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腥风血雨恍如隔世。温暖而又柔软的大床,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左手雪肤花貌,人比花娇,右手温香软玉,肤若凝脂,宛如身chu传说中的温柔乡。
然而这位幸运的男主人却面带忧色,即使睡梦中,仍然眉头深锁,腮帮肌肉隆起,不时咬紧牙关。
清晨的阳光下,赵飞燕翘起玉指,轻轻扭着他的眉心,试图抚平他的愁忧,如水的美目流露出一丝怜惜,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另一边,赵合德手臂拥着他的颈子,一条雪白的玉腿搭在他腰间,这会儿已经累得睡熟。那根肉棒却从她臀下顶入,插在她娇腻的嫩穴中。
在指尖的轻抚下,程宗扬眉头缓缓松开,又突然拧紧。他双眼紧闭,眼球不停颤动着,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嗡,吭恰嘛喇,瓦喇雅,唆哈……”
阴森诡异的梵唱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耀眼的金光一层一层透入脑海,一直穿透到灵魂最深chu。
“叮”的一声,仿佛一层琉璃被金光压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耀眼的金光瀑布般奔流而下,映出额心灵台一点。然后那片金光仿佛冻结一样凝固下来。
灵台方寸之间,仿佛一个隐匿在芥子中的世界。辽阔的大地上,无数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宽敞的大路仿佛蜿蜒的长带盘绕其间,车辆犹如流水,川行不息。
昼夜交替,蔓延到视野尽头的街道和楼宇依次绽放出七彩的光芒,数不尽的画面和文字在电与光中闪烁传递,弹指间,流动的信息便如恒河沙数……
一只犹如鲲鹏般庞大的金属巨鸟展翼掠过天空,凝固的金光透过舷窗,映出一张好奇的面孔。他大声说着什么,旁边的同伴抬起眼,望向窗外。
那张年轻的面孔沐浴在凝固的金光下,然后像被拓印下来一样,瞬间定格。
戴着金冠的面孔,披着僧衣的面孔,自称是商人的面孔,来自南荒盘江的面孔,汉国诸侯的面孔,作为官方正使的面孔……一张张面孔交叠在一起,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时,一片紫色的电光劈来,凝固的金光瞬间分解,如同没有存在过一般消失。
程宗扬睁开眼睛,眼中紫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正在施法的释特昧普如受雷殛,手掌僵住,接着两道金黄的鼻血奔涌而出。
“夫君……”
程宗扬睁开双眼,看到面前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带着一丝疯狂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
他牵了牵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声道:“什么时辰了?”
“刚过辰时。”赵飞燕柔声道:“夫君只睡了还不到一刻钟。”
不到一刻钟吗?脑中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无时无刻无chu不在的焦虑感,更像一块巨石般沉甸甸压在心头。
赵飞燕轻声道:“夫君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
程宗扬呼了口气,“想起那个新来的小厮,昨天我不小心,把他给忘到宫里了。”
眼下无法入宫,程宗扬也无计可施,只能暂时先把罗令放在一边。希望这小厮跟了自己,运气不会太坏吧。
赵合德也醒了过来,她身子一动,有些吃痛地抚住下体,随即触到那根仍然怒胀的阳具。少女抬起眼,露出似嗔似喜,又羞媚娇柔的眼神。
程宗扬心头一荡,张开双臂,将两女一并拥入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即使睡梦中仍烦躁不安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丝宁静。那两具香软的胴体宛如温柔的春水,将他的愤怒、伤感、蚀骨的恨意和急于报复的焦虑,一点一点融化开来。
两女没有作声,只静静拥着他,感受着他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女干慢慢变得平缓。
良久,程宗扬带着一丝后怕的庆幸,低声道:“幸好你们无恙……”
赵合德道:“是哥哥洪福齐天,我们能保住性命,都是托了哥哥的福。”
程宗扬笑道:“小嘴好甜。”
赵合德仰起脸,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充满了信任和依赖,“人家说的是真的嘛。”
若是如此,孙暖也不至于死了。程宗扬心下微微一痛,低叹道:“你们运气也很好。我还担心你们受伤……”
说着,他转过头,“更担心你受惊,动了胎气。”
“我们都是沾了夫君的福气。还有……”赵飞燕柔声道:“也多亏了吕氏的救命之恩。”
程宗扬讶然看着她,半晌失笑道:“她还抱怨你们两个不知感恩,为此耿耿于怀呢。你倒在背后说她的好话。”
赵合德依偎在他怀中,嘟着小嘴道:“要是当着她的面,我们才不说呢,谁让她总是欺负姊姊。”
程宗扬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吻了一口,笑道:“雉奴还说,合德那么温柔个小姑娘,对谁都斯文有礼,温柔敦厚,偏偏对上她,就变得凶巴巴的,跟个想咬人的小狮子一样。”
“我才没有……有一点点啦。”赵合德伏在他胸前道:“我听姊姊说,她最会欺负人了。现在好不容易老实一点儿,我们要是低头服软,说不定又被她爬到我们头上,还要来欺负我们。”
“她怎么欺负你姊姊了?”
“她看不起姊姊是舞伎出身,原来姊姊当皇后,她当太后,就总刁难姊姊。后来姊姊跟了哥哥,她还是看不起姊姊。幸好哥哥最厉害了,让姊姊受孕,要不然她才不会来救我们。”
程宗扬扬声道:“雉奴,听到了吗?”
吕雉在帐外闷闷地嗯了一声。
赵合德花容失色,抬起脸道:“她怎么在外面?”
程宗扬冷笑道:“太后娘娘不光心眼儿多,路子也够野。我怕她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刚给她定了条规矩——只要我在内宅,她就不得离开我十步,免得她再不安分。雉奴,进来!”
吕雉掀帘而入,她身上披着轻纱,里面仍是那件翠绿的霓龙丝衣,艳若桃李的玉脸上毫无表情,犹如带着一层寒冰。
赵飞燕轻笑道:“婆婆这身衣服好别致,什么都看光了。”
程宗扬拥着两靠女在榻上,冷笑道:“谁知道这贱婢身上还藏着什么呢?干脆让她换干净,要不是怕人说内宅穷得连件衣服都穿不起,我就让她光着了,哪儿还给她留件丝衣遮羞?”
赵合德抱紧夫君的手臂,对吕雉凶巴巴地说道:“我才不会感谢你!也不会说你的好话!”
吕雉一脸,不屑去跟一个小丫头斗口。
“你!”赵合德蹬着被子,“哥哥你看!她还在给我们使脸色。”
“太后娘娘嘛,嚣张惯了,多调教调教就好了。”程宗扬对赵飞燕道:“你也是内宅女主人的身份,调教这种不听话的小婢,可是你的事。”
赵飞燕笑道:“这怎么好?她毕竟是太后娘娘,身份尊贵……吕氏,你也上来吧,总不能我们姊妹服侍夫君大人,让你在旁边伺候。”
吕雉不动声色地上了床,并膝跪在床角,两眼望着空chu,对她们理都不理。
赵飞燕拥着夫君的手臂,轻笑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很美?”
程宗扬靠在床头,一手一个搂着两个绝色美人儿,撇了撇嘴道:“一般般,也就是不算难看。姿色比你们差远了。”
“没有吧。娘娘年纪还不算太大,而且保养得好,风韵正秾,连妾身看了都心动呢。只可惜……”
赵飞燕贴在夫君耳边,低笑着呢喃道:“总是摆着架子,一点儿都不会讨好人。怪不得太后娘娘身居后位,却不受先皇宠爰。”
吕雉冷冷瞥了她一眼。
赵飞燕娇声道:“太后娘娘母仪天下,举止风范素来是世人的表率。今日不若给我们姊妹演示一下,如何讨好夫君大人。”
吕雉冷冷道:“你们两个难道还要别人教吗?”
赵飞燕道:“夫君心情不好,引夫君开心,本就是我们这些妾侍应该做的,只是妾身怀了夫君的子嗣,只好请婆婆代劳了。”
“对哦!”赵合德道:“她整天都冷着脸,还总是看不起人,说别人下贱。今天就让她来讨夫君大人的欢心,看她是高贵呢,还是下贱。”
吕雉轻蔑地抬起下巴。
赵合德这会儿才不怕她,笑道:“老公,让她把衣服脱了,着屁股来讨好你,好不好?”
吕雉终于被激起怒意,忿然道:“你怎么不做!”
赵合德嘻嘻一笑,然后抱着程宗扬的手臂,着身子媚声道:“哥哥,你来禽我的小嫩尻好不好?”
程宗扬笑道:“不好!”
“来嘛,合德的小嫩尻又软又滑,哥哥要是不信,来摸摸……”赵合德拉着夫君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娇滴滴道:“是不是很好玩?”
程宗扬不禁大笑,合德原本一个单纯善良,喜欢脸红害羞的小姑娘,在自己内宅厮混下来,就跟着那些侍奴学坏了,还故意来气吕雉。
很好,自己很喜欢!
他一把搂住合德,一手伸到她股间,把玩着她温润娇嫩的玉涡美穴。
吕雉咬住唇瓣,玉脸越来越红。
赵飞燕红唇含笑,柔声道:“娘娘还是这么矜贵,莫非还等着夫君大人亲你下面呢?”
吕雉身体一僵,接着玉颊像着火一样红了起来。
这么要命的秘密,被当面揭了出来,程宗扬一张老脸顿时黑如锅底,“干!你个贱婢!”
吕雉努力撑出的架子被赵飞燕一句话彻底打垮,顿时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深深低下头,小声道:“我……我……”
程宗扬怒道:“自己脱光了!给我爬过来!”
吕雉羞赧满面,忽然腰间一软,却是赵飞燕挽住她的腰肢。
“婆婆莫要惹夫君生气,夫君既然吩咐了,还不乖乖听话?来,儿媳来帮婆婆宽衣……”
等吕雉反应过来,身上的轻纱已经被扯去,丝衣也被解下半边,玉体赤条条裸裎在床榻上。她本能地扯住丝衣,掩住下身。
赵飞燕轻轻一笑,松开手,接着娇躯一伸,依在夫君怀中。
赵飞燕白美的娇躯软玉般贴在夫君身上,用娇滴滴的声音道:“妾身自从有了身子,乳儿好像是变大了一些呢。夫君来摸摸,是不是有奶了?”
程宗扬张开手掌,握住那团香滑软腻的美乳,“好像真有了呢。”
吕雉面红耳赤,看着自己曾经的儿媳挺起雪团般的双乳,与他嘻笑作乐,百无禁忌地恣意戏谑,心下万分鄙夷,又禁不住自怨自艾,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嫉恨。
赵飞燕一边与夫君调笑,一边美目流眄,含笑看着吕雉。见她眼中按捺不住露出的妒火,不由嫣然一笑,一边耸着雪乳逗引着夫君扭捏把玩,一边娇声道:“妾身若是有奶,先给夫君大人吃,好不好?”
程宗扬张口含住她的乳尖,赵飞燕低叫一声,拥住夫君的脖颈,美目中满是柔情。
吕雉挽住丝衣,眉梢颤抖着,玉指拧得越来越紧。
半晌,程宗扬松开口,那只乳头已经被女干吮得又红又艳,宛如玛瑙般,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
赵飞燕挺着红润的乳尖,回眸笑道:“夫君大人的宠爰犹如无价珠宝,世间最是难得,婆婆还不来争吗?”
吕雉用尽最后的倔强,使劲过脸。
赵飞燕贴在程宗扬耳边,小声笑道:“夫君,你是不是真的亲过她那里?”
这句话简直是吕雉的死穴,她平常的冷漠果决像被风吹一样,霎时间荡然无存,如同一个未经人事的chu子般,垂下头,羞禁难当。
饶是程宗扬脸皮够厚,此时面上也一阵火辣辣的。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脸皮被丢在了地上,让人来来回回踩了好几遍的。
他深深女干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不!不要!”赵飞燕玉脸飞红,连忙解释道:“妾身只是好奇才多口,毕竟那里是排泄的秽chu,怎能让夫君……”
“谁说我要亲了?”程宗扬道:“这不是有现成的奴婢吗?让你婆婆来。”
此言一出,吕雉像被人抽了一鞭子般,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赵飞燕也吃了一惊,随即抬手掩住口。
“没听到吗!”程宗扬对吕雉喝道:“过来!”
吕雉紧紧咬着红唇,眼中泪水直打转,一时后悔万端,一时又委屈万分,如此奇耻大辱,令她羞忿交加,心头百味杂陈,只觉鼻中阵阵发酸。
程宗扬狠狠瞪着她,让你多嘴!
在他恼羞成怒的目光逼视下,吕雉一阵心虚,心头那点儿羞愤化为乌有,默默低下头去。
程宗扬哼了一声,然后在赵飞燕纤腰上捏了一把,“想笑就笑吧,干嘛要憋着?”
赵飞燕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松开手,笑不可抑地说道:“这……这怎么可以?太羞人了……”
“羞人也是她的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你面前嚣张。”
赵合德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都听呆了,这会儿才发出一声惊呼,“啊?”
“别啊了。”程宗扬道:“仔细看着,一会儿你也试试。”
赵合德:“啊?!”
吕雉忍不住抗议道:“非要这样做吗!”
“你还好意思说?”程宗扬大怒道:“我都交待过你几次了?你还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什么意思啊?显摆你那里高贵是怎么着?老爷我不要面子的啊!”
吕雉委屈地说道:“我没有嚷嚷……”
“那她们是怎么知道的?好吧好吧,你们别笑。事是真的,但我真的就做过一次——我只在这儿说了,出了这屋我绝对不承认!还有谁知道?”
吕雉小声道:“还有……那个胡姬。”
黛绮丝?干!
程宗扬脸色越发难看,她们两个在一块儿,不会互相交流经验吧?这要是泄露出去,自己内宅这一碗水要想端平可就难了。
“还有吗?”
“没有了。”吕雉小心看了他一眼,“就我们四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会儿吵架,一时口快……”
“吵架就什么都敢乱说?你嘴上快活了,老爷我的脸面呢?被你当成擦鞋垫了吗?你个贱婢!”程宗扬越说越气,“知道错了吗!”
吕雉忍气吞声地说道:“我错了……”
“行,你怎么说的,怎么咽下去,我就当你认错了。她们两个都在是吧?先从你儿媳开始。”
赵飞燕也觉得羞涩,推让道:“我不要。”
“那怎么行?正好我也想看看,你这个尊贵的婆婆,怎么像个下贱的奴婢一样,用嘴巴服侍她看不起的儿媳。来,把你漂亮的美尻亮出来。”
程宗扬伸手掰开她的双腿,赵飞燕只好顺从地挺起下体,露出那只娇艳的美穴,一边羞得双手掩面。
吕雉幽怨地看着程宗扬,眼中满是乞求。
“给你两个选择,”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你要觉得你还是尊荣高贵,不容亵渎的太后娘娘,尽可以骂我们荒淫无度,然后宁死不屈。你要觉得你是我房内的奴婢——主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吕雉不再言语,她俯下身,将玉脸埋到儿媳腹下,然后伸出香舌,用舌尖触到美穴中娇艳欲滴的蜜肉,轻轻舔舐起来。
吕雉高贵的玉脸伏在儿媳雪白的腿间,娇美的红唇与那只堪称完美的艳穴贴在一chu,唇舌过chu,蜜穴泛起湿艳的光泽,红香脂腻,相映成趣。
赵飞燕娇躯一颤,从未有过的滑腻触感从羞chu传来,使她禁不住叫了一声。
赵合德惊呼道:“姊姊!她是不是咬到你了!”说着扑过去,将吕雉推开。
程宗扬只顾着看这对貌美如花的婆媳颠倒鸾凤,淫姿毕露,闻声回首,才发现赵飞燕双手掩面,指缝间潺潺满是泪水。
赵飞燕抹去泪水,露出一个令明月黯然失色的绝美笑容,“妾身从未想过,竟然能有今日……”
程宗扬吓了一跳,还真以为吕雉这么大胆子,敢给赵飞燕一个狠的,这时才松了口气。
他揽住赵飞燕的纤腰,“放心,有我给你撑腰,以前她怎么欺负你的,你尽管十倍百倍的欺负回去。”
赵飞燕泪光盈然,柔声道:“吕氏,你以前对我冷言冷语,是不是觉得我出身微贱,配不上后位,全靠着姿色迷惑君主?”
吕雉微微偏过头,“是。”
“若是没有夫君大人搭救,你们弑君之后,会如何chu置我呢?”
吕雉没有作声。
“是不是让你那些子侄尽情羞辱我,然后把我打入永巷,好随意折磨?”
吕雉垂下眼帘。
赵飞燕美目泛红,喉中哽咽了一声,然后笑道:“可不是吗,婆婆这么尊贵的身份,我在你眼里何等的卑贱?只怕连你宫里的阿猫阿狗也不如。我的生死荣辱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来,尊敬的婆婆,用你的唇舌来服侍儿媳的贱穴。”
吕雉俯下身,香舌滑入儿媳娇美的玉户,在软腻的肉缝间舔舐起来。
程宗扬鼓掌道:“很好,婆婆给儿媳舔尻,好慈爰的场面。看到你们婆媳关系这么亲密,我是很感动的。合德,你有没有很感动?”
“没有……”赵合德也知道方才是误会了,红着脸小声道:“好羞人……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好脏的……”
“这有什么?”程宗扬笑道:“我那里你不也舔过吗?”
“哥哥是男人啊。而且哥哥那里好干净,味道暖暖的,人家也喜欢亲哥哥那里。”
程宗扬大笑道:“那你也来!”
赵合德听话地伏到夫君腿间,用可爰的红唇含住他的肉棒。
赵飞燕柔声道:“婆婆,儿媳那里被夫君大人用过,婆婆有没有尝到夫君大人的味道?”
吕雉玉颊像火烧一样滚烫,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程宗扬道:“你儿媳如今有孕在身,不好来服侍我,雉奴,把你的舌头伸进去,让她享受一番。”
赵飞燕轻笑道:“多谢婆婆了。”
吕雉含羞忍耻地吐出香舌,伸到那只柔腻的蜜穴内,在蜜腔内来回进出着,一边不时打着转。
“啊……”赵飞燕娇躯轻颤,乳头渐渐柔了起来。她一手抚着小腹,一手挽着夫君的手臂,轻声道:“夫君……”
程宗扬一边享受着合德的唇舌,一边揽住她的玉颈,吻住她的唇瓣。
赵飞燕伸出香舌,与夫君唇舌相接,深吻不已。忽然她娇躯一紧,一股温润的蜜汁泄出,溅得吕雉满口满脸都是。
赵飞燕拿过巾帕,抹去下体的淫水,然后把帕子递给吕雉,笑道:“辛苦婆婆了。”
吕雉红唇抿紧,玉颊湿漉漉的,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
“这里还有一个呢。”程宗扬把赵合德推到她面前。
“这怎么可以?”赵合德羞道:“我不要……”
“谁让她乱说呢?就当是她给你们的封口费,不对,是我给你们的封口费,你们都不许往外说啊。”
赵合德小声道:“我怕她咬我……”
“她就是老虎,这会儿也跟小猫咪一样。来嘛,我的合德最听话了。”
在程宗扬哄劝下,赵合德羞怩地分开玉腿,让这位尊贵的太后娘娘用唇舌来服侍她。
舌尖刚一触到下体,赵合德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天啊……”
赵飞燕笑道:“是不是很滑?很软?”
“嗯……”赵合德颦起眉头,“啊!”
“已经伸进去了吗?当心,她的舌头会打转。”
“啊!天啊……”合德刚经人事不久,魂都几乎飞了。
赵飞燕笑道:“婆婆这回尝到滋味了吧?里边还有夫君刚射的龙精呢。”
吕雉强忍着羞辱,舌尖在少女蜜穴中转动。赵合德双腿分开,被那根舌头舔得娇喘连连,不多时也泄了身子。
等吕雉服侍完这对国色天香的姊妹花,已经是泫然欲滴。她一时口快,结果连受了两回刻骨铭心的羞辱。经此一遭,今生今世都别想在赵氏姊妹的面前抬起头来。
一时间,她连寻死的心都有。受此奇耻大辱,岂能苟活?她下定决心,自己都受了这样的委屈了,他要是还不肯原谅自己,那就去死好了。
“好了,”赵飞燕笑道:“婆婆舔完了,现在轮到我们姊妹了。”
吕雉愕然抬起脸。
“你我如今同在夫君内宅,为夫君荐枕侍寝,名为婆媳,义属姊妹。方才我们享用了你的唇舌,现在该轮到我们姊妹品尝你的淫穴了。”
赵飞燕说着,笑吟吟瞥了程宗扬一眼,“我们姊妹也想尝尝,婆婆淫穴的滋味到底何等美妙,竟然让夫君爰不释口。”
程宗扬咳了一声,“不用拉上我吧?”
“都是夫君的恩典嘛。若非夫君大人,我们婆媳怎会同榻尽欢?又怎么能让这么傲慢的婆婆肯俯首帖耳?”
“我的功劳这么大?”程宗扬笑道:“那我也要分一杯羹!雉奴,给老爷来个倒坐莲台。”
不等吕雉反对,程宗扬便将她一把抱到怀里,托起白嫩的粉臀,对着自己昂扬的阳具套了进去。
“啊!”吕雉吃痛地皱起眉,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握住手指,伸到下体,强行将她的蜜穴剥开。
两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凑了过来,接着那对姊妹花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太后娘娘下面好嫩,就像还没被人碰过一样呢。”
赵合德撑开她的穴口,讶道:“姊姊,她真的还是chu女呢!”
被人近距离观察自己的隐私部位,吕雉羞得无以复加。此时她被主人抱在身上,一双玉腿被他托着手中,斜翘着向两边分开,露出羞媚的下体。那只丰满的雪臀贴在主人腹下,柔嫩的屁眼儿被肉棒撑满,双手的玉指按在蜜穴边缘,将蜜穴剥得敞开。
接着一条滑腻湿暖的舌尖伸来,在她蜜穴上方的花蒂上轻轻舔了一下。吕雉身子一阵颤抖,肛洞收紧,箍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
两女娇笑着,一边用香舌挑弄她的chu女美穴,一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香香的,一点异味都没有呢。”
“有夫君大人的味道。”
“真的,夫君大人也进去过。唔……”
“小心!可不要太用力了。”
“嘻嘻,她的chu女膜好紧。太后娘娘,我知道你的chu女是什么味道了,甜丝丝的,还有胭脂一样的香味。”
程宗扬讶道:“真是甜的?我还以为我味觉出错了,怎么可能又香又甜的?贱婢,你不会是有糖尿病吧?就是那个消渴症。”
吕雉羞愤地说道:“没有……呀!”
吕雉惊叫一声,却是赵飞燕戏谑地朝她秘chu吹了口气。她下身湿淋淋的,穴口也被舌尖挑得翻开,此时被她一吹,穴中殷红的蜜肉受凉,禁不住一阵战栗。
赵飞燕笑道:“儿媳的下面,婆婆尝过了,婆婆的美穴,儿媳也尝过了。再像往常那样称呼,未免太过生分。不若我们各论各的,往后我叫你婆婆,你叫我姊姊,好不好?”
“不……”
赵飞燕笑道:“合德,把太后娘娘的阴核女干出来。”
“啊……”吕雉想着挣扎,却被他顶在肛中,狠狠干了几下。
赵合德笑嘻嘻俯下身,用唇瓣含住她的花蒂,一边女干吮,一边用舌尖挑动,将上面那层小巧的包皮一点一点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