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末路穷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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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等人心叫天助我也,立即组织剩余兵力退回龙泉城。

金狼军阵虽是溃不成军,却在远chu传来一声刺耳的号角声后,疯狂追击过来。

元越泽与革爰守在队尾,一把将他推远后,元越泽身前爆起一团可比闪电的光雨,带起透骨的寒气,迎上踉跄着扑过来的百多突厥战士。

这是气急败坏的颉利所下的强攻命令,违抗者当以死论罪,实际上突厥战士们早被元越泽几人吓至锐气尽泄,眼下只是柔着头皮在冲击而已。

号角声、喊杀声和风雨声浑为一片。

“轰!”

砍翻十多名突厥战士后,又一道电光划破乌云密布的天空击下,元越泽发出一声宛若龙吟的长啸,飞身而起,跃至五丈多高,邪剑划过虚空,牵引电火,高压的电流,把整把长剑殛得电光四射,元越泽整个人则被电光包裹,在黑漆的夜空上,望之如雷神下凡。

突厥士兵们给吓得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电光瞬间从元越泽的身体倒流而集中到长剑上,他大喝一声,双手持剑闪电劈下,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大地都在震动。

元越泽收剑卓立,悠然地望着呆若木鸡的突厥战士们,在雷电交加的黑夜,有一种超然独立的风采。

他面前的土地笔直的裂开了一条五丈许的长深坑,坑上还有些电光的馀波,呖呖作响,坑边则有十数具被电得浑身焦黑冒烟的突厥战士尸体。

“哇!”

不知哪名突厥战士带头,数百金狼军开始抱头逃往湄沱湖方向。

元越泽惊天动地的一招下,哪还有人敢再冲上来找死!

风雨漫天地之间的所有景物统一为一个整体,入目皆是一片迷朦,元越泽拄剑傲立,像一尊亘古即存的战神一样守护着龙泉。

经过近一昼夜的厮杀,元越泽的元气损耗得很厉害,开始进入忘我之境,闭目调息恢复体力。

再次睁开双眼时,雨势只小了一点,周围依旧是一片灰蒙蒙,可以肯定是白天了。放眼望去,周围尸体如山,宛若修罗炼狱,殷红的血迹深渗土内,雨水也无法冲刷干净,凌乱的平原上红斑遍地,触目惊心,战局惨烈的场景也像残留在空气中,仿佛在沉痛地责难着身为万灵之长的人类:为何千百年来相残不休!

这是元越泽首次参加真正意义上的大规模攻防战,当时只是热血沸腾,现在却是心生怆然,这场大雨来得非常及时,因为敌人已攻到城下五丈许chu,更清除了临时挖起壕沟外的所有障碍,亦填平了许多陷坑,若没有突然而来的大雨,恐怕龙泉此刻已失,因为元越泽再厉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杀光近十万金狼战士。

缓缓回过头,城墙上立即有人高声叫嚷道:“元爷醒啦!”

接着迷茫中传来一阵欢呼声。

元越泽失笑着随出来迎接的战士们进城。亲身经历过战争,他明白到,在古代的战役里,士气可以直接决定战争的成败。他元越泽真的成了龙泉人的精神支柱了。

随便问了几句,元越泽才知现在已快到晌午,他调息了接近六个时辰,金狼军都已撤回营地,看样子是在等大雨停歇后再行进攻。

客素别等人接到通知后,纷纷出来迎接,众星捧月般将他请入皇宫议事厅。

与单美仙交换了一个眼神,元越泽入座,举手道:“恭维的话不要说了,龙泉得保,非我一人功劳,缺了各位中的哪一个,我们恐怕也不会守得这样稳。”

宗湘花俏目瞟了他一眼,显然对他居功不自傲的态度甚为欣赏。

元越泽有问起小龙泉和城北的战斗过程,结果当然不必问,单美仙和宗湘花安然坐在这里,已能说明一切。

宗湘花美眸立即亮了起来,开口娓娓讲述。

在单美仙的支持下,两方以万人兵力柔抗近两万凶悍金狼军和黑狼军混合部队的攻击,最终斩敌接近一万,己方损失四千多人。这结果虽不乐观,但在粟末族人看来,已属奇迹,只因金狼军是草原上最凶猛可怕的部队,遑论以比敌人损失小的代价守住营地!

城西、南两方的战斗结果则是粟末伤亡近六千名战士,一昼夜灭掉万五余金狼军,战绩亦算出人意料。

革爰讲述完毕后,道:“现在我们兵力依旧有三万多,人人战意如虹,坚信就算大雨过后颉利再发动攻击,龙泉也一定能保住!”

元越泽笑道:“这个当然,我刚刚想起只要琬晶带回突利那边的消息,加上别勒古纳台兄弟应该也会来援救,届时我们就里外痛击颉利。”

客素别突然道:“救回龙泉的是元公子、尊夫人、跋公子、任公子四位,我们几人经过商议后,决定待元公子统一中土后,奉你为主。”

任俊大笑道:“早该这样啦!大哥既不会要你们朝贡,也不要你们比汉人低一等,只有国别消失后,‘大同’才会到来。”

客素别颓然道:“这种事比梦还不真实,如何教人相信?秀芳大家昨日说得好,她懂得驾驭乐器,我们晓得驾驭兵器,但我们很难学会如何去驾驭自己的心,只因那是无法可依的。”

单美仙心忖虽有感恩成分在,更重要的是你们都清楚做我们的敌人绝无好下场吧!口中却道:“人的欲-望存在才属正常,我们不可能要求每个人都是圣人,却可通过逐步完善各种制度来调节国家和百姓内部的矛盾,使之最终达到‘假大同’的境界,这就足够了。‘真大同’只能是虚无的梦想,就算人类走到灭绝的那一天,也不会实现。”

众人默默点头,纷纷陷入沉思中。

元越泽突然剧震,不可置信地瞧向门口。

众人莫名其妙地随他望过去,只觉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半晌,门外才响起一个激动颤抖的声音,道:“禀丞相,‘阴后’祝玉妍求见。”

众人面露喜色,祝玉妍可是元越泽的妻子,又是名动天下的大宗师,现在到来无疑更增加了龙泉方面的胜算。

客素别等人立即就要起身迎接。

元越泽举手制止住他们,向门口使了个眼色,众人再望过去时,时间立即停顿。

祝玉妍手里提着一个布包,不知如何就出现在房门内,没有人看到她怎样走进来的,只知道她忽然便站在那,像自古以来就一直都是站在那。

一袭素白劲装将她玲珑浮凸的傲人曲线尽显,清秀隽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轮廓和透明如白玉,仿佛闪耀着光辉的脸庞予人一种飘渺虚幻近乎不真实的感觉,修长入鬓的秀眉下,一对微蓝色的美眸神采飞扬,内里似乎闪动着圣洁的智慧光华,又好象蕴涵着无穷的妖邪魅力,众人皆被她的眼神风采所慑,一时竟来不及去仔细观看她精致的五官和素雅中有妩-媚,恬淡中见妖冶的复杂气质。连见过单美仙几女魅力的宗湘花都看呆了。除了单美仙外,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面色不大正常的单琬晶正跟在祝玉妍的背后。

单琬晶对自己外婆的魅力自然十分了解,轻咳了一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起身迎接。

祝玉妍虽是激动,依旧以隐藏得极好的哀求眼神瞥了激动万分的元越泽一眼,生怕他会当着众人面扑上来连亲带啃。宗师面子丢了不要紧,她是怕自己窘死。

客素别等人恭敬地将祝玉妍二人请入座,祝玉妍惟恐元越泽乱来,忙坐到女儿和外孙女中间,客素别等人说了几句客套话后,转到正题上。

跋锋寒望着祝玉妍放在一旁的布袋,好奇道:“祝后带来的是什么?”

祝玉妍娇艳欲滴的红润唇角勾出一抹沁人心脾的笑意,缓缓打开包裹。

众人吓了一大跳,里面竟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革爰失声道:“颉利!”

客素别与宗湘花震骇万分,于千军万马中成功杀掉颉利,世间能做到这点的,寥寥无几。

元越泽与单美仙、跋锋寒先是露出惊喜的神色,迅速冷静下来,你眼望我眼后,由后者开口道:“祝后可否把刺杀过程说给我们听听?都有哪些高手保护他?”

祝玉妍点头道:“我只是摸到他们的重要汗营,当时只有暾欲谷和可达志守卫着颉利,这三人合击威力不俗,连我也没法保证一举杀死他们三人,只能先取颉利,暾欲谷跑掉了,那可达志也算是小辈里的英雄人物,我放过了他。”

元越泽几人立刻皱起眉头。

任俊长吁一口气,道:“多亏嫂……祝后放过了他,我前晚被他偷袭,事后察觉古怪,当时他本可杀死我的,却借力将我送到跋大哥身边,若非立场不同,小弟当真要交了他这个朋友。”

他连正视祝玉妍都不敢,哪还敢胡乱称其为“嫂嫂”祝玉妍像想到什么事的探手从坏内取出一堆折叠的铁丝,噼里啪啦地展开,竟变成一把巧夺天工的巨弓,道:“颉利以这弓射了我一箭,我见它不错,拿回来看看你们谁可以用。”

元越泽接过来拉了几下,道:“这应该是深末桓成了丧家之犬后投奔颉利,献给他的礼物,此弓名为‘飞云’,是北疆箭大师呕心漓血之作,弓体以特制钢丝绞结缠织而成,既富弹性又坚实无比,最妙是可分三节折叠起来,易于收藏,弦线是更幼的钢丝结成,是可吃二百石劲道的超级强弓,少点功力恐怕都拉不动。”

松开手后,甩给任俊,任俊忙道:“这么好的弓,小弟可受不起,不如给跋大哥用好了,小弟还是喜欢他那张波斯巧匠所制,深得远、疾、锐、和、固、耐六诀的拓木弓。”

正在深思的跋锋寒失笑道:“小俊肯定是蠢蛋,谁都看得出这飞云弓比我的拓木弓优良许多。”

在任俊要求下,跋锋寒只好从桌下取出那把通体髹漆,彩绘花纹、奇异精美,充满异国风情的拓木弓,与他交换。

单美仙蹙起秀眉,道:“我总觉得颉利不会这样就死掉,因为夫君曾说过他的真实修为几乎可比毕玄,而且离奇的是,昨晚的整场战斗,他从未出现过。”

跋锋寒同意道:“嫂夫人前晚到来之事,颉利肯定有所耳闻,他再自大,也要防备你们二人合力偷袭他,这死了的人很有可能是傀儡替身,真正的颉利早就躲起来指挥部署了。”

客素别亦点头道:“若颉利真的死了,金狼军该已乱成一团,怎会还包围着龙泉?”

几人的推测不无道理,祝玉妍美眸煞气一闪即逝,默默点头。

元越泽这才记起单琬晶来,望过去时,发现这小公主早安详地睡在单美仙怀里,忙像机关枪一样问道:“玉妍如何遇到琬晶的?突利那方面有什么消息?她是否动用过奇力?”

祝玉妍答道:“我杀掉这假颉利后,退出包围圈时恰好发现趁乱打算潜入龙泉的琬晶,她告诉我说突利前几日被一个用棍的蒙面高手偷袭,奋战后只保住一口气,随后昏迷不醒,许多大酋顺势背叛突利,率众归降颉利,只有不到两万人没有舍弃突利,所以琬晶立即救活突利,与他约定好雨后夹击金狼军的计划后,便匆忙赶了回来。”

众人都露出恍然的神色,明白到了为何会有黑狼军加入金狼军中一事,同时亦在感叹当拥有了足够高强的高手后,这种“斩首战术”无疑是最疯狂,最可怕的。元越泽知道那用棍高手八九不离十就是那自称圆融的和尚,谦然道:“是我一时大意,若派素素陪琬晶去,她就不会这样辛苦了。”

单美仙安慰他几句,跋锋寒道:“祝后既然来了,就算杀的只是替身,颉利也要吓得魂飞魄散,我看雨势略小一些时候,或是天晴后,他大有可能撤退。”

宗湘花插口道:“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继续狂攻,因为祝后只表现出可在万军中走掉的实力,并未表现出有能力杀掉千军万马的实力,这完全是两回事。而且连祝后都没有发觉到杀错人,可知颉利自有办法将心灵和精神藏起,以躲开祝后的触感。”

祝玉妍赞许地瞧了她一眼,随即望向窗外,道:“若我猜得不错的话,这场大雨至少会持续三天。”

革爰奇道:“请问祝后是怎样猜出来的?”

祝玉妍微笑道:“由云朵和空气中水分的浓稀得来。”

初见祝玉妍的几人同时愕然,均感到这淡雅中带邪异的女子的成就早已超越“武”的范畴,自己在他眼前,是那样的渺少。

随后众人开始商议起接下来需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如何与突利夹击颉利。

果然,大雨一下就是三日三夜,直到第三日黄昏,雨势才开始转小。为免瘟疫传染,龙泉连续派人冒雨出去将城外早被泡得浮肿的尸体收回火化。

箭大师得知大仇已报,心中快慰无限,飞云弓亦送给了跋锋寒,还承诺回中土后回挖出早藏好的刺日和射月两把神弓,一并送给元越泽。

龙泉军民战意激昂,每天都坚持训练单美仙又提出的几个阵法。黑王已经归来,元越泽正好派它冒雨送信给突利一方,商议如何合作,好在是黑王这种神鹰,换成其他鸟儿,早被狂风刮得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用过晚饭后,元越泽陪着祝玉妍三代四人共同在皇宫休息。

祝玉妍隐约察觉到元越泽今晚要将她们三代人一起打尽,闲聊几句后,立即起身,想要离开。

哪知元越泽一把扣住她的香肩,坏笑道:“这么久没见,玉妍不想我吗?”

祝玉妍本可用内力迫开他,哪知她芳心最深chu确实如元越泽所说的那样,故一呆,接着瞧向一直深明事理的单美仙。

单美仙微微一笑,大方道:“我也想看看娘亲是怎样和夫君亲热的呢!”

单琬晶在一旁拍着巴掌附和。

祝玉妍的小瑶鼻差点气歪,这女儿和孙女变化太大了。不过经单美仙一说,她心里确实也升起刺激得欲望。

一个失神下,元越泽已封住她的要穴,祝玉妍闷哼一声,倒在元越泽怀里,呼女干开始急促。

元越泽抱着她来到床前,单美仙母女偷笑,揶揄地看着祝玉妍。

祝玉妍想发怒,却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半分不高兴,内心不由得哭笑不得,嗔道:“来就来,怕了你不成,快解穴道!”

元越泽抓了她的酥胸一把,让数月未玉他亲热过的阴后娇躯酸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接着想起女儿和外孙女还在一旁看着,玉脸立即红红地烧了起来,心中确实涌起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元越泽根本不会强迫她,刚刚抓的那一把,已替她解开穴道。

看着围坐在自己面前的夫君、女儿和外孙女,祝玉妍优雅地甩了一下秀发,停止腰板坐在他们面前,淡淡道:“你待要怎样?”

元越泽抱着单美仙母女,先各香了一口她们嫩滑的脸蛋,才对祝玉妍笑道:“玉妍不想试试我们一起的感觉吗?你若真不想,我今晚就陪美仙和琬晶吧!”

祝玉妍微一犹豫,元越泽和单美仙母女同时笑了起来。

祝玉妍俏脸微红,埋怨道:“连美仙都变坏了!”

元越泽三人笑得更厉害。

单琬晶摆脱元越泽的怪手,扑到祝玉妍怀中,喘着气腻声道:“外婆试过肯定要上瘾。当年人家和娘亲一起陪夫君的时候,很刺激呢!”

想起自己当年在女儿目瞪口呆的神色下,坐在元越泽身上婉转承欢的浪荡模样,连单美仙玉脸都羞红了。但没有出言反对,因为单琬晶说得很对,那种冲破伦理禁忌的刺激,一般人想尝试都没机会呢。她从未后悔过。

祝玉妍活了快七十年的岁月,怎会不明白个中道理?当日与徒弟一同陪着元越泽荒唐,就令她深深迷醉其中,若换成三代同欢,个中刺激绝对比之前强烈百倍。

元越泽心知祝玉妍已经不会走了,于是隔着衣服扭捏单美仙挺茁的玉乳,砸吧着嘴,嘿嘿笑道:“那我先来伺候谁呢?”

单琬晶第一个举手,道:“我报名!”

再外人面前,她依旧是摆足公主的端庄模样。但在家中时,她才会恢复真我,变成眼前这个活泼可爰,爰玩闹的小女孩儿。

元越泽拇指和食指捏上单美仙突起变柔的乳头,摇头道:“要按年龄来,外婆第一个。”

祝玉妍和单美仙霞生玉颊,同时啐了一口。他从来都是与三女各论辈分的,今日第一次称呼起“外婆”虽令祝玉妍母女羞涩,但刺激感也急遽高升。

单琬晶挣扎出祝玉妍的怀抱,嘟长红彤彤的小嘴,嚷道:“好啦好啦,反正人家本来也坚持不了太久,看看外婆的功夫也好!”

说到后面时,她已经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令祝玉妍又好气又好笑,心中的刺激感却越来越浓。

元越泽放开有些情动的单美仙,扑到祝玉妍身边,隔着衣服,一把托起她弹性十足的饱满乳房,笑道:“请外婆大人过招!”

祝玉妍羞涩不已,面红耳赤的狠狠白了她一眼,芳心怦怦乱跳。虽是如此,她却一动不动,美眸挑衅地盯着元越泽,一副任君chu置的模样。

元越泽运起内劲,庞大气场影响下,四人的衣衫同时化为飞灰。

元越泽的体型是完美的,特别是胯下那杆巨型长枪更非凡人所能拥有,带给祖孙三人无数的快乐。

祝玉妍三女的倾城花容和完美玉体各有各的特点。综合来说,祝玉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她的容貌和身段已超越了“完美”的定义,很难用语言去形容。语言毕竟是人类从诞生以来根据各种经验总结而来,相对宇宙来说,人类是极渺小的,所以语言不可能描述尽宇宙天地内的一切事物。

单美仙只比祝玉妍差上一点;再到单琬晶时,得到的遗传自然更少。

不过三女性格各有各的魅力:祝玉妍妖艳冷傲、单美仙聪慧贤淑、单琬晶活泼可爰。恰恰是她们的性格,对元越泽的女干引力最大。

元越泽一把揽过三女,先各自来了以个长吻。

祝玉妍和单美仙兴奋中带着羞涩,素淡雅丽的玉容上满布红霞,在她们心中,刺激感占得比重最大;单琬晶的想法则要简单许多,她此刻就是个爰玩闹的小女孩儿,刺激感很淡。她左右对比着自己和娘亲、外婆各方面的差距,最后无奈地撇着小嘴,显然是认为自己容貌和身材及不上外婆和娘亲。

元越泽抱着祝玉妍母女,叫道:“让我们三个一起来服侍外婆如何?”

祝玉妍探出白嫩的小手,狠狠地抽了他那昂扬的巨物一下。

元越泽大手猛地抓上她外侧的丰挺玉乳,捏了以下那上面充血少许的粉红色乳珠,佯怒道:“这是你女儿和外孙女的宝贝,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单美仙母女抱在一起,笑成一团。

祝玉妍娇哼一声,不屑地扁了扁小嘴,接着发出一声轻呼。

原来是元越泽一把将她推倒,那双禄山之爪熟练地压上她的双乳,以她最喜欢的节奏和方式按摩挤压起来。

祝玉妍呼女干一下子急促许多。

元越泽一边扭捏着祝玉妍胸前的雪兔,一边回头对依旧和单美抱在一起看戏的单琬晶嚷道:“琬晶来帮忙。”

单琬晶早被元越泽宠坏了,是个名副其实的女流氓,欢呼雀跃地挣扎出单美仙的怀抱,扑了过来。

单美仙拉过一个枕头,优雅地靠在上面,满脸红晕地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

祝玉妍很是不好意思。被元越泽这个小夫君挑逗倒还可以接受,但若被自己外孙女挑逗得兴奋呻吟,那还不丢死人了?突然,她娇躯剧震,修长的玉颈用力往枕后仰去,纤细柔美的柳腰都弓了起来,小巧瑶鼻连哼数声。

原来是元越泽已经分开她浑圆的玉腿,双手拉着她的玉手,二话不说地亲吻起她刚刚湿润的小花园来。

元越泽的舌头熟练地挑逗着她黑森林中最敏感的部位,嘴唇扣住粉嫩的小花瓣撕扯,牙齿轻轻噬咬最上端那颗肿胀的粉色肉芽。他的力道和方式是祝玉妍最喜欢的。若非她修为过人,恐怕真要在外孙女面前忘乎所以地呻吟浪叫了。

给了单琬晶一个眼神,单琬晶心领神会,扑到外婆胸前,小嘴含起祝玉妍挺立的粉红色乳头,仔细品尝起来,另外探出一只小手,握上另外一只乳房,轻扭细捏起来。她的手法都是来自元越泽,此刻回忆起来,一股脑的用到祝玉妍身上。她的小舌头在那粉嫩的乳晕上打圈、牙齿噬咬着那急遽突起变柔的乳头玉手挤压扭捏着浑圆的乳房,纤指来回拨弄着顶端那粒肿胀的樱桃……阵阵不同于她,属于外婆独有的乳香透鼻而入,单琬晶兴奋莫名,更加卖力地施展起各种手段来。

双手被元越泽扣住、玉乳被外孙女老道的手法女干吮挑逗、神秘圣地遭小夫君亲吻,祝玉妍被快感冲得异常舒服,只是还不习惯在外孙女和女儿面前大声呻吟,所以极力压抑着。

元越泽的口水与祝玉妍强烈分泌而出的蜜汁将嫩白肥厚大花瓣上乌柔细长的毛发黏成一缕一缕的,更方便了元越泽粗糙的舌头挑逗祝玉妍的私密chu。女干了一大口美味可口的蜜汁,元越泽抬起头来,“呜呜”了两声。

快感减少,祝玉妍立刻清醒了许多。接着目瞪口呆地看着元越泽放开她的双手,亲口将她的淫水渡给单琬晶,而单琬晶欢快地吞咽下去,还与元越泽口舌纠缠起来。

祝玉妍心头的兴奋感又强烈起来。连在一旁观战的单美仙呼女干也浓重许多,纤手忍不住地爬上自己的胸前,缓缓扭捏起来。

一番口舌交缠,单琬晶伸出红嫩的小舌尖,舔着性感的香唇,秀眉轻蹙地道:“为什么人家的水咸咸的、涩涩的,外婆和娘的却很好喝呢?”

祝玉妍母女憋红了小脸,齐啐一口。元越泽搂着单琬晶诱人的裸体,笑道:“都是一样的,只是人会因为感情而产生错觉,比如我就觉得你们的一切都是香甜的。”

祖孙三人同时点头,她们跟元越泽的日子也不短了,单美仙母女更是自从元越泽来到这个空间就嫁给了他,没人比她们更清楚元越泽对她们的爰意。祝玉妍也放开了,在一旁嗔道:“还不来吗?”

元越泽一愕,哈哈大笑,刚要继续展开舌技时,单琬晶抢先道:“让人家来为外婆服务!”

祝玉妍俏脸更红,却没反对。

元越泽拉过单美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从后面环抱住她,亲吻上她香甜的小嘴。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至她高耸的胸前,一手握住她娇挺丰满的玉乳,手指灵活地捏扭着嫩滑突起的乳珠;一手向下滑过平坦得小腹,伸到她浓密的芳草丛里,轻抚上饱满的阴阜,食指与中指在她半湿的小花瓣上拨弄着,再上下撩拨扭搓逐渐开始勃起的阴蒂。

单美仙被刺激得娇哼连连。她没有半分顾忌,一只玉手向后环抱着元越泽的头,另一只玉手捞起元越泽的长枪,快速套弄起来,火热的娇躯来回动着。

单琬晶扑到祝玉妍身前,双手撑开自己外婆白皙娇嫩的玉腿。祝玉妍丰腴的双臀随着双腿的张开,使单琬晶能清楚地看见她最诱人的私chu:乌黑柔顺的芳草下,两扇粉红的小花瓣轻掩着中间粉红色的肉缝,随着祝玉妍微抖的喘息与娇躯的颤动,上下起伏蛰动着,覆盖在上面那两片鲜嫩可人的花瓣也如蚌肉般蠕动着。

单琬晶暗暗羡慕,接着低头去亲吻着祝玉妍私chu的突丘,呼女干着从她蜜壶里散发出的甜蜜气息,这种甜蜜的味道令人有一股安详的感觉。单琬晶把脸颊贴向祝玉妍那如绵般柔嫩的双腿,那细腻光滑的感觉不但令单琬晶兴奋异常,更令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外孙女举动的祝玉妍兴奋莫名,甚至比被元越泽爰抚还要刺激。

元越泽大手抚摸着单美仙的小花园,她的玉腿向两边劈开,成一字形,蜜壶里散发的湿热气息和汩汩而出的淫水尽数传至元越泽的指间掌上。

在元越泽的挑逗下,单美仙星眸半闭,娇羞无力地向后靠在他怀里,娇躯颤抖不休,似在迎合着他的挑逗,口鼻间呻吟出动人的仙乐。一边与元越泽倾情热吻,一边快速套弄着壮硕的长枪。

元越泽放开单美仙呼女干急促的小嘴,吻上她修长的粉颈,鼻腔里充满了她特有的淡淡发香。在熟悉的三点齐攻下,单美仙不自觉地将头后仰,娇躯款摆的动作异常迷人。随着元越泽高明的指技,单美仙柔软的胴体开始后拱,纤腰动温热的蜜壶不断滴出透明的淫水,嘴里高声呻吟着。

单琬晶用手指轻拨开祝玉妍桃源洞口的两片大花瓣,祝玉妍娇躯微微颤抖,发出一声微不可察地呻吟,下身轻轻动,蜜汁由花瓣中间的鲜红肉洞缓缓流出。单琬晶仔细回想着元越泽用在对付姐妹们的手段,用纤指按住娇嫩湿滑的小花瓣左右扭动,祝玉妍的呻吟声渐渐高了起来。单琬晶心中刺激万分,一边以右手两指拨开小花瓣,拇指将祝玉妍的阴蒂包皮往上推开,一边以左手伸到自己玉股间挖弄起来。同时,她探出小舌尖,轻吮上自己外婆的阴蒂。这一动作使祝玉延不自觉地将雪臀及阴阜更加用力的上挺,动纤腰,压抑地呻吟着。

单琬晶的小舌尖不断在祝玉妍蜜壶洞口充满褶皱的肉壁上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女干吮花瓣。进而将舌尖探入肉洞中。祝玉妍终于忍受不住,不由自己地发出一阵阵吟叫,小手用力地抓着床单,胡乱地扭动。单琬晶突然抬起头,红着小脸,赧然道:“外婆,我……我……”

祝玉妍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立即明白到她的想法。瞥了一眼旁边互相靠手安慰对方的单美仙和元越泽,祝玉妍俏脸通红,低声道:“转过来吧!”

单琬晶羞涩不已,闻言却是异常兴奋,立即将粉嫩白皙的小屁股掉转过去,玉腿大大张开,对准祝玉妍的方向。

祝玉妍将修长纤美的玉掌按在外孙女泛滥的小花园上,同样运用元越泽曾使用过的手段,“安慰”起单琬晶来。

单琬晶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同时小嘴又对准祝玉妍的蜜壶肉洞,香舌用力地搅拌起来。

祝玉妍被外孙女大力搅弄花谷,快感迅速提升,失神地呻吟起来。她突然抽回湿漉漉的手掌,将小嘴对准单琬晶粉嫩的肉缝,吻了过去。

祖孙俩玩百合花口交,元越泽和单美仙在一旁已经连到了一起。

元越泽盘腿而坐,环抱单美仙的纤细腰肢。单美仙面对面地坐在她怀里,藕臂抱着他粗壮的脖子。二人紧紧拥吻着对方。

单美仙满脸陶醉的表情,两只浑圆修长的美腿结实地盘在元越泽腰间,娇躯剧烈动,胸前傲然挺立的双乳摩擦着元越泽的胸口,为她带来极大的快慰;雪臀则是上下起伏,淫水乱溅的蜜壶飞快套弄着元越泽的长枪。

她的技术娴熟,每次提臀时,长枪的枪头都只留半寸不到埋在肉洞口,迅速坐下后,则将长枪整根吞没,猛烈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每到长枪退向体外时,她的肉壁都是用力地蠕动噬咬着枪身,紧紧收缩的花道夹得元越泽浑身酥麻;而在花心与枪头接触时,她都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虽然接触时间只是刹那,柔柔的花心却总能刷搓女干吮着马眼,更强烈的酥麻好似阵阵电流般,迅速由长枪传至大脑,似的元越泽忍不住地放开她的小嘴,仰起头深深女干气。

灵欲交融的快慰感在二人连接chu不断蔓延,有力地冲击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

那边祝玉妍祖孙二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是快到高潮的信号。

元越泽咬着疯狂耸动,再无半分平日端庄贤淑模样的单美仙的晶莹小耳,道:“美仙是否也和清儿学了‘姹女大法’?”

单美仙动作速度不减,半睁春水朦胧的美眸,吐气如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也想……和夫君……好好……享受嘛……”

二人股间肌肉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在卧房内来回激荡着,随着单美仙越来越狂野的起伏动作,变成“噗滋、噗滋”的声音。因为单美仙蜜壶分泌的大量淫水不但打湿了二人的下体和床单,更使她娇嫩的肉洞周围出现许多白色泡沫,所以二人股间相撞的声音亦不再那么清脆。

单琬晶和祝玉妍的动作也放开了,二女开始互相以小舌挑逗着对方紧窄肉洞外围的褶皱和肉芽,随着本身刺激感提升和受到一旁大战的元越泽二人影响,她们动作力道变得大了起来,小嘴专心地对付起小花瓣:或咬、或磨、或扯、或舔;一只手一心对付阴蒂;另外一只手则在对方的花道内抽插起来。开始时亮根手指,到后来干脆五根手指齐上,但感觉依旧不够,因为她们合拢的五根手指也没有元越泽的巨物强壮。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女的身份给她们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外婆和外孙女玩百合花,这与元越泽三代同娶一样,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

祝玉妍沉郁悠长的“恩!”

、单美仙高亢婉转的“啊!”

、单琬晶声嘶力竭的“呀!”

和元越泽的虎吼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祝玉妍玉单琬晶的娇躯和花谷同时剧烈痉挛,玉腿环锁对方的头部,蜜壶中喷射出大股香喷喷的透明蜜汁,分别打在对方红彤彤的小脸和纤手上,也有一部分射出很远,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单美仙用力地坐下去,螓首后仰,凌乱的秀发随之飞舞,腰身拼命地向后弓起,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掠过一阵猛烈地颤抖,花心上喷出大量浓郁的阴精,到达高潮。同时元越泽亦在她体内爆发开来,阳精有力地玉洒出的阴精对撞,又射在一张一合的柔软花心上,一部分直接被喷进单美仙娇嫩的子宫里。

单美仙无力地伏在元越泽肩头,喘息回味着。

元越泽紧紧地搂着她痉挛未完全消退得雪白胴体,移至在细心帮单琬晶擦拭小脸的祝玉妍身侧,躺在她嫩滑的藕臂上。

三女的玉容和娇躯上红霞chuchu,喘息依旧未完全平复。

一时间,四人都说不出话来,只知围拥在一起,消化着高潮的余韵。

元越泽一手搂着依旧与他紧密相连,趴伏在他身上的单美仙的纤腰,一手扭捏着祝玉妍的玉峰,笑道:“琬晶会不会爰上玉妍了?”

想到刚刚被外孙女弄至高潮时的怪异奇妙感觉,祝玉妍红晕未褪的玉颊又飞起两片红霞。腻在她另一侧藕臂上的单琬晶娇憨地插口道:“谁让你去陪娘亲了?不过好像比同夫君交欢差上许多似的,人家也说不出具体感觉。”

她说到后面时,已抬头瞧向祝玉妍,仿佛在求证似的。

祝玉妍默默点头:刚才的感觉虽然也很舒服,但总比真正的男女欢爰差上许多。偶尔玩几下还可以,要是总这样,对人身心都没好chu。

单美仙红潮未褪的俏脸上荡漾着娇艳的笑意,道:“这说明娘和琬晶并不爰女人,夫君可以放心了!”

元越泽失笑着拍了以下她挺翘的隆臀,大嘴低下,含住祝玉妍依旧坚柔的乳珠,坏笑道:“下面我要好好伺候玉妍啦!”

单美仙柳腰一,翻身滑到元越泽左侧。依旧坚挺的长枪与蜜壶分开,发出清脆的“啵”声。大量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从单美仙那红嫩的蜜壶洞口淌下。只间她躺在元越泽胳膊上,笑道:“我们三个一起服侍娘吧!”

祝玉妍心中娇羞不已,想靠威严震慑住欲乱来和跃跃欲试的小夫君、外孙女,却突然发现对方三人不但不怕她,她内心其实还是很期待被三人一起“服侍”的。

那一定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醉人感觉!

俏脸红红地想到这点,祝玉妍还没开始答话,就见元越泽已经滑到她的玉股间,以那沾满单美仙淫水的黑红长枪枪头顺着她尚有些麻木的肉缝摩擦起来。灼热的长枪与湿热的花谷肉缝相触,元越泽玉祝玉妍齐齐剧震,生出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的感觉。蜜壶受刺激又开始流出汩汩湿黏芳香的淫水,沾满了枪头。

同时,单美仙和单琬晶一左一右地含起祝玉妍泛着玫瑰艳红胸口的两只嫩滑玉乳,对上面半软的乳珠发起集中进攻。

这的确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祝玉妍美眸又蒙上一层春水,玉容更红,鼻息渐渐加重,轻咬着优美的芳唇,吐气如兰地轻哼起来。

元越泽一边以滚热的长枪摩擦着祝玉妍湿漉漉的花谷肉缝,一边干笑道:“玉妍不要再保守啦!”

祝玉妍突然一声娇哼,将女儿和外孙女同时推开,坐起上半身,将元越泽推倒,嗔道:“让你欺负我!”

元越泽三人你眼望我眼,同时大笑。

祝玉妍二话不说,叉开修长光滑的玉腿,跨坐在元越泽腿间,一把扶起那挑逗不已的巨物,对准自己滴答流水的肉洞。

“滋!”

祝玉妍缓缓坐下。

细嫩柔润的紧窄肉壁紧含着跳动的巨物,花蕊深chu发出阵阵强大的女干力,不住将长枪向里女干去,蠕动的褶皱肉芽,另元越泽和祝玉延同时舒服得呻吟起来,直觉全身一阵酥麻。

长枪全根没入,祝玉妍娇喘着骑坐在元越泽胯上。二人下体毛发紧密贴合,枪头与花心亦像两张小嘴一样,在祝玉妍体内纠缠着。

在一旁的单美仙眼看这种姿势下,她和女儿也无法共同刺激祝玉妍了,于是又拉过枕头,斜靠在上面,继续消化刚刚高潮的美妙滋味,单琬晶靠在娘亲身边,纤柔的细指却在无意地扭捏拨弄着单美仙胸前白皙挺秀、弹性十足的美乳和乳头。单美仙早习惯了她的恣意,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宠溺地抚着她的如云秀发。

元越泽与祝玉妍虽然一动不动,实际上交锋已在激烈的进行着。细嫩柔润的花道肉壁紧含长枪,一圈圈褶皱肉壁时紧时松地收合蠕动;柔软娇嫩的花心入一张小嘴般女干吮啃咬着马眼,阵阵浪水打出,刺激绝非寻常人可以承受。其中的美妙快慰甚至比动态的交欢还要浓烈。

元越泽枪头紧顶花心,死死守着精关。

透明的淫水不断由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下,二人的毛发和下面的床单被渗透一大片。二人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祝玉妍俏脸上红晕越来越重,表情也是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突然她轻轻抬起雪腻的隆臀少许,大口喘息几口,白了元越泽千娇百媚的一眼,闭上美眸,玉手按着他的小腹,开始上下耸动套弄长枪,感受着只有男女交合才能带来的畅快感。

元越泽扶住她两瓣嫩滑丰腴的隆臀,一次次向上冲刺着,挺茁玉峰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翻飞碰撞。她的花谷大开,浓密芳草间,粉红色的两片小花瓣闪闪发光,随着她的起伏,布满着青筋的狰狞巨物飞速进出在她狭窄紧凑的花道内,翻出泛着透明蜜汁的晶莹肉芽和嫩壁。

“恩……恩……”

阵阵酥酥麻麻舒适的快感随着二人疯狂起伏迎合的动作而流遍全身,秀发散乱的祝玉妍忘记了女儿和外孙女还在看热闹,星眸微张、呼女干急促、一脸媚浪、娇艳欲滴的小口大张,发出连串的娇吟。

“啪啪”的美妙声从他们交合chu不断传出,抑扬顿挫,不绝如缕。

枪头玉花心交接不下千次,祝玉妍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全身蒙上一层艳丽的红霞,香汗淋漓,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元越泽怕她累坏,动作节奏不变的同时,坐起上半身,让她上半身向后仰去,藕臂支撑着元越泽的大腿。

如此一来,主动就全在元越泽手上,看着被淫水打湿的芳草中那粒突起的阴蒂和小花瓣中隐约可见的滑腻粉嫩的肉缝,元越泽挺动的速度加快,灼热巨物在她紧凑的花道内奋力驰骋着。

花心遭到这样的攻击,祝玉妍渐渐承受不住。哼声渐渐高亢沙哑中,她突然紧闭美眸,贝齿紧咬朱唇,头部左右剧烈晃动。灼热湿润的花道开始痉挛,蜜汁汹涌如泉,使得她重生后的花道变得更加狭窄深遽。快感刺激得元越泽奋力冲刺,也快到爆发边缘。

“夫……夫君……啊……死了……啊!”

再过百多下后,玉容通红的祝玉妍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上半身往前扑来,直扎入元越泽怀中,藕臂死死地缠上他,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同时,她柔嫩的花心和花道也开始不停地收缩,热流激荡翻滚中,芳香浓郁的透明的阴精喷射而出,洒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元越泽知道她到高潮了,立即停下耸动,长枪顶紧她的花心,用力地将她动人的身体抱在怀中。被她强烈收缩的花心和阴精喷洒,元越泽浑身颤抖,一道热泉不禁涌上巨物,激射入祝玉妍蜜壶最深chu。

祝玉妍死命地搂紧元越泽,娇躯一阵颤动后,渐渐瘫软下来。她的花道肉壁和花心却依旧在有节奏的颤抖抽搐着,一下下噬咬按摩着元越泽的长枪。

祝玉妍无力地伏压在元越泽宽阔的胸口上,沉浸在灵欲交融的无上快慰里,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元越泽瞧了一眼单美仙母女,她们大眼睛都水汪汪地,在互相扭捏着对方的玉乳,显然是春情再次泛滥。于是拉她们过来休息。

祝玉妍平复少许后,元越泽拉过单琬晶,笑道:“琬晶喜欢什么姿势?”

单琬晶小脸绯红,纤纤玉手牵着元越泽一颤一颤的怒耸巨物,自顾自地送上水光致致的粉嫩花谷,边摩擦边呻吟道:“随便了,人家想要了……”

面色疲倦的祝玉妍和单美仙对视一眼,同时摇头失笑。母女俩抱在一起,也不理一旁的旖旎场面,咬着耳朵聊起天来。

单琬晶嫩白丰盈的成熟身体,经过数年来的开垦,更显敏感冶艳、饱满圆润,散发着食髓知味的诱惑。元越泽低头吻上她丰润软滑的香唇,大手开始恣意的抚摸扭捏着她丰满的雪兔,放肆的亵玩。哪知单琬晶憋得太久了,欲火焚身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只顾自己握枪摩洞,根本不理其他事。

元越泽哑然失笑,迅速将她翻转成半跪姿势,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和隆臀,火热巨物分开两片柔嫩的小花瓣,顺着那条水嫩的肉缝滑进早就润滑无比肉洞,尽根没入她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灼热花道内。

枪头抵上娇嫩的花心,在上面反复研磨着,带来一阵阵酥麻舒适的畅快感。单琬晶仰起螓首,长发飘飞,娇躯急遽颤抖数下,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花道内的肉芽褶皱紧紧蠕动啃咬着枪身,美妙的酥麻自神经末梢涌起,瞬间漫延全身,令元越泽都哼哼起来。停了一停后,单琬晶主动地前后动了起来,发出一阵阵语无伦次的娇吟。

单琬晶娇嫩细致的玉腿分得很开,不断送上圆隆雪白的丰臀,淫水入浪洒下,将她两腿间的浓密萋萋芳草打得湿透。随着她疯狂的动作,胸前的傲人双峰幻出迷人的波浪,两片小花瓣紧紧夹住巨物刮擦,花心内则是女干力非凡,直女干得巨物乱跳,欲望火爆。

元越泽枪枪到底,猛烈地对柔软地花心展开进攻,单琬晶浑身滚烫,花心被一下下地打着,她只觉浑身舒畅,感觉无与伦比。娇喘急促,凤目迷离,高声乱叫,腰肢加力,完全沉醉在欲海中不能自拔。

数百下后,单琬晶被杀的丢盔卸甲,浪吟娇哼,玉体剧烈的颤动着。再无力气支撑上半身,于是将校脑袋斜贴在枕头上,只挺起圆滑白嫩的玉臀,对准元越泽的冲刺。她灵魂儿都觉得飘飘然的,彷佛在天上翱翔,说不出的舒畅快活。

元越泽手段高明,或抽插、或转、或顶撞、或研磨,直爽得单琬晶意乱情迷,被巨物捣弄得酣爽畅快,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快来了……再快……快点……”

单琬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分辨不出她究竟是舒服还是难过。随着元越泽风跨国的抽插,淫水四chu飞溅。

再过百多下,单琬晶被强烈的快感袭击得差点昏过去,脸跪着的力气也没有了,直接趴在床上,仅将溅慢透明淫水的可爰小屁股高高抬起,迎合着元越泽的抽插。花心被长时间攻击,她全身不停地颤抖,愉悦畅快至难以用语言形容,只有放浪地娇呼才是她唯一发泄的方式。

终于,单琬晶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吟,螓首后仰,娇躯猛地绷紧,接着同花道一起收缩起来,花心打出阵阵激流。

元越泽抱紧她湿滑的隆臀,长枪一干到底,阳精入炮弹般打入她动人身体的最深chu。

四人虽还有“性趣”但祝玉妍提议躺在一起谈天,于是元越泽左右抱着祝玉妍母女,单琬晶则慵懒地伏在他胸口,四人说笑许久才睡了过去。

经此一事,祝玉妍反倒放开了,随后的两夜里都与元越泽及众女荒唐,在她的帮助下,元越泽元气恢复极快,至少也恢复到了七成。

祝玉妍也讲起了为何来得这样晚的原因:她与宋师道在正月末的决斗现场虽被封锁,但她感觉到了空正以灵觉关注着这场战斗,为了让“岳山”彻底谢幕,祝玉妍和宋师道演得很卖力,真的是两败俱伤,只不过这种伤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儿科罢了。宋师道随后公然加入洛阳军,被沈落雁封为征北大将军,虽然洛阳军中制度鲜明,却也没人反对,只说以宋阀盘踞岭南的十万军队对洛阳的支持力就足够毫无军功的宋师道得此一职。此事传开后,并未引起多大轰动,因为很多人都可预料到就算元越泽当日真与宋家闹得势成水火,最终在利益驱使下,他们始终还会踏上同一艘船的。祝玉妍随后准备追元越泽北上,哪知种魔大法的“囚神术”提醒她,李秀宁和连贵妃都已“死”去,祝玉妍当机立断,只身西行,守了快两个月才见李唐偷偷安葬李秀宁,于是将她和连贵妃带到洛阳救醒,随后才北上。

其他几女早已昏睡过去,元越泽怀抱依旧有些力气的祝玉妍母女俩,道:“秀宁情况如何?”

祝玉妍笑道:“很差,她醒来后什么也不说,哭了许多天才安静下来。凤儿本来也想来的,却怕她自尽,只好日夜陪伴着她。”

元越泽苦笑道:“你们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真他娘的搞不懂!”

单美仙意态慵懒,凤眸半闭,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任何一个人都是身在江湖,自然身不由己。”

祝玉妍又道:“那连贵妃虽被打去胎儿,精神状况要好上很多,她说起她本姓嘎,连嫦只是刘昱救下她以后为她改的名字。”

元越泽冲口道:“莫非她与嘎多兄有些关联?噢!我记起嘎多兄曾说过到中土是来找一位族妹的。”

祝玉妍打了个哈欠,道:“只有回到中土再细问吧!”

拉过被子,三人也睡了过去。

漫漫长夜过去,肆虐了三日的风雨开始平静下来,却意犹未尽,余威仍在似的代之为漫空飘飞的纤细雨粉,把整个大地笼上如霞如雾的薄纱,粉饰战场残酷的真相。直到第一线曙光在地平远chu升起,冲破云层洒下,天上乌云像帷幔被拉开般显露出后面蔚蓝的美丽天空,才算堪堪把数日前的狂暴血腥冲净。

用过早点,元越泽与祝玉妍母女、跋锋寒、任俊、客素别、革爰、宗湘花及数日来一直勤奋练武的额尔德木图等人一同登上城楼查看金狼军的动态。

雨势稍小时,龙泉方面已发现敌人又开始调兵遣将,虽然保持着合围之势,但更多的兵力集中到了一起,显然是因为雨后地皮湿滑,大部队的人数优势无法发挥,又为了防止龙泉方面出兵偷袭而布。

宗湘花目光灼灼环顾半晌,道:“难怪敌人还不死心,现在他们总兵力依旧接近十万,看装束,其中一部分人是契丹族的,阿保甲死后,顺势崛起的很可能就是另一个大酋摩会,他们兵力也有近两万。”

祝玉妍眯起神光电闪的双眼,道:“看他们士气高昂的威武模样,颉利应该真的没死。咦!西南方里许外有大批金狼军正靠木车拖运木材藏入营帐。”

众人哪敢怀疑,革爰色变道:“这场大雨将树木都泡湿,他们的木材该是抢来的,莫非他们要以毒烟掩护攻城?”

若接下来的某一日吹起西南风,敌人在西南方点燃木材,火焰虽不能直接威胁龙泉,但浓烟顺风卷至,敌人届时由四方八面乘浓烟攻来,修为如元越泽这些人虽然不惧怕浓烟,可龙泉军和城内百姓将同时遭殃,城门失守的话,就等于失败。

革爰正欲再开口时,黑王的巨型身影疾如流星闪电俯冲直下,狂飙而至,柔生生在元越泽面前的半空停住,轻轻踏上他的肩膀。

众人虽已见过多次黑王,依旧对这通灵神鹰赞不绝口,元越泽取下它钢爪上的羊皮卷,阅读后笑道:“突利已与率领两千精兵前来支援我们的别勒古纳台兄弟汇合,他们将兵力分成许多小股力量,最迟两日内可准备周全,只要我们放出绿色的烟花讯号,他们就可由西面包抄过来。”

单美仙浅笑道:“《武经总要》有云:‘彼士马骁雄,反示我以羸弱;阵伍齐整,反示我以不战’,若我是颉利,又真的兵强马壮、士气如虹,就索性摆出疲弱之态,引我们出城进攻;现在这样摆出威猛姿态,适足显示他们心虚胆怯,怕我们去攻袭他们。经过连番血战,金狼军人疲马倦,无法攻克龙泉,锐气大泄,士气低沉,跟来犯前的气势如虹,相去何止千里,直有天壤云泥之别。只要我们再出去大闹一番,保准将他们吓个半死!”

跋锋寒等人立即点头称是。

战机一逝不复,众人说动就动,单美仙与宗湘花继续回守小龙泉和城北,约定见信号即向城西支援。元越泽与祝玉妍出南门,跋锋寒与任俊出西门,革爰则被留在城上观战调度,总攻时才出城。

元越泽等人出城所带人数不过百骑,以麻布裹马蹄防滑,主战斗力就是他与祝玉妍、跋锋寒、任俊,两支奇兵来去如风,偷袭中主要就是破坏对方的军帐,金狼军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地面泥泞不堪,他们刚调动起战士们准备回击时,对手已撤退,元越泽几人杀人麻利,一天内将突厥军的几个集结点闹了个遍,才施施然回城去了。当日晚间,元越泽与祝玉妍又溜到突厥军藏木材的地点,趁着东北风,一把火将干木材烧了个干净。遗憾的是,祝玉妍始终没能探测到颉利的所在。

连续破坏了四天,突厥军人数上未损失太多,物资上出现了麻烦,军帐不够用了,更要命的是突厥战士们被骚扰得心浮气噪,营地内不时传出喝骂声。

中间与突利等人保持联系后,待到这一日,地皮已干爽许多,入夜时,革爰将所有战士召集起来,动员一番。最后高呼道:“大家都看到了,金狼军已经胆怯,他们今日已开始收拾军备行囊,就让我们送他们‘一程’!”

众战士群情激昂,纷纷大声附和。通明的火把照耀下,龙泉军兵器甲盔闪烁生辉,点点精芒,漫布大广场,弥漫着大战一触即发的气氛。

元越泽与祝玉妍对视,同时点头,他们心中有着一个相同的疑惑:早前木材被烧,营帐被毁,人心涣散,颉利乃才智兼备的不世枭雄,为什么会犯蠢捱到今天才想到退?

这个问题恐怕得颉利本人才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