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吃了大半只鸡,不觉间喝了两碗酒。酒意慢慢上涌,托的她浑身轻飘飘的,感到一片空白和满足,仿佛这谷内三月的苦日子也变成很遥远的过往,甚至卫璧也被遗忘到了心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她俏脸通红,美目变的迷离,坐着的身躯软绵欲倒,然而却依然没有忘记割草的事情,毕竟这关系到每日的饭食,甚至是那让她馋涎欲滴的美酒,于是对张无忌说道:“无忌弟弟……我先睡一会,那草我醒了再背……”
张无忌看着倚睡在树下的朱九真,玉容绯红,纤秀的胸膛托着两坨肥圆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女干上下起伏,微微的颤动着,不由吞了口口水。
他站了起来,脱了上衣,一股清风拂上胸膛,丝丝的清凉让他清醒了三分,顿时觉得浑身起了使不完的力气,抬起脚步,向朱九真割草的地方走去。
张无忌把朱九真上午割的草运至平滩铺开,让太阳暴晒。朱九真早上割的草真不少,应该已经够铺屋顶了。张无忌大喜,抬头看了看,见太阳已经偏西,便又回到了屋前。
朱九真原本倚靠在大树根睡着,现在却侧躺在了树下,两只小手作枕,紧贴脸颊,睡得甚是香甜。
张无忌见朱九真躺在地上,罗衣上沾满了泥土和草灰。他不欲惊动朱九真,便悄悄的把她扶起,待双手触及朱九真盈盈蛮腰时,触手满是纤细柔软,顿时心中生了激荡,双手便再也离不开朱九真的腰身。他轻轻的揽着朱九真,强压着剧烈的心跳,静静的嗅着朱九真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气。
朱九真恍惚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表哥坐于树下,亲密的细语着。卫璧的双手悄悄的揽上她的腰,把她揽进怀里。她有几分羞怯又有几分欢喜,想要挣扎却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最后只好慵懒的躺在卫璧的怀中,男性的气息飘进鼻腔,让她心儿慌慌的,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这般躺着。慢慢的,表哥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双手在自己的腰间和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起来,然后慢慢的上移,力道也慢慢的大了些许。
朱九真有些心慌,她微微绷紧了身子,却强自镇定,心间希望那双手停下来,却又有些说不上的希翼……
然而,那双大手越来越上移,忽然松开了一下,紧接着猛地按在了自己的高耸胸部上。朱九真顿时又惊又怯,檀口中“呀”的一声惊叫,她低声的呢喃道:“不要……”娇躯微微的挣扎了一下。
那双手迟疑了一下,按在那里不动了,却依然紧紧的箍住朱九真的身躯,不让她脱离。朱九真觉得乳肉上麻痒麻痒的,便又想挣扎,那双手却像铁箍一样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胸脯,是那么霸道那么大力,自己又是那么心慌那么无力,怎么也挣不脱。她挣扎了几下,便气馁了,又软软的倚在了卫璧的怀里,心中羞想:“表哥好坏……看着那么温文尔雅,没人时却对我这样不规矩……只要他不再过分……我便让他……这样他也会更欢喜我些……”
那双手见朱九真放弃了挣扎,便又慢慢的动了起来。渐渐的,朱九真身体内起了异样,一丝丝更为强烈的麻酥感从两团软肉传遍全身,心尖儿仿佛都被那双可恼的大手撩拨了,慌慌的,两颗乳蒂在乳峰的顶端迅速的变柔起来。
朱九真此时已忘记了挣扎,只是颤抖着娇躯,拼命的抵御和忍受着那阵阵让她极为快活却又难受无比的陌生感觉,她紧紧的咬着牙齿,心中却想:“表哥……怎么这般不规矩……好难过……”
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力道也越来越重。朱九真感觉自己的双乳虽然不能被那双手完全握住,却被扭捏的忽圆忽扁,恣意变形,一阵阵电击般的强烈感觉让她几欲瘫躺在卫璧怀中。
渐渐的,那双手变得暴虐起来,一只手忽然摸住了一个乳峰上的乳蒂,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上面捏了一下。
“呀”的一声,朱九真猛地向前挺起了娇躯,挣脱了那两根作怪的手指。她朦胧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色很熟悉又有些陌生,碧潭,平滩,果树……然而……
“啊”朱九真又是一声惊叫,涌起强烈的心慌。她猛地转臻首,发现近在耳边的果然是张无忌,顿时觉得有千万只蚂蚁爬满全身,让她难受之极,不由得尖叫叱道:“臭小鬼……你……你快松手……”说着,娇躯拼命的动挣扎起来。
已经欲火中烧的张无忌微微的曲着英挺的脸庞,待听到朱九真骂出“臭小鬼”时猛地想到她在谷外恶狠狠的说话“你叫我侍候这小鬼,这些日子来吃的苦头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岛,杀了谢逊,时候还长着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等你取到屠龙刀后,我可要将这小鬼一刀杀死!”张无忌眼中顿时起了一丝暴戾,怒道:“贱人,你敢骂我!”说着,一手紧紧的攥住朱九真的硕乳,不让她挣扎开去,一手却在另一只美乳的乳蒂上重重的扭捏起来。
“好痛……”朱九真如同中了箭的天鹅一般,乳蒂蓦然传来的疼痛让她全身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气,猛地挣脱了张无忌的怀抱,爬开两步,跪坐在地上,对起身逼近的张无忌嘤嘤的哭了起来,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对张无忌歉声道:“无忌弟弟,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对不起……”
……
朱九真失魂落魄的走在潭水边,只觉乳上传来一阵阵隐痛,心中充满了羞愤和悲苦。一阵凉风吹过,她稍稍回过神来,只见太阳已经西斜,忽觉腿间湿漉漉的颇为难受,被张无忌摸过的地方也传来丝丝麻痒……虽然隔着衣物,那感觉却依然让她觉得肮脏不堪。
见离张无忌的小屋已经很远了,朱九真停住了脚步,贝齿咬着红唇,左右看了看,又稍一犹豫,才轻轻褪了衣裳。
脱去罗裙,发现抹胸已因被张无忌粗暴的搓扭,不再遮住丰硕的玉乳,仿佛围脖一般挂在胸前,肥腻白嫩的乳肉上布满屡屡瘀青的痕迹,那颗被捏过的红艳乳蒂已经微微红肿。这对妖娆的乳房,即使是卫璧,自己也不曾让他摸过,总想有一日在洞房花烛时作为珍贵的礼物,献给表哥,让他欣赏把玩,而如今却被张无忌这小鬼……看着胸前的淤痕,朱九真又羞又怒,忽然不能自抑的嘤嘤哭泣起来。
朱九真抬起浑圆修长的玉腿,又褪掉亵裤,发现竟是湿漉漉的,不由更是羞愤若死。她匆匆洗净了衣物,然后踏进水中,拼命的搓洗着身体,仿佛这样能洗净张无忌带给自己的羞辱一般。
直到夕阳渐落,朱九真才上了岸,穿上被夕阳晒的半干衣物。晚风吹来,带着丝丝清凉,朱九真不由瑟缩的颤抖了一下。她看着手中的蟠桃,这是张无忌在她临行时抛给她的。在给她桃子的时候,张无忌玩味的笑道:“这个桃子送你了,你是自己晚些时候吃还是送给他们,随便你。”朱九真迟疑的接了桃子,感到张无忌灼灼的眼神,仿佛是一只狼在看已经乏力的白兔一般。
朱九真托着鲜嫩的蟠桃,水果的清香飘入琼鼻,眼前又飘过张无忌戏虐的目光,心中忽然无由的恨起卫璧来,于是把桃子放到了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
朱九真回到窝棚时,天色业已微黑。她刚到窝棚前,蓦的感到一股僵柔的气氛,只见武青婴面壁侧卧,卫璧却呆呆的坐在那里,两人都绷着脸不说话。
卫璧见朱九真回来,勉强堆起笑脸,说道:“表妹回来了。”
朱九真看到卫璧,忽然微微心烦,只是“恩”了一声进了窝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武青婴忽然在一旁讥诮的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什么东西都找不到,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朱九真本是满怀着屈愤,听到这句话,那股戾火便再也压抑不住,和武青婴大声的吵了起来。
卫璧被夹在中间,靠着棚壁坐着,低着头却不说话。
……
第二天上午,看着朱九真出门,武青婴远远的跟了上去。
昨日武青婴说的那句讥诮话其实不是针对朱九真,而是发泄对卫璧的不满,只不过等朱九真回来时借机发作而已。
几日前她在一个密林里非常偏僻的地方发现了几根雪瓜的藤蔓,上面结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雪瓜,只不过被遮在树荫之下,雪瓜都不甚甜,然而也比吃酸酸的山里红好上十倍。于是在自己饱食之下只偷偷的带给卫璧吃,两日前更是支开朱九真,带着卫璧前去享用。
可是到了前天,两人便将瓜吃的干净。到了昨日,又断了粮,无奈之下,武青婴提议和卫璧分开找食物。到了中午之时,武青婴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摘了一些个大的山里红带到和卫璧约定的地点,却见卫璧正躺在树下休息,还优闲的翘着二郎腿。
武青婴一喜,心道:“莫不是师哥找到什么吃得了。”不料一问之下,卫璧也是一无所获。
待吃了些山里红后,卫璧来了些精神,一把把武青婴搂在怀里,调笑起来,一只手握了武青婴的小手,向自己胯间引去。
武青婴上午空着肚子到chu寻觅山果,疲累不堪,见卫璧早回,本已微微生气,又见卫璧吃了山果却不等自己吃完便让自己为他做那龌龊之事,顿时心中积愤爆发,和卫璧吵了起来。
武青婴一张小嘴虽然唇如花瓣,艳丽妖娆,却也很伶牙俐齿,各种刻薄之语接连而出。
卫璧被武青婴骂无用懒惰,也是怒气上涌。卫相公自幼出身富贵之家,若说家世,武朱两家比之颇有不如,武烈收他为徒颇有和卫家攀交之意。他相貌英俊,琴棋书画皆有涉猎,也是不错的练武材料,再说这几年武青婴和朱九真都对他有爰慕之意,便也对他委屈容让,总是事事为他着想,所以卫璧不经意间的骄傲之意不仅是对别人,就是对朱武二人也不经意间会表露。
如今却被武青婴责骂,责骂的原因竟是没有去干那粗俗下贱的采摘活计,他浑没有想到武青婴也是富贵家小姐,为了他这数月吃了不少苦,又不断和朱九真明争暗斗,争相讨好于他,本已压了一股怨怒。如今武青婴爆发了,他起先还因为怀着涵养之心隐忍不言,没想到武青婴一张凌厉小嘴越说越滔滔不绝,终于忍受不住和武青婴反唇相讥,然后甩身而走。
两人谁也不肯服软,直到回了窝棚也互相无言。
到了今天早上,卫璧终于服软,温言要和武青婴一起出去采食,并保证一定努力寻找食物。然而却被武青婴拒绝,几番相求,武青婴终不肯给予颜色,无奈之下卫相公只好独自一人去寻食物。
武青婴一来仍在生气,因为这些日子在和朱九真的卫璧争夺战中,她已日占优势,不自觉中便少了对卫璧的委屈求全,多了女子天生的控制欲。昨日卫璧的回嘴相讥让她仍然怒气未消。
然而不和卫璧相携出行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怀疑上了朱九真。
这几日朱九真被自己逼的独自寻食,很是沉默,甚至和卫璧都很少言语,然而武青婴无意间发现朱九真本来苍白的脸庞竟恢复了几丝红润,显是饱食的原因。昨晚,武青婴和朱九真脸对脸吵架时,竟从朱九真的口气中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这气味非常微弱,若不是靠的太近,朱九真怒气冲冲,武青婴还真的闻不到。只不过这味道却又有些陌生,武青婴可以肯定在谷中从不曾闻过。她在吵架大战中大胜之余,躺在那里又苦苦追忆,终于想起了那味道的是什么了……酒味!
于是到了早上,卫璧出了门,武青婴也跟着出了门,然后在外面转了一圈又回到窝棚附近。那朱九真依旧在窝棚里睡着,武青婴等了好久,只等的好不耐烦,直到太阳已经高挂时,朱九真才出了窝棚,先在门口呆立了一会,才慢吞吞的迈开脚步向西北行去。武青婴满怀期待,远远的跟了上去。
朱九真其实很早就醒了,却依然装睡。等卫璧武青婴出门后,她在草垫上辗转反侧,心中不断作着斗争,一会想到卫璧,一会想到张无忌,一会又想到武青婴,一会想该去张无忌chu干活了,一会又想决不能再去受那屈辱。直到太阳已照到窝棚前,朱九真才起了身,站在门前又犹豫了一阵,终还是一咬银牙,向西北行去。
这一日张无忌已经开始加盖屋顶,他先在屋梁上铺了树皮,用木楔固定,然后由下向上开始一层层的铺上茅草,一层覆盖一层,逐层固定。
只不过张无忌在屋顶上铺设茅草,却没有人从地面把茅草递送给他,所以速度甚慢。他曾尝试让猴儿们帮忙,可是猴子嬉闹,帮的全是倒忙,无奈之下只好把猴子赶开。
没想到这些泼猴既然帮了忙,却不管效果如何,围着张无忌吱吱叫唤,要起酬劳来。张无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没有丝毫办法,于是烤了两尾鱼,分给猴子。这一折腾,已接近正午。张无忌看猴子们吃完,便打发它们去摘桃子,自己继续盖屋大计。
正铺草间,张无忌忽然听到一个低低的娇脆声音:“无忌弟弟,可要我帮忙么?”
张无忌抬起头来,却见朱九真正局促的站在那里,有点怯怯的看着自己,不禁大喜,现在已接近中午,他本以为经过昨日的事情后朱九真不会再来了,没想到她终还是来了。
张无忌压抑着砰砰心跳,说道:“你把草从地上递上来给我就可以了。”
于是两人开始干活,却都不说话。
太阳已经稍稍偏西时,张无忌才站了起来,见屋顶已经铺设了半边,不由满意的笑了,对朱九真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明日就该差不多了。咱们先吃饭吧。”
朱九真听到吃饭,肚子顿时不争气的发出咕咕之声,现在由于食物的减少,她和卫璧,武青婴一天只能吃上一到两顿食物,早晨一般是没有吃的。现在时辰已到了子时,她早已腹饥,却不敢说出来。听到张无忌说吃饭,如何能不喜?
朱九真跟着张无忌来到屋前,见灶上没有熟悉的烤鸡烤鱼,不由大是失望,心想:“要等他去捉鱼,再来烧烤,岂不要好长时间?”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腹部空瘪的一阵搅动,很是难受。
张无忌回头看了朱九真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来到灶前,揭开了灶上那个大瓦罐的盖子。
随着盖子的揭开,一股热气从瓦罐内升起。朱九真看着热气,顿时愣住了,白气袅袅,本极是普通,可是她已数月未见,此时看到白气时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正发愣间,随着热气的飘散,一屡屡肉香飘入朱九真的鼻腔……
直到张无忌盛了一大碗放到朱九真面前,她才恍然醒过神来,只听张无忌道:“这是兔子肉,已经炖烂了,吃吧!”说着,又放了一碗酒在朱九真面前。
朱九真看着碗里金黄色的酒液,很是犹豫,昨日就是喝了酒之后睡着了才被张无忌所趁,今日假如……
然而浓浓的酒香却不断的飘入朱九真的鼻腔,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终于忍受不住,端起碗来轻抿了一口,暗道:“今日我只喝一碗,应不会睡去,再说……我今日选择来了,不也是料到他会……”
酒液清凉浓香,在檀口内裹了几下,进入腹中,化作热畅和醇厚。朱九真喝了一口酒,看着碗中烂熟和香飘四溢的兔肉,忽然想到那日自己捉的兔子以及当时武青婴的冷嘲热讽,便再不犹豫,从碗中捡起一大块肉,送入口中,大口的吃了起来。
……
果然,吃完后,朱九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张无忌三口两口吃完,便灼灼的盯着朱九真进食。朱九真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到张无忌火辣辣的目光。她觉得自己就像碗中的兔子肉,一旁正有一只小狼在馋涎欲滴的虎视眈眈,不由芳心忐忑。因喝酒而绯红的粉腮变成了嫣红,浑身慢慢的发烫起来。
这顿饭也不知是吃得快还是吃得慢,反正朱九真吃得颇为不安。等她吃完最后一口,还未来得及擦嘴,张无忌便如狼一般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
虽然已经预想到事情会发生,但是朱九真还是忍不住发出“呀”的吟叫,惊慌的抬起了臻首,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颤颤的低声说道:“无忌弟弟,不要这样……”檀口微微颤动,丰润的双唇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娇艳欲滴。
张无忌对朱九真的抗议恍若未闻,张开双臂,把朱九真修长丰腴的娇躯紧紧的箍在怀里,双手又轻车熟路的攀上了那对高耸的双乳,重重的抚弄起来,贪婪的感受着其上的软绵和惊人的厚重弹力,两个圆球随着他十指的扭捏,恣意的变着形状。
朱九真微微的颤抖起来,那阵阵的酥麻感又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着,心尖儿慌慌的。她动了两下,便认命的放弃了挣扎,微曲着紧绷的娇躯,抵御着张无忌双手带来的莫名刺激和厌烦感,双手放在腹间互相绞着,纤长秀气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
她有些悲哀的想道:“难道以后就这样了么?为了每天的吃食这样任他搂抱轻薄?这粗鄙的臭小鬼竟敢拿食物来威胁我……早知在谷外就杀了他……”脑袋里忽然又浮现出卫璧英俊秀气的笑脸,不由更加厌恶起正在身上作怪的张无忌来,又想道:“我这般任他轻薄,万一表哥知道了怎么办?以后出了谷该怎么办?”
正惶惶然想着,朱九真忽然感觉张无忌的右手在自己右乳上那早已坚柔挺立的乳蒂上拂了一下,顿时如被雷击了一般,一股强烈的电流窜遍全身,整个人都酥了一般,不禁又张开了小嘴,“啊”的一下尖叫起来。
身后的张无忌听得朱九真的失声尖叫,只觉娇嫩婉转,竟带着一丝靡靡的味道,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冲动,喘息愈加粗重起来。他活动手腕,手指飞快的在那坚柔chu撩拨起来,只觉那樱桃般的小圆珠儿柔中带软,随着自己的拂动,带着大圆球上下的晃动跳跃,极致的软绵厚重从手间传入,让他倍感舒爽。
朱九真顿时剧烈的颤栗起来,本能的把娇躯向前一躬,想让乳峰远离张无忌的大手。却不料翘臀往后一耸,撞上了一根柔柔的物事,那长长的物事堪堪插入两腿根部的极致柔软chu,在紧闭的双腿间强行挤开一丝缝隙,钻了进去。
朱九真一呆,双目顿时瞪大,像是醒悟了什么,“呜”的一声闷哼,娇躯如被蝎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颤,向前挣去,同时两只小手向后撑住张无忌的胯部,拼命的推拒起来。
张无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朱九真的挣扎让那根柔柔的物事插进了一个紧密的所在,让他感到一阵紧致销魂。然而,还未来得及体会,朱九真又更加剧烈的动起来,恰像刚出水的大白鱼,在怀里活蹦乱跳,这让张无忌本能的起了一股戾念,仿佛想驯服一只极为钟爰的宠物,而那宠物却野性难驯一般。他感到朱九真在自己小腹两侧奋力的推拒着,低头看去,只见两只小手纤美柔细,洁莹似玉,猛地想起那晚在树林内看到的一幕,顿时福灵心至,抓起朱九真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裤子内。
朱九真只觉胸间一松,那酥痒的感觉散去了不少。张无忌牵住她的小手时,她还懵懵然没有反应过来,待手指摸到一条粗粗长长的肉条儿时只觉外层软绵,摸上去很是滑溜,又下意识的握了一下,发觉肉条内中却是坚柔无比,仿若精铁,稍一愣神,猛的想起在谷外偷看过的很多春宫图里的物事,哪里还不明白手中物是什么,顿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惊叫,小手便往外抽,然而却被张无忌飞快的按住。
朱九真只觉心间一阵阵的恶心,怒叫道:“小恶贼,你松手!”
张无忌听到“恶贼”二字,怒从心起,左手在朱九真左边的乳尖上重重的一捏。朱九真只觉仿佛乳尖被刀割了一般,一股巨痛传来,不由哭道:“好痛呀……”身子如虾米般向前拱去,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握住左边丰乳,牢牢箍在怀里。
张无忌冷冷的说道:“难道你明天不想再来了么?握住它!”口气虽然凶狠,心中却也忐忑不停。一来张无忌对此等事情也是懵懵懂懂,二来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威逼别人,与自己本性大是不符,只是对朱九真怀着一股戾气兼之色欲冲脑。假如朱九真还要死命挣扎,张无忌便会束手无策。
朱九真听道张无忌的说话,迟疑了一下,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让张无忌心中微微一软,隐隐有一丝罪恶的感觉。然而,那只小手却迟迟疑疑的握了上去,顿时软绵滑腻的触觉从那阴经上传入张无忌的脊椎,一种销魂的快感让他差点想仰天长啸。
张无忌心情激荡,朱九真只是轻轻的握着,就让他魂魄离位,舒爽不已,于是双手又在朱九真的胸脯上肆意的搓扭起来。
朱九真一边机械的握着张无忌的肉经儿,一边勉力的抵御着萦绕胸间的恶心感觉。她剧烈的颤栗着娇躯,心中悲哀的想道:“是啊,明天我还要来么?谷中现下没有吃的东西,表哥也越来越偏向武青婴,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身体渐渐的软了下来,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张无忌感到手中的双乳越发的坚挺和有弹性起来,不由得更加兴奋。他的手法也慢慢的变得熟练起来,或快或慢,或重或轻,一会在狭窄深邃的乳沟里倘佯,一会又攀上乳峰顶轻拂,仿佛在玩一对极是有趣的玩具,爰不释手。
朱九真感觉娇躯逐渐的发热,鼻息也渐渐的粗重急促起来,那双可恶的手一会如蚂蚁上树,让她瘙痒难当,一会又如碾子一般滚过胸膛,让她难以呼女干,一股股讨人厌的焦躁感弥漫在心间,不由想道:“可恶……若他是表哥……这般……该多好……”她忽然觉得大腿根部有些潮湿,两腿便不自觉的绞动了一下。右边的小手一直握着张无忌的阳物,竟有些麻木和难受,便前后动了两下。
张无忌正兴致勃勃的玩弄着朱九真的双乳,忽然感到朱九真的小手蠕动了两下,阴经上顿时布满了朱九真手心的滑腻软嫩感觉和一阵销魂畅美,猛地又想起武青婴那日用小手帮卫璧抚弄的行状,连忙低声道:“对,就这样,不要停。”说着,两手的手心手指隔着朱九真的衣物在乳尖上飞快的滑翔盘旋起来。
朱九真如遭雷击,再也忍受不住,娇躯一软瘫在张无忌的怀里,小嘴微微张开,如离水的鱼儿般剧烈的喘息着。她只觉一双乳尖上传来的触感如隔靴搔痒,让她麻痒难当,电流般窜遍全身,带来一种莫名的舒爽感,悸动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然而那股美感却若即若离,让她又努力的动起来,只顾着向前耸高胸部,竟希翼张无忌的手能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手已经快速的前后撸动起来。
随着朱九真快速的撸动,张无忌觉得销魂不已。朱九真的手儿大小合适,堪堪圈住他的棒身,娇嫩无比的手心,柔若无骨的指肚在棒身上快速的抚弄,让他感到畅美异常,有些失魂落魄,蓦的双手无本能的向朱九真衣领口钻去。
张无忌右手忽然插进了朱九真的衣内,穿过一层薄锦,触到了一团浑圆高耸的所在。张无忌在上面抚弄了一圈,顿时满手的柔滑粉腻,娇嫩无比的感觉仿佛在手下化开了一般。
朱九真身子猛的一僵,忽然高高的扬起臻首,“咿咿呜呜”的呻吟起来,俏脸已经红霞似火,双目迷离的仿若要滴下水来,右手却停了下来,紧紧攥在阴经上,娇躯开始颤栗个不休。
张无忌触到那股极致的嫩腻,偏又充满弹力的玉乳,一股欲火从腹下呼的熊熊燃起,一边主动的挺动起胯部,一边贪婪的抚扭起那只宝贝来。手下的极致美感让他欲火如焚,朱九真的衣领收口甚小,让他右手颇为不便,于是喘着粗气,左手解了朱九真胸前的襟带,然后双手把朱九真的罗裙往两边一拉,双手同时探了进去。
朱九真“啊”的一声尖叫,右手猛的从张无忌的裤子里抽了回来,和左手一起紧紧揽在胸前。张无忌此时已是神魂皆失,双手隔着朱九真细嫩的胳膊和小手在朱九真的硕乳上扭捏抚摸着,并不断的试图拉开朱九真的胳膊。然而朱九真的双臂仿佛生了巨力,死死护在胸前,怎么也拉不开。
张无忌见拨不开朱九真的双臂,便不与之纠缠,改在其余的地方抚摸扭捏起来,双手一会在乳根chu摩挲,一会钻入深深的乳沟,一会向下探入平坦的小腹。
朱九真羞愤若死,双手忙不迭的上下抵挡,无奈双峰太过丰硕,竟顾此失彼,一个失措被张无忌抓住了机会,握上了左乳,两个手指间夹住了小小的嫣红乳蒂。
朱九真又是一声惊叫,弓着娇躯,失魂落魄的趴在张无忌的胳膊上,左手紧紧抓住张无忌的左手,试图让这只手停下来,然而这只手却大过她的小手很多,没有被握住的部分飞快的在她左乳上抚弄着。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朱九真不停的剧烈颤抖着,她感到手上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流逝,而张无忌的手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剧烈,阵阵的电击感让她身躯也越来越瘫软。
张无忌左手逐渐摆脱了朱九真小手的羁绊,那盈白的小手依然搭在他的手背上,看起来却仿佛是朱九真在牵引他扭捏自己的美乳一般。张无忌不由窃喜不已,贪念也肆无忌惮的蔓延起来,他尝试着去掰朱九真的右手,朱九真只是稍一挣扎,右手便耷拉下去。张无忌更是心花怒放,只觉满手温玉,乐感到了极致。
张无忌飞快的在朱九真丰腴的玉乳上搓扭玩弄着,这时的朱九真已双目呆滞,放弃了抵抗,只是小口中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与粗重,渐渐的“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双手不断的动作,张无忌体内的欲焰愈涨愈高,他忽然忆起了一件极重要的事情,一把捉了朱九真的右手又牵回裤子里,然后飞快的又握住她的右乳,继续抚弄撩拨起来。
朱九真双目茫然,浑身绷紧,小手木然的握着张无忌的阴经前后套弄。随着张无忌在胸前越来越剧烈的抚弄扭捏,她的动作也逐渐的加快起来,让张无忌销魂阵阵,心间畅美不已。
张无忌越弄越畅怀,兴奋舒爽之下,双手一捧,一对乳房被他从半掩的衣内托出。从朱九真瘦削的双肩后看去,只见一堆小山般的盈盈乳峰在纤秀如雪的胸前矗立而起,堆满了整个胸膛,肥嫩粉腻,温润如玉,肤如凝脂,偏又带着极致的弹力,没有一丝的下垂,如白兔般在朱九真纤美的胸前欢蹦跳跃,又如水滴般摇曳,在张无忌指间流淌,两颗娇小的乳珠嫣红妖娆,被两圈粉红色的乳晕包围,傲立霜雪。
看到如此美景,张无忌顿时目迷神醉,瞠目结舌。他呆呆的怔了一会,忽然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又飞快的动作起来,抚扭轻弄,搓捏快拂,直让朱九真娇躯连颤,嘶声连连,美乳弹跳不已。
朱九真觉得腿间越来越潮湿,一股股水意从体内不断涌出,亵裤仿佛都已湿透,不由双腿互相的绞动着。她婉转的呻吟着,一边将胸脯重重地压在张无忌的手上,左右的动,以减轻酥麻的痒感,一边小手在张无忌的裤子里快速的撸动着,如今唯有靠手中物才能稳住软软的娇躯,唯有快速的套弄才能让她发泄心尖上慌慌的悸动。
随着朱九真小手快速的套弄,张无忌忽然觉得一种极致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快速的蔓延溢出,直冲尘根而去。自出生这十五年里,这极致的乐感是便是想也没想过的,他想压抑这快感,让它停驻,却又是那么无力,瞬间浑身都淹没在这快乐的海洋里,最后竟销魂的难以自持,发出了一声低吼,双手也在无边的销魂中平摊着,在朱九真两颗乳蒂的顶端全速的扭动起来。
朱九真快速的滑动着小手,忽然觉得手中的粗物瞬间又变粗了一圈,并且弹跳起来,接着一阵阵强烈的难言美感从乳尖蔓延至全身,顿时失魂落魄的“啊啊”嘶叫起来,娇躯剧烈的颤栗,崛起浑圆的臀丘在张无忌腿上左右来回的拼命摩擦。
朱九真小手全力的在那阴经上撸动,忽然觉得手心一湿,咕咕的粘液从阴经的顶端喷出,瞬间打湿了全手,同时乳尖上的极致美感也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淹没了她,即便拼命的挣扎,可是刚浮出水面,又被巨浪淹没,窒息的感觉让她越来越乏力,最后竟不能呼女干,她拚尽全力最后一次浮上水面,张开檀口嘶喊道:“不要……要……要……死了……”然后便浑身无力,放弃的瘫软下来,双腿有如筛子般来回打摆。小手依然在张无忌满是粘液的裤裆内捉了那逐渐软绵的阴经,来回轻滑挤弄,满手的湿滑,仿佛在泥泞的水里捉拿泥鳅,也仿佛只有这样,她还能在窒息极乐的海洋里保持着一丝丝的清明……
张无忌怀拥着瘫软的朱九真,茫然站立了好久,那快感才渐渐的退去,忽觉浑身燥热尽去,神清气爽不已,不由想道:“难怪卫相公几次让武青婴帮他做这等事,原来这事情确实美妙异常,以后却要想法让朱九真帮着多弄些……”
他目光掠过宽阔的谭面,觉得心中畅快异常,便想引吭长啸,耳中却忽然听到远chu传来“啪”的一声树枝折断的声音。此时的张无忌九阳功已经练完第二本,耳力目力都大大的增长,树枝折断的声音虽轻微,却被他听个清楚。
张无忌心中一紧,眼睛向那个方向微微一撇,只见树后有黑色的衣角飘过,一个细小的身影躲进了树丛。
这时怀中的朱九真忽然尖叫起来,她向前踉跄两步,挣开张无忌的怀抱,不可置信的看着沾满白液的右手,忽然弯下腰去,剧烈的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