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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湘南边哭泣边央求着,却见高兵根本就不起来,趁着高兵思想不集中的时候,偷偷的攒足了劲,猛地一掀高兵的身子,就想起身跑走。

高兵被掀翻在一边,手一撑地跳了起来,梅湘南的一再想逃可是真的让他生了气,他追前两步,抬起脚便朝梅湘南的腰上踹去。

梅湘南身子一个趔趄,又倒在了地上,她转过身子,坐在地上,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高兵,还是没有放弃央求:“高兵,让我走吧,天晚了,回家要挨骂的。”

高兵上去一脚又踹在了她的胸上,踹得梅湘南身子一歪,他恶狠狠的骂道:“让你再跑,让你再跑!”

他忽然声音悲切起来,像是要控诉什么一般,一边用脚蹬着梅湘南的身体,一边喊道:“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跑,你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喜欢你?”

梅湘南却是更加的害怕,高兵变得是那么的陌生而凶恶,而她就像是一条困在网里的鱼,怎么也无法逃脱。

她一边用手遮挡着高兵踹过来的脚,一边凄声的哭泣:“不要踢了,不要踢了,我不跑了。”

她的头发早已散乱了,沾染着被自己连根扯起的小草,脸上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全是眼泪和灰土,身上也沾满了杂物,本来很是漂亮的一个女孩子变得是那么惨然。

高兵看着眼前像是一只弱小的绵羊一般瑟瑟发抖的梅湘南,觉得心里很是受用,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带上你的鞭子去找女人。女人啊,一开始为什么都是这么的不听话呢?要一个女人听话,只有把她彻底征服。

高兵忽然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他想打碎梅湘南的骄傲,竟然敢拒绝他高兵的告白,不把他高兵当作一回事,我一定要让她知道厉害。

他蹲在梅湘南的面前,忽然笑了一笑,带着一种很是满意的眼光审视着自己的猎物,想要看看先从哪里下手。

梅湘南停住了央求,她忽然觉得眼前的高兵变得那么的可怕,他的眼里带着一种想要吞嚼她的神情,她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抵御不住他目光的穿刺,自己的肌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不由本能的把身体缩成一团。

高兵静静的看着她,并没有什么举动,可是他的身体却是在不受控制的一直颤抖着。高兵只觉得自己身体内部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喊,上去,征服她,快上去!虽然也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你不能这么做。可那个声音却越来越低微,逐渐的消失不闻了。

空气也显得仿佛凝滞了一般,让人窒息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夜风仿佛也不敢惊动他们似的,吹过周围的时候,也放缓了步伐。四周的树木也都静止了,仿佛都在期待着什么,昭示着什么。

梅湘南一口气一直憋在胃里,却也不敢出,脸都给憋红了,终于忍不住,“嗯……”的长长喘息了一口气。

静寂被这一声喘息一下撕裂了,高兵就像是听到了冲锋的号声一般,一跃而起,如同猛虎扑向小羊一般,一下把梅湘南压倒在地。

梅湘南惊惧的和他撕打着,可是高兵现在的力气却是大的出奇,而且下手也根本不再留情,梅湘南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被他拧的疼痛难忍,自己的力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流失了,高兵在她的身上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巨大得不可战胜。

高兵紧紧的咬着嘴唇,掰着梅湘南乱抓的小手,把她的手拧在背后,用自己的膝盖紧紧的顶着她的腰,压得梅湘南在地上挣扎着,却是动弹不得。

梅湘南无力的哭嚎着,风吹着树叶沙沙的作响,可是却没有人来救她,连那天上刚刚探出了一点头的月儿,看到了这一幕场景,也骇的急忙扯了一片云儿遮住了自己。

高兵感觉梅湘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他用一只手抓住梅湘南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颤抖着从背后揭开了梅湘南的上衣,伸了进去。

梅湘南只觉得自己的背上有一个冰凉的蛇一样的东西伸了进来游移着,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甩开了高兵的手,撑着地就想爬起来。

高兵的膝盖却是那么的有力,抵着她的后心差点使她连气都上不来了。

高兵用手一把扯住了梅湘南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伏在她的耳边,恶狠狠的颤抖着声音说道:“梅湘南,今天是没人能救得了你了,我也决不会放过你,我们就好一次吧,你不反抗,我们快点完事,还可以早点回家。”

梅湘南由于惊惧过度,眼神都有些迷茫了,只是一遍遍的喃喃道:“放我回家,放我回家。”

十五岁少女的肌肤水嫩而光滑,高兵的手慢慢的抚摸着,如水的肌肤却为他带来了身体的火热,他的手顺着梅湘南的肋向上,颤颤的触到了梅湘南的乳房。

梅湘南的乳房被乳罩整个的遮在其中,她已有了些爰美的意识,故意戴着把胸部垫得很挺的那种罩子。

高兵把乳罩推到一边,却仿佛怕惊动了沉睡在其中的那两个小球球一般,用指尖轻轻的触动着边缘。梅湘南的乳房很绵很软,他再也没有耐心,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握在手中紧紧的抓着。

“妈妈!”梅湘南脱口喊出了一声,她感到恶心的只想要吐,耻辱使她想要永远的沉睡过去,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是偏偏她却是清醒的。她本能的喊出了妈妈,因为妈妈是一个女孩永远的保护神,可是这次妈妈也不会及时出现在这里。

高兵贪婪的扭捏着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嗅着从梅湘南肌肤间散发的那股淡淡的chu女幽香。梅湘南只感觉自己的乳房仿佛要被他扯掉一般,恶狠狠的用力拽着。

高兵喘着粗气,把嘴张开,想要去吻梅湘南的唇,梅湘南极力的把脸着,高兵只能把唇贴在她的脸上,用舌头舔着她的脸颊。

梅湘南凄凉的哭着,“呜呜呜……”,拼命的着脸,收缩着身子,想要挣开高兵,可是她早已连吓带累的没了力气,一切挣扎只能是徒劳,反而在挣动之中,身子动着,和高兵厮磨着,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高兵觉得自己的鸡巴在裤裆里顶的越来越是难受,可是他心里还是有着一丝的犹豫,真的要进行下去吗?

他把手从梅湘南的衣服中抽了出来,想要解开梅湘南的上衣扣子,可是梅湘南却是连抓带踢,没想到这个看来柔弱的女孩身体竟然有这么重的反抗意识,高兵感到更加的恼怒了,梅湘南的反抗更加增添了他的戾气。

他抓着梅湘南的头发挥手就是往地上狠狠的一撞,把梅湘南扯的脸曲着,被撞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高兵拖着她的头发,着她的一条胳臂,不耐烦的骂道:“你好好的偏要反抗什么,我们好好的来一次多好,以后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就做,不愿意我也不再强迫你,行了吧?”

梅湘南一直是家中的娇娇女,何曾受过这种折磨,意识渐渐都有些混沌了,只看到高兵的嘴在动,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甚至有点忘记了他是谁,自己又在做什么。

高兵趁机撕开了梅湘南的上衣,洁白的胸腹暴露在了他的面前,高兵咽着口水,在梅湘南的身上细细的摸了两把,却又猴急的缩回了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他是恨不得一把就脱个精光,可偏偏是越急越还解不开,只好把扯着梅湘南头发的手也松开,两只手才慢慢的解开了。

梅湘南躺在地上,眼睛已经哭得有些浮肿,脸上是一块黑一块白,头发被扯得乱糟糟的,额头还被撞的肿了起来。上身的衣服扯开着,露出了少女娇嫩的肌肤,乳罩被推的只勉强罩着半个乳房,两个乳房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在瑟瑟的抖着。

她身子蜷缩着,身上全是灰土,裙子也滚得皱巴巴的搅在两腿之间,露出了半截白皙的大腿,充满着迷人的诱惑。

梅湘南却似已经忘记了逃跑,嘴里在喃喃着,却没有声音发出来,只有偶尔会忍不住女干一下鼻子,发出一声抽泣。

高兵脱掉了裤子,连上衣也顾不得解,就跪下去想要分开梅湘南的双腿。梅湘南的腿却本能的紧紧绷着,高兵急怒之下,朝着梅湘南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梅湘南的身子猛地一惊,身子一弓,腿却被高兵分开了,他也顾不得细细欣赏梅湘南少女的大腿,扯着那条小内裤就给拽了下来。

梅湘南却仿佛还在自己的梦幻中一般,风吹得腿有些凉意,想要缩却缩不回去,却忘记了再去反抗。

她的小穴很美,像是刚发育的花骨朵儿,还是含包之中,才刚刚长出了稀疏的细细茸毛,少女的身体也象这初春的大地一样,刚刚苏醒。两片娇嫩的阴唇还紧紧的合拢在一起,不让人窥视内里的芬芳。

高兵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顶了几下却没有顶开两片阴唇,插不进去。他干脆用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撑开了两片阴唇,屁股用力的一顶,只觉鸡巴被刮的一阵疼痛,已经插入了那又紧又柔的小穴之中。

“妈妈啊!”梅湘南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身子猛地一弹,高兵急忙用手摁住了她。

刀割般的疼痛终于使梅湘南从一种自我麻醉中醒了过来,可是面对的却是更令她难以忍受的现实,疼痛使她的嘴唇都泛白了,眼泪从眼眶里一下又涌了出来,她却没有力气再去哭嚎了,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耻辱吗?早已不单单是耻辱的感觉了,梅湘南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人宰杀的鱼,偏偏还是清醒的,刀一下一下的割着自己的身体,她却只能等待着宰杀的结束。

高兵呼呼的喘着,急速的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初始还有些痛痛的感觉,可是抽插于狭紧小穴之中的快感,却使他不感觉到了痛,只是猛烈的把鸡巴拔出又插入。

他大张着嘴,面目狰狞着,脸颊上的肌肉在突突的颤动着,看起来是那么的凶恶,就仿佛是邪灵附体了一般。

他也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放缓速度让梅湘南适应一下,反而梅湘南痛楚的神情,凄声的呻吟却使他感觉到更加的兴奋。这就是征服者的快感吗?

鸡巴抽动中,chu女的鲜血四溅在周围的土地上,与尘土化为了一体。下身的裂痛,再加上被摧残的耻辱终于使梅湘南如愿的晕死过去了。

高兵却仿佛一无所觉一般,梅湘南无知觉的身子被他拖动得在地上来回的摆着,脸上还保留着昏厥前痛楚的表情。

高兵正顶动得劲头十足时,忽然觉得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从鸡巴上传来,他猛地抓住梅湘南的大腿,指甲深深的掐入了娇嫩的肌肤之中。用力之下,几chu肌肤都被刺破了,渗出了淡淡的血珠来。

高兵抽出了鸡巴,射完之后的鸡巴已经渐渐的萎缩了下去,可是表皮上却全是梅湘南的chu女之血。

他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看着地上被躏辱得晕过去的梅湘南,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恐惧。他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脸,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自己做出来的。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颤抖着手伸到梅湘南的鼻子下去,感觉到梅湘南微弱的气息,才舒了一口气,然后也不顾地上的梅湘南,疯也似的跌跌撞撞逃走了。

梅湘南渐渐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明朗的天空,繁星点点,月儿也是忽隐忽现,她忽然如杜鹃啼血一般的嘶声叫道:“不……”

(注:杜鹃啼血出自望帝传说,传说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望帝,名叫杜宇,他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因名为杜鹃。又叫杜宇,因其声若“不如归”,也叫子规。而杜鹃花则传为杜鹃血染成。后世即以杜鹃啼血来喻悲苦之情,或多用作离愁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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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言:想象着写出了一次强石更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什么暴虐的镜头,因为在下想要写的尽量显得真实一些。以高兵此时的年龄应该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所以SM的重任还是交给我们的安嘉和医生吧。呵呵!

又是周末了,暂停写这篇文章了,因为要去写《家》一文了,顺便再写一集《大哥大》,一样的精彩奉献给大家哦!有没有兄弟嫌这篇文章色度不够的,推荐看小弟的《家庭欲火》和《大哥大》哦,呵呵!作广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