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
程宗扬在赵飞燕耳边道:“有我在,用不着总那么谨小慎微,事事看别人脸色。这些是我的奴婢,也是你的奴婢,你想怎么教训她们,就怎么教训她们。”
“孙家这两个,以前没少给你脸色看吧?你一个平民女子成了皇后,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後恨得咬牙切齿。刘骜也不是好东西,为了跟吕家较劲,存心拿你当挡箭牌。编排你的私密,给你泼污水,这些事她们都没少干,对不对?”
孙暖伏在地上,一边举着屁股拼命乱颠,一边喘息着说道:“是奴婢的错,求娘娘责罚……”
想起当日所受的屈辱,赵飞燕眼圈不由红了。她在宫中一心安分守己,外面却是数不尽的恶毒流言,甚至勾结她身边的宫女,将她的隐私都公诸于众,想尽办法坏她的名声,作践于她。
孙暖颤声道:“都是吕巨君那厮的主意……”
“他出的什么主意?”
“他让我们买通皇后身边的宫女,趁皇后入浴的时候,窥视她的隐私,绘成画册。还……还……”
“还做了什么?”
孙暖偷眼看着旁边的孙寿。
孙寿自知瞒不过去,求饶道:“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
“奴婢买通长秋宫的内侍,窃取皇后的贴身衣物,交给胡巫施术,诅咒……诅咒她不能生育……”
赵合德忍不住道:“你们!大坏蛋!”
赵飞燕花容惨淡,玉颊时而通红,时而雪白。
“往这边一点。”
程宗扬脱下赵飞燕另一边的鞋袜,让孙寿褪下内裤,露出光润白滑的下体。
赵飞燕这一回没有再犹豫,直接将玉足伸到寿奴腿间,凤目生寒。孙寿双手扶住娘娘纤美的玉足,一边挺起下体,将趾尖送入自己穴内,用自己最软腻的美肉裹住娘娘的脚趾,任由她践踏自己的性器。
赵飞燕偎依在程宗扬怀里,娇躯微微颤抖着,忽然她扬起脸,用战栗的声音道:“禽我!”
赵飞燕裙裾掀开,光着下体偎坐在夫君腹上,那根粗大的阳具笔直竖起,戳进她柔嫩的鸾穴内。她白美而修长的双腿玉扇般分开,左边是湖阳君汁液四溢的大白屁股,右边是襄城君红肉吐露的鲜美嫩穴。
赵飞燕从来没有如此扬眉吐气过,两位尊贵而傲慢的封君,声威赫赫的世家女,曾经对她鄙夷嘲弄、造谣污蔑、百般算计、敌意重重的贵妇,此时如同最下贱的娼奴一般,一左一右,一伏一仰,各自用她们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来服侍她的脚趾。
赵飞燕想笑,却已经泪流满面。她仰起脸,反手拥着夫君的颈子,泪眼模糊而又笑靥如花地呢喃道:“禽我,禽我……”
◇◇◇
夜阑更深,灯影交横。一具白艳的肉体侧着身子伏在凌乱的地毯上。她双腿无力地朝两边分开,丰满的臀部圆圆隆起,一条湖蓝色的内裤被扒到臀下,露出股间红肿的蜜穴。饱受蹂躏的阴唇往外翻开,花瓣间兀自滴着淫水,将地毯打湿了一片。
在她旁边,是一名穿着水红色内衣的媚致女子。她无论身材还是肤色,都完美得不似活人,有种妖异的美态。不过此时,她仰着身子,躺在一张又窄又小的矮几上,内裤掉到膝间,露出白软光滑的小腹。一条玉腿上的丝袜被扯下来,从几下将她手脚拴在一chu,打了个结。一条雪白的狐尾从她臀後伸出,软绵绵搭在另一边的腿上,原本蓬松的狐毛浸透淫水,有些狼狈地垂到几下。
半人高的仙鹤铜炉旁边,两名女子搂抱着卧在一chu。前面是一个穿着浅绿内衣的美人儿,她乳罩和内裤都被扒下,露出乳阴,白嫩的雪臀向後挺起,贴在後面那名艳妇的腹下。
後面的艳妇一条玉腿压在她身上,腰间系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皮革,上面伸出一根粗长的棒子,柔挺挺戳在前面美人儿的嫩穴里。即使在睡梦中,随着她的呼女干,那根棒子仍杵在前面美人儿的嫩穴内,浅浅进出,不时带出一股淫液。
铜炉旁是一张漆屏坐榻,一个姿色绝美的丽人拥着蚕丝被,正睡得香甜。她琼鼻秀口,美貌绝伦,红艳的唇角微微翘起,睡梦中犹自含着一丝笑意。柔软的蚕丝被下裸露出的一截白滑光润的小腿,小巧的纤足犹如雕琢过的美玉,玲珑剔透,明艳动人。
坐榻另一边还有人没睡,一名精壮有力的男子正伏着身,压着身下一名小美人儿,不停挺动。那小美人儿娇靥如花,只是此时哭丧着小脸,几乎要哭出来,她齿间咬着一缕秀发,跪在榻上,双手攀着坐榻的扶手,撅着玉团般白皙粉嫩的小屁股,被他干得不住哼哼。
“啊呀……”她低叫一声,发丝从齿间松开。
身後的男子恍若未闻,仍在备力挺动。
小美人儿颦着眉头,“夫君……”
“叫老公。”
“老公……”小美人儿柔软的舌尖带着一丝颤音,“天都快亮啦……”
“哪儿这么快?还早着呢。”
“真的!人家都被你干了两个时辰啦。”
“半个时辰都不到。顶多两刻钟。”
“我不行了啦,腰好酸……那里也好痛……痛到肚子里头啦。”
“合德乖,再坚持一会儿。”
小美人儿抽泣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又是最後一个干人家,花心都要捣碎了……”
“别说话,乖乖把阴精泄出来。”
“啊,啊,啊……”赵合德秀眉颦紧,玉颈伸直,小嘴里发出一串低叫。
片刻後,她撅着屁股,嫩穴一阵抽动,果然乖乖泄了身子。
“再来一次!”程宗扬说着,阳具再次捅进她柔腻紧暖的小穴里,不停歇地接着捣弄。
“啊!啊!老公……坏……坏死了……啊……”赵合德带着哭腔道。
忽然一只玉手伸来,搭在赵合德颤抖的娇躯上。程宗扬回过头,却是赵飞燕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
程宗扬压低声音,歉然道:“把你吵醒了啊。”
赵飞燕嫣然一笑,从被下滑出半边身体,拥住妹妹香软的胴体。
两具白生生的玉体纠缠在一起,妹妹娇羞难禁,姊姊却是巧笑嫣然,就仿佛抛去沉甸甸的包袱一样,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而从容。
赵飞燕把妹妹搂在怀中,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耳垂。赵合德玉体娇颤着,把脸埋到她颈间。
赵飞燕柔声道:“合德累了吧?阿姊来帮你。”
“阿姊……啊!”
赵合德低叫一声,却是阿姊双腿伸到她腿间,朝两边分开。
“阿姊和你一起来服侍夫君。”
“好羞人……”
赵飞燕轻笑一声,双手挽住赵合德的纤腰,接着下身挺起,与妹妹柔滑的玉阜贴在一chu。两只娇美的玉户一上一下,宛如两朵并蒂的红莲,羞花含露,柔艳无比。
赵飞燕婉声道:“妾身姊妹在此,请夫君撷之。”
“啊……”赵合德蹙起眉头,轻叫着被夫君的肉棒干进蜜穴。
阳物捣弄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接着身下的阿姊身子一颤,传来阵阵律动。
两女玉户相接,赵合德几乎能感觉到阳具在阿姊体内的进出,柔腻而温暖的蜜肉一颤一颤地摩擦着自己的花蒂。还有自己的粉乳,正压在姊姊充满弹性的乳峰上,摇晃中不时碰触到自己的乳尖。
两女都是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此时拥在一起,香肌雪肤艳光照人,让程宗扬看得眼花缭乱,兴致越发高昂,阳物在两只嫩穴中交替进出,蜜汁四溢,交相杂流。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轻柔而婉转的歌声响起,却是赵飞燕唱起了汉宫乐府的江南。
“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伴随着柔媚的歌声,那根粗大的肉棒犹如游鱼般,在两朵红莲间时进时出,游乐嬉戏。甚至还从两女紧贴的玉阜间挤入,在她们腹上留下一道湿痕。
人影晃动着,落在雕漆屏风上。忽然,屏风後传来一阵笑声。
屏後红烛高烧,将厅中一角映得如同白昼。
一名风韵十足的美妇戴着新娘的头饰,此时挺着丰满肥翘的大白屁股,正在被自己的“老公”开包。她双手扒开白腻臀肉,露出溢“血”的美穴。一名艳如罂粟的女子笑吟吟躺在她身下,双手搂着她的腰肢。
罂粟女下体穿着一条三角皮裤,一根黑亮的胶棒从腹下伸出,笔直竖起,直挺挺插在淌“血”的艳穴内,遍布着突起的棒身发出低微的“嗡嗡”声,震颤着不停旋转。
正在被开包的美妇身後,两名美态各异的女子一边娇笑,一边各自挺着假阳具,棒端并在一chu,插在她白光光的大屁股里面,嘻笑着一块儿去开她的後庭。
两根粗大的棒子同时挤进臀缝,将美妇的屁眼儿一点一点撑开。那美妇抱着屁股,只觉屁眼儿像要裂开一样,被干得直翻白眼。
“啊!”美妇一声尖叫,两根胶棒同时破肛而入,挤进紧窄的肛洞里面。
蛇夫人笑道:“我赢了!我早就说了,兰奴这贱婢屁股这么大,屁眼儿又软又浪,肯定能吃双棒。”
罂粟女在下方笑道:“别说两根,再多几根也能插进去。”
“哎唷,”阮香琳道:“再多插两根,主子就该心痛了。”
“背主的贱婢罢了,”蛇夫人不屑地啐了一口,“妈妈留她性命,无非是拿她作筏子,好杀鸡儆猴。不好好作践这贱婢一番,怎好让那几个贱婢识得厉害?到时她们有样学样,一个个都有胆子背叛主子,还怎生得了?”
主人的声音从屏风另一边传来,“蛇奴过来,该你了!”
“哎!”蛇夫人应了一声,解下假阳具,朝兰奴臀上拍了一记,着腰肢往主人那边走去。
◇◇◇
天色刚亮,诸女都已起身,梳洗停当。孙寿、成光等人并非完璧,又被正牌夫人嫌弃是丧夫的不洁之身,在内宅连粗使丫头的名分都没有,做的倒是粗使丫头的活计,早早便被叫起,将室内掉落满地的衣饰打理干净。
兰奴昨晚後庭吃了两位好姊姊的双棒,走路还有些别,这会儿也不得不趴在地上,拿着抹布水盆,擦拭弄污的地毯。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由赵飞燕服侍着梳头,一边道:“昨天歇了一日,今天开始干正事。惊理,你是跟你们紫妈妈一道来的,想办法尽快去联络上,问问她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天一点音讯没有。”
“是。”
“罂奴,你和郑宾他们一起去联系长安的鹏翼社——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万一有事,能尽快撤出去。”
“是。”罂粟女答应下来。
“蛇奴,你昨天送那个丫头回去,见到庙里的和尚了吗?”
蛇夫人笑道:“说来好笑,小环那丫头说要回神通寺,心心思思想让吕少爷送她。其实她就是教坊的,出了门便是。见是我送她,方说了实话。”
小儿女这心思,还真够绕的。程宗扬无语半晌,最後道:“你去城里的寺庙打听一下,娑梵寺信永大和尚从太泉回来没有。他是唐国佛门理事会的总理事,应该也是有名有姓的。打听出来先别联系,免得打草惊蛇。”
“奴婢知道了。”
程宗扬看了眼末尾的义姁,“好好练你的功。等你们紫妈妈回来,少不得考较你的进度。”
义姁嘴唇动了动,低低应了一声。
昨晚潘姊儿居然没来,有些出乎程宗扬的意料,白白折腾一宿,也没等到正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低调,潘姊儿一时间还没找到自己的住chu。
不过潘姊儿除了中午不来,早晚都会来,自己这陷阱还是得设上。只是不知道义姁与她交情怎么样。
“潘金莲——你认识吧?”
义姁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同门。”
“她欠我钱,”程宗扬咳了一声,“一直赖账不还,你有主意吗?”
义姁抿了抿唇角,“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程宗扬抚掌道:“说得好!你想个办法,怎么跟她偶遇,然後把她引过来,你懂吧?事成之後,本侯必有重赏!”
义姁抬起头,“求一株仙斛。”
程宗扬怔了一下,“什么东西?”
阮香琳道:“相公大婚,陶家公子所赠贺礼有仙斛两株。临行时,夫人将两株仙斛都收入行囊。”
义姁道:“她喜欢各种奇卉异草,有仙斛为饵,必会前来。”
“你来安排!”程宗扬痛快一口应下,“到时候把叶子都喂给她。”
义姁将一只瓷瓶放在案上,不言声地离开。
程宗扬讶道:“这是什么东西?”
蛇夫人讪讪收起瓷瓶,“兰奴身子不适,奴婢让她配了些伤药。”
程宗扬明白过来,她是怕尹馥兰伤chu留下後遗症,惹得自己不高兴。
“你们就使劲儿作吧。等凝羽来,看怎么收拾你们!一个个放着正事不干,尽在内宅折腾着斗来斗去。自己没有吧,还总喜欢挺着那东西,怎么着?跟我比大小呢?我堂堂一个侯爷,刚才那点儿事还要我一个一个吩咐?秘书的活儿都得我来做,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平时不怎么发脾气的主人,这会儿一通牢骚下来,诸女鸦雀无声。
程宗扬板着脸道:“我平时没给你们定过规矩吧?今天给你们定一条:在屋里怎么折腾都行,不许见血!”
“是。”诸女齐齐应道。
阮香琳笑了一声,“昨天的事,妾身倒有个想头,不知合不合适?”
“说吧。”
“兰姑带来的霓龙丝衣不少,只是款式太过新颖。相公莫笑,有些真是连穿都不知道该怎么穿。既然有这么多款式,不若每样都取几件,让姊妹们都穿来试试。一来学着怎么穿,二来也好叫相公指点一二。”
程宗扬想了一下那场面:众女穿着各种款式的性感内衣,香肌雪肤,丝袜吊带,配着诱人的古典风情,在灯下争芳斗艳……这是内衣秀啊!还是自己一个人包场的那种!
程宗扬当即拍板,“这事你来操持!去找兰姑商量。到时候你们都来投票,得票最低的,罚她光屁股!”
诸女一片哄笑。
程宗扬打发众女退下,各自办事,室内只剩下赵氏姊妹。
赵合德拉着他的衣袖,满是期待地说道:“我呢?我做什么?”
“你?”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吃饭、睡觉、暖床。”
“我才不要。我也要做事。”
程宗扬被她缠得没辙,“你要是嫌屋里闷,就去道观转转吧。”
赵合德好歹跟卓美人儿学过几天,也算道门一脉。她出身贫寒,好不容易寻到姊姊,也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如今终于摆脱了汉国的波谲云诡,杀机四伏,去道观游玩,就当是逛景点,散散心好了。
赵合德充满希冀地说道:“你也去吗?”
“今天是不成了。”程宗扬道:“鸿胪寺要来人,我得见见。”
“我和姊姊一起去吗?”
“让中行说、张恽、吴三桂,还有青面兽他们跟着。”
赵合德连忙道:“不要中行。”
中行说这厮混得……简直人嫌狗憎啊。
“那就算了。嗯,让老袁跟着吧,他对长安也熟。对了,还有祁远,让他也散散心。记得穿好罩纱。”
“今天是晴天,没有风雪啊。”
“我是怕别人看见你们的容貌,”程宗扬姊妹俩脸上各亲了一口,“这么漂亮的脸蛋,万一让人看见——太便宜他们了!”
赵合德失笑道:“哪儿有!”
赵飞燕也为之莞尔。
“你们去舒舒心,今天晚上……”程宗扬坏笑道:“我们再来一场鱼戏莲叶间。”
赵合德急忙道:“不要!”
程宗扬用诱惑的口气道:“昨晚我们三个合为一体,就跟一个人一样,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难道你不喜欢?”
“才没有。”赵合德红着脸道:“阿姊那样抱着,我总是想起小时候。夜里我睡不着,还有害怕的时候,姊姊就那样抱着我,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唱歌给我听。”
“我刚被姊姊哄得想睡,你就突然干进来……阿姊还向着你,把人家的屁股掰开,让你干得好深……”
程宗扬大笑道:“那我们今晚就换个位置,你阿姊在上面,你在下面。你来掰着你姊姊的屁股,让你们的老公来干!”
赵合德捂着耳朵,满面飞红。
赵飞燕轻笑道:“当教夫君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