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村长手腕一翻,本来chu于妈妈腋下的那只手改握妈妈的臂膀,然后用力一拉将妈妈拉坐起来。再然后村长双手齐用抓住妈妈的衣衫向两边一撕一扯,小手指勾住胸罩底边往上一挑。等妈妈再次躺回原地时,她上身已是光溜溜的了,她胸前两只圆滚滚、胀扑扑的雪白大奶兀自弹跳不已。我眼前一花,再去看妈妈的下体,她的裙裤早已不翼而飞。
妈妈浑身上下在短短几秒钟被村长扒的一丝不剩,他的手法之快,确实令人匪夷所思。我来不及赞叹,视线全被妈妈的玉体所女干引住了。这时就听村长喜出望外的叫了一声:“馒头尻!果然是馒头尻!”
他跪在我妈妈身前,两手掰开我妈妈的大腿,眼睛在我妈妈尻上转来转去,神情异常激动。良久他才回过神来,招手让我凑近些,颤着声音对我说:“你看你妈妈的尻,白嫩嫩、壮鼓鼓的,阴阜肥美高凸、丰隆饱胀,好似白面馒头。耻丘上阴毛稀疏,仅有寥寥数根,比之光洁无毛的白虎尻,又增添几分撩人春色,若嫌舐弄吻舔时扰舌,亦可将之剔除刮的干干净净。你再看她的阴唇,饱满肥厚,尻缝窄小,紧闭一线,里面必然风景无限。”
村长说着,伸出两指将我妈妈的尻缝拨开一道口子,妈妈粉红色的阴肉随之呈现。村长又说:“你看真是闭之丰隆肥美,开之颜若鲜花!我再试试她的阴道紧不紧。”说着将他的中指慢慢的插进我妈妈尻里,细细品察了一番,不住口的赞道:“好尻!好尻!你妈妈的尻不仅外表美观,白白胖胖,肥美漂亮。尻内更是肉嫩皮细,穴壁褶皱丛生,阴道曲径通幽,紧缩柔韧无比。抽插进退之际,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个中滋味,实在妙不可言。此尻真乃是尻中极品,名器中的名器!我老头子戎马半生,身经百战,自认日弄过不少女人,但还从未遇到过像你妈妈这样真正的馒头尻。这小娘皮,平时看你穿着衣服,尻形圆鼓鼓的,我老头子就已经猜到你是馒头尻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出所料。不行!我老头子今日要用我的展头子石更了你的馒头尻。”
村长说做就做,他退出手指,解开裤裆掏出展来就要石更我妈妈。我赶紧制止他说:“她是我妈妈,你不能这样!”
村长忽而一愣,接着一拍大腿说:“日他娘的!我差点忘了,货已经验完了,说吧想要多少钱,现在就把你妈妈卖给我。”
我一听村长要买我妈妈,几乎想都没想,张口回绝他说:“我不卖!”
村长也不动怒,他好像早就预料到我会这样,他慢慢的开导我说:“大侄子,你要想想清楚,你妈妈活着时就是被人贩子卖过来的,何况她现在都已经死了,只是一具死尸。这人死不能复生,虽然说我们村子地理位置绝佳,温侯适宜,环境奇特,周围环山抱水,藏风纳气,尸体能够保存一段时日。但挨不了多久,你妈妈的尸体终究是要变质腐败的。而且等不了几日,你爸爸就会从外地赶回来,到时你妈妈的尸体要不被拉去县城火葬场火烧焚化,要不整个装进棺材深埋地下,不见天日任其损毁。我看你也不想让你妈妈如此熟美肉体被这样胡乱chu理糟蹋掉吧?”
村长这一番话令我触动极深,我一直不敢面对的问题被他提了出来,我问他:“你能让尸体长久保存下来?”
村长说:“我老头子才几斤几两,能有那能耐?我有一个亲戚在大省城里做官,他专门收购漂亮美艳的女尸,尤其是你妈妈这样头发长,身材高挑的长挑皮尸。不瞒你说,帮他代收女尸的已遍布全国各个省市角落,我老头子也只是其中一个。”
我再问:“他要那么多女尸做什么?”
村长说:“你有所不知啊,咱们国家历尽沧桑,表面看起来已风平浪静,国泰民安。其实不然,这穷人和富人之间的贫富差距是日趋严重。而且国家正在加大计划生育力度,每家每户只允许生一个孩子。受传统思想影响,大凡一家生下一个男孩,必然高兴的欢呼雀跃,设席庆祝。女孩则要愁眉苦脸,茶饭不思,甚至在胎中就早早结束其性命。有的不惜甘冒国威,生下一胎再生二胎,誓要生个小子为止。这长期以往,男女比例势必要严重失调。穷人家的孩子本来就娶妻困难,每个村落都有三五人光棍。穷人家的父母更是愚昧至极,好不容易养大个闺女,还要千万百计,花钱请客的送闺女入城学习务工。却不料正是送羊入虎口,不是被花花公子、富家子弟看中,巧言善语骗失贞洁,就是被达官显赫、豪强霸商收入笼室,沦为二奶。大凡穷苦百姓只知道羡慕追捧那些王孙贵胄,却从不思及他们今日左拥右抱,明日玩腻就弃的多数都是我们父老乡亲自己的妻女姐妹。”
“女性资源本就稀缺,再刨去一些趋炎附势、爰慕虚荣、贪名图利、自甘下贱之淫娃荡妇,所剩也就寥寥无几了。试问那些永远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劳苦大众,那些苦苦挣扎在欲海中的寂寞男儿们如何娶妻?如何禽尻?总不能让他们天天对着观音神像手淫自慰,日墙缝日鼠洞,日猪日羊,甚至是近亲乱伦,日自己的亲戚家人吧?说来也有一些奇人异士制造出了假人假尻,确实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引起一时轰动。但假人假尻毕竟是假的,做的再仿真也没有真人真尻日着爽快,来的刺激。为了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我那个亲戚大官思前想后、斟古酌今、权衡利弊下终于被他想出了一个奇思妙绝的好主意,那就是收集天下美女艳尸进行护理改造,废物利用。”
我愈听愈奇,问他:“怎么个改造法?如何利用?”
村长说:“这个你不用管,反正你把你妈妈的尸体卖给我,你妈妈就能得到永恒。几百年甚至是几千年以后,你妈妈还是这般年轻貌美,性感撩人。到时候你儿子,你孙子抑或是你孙子的孙子都可以一睹他们这位先人祖宗的遗容风采。你想啊,这男人是死一个少一个,而对于美艳女子死一个则保留下来一个。这长期下去,男女比例肯定是女多于男了,男人还何愁没有女人来日。对了,忘了告诉你,我那个亲戚大官虽然反对近亲乱伦,但是人死了以后变成女尸,或者是被做成尸傀、尸妓、尸奴、尸鬽、女虫等,就不必再对她们遵守礼仪人伦,想怎么样大可以随性而为。还有一事好让你得知,你奶奶和你姑妈的尸体都在我那个亲戚手里,她们至今保存的完好无损,你奶奶现在看起来比你爸爸还要年轻呢,你姑妈则和你的年龄不相上下。怎么样,想不想见识见识你奶奶和你姑妈美妙香艳的肉体?她们一大一小母女两人当年可都是出了名的美女,只要你把你妈妈贡献出来,我老头子保准帮你引荐,让你加入蓝道,成为蓝道一员,到时候就有成排成对的美女任你挑选石更淫。”
村长说的话令我难以置信,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蓝道”,更不知道“尸傀”“尸妓”“尸奴”“尸鬽”“女虫”是什么。至于我奶奶和我姑妈我见都没见过,她们生前以及死后尸体是如何chu理的,我都无从得知。
我问村长:“我奶奶和我姑妈的尸体怎么会在你亲戚手中?而且她们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不可能还保存着,你说的这些难保不是说谎骗人。”
村长说:“就知道你不相信,老头子让你看样东西。”
他说着起身去取被他扔在一旁的布袋。我从村长一进门时就很注意他背来的布袋,不知里面装有什么东西,此刻马上就能见分晓,不免有些紧张。村长将布袋放在我面前,解开绳子两手一抖从布袋里倒出一个赤裸女子。那女子背面朝我蜷着身子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乍一看好似睡着了,但在我心里已然料定这是具女尸无疑。
果然村长说道:“你仔细看看这具女尸是谁?”他将女尸翻转过来,使其平躺。
我的视线一接触到女尸的面容,立刻浑身一懔。这不是我们班的代课女教师吗?我记得她是死于两个月前,突然心脏病发死在了讲台上。这事曾经在我们学校掀起了不小的漩波,她的家人在学校里大闹了一场,将尸体搬运回家,第二天就破土下葬了。如今这个女教师的尸体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怎能不令人震惊。
村长一脸得意的说:“怎么样,大侄子,是不是有些奇怪?实话告诉你吧,她是我最近刚收购的藏品,我老头子都玩了两个多月了,一直不舍得上交。今晚我把她带出来,一是想让你看看人死了两个多月的尸体我老头子保存到现在,尸体有没有发生质变。这二嘛,老头子是想和你做笔交易。老头子心知肚明,像你这么大的毛头小子除了自己的生身母亲以外,最崇拜敬仰的就是培育自己学习成材的女教师。而且这个女教师既年轻又漂亮,气质尊贵高雅还是个大学生。她的眼光奇高,至死都没谈过恋爰,我老头子第一次石更她时居然还是个chu女。她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我老头子如获至宝一般,几乎天天抱着她的尸体,夜夜石更淫。而现在你只需拿你妈妈的尸体和这个女教师的尸体做个对换,这个女教师的尸体就可以任你享用了,我老头子还会补给你一笔钱,这个买卖你意下如何?”
说实在的,我确实对这个女教师敬爰有加,平时她高高的站在讲台上,一会儿掐腰,一会儿杏眼圆瞪的拿粉笔头掷投打瞌睡的学生。我们在台下都是以崇拜的目光来瞻仰她,她死了之后躺在地上玉体横陈,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的将她踩在脚下,任意蹂躏,甚至是扒光她的衣服,为所欲为。那一刻我就萌生了一种冲动,想将这个女教师的尸体占为己有。此时机会来临,代价却是用我妈妈的尸体与之交换,虽然说我很喜欢这个女教师,但是她和我妈妈比起来却有着天差地别。也不知我血液里流传有什么基因,我对外面的女人远没有对和自己有着亲情血缘关系的同族女性兴致浓烈,尤其是自己的亲生妈妈。村长的这个如意算盘用在我身上可算得上是功亏一篑,然而他能将女教师的尸体保存两个多月不损不坏,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一边检查女教师的尸体一边问他:“你是怎么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