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聂玉欣愈说愈露骨,见朱宜锐巨蟒愈撑愈强柔,体内的需要早已高昂的梁慧雨连声音都颤了,抗拒的意志显得那般脆弱,甚至当朱宜锐的手扶上纤腰,也没有努力摆脱,反而在朱宜锐的轻揽和聂玉欣的推动下,逐渐向朱宜锐的怀抱中送上娇躯,嘴里却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玉欣、宜锐……求求你们……妈……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的……妈要……要再忍着……不可以这样子……唔……哎……饶了妈吧……啊……不要……”
见梁慧雨嘴上仍是抗拒,娇躯在接触到朱宜锐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后,却是娇颤连连,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拢,聂玉欣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她虽下了决心要“大义捐夫”可没想到当亲眼见到朱宜锐在见到妈妈梁慧雨赤裸的美胴,表现出如此炽烈的淫欲时,芳心会如此难受;可梁慧雨嘴上虽是不愿,肉体的反应却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无法抗拒淫欲的诱惑,那模样看的聂玉欣不由心惊: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竟能让平素里端庄娴雅的妈妈梁慧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让朱宜锐满足她的需求,再让她体内欲望压抑下去,待得洪流决堤,可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朱宜锐伸出双手滑落到岳母梁慧雨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硕大的乳房,在晶莹如玉的美妇身旁拍打一下,让她挺硕的玉峰荡漾起层层淡红色的乳晕,看得朱宜锐双眼发直。
托着岳母梁慧雨的双乳在掌间一沉一浮的,掌心细细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升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
“妈妈,它真的很美很好摸…”
朱宜锐由衷的赞美让岳母梁慧雨内心一阵欢喜。
嘴里却娇喘吁吁呢喃道:“宜锐,不要啊!不可以这样啊!”
岳母梁慧雨一对经过哺乳的硕大乳房,在朱宜锐小手的一阵抚摸下,如鼓起的肉球,瞬间变得更加浑圆,而从指缝中挤出的一段段白玉般的馨美,翻浮着一丝丝嫣红的乳晕,好看极了;最诱惑朱宜锐的美好事物,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饱满葡萄,散发着丝丝诱人的乳香,每次都令朱宜锐有种再一次如孩提时代一样品尝君如妈妈的冲动。
看到此般的诱人景象,朱宜锐脸上不禁露出笑容,低下螓首,张嘴咬住了岳母梁慧雨几乎被双手并拢的一对葡萄。
“唔……”
曾经被朱宜锐吮女干过的敏感两点,此时在女儿的鼓弄下,给一起被陷落到了朱宜锐的小嘴之中,岳母梁慧雨既涌动着当年那种母爰浓郁的温馨和,还有的仅是无边刺激和敏感,烈焰红唇也忍不住微微翕合,发出如泣似诉地的颤音:“宜锐…你太…坏了…嗯…不要…使劲……”
“吧唧…吧唧…”
朱宜锐如唤醒了儿时的记忆一样,汲取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熟练,而岳母梁慧雨一具酥躯如浮沉在漾漾的水中,也跟着激昂的动作一起一伏,充满了一种节奏感。
成熟丰美的岳母梁慧雨,给朱宜锐女干得丰腴鼓鼓,有种爆炸的美妙感觉;而微微弯曲的曼妙身子,也趴伏在了朱宜锐肩上,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庞上,再次泛起滚滚红潮,一双媚眼中浮现着层层涟漪。
待到朱宜锐的嘴恋恋不舍的移开时,岳母梁慧雨总算松了一口气,直起了腰,才发现刚才微微弯曲的姿势还真的有点累。
更辛苦的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饱满葡萄已经是高高挺起,就像一对骄傲的公主,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朱宜锐的眼睛又移到了站立在眼前岳母梁慧雨白花花的腰腹部。一身赛雪欺霜的白皙,身子丰腴,胸前一对雪乳浑圆饱满,腰后两瓣圆臀光洁硕大,两点桃红立于玉乳顶端,随着乳房抖动,颤巍巍跳跃不休。一团芳草长在小腹之下,被那微风吹拂,柔顺顺起伏不定。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完美无瑕,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朱宜锐感到一阵眩晕。
面前两瓣雪白、浑厚的肉球夸张的突兀着,岳母梁慧雨的髋骨本来就很宽,此种探身女干附的姿势使雪白、丰润的背部和腰部曲线与肥大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形成视觉的巨大冲击。
虽然是卧附在朱宜锐身上,但那美臀还是又高又挺,颤颤巍巍。如此肥美丰腴,如此如脂似膏,在臀丘两侧,形成了迷死人的美臀漩涡。肉——美肉——颤巍巍的丰腴美肉;美臀高耸浑圆,有如云堆一般;按理来说,绝对过于肥大,但长在岳母梁慧雨身上,却是那么的完美合一。
朱宜锐手指压在滑如凝脂的香腴之上,用力一压,“噌”手指一松,香腴美肉一弹而起,漩涡虽然消失,但是醉人的臀浪却是连绵起伏,层层迭迭……煞是销魂!
一沉一弹间,岳母梁慧雨丰腴圆润的胴体悄然一颤。
一床的呻吟在端庄的岳母梁慧雨身上更加淫靡霏霏。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朱宜锐来者不拒,伸出舌头,对准靠在自己嘴边的糜糜扉门,搅拌、女干添、啧弄……
沐浴过的岳母梁慧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香精女体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门女性特有的爰液香味,朱宜锐神形皆醉,魂销魄散。
朱宜锐的双手自岳母梁慧雨晃颤的双乳上移到她丰硕的俏臀,微微用力扮开玉沟深股,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