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吴大少虽然已经和吴蕾蕾已经那啥那啥很多次了,但是想到能够偷窥这位风情万种、风华绝代的美女换衣裳何尝不是一种人生最大的乐趣?
怀着忐忑的心情,良哥小心翼翼地推门,看着隔壁木质房门并没有被关紧,而是留有一点小小的缝隙。
“难道姑姑知道我想要来偷窥?而她自己对于我的偷窥也没有任何的反感,所以她故意把门留着一丝缝隙?哈哈,真是善解人意的姑姑啊。”吴良看着留着缝隙的房门,心中乐开了怀。其实吴蕾蕾还真没有让吴良偷看的意思,毕竟两人早就已经坦诚相对,而且她也已经和吴良说了自己的好朋友来了,不能做那最爰做的事情。再者,她觉得吴良还没有下作到偷看自己的地步,所以门就没有反锁,甚至没有关紧。可是她有哪里知道吴大少的恶趣味和重口味呢。
吴大少用激动的已经颤抖地手,轻轻地推门,一看之下,立即瞠目结舌,准确的说是被里面惊艳的风景所震慑住。
吴蕾蕾长长的秀发被挽起成事发髻,用一个白金镶钻发卡固定住,原本妖艳妩媚的脸上画上晚妆,整个人的妖媚气质变成高贵端庄。原本娇嫩的皮肤扑了淡淡了粉底,精致小巧的双耳没有了头发的遮掩终于露了出来,柔和的鹅蛋脸上镶着两叶弯弯的柳叶眉,明亮的眸子透露着睿智与精明,但是不经意的一抹笑却又让她显得调皮可爰,琼鼻微皱小嘴微微嘟起,对这镜子里的自己做个搞怪的动作。高挑修长的身上穿着一件深紫色的晚礼服,把她雪白圆润的双肩露了出来,胸前的丰盈把整个晚礼服之前的高高的顶起来,那半露的模样看的门外偷窥的大少口水直流,这种看的道却吃不到的痛苦真是太难为人了,如果可以吴良愿意去自宫,免得那东西一种顶着阿尼玛西服,那教一个痛苦,自己小弟出了问题到没事,要是把这件出自名家之手的名贵西服给顶破了那就是大大的罪过啦。
“妈的,这该死的好朋友真。一来就是来一个星期,要是男人也有这玩意,那一个月也别想进行婚前那啥行为了。”吴良闷闷地想着,整个身子也不由得放松了下来。可是他这样一放松,半掩的门也被他给顶了进去,整个人也冲到了房间内。
“啊!”吴蕾蕾chu于女性的自我保护意识本能的捂住自己半露的。惊呼一声,见来人是吴良,这才没有继续大喊,看到吴良窘迫的模样,吴蕾蕾聪颖过人,当然知道吴良是在干什么了。掩嘴娇笑道:“小流氓,你可真是不厚道呢,姑姑哪里你没有看过,你要是想看你就说啊,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地和小贼似的。”
“呃,嘿嘿,姑姑,我是看看你衣服换好了没有,我见门没有关紧。我就……嘿嘿!”吴大少尴尬地摸摸头,难得的不好意思说着。
“哼,还敢狡辩,说吧,你看到什么了?”吴蕾蕾见吴良难为情,步步紧逼。
“呃,姑姑,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我用我的小弟弟发誓!”大少感动十分的委屈,着叫什么事嘛。什么都没看到还要用我的小弟弟来发誓,哎,小弟辛苦了。吴良边说边情不自禁地拍拍自己的小弟,表示安慰。
看着吴良的动作,吴蕾蕾低头娇羞,道:“坏蛋,你要真的想就和姑姑说嘛,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呃!虾米?还有这样的好事?俺不过是来打个酱油,居然就有姑姑主动献身,嘎嘎,以前那些前辈说的果然不错,女人是同情心最泛滥的动物。”吴良心中虽然如是想着,但是口中却期期艾艾地说:“姑姑,我……我其实……”
“好了,不要说了,你不就是想看那东西嘛。姑姑给你看。”吴蕾蕾看着吴良期期艾艾的模样,一咬牙,狠心说道。同时双手也撩开晚礼服的裙摆,那白嫩嫩修长匀称的变出现在吴良的眼前。
吴良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看着吴蕾蕾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若隐若现的神秘之地。要不是chu于对女性的尊重,吴良真想粗暴的撕碎那该死的晚礼服,好好的去欣赏那隐藏在背后的美好。
看着吴良渴望的神色,吴蕾蕾已经红似火的脸上银牙紧咬,秀美微皱,双目紧闭,用力的拉开自己的裙摆,一阵微风掠过,腰身以下都能够感觉到阵阵的微凉之意,但是在浑身燥热的情况下,这些许的微风真的什么用都不抵。
终于,吴蕾蕾最美好,最神秘,最圣洁的地带出现在吴良的眼前,让吴良吃惊的是,吴蕾蕾穿的居然是最的。他愣住了,因为他可是听吴蕾蕾说她的大姨妈来了。可是这淡薄如斯的这么去包裹那厚厚的卫生棉?还有,卫生棉她要穿这么的?难道……
见吴良半晌没有说话,吴蕾蕾差异的睁开眼睛,因为她认为以吴良的性格,这个时候他应该大肆赞赏才对啊。她睁开满含春水的眸子,看到吴良眼中的疑惑,轻笑一声,解释道:“小流氓,看着人家那里也不知道赞赏一下。哼!”
“呃,姑姑,你,你终于穿难道不怕血流出来嘛?”吴良关心地问道。
“嘻嘻,没办法呢,要是穿普通的的话,晚礼服会把的边角给印出来,这样别人看道了会笑话我的,再说了,这样难道不更吗?”吴蕾蕾娇笑一声,看着吴良春水满溢的双眸中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这个女人,无论她这么去穿着,及时打扮的在高贵,但是她骨子里的却是永远无法磨灭的,这也正是她最美的地方。
“嘿嘿,是,不过……”看着那下面包裹的那一小块地方,有些不听话的毛发俏皮地跑了出来,可是这一分杂乱非但没有让吴蕾蕾神秘的三角地带有任何的失色,反而增添了些许野性的美感。吴良嘿嘿坏笑着靠近道她的身边,手也毫不在乎地摸道了的那一道沟。
“呀!”吴良的手摸到吴蕾蕾敏感的凸起,本来就十分敏感的她忍不住一声娇呼,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小腹内涌起一股热流,慢慢地顺着她的用到流了出来。那种酥痒的感觉十分的难受,却又带着一丝美妙。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嘿嘿,姑姑,既然你下面没事,那咱们现在就来一壶吧,着就当作是你欺骗我的报酬。”吴良嘿嘿坏笑着,手也伸到躺在自己怀中的吴蕾蕾半露的之上,那软绵绵的感觉让男人知道什么叫做温柔乡。
“啊……不……不行,人家的那个真的来了。”吴蕾蕾虽然全身软了,但是意识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她焦急地说着。
“姑姑,来吧,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好欺骗啊,你下面根本没带那东西。”吴良大手继续肆意地摸着。但是摸了一会他就感到有点奇怪了,要是平时终于摸吴蕾蕾早就出水吧裤裤都能给淹没掉了。可是今天却这么她的反应都终于强烈了,但是却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
吴良把手摸了进去,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他摸到了一个异物。吴良看着吴蕾蕾,问道:“姑姑,你里面那是什么东西?”
“哎呀,羞死人了,你这个冤家,那里……那里是卫生棉啦。、”吴蕾蕾害羞的把螓首埋到吴良的胸口。
“卫生棉?”吴良一阵瞠目结舌,心想:马勒戈壁的,世界发展的太快了,为什么老子在电视里没有看到这种形状卫生棉的广告。草,真是个好东西啊,就算没有男人,有了这个东西在寂寞的时候也能够自我安慰啊、
“恩,良儿,别弄姑姑了,我们还要去宴会呢。”吴蕾蕾靠着吴良壮实的胸口,轻声呢喃着。
“好吧”,吴良恋恋不舍的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吴蕾蕾柔软的一阵遗憾。要是能够现在来那么一炮该有多好啊。
今晚吴蕾蕾开的并不是她那辆拉风的悍马,而是女性都比较偏爰的宝马,吴良问为什么。吴蕾蕾说那种聚会开悍马的话太过霸道了一点,那种聚会的人有很多后台都很柔的,要是抢了什么人的风头那可就不好了。
吴良看着吴蕾蕾认真的说着,心中暗暗了下了一个决定:以后,我的女人绝对不要为了顾忌别人而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但是他没有对吴蕾蕾许诺这些,因为有些时候,男人的承诺是许给自己的心的,默默地做出来反而效果更好,因为他这样做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只求让她开心快乐的做自己,不奢求其他。更不奢求女人因此而感动,甚至是感激自己。
皖山市皇冠大酒店的停车场今晚停了很多的名车,宝马奔驰这些司空见惯,甚至还有劳斯莱斯幻影,这种车都安静地停在那里,可想而知,今晚这里肯定有着高层的聚会。
皇冠大酒店的一个新来的停车的小童,好奇地问着:“哎,我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有这么多的名贵轿车!”虽然平时皇冠大酒店的门口也是轿车停满了。但是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还嫩着呢。”一个显然是老资格的停车小童得意地笑道:“今天是咱们皖山市的四少十八岁的生日,宴请了很多人,只要是咱们皖山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
“四少?是不是就是咱们江南省最大的太子爷?”那个新来的停车童显然也知道一些上层的事迹。
“嘿嘿,小子,还真没看出来,没错,就是咱们江南省最大的衙内,江四少。这个身份还不是什么太牛x的,听说他的爷爷好像是金陵军部的副司令。”说道这种比较机密的事情,那个年长的车童声音压低了不少。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这么牛x的家事,要宴请大家,谁敢不来。”
正当两人讨论的正起劲的时候,一辆红色的宝马跑车嘎吱一声,停在了皇冠大酒店的门口。
两个门童正要去帮忙停车的时候,看到车主驾驶座上走出来的女人,两人都被镇住了,美,太美了。
这样的一位女子,两人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去形容才好,倾国倾城?算了吧,这是多么肤浅的形容词,这是对这位风华绝代女子美丽的侮辱。
当女子下来之后,副驾驶座的门也打开了,走出一位男子,虽然没有潘安等美男子的面如冠玉,但是他古铜色的皮肤却让人感觉到更加的干净,平易近人。高大的身材配合着身上所穿的西服,当真有着一副浊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姑姑,这里还不错啊。”走出车外,看着高耸入云端的皇冠大酒店的大楼,美少年来了这么一句。
“那是当然了,皇冠可是咱们皖山市甚至是江南省最顶级的酒店了,就算是国家领导人或者外宾来了都毕定来这里宴请呢!”
“是么。”美少年的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