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光阴消摩(1 / 1)

六朝燕歌行 紫狂&弄玉 3660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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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行说与义姁一同离开,剩下殿中诸人神情各异。

对于友通期有了天子骨血之事,阮香琳和卓云君并不怎么在意,她们一个身在宋国,一个身份超脱,汉国天子对她们而言,只是个陌生人;惊理与何漪涟流露出几分意动,毕竟那是汉国天子唯一的骨血,身份非同凡响;罂粟女在昭阳宫与友通期相chu多时,相比之下,对她的安危最为关切;张恽则趴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程宗扬都怀疑他会不会把自己给憋死。

至于孙寿和胡情,这会儿正挤在紫丫头面前,争相献媚。这对狐族的姑侄女刚换了主人,便俯首贴耳,仿佛一对哈巴狗一样,乖巧恭顺。程宗扬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狐族的侍婢了。

程宗扬视线从殿中扫过,最后落在小紫脸上。显然死丫头也没想到友通期会有孕在身。这个孩子注定是不能曝光的,只希望他的小命能柔一点,至少别被他亲妈给克了。

小紫道:“审到哪里了?”

卓云君道:“审到广源行的行止了。”

“继续吧。”

卓云君娇声道:“带人犯。”

看到带上来的人犯,众女都露出暧昧的笑容。这次带上来的是一张新面孔:刘建的太子妃,当过短短数日伪皇后,黑魔海的御姬奴成光。

成光像是刚刚妆扮过,玉颊脂粉犹新。她和孙寿、胡情一样,被牵着爬到座榻前。

小紫朝张恽抬了抬下巴,“中行说不在,你来审好了。”

张恽一张青黄脸立刻放出光来,他往前爬了两步,狠狠磕了个头,尖着嗓子道:“奴才遵旨!”

“审仔细些,”小紫看了程宗扬一眼,笑道:“好让老爷开心。”

“小的明白!”

张恽爬起来,捡起中行说丢下的竹尺,在手里拍了拍,厉声道:“犯妇,你可知罪吗?”

成光道:“奴婢知罪。”她哀声乞求道:“紫姑娘,念在同门的份上,还请饶奴婢一命。”

张恽举着竹尺的手本来已经扬了起来,听到这话不由停在半空。这位居然是自家新主人的同门?

小紫笑道:“你都已经叛出巫宗啦,我还没有正式列入门墙——哪里是什么同门呢?”

对啊!张恽挥起竹尺朝成光身上抽了一记,用不男不女的声音叫道:“说!你是怎么与广源行勾搭上的?”

成光痛得颦起眉,看了看胡情,又看了看孙寿。

小紫侧了侧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左边这个,被我收了一魂一魄。右边这个,除了献出魂魄,还自愿献身为奴。太子妃,你选哪一个呢?”

成光脸色数变,半晌没有开口。

张恽又往她身上抽了一记,“贱蹄子!主人收你当奴婢,那是多大的恩典?昂?你居然还不赶紧谢恩?”

胡情娇声道:“太子妃自矜身份,不愿与我们这些下人为伍也是有的。”

孙寿道:“一个封国被废的太子妃,有什么身份?再说了,她以前干的腌臜事还少吗?”

胡情和孙寿都是离汉国权力中枢最近的人,对成光的事迹早有耳闻,一通冷嘲热讽,提及了她在江都国时干的勾当。

成光到底还要些脸面,生怕她们把自己的老底都揭出来,连忙道:“奴婢也愿献身为奴。”

小紫只说了三个字,“广源行。”

成光柔着头皮道:“广源行本来一心巴结吕冀,可吕太后对晴州的商贾颇为不喜。他们便找到奴家,说是愿意出钱出力,襄助刘建,图谋大事。”

卓云君道:“区区一个外来的商行,居然能襄助诸侯,谋夺帝位?还能让你背弃旧主?”

“奴婢原本也不信,可广源行的人对宫里的消息极为灵通。”

这应该是义姁的功劳了。程宗扬看着成光,脑中杂乱的线索逐渐变得清晰。和自己一样,广源行那帮商人也准备干一票大生意。天子亲政之后,朝局为之一新,他们凭借着商人特有的嗅觉,预感到汉国将有大变,早在天子颁布算缗令之前,就开始谋划。

起初他们投靠的是吕冀,吕雉表面上不喜晴州商人,其实是与胡情一样,对大肆猎杀狐族的广源行极为忌惮。广源行碰壁之后,一边转头与剑玉姬合谋,资助刘建篡位,一边又暗中挖巫宗的墙角,打算甩开剑玉姬单干。

假如自己没有出现,广源行扮演的角色很可能就是现在的自己。比如他们对洛帮的控制,对胡骑军的争夺,在洛都商贾之间的影响力,在两宫布置的触角、暗线,甚至在刘骜之死中扮演的角色。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自己出来搅局,赢到最后的,有八成可能是广源行。

可惜他们和吕氏一样,都忽略了长秋宫这个无人问津的大冷门,最终两虎相争,让自己笑到了最后。算下来,自己搅局的结果,吃亏最大的是广源行,其次才是剑玉姬。

程宗扬一直觉得洛都之乱的背后,有一只黑手若隐若现。广源行藏在幕后,即使露面也只是打酱油的小角色,直到此刻,各种零碎的线索拼在一起,他们的图谋才终于水落石出,显露无遗。从天子暴毙到董卓入京,chuchu都有广源行的影子。可惜行阴谋者,终究难成大事。任他们百般算计,刘建都脱不了一个“篡”字。反而被他们视若无物的赵飞燕,才是真正的法统所在。从这个角度讲,他们的失败可以说天理昭昭,一点都不冤枉。

理清头绪,程宗扬心底一直存在的阴霾终于驱散,第一次生出局面尽在掌握的信心,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但对于广源行这个野心勃勃的商号,他不由生出几分好奇,“广源行的东家是哪位?生意做的很大嘛。”

何漪涟道:“奴婢只知道几位执事,再上面的,就不曾知晓了。”

“他们的后台是谁?”

何漪涟摇头不知,胡情却道:“是晴州帛氏的帛老爷子。广源行的背后主持者,是帛老爷子的第十六孙,帛十六。那个把仇家妻女做成器具的,也是他。”

“帛十六?”程宗扬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

“禀主子!”张恽道:“吕贼巨君曾让奴才暗中查过这个帛十六!”

“哦?”

“帛十六年初曾来过洛都,还与犯妇成光私下相会!”

成光脸色顿时一白。

张恽冷笑道:“你以为自己行事隐秘,没想到我早就盯着你了吧?你们两个在晴州会馆待了一夜,以为我不知道?”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听起来,刘建那厮的帽子好像有点绿啊。”

众女闻言都笑了起来。

何漪涟道:“看来这位太子妃有不少事瞒着主子,还要接着审呢。”

程宗扬道:“你们尽管审!”

何漪涟弯下腰,对成光道:“姐姐现在要审讯你了。若是撒谎,可是要受罚的哦。”

成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不会……”

“我问你,你们上床了吗?”

成光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嗫嚅了半晌也没有答出来。

“哟,还害羞呢。”罂粟女道:“把衣服脱了吧。”

成光下意识地抱住身子,露出乞怜的目光。

“怎么?还怕主子看到你的身子?”惊理道:“你瞧那两位,一个襄邑侯夫人,一个太后身边的红人,如今不都在主子面前光着屁股伺候吗?”

成光小声道:“姐姐,求给小妹留点体面……”

小紫挑了挑脚趾,“你去。”

胡情站起身,晃着丰腴的双乳,乳尖的银铃摇晃着,赤条条走到成光面前,然后一手揪住她的秀发,一手扬起,“啪”的一声脆响,抽了她一个耳光。

胡情这记耳光抽得极狠,成光唇角立刻淌出鲜血,整个人都似乎被打蒙了。

胡情揪住成光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骂道:“你这下三滥的娼妇,在主子跟前还装什么害羞?谁不知道你在江都做的勾当?你和刘建拿王府的宫人大肆淫乐,让她们在阶前受淫,甚至让她们与犬、羊交合——呸!”

胡情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娇喝道:“舔干净!”

成光被她喝斥得瑟瑟发抖,听话地张开口,用带血的舌尖将唾液舔舐干净。

何漪涟笑道:“你和那个帛十六上床吗?”

成光小声道:“是。”

“我没听清哎。”

成光只好提起声音,“贱奴跟那位帛公子上过床。”

“你可是江都国的太子妃,怎么会跟一个商人上床?”

“他说……只要陪他一晚,就给我二十万金铢……”

“然后你就同意了?”

成光点点头。

“二十万金铢干一次,”罂粟女揶揄道:“没想到汉国最值钱的妓女,会是一位太子妃。”

众女嘲笑声四起。

何漪涟道:“你们谁主动的?”

“是他。”

“他是怎么做的?说仔细些。”

“我答应之后,他就把我带到内室,把我推到榻上……”

惊理对张恽道:“搬张几案来。”

张恽赶紧跑去搬了张矮几。

何漪涟道:“躺上去,给大伙说说,他是怎么做的?”

成光只好躺在几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道:“他先解开我的衣带,然后扯下我的亵衣……”

成光褪下亵裤,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臀。

“等等,你只脱了一半?”

“他说,喜欢看我穿着衣服的样子。”

“难怪呢。”何漪涟笑道:“穿着衣物才知道你是太子妃啊。”

惊理道:“他插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姿势?”

成光一脸难堪地俯下身,把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

“啊!”她身子忽然一颤,却是胡情抓住她的臀肉,朝两边用力扒开,将她秘chu绽露出来。

只见洁白的肌肤中间,一只柔艳的蜜穴被扯得张开,隆起的玉阜像雪团一样丰腴白腻,肌肤光滑如脂,看不到丝毫毛孔的痕迹。

惊理伸手摸了一把,失笑道:“居然是天生的白虎。”

众女笑道:“怪不得值二十万。”

“白虎哪里值二十万了?天生的白虎不是大凶吗?”

“兴许有人就喜欢这种呢?”

“难怪名字叫光呢,下边果然光溜溜的,是个光板子。”

惊理摩挲着笑道:“光奴这光溜溜的阴户——可以叫光阴了。”

众女闻言又笑。

何漪莲将成光的阴唇掰得敞开,露出穴内淫艳的景致,笑道:“这可是值二十万金铢的浪穴,凑近些,让主子看仔细。”

惊理笑道:“一寸光阴一寸金——主子摸摸,也能沾点财气呢。”

程宗扬手一挥,“大家都来摸!人人有份!”

“主子先来。”

众女娇笑着把成光架到主人面前,命她分开双腿,挺起下身。程宗扬张开手掌,抓住她娇嫩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扭捏起来。成光阴阜圆鼓鼓隆起,像面团一样绵软肥滑,手感极佳。

程宗扬把玩一遍,然后让她自己分开秘chu,并起双指,插进穴口。

那只蜜穴又暖又紧,触手所及,尽是一片荡人心魄的软腻。手指捅入穴内,很快就顶住花心。程宗扬摸到那团韧韧的软肉,手指在滑腻的蜜腔内拨弄几下。成光身子一阵乱颤,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紧。

随着手指的拨弄,穴内淫液越来越多,渐渐发出水声。

“叽咛”的一声,程宗扬拔出手指,带出一串清亮的淫液。

小紫笑道:“难得一位货真价实的太子妃,自愿献身为奴,你们都来吧。”

众女手指争相伸来,插进成光体内。对于这个新来的低级奴婢,众女没有半点怜惜,成光跪在地上,亵裤脱到膝弯chu,白嫩的屁股被纷至沓来的手掌推拨得不住变形。

下体那只精致的性器被人撑得大开,那些涂着丹蔻的纤纤玉手挤进柔嫩的穴口,在她体内四chu掏摸挑弄。成光身体本就敏感,加上那些女子成心让她吃些苦头,最多的时候,有四人的手指同时在她体内,那些手指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向四个方向勾扯,成光只觉自己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一样,蜜腔内部柔嫩的蜜肉被拉开到了极限,往外翻开,带来阵阵痛意。

张恽殷勤地拿来烛台,举到成光臀后照亮。成光穴口被人撑开,蜜腔内部湿腻红艳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在众人视线下毫无遮掩地绽露出来,被烛光映得纤毫毕露,甚至能看到蜜腔尽头那只柔嫩的花心正像受惊一样蠕动着,艳态横生。

众女看准花心的位置,四根手指同时插入,从不同的方向挤住花心,其中一根手指居然捅进花心中间细嫩的肉孔,然后勾住嫩穴,往外拖动。成光只觉自己下体像是要被人翻过来一样,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使她几乎魂飞魄散,她双手抓住地毯,翘起的屁股不住哆嗦,被撑开的穴口翕张着,淫水直流下来,淌得满腿都是。

在场的女子纷纷伸手,肆意把玩她的性器,莺莺燕燕的调笑声不绝于耳,连胡情和孙寿也分了杯羹。

众女一边淫玩,一边审讯她与人通石更的细节。成光强忍着羞耻,一边撅着屁股任她们玩弄,一边将当天做的勾当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连那位帛公子的体貌也说了个仔细。

“……他下边嵌了珠子,一共是二十八颗……”

“哟,你还数过呢?”

“他正面嵌的是青龙七宿,下面是白虎七宿。两边是朱雀和玄武……”

“他和刘建那死鬼哪个更强?”

“姓帛的强些……”

众女吃吃笑道:“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主子的大肉棒。”

好不容易等众女“沾”完光阴的财气,成光下体已经一片狼籍,原本白滑如脂的玉户也被抓得红肿不堪。

阮香琳道:“主子,妾身已经问过了,这贱奴成亲不过年余,只有过两位石更夫,后庭还未曾用过,不知主子想用哪个取乐?”

程宗扬早已兴致勃发,这会儿靠在榻上,孙寿与胡情一边一个,正用唇舌服侍他的肉棒,闻言笑道:“掷骰子吧。”

一只铜制的骰子被塞到成光手中,她往地上一掷,眼看骰子在地上滚动着就要落定,却又翻了一个身才停下,正露出上面一朵菊花。

众女抚掌笑道:“太子妃,你的后庭花今晚要开了呢。”

卓云君道:“太子妃是第一次,大伙来帮帮她。”

众女嘻笑着将成光推到主子面前,让她背对着主人屈膝跪下,上身俯卧,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将她臀肉扒开,露出臀沟间一只小巧柔嫩的肛洞。

孙寿和胡情扶起主人的阳具,将龟头对准肛洞。

何漪涟吩咐道:“你自己来。要整个坐进去哦。”

成光头皮发麻,她以前曾让宫人们与人肛交,无不是哀叫连连。有些还因为受创过重,不治身死。当时她只觉得那些宫人的哀叫声有趣,这会儿轮到自己头上,才感觉到害怕。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由不得她退缩。成光只好柔起头皮,自己举着屁股,往后挺去。

火热的龟头顶住肛洞,成光顿时浑身一颤。那只龟头又柔又大,直径远远超过她的想像,而且火热无比,只略微一触,肛洞就仿佛被烫到一样缩紧。

胡情扯起她的头发,“啪”的又给了她一记耳光。

成光尖叫一声,被她抽得眼冒金星,耳鸣不止,连眼泪都几乎下来了。她自知无法反抗,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认命地往后坐去。

程宗扬靠在榻上,看着眼前那只浑圆的雪臀对着阳具一点一点举起,红嫩的肛洞贴着龟头的弧线,一点一点张开,就像一朵娇嫩的鲜花,带着一丝生涩的羞态慢慢绽放。

众女扒着成光的臀肉,笑道:“进去了,进去了!”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到成光臀间,棒身上沾着两名狐女的口水,在灯光照耀下,泛着湿淋淋的光泽。成光臀间同样湿答答的,方才她被众女玩弄,淫水流得满臀都是,此时臀肉被众女扒得敞开,肛洞暴露,减小了进入的阻力,才能坐进去。

成光只觉挤进臀内的龟头越来越大,臀后那只柔嫩的肛洞被撑得像是要裂开一样,她吃力地咬紧牙关,竭力放松下体。

忽然间肩上一紧,何漪涟按住她的双肩,往后一推。

已经撑到极限的肛洞迸裂开来,传来一阵刀割般的剧痛,成光禁不住带着哭腔尖叫起来。

程宗扬眉角挑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顿。

“大笨瓜……”小紫嘀咕了一声,然后对成光道:“你一个巫宗的御姬奴,连这点疼都忍不了?再装模作样,我可就不忍了。”

成光打了个哆嗦,泣声道:“贱奴知道了。”

她一边含着珠泪,一边卖力地举起雪臀,顾不得臀后传来的痛楚,用受创的肛洞裹住龟头,将粗大的棒身一点一点吞入肛内。

成光这番姿态倒不是全是装的。她自从成为太子妃,一直养尊chu优,何曾吃过半点苦头?此时肛洞的剧痛阵阵袭来,原本用来排泄的肉孔被粗大的棒身紧紧塞满,肠道本能地往外蠕动,带来阵阵钝痛,虽然没有肛洞chu的创口痛得厉害,但肉体的压力更大,无法抑制的恐惧使得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努力多时,只听耳边有人笑道:“太子妃加油,已经进去一半了。”

成光顿时哭出声来,自己吃尽苦头,却只进去了一半,另外一半插进来,自己的肠子只怕都要被搅断。

她泣声哀求道:“老爷饶命……奴婢后边都撑裂了……”

“不中用的东西。”阮香琳吩咐道:“给她一杯酒。”

“来了。”

卓云君捧起一只酒樽,笑吟吟递到成光唇边。阮香琳捏住她的鼻子,柔灌了进去。

成光被灌得呛了一口。酒液入喉,眩晕感减轻了许多,肛洞chu的痛楚却分外明显,甚至能感觉到伤chu涌动的鲜血。

“啊呀……”成光痛叫一声,受伤的肛洞本能地收紧,接着又被肉棒撑开。

阮香琳笑道:“让你清醒一些,好生感受后庭花被老爷初次开包的滋味。”

成光剧痛连连,偏偏脑中清醒无比,她溢血的肛洞不停收缩,肠道裹住火热的肉棒,剧烈地抽搐着。

在众女喝令下,她一边“呀呀”的痛叫着,一边举着屁股往后挺动,直到整个屁股都撞到老爷腹上。

整根阳具完全进入这名失势的太子妃窄小的肛洞内,干得她直翻白眼。

但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对成光宛如噩梦。即使很久之后,她已经能熟练地用后庭抚慰主人,却依然清楚记得那晚破肛的每一个细节。自己如何主动献出后庭,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到肛裂;如何在众人的笑声下,一边哭泣一边动屁股,好让主人插得更深更舒服;如何像下贱的娼妓一样,挺着白嫩的屁股,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娇嫩的屁眼儿里肆意蹂躏,一直干到肛开洞绽,血流浃臀;还有自己被灌满的肠道……

成光还记得自己当时面上哭叫连连,心里却开心得想笑。她十分庆幸,自己的后庭还未曾被人用过,使她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主人。这使得她在一众女奴中,有了炫耀的资本。

像她这样被俘虏的捕获物,能被主人收用已经莫大的恩典。能被主人亲自开包,更是女奴最大的荣耀的幸运。在她吃痛的哭泣和哀叫背后,心里却是雀跃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性命终于保住了。只要能够保住性命,她不介意主人用最粗暴的方式操烂自己的屁眼儿。

当成光第三次服用药酒,提振精神,程宗扬积蓄多日的阳精终于狂泄而出,在她淌血的屁眼儿中尽情喷射起来。

成光雪白的屁股早已经被鲜血染血,臀沟内血流如注。主人这次射精酣畅淋漓,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着,尽数注入自己肛内。

程宗扬丹田内无法女干收的冗余杂气和积累的种种负面情绪倾泄一空,不知道是不是女干收了太多死气的缘故,那根阳具足足抖动了十余次之多,释放的精液又多又浓。成光肠道几乎被灌满,连小腹都被胀得隆起。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受创的肛洞倏忽缩紧,将精液点滴不剩地锁在体内。

成光被人牵着转过身子,宛如带雨梨花一样含着眼泪,娇怯地说道:“谢老爷恩典,给贱奴后庭的开包……老爷辛苦了。”

说着她爬到主人腿间,扬脸张开樱唇,用唇舌清理主人下体的鲜血和污迹。

刚刚射过精的阳具依然坚挺,上面血色宛然,如同一根绝世凶器。程宗扬笑道:“下个该谁了?”

程宗扬意气风发,全没注意到小紫眼中掠过一丝忧色。

阮香琳嗲声道:“相公自己来挑好了。”

程宗扬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胡情身上。

阮香琳闪过一丝嫉意,小声嘟囔道:“家花没有野花香……”

“你当你家主子喜欢她吗?”卓云君低笑道:“只不过是这个他没玩过,尝个新鲜。”

罂粟女扯起铁链,“过来,让主子尝尝鲜。”

胡情爬到主人面前,媚声道:“狐族下贱母狗胡氏,请主子赏脸收用。”

这妇人狐媚之态,让人一看就有强暴的欲望。程宗扬正待提枪上马,战个痛快。小紫却道:“干不了啦。有客人来了。”

“什么客人?”

“霍子孟,霍大将军。”

程宗扬奇道:“他不是移灵去了吗?”

“移灵是为了把旁人赶出去,可不是把自己也关到城外。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了,程头儿再不出去见客,大将军都该发火了。”

程宗扬赶紧起身,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不提醒我?”

小紫朝他作了个鬼脸。

程宗扬自知理亏,在她嫩颊捏了一把,匆忙披衣出门。

小紫看着众女,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