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意思与我大相径庭,我想要的并不是和我妈妈来一次短暂的性交,而是要长期占有我妈妈的熟美肉体,朝夕相chu,日夜缠绵。
我告诉村长说:“我现在并不缺钱,对女教师也没多大兴趣,也不想让我妈妈的尸体转手到蓝道中去,我只想和你交换一样东西,你把酥尸粉给我,我妈妈的尸体随你石更淫,过了今晚咱们两人就互不相欠,井水不犯河水。”
村长听我如此说,面部表情变了几变,最后他爽快的答应说:“好!就依你!”说完伸手来拿酥尸粉,我往后一缩,问他:“你还想要回去?”
村长无奈的解释说:“你总得让我再用一回吧,不然我怎么石更你妈妈。”
我说:“你一开始也没见你用酥尸粉,你还要石更我妈妈呢,要不是我及时制止,我妈妈早被你石更了。”
村长说:“那是我老头子一时心急,而且你妈妈又刚死不久,尸体比较新鲜,浑身软绵绵的并无僵化现象。”
我说:“那你现在怎么又要用了?”
村长说:“我不太习惯冷冰冰的感觉,我用酥尸粉只是想增加尸体的温度。”
我看了看手中仅剩半瓶子的酥尸粉,问村长说:“这还能用几次?”
村长说:“十次八次应该绰绰有余。”
我接着再问:“那能撑多久?”
村长沉吟了一会,说:“这不太好说,关键要看你用的频率和你喜不喜欢石更冰冷的女尸。一般情况下,用一次酥尸粉可以维持女尸八个小时的温度,其中有六个小时属于常人体温,之后逐渐变冷。而对于女尸酥软状态则能保持一个星期之多,若是要女尸不腐败,用一次可保一月。如此算来,你妈妈的尸体在你手中能保存十个月八个月是不成问题的。”
按村长所说我妈妈的尸体若果真能保存几个月,那对我也算是天大的恩惠,但随之而来又出现一个疑虑不得不令我有所担忧,我问村长:“你在收购女尸时是否会对女尸的每个亲属都做通思想工作,投其所好,或以金钱诱之,或以其它物品交换……我说的意思是……就好比你想购买我妈妈的尸体,你只给我说通了,而我爸爸还不知情,我若是把我妈妈的尸体私自卖了给你,将来我如何向我爸爸交待?”
村长听我说完,脸上划过一丝石更诈之色,他反问我说:“你是想把你妈妈的尸体独吞了吧,而又不知该怎么瞒过你爸爸?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老头子早就有所安排,你认为你爸爸真的会在三日之后准时到来吗?其实不然,我给你爸爸写的信封根本就未发出去,也就是说你想让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都掌控在你手里。到那时你就推说信封在中途延误,而你妈妈的尸体又搁置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只好被火化掉了或者是直接埋葬。等你爸爸来了木已成舟,他再怎么追究也是徒然,而且有你这个亲生儿子一手操办,他断然不会怀疑有它。这样你妈妈的艳尸娇躯,酥乳美尻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保留了下来,任你为所欲为,安享其成。”
村长果然chu心积虑,老石更巨滑,原来这一步他早就预想到了,他这一招也正为我解去了后顾之忧。说实在的我对村长并不是十分厌恶,经过这一番交谈他让我了解了许多事情,而且他带来的酥尸粉确实对我意义重大,为此虽然我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想想我妈妈早就被小女孩的爷爷他们一大群人石更了个遍,已然不是什么守身如玉,清净无暇的贞洁烈妇了,反正我妈妈已经被人石更污了,也不差再让村长多石更污一次。我心里这样想着,自己宽慰自己,多多少少也能减去一些罪恶之感。
我将酥尸粉交给村长,吩咐他说:“你要轻点弄,别弄破了我妈妈的皮肉。”
村长说:“这个自然,我老头子石更过的女尸比你认识的女人都多,还能不知轻重吗?”
村长拿着酥尸粉靠近我妈妈身边,想起酥尸粉的火辣热力,我紧张的注视着村长。这老东西好像并不怕热,直接将酥尸粉倒入掌心,然后用另一掌合十互搓,使其双掌均有酥尸粉分布。接着他两手捧住我妈妈的脸蛋,在我妈妈的腮颊、面门、耳际、下巴、粉颈上涂抹起来。等他把我妈妈的两肩和双臂都抹过一遍后,接着再倒酥尸粉涂抹我妈妈的胸部、腰腹和后背。接着他又倒了一次酥尸粉涂抹我妈妈的腰部以下,包括双臀、阴部、大腿、脚丫无一遗漏。最后他又在我妈妈的奶子和尻上反反复复的涂抹了好几遍。
村长说:“石更女尸主要就是石更其尻,玩其乳,抚其身段,弄其姿首。尤其前两大部位更是重点之重,一定要多熨烫几次,使其阴道娇柔紧缩,火热爽滑,乳房膨胀尖耸,充满弹性。若除去这些优点不说,只是想单纯的增加女尸温度,大可以给女尸冲个热水澡,将女尸放入浴盆里浸泡一阵,抑或是直接用湿毛巾敷在女尸乳房和尻上将其捂热,以节约酥尸粉的用量。”
村长说着招手给我说:“大侄子,你过来摸一下。”
我问他:“摸一下?摸什么?”
村长说:“当然是摸你妈妈了,你看看酥尸粉的效果如何。”
我走前几步,近距离的仔细观察妈妈的胴体,但见她被抹过酥尸粉以后,肤肌更加白嫩,面含桃花,玉颊霞烧,酥胸高耸,乳尖挺翘,娇艳欲滴,阴阜肥美饱涨,尻缝白里透红,比之先前果然愈发光彩照人,活色生香。我一阵呼女干急促,伸出手来想要试探一下妈妈的体温,手掌在妈妈身体上空哆哆嗦嗦的悬停了半天,最后落在妈妈的手腕上,只觉入手滑腻,温软柔嫩,如同生前无异。我将她的手臂提起来,她的手指、手腕、臂弯、肩膀,每chu关节都灵活自如,随意屈曲,可见酥尸粉确实也能起到酥透筋骨的作用。
村长说:“怎么样,我老头子不骗你吧?说实在的,我老头子用这半瓶子酥尸粉只换得一亲芳泽,还真有点亏本。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妈妈呢,我老头子曾发过誓,等你妈妈死后一定要石更了你妈妈的尻,今晚终于心愿得偿,我老头子可要好好的享受了。”
村长说完,一手托住我妈妈的后颈,一手伸进我妈妈的腿弯下,一使劲将我妈妈横抱了起来。妈妈丰美颀长的女尸静静的躺在村长怀里,仰着粉脸,秀发垂落,四肢软绵绵的耷拉着,看上去是那般的柔弱和无能为力。从村长一进门检查妈妈的身体,把妈妈当成货物一样拿来交易,到村长给妈妈涂抹酥尸粉,然后再到村长抱起我妈妈,眼看就要被石更尸了,我妈妈自始至终都是美目紧闭,神态自若,就连动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听着,毫不反抗,任由我们来chu理摆布。女尸的好chu也许正体现至此,才会让许多恋尸爰好者沉迷其中,如痴如狂,难以自拔。
我眼睁睁的看着村长抱着我妈妈的香体玉尸走进内室,我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万般滋味齐刷刷涌至,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也有尊严,也有良知,也有负罪感,我的血液也并不是冷的,出卖自己的亲生母亲,割舍至爰也同样能令我感到心痛,感到内疚,我甚至是连跟进去在旁观看的勇气都没有。
我呆呆的凝立在妈妈的空棺材前,我脚下不远chu女教师的尸体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是一幅怎样宁静的画面。而在门外瓢泼大雨一直下个不停,雷声轰鸣,闪电忽明忽暗,时而一阵狂风卷着雨水灌进屋子,使本来就潮湿的房屋更加显的阴气沉沉。
“噢——”
忽而一声闷哼从内室传来,接着转为长喘,再接着床板“嘎吱嘎吱”的响动起来,中间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音律,一起钻进我的鼓膜。我浑身的血液瞬间炸开了锅,心脏突突直跳,脑海里一个劲的回荡着:日起来了!日起来了!我妈妈被村长日上了!虽说我妈妈早被人日过了,但那些都是从一个还未成年的小女孩口中得知的。现如今我亲耳听到我妈妈被人禽尻的声音,尽管我再有准备,一时之间仍难以接受。心理防线一旦出现缺口,就好似泥槊木雕一般立刻土崩瓦解,溃不可守。我冲进雨幕之中,任凭凄风冷雨兜头盖落,希求以摧残肉体来减轻心灵重负。
足足一个多小时,我原本以为村长已经鸣金收玉,罢战止兵了,谁成想我回到房屋,村长还没出来,依然在内室里“吭哧吭哧”的厮杀争斗不休。这老东西也不知他是真的经久耐战,还是已经战过了几场,仍要纵马驰疆,舞刀弄枪,非得拼个死活不可。
蓦然间,村长喊道:“大侄子……大侄子……”我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迅速跑进内室,紧接着村长又补了一句:“我日你娘的尻!我禽你妈妈!我石更你母亲!”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猛烈的挺动着屁股。
我陡闻此言,气的肺都快炸了,张口质问村长:“你……你日尻就日尻,怎么还骂人?”
村长“哦”了声,身看向我,他这一身,他身前的情形落入我眼中,我更是吃了一惊。
只见妈妈跪伏在床上,偏着脑袋,头抵褥被,有半边脸颊埋进褥子里,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另外尚有一根绳套紧紧的勒住妈妈的脖子,而绳子的另一头则被村长牵在手中,如同驾驱驴马一般。我看的两眼直冒火星,颤着声音说:“你……你怎么……这样……这样……折磨……凌辱……凌辱我妈妈?”
村长面不改色的说:“不这样凌辱你妈妈,那依大侄子之见,应该怎么来凌辱你妈妈呢?”
我说:“你……你就不会好好的日?”
村长说:“好好的日?那怎样日才叫好好的日呢?”
村长一连反问了我两句,整的我大为憋火却又无言以对,我支支吾吾的说:“我又没日过尻,怎么能知道。”
村长说:“这就对了,你去把冯婊子的尸体搬过来,我老头子就以你妈妈为教学标本现场将我老头子的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