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龙纹宝鼎 卧龙生 3877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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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宏随仇妙香来到胭脂谷,路径东拐西弯,盘肠九曲。

到了一幢石屋前,只见两名黄衣大汉,抱刀屹立,神情严肃。

一进石屋,包宏有点惊讶!

石屋四壁灰秃秃的、光溜溜的。没有窗户,只有插在墙角的火把熊熊燃烧,显得阴森而鬼魅。

“哇操!这哪象是在会客的地方,简直是象地狱!”

靠墙一张太师椅上,胭脂神婆夏雪馨端坐不动,脸色一片阴沉。

旁边站着门下三大弟子,俱都抱臂肃立。

仇妙香恭身禀道:“包宏前来谒见师父。”说完,退一旁肃立。

包宏上前抱拳道:“哇操!在下包宏见过谷主。”

胭脂神婆夏雪馨轻轻一哼,目光如电,把包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才道:“听说李厚从小就收养了你,此事可是真的?”

包宏道:“哇操!本来就是事实,还有什么听说!莫名其妙!”

胭脂神婆道:“那你为何姓包?”

包宏道:“哇操!既称养父,又何必同姓?!这也是养父心存仁厚,让包某长大后可认祖归宗啊,懂吗?”

“那你是不是想知道生父是谁?”

“哇操!你讲什么疯话,做人子的谁不想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

胭脂神婆脸色一变,道:“你认识了又如何?”

“哇操!我要知道他抛弃我的真相!”

“假如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包宏微微一怔,暗忖道:“哇操!看来‘老查某’知道不少,不妨从她身上探听一下自己的身世。”旋即说道:“哇操!那自应是另当别论了。”

胭脂神婆道:“据老身所知,你父母当时把你送给李厚,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包宏听的又是一怔!

胭脂神婆又道:“你父母均为武林败类,被正义之士围剿,而你所以幸免,是你父母做了个聪明的选择,早早把你给送了出去,所谓‘祸不延下代’,于是放了你一把生路!”

“哇操!子不言父母过,狗不嫌家贫,父母纵有不是,为儿子的也不便讲什么黑白!”

胭脂神婆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用再多说了。”

“哇操!为什么?”

“你父母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你又何必追问下去呢?”

“哇操!我要查明事实的真相!”

“若是属实呢?不是自取其辱吗?”

“哇操!那是我家的事。”

胭脂神婆沉思片刻,道:“好吧!你的父亲叫包振武……”

包宏静静的听着,知道还有下文。

听着听着,包宏突然打断了胭脂神婆的话头,道:“哇操!啊,这说明我父母并不是什么坏人!”

“事实证明,你怎么可以乱下判语?”

“哇操!象钟伯父如此慈祥的老者,岂会与坏人为武?”

“有一点你错了。”

“哪一点?”

“钟老儿善作虚伪的面孔,你是聪明人,前途无可限量,应会识其真伪。”

包宏默然,他直觉紫衣书生决非伪善之人,但又驳不倒胭脂神婆的话,突然脑际灵光一闪,道:“哇操!‘老查某’,你能告诉我另一个紫衣书是谁?”

“这点老身不能说。”

包宏神色一变,气的几乎跳起来,说道:“哇操!这证明了一点。”

“哪一点?”

“哇操!你在隐瞒真相!”

就在这时,突然,“轰!”地一声,但见一座铁栅,自空而落,把包宏罩在中间。

只听胭脂神婆厉声道:“你们替我动手,杀!”

三个门下弟子立刻自怀中掏出匕首,扬手欲掷!

此刻包宏己象铁栅里的野兽,纵然凶猛也难以动弹,他双目皆裂,却静如泰山。既然无法躲,他反而冷静下来了,唯有冷静才能设法死里求生,应付危机,可是他怎么也看不出有逃生的希望,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

但是,三把匕首并没有掷出,这是仇妙香阻止了三位师兄。

“师父!现在不能杀。”

胭脂神婆道:“为什么?”

仇妙香垂首道:“师父该先想想,与他同行的云娘,是否有点可疑?”

胭脂神婆冷酷的脸色,显得犹豫起来。

包宏用手摸铁栅,发觉每根铁杆都有拇指粗,扳不动一丝一毫。

“哇操!倒头吹鼓吹卡衰尾。”

这时突然走来一位黄衣大汉道:“禀谷主,有人入侵本谷,请谷主示夺!”

胭脂神婆已长身起立,道:“咱们先去看一看!”

※※※※

夜色一片黑暗。

石屋中已是一片空荡。空荡中也孕涵着无穷的绝望。

包宏就象笼中野兽,依着铁栅跌坐地上。

随着开门,包宏的一颗心已往下沉。

他闭起眼睛,不想再看。因为,无论谁进来,都表示他的死期已到。

“包相公!”进来的人在轻唤。

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是个很熟悉的唤声。

包宏象弹簧一般,从地上跳了起来。

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个女人,却是他最讨厌的仇妙香。

仇妙香不但着急,而且有点慌张。

她绕过铁栅,在椅把上一按,“呼!”铁栅已升上去,包宏这时已兴奋得无法形容,急急道:“哇操!快走。”

“且慢!急了反而走不了。”仇妙香说着,人已窜到了门口,探首向外张望了片刻,弯腰伸手抱进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是守在门口的一个黄衣大汉,已被仇妙香杀死。

“快把死人的衣服脱下来套上。”仇妙香说完,便倚着脸在铁栅监视。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混出去比闯出去要安全得多。

这是北、西两chu峭壁交界的地方,一道宽约尺许、高可及人的石洞。深入三四尺后向右弯去,洞口被北面延伸的峭壁挡住,如不走到跟前,很难看得出来。

包宏随着仇妙香顺着夹道向里面走去。

深入不过十尺左右,已然转了两三个弯,前面一片漆黑,不知有多深多长。

又拐了两个弯,夹道已尽,眼前是一座三间大小的石室,紧靠里面石壁,并放着两只玻璃制成的油灯。

灯中清油中突出了几根灯蕊。

仇妙香点燃灯蕊,道:“这里很安全,暂时在此地休息一些日子,我会找机会送你出谷。”说完,转身出了石室,走到了门口,回眸一笑道:“记住,千万别到chu乱跑,吃的我会找机会送来。”

包宏是个很聪明的人,见到石室两个玻璃灯中积存的清油,就知道此石室是胭脂谷的一间密室。

他等仇妙香走后,取出“太公望秘籍”,很仔细的翻阅,过去,他没把它当一同事,这次历练,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差劲。

“哇操!非得下苦功不可!”

是已字字不肯放过。这一次聚精会神地把秘笈阅读一遍,又体会出不少拳脚功夫,身法上的诀窍,却是一点也没有进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见人影一闪,掠了过来。

包宏本能地挥出了一掌,掌至中途,倏地又收了回来,因为,来人正是仇妙香。

只见她提着食盒走来,笑道:“饿得发慌了吧?”

经她这一提,倒还真的感到一点饿。

仇妙香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看着包宏吃自己烹制的佳肴,直待他吃饱了才笑着问道:“这些肴饼好吃吗?”

“好吃,哇操!肚皮快撑破了。”

仇妙香被他逗得格格娇笑着。

包宏目光凝注在仇妙香脸上,静静的欣赏这少女迷人神韵,秀眉星目,嫩脸匀红,肤白如雪,樱唇喷火,这一娇笑有如牡丹怒放。

他看了一阵,觉得她的美并不比云娘、白一凤、芙蓉仙子她们差,另有一种成熟少女的诱人风韵。

仇妙香笑毕,抬头一看,只见包宏正凝视着她,不由脸上一红,道:“喂!哪有这样看人的?”

包宏脸上似笑非突,望着她一语不发。

仇妙香心中一腔委屈,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怒道:“看!看你的大头鬼,姑奶奶哪个地方……”

下面的话,似是被腰斩了,原来,包宏已在这时候环住她粉颈,抵住香唇,轻柔地吻着。

包宏是个聪明人,如何看不出仇妙香一番的爰怜之情,感激就得付出行动,这是最好的表现。

男女间的情爰真是微妙难测,仇妙香自那次见到包宏一面之后,被他的一举一动摇撼了芳心。

她的热情压抑在心底,平时对几位师兄不肯稍加词色,可是一旦被人挑开心扉,热情立时狂流汹涌,极难自拔。微喘之余,也自动轻启朱唇,吐出了香舌。

四片唇贴在一起,互相用力女干着,紧贴着密不透风。津液交流,情意骤升。

那种少女独特的气息,是任何名贵的香水所无可比拟的。

她轻附玉体,渐渐挪动身躯,把身躯俯贴在他臂弯之中,酥胸紧贴在他胳膊上。

她素眼微睁,桃腮含春,这时的仇妙香虽未饮酒,但确是醉了,醉态洋溢,倍添迷人。

包宏踏入江湖,历经香艳场面多次,年轻气壮的他,哪还经得起如此挑逗。

这时仇妙香的少女之身,任由其抚,醉中迷离,娇艳无比。

尤其少女的皮肤,胜似温玉,触手润滑无比,包宏在抚摸之余,觉得浑身发热,胯下小二哥竟也“不争气”地昂扬柔挺起来,紧紧顶在她那三角地带。情焰一炽,欲念陡增,情不身禁地一拉,扯脱了仇妙香的上衣。

双蜂突秀,光润如脂,五指旋及回走,轻磨细捏,味道无穷,包宏咽下口水暗中叫:“哇操!”

少女的玉峰乃是性感的前峰,怎经得起男性有力的捏弄,仇妙香在醉态旖旎间,“咭!”地笑出声来。这种少女纯真自然的表现,亦发令人怜爰,包宏随声附和,按住香唇吮女干着,而手已探至芳草掩映的小穴抚摩。

仇妙香春情大动,浑身血液加速流动,玉蕊充满了血,奇痒难忍,恍如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动。

“哦……哦……”仇妙香粉面通红,呼女干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包宏听她出声浪叫,心中“怦怦”乱跳。仇妙香竟是如此地需要……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于是加快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那里面奇痒得历害,突然,她将双腿夹住,玉蕊不自觉地一阵收缩,竟然流出水来了。

“我不要啦!你就快停!哎哟……哎哟……”仇妙香被包宏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包宏的手推了开去,却莫明奇妙的抓住那已经挺起的“小二哥”向下身塞去……

包宏见她自己的裙子都还不曾脱,不禁“噗嗤”笑道:“哇操!别性急呀!你的裙子都不脱,怎么能……”

仇妙香发了慌,竟然忘了自己没有脱去裙子,听包宏这么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抓住“小二哥”,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哇操!在这地方,会不会有人闯进来呀?”

“不会啦,我已经等不及了,谁叫你惹出了人家的火,现在想打‘退堂鼓’那可不成了。”

“哇操!你既是这样迫切需要,我只好从命,但这样站着干,我还没这种经验。”

仇妙香就是那么性急,她纤手抓住“小老二”就是不放,她用莲足将落在地上的裙子挑起,道:“这种事用不着人教,你躺着去吧!”

包宏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眼向她的胯下一望。

但见她那神秘之chu有一丛细毛,花瓣中间有一道长长的缝隙,花瓣上还沾着一层透明的液体,好象花朵上的露水。

包宏虽然见过了三、四个女人,但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这样动人心弦,不但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那小小的桃花源地,而且不断地流口水。

仇妙香见包宏躺好之后,那“小二哥”扬得高高的,桀骜不驯的蹦蹦跳动,芳心一阵奇痒。

两腿一跨,猛然坐上了包宏的大腿,扶着“小二哥”就往小穴送,与此同时,重心微微地向前冲了一下,“小二哥”破体而入,仇妙香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哎哟……好痛啊!”

包宏听得暗笑道:“哇操!这是你自找苦吃,你以为‘小老子’这么容易就被你摆平?!”

但他却装作怜爰之心,道:“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嘛!”

仇妙香的欲念太厉害,哪肯就此罢休,握着“小老二”就是不松手,叫道:“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

顿了顿又道:“尤其我这时候尻内奇痒,要是不通一下,火会把我烧死的,我忍着痛,你再试试看!”

包宏笑了笑,道:“哇操!你的东西那么小,又是第一次,我的小老二这么粗,又这么长,你能受得了吗?”

“哎哟,你别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的难受啊!”

包宏望着她,道:“哇操!你里面果真痒得难受?”

“哎呀,别问啦,快向里面挺一下。”她说着,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击了一下。

但见“香菇头”已进去了。见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唇咬得紧紧的,好象很痛似的,但不敢叫出声音来。

包宏见她这等痛苦,心知必须自己帮助她克服这难关,如果要她自己做,就有惧尾之虞。随即闷不吭声,屁股往上一挺,“滋……”一声,挺入三寸多深。

“哎哟……好痛……”仇妙香虽然练就了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是在“小二哥”急捣之下,痛虽然是很痛,但里面是奇痒难耐。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性荡洋之际,岂肯因痛而罢休。何况,里面痒得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还难撑过去,于是,又动臀部向前猛冲一下,不禁又“哎哟”一声。

但见“棍儿”进去已有五寸深了,这时“花膜”已被冲破,淫液混着chu女血从穴口流了出来。

包宏一见,知道“chu女膜”已破,以他的经验,这道“要塞”一旦占领,后面的“阵地”要攻占就容易多了。

这时仇妙香又痛又痒,真是食之又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闭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一下苦中之乐,冷不防包宏大屁股猛往上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粗大的“小二哥”完全突入了禁区。

仇妙香此时,只感觉胀痛中带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她坐在包宏大腿上,没有采取主动,静静的体会个中滋味。

包宏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道:“哇操!你还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包宏臀部微微一,只听交合chu发出很动听,很有节奏的“滋滋”声。

但见仇妙香一双秀目紧闭,口里微微地轻哼着,似是“哎呦”的呼痛声,又似快乐的哼叫声。

包宏听了悦耳极了,小二哥在小穴里面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他也感觉无比的舒适快活。

半晌,听到仇妙香“哎哟……哟……”叫个不停,臀部不停的迎合着包宏晃动起来。

包宏是过来人,已知这妞儿苦尽甘来,于是,毫不顾忌地让小二哥东顶顶西窜窜的自由活动。

“嗯……哟……美啊……妙啊……我的好哥哥……喔……想不到上苍……赐给人家……这等的快乐……”

包宏耸动了一会,只觉小二哥在穴内妙趣横生,美极了。

小二哥喝了甘露之后,似更粗大了一些,把小穴塞的满满的,一晃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此时,仇妙香已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地晃动着娇躯,哼声不绝:“嗯……喔……美呀……好美呀……快……快……”

他俩玩得起劲,兴高采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一切……

仇妙香不住地叫着:“嗯……喔……把我抱紧一点嘛……喔……啊……好美……好爽啊……”

“哇操,你过瘾了,是不?小老子还早哩!”包宏双臂一使劲,把她的肥臀紧紧抱住,自己的臀部不停碾磨,小二哥在穴内不停地旋着……

“好啊……好妙啊……抵紧一点旋转……喔……爽极了……太妙了……我爽死了……”

包宏磨擦得舒适极了,只觉一阵热流涌过,美不可言。

与此同时,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浆液也泄了出来。

这时,两人都感到精度力尽,全身乏力。

她的头伏在包宏的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喘连连,心跳也急得不得了。

仇妙香初尝云雨,感到非常快乐,而包宏也品尝了另一种风味。

美艳无穷,这一番足足耗去了两个时辰。

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搂抱在一起。

洞内春意盎然,洞外则呈箭拔驽张情势。

毒玫瑰云娘正想除去如云玉女这个情敌,想不到有人阻挠,以致功亏一篑。

此时此地会有人突然出现,伸手管想这桩闲事,的确大出意外。

云娘来不及向后退避,猛转娇躯,让过来人的一掌,但自己劈向如云玉女的掌力却已偏左侧,击得地上的枯草腐烂四侧纷飞。

待来人的话说完,她已娇立丈许开外,双目凝注对方。

但见来人是位年若七旬的老者,童颜白发,身躯修长,慈善的面容中带着几分威穆之色,不禁一怔!

但见她淡淡一笑,道:“恕小女子眼拙,不识老前辈,敢问大名,同时请问她是老前辈的什么人?”

老者两道白眉微动,道:“老朽余真,人称南天一燕。这位身受重伤的姑娘与老朽毫无渊源可言,我只不过想奉劝姑娘,不要多造杀孽而已!”

南天一燕果真是当代武林中的几位奇人之一,毒玫瑰出道江湖虽时间不长,但听到的江湖之事却不少。

于是她突然灵机一动,两个乌黑的眸珠在长睫毛中转了几转,淡淡一笑道:“原来是余老前辈,云娘失敬了!”

略顿了顿,指着地上的如云玉女,又说道:“如果她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毒玫瑰,身受重伤到此chu,晕绝地上。余老前辈你说该怎么办?”

“哦?”南天一燕听得一震,惊呃一声,道:“毒玫瑰出道江湖不过三年,杀人无数,已是罪恶之极,如果这女子果真是那女魔头,自是罪有应得,不要说是姑娘你,就是老朽也要趁她昏绝之际,将她一掌击毙,也好为江湖中死在她毒花之下的无数冤魂报仇……”

话未说完,毒玫瑰云娘仰面格格一阵娇笑,截住他的话道:“余老前辈既然这样说,那更好没有了,她虽然身受重伤,但未气绝,如何chu置,全凭老前辈定夺,云娘尚有要事缠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话落,一晃娇躯,人已到了三丈开外。

接着两个纵跃,消失在一堵峭壁拐角之chu。

毒玫瑰奔出这条死道,立在三叉路口略作沉思。

她认为中间这条谷道,定然可以通到胭脂谷中,不妨由这条谷道中走去,在天黑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脂胭谷的养心崖,见到包相公。

但是她足足奔了两顿饭久的功夫,却仍没见到出谷口。

只见两边危峰耸立,立壁如削,那陡壁之间寸草不生,光滑如镜,估计自己的轻功怎么好也无法攀上。

于是,又走了一阵。忽见右侧的谷壁,有一丛茂密的垂藤,荫遮有七八尺方圆一片崖壁。

除了这了这片垂藤之外,整个谷壁都是异常光滑,连一珠矮松或一块突出的岩石都没有,这就不得不使毒玫瑰感觉到有点奇怪。

但她并没对光滑的崖壁和仅有的一片垂藤发生什么怀疑,只是加紧脚步,继续往前走去。

她边走边想:“不管这条谷道有多深多远,总有走出去的时侯……”

果然走不出多远,前面已现出一道谷口。

她心中一阵窃喜,再度加紧脚步,行走如飞。

片刻她巳奔至道口,立身在道口之外。

双目一阵环视,不禁使她一呆!一声惊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她奔出道口之后,已然发觉自己仍立在那三叉路口之上。

这条谷道是围着一座耸天高峰的峰脚兜了一个圈子,从三叉路口进入谷道,最后仍旧由此地出来……

天色已经不早,毒玫瑰心中微起焦急之心,却又有些啼笑皆非的情形,心中想:“这老妖婆果然名不虚传,单就这一令人迷茫的谷道来看,已知是位胸藏玄机的高人……”

忽然一个念头,从毒玫瑰胸际闪过!

先前那条巨蟒和胭脂神婆的女弟子仇妙香从哪里出来的?又是从哪里走的?

这里头定有文章!

她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对这陡然而起的念头生了怀疑……

于是,她倏晃娇躯,重新进入谷道,直飘那丛垂藤之chu。

到了垂藤之下,抬头张望,细心查看,果然在垂藤之上发现有巨蟒和人经过的痕迹,这样一来,她心中的怀疑更大了。

这等狭窄的谷道中,自是不宜蛰伏那样的庞然巨蟒,一定是从另一地方爬来的。

垂藤之上,即然有巨蟒经过的痕迹,那关键就在这一片垂藤之上了……

她既然有了这种怀疑,当然就想效巨蟒之法,攀藤而上,看看上面是不是另有一番天地……

“说不定那养心崖就在这插天高峰之上呢!”但忽又想到:“万一自己的推断错误,误入了那巨蟒的巢穴,只怕就难逃得一死了。不过,为了要找包宏,就是刀山剑林,也得冒险试试。何况,此时见到他,已有话可以当借口了。”

她要以谎言来欺骗包宏,说南天一燕误认如云玉女为他们所搜寻的毒玫瑰,已一掌把她击毙在那条绝谷死道中了。

这样,不但能使包宏对如云玉女死了那条心,而且自己也可以与包宏双宿双飞,并肩行走江湖,这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在她心里想来,如云玉女与包宏定有相爰之情,要不然如云玉女为什么会冒险来胭脂谷,替他查探紫衣书生的真伪,索取田风云的遗物?

然而,事实并不是她所想的这般简单。

但凡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毒玫瑰的这种想法,使她愈想愈高兴。

这时她陡的一提丹田真气,双手双脚并用,攀着垂藤缓缓而上。

上到约三十丈高之chu,垂藤已尽,尽头之chu是一个方圆六七尺大小的岩洞,里面一片漆黑,不知有多深。

那垂藤就是从岩洞中伸出来的,一直垂落谷道的地上。

她犹豫再三,在洞口足足站了一盏茶之久,最后还是仗着艺高胆大,左手护胸,右手护体,缓缓举步,往洞中走去。

向前走了约两丈左右,即向右转去。因石洞左右曲折,日光无法透入,所以特别显得黑暗,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她独自在山洞中走了整整三死顿饭的工夫,不知转了多少个弯,突见前面隐现一缕微光。

她心中一喜,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又转过两弯,果然到了出口。

突见眼前景物全变了样。只见自己立足之下是一个山谷,虽是深秋季节,满谷中却是芳草红花,苍松翠竹,潺潺清流,优美至极!

她看到高兴之际,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这谷中景物的确够美,但不知是不是胭脂神婆住的胭脂谷?”

于是,她以欣然的心情,攀藤踏石的缓缓往峰壁之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