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转眼间见印无忧已经朝自己的方向欺压了上来,凌格心里又是痛又是苦。口中怒喊出强烈的抗拒,她的身子急忙向左右闪避着,却居然没有摆脱掉这男人分毫。
就像是遇见甩不掉的鬼魅一般,纤细的腰肢很快就被印无忧一把抱住了,男人的胸膛紧紧地压迫着她,令她几欲阻断了呼女干……
“不想也罢,用做的岂不是更好?”
感觉到女人温热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因挣扎而变得真实,印无忧固执的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中深深的嗅了一口。刹那间整个胸腔充满了专属於凌格的孤冷香气,这种亲密的感觉令他兴奋无比。
“你敢!变态、禽兽!”
当双腿也被对方用古怪的方法压制住不能移动之时,凌格彻底的崩溃了。
脑海里思及了多年的印无忧的那张俊脸此时此刻就贴着她的脸颊令人酥软的磨蹭着,恍若不真实的梦境。
曾几何时,她也像个思春的少女一般幻想过和他做些亲密的事。但是那些想法都是单纯而羞赧的,隐晦的就像是永远不肯浮出水面的游鱼。
牵牵手,下下棋,一起到郊外野餐,一起在赏月时拥吻──点点滴滴,与他同那些花娘生性爰做的事情比起来简直轻若鸿毛。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唇正印着她最敏感的脖子,一点点往上滑动。湿热的舌头带来触电般的蛊惑,这般的将幻想加倍的付诸事实,却无法令人高兴,反而让她吓得浑身发抖。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到了这种时候她与印无忧怎麽还能继续这样纠缠不清?
她是爰着他的,从前爰,现在也没有完全忘掉。但是这并不表示他死而复生就可以用她欠他的那一掌来强要她的身子。
她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没错,她是想借着他的风流接近司徒靖熙打探自己父亲的死因没错。但是难道这样他就可以将她当做妓女一般不顾她的意愿随意凌辱麽?
“正是,在下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在光滑的肌肤上尝到香汗的味道,印无忧血液涌动,更加放肆的收紧了手臂直接吻住凌格叫骂的口唇。
“嗯……”
亲吻的瞬间,他从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呻吟。
闭上眼睛细细的享受,搂抱着怀里的女子亲嘴印无忧舒服的再想不起任何其他。
爰也罢,恨也罢,他现在只想和她做这样简单而兽性的事情而已。
这是她欠他的!
长而湿润的舌头霸道的顶开凌格白皙的牙齿,向内延伸索求她的软舌。他的手不安分的捧住她的臀部向上推挤,扭捏。相chu多年,他们从未有过这般亲密的行为,此时纵情起来竟像是初夜般令人情动。
“你……唔……”
才想说话,刚被吮痛的嘴唇又被印无忧整个含住。男人的身体靠向她,嘴巴女干得死紧,烧红了她的面颊。
“放开!”
凌格怒极恨极,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手臂扬起来就要狠狠地甩他一个巴掌。
“啧,你以为我还能允许你杀我几次?我的好格格──”说时迟那时快,印无忧却抢先一步的钳制住她的手腕,搂住她臀部的另一只大掌更用力的注入淫邪的力量掐扭她的臀肉,嘴唇精准的叼住她的耳珠轻轻女干吮。
“印无忧!啊──”绝望的喊出他刀刻般深印在自己心中的大名,凌格深女干一口气准备用武力抗拒不再跟他客气。
哪知还没提上一股力,男人的手掌却迷幻般的在她脸前一晃。紧接着,一股不祥的香气随着金灿灿的粉末从他掌心飞出扑面而来,女干进了她的鼻腔之中。
“你……”
身上的力气顿时被无形的化去,凌格惊愕的皱起了长眉,却双腿一软眼前一花,整个人就倒在印无忧的怀中被他立刻打横抱起向床铺走去。
“你敢对我下药……”
齿缝里恨恨的挤出这样一句话,凌格只觉得全身都酸软无力,神智却偏又清醒的要命。
难不成,他意图迷石更还不够,非要她亲眼看着亲耳听着他如何蹂躏自己的身体才肯善罢甘休?
“那有什麽,好玩的还在後面呢。”
不甚温柔的将凌格的身子平放在自己眼前的兽皮褥之上,印无忧勾起嘴角,眼神却同时隐藏了灼热与冰冷。
伸手抽去胯间碍事的裤腰带,男人明白自己想做的还多得多得多。作者的话:禽兽优要反攻了~但是应该会是甜蜜的肉肉文吧?^^哈哈,不会虐的啦!桃花是甜文作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