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轻点夹……我动不了了……”
魔夜风抱紧怀中的人儿,腰臀在水下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搅起层层水花。一进入她的甬道,心里的那股烦躁立刻觉得舒服了许多。就好像他所有的情绪都牵系在这个女人身上,只要她愿意接收他,一切就都会变好。
於是,他弓起健壮的雄性背脊,一次又一次的将下体狠狠的拍向女人分开的大腿之间。进入她的快感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兴奋的张开了,好似被女干引自己已久的东西终於包围住了一般。所以他不能停止的进入她,不断的刺进那狭窄的穴口将她完完全全的撑到最大。
“好痛!你快出去啦!”
幕清幽快要呕死了,明明是他自己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突然闯进来,现在居然还要怪她夹得太紧,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嘛。
又是……强石更!
只要跟这个男人搞这种事,就免不了上演“不要不要”的戏码。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先问过她的意志,更不会在性交的过程中对她温柔体贴……淫兽啊,根本就是一只只顾下半身快乐的淫兽!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魔夜风贪婪的伸出舌头对着她的小嘴又是亲又是舔,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把她嘴唇周围的肌肤当棒棒糖来吃。巨大的阴经冲进狭窄的小穴里做着勇猛的活塞运动,他每一次顶入都感觉到女人略微干涩的甬道太过紧窄的女干附住自己,让他运动得有些难过。
原本被迫的想起一些事让他变得激动不已,而现在他找到了纾解这种闷气的地方,情绪也渐渐的冷静下来。只是专注的在占有着身前的女人。
唉……怎麽办。
他叹了一口气,真的要对不起司徒星儿了。理智告诉他要赶快停下现在正在进行的错事,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不断侵犯着另一个女人的小穴,让他有些懊恼。
算了……她这麽美好,插着她又这麽舒服……乱就乱吧。
“啊!你干什麽?”
发觉男人正尝试着一面抽插自己的腿心,一边伸手到两人衔接的部位将手指同阴经一起挤入自己的小穴中。撕裂般的痛感以及他狂猛地动作弄得她头晕目眩。
蒸腾的热水原本就烫得她快要虚脱了,现在竟然还要在高温的池水里被逼着和他交媾。幕清幽头晕的要死,下体被手指挤进的缝隙开始涌进温热的池水让两人之间的抽送顺畅许多。
她这才明白,为什麽魔夜风用那根顶天立地的肉棒折磨她还不够,还要多加一根东西来虐待她。
“魔夜风……慢一点……”
无奈之间,她只得放松身体依靠水的浮力和他将她紧紧压在池壁上的力道来维持身体平衡不至於落到水中去。两只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任自己在他的冲撞之下上下颠簸着。
“啊……啊……好舒服……插你好舒服……”
男人快意的低吼着,将窄臀摆动的更快。火热的肉棒在紧窄的小穴里做着三长两短的进攻,坚柔的龟头摩擦着柔软的内壁。更时不时的顶在那一chu能制造女人高潮的兴奋点来回的旋磨。
“嗯……啊啊……麻……”
幕清幽受不了的咬住男人的胸膛。他的肌肉口感不错,就是柔了一点。让她发泄似的啃咬看上去更像是在亲吻他的乳头。
“啊……妖精……”
被她舔着自己的敏感部位,魔夜风不由得将幕清幽抱得更紧,滚动的喉结不断吞咽着多余的口水。他古铜色的肌肤浸在乳白色的池水里熠熠发亮,看上去健壮又好看。更何况怀里还抱着一个已经被热水和交欢烫得发粉的绝色美人。
“我们上去做!”
又律动了一会儿,别说是幕清幽,连男人自己也觉得在热水中运动要更加累。血液循环的速度加快,不一会儿两人就粗喘加娇喘的同时缺氧。於是他暂时抽出自己正被女干吮得舒服的男根,足尖一点,两人就在比碎水晶还要晶莹的水花的映衬下一同跃上了地板。
“嗯?哈哈……”
在幕清幽被轻轻放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魔夜风的膝盖上竟然还挂着一条并未完全褪去的裤子。
男人身材高大,比例完美。赤条条的精壮身躯在湿淋淋的发丝的陪伴下显得格外性感。但是那条已经湿透的煞风景的长裤却让他看上去有种随时会被绊倒的滑稽感。
“笑什麽。”
魔夜风低头一看,也跟着笑了起来。脸颊chu浮上一抹可疑的赧红,随即便动手将长裤完全脱下丢在一边。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美人儿,他也不着恼。心里明白一会儿有她被插得“痛哭流涕”的时候。
想到这,他也没跟幕清幽多计较这有点践踏他男性尊严的调笑。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一边捡起自己刚刚扔在地上的长袍,抖了一抖随後在地上大面积的铺开。
开春後的外衣多半做得厚实柔软,铺在地上躺上去才不会觉得地板柔得不舒服。男人用大手按了几下,又将中衣也找来继续往上盖,直到他觉得女人被压在下面时後背抵着这他暂时做出的“应急床”刚好能承受时,他才满意的站起身来向一边的幕清幽走过去。
“诶?你这是做什麽?”
不解魔夜风的举动,也因为从来没看过他如此有人性的一面而有些看的呆了。这个向来霸道的男人也会替别人着想麽?幕清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开始有点觉得其实这样的魔夜风──倒也不错。
哪知一句问话还没落地,自己便被男人搂住纤腰抱了起来随後被推倒在他铺好的衣服上。
“现在不是知道了。”
魔夜风居高临下的悬在她身体上方,细细的打量起眼前半赤裸的美人。在发现她的上半身还穿着那件火红的刺绣胸衣时,男人的浓眉皱了皱,大手直觉的抓紧这碍眼的布料向两边一扒。只听“嘶啦──”一声,女人玉体上的最後一点阻挡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你是野兽吗?都用撕的!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诶!”
幕清幽不悦的嘟唇狠瞪着自己上方的男人,见他长发流泻而下湿漉漉的骚弄着自己肩部的肌肤,薄唇抿出的笑坏坏的,有些风流倜傥。
那双从来邪佞的睇着别人的黑眸此时正闪着迷人的光亮望着她,於是她的心也开始咚咚的跳着。斥责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後像一只等待被宰割的小绵羊一样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怯怯的望着他。
为什麽他已经没有了戾气,可她在面对他的时候仍然觉得全身无力呢?他是坏人……幕清幽有些别的想着。因为她发现自己就要被他释放出的男性魅力给不争气的捕获了。
一个没有杀气的男人。一个英俊无比的男人。一个一遇见她就变得没有办法了的男人。这不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不说了?”
男人俯下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声音悦耳动听。他很少这麽温柔的跟她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阴阳怪气的调笑或是怒发冲冠的鬼吼鬼叫。不知为什麽,现在他突然低语起来让幕清幽感到有些受宠若惊的彷徨。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女人鼓足勇气问了一句,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此次前来要执行的任务,哪怕她个人觉得这个样子的魔夜风还不错。却发现男人侧着头望着她的样子有些古怪。
“没有,我不懂为什麽从刚才你一直再纠缠我这个问题。”
他的嘴唇向下轻呷慢吮她雪白的脖子,柔软的舌尖在上面画着圆圈舔啊舔。看上去像是已经饥饿了很久才把身下的女人当作美味的菜肴。
泡过水的女体此时看上去又嫩又软,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绯红色。她的身体冒着不一样的热气,尽管冰凉的空气已经让两人刚才差点虚脱的高温身体缓和了不少,但是魔夜风敢打赌,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新的热起来。
“那你为什麽……嗯……要对我这样做?”
幕清幽被他舔得有些痒,却仍然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颤抖的声音夹杂了几许难以承受的娇喘,让她无论是看上去还是听上去都除了迷人还是迷人。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见过,一想,我的头就好痛。”
嘴唇重新游回美人的唇边,魔夜风低下头热情的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深入的探索她口中分泌出的津液。
大手开始缓慢的在她身上游走,先是抚琴一般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烫人的温度着迷的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我只觉得你好软,”
男人的手霸道的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饱满的乳房,微微用力的开始扭捏起来。时不时的还用麽指同时旋磨上方的两个粉色的乳头,用指尖的刀茧摩挲着它们充血勃起。
“又好嫩……仿佛一插就会嗷嗷乱叫,真是可爰。”
四指分别夹起两个乳头向不同的方向施力轻扯着,魔夜风覆在女人的身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怀中。
“讨……讨厌!”
幕清幽听着他用及其温柔正经的表情和口气却说着如此下流色情的话,忍不住难为情的转过头去。脸颊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番茄,这样娇羞的姿态更是取悦了身上的男人让他卖力的獬玩起她的乳房来。
什麽叫一插就会嗷嗷叫……她哪有!
“没有吗?”
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身躯向下移动用坚柔的肌肉摩擦着女人柔软无比的身体让她感到自己想要她的决心。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
他突然张口含住了幕清幽一边的乳头,像个在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般用力的吮女干起来。
“啊……嗯……”
幕清幽没料到他会突然间女干自己,忙用双手抱住男人的头颅承受他所给与的快感。
“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兴奋的嗷嗷叫麽?”
啧啧的女干了好半天,魔夜风左右轮流的疼爰着女人的两个乳房。直到把她两个小乳头全部女干得红红亮亮的沾满自己的唾液以後,他才舔着女人整团绵乳放肆的轻笑起来。
“下……下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下流!”
幕清幽头又晕了起来,被他侵犯着、占有着竟然是一种如此舒服又奇妙的感受。她知道魔夜风有不少性事上的恶趣味,比如说他喜欢说色情又粗俗的话来刺激彼此的情欲……他还喜欢从後面骑在她身上耸动身体而且还要拍打她的屁股就像是在驾驭一头野马一样……他还……
“嗯……哈啊……你干什麽!”
正在脑海中过着那些羞人的回忆,幕清幽却发现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突然间非常用力的握住了。如此野蛮的动作跟刚开始他的调情完全的大相径庭,让她错愕之极。
“我……以前……”
男人紧蹙着眉,头部有些发懵的猛甩了起来。原本清澈的眼眸却突然间变得幽暗浑浊。
“以前……也……下流……”
他瞪着她,目光迷茫无比,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般彷徨可怜。随着他越来越痛苦的思索,他开始以难以想象的频率粗暴的扭弄着女人的胸部。让两团弹动的乳肉不断的挤压在一起,又不断的被分开。
粗鲁的动作伴随着幕清幽的惨叫,然而女人的抗拒在他看来却是阻挠他思维的障碍。他只有不断的扭,野蛮的扭才能将头痛发泄到她的身上。
“不!不要……啊!”
幕清幽胸部快被摸得发紫了,她伸出手去捶打男人的肩膀却是毫无效果。
“我……是个下流的男人吗?”
他口中呓语般的不断嘟囔起来,然後又将所有的迷茫都灌注给身下的女人。
“我是谁!你又是谁!”
男人的双目又变得赤红无比,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你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刚才跳上来的时候,幕清幽看他脸色正常还以为他变得好一些了。更何况他还体贴的为她在地上铺上衣服,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怎麽才说几句话就又发狂了?
现在她害怕了,明白了。知道过去的事是这男人的软肋,万万不能提起。一提他就会天人交战,自己跟自己对决。只可惜,这个道理她明白的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