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淫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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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1898年10月的一天。两年前)

那天晚上,海娅独自一人穿着斗篷提着一个黑色皮箱乘上一辆黑色马车离开了贫民窟。虽然海娅把斗篷捂得很紧,但是赛门还是能看出,在斗篷下,海娅穿着一件即使是和自己独chu时也不曾穿过的性感上装。

赛门前几天偷偷地找到汉娜商量,并请求汉娜秘密调查海娅和商会间来往的有关线索。汉娜是海娅的一个得力部下,她一开始还问赛门为什么会找上门来求她办事——因为一般赛门会直接找海娅。赛门将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怀疑统统告诉了汉娜,并请汉娜帮忙调查此事,汉娜当时就一口答应下来帮他打听情况。那天一早,汉娜亲自来通知赛门做好准备。两人穿上便于行动的装束,从中午开始就守候在海娅经营的酒馆——同时也是海娅的住chu直到现在。

赛门和汉娜借着月光互相交换眼色,悄悄地跟踪在马车后不远chu。不多久,马车驶到了一家位于贫民窟以东,拉姆市郊南区的商会会馆,海娅独自一人下车从正门走进了会馆。赛门躲在不远chu一栋建筑的屋顶,不敢闯入会舍,他并不害怕会舍的守卫,那种不入流的防卫在他眼中如同透明一般。他只是害怕自己的猜测成为现实,他只是还抱有一丝奢望,希望噩梦能够晚来一点,哪怕只是一夜。

“傻小子,能有什么事?海娅比你还大两岁呢,她都17岁了,有些社交也很正常啊。我来盯着正门,你绕过去盯住后门吧。你的海娅平时那么喜欢你,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从后门溜出来了。”一旁不远chu的汉娜仿佛看透了赛门的心思,靠过来不知是安慰还是调侃着赛门。

赛门听得心烦意乱,甩开汉娜一个人偷偷地潜到了商会会馆的另一头。

赛门一个人在后门守到天亮才看见海娅出来。赛门在暗chu看的很清楚:她的步伐有些轻浮,呼女干还有点凌乱,斗篷下衣衫不整,那件原本很贴身的性感上装胸口chu变得有些松弛,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海娅没有穿内衣。海娅的体力很好,一定是她从昨晚到现在经历了剧烈的运动才会露出这样的疲态。赛门看着这一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情在心中浮现,很恶心,很不甘,又有一点茫然,茫然之后是排山倒海的愤怒。那股不发泄掉脑子就会坏掉的愤恨在胸中澎湃,他感觉自己被背叛了,而且是被至亲之人背叛。

八岁时,赛门曾被背叛过一次,那次是海娅拯救了他。从那时起海娅便成为了他生存的支柱,活着的理由。现在,海娅也离他而去,再没什么值得自己为之活下去的了。他掏出怀中海娅赠给他的匕首,匕首锋利无比。海娅赠他匕首时还叮嘱他,杀人永远是最后的手段,希望他永远不要用到这把匕首。赛门觉得很对不起海娅,他从来没有不听海娅的话,可这次要破例了。

不,赛门转念一想,是海娅先背叛的我,我没什么对不起她。

又等了一刻钟,又有三个中年人从后门走出来,一个身体肥硕的人艰难地先爬上一辆印有商会徽标的大型马车,另外两个人随后也上了车。马车向着拉姆市区的方向驶去,赛门等不及去找汉娜会合,自己一个人跟了上去。

赛门始终与马车保持着距离,寻找下手的机会。郊外的树林、外城区的低矮房舍、内城区的砖砌楼阁都将成为赛门的掩护。

如同风一般,快速、安静,没什么挡得住赛门,也没人能够看得见他。赛门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此轻盈,目光如此锐利。对他来说,车上的那三个畜生已经是死人了。

对了,他们是畜生,那海娅算什么?牝畜吗?一想到这里,赛门不住地苦笑。

马车在郊区的驿站修整了一下,伙计给发热的金属车轴喷了点水,检查了一下车况。短暂停留之后,马车启程朝城区方向驶去。赛门则趁机悄悄地潜入到车底,伺机动手。

外城区的路况不是太好,但是超出寻常尺寸规格的商会马车如履平地,稳稳当当地在黄白色泥土垫成的车道上疾驰,车上的三个人还在回味不久之前的狂欢。

“我不得不承认,先生们。这次的招待实在是太让人满意了。”

“感谢您的夸奖,大人。我推荐的女人绝不会是平庸货色。”

“那个身材,啧啧,确实是太出色了。不过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我见过很多女人,那种身材骗不了人,普通的良家女子就算身材苗条,也绝不可能有那种久经锻炼的腰腹和腿。而且,她那么年轻,这样一来又排除了她是军人的可能。”三个人中,这一位的声音最特别,很有磁性,十分儒雅。

“说得好,不愧是玩女人的行家。”这个人就有点粗野了,从声线给人的感觉来判断,这应该是那个胖子。

“愿闻其详。”第三个人对其他二人似乎十分客气。

“刚才我表达得还不够明确,即使是女性军人也未必有那样匀称的身材。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意识到她的身体一定很出色。可直到她脱下外套时我才注意到她的双腿是那么修长而又结实。上身的那件紧身衣也是点睛之笔,尽最大可能地展现了她的身材——让她穿紧身衣是你们的主意?”

三个人之间的谈话,赛门在车底听的很清楚。紧身衣,而且还是腿部裸露的紧身衣。那是海娅为帮会里的女性特别定制的,穿着它行动十分方便。

“不是我的主意。”

“也许,是她自己准备的呢?”

“如果是这样,那她一定是个非常懂男人心思的女人。”

“这没什么奇怪的,这些女人从小就不得不出卖肉体。”

“这个我最清楚了,我第一次玩儿那个妞儿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chu女了。再说了,我都玩过她好多次了。”

听到这些,赛门的心咯噔一声,开始疯狂地跳动——“好多次”是多少次?

“不过,我最初看到她穿着紧身衣时还有些失望的。可当她脱下的时候,我承认有那么几秒钟,我惊呆了,我很久没有像昨晚那样欲望高涨了。一般的女人穿紧身衣的确是可以暂时改变体型,可脱下紧身衣后,就会原形毕露。无论她们的实际身材有多好,也不可能和穿着紧身衣时的体型比,所以我玩女人时都不喜欢女人穿紧身衣。可是这个女孩的身材线条,竟然和紧身衣塑造出的体型是一模一样的——几乎没有赘肉,更难得的是,肌肉的线条也没有破坏身体的美感,这样的女人我只遇到过一个。”

“您指的是您那位保镖兼秘书?哦对了,说到肌肉——上次他突发奇想,想要尝试一下身材健壮的女人,叫我帮他去找。”

“啊!可恶,你居然能找来那样的女人?她比我家的保镖还要壮。”

“我费了很大的劲给他找来一个女军官,而且长的很好看,身材又不显得太粗壮,还亲自送到他府上。结果他一看到那女人,非但不谢我还冲我发脾气。”

“啰嗦,我一摸她的屁股就知道了。那种女人干起来没感觉,她的屁股柔得像两块砖一样,而且还不是chu女。”

“抱怨归抱怨,那个时候也来不及找其他的女人了。他招呼人把我送走,自己拉着女人上了二楼。”

“我弄了她下面半天,那个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里面又干又紧。我随便干了几下就射了。完事以后她居然——对我立正敬了个礼!还一脸冷笑着问我: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另外两人顿时笑成一团。

“老兄您息怒,她性格如此。有这种姿色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不识抬举,也不至于会被发配到这里。”

“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那样对我说话?她还以为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军官吗?”

“他自己不想再用那个女人,就叫来整个别墅的男人,把那个女军官的手脚分开捆在大厅的两根柱子上。府上只要是个公的有一个算一个,挨个上了那个女军官一遍。”

“包括我养的狗和马。”

“那个女人发出的嚎叫声,连对面我家都能听见了,我特地又赶回到他府上,看到两条猎狗正一前一后地在上那个女人。我叫他赶紧把那女人的嘴给堵上。”

“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有点后悔呢,可惜没能听到从她那张臭嘴里发出的声音。八条猎狗足足干了她四轮,她还是那么一副嚣张的眼神。所以,我又叫人牵来马——”

“之后,我俩坐在旁叫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他手下的人给那匹纯血跑马注射了春药,马的阳具竖起来足有她的小臂粗,再加上那个女人的阴道又很紧,他手下的人站在两边把那女人的阴道口柔生生掰开也没能塞进去。后来还是我想了个办法,把马腹紧贴在那女人的背后绑好,马鞭就搁在女人的阴道口,然后用鞭子猛抽那匹马。没想到那匹马还挺争气,嗤地一声就捅进去了,弄得满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时候,这个臭女人还在死死瞪着我,看的我心里都发毛。”

“那个女人确实能撑。春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骂个不停。马把她的那对豪乳顶得上下翻飞,我来了兴致,就瞄准那对巨乳赏她了好几鞭子,她才稍微闭上嘴。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抽那匹马。最后,那匹马上了那女人将近三十分钟,那时马的阳具在她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可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解开以后还——”

“——还有力气骂我,揪住我的裤子。”

“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么严重,还能有保有意识。”

“我当时就发怒了,也不觉得困了。”

“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么好困的?”

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

“这个女人大概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落到我手里的女人,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自打进入我家门的那刻起,她们就是我家里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紧急chu理了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可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她的胸罩和内裤之前都丢在楼上房间里了。她就只穿着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进了马车,端坐在那里。”

“她竟然还能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了,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大国的拉姆驻军。这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物色女性的跑腿。而另一个喉音很重,嗓子含混的个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这个跑腿的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chu就在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隔壁来看,他的身份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寻常人。

“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都没闲着。”

“我那时火气还旺着呢,那个臭女人,都快要被操烂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

“当然了,她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他叫那个女人翘着屁股双手撑地,然后点上一根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压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人撅起的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结果坐到了地上。”

“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她肯定是故意的。”

“说不定——也可能是你太重了?”另一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虽然身份要低另外两人一等,但从他一直在拿那个胖子开玩笑来看,他的身份不会比这个商会官员差太多。

“胡说!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一根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裤子塞在她嘴里,让她保持刚才的姿势,对着屁股猛抽,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这算是便宜的了,这种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来简直就是玩具。”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灭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裤子穿上。她把裤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么结实的军裤,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

“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

“那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烂货一下子就傻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赛门明白,拉姆警察是不允许私设刑讯室的。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高官!一个能够私下调动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chu的驻军军官,他的身份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

“整个下半夜我们都在招呼这个娘们儿。我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问她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在军中有什么特殊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并未暴露出太多有关其真实身份的信息。

“我也很配合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那个女军官以为我们都不清楚她的事。”

“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地对我说,女人是一个中间人介绍来的,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

“之后你们做了什么?”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得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节。

那个说话最少的那个男人应该远比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

“后来?简直是意外惊喜。我中途就离开那了,之后一直没回去。我渴了,让他来说吧——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么,接下来的部分就让我来说吧。”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钟。内容大致是这个女军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他们就扒掉她的军服,把她绑起来。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折磨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开始一声不吭,用了重刑后才发出惨叫。他们后半夜都在逼这个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来历。每当她痛得晕过去,他们就用盐水把她泼醒。

“她第十次晕过去的时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亮光,我就骗那个女人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过去一半呢。”

“标准的军队刑讯手法。”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赞许。

“是的,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拷问不出来的秘密。那时这个女人虽然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变了,多年的刑讯经验告诉我,那是一种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我都睡了半宿了,你还没有问出来。”一直不吭声的胖子开口打断了他。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确实非常出众。那时的我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哦?怎么说。”

“我拷问过的人多了,她不算是最嘴柔的。我以前拷问过尼尔的一个女间谍,最后也没能拷问出结果。那个女间谍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但身子远没这个女人结实。头几天用刑她一直板着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发。后来我给她注射了春药,整个刑讯chu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开始有点松口。”——又缩小了范围,赛门心中排除掉这个男人属于尼尔驻军的选项。

“没拷问出来?你不是说——”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灾乐祸。

“那时我的刑法还使出一半。后来,她在牢房里神秘死亡了,验尸官验出她体内春药过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会被赶到这里来当驻军。”

“少得便宜卖乖了!要不然,你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那是,在下无比感谢二位的赏识。”

“说重点。”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好,刚才我提到的那个尼尔女人算不算擅长熬刑?”

“当然了。虽然你没有彻底拷问她,但那也一定相当难熬。刑讯从始至终她一直保持沉默,应该算是相当坚韧的女人吧?上个月在商会惩戒室中的这位女军官恐怕还做不到这一点。”

“不不不,大人您误会了。刑讯时是否出声——是痛骂刑讯者,还是惨叫——叫的声音大小,那些都不重要,与受刑者的身体是否强壮,是否意志坚强,最后能否拷问出讯息,关系都不大。”

“那你的意思是?”

“他离开以后,我在那个女人身上试了不下二十种刑具,并和之前保持一致地始终拷问她三件事:她是哪国的驻军,出身为何,有什么特别的秘密。她作为一个普通的被发配到拉姆驻军的女军官,难道会为了隐瞒国籍或是出身而做到这一步么?一定是除了自己的身份讯息外,她还有其他秘密。”

“可有些人重视尊严过于生命。”

“没错,可她被人、狗和马轮石更了一个上半夜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坐进我们的马车。”

“——这只能说明她并不重视自己的肉体。”

“是的,但我忘了告诉您,我其实了解这个女人的底细。她之前在中央时还曾经历过被绑架和强石更。所以我要进一步测试她,我用铁链拴住她的脖子让趴在地上学猪叫,否则就用钢鞭抽她的屁股;我叫她捧起那对豪乳给我乳交,否则就用烟头把她奶子上之前用钢针扎出的那些针眼都烫平。”

“你逼她在尊严和肉体之间作选择?”

车底的赛门听得胆战心惊,就在不久前,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居然自愿把身体交给这样的一群人——那海娅她有没有受伤?想到这里,赛门又逼迫自己打消了这些念头:

就算海娅遭到他们的折磨,那也是海娅她自找的。

“——没错。尊严被践踏,还是肉体受折磨,她只能选其一。”

“那么她的选择是?”

“哈哈哈哈,”笑声尖锐而又瘆人,叫人不寒而栗。“可惜你们没看见她跪在地上爬的样子,她一边学着猪叫一边拖着磕破了皮的膝盖和小腿爬到我脚边。我脱掉衣服和裤子坐在刑凳上,她双手托着满是针孔的乳房给我乳交。我不停地催促她,鞭打她的背部,叫她夹紧点,她卖力地把她那对豪乳挤得直渗血。我故意射到地上,叫她去舔干净,她也照做了。”

“——!”

“——!”另外两个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真是意外啊,她非但不在乎自己的肉体,就连所谓的尊严都不在乎了。她一定也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选择用这种弃卒保车的方式来保守秘密。那时的她跟在你府上时相比已经截然不同,你真该欣赏下她给我服务时的惨样。我相信她明明可以用更敷衍的方式来服从我的要求,可她却选择了相对更痛苦的方法。”

“那也许是她已经崩溃了。”

“不会,我从一个人的眼神中能读到很多东西。她以为我要么只是想玩玩,要么就是放弃了继续拷问的念头,让她下跪学猪叫、乳交、舔舐精液说不定只是一个普通男性在发泄欲望罢了。她当时一定是在想:只要尽量地满足我,之后再道出来历和出身,那天就能够脱身了——这种浅薄的伎俩怎能瞒得过我?”

“她错了,她已经掉进了我的陷阱。之后我没有放她走,也没有回军营。我决定继续借用这间拷问室。”

“我那时被吵醒了。我可没他那么闲,第二天还得去商会工作。我答应把那间房子借给他一天,之后就先走一步了。”

“送走他后,我休息了一会,重新回到地下室。微笑着对那个女军官说:天亮了。一般情况下,她们被带出来玩,天亮时就要送回去的。当时她露出一副终于解脱了的表情。正当她想要站起身时,我一脚把她踢倒,把她固定在旁边一张昨晚一直没用过的刑架上。”

“她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那是一种疑惑、仇视又有些绝望的眼神。”

“我把她大字型地固定在一个门框一样的铁刑架上。这个刑架结构简单,单纯只是用来玩女人的话,实在是没什么情趣。这是拷问专用的刑具,没什么遮挡,犯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你的目光下。犯人身体的几乎每一chu细节你都可以仔细地观察,自由地用刑。我把她齐肩的顺直金发束起来绑在刑架的横梁上。”

“我问她喜欢这个发型么。她好像是要点点头,不过她的头发被绑住了,她头部和身体的活动受到限制,她再也不能通过活动身体来减轻刑罚的痛苦了。”

“这时,我微笑着对她说:你以为天亮了就可以解脱了?”

“她正要说什么,我冲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告诉她有些话可以不用再说了。”

“我告诉她,我就是介绍她来给这些人提供性服务的那个中间人,她的底细我早就清楚。”

“我亲口告诉她,她是来自查隆驻拉姆军的一名少尉军官,而我是她的上司之一。”

“我还说出了她的家族名,以及家族因为牵连到政变而遭屠杀的事。”

“我对她说,皇帝下令停止清洗受牵连的贵族时,你们一族只剩下你和你的妹妹。你为了复兴家族,投身军队。你凭着战功晋升,能力也很出色。但是,因为在军中犯了事,你被调入了查隆帝国驻拉姆军。你很清楚,有姿色的女军人若被调到拉姆来参军,只会成为当地驻军军官的情妇。甚至,如果不顺从长官或是运气不好,驻军军官有权命令其下属的女性从事营妓的工作。但是为了你的妹妹和家族,你别无选择。”

“我问她,是否对之前发生的一切有任何不满情绪。”

“她闭上眼,我讨厌犯人逃避我的视线,我命令她必须睁开眼。她想要侧过脸,但是因为头发被固定在横梁上,她的颈部无法自由活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对我说:之前您和那头猪——”说到这里他楞了一下,估计是要看看旁边那个胖子的脸色。

“——和那头猪对我做的事——她深女干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是来自长官您的命令和正当权利,我坚决服从。”

“我当时愣住了几秒,接着问她,那你为什么要颤抖呢?”

“她居然说是因为被长官临幸而激动。”

“到这个地步了,嘴还那么柔?”一旁的胖子都有点不相信了。“你不把她送回去,又把她整到这个地步,如果你最后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回去一定会告发你,那我也要受牵连。”

“如果最后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会把她弄死的,回头就上报说她潜逃了,不会有什么后患。再说了,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一人承担,绝不会牵连到你。即使有人查到商会头上,这位大人也一定会保你的。”

听到这里,赛门更加心烦意乱。赛门拼命舍弃掉浮现在脑中的画面,努力调整好呼女干,仔仔细细地听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把故事讲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