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老者并没有多么的义正言辞，多么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说什么，就只是轻声细语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而就是这样一个问题，让另外两名老者更是神情一顿。

当年，他们三个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在那时候，仙凡之战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他们当时的修行环境，要比现在大夏的修行环境好的多得多。

每一个人，每一个有志少年，心中都有一个念想，好好修行，将来在仙凡之战中将来犯仙人尽数击退。

更有愿景的少年，会希望自己是那个天之骄子，能够斩杀所有的仙人，让人族从此不在受战乱之苦。

“我还记得当年我们曾在桃园立誓，要为人族流尽最后一滴血。”

“呵呵，何止是这样，咱们当时不好大言不惭的说，要站在人族的巅峰，带领人族反攻进仙界吗。”

“是啊，当年的我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一边说着，三位老者同时笑出了声，并不是苦笑，而是爽朗的笑。

“如果我们能杀了曜日仙将，算不算为人族平定了一大祸事？”

三位老者看着林凡问道。

林凡坚定的点了点头，只是突然间，他有些后悔了说出这个想法，因为他从这三位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死意，一种视死如归的死意。

“百万同胞啊……”

三位老者席地而坐，挥手间，几坛酒又出现在了身旁，招呼着林凡坐下。

其中一位老者抬手指了指天边说道：“好几次，仙人都是从那个方向攻进来的，那里也被人族成为仙人发源地。”

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一般，三位老者不在说起任何有关于复仇的事情，而是跟林凡讲起了仙界的事情。

最开始，人族并没有本源之力，还是经过后辈惊才艳艳之人，才感悟到了第一颗本源之力。

仙凡之战中，本源之力大放异彩，打的仙人连连后退，好几次仙凡之战，人族都取得过极大的胜利，可就是因为仙界不允许人族进入，导致人族虽然胜利，但无法彻底灭绝仙人。

在那之后，仙人也找到了对付本源之力的方法，那就是仙命。

其中一位老者抬手一挥，林凡面前的世界，变成了一道有一道的丝线。

“看见了没，就算是咱们所在的世界，也全都是由本源构成的。”

说着，老者勾动了其中一条丝线，他们所在的位置，立马风雪肆虐了起来。

“这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们修行者能明悟本源到这种地步，但却无法悟透仙人的仙命到底是什么。”

“曾经有人猜测过，仙命是不是只在仙界中才有，也是由仙命构成的仙界。”

只是，后来这一理论被推翻了，古之仙皇是多么惊才艳艳之人，不可能在人族感悟了本源之力后才发觉存在于仙界的仙命，要不是古之仙皇飞升之时没有在人界待的时间够长，恐怕他能携带着本源之力飞升入仙界。

“前辈，难道以前就没有一个人携带本源之力飞升入仙界吗？”

“如果真的携带本源之力进入仙界，那本源之力会变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