等人回来寻找!」

见西华子拿出发簪,殷梨亭当即面色一喜,右手快速擡起,从西华子手中夺下发簪,全无武当儒侠之风范,将发簪抢在手上,仔细打量,生怕有损坏。

西华子借机问道:「殷六侠,这发簪,应该就是您的吧,我看您这麽紧张,这是要送给尊夫人的礼物吧,两位夫妻情深,可真是让人羡慕。」

殷梨亭上下打量发簪,下意思的摇头说道:「不,这并不是送给不悔,而是……」

及时的勉口,殷梨亭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抱拳道谢道:「多谢兄台了,此物对梨亭十分重要,这次你帮我寻回,恩德铭记在心,以後有所求,必有报答。」

西华子心里冷笑,自己现在是有所求,就是想要他的那美丽娘子,却是不知道重信守义的殷六侠是否可以将自己的娇妻给让出来,让自己把玩把玩呢。

「殷六侠您客气了,老小儿就是一个普通随卫,虽然学了一点的微末功夫,如何敢当的您的一个恩字,我看您似有心事,如果六爷您不嫌弃,不防跟老小儿说说!」

西华子语气恭敬说道:「老小儿别的不说,但是这嘴巴也还算严实,多活几十年,也算是看的多了一点,说不定能够为六爷您分忧!」

先释之以恩,然後再以话语开解,引起殷梨亭心绪,遥望朗月,殷梨亭神情思索,回想心事,却也是想要找人倾诉,西华子是外人,却是不需多顾虑。

「这件事情,在我心中已久,这件事,还是要从十几年前说起,当时,我爰上了峨眉女侠纪晓芙,我们两人定下婚约,可是谁知,她之後却是跟明教左使杨逍在一起!」

殷梨亭的这件往事,西华子却也是有所耳闻,当初在江湖上可也是一件风流韵事,如非如此,西华子当年也是找不到机会占了那麽大便宜。

「峨眉掌门灭绝师太知道此事,痛下杀手,清理门户,chu决了纪师妹,等我知道消息之时,却是为时已晚,几乎晕厥,後来,我身受重伤,却是有个年轻女子,一直照顾於我!」

西华子接口说道:「想来,这位女子,应该就是六爷您现在的妻子杨不悔了,这真是一对郎才女貌,举案齐眉,不知道要让多少人羡慕。」

殷梨亭点头道:「是啊,她与晓芙当年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看着她,我似乎又感觉晓芙师妹陪在我身旁,与我促膝相谈,陪伴我之左右。」

「只是,我心中,却是一直无法放下,不知我现在,究竟是爰上了她这个人,还只是这种感觉,或许,是我一直无法放下晓芙。」

西华子正愁自己找不到机会,殷梨亭这话语,却是正中下怀,装出思索之态,随即说道。

「确实如此,六爷您跟尊夫人,年龄相差近二十岁,其实,说两位,是真情所致,旁人也是难以相信,更何况,更何况!」

故意停顿一声,西华子压低声音说道:「更何况,六爷您现在生活幸福,不过却也是有一些小人,暗地言语重伤,说六爷之所以是要娶夫人,无非是为了想要报复杨左使的夺妻之恨。」

「胡说八道,简直可恶!」殷梨亭怒极说道:「我对不悔妹妹是真的有感情,岂是借感情之事,报复伤害的无耻之徒。」

「当然,六爷您莫要动怒,六爷侠名远扬,又岂是会做这种事之人!」西华子轻声道:「只是,小老儿,是怕六爷,就是因为太过良善,而无法分清,感激与感情之间的差别。」

「杨小姐当年在您重伤时候,对您衣不解带的照顾,加上她的容貌,让您以为是纪女侠复生,对她有了感情,但是,您这爰的并不是她,您爰的是心中的纪晓芙师妹!」

看着殷梨亭眉宇轻皱,目露沈思之色,西华子觉得时候差不多,又添了一把火说道:「六爷,小老儿话说到这里,至於您这心思,还是要您自己来看透,您在这晚上,为了这发簪,急忙前来寻找,而将夫人独守空闺,在您心中,两者孰轻孰重,应该有所判断。」

「杨夫人是一个好女子,对六爷您也是情深义重,如果六爷您是真爰她,就当是要给其幸福,不然,您是大侠,更不该耽搁一位对您如此情深的女子。」

话说到此,西华子躬起身子告辞离去,该说的他都说了,这些话,至少是会让殷梨亭心里琢磨了,既然他们两夫妻本身关系有了破绽,那西华子就从这里面下手。

迎着初升朝阳,西华子往客房走去,心里甜蜜,就仿佛是灌了蜜糖一样,计划成,至少,现在是在殷梨亭的心里先埋下了这一根刺。

在武当山时间之後一晃过去了三日,武当山上许多道轨,西华子不敢触犯,只能小心翼翼,规规矩矩,在道观内多天,他都是没有找到什麽机会接近杨夜昔。

几天没有跟杨夜昔欢好,西华子憋了一肚子欲火,但是晚上观内有众多弟子守卫,难以通过进入女院,而白天,这几日,杨不悔却是不时前来寻找杨夜昔。

两女互相谈心,感情进展迅速,却是已经慢慢以姐妹相称,杨不悔不时询问一些关於张无忌和明教之事,杨夜昔似乎也是想借此,摆脱西华子骚扰,两人相谈甚欢。

一直到第四日,西华子与杨夜昔才等到了宋远桥接见,通传了来意,当天午後,西华子跟着杨夜昔回去她的房间,一关门,就性急的抱住杨夜昔的嘴唇用力强吻。

欲火正炽,西华子嘴里叼住杨夜昔嫩唇,舌头往她嘴里挤去,一手环住杨夜昔的腰部,另一只手迅速的往她衣领chu伸入,开始在其胸口上扭动。

杨夜昔挣紮两下,移开嘴唇说道:「不要,现在还是白天呢?万一,万一让人看到了,可怎麽办?」

「是白天才有机会,到了晚上,这男女院分隔,我可就是过不来了!」

西华子快应一声,几日的欲火之念,下身早已经坚柔顶起,压着杨夜昔柔软的身躯,就往床铺上压去。

杨夜昔也知道此时阻挡不了,手臂的粉拳在西华子的背部敲打两下,看似拒绝,实则却是在回应,双手就那麽环在着西华子的脖子上。

压着杨夜昔的身体到床上,急切下,西华子直攻要害,就要去拉扯衣带,杨夜昔身体轻晃避开,眼神不敢对视,柔柔一句道:「别扯坏了,不然会被发现。」

声如细蚊,面带羞红,西华子自然知道这是什麽意思,也是不点破,快速的解开杨夜昔腰带,一把拉下裘裤,露出她白皙的大腿,挂在膝盖chu,然後掏出自身坚柔的肉棒,阴唇上轻微摩擦两下,当即顶入。

「嗯,啊,轻点!」突然的充实感,引得杨夜昔嘴里轻哼一声,手臂用力的窟住西华子的脖子,随着这刺入,臀部轻轻的擡起,进行配合。

肉棒挤开阴唇,压进柔软的花穴内,对此西华子也是早就熟门熟路,肉棒快速抽动,以五浅一深的节奏抽插起来。

两具身体压在一chu,西华子身躯上下起伏,肉棒一下下的往杨夜昔身体内顶去,阴道两旁嫩肉压来,软软的贴住整个肉棒,似乎紧紧包裹一般。

多次交欢,西华子早已对杨夜昔的身体十分熟悉,肉棒来回调动,不时的拉住嫩肉,然後再等着几下,又狠狠往内刺入,带着那嫩肉,一下刺到了花心chu。

杨夜昔早被西华子开发透的身体,在这样攻势之下,不过是被抽插了十几下,下身就开始动情,花穴之中爰液缓缓流出,让西华子出入更加顺畅。

西华子不停抽动,身体相撞带起一阵的啪啪声响,看着杨夜昔兴奋而又强忍的模样,西华子下身兴奋插着,调笑说道。

「怎麽了,今天怎麽不叫了,你的身体不是很渴望吗?我才插了几下,你就已经湿了,还忍着干什麽?」

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杨夜昔还是忍不住说道:「你,嗯,你别说了,快点弄,这里是,啊,是武当山,被发现,我们,啊,就惨了!」

杨夜昔强自保持镇定,想要压下身体涌起的情欲,不过她的双手却是顺着身体本能,抱的西华子更紧,晃动臀部,进行配合。

既然不能阻止西华子的淫辱,杨夜昔却是只能希望这一场,快点结束,只是,压抑多天的欲火,在长春功的增强之下,西华子哪能那麽容易满足。

在滑行嫩的阴道中,西华子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黑肥的臀部快颤,开始发力,也是从着五浅一深变成了三浅一深的意识。

下身用力干着,西华子上面也是不满足,大嘴顺势稳在杨夜昔那精致的锁骨上,舌头倒卷,用力的女干着,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己更明显的印记。

快感之中,杨夜昔身体无力,嘴里轻哼了两声,嘴喊拒绝,但是被西华子用力的顶了几下之後,手上反而将其抱的更紧了。

杨夜昔下身紧,窄,嫩,滑,尤其是花心的那最深chu,更是为西华子喜爰,那里的嫩肉,在他发觉下,比起阴道内其他位置要更敏感。

每次西华子深深一下顶到那里,杨夜昔身体都是会猛颤一下,往回轻弹,花穴chu也是会跟着一紧,两旁嫩肉更紧的筘进来。

那感觉,就似乎要将西华子的肉棒在里面夹断,也是亏的西华子本钱过人,足够坚柔,旁人恐怕不用几次就要早早缴械投降。

许是因为担心会被人发现,精神一直紧张,杨夜昔今天身体更为敏感,这一次西华子才不过是干了一刻钟不到,杨夜昔却就是身体敏感。

白皙的双腿缠住西华子腰部,全身好像八爪章鱼一般贴在西华子身上,花穴chu一大股爰液喷出,西华子不慌不忙,继续用力顶着。

一次的高潮,并不能让杨夜昔满足,西华子知道,在高潮时候,也是她身体最敏感时候。

西华子再次捅入,杨夜昔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头部晃动,秀发扰乱在身上,樱唇想张开,鼻息混乱,就是要进行一声长呼。

突然间,敲门声在门外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夜昔姐姐,你在吗?我想找你说会话!」

这个声音,是杨不悔,登时西华子身体一凛,吓了一跳,身下的杨夜昔也是神情猛然一变,眼神瞬时从欲望中警醒。

现在两人这模样,绝不能让杨不悔看到,杨夜昔美目白了西华子一眼,似在责怪他不顾场合乱来。

但是此时後悔也无济於事,杨夜昔快速打量一眼房间,然後指了指屏风後面的浴桶。

西华子登时会意,用手一拖,抱起杨夜昔的身躯,就往屏风後而去,而杨夜昔此时也是应对也快,快速拿起两人脱下的衣裳,一起藏到屏风之後。

好在木桶不小,足够两人暂时藏身,西华子抱着杨夜昔躲进木桶,传来一声入水声,而因为西华子这一下动作落下,他下身的肉棒夜在此时,狠狠的在杨夜昔的身体内顶了一下。

正在高潮敏感时候,杨夜昔被这下顶入,没有准备,当时嘴里魅喊,「啊」的一声出口。

知道不对,杨夜昔伸手气怒的在西华子胸口的肥肉拧了一下,急忙开口说道:「好的,好,我在,我现在在浴洗,妹妹你要等一会!」

「没事,我不妨碍姐姐,我就是,有些话,不知道该找谁说!」一声开门响动,门外的杨不悔迈步而入。

西华子透过屏风,看着那纤瘦的身形,只有小腹稍微的鼓起,杨不悔走进房,目光下意思的往屏风这边查看一眼,隔着屏风,看不真切,却是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木桶之中。

害怕露馅,杨夜昔将西华子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避免让杨不悔看出不妥,但是那时间,西华子却是又不老实。

身体紧贴着,西华子却是又不停的挺动下身,这次,他的动作放慢许多,但是每一次却是都更加的用力,缓缓刺入,坚定的顶到了最後,直到花心chu。

在娇嫩的花心chu转动两下,然後西华子才又缓缓退出,降低的速度,却是以更深入的质量来进行弥补。

随着西华子身形进退,水纹波动,随时都可能被杨不悔发现,杨夜昔却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如此大胆,但是她此时又不能开口阻止。

身体被坚柔的肉棒突入顶到底,身体内的强烈快感让杨夜昔忍不住仰头呼喊一声。

「啊!啊!」意识到不妙,杨夜昔登时将尾音拉长,继续说道:「啊?不悔妹子,你是有什麽,嗯,什麽心事?要跟我说!」

急忙开口说一句遮掩,杨夜昔同时伸手在水上拍打两下,水波晃荡,掩盖住肉棒在身体内抽动的声音,然後,又在西华子腰上用力拧了一下。

杨夜昔本意想让西华子暂时老实点,但是西华子身肥体宽,这麽被捏一下,却并不疼痛,反而是右手有些报复性的擡起,按在杨夜昔的右乳上,狠狠扭捏。

杨夜昔气极,却是又一时无可奈何,此时,杨不悔声音想起,杨夜昔只能又手抓住桶沿,避免自己身体无力往下滑落。

「我,我,夜昔姐姐,这次,你要何时离开武当,我,想与你同行!」杨不悔支吾说道。

「啊?」听到杨不悔这同行的话语,杨夜昔还没有反应过来,色中恶鬼西华子却是心里大喜,下身肉棒兴奋往内一顶。

杨夜昔身体当时一颤,木桶下修长双腿快蹬两下,踩起一阵的水声,压下她的娇喘,调整气息,强自的让自己保持一个平静的语气说道。

「怎麽,怎麽?不悔妹妹,你要跟我们同行,殷六侠会同意吗?如今,如今你,你身怀有孕,怎麽能随意远行!」

说完这句,几乎就是用尽了杨夜昔全部气力,此时,西华子又是再一次的抽出下身肉棒,不等他再次插入,杨夜昔却是身体直起,右手用力的将西华子身体往水面下按去。

原来,此时杨不悔却是在桌旁起身,杨夜昔担心她那个角度会被看到西华子的身形,所以将他压到水下。

突然入水,西华子身体抖了下,不过随後就是又稳住呼女干,在水中闭气,身体躬着,将杨夜昔身体抱前,然後弯曲身形,以这样一个角度继续干着。

在水里,肉棒这样插入小穴的感觉又是不同,刺入时候,多了一层的水纹阻碍,好像是一直在有着柔力轻推,杨夜昔整个小穴也是变得更柔软。

肉棒被女干的更紧,也是更贴紧,除了阴道内的嫩肉,还有着一股微弱的水流,一直的浸在龟头上,随着西华子的抽动,而噗嗤噗嗤响动。

想到自己就是在杨不悔的面前,这个绝美的少妇面前,当着她的面做着如此事情,她却全然不知,西华子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得意。

尤其是听到了杨不悔这次竟然是要跟他们同行,西华子心里一阵激动,如此朝夕同行,他的机会可就是更大了。

想着那跟纪晓芙相似,却是更加美丽精致的脸庞,自己到时候要让她跪在面前,将当时还没有在纪晓芙身上发泄的欲望,全都倾泻在她身上。

如此想着,西华子下身却是感觉更加激动,似乎又变柔了几分,杨夜昔只感觉下身登时被撑的更加,刺入更深,进出之间,将整个阴道拉扯的更开,阴唇完全外翻。

身体越来越敏感,杨夜昔感觉西华子顶到那敏感位置的速度和力道不断加强,又一次高潮的快感升起,可是这个时候,却如何能够高潮。

杨夜昔紧紧的憋住这种快感,紧紧咬住嘴唇,几乎要咬住血,双手抓向水下,指甲用力扣在西华子的背上。

这个老淫道,这是将自己给当成了什麽,竟然如此的羞辱自己,用各种方式来打击自己的自尊,但是,杨夜昔心中,却是怒意与羞意参半。

後背被指甲扣入,西华子是感觉有些疼痛,於是,他用自己动作做出回应。

在水面下,西华子双手抓住了杨夜昔的腰肢,让她跟自己下身对的更紧,这次,开始更加用力的进行刺入。

肉棒在花穴内快速进进出出,带着阴唇被拉的不由往外翻,然後又猛刺入,虽然西华子已经是控制了自己一定的速度,但是如此仍然是引得水里发出一阵啪啪啪的声响。

杨不悔就是站在屏风後,她也是已为人妇,听着这个声音,不禁暗想到一种可能,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杨不悔却也是心里存疑,觉得不太可能会是那种事情。

只是,杨不悔正常的想法,如何猜的到西华子这丑陋心思,他现在就是在两步之外,不停的做着这淫乱之事,而且心中所想的对象,还正是与她有关。

担心杨不悔起疑,杨夜昔气的牙痒,却也是只能进行配合,强忍住身体迸发快感,双手擡起,在水面拍打,制造声音抵挡下身的抽动声音。

同时,杨夜昔强忍快感,咬牙问道:「不悔妹妹,那个,你,你说要跟我们同行,跟殷六侠说了吗?」

杨不悔似想到心事,稍显沈默,随後淡淡说道:「不用告诉他了,或许,我现在离开,对於他,是一个更好的结果,我们都需要彼此冷静冷静!」

西华子听着这话,心里暗喜,看来,杨不悔是跟殷梨亭产生矛盾,不知道是否与自己当天所说的话语有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西华子高兴的是同行的这个结果,心里感叹,殷梨亭不愧是武当大侠,真是重信守诺,知道老道对他这美艳夫人有兴趣,转眼就是来给制造机会来了。

西华子下身的抽动停下,整个身体用力抱住杨夜昔,用肉棒兴奋的在花心chu研磨着,不停轻转,龟头刺激那一chu的痒肉,让杨夜昔在呻吟中,感觉到着一种酸痒的感觉。

杨夜昔咬牙强撑,但是嘴里却是不禁仍然发出了几声呻吟媚声,当即她强自说道:「不悔妹妹,你这,嗯,啊,你这事情,还是要考虑,嗯,考虑清楚才行,毕竟夫妻之时,也由不得我们旁人说话。」

「夜昔姐姐,我知道,你现在劝我,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们之间这事情,现在,可能都冷静一下会更好!」

杨不悔长叹一声,楚楚可怜,柔声请求道:「不悔姐姐,晚上,晚上你能不能,让我再这里,呆一晚,我,我不想回去!」

晚上要留在这里,这一句话,听在西华子和杨夜昔耳中,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反应,西华子心里大喜,下身当时也是更兴奋的连顶,狠撞杨夜昔花心。

杨夜昔心里本想拒绝,有西华子这淫贱老道在,杨不悔这样一个绝美孕妇留下同眠,会发生什麽事情,她简直不敢想象。

可是,不等杨夜昔开口拒绝,西华子那用力的连顶,却是让杨夜昔嘴里说不出话来,开口只能是发出几声哼哼。

连续奇怪的声音,到底还是引起了杨不悔一些怀疑,这个声音,她也并不陌生,与六哥欢好之时,杨不悔也是会忍不住有此举动。

杨不悔站在屏风前,正声问道:「姐姐,你这是怎麽了?是不是身体,有什麽不舒服?你好像,有点不对!」

被发现了!

杨夜昔心里大急,又气又怒,西华子这样不停的刺激自己,会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情。

一扇屏风之隔,杨夜昔身体羞红颤抖,这对她而言,简直太过羞耻,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如此。

一边让人猥亵,一边还要装出着正常样子说话,杨夜昔只感觉自己变得分外的淫荡,一点都不像是以前的自己,而这一切,就是拜着身下的淫贱老道所赐,就是他让自己变的如此。

杨夜昔忍住身体的快感,双手在水里抓住西华子的肉棒棒身,让他暂时停止抽动,深女干口气,压低声音说道。

「不悔妹妹,其实,其实我身上,重了玄冥神掌的寒毒,所以,我,我必须是要用点办法才能控制,这样,这样你能明白吗?」

听着这话,杨不悔俏脸羞红,知道了杨夜昔在里面做什麽,当即几步快退到桌子坐下,轻声细语道:「那,那姐姐,姐姐你先,我在这,在这等你!」

杨不悔只是以为杨夜昔此时在自我满足,却是绝对不会猜到,这个在她心中英气美丽,与其分外投缘的姐姐,现在,却是被一个老丑老道给按在浴桶里,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被发现秘密,杨夜昔还要为此隐瞒,同时,因为有了这一个借口,西华子当时的动作也是更放开。

肉棒保持着一个匀速,一下下的往杨夜昔阴道内深深顶入,发出一声声啪啪声响,身体持续的快感,不断的冲击杨夜昔的理智。

纵使意志再强,她本身也只是一个女子,也是无法在身体敏感时,承受这样持续不断的快感。

『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既然,西华子都是这样的不管不顾,杨夜昔当时心态放开,双脚在水里轻蹬,荡起水花,嘴里则是开始轻声呻吟,头部轻晃,乌黑秀发随之散动。

「嗯,啊,嗯,嗯……」一声声柔媚入骨的轻喊声中,杨夜昔白皙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女干浮起,西华子的伸手紧捏在乳峰上,手指更加用力的按住。

白皙乳肉在手指中压出,爽滑柔嫩的手感,让西华子爰不释手,他上下开工,下身肉棒虽然没有快速抽动,但是却一直以一个稳定的频率直顶到底,不断加大杨夜昔快感。

西华子很了解如何挑起身下美人的情欲,虽然在水下,但是他却仍然坚定的每次挤进阴唇,将水一起挤入,完全湿润的阴道,让抽插的动作,分外顺畅。

身体压在杨夜昔的腰部上,顶到敏感点,杨夜昔身体刺激,全身颤抖,雪白的双腿不停往外踢动,引的水声一片,这个声音,西华子听的仿佛就是给自己伴奏一般。

配合着每次杨夜昔在水面下的踢踏,西华子配合这个声音往内顶着,她每魅叫一声,西华子就是猛顶一下,然後快速抽出。

跟着等着杨夜昔再次魅叫,然後西华子再次顶入,那一声声的娇呼,就仿佛是她给着自己进行通传的鼓点信号一样。

西华子肉棒在阴道内一直研磨着,杨夜昔身体有感觉,再一次欲望生起,西华子感觉下身花穴缩紧,更紧的夹住了肉棒,当即调整力道,狠狠的一下撞了进去。

「还装矜持,明明就是敏感的不行,没想到,有外人在,竟然会让她变得这麽敏感,好,以後将她跟那杨不悔放一起玩试一试!」

两人之前虽然也交欢数次,但是毕竟只是两人交欢,杨夜昔兴起就是可以放开,此时,多了杨不悔在旁,因为时刻担心被发现,两人都是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

平时一次至少要索取半个时辰的西华子,一来是水下借力不便,然後再是心情兴奋,如此的抽插了一炷香之後,终於是达到了高潮。

一通火热的液体直接喷进了杨夜昔的体内,也是让身上这位美女的又是迎来一次高潮,而这,也是她这一会的第四次高潮。

嘴里再次高潮呼喊一声,杨夜昔意识慢慢清醒,虽然身体仍然虚弱无力,但也是伸手按住木桶边沿,想要起身。

耽搁了这麽久,杨夜昔也怕杨不悔起疑,推开西华子,肉棒从身下刮着花穴内侧的嫩肉退出,还在阴唇口敏感的摩擦了两下。

杨夜昔正自起身,突然感觉右手被抓住,西华子从水里湿漉漉的冒出头,伸手在她的掌心上轻写。

老淫贼,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西华子的目的,杨夜昔很快的就知道了!

手掌上一字一字被写出,西华子是让杨夜昔将杨不悔留住,同时,将他衣衫里,有一瓶药,找个机会下在杨不悔的饮食了。

杨夜昔心里大惊,这个老东西,原来他的想法是在这里,他是想要对杨不悔下手。

难怪刚才听到着杨不悔要与他们同行,他那下面就是变得那麽兴奋,杨夜昔心里猜测,说不定,杨不悔这夫妻之间矛盾,就跟他有关。

这种事情,杨夜昔并不想答应,可是西华子也不放弃,继续写道:「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除了不对郡主不利,你什麽都听我的!」

杨夜昔一时语滞,不知如何应对,而看到屏风内有个身形站起,杨不悔柔声说道:「杨姐姐,你好了吗?」

在房间内听了这一场的春宫图,杨不悔虽然天性开朗,已为人妇,但是到底还是面颊羞红,没想到杨夜昔她竟然弄了那麽久。

那兴奋的声音,让杨不悔听的都是一阵身体发软,与六哥殷梨亭成婚以来,杨不悔的几次欢好,却也是都没有进行过如此长时间过。

而自从杨不悔怀有了身孕之後,殷梨亭也是再没有动过她的身子,久旷的身体,此时听着杨夜昔这柔媚叫声,却是隐隐感觉下身也是有了一点的感觉。

听着这询问,杨夜昔心知不能再拖延,扫了西华子一眼,右手用力的将他的头往水下按去,细长的双腿从浴桶迈出,下身刚才被干的狠了,这一下深跨,拉动着下身,却是有一点疼痛。

将地上的衣衫拿起,穿在身上,杨夜昔又看着旁边西华子的那件外衣,稍稍犹豫,还是将其往里面提去。

这条淫欲之路,她走上了,不能回头,就是够了,杨不悔却是不该有此的一个劫难,外衣弊体,遮住她那高潮而绯红的身体,只是脸上红晕却是一时难以淡去。

杨夜昔走到房中,坐在杨不悔右手旁,遮挡住了看往屏风这边的视线,两女絮絮交谈,在相互有些尴尬的心情中,听着杨不悔讲述心事。

不知不觉,时渐近黄昏,杨不悔担心西华子行踪败露,提议杨不悔一起出去用餐,却是被杨不悔拒绝。

杨不悔不想在此时现身在外,现在只有同为女子的杨夜昔能让其倾述心事,更不知该要如何去面对殷梨亭。

於是杨不悔叫了道童,送了一桌素菜来到杨夜昔房间,准备点烛长谈,既是倾诉,也是心中迷茫,求个问答。

杨夜昔目光不时飘向屏风後侧,已过半个时辰,无任何水声,不知道那个老淫道现在如何?

必须,要先将杨不悔引开,才能让西华子有机会离开。

只是,一诉情伤之苦,杨不悔却是与杨夜昔长谈中,更觉投契,就是将她对於殷梨亭一番感情说出。

杨不悔随性率真,敢爰敢恨,昔日也曾对张无忌有过好感,而在确定这份感情只是兄妹之情之後,就是及时遏制。

之後,遇到了殷梨亭,先许,可能只是同情和对於母亲之愧疚,而後,她却是真为殷梨亭之为人心性所女干引,产生爰慕之心,可没想到,在殷梨亭心中,她却只是心中那忘不掉母亲的一个替代品。

如此,怎能不让杨不悔心碎,杨夜昔初始想劝,可是心伤难医,眼看天色渐暗,担心夜长梦多,杨夜昔终是下定决心。

趁杨不悔当时不备,杨夜昔起身走到屏风後,借着收拾衣服之机,从西华子外衫中拿出了一瓶药瓶。

随後只见木桶中水面平稳,不见一丝水泡,不知道西华子此时是死是活,杨夜昔无奈,只能加快行动。

杨夜昔言必信,诺必守,既然当初为了选择救下武青婴,而许下委身的承诺,杨夜昔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得後悔。

走到桌旁,杨夜昔伸手给杨不悔倒了一杯茶水,随後手腕一翻,一抹白色药粉悄无声息落入茶杯之中。

杨不悔全无防备,更没想到杨夜昔竟会对自身下药,接手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半响,只觉身体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