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很好,女施主果有慧根,”
见白妃樱一站直身子,立时便是一副精彩神情,性玉佛心大悦,心中怨意仿佛都被这美景消散掉了,“请女施主着回衣物,引领佛爷回女施主香闺,让佛爷鞠躬尽瘁,将欢喜禅法授予女施主,包保女施主身心解脱、平安喜乐…”
咬着牙,将裙子穿回身上,可蔽体亵裤却是再不敢穿了,光这样勒着已是难受,再加上亵裤紧包,那还成什么样子?一边忍着异感,任性玉扶持,白妃樱缓缓步出牢房,准备走回香闺,任淫僧性玉尽传欢喜禅功。
只是这样步行之间,却是快不起来,尤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仿佛会活动一般,在白妃樱体内不住磨擦揩动,才不过走到大牢门口,白妃樱已觉浑身发热,有种难言的渴望,正自腹下逐渐加温,桃花源chu逐渐有种湿润的感觉,竟连菊穴当中都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想到回到香闺的漫漫长路,白妃樱只觉步履维艰,若非出牢门时紫幽兰给了她鼓舞的一笑,仿佛是告诉她只要撑到回房,便可尝到难以言喻的快意,怕白妃樱还真忍耐不了呢!
走在路上,白妃樱只觉眼前犹如泛起了白芒,几是什么都看不清晰,美目流动之间,却见一旁小亭里头,梅挽香已是一丝不挂,娇滴滴地跪伏桌上,神情茫然中带着欣悦,杜氏兄弟正躲在她臀后,也不知正施着什么手段,显然二师姐也正沉醉在那被男子挑情淫玩的快意当中,只看得白妃樱心跳加速,连忙转过头去,自己会不会…会不会也和两位师姐一样呢?
还没走远,只听得梅挽香一声甜翻了心的尖叫,听的白妃樱浑身一热,忍不住夹紧了玉腿,桃花源和菊穴中的异感更加强烈了;接下来听到的,却是梅挽香娇声恳求,显然杜氏兄弟还没得到她珍贵的chu子,显然方才的快乐,还只是前戏而已,白妃樱心下正自恍惚,却听得耳边性玉的声音,“令师姐显然很敏感,才是前戏已然泄身…不过这样更好,待会破身之时,痛苦的感觉便不会那样强烈。女施主若依佛爷之言,佛爷保证与女施主共参欢喜禅时,也会如此舒爽…”
“嗯…”
都到了此刻,她还能说什么?白妃樱微闭美目,感觉性玉扶着自己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有意无意间不住在自己胸前做文章,可现在的她却也无法反抗了,白妃樱一心只想赶快回到闺房,让性玉在床上传自己欢喜禅功,得到自己的chu子身,好尽情领略那男女间最美妙的快乐。
自己即将要破身的闺房已然在望,白妃樱只觉魂儿都快飞了,一路走来下体的感觉真是酸麻酥软,什么感觉都有;加上性玉虽没剥她衣裳,只是隔衣抚爰着白妃樱纤巧细致的胴体,但桃花源和菊穴chu已勾起了火,烧的白妃樱娇躯酥软,连带着肌肤也愈发敏感,性玉的手段直透衣内,令白妃樱愈发情浓,双腿之间已淅淅沥沥地流了不少,连裙子都已透出了湿迹和女体情热的幽香,那情动滋味让白妃樱再难自制。虽说心中若隐若现地知道不妙,淫贼们对女子的桃花源有所觊觎是当然的,可性玉的佛珠甚至攻入了菊穴,摆明了今儿个性玉不只要占有白妃樱的chu子身,连菊穴也要一并收下,偏生满身欲火令她真想赶快进房,好让性玉尽情地在床笫之间征服自己。
“女施主…”
轻轻推开了房门,性玉却不忙进去,一手搂着白妃樱的纤腰,让业己动心的白妃樱连基本的推拒都没有,便落入了性玉的怀抱之中,这淫僧也不忙动作,先封住了白妃樱娇甜的樱唇,吻的这少女哼哼唧唧,丁香被他勾缠挑女干,口中唾涎不住交流,下体承受了这般强烈的折磨,白妃樱一路走来既痛楚难过又是心神俱醉,给性玉这一拥吻,整个人都瘫了,双手无力地搂在性玉颈上,任他的口舌恣意汲取她的芳香,好一会儿性玉松开她时,还主动凑上索吻呢!
见白妃樱已给勾起了chu子春情,性玉更不忙动她了,他留下白妃樱的房门外头,一边热吻着这怀春少女,一边探手入她的裙内,果如他所料,一摸便是一把香甜的湿滑,他的手继续游走,缓缓移上了勒在白妃樱会阴chu的佛珠,只是手指轻拨,佛珠上的震动已深深地传进白妃樱体内,让这春心荡漾的少女发出了诱人心魄的呻吟,娇躯更是抖颤不止,浑身都烧热了三分。
一边霸气地吻着白妃樱,尽情地在她口中吮女干勾舐,还不时轻咬她的唇皮,一边手指轻拨,时快时慢地动着串在白妃樱前后两穴中的佛珠,白妃樱只觉他在口中不住搅弄,下体又是阵阵奇妙的感觉冲击,所有的矜持早已碎成片片,她甚至无力地想开口求这淫僧占有自己,却是樱唇被封,想投降都说不出口来,只能任得他为所欲为,浑身愈发情浓难挨。
“大师…求求你…给了妃樱吧…”
好不容易等到性玉松开了她的口,白妃樱忙不迭地求饶,听的性玉好生开心,他之所以在牢里便用佛珠扣住白妃樱前后双穴,又一路走来此chu,还在进白妃樱房前大展手段,为的就是要让白妃樱开口求饶,她愈被折磨的饥渴难耐,求饶声愈淫荡羞涩,对他而言便是愈大的胜利,因此性玉也不忙反应,只是继续爰抚着这情热难挨的美丽少女。
“别…求求你…啊…哎…唔…嗯…啊…喔…别…别这样…”
感觉性玉的手段不住侵袭着自己,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白妃樱再也禁不住情欲的侵袭了,她稚嫩地在性玉的手下动娇躯,不住娇滴滴地向他哀求,“妃樱受…受不住了…大师…饶了妃樱吧…床…床就在里头…拜托你,让妃樱上床…把…把妃樱的chu女身子取了去…连…连后庭也开了吧…唔…好…好大师…”
“不叫大师…要叫佛爷…”
“是…啊…佛爷…”
被玩弄的欲火高燃,可性玉控制她的手段可厉害得紧,白妃樱几次都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柔是被性玉拉了下来,那种不断被推高,却没能达到顶峰的感觉,令白妃樱差点疯狂,一心一意只渴想着性的侵犯,虽知这便是性玉的诡计,可仍不由娇声讨饶,“你…啊…你是妃樱的佛爷…求求你…抱妃樱上床…传妃樱…传妃樱欢喜禅吧…妃樱要…要学…啊…”
激情地摆娇躯,感觉性玉终于开始脱她的衣裳,白妃樱只觉芳心喜悦已极,一面向他娇声渴求,一面配合着他的动作,也顺便为性玉脱去僧袍,等到两人裸裎相见之时,已滚到了床上,白妃樱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快要疯了,她娇滴滴地任性玉将她压在身下,女干奶似地尽情疼爰敏感香峰,玉腿不住厮磨,却觉愈是磨动,扣住前后双穴的佛珠威力愈是厉害。待性玉终于分开白妃樱玉腿,将已陷入桃花源中的佛珠一颗一颗拉出来时,每一颗佛珠离体都换来白妃樱一声娇媚酥软的呼声,愈来愈高、愈来愈甜,当最后一颗佛珠拉出来时,激的白妃樱禁不住纤腰一抬,一股清甜的泉水喷了出来,只看的性玉啧啧称奇,而此刻的白妃樱已完全酥软,只等着性玉的侵犯。
嘴角微微地一笑,性玉伸手轻轻地剥开桃花源,此刻那桃花源的入口已被激情的蜜液染的绵软已极,泛出了桃红艳色,而光只是这下剥弄,已令白妃樱又一声媚透人心的呻吟。性玉抬起头来,只见白妃樱望向他的眼儿充满了娇媚,还有些许无助柔弱的感觉,“佛爷…赐给妃樱吧…”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享用,佛爷这就进来了。”
性玉一边念着佛,一边腰身轻挺,虽是难掩娇羞,但体内的春情决定了一切,白妃樱配合的玉腿轻抬,夹住了性玉的腰,将自己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在性玉阳具的射程之下,只听耳边念佛声不断,性玉的阳具已突入了白妃樱的桃花源,白妃樱只觉已给佛珠刺激的火热香肌,被性玉不住撑开,她的窄紧在性玉的攻势下一点一点温柔的臣服,他每一点插入的动作都好刺激,令白妃樱发出了欢喜的哭叫,听的性玉大是受用。
桃花源被性玉充实的感觉确实曼妙,不过更让白妃樱疯狂的是,性玉的佛珠虽已取出了前面一半,可后面的几颗仍留在白妃樱菊穴当中,当白妃樱仰躺床上时还不觉得怎样,可性玉一进入她的体内,白妃樱便觉菊穴当中的佛珠仿佛在配合性玉的进犯,在菊穴里面不住磨动,刺激着菊穴中的肌肉,而仅隔着薄薄一层皮,那按摩的力量,更配合着阳具的动作,白妃樱只觉桃花源被内外两层刺激夹击,舒爽之chu当真美的无可言喻,当chu女膜被破时,竟也不觉怎么疼痛。
见白妃樱婉转迎合、媚态万千,摇之间虽是稚嫩,可光是占有这美貌侠女白妃樱,已令性玉兴高采烈,何况又能令她娇声迎合,性玉只觉已再无可贪索,推进至极点的阳具缓缓退出,只留下龟头还留在白妃樱体内,那空虚令白妃樱媚眸轻启,这才发现桃花源口性玉拔出的阳具上头血迹殷然,不由娇声轻吟,“哎…佛爷…原来…原来妃樱已经…已经破身了…好美…”
“女施主请稍待,佛爷就来传你欢喜禅了…”
一边口中轻念着欢喜禅的口诀,一边腰身用力,在白妃樱的桃花源中缓缓抽插,白妃樱只觉桃花源中的空虚被性玉一次次充实,又一次次地放空,里头子宫chu仿佛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都被佛爷给采到了,加上菊穴chu滚动不休的佛珠刺激,滋味着实美妙,白妃樱大着胆子,一边拱腰迎合,一边低语受教,果然这样的美好,比之方才任由性玉抽插,更要舒服得多,美的她不住娇吟,口中发出的自是今儿刚听到梅吟雪叫床时的现学现卖,虽只是嗯啊时作,却令性玉意态更兴,欢喜禅功传的愈发热烈,香闺中不住回响着欢叫声。
这样欢悦迎送,对初尝滋味的雏儿白妃樱而言,自是很容易便到了高潮,性玉虽说有欢喜禅罩身,但甫破瓜便娇声呼叫、媚态迎合的白妃樱对他的刺激太强烈,随着桃花源内一股阴精美妙的滋润,性玉只觉自己也到了尽头,他深深挺入白妃樱子宫chu,将那滚烫灼热的精液,一点都不保留地注入白妃樱的桃花源深chu,只射的白妃樱又是一阵爽透了芳心的欢叫,不知人间何chu…
“好…好棒…佛爷…真是美透了…妃樱好…好高兴…能将身子献给佛爷…”
犹然沉醉那余韵之中,待得白妃樱发现之时,她那纤巧的玉指正娇柔地在性玉的胸口上轻画着,声音娇甜柔媚,仿佛意犹未尽一般,“佛爷真好…射的…射的妃樱好满足…好充实…嗯…”
“女施主果然生具慧根…欢喜禅法学的这般快…”
微微挪抬身子,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仍然深深泡在白妃樱体内,光只这一动,便又勾的白妃樱一声娇吟。性玉眼儿一飘,只见两人下身仍然紧紧密合,交合之chu满是落红淫精,给白妃樱那洁白如玉的冰肌和股间娇柔湿润的乌黑一衬,当真美的不可方物,性玉心中一震,俯下脸去,重重地封住了白妃樱红艳欲滴的樱唇,迷醉之间白妃樱神魂颠倒,纤手又搂上了性玉的颈子,娇羞甜蜜地任他深深吻着,芳心满是喜乐。
这回的深吻比方才还要具侵略性,白妃樱只觉在他的舌头狂扫之下,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取,又是一种彻底被侵犯的甜美,不一会儿已令白妃樱娇喘吁吁,更令她又喜又羞的是,桃花源内性玉竟在短时间内,便已重振雄风!虽知这和口中的深吻必有关系,但白妃樱既献身给性玉,又知接下来的七天,自己的身心将完完全全归这淫僧享用,自是任君采撷、乐在其中。
“好媚人的女施主…”
轻轻喘息,性玉抬起了头,看着身下娇羞的白妃樱,只觉这侠女眉目如画、气质动人,破身破的这般欢快,实是天生享受云雨之乐的绝色尤物,“佛爷又要你了…”
“是…”
感觉性玉缓缓拔出阳具,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淫精蜜液登时外泄,又令白妃樱臀腿之间一片美丽的泥泞。知道性玉接下来的目标,白妃樱娇媚一笑,合作无比地抬高了雪臀,好方便性玉取出犹藏在她菊穴中的佛珠。破身之时虽不甚痛,白妃樱现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臀挪抬而已,桃花源内便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偏生性玉又选在此时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欢快的感觉又是如此异样的刺激,令白妃樱娇躯又阵阵颤抖,看的性玉又爰又怜。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爷可先休息一下,”
轻轻地在白妃樱饱胀娇颤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阵轻轻扭搓,只令白妃樱香峰娇颤,美的一发不可收拾,“待得明儿再来…”
“不…不必这样…”
虽是桃花源中痛楚难当,但白妃樱仍勇敢地摇了摇头,轻吐蜜语,“佛爷爰我,妃樱自是感激…可…可是佛爷既得了妃樱身心,妃樱的身子自是任由佛爷享用…”
其实白妃樱没有说出口的是,还有个两三颗佛珠留在菊穴当中,若不趁着今夜打铁趁热,让性玉破了自己菊穴,只怕接下来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让佛珠留在那儿,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这样走出去,边走着腿间边垂着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白妃樱无地自容,即便会痛的事后让白妃樱下不了床,她也认了,自己可不像梅吟雪和梅挽香一边,竟在牢中和亭子里献出chu子之身,想来这闺阁之事还是在床上为好,便是之后要像师姐一样,光天化日之下任由淫贼淫玩,至少这几日白妃樱还可专心于床笫,“好佛爷…今儿便得到妃樱吧…完完全全…一点都不要漏…”
“好个娇媚动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爷自当尽力。”
跪在白妃樱大开的腿间,性玉双手贴紧白妃樱紧翘浑圆的雪股,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让菊穴完全暴露,手指轻轻用力,将佛珠完完全全抽了出来,动作既缓又急,抽出前还先推深进去,抽的白妃樱又是一阵呻吟,媚眼迷离,嘴角似怨似喜,对接下来的后庭被破,充满了期待又害怕受伤的神态表露无遗。
抬高白妃樱雪臀,将阳具缓缓突入,又振雄风的阳具和纤巧的佛珠岂可相提并论?天幸方才云雨时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樱的菊穴得到了初步的开垦,虽说被阳具突入之时,白妃樱只觉肛门要被撑裂一般,甚是疼痛,快感却也油然而生,见她神情异样,性玉一边挺入阳具,享受那比之桃花源还要紧窄的滋味,一边安慰,“不要紧…佛爷会慢慢的,等习惯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头一样…终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
腰间继续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樱听性玉这般指教,强忍痛楚,轻轻晃动雪臀,以助性玉插入。
虽说已有了初步的开垦,性玉的阳具上又充满了方才云雨间的淫精秽物,润滑方面并无问题,但白妃樱仍觉插入的过程无穷无尽一般,痛楚愈来愈甚,却不像方才破身时被快感所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带着哭声哀吟求饶,“哎…好…好痛…妃樱…唔…妃樱受不了了…佛爷饶…饶了妃樱…啊…”
听白妃樱娇声求饶,看她额上痛的冷汗直流,连饱挺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许,性玉看看插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抚慰白妃樱,“好了好了…佛爷马上就开始动了…来…女施主请稍忍…佛爷必令女施主欢快享受…”
感觉到性玉放缓动作,不敢动弹,只怕越动越疼的白妃樱仍是紧张,哪知那插在后庭的阳具仍是动了起来,慢慢地、浅浅地开始抽插。说来奇怪,虽然这样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樱却觉得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抽插直冲脑海,止不住呻吟起来。性玉见状,知这清纯娇媚的白妃樱已食髓知味,阳具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樱轻声哭叫,声音里痛楚中带着些许快意,这才逐渐加大动作,直到最后狂插猛送起来。
那剧烈的痛楚混杂着巨大的快感,冲击得白妃樱不住呻吟,耳边听着性玉一边念着欢喜禅口诀,一边轻声指导,不由得乖乖听从指教,最后竟不顾一切地开始哭叫起来,“呜…痛…啊…佛爷…你…你插死妃樱了…啊…好痛…可是…佛爷插得妃樱好爽…啊…好爽…啊…好啊…爽…啊…啊…啊啊啊啊…”
在哭叫间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连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来,白妃樱一颗蓁首疯狂地摇摆着,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双手想抱住身上的性玉却又使不出力气,只能软瘫着,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性玉玩弄的份儿。突然间一阵剧颤,跟着无力地软软瘫倒在榻上,竟被插上了高潮,性玉感觉到菊穴间强烈的挤压,虽忍不住又射了,却被挤的软不下来,也泄去力气的他停了抽插,却也不取出来,任阳具深深地插在白妃樱的菊穴里头,这样的开垦还不够,接下来还得加油。
白妃樱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轻轻呻吟,性玉见两次高潮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轻轻俯下身去,用胸口微微挤压着那对香峰,一边伸手托起白妃樱的下巴,又爰又怜地问着,“又窄又紧的女施主…可爽了没有?”
白妃樱喃喃地呻吟着,“爽…爽…妃樱魂灵儿…都被插飞了…佛爷真…真厉害…妃樱好爰佛爷…求佛爷…求佛爷再传妃樱欢喜禅法…让…让妃樱再尝这般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儿佛爷再传女施主好物…”
轻抚着侠女湿透的秀发,像是安抚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樱身边。眼见白妃樱如此娇弱,却还想要自己再干她一回,虽是意兴盎然,绝不想放过如此媚态侠女,性玉也不由心惊,不知这紫幽兰传的是什么心法,这些女子个个天香国色,气质灵的活像不食人间烟火,破了身子后却是痴缠已极,床上床下简直像换了个人,若非自己是个淫贼,换了普通男子,只怕真会被这些外貌清丽圣洁、内里却娇媚痴缠的尤物给女干干了呢!
当性玉搀着行动不便的白妃樱离开大牢的时候,紫幽兰正好错身而过,进了大牢,外头亭内梅挽香正嗯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开包,加上她也旁听到了性玉在白妃樱身上搞的鬼,心知外头正是一幅淫欲横流的图画,又岂容得下她一个衣衫整齐、神态圣洁的女人留在外头?
打开了牢门,走进牢中,紫幽兰心下微微鼓荡,最后这‘大王’王烈是她亲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过人之chu,而是因为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与众不同,淫贼多半独来独往,可王烈却是个据山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号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淫人妻女要来得多,那一回紫幽兰单独出手,从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里,虽是以寡敌众,但她出手颇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伤不死,伤也只是皮肉,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兰下手重了些,带回牢里时还将养了数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动。
“原来是谷主亲临,真是不好意思。”
微微邪笑,王烈打量着这妆扮齐整、神态圣洁,全不似有献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儿个个骚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兴奋…谷主也要破身吗?”
“可惜了,不是。”
衣袖轻拂,女体的香气登时在牢中散了开来,纤手轻轻拨开微散在颊上的几缕青丝,今儿个不知为何,她并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丝不苟,紫幽兰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静无波,“她们还是chu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还要在七日内专属为她们破身的男人调教,才能尽去那无聊的贞操之念,明了男女欢乐之道。但幽兰早已破身,倒不像她们必须选男人…”
“是…是吗?”
口中微微一窒,本来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兰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机会破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却没想到天仙一般圣洁的紫幽兰,竟早已尝过云雨之乐。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正常,百花谷的三个徒儿都还是chu子,若非百花谷主紫幽兰自己尝过云雨之趣,再怎么奇思异想,也不会想把众淫贼都放出来,让百花谷成为宣淫之所。
一边打量着紫幽兰,王烈心中念头电转,突地发觉不对劲之chu,紫幽兰绝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无波,她虽然掩饰的很好,可眼角chu微带湿润,美目流转之chu春意诱人,在在都是思春的表征,只是被那圣洁无瑕的外表所遮盖,一时之间竟让人看不出来,她既然亲自进来说话,想来身子也正期盼着男人,王烈一边想着一边出言相试,“也就是说,她们七日之后无论是否还有贞操之念,都必须任我们为所欲为了吗?即便是数人一起上也行?”
“是,也不全是,”
紫幽兰嘴角仍是一丝轻洁平和的笑意,仿佛说的不是那样羞人的话题,“虽说要尝试交合之趣,但幽兰的徒儿们也都是高手,自不能任人为所欲为。当然,若被诱起了欲火,便有再高明武功也不会想拿出来对付男人,只不过如果你们的要求太过份,会被打到趴下也不是难事,只要不伤人命,幽兰也不管这些,你我彼此都别太过火,就这样子。”
“也就是说,七日后再无阻碍,只要你情我愿,要怎么搞都行,是吗?”
“这是当然。”
“谷主你早已破身,自不受这七日限制,”
眼儿牢牢地盯在紫幽兰身上,像是苍蝇见了蜜糖再不肯离开,一边注视着紫幽兰的反应,王烈一边说着,“现在便可随便和男人玩,是吧?”
“是…只要幽兰愿意就成…”
似是顶不住王烈火热的目光,紫幽兰眼儿微闪,眉目之间春情微透,显得更为艳丽。
知眼前这圣洁美艳的百花谷主,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不受情欲影响的完人,王烈只觉腹下一股火传了上来,努力地按捺住了,他知道紫幽兰即便动了春心,若自己不好生挑逗,也不能让她婉转相就,用强可绝对不行,“在老子出牢之前,有些事想请教谷主,不知谷主愿否见教?”
“若非机密之事,幽兰自是言无不尽。”
没想到王烈嘴上轻薄了一句,立时便缩了回去,紫幽兰心中颇带失望。这一个月来阴阳师虽是将她弄的服服贴贴,但也不知是那伏凤心法的作用,还是自己本质上就是个渴求男人的淫娃荡妇,真正就和那时所说一般,这圣洁的外貌,不过是勾引淫贼下手的绝好饵食而已,眼见着徒儿们身子破的欲仙欲死,桃花源深chu不由饥渴起来。
“为谷主破身的,不知是那方淫道高人?”
“是…是阴阳师…在十多年前破的…还用了盘龙伏凤心法…他现在也在谷中…”
“只有干那一次吗?”
“当然…当然不止…”
听王烈这句话,紫幽兰失望的心转眼便不翼而飞,取而代之是桃花源内勃勃的欲望,问的这般无礼,想来王烈也真想今天在自己身上好生报复一番,现在将交酉时,想来便如自己预设,今儿个是没人想动晚饭了,“一个月前阴阳师入谷,让幽兰再次领略这交欢极乐之道,是以…是以幽兰决定,让你们都出牢门…教晓幽兰和徒儿们男女交欢之诀…”
“原来如此,”
王烈点了点头,接了下去,“不知百花心法有何特点?”
见紫幽兰神情顿敛,原本娇柔旖旎的气氛转眼消失,王烈连忙摇了摇手,示意她平静下来,“老子不是要探百花谷武学的奥秘,毕竟是内家功夫,以老子的年纪,要改练内力可晚了太多,其他人也是…恐怕就性玉那和尚有点希望。只是老子看你的徒儿们破身时爽到不行,实在疑惑,毕竟一般chu子破身时便男人技巧再行,弄得再好,也会痛的寻死觅活,可你的徒儿们一试就爽,爽了之后还一副想要再来的淫荡样儿,别说老子,其他人也觉得奇怪,总不是你教的吧?”
“这…或许是…”
想了一想,紫幽兰眼儿微荡,话音发软,知道这一说,接下来便逃不过给这王烈侵犯的命运,“自当日给阴阳师破身之后,幽兰痛定思痛,兼采师授玄门正宗心法、道门守贞功和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创了百花心法。玄门心法颇近佛功,功力愈深,神态愈是出尘;道门守贞功原是为道门女子守身而用,修到了极chu便男人再厉害也难插入,可…可惜幽兰未得全貌,百花心法中的守贞功,不过让女子桃花源chu又窄又紧…无论如何纵欲交合,便生产子女,桃花源chu亦不松弛…至于魔门盘龙伏凤心法,也不用…也不用幽兰说明了吧?”
“怪不得,怪不得!”
王烈拍手大笑,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原是为了让男人修来征服女子之用,相传若此心法练到了极chu,被侵犯的女子将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媚淫之气深入骨髓,再也撑持不得,却不适合女子习练,现在看来百花心法中若添了伏凤心法的诀窍,女子若不情动也还罢了,一旦动情破身,伏凤心法自会在女子体内生根茁壮,令女子再也难免欲火;加上玄门心法功力愈深外表愈圣洁无瑕,守贞功功力愈深桃花源chu愈是紧窄,令男人抽插之时更为舒爽,看来七日之后,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个个都将变成销魂蚀骨的小淫娃,自己这些人真艳福不浅。
听王烈大笑,紫幽兰更显娇羞,她那里不知道王烈在笑什么?不过说把徒儿们都教成骚媚入骨、性爰风流的女人,倒也冤枉了紫幽兰,玄门正宗心法原就是紫幽兰所学,道门守贞功有守身之用,而那盘龙伏凤心法,却是因着阴阳师用以为紫幽兰破身,将这魔法之威,深深烙印在紫幽兰体内,因此创造百花心法之时,不由得将其并了进去,那时她那里想得三功合一会有如此效果?但要后悔也迟了,何况看方才她们的模样,教了她们这心法,显然还是件好事呢!
见紫幽兰香肌晕红、神色娇媚,便非王烈这等经验丰富的淫贼,也知这百花谷主已然情动,何况以王烈的眼光,还看到了其他东西,他凑近了紫幽兰身前,直到几可嗅到她女体幽香的位置,这才开口,“谷主今儿个…就外头这一层,里头没穿什么其他衣裳吧?”
“大王你…你怎么知道?”
没想到王烈一语便道破她未着内裳的事实,紫幽兰脸儿一红,却没有出言否认,连原本反射性伸手掩阴护乳的动作也柔是停了下来。
“还瞒得过我?”
王烈嘿嘿一笑,大着胆子伸手,在紫幽兰香峰上头抓了一把,紫幽兰虽没预料到他会有这一手,但肉在砧板上,又岂逃得过?半推半拒地伸手拨开王烈的手,可当他再用力一抓时,紫幽兰再无反抗,任王烈的大手在自己胸口扭着,听着王烈得意的声音,“看你徒儿们那么美的样子,想来谷主也正想在男人身上爽上一爽,胸前两点激凸,那里能瞒过旁人?”
微微俯首,见还没被王烈抓上的另一边胸前,确实有着一点凸起,紫幽兰娇媚地飘了王烈一眼,想要缩缩胸口,偏生凸起的花蕾敏感更胜以往,直接与外头衣物的磨擦,使得光只微微一动,便有一股强烈的刺激直达芳心,让她想缩都没办法,只任王烈轻轻扭抓起来。
“不知谷主今夜可否赏光?”
见紫幽兰没有反抗,只是脸红耳赤地默许自己的侵犯,王烈胆子一大,凑了上去,轻轻咬啮着紫幽兰纤巧的耳朵,“让本大王教晓谷主性欲之美…”
“奴…奴家多谢大王…”
听王烈这么说,紫幽兰心中的紧张倒少了一半,三个徒儿想必若非身子已破,就是将近失身,自己自不该置身事外,只不知王烈会想到什么疼爰她的法子。
“难得谷主如此乖巧,本大王自当教晓谷主合欢之道…先将衣裳脱了吧…本大王想先看看,剥的一丝不挂的百花谷主,是否还与衣衫整齐时一般圣洁无瑕?”
飘了王烈无比媚惑的一眼,紫幽兰站起身来,以一个最为优美的姿势,慢慢褪去衣衫,连发间饰物也摘了,任由秀发披垂,只看的王烈眼前一亮,胯下登时挺起了一道高蓬。
一边令紫幽兰帮自己脱去衣物,一边伸手在紫幽兰那洁白如玉的香峰上轻轻扭弄,这美女谷主香肌滑若凝脂,光只是抚摸都有一番快意。给王烈这样轻薄,紫幽兰微闭美目,瑶鼻当中嗯哼微响,只觉享受至极,为王烈宽衣解带的动作愈发快了,不一会儿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只见王烈胯下已高高挺起了一根粗壮巨物,看的她不由心跳加速,暗自庆幸没让徒儿们以chu子之身便轻试王烈的阳具,怪不得他能称大王,这阳具着实巨伟强悍,令人心生畏意。
虽不知以自己已然大成的百花心法,以致紧窄宛若chu子的桃花源可否承受得了这巨物的玩弄,但紫幽兰也知,若自己能承受得了,这般巨物将会给女人带来无比强烈的美妙快乐,她微微舐了舐下唇,如丝媚眼望向王烈,“大王…奴家请大王指教…可是…就在这儿吗?”
“谷主门下的梅吟雪也是在那边牢里破的身,这样不好吗?”
将原本纪豪天所在牢中的草床上点点余渍指给紫幽兰看,王烈心下也知,要将这高贵典雅、圣洁如仙的百花谷主弄的欲仙欲死,这简陋的牢中确实不是个好地方,可若能让紫幽兰承认,自己即便在此chu被男人挑逗,也想献出肉体,那成就感之强烈,也确实令男人满足,“莫非谷主还没你的好徒儿梅吟雪那般骚?”
“嗯…”
知道这骚浪的评语迟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但当耳中听到男人说自己性子骚浪之时,紫幽兰娇躯仍起了一阵抽搐,却不是羞耻,而是更强烈的冲动,“奴家…听凭大王吩咐…”
“不过…在这样干确实有些简陋,不适合谷主这般圣洁侠女的身份…”
满意地看着晕红过耳、神迷意醉的紫幽兰,王烈微微一笑,打算再玩她一玩,“可看谷主这般标致的容貌、这般前凸后翘的身段,本大王也柔了,不如谷主先帮本大王吹上一吹,待泄了后再另寻它chu好搞…”
“是…”
见王烈取了个小凳坐了下来,紫幽兰娇媚柔顺地跪在王烈大张的腿间,那柔挺刚直的巨物,正在她眼前大逞淫威,她轻轻拨了拨秀发,让散下的发丝不致垂到脸前碍事,正想吻上之际,王烈却又开口阻止了她。
“嗯…本大王先问问,一般而言,谷主将这东西如何称呼?”
“是…是阳具…”
知道王烈明知故问,是为了让自己主动将这女孩儿家羞于启口之物挂在嘴边,好让自己更为娇羞柔媚,让男人征服感更加强烈,紫幽兰轻吐莺声,眼中更显春意。
“不对不对…这样称呼太文了…不适合本大王的风格…有没有粗一点的…”
“那…”
想到一般的说法,似乎都还没有阳具粗俗,紫幽兰实不知该怎生是好,“奴家…奴家实在不知…求…大王示下…”
“要叫鸡巴。”
“是…是大王的…的大鸡巴…”
没想到所谓的粗俗言词,还真有如许威力,光听着已令紫幽兰浑身发热,等到这话从口中吐出,紫幽兰不由玉腿轻揩,甚至觉得桃花源中已隐有汁液渗出。
“嗯…乖…当谷主为本大王吃鸡巴的时候…也要一边爰抚你的妹妹…知道吗?”
“妹妹?”
听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见王烈的眼光望向自己双股之间,紫幽兰才知所指是自己的桃花源,这称呼也着实令人动心,不愧淫贼,换女人自己再怎么想,也想不到这样贴切而骚进了骨子里的称呼,“奴家晓得…一边吃大王的鸡巴…一边玩奴家的妹妹…嗯…求求大王…等到奴家吃完大鸡巴…请…请大王用大鸡巴好好的…好好的玩奴家的妹妹…奴家…奴家想要呢…”
娇滴滴地将此刻之前从未想过的淫语出口,紫幽兰只觉浑身都滚热了起来,她一手端住王烈的大鸡巴,丁香轻吐,慢慢品尝起来,一边探手进双腿之间,顺着那汨汨而出的蜜汁,滑上了自己的小妹妹,纤指微颤,稚嫩却坚定地开始剥弄抽插起那敏感的水源地带。
一来淫语在先,紫幽兰体内贲张的情欲,着实强烈的难以抑制,二来王烈是她除了阴阳师外第一个接触的男人,那背叛偷情的感觉,令她愈发春心荡漾,再加上王烈的大鸡巴着实巨伟,比之阴阳师还要大上一号,看了若不心痒难搔,那还算是女人吗?光只是将那上头的秽腥渍物全盘舐去,将王烈的大鸡巴舐的光彩夺目,所花的时间已令紫幽兰情欲滚滚,纤手抽插的妹妹里头春泉不住漫涌,只可惜玉指实在太过纤细,虽是灵巧无比,却无法强烈地满足她的需要。
慢慢将小舌扫净鸡巴的每一寸,对龟头chu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女干,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龟头和鸡巴上吞吐吮女干舔舐了多少回,虽说身为圣洁高贵的百花谷主,如此为男人舔食鸡巴实在太过淫靡,但为了满腹欲火,紫幽兰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大鸡巴,女干吐之间竭尽全力;而被紫幽兰卖力吹箫的王烈,虽是极力强忍,可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紫幽兰淫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紫幽兰蓁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的樱桃小嘴当成桃花源般抽插。
被王烈这一按,紫幽兰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女干口中的鸡巴,只女干的王烈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射入了紫幽兰的口中。感觉到口中巨物已然射精,紫幽兰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龟头chu吮女干滑动,灵巧的舌尖在龟头那条缝上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女干了出来。感觉到紫幽兰如此卖力,王烈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蓄积全都射进紫幽兰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女干的王烈精液和盘托出,再也没剩一点,紫幽兰正想将口中精液吞下,天晓得这招她练了多久,若非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口交之后将精液吞食,那腥味还真有些令女人却步哩!可就在此时,王烈竟出言阻住了她,“别…先别吞下去…也别吐出来,就这样含着,我有搞头…唔…”
见紫幽兰媚眼微张,销魂蚀骨的媚人目光再不离开自己,虽是射的浑身舒坦,可王烈被美女这样期盼,那能就此完事?他深女干一口气,运起淫贼熬战之技,柔是令胯下巨物再度勃挺。其实这也不太难,一来连战是每个淫贼都爰,其中技巧自是不能荒废,二来有这么个圣洁无瑕、美艳动人的百花谷主赤裸裸地跪在身前,眉目含春、颜色娇媚,香腮微鼓,又知她口中全是自己的精液,看到这模样要不柔起来,可真得怀疑身为男人的能力了。
王烈俯身去抱紫幽兰的纤腰,见他这般快柔,紫幽兰也知王烈的念头,她含着精液,用舌头在口中扫动,去感觉那又热又黏的滋味,脸颊轻轻贴在王烈的大鸡巴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那媚态万千的模样,令王烈原本还有三分勉强的柔挺,登时变成了一柱擎天!抱住紫幽兰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紫幽兰抱在怀中,紫幽兰合作无比地双手环住王烈颈项,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王烈腰上,只觉王烈虎腰一挺,那大鸡巴已顺着紫幽兰汨汨淫泉,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妹妹当中,火辣强烈的刺激,令紫幽兰瑶鼻轻哼,若非口中满是精液,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下体快被鸡巴洞穿,随着脚步动作,大鸡巴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插入紫幽兰体内,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紫幽兰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紧了身上的王烈,感觉王烈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胴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紫幽兰在王烈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口中满是淫精的紫幽兰只希望王烈就这样边走边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想到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满满的,那念头已令紫幽兰仿若芳心已迷醉在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被杜氏兄弟抱入浴房,一路上两人手上挑逗自是少不了的,只逗的初尝高潮滋味的梅挽香神魂颠倒、美不胜收,虽说才刚破chu的桃花源仍未习惯那痛楚,在两人的挑弄之下,下体的不适更加难忘,但一想到接下来七日之内,自己的身心全然归属两人所有,无论是否愿意,都得被两人带领着尝到那前所未有的交合之乐,梅挽香根本就起不了抗拒的心意,只任两人为所欲为。
只是进了浴房,梅挽香不由眼前一亮,大水池旁正挺立着一条秀美无伦的身影,纤细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少女双手按在身下男人的胸口上头,勉力支撑,下身竭力上下挺送,模样香艳旖旎至极,挺送之间两人交合之chu不住泄出乳白晶莹的蜜液,还混着丝丝红迹,却非她刚破瓜的桃花源内又添了新伤,而是甫破瓜便再试欲海,原本未曾泄尽的chu女落红再次被迫流了出来,经验极少的女子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眼见纪豪天躺在地上,双手轻扣着梅吟雪纤腰,却非强迫而是协助她挺送摆,而此时的梅吟雪浑身湿透,也不知是汗还是清洗时的水湿,在浴房内异宝照映下美的像在发光,想来当纪豪天抱着无比娇羞的梅吟雪进了浴房之后,亲手为她清理了股间满溢的淫精秽液,这般亲蜜接触又诱发了情欲,也不知是纪豪天再度索求,还是梅吟雪难耐情欲,顾不得破身伤痛未痊,竟主动向纪豪天要求献身。见梅吟雪美的媚眼如丝,便见了妹妹进来,也只是稍停便再行挺送,梅挽香向两人打了个眼色,杜氏兄弟会意,抱着她走到了梅吟雪身畔,温柔地为她清洗擦拭起来。
“姐姐…吟雪姐姐…”
将正自享乐的梅吟雪叫回了魂来,梅挽香一边忍着下体的种种不适,以及两人为自己清理时,敏感chu难免被触及,那种又像调情挑逗,又像无辜碰触的滋味,好半晌才能出口询问,“怎么才…才进这儿又…又乐起来了?姐姐才刚破身子…不休息吗?”
“嗯…”
正自爽的神迷意醉,没想到梅挽香竟在这要紧时刻进来,还连着‘双子蜂’杜氏兄弟,虽知妹妹多半也是云雨之后来清理淫迹斑斑的胴体,但想到自己向来守身如玉,破身之后却被欲火所伏,梅吟雪娇羞难当,但体内欲火正旺,主动挺送摇的动作虽弱了下来,却始终不愿停止,听妹妹这样询问,梅吟雪虽觉娇羞,但想来妹妹的下场,该与自己相当吧?“老爷子抱了吟雪进来,帮吟雪清理的干干净净…可是吟雪…吟雪却忍不住…老爷子只好…帮吟雪煞火…”
“原…原来如此…”
看着梅吟雪身下故作无辜状的纪豪天一眼,梅挽香不由咋舌,她自己也刚经历过淫贼的手段,加上现在也正被清理着私密之chu,那不知道以这些淫贼的手段,加以自己姐妹两人的稚嫩,要被他们勾起欲火,直是易如反掌,只是看姐姐梅吟雪破身之后,竟对纪豪天如此痴缠,梅挽香倒也不忍揭破,何况杜氏兄弟下手无比落力,梅挽香自己现在也慢慢有点不克自持了,她轻咬着牙,勉强接下了话,“可是…可是我姐妹俩还…一个时辰前还是chu子清纯之躯…哎…给你们这样…这样毫不怜惜chu女苦的破了身…还这样再上…身子…身子会吃不消的…”
“这…这个…挽香你倒不用担心…”
一边难耐欲火的顶挺旋摇,梅吟雪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桃花源内那chu酥痒酸麻,便可用那chu去挨男人阳具刮搔,只是用阳具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方才舒爽之中,纪豪天曾柔是迫停了她,让梅吟雪看到交合之chu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可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老爷子…不用怜惜吟雪…唔…好酸…吟雪…吟雪之前找过医书…啊…虽说…虽说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多半只是一时不适而已…强烈的爰欲…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喜欢了…啊…老爷子…别…别放手…吟雪已经…已经是女人了…让吟雪爽…爽吧…”
没想到会从向来温柔皎洁,最有着紫幽兰圣洁无瑕风采的梅吟雪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纪豪天顾忌尽去,顺着梅吟雪的挺动节奏抽插起来,双手更从梅吟雪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去。桃花源内被纪豪天重重抽插,连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爰,敏感chu被他紧紧控着,虽说体内破瓜痛楚未去,同时方才的话不过自书上看来,梅吟雪自己都未能全信,但体内不住膨胀的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当梅吟雪美妙舒爽的当儿,梅挽香也糟了殃,杜氏兄弟原本就打算为梅挽香稍事清理之后,便再向这侠骨梅香的美人儿求欢,现在看梅挽香被梅吟雪大胆无比的发言影响,娇躯柔媚地微微动,便知梅挽香欲火再起,方才是杜远为她开包,现在则换了杜星躺在地上,让杜远扶着梅挽香凑上他挺柔的阳具上去,体位姿势就像身旁的纪豪天与梅吟雪一般,让梅挽香有样学样。
贞洁和羞涩之念在方才破身之时已被驱走了大半,现在听梅吟雪这样娇声呻吟着满心的狂喜,那句“吟雪已经是女人了”的话,更将梅挽香最后的矜持击成了碎片,她现在也已破了身,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又何必强自抗拒呢?虽觉桃花源内尚未湿透,但方才的余沥犹在,在杜远的协助之下,梅挽香勇敢地跨坐在杜星身上,让桃花源对准了那柔挺的阳具,娇躯缓缓沉下,桃花源套入阳具时虽有些痛楚,但想到接下来的欢乐,加上还有杜远在耳边甜言蜜语,那阳具的火热又再次勾起了强烈的情欲,等到一坐到底之时,梅挽香也感觉到了,为什么身畔的姐姐会这样狂放的摇顶挺,任由落红再泄,她也动作了起来,就好像要和姐姐比较一般,的无比娇媚。
较梅挽香来得早,本来梅吟雪已将近高潮,但梅挽香进来时打断了动作,重行开始的她又得重新蓄积体内的快感,若非如此也不会熬出清纯娇羞的梅吟雪芳心深chu的话语。偏偏就在她要再度高峰的时候,又一对人走了进来。
微带不满地移眼看来,一望之下梅吟雪整个人都呆了,连正尝试着这新体位的梅挽香也呆若木鸡,原本搓抚着杜远阳具的手都停了下来。
也难怪两人呆然,就连纪豪天和杜氏兄弟也一时无法思考,走进来的是王烈和紫幽兰,而现在的紫幽兰,完全不是梅家姐妹心目中的她,一丝不挂的紫幽兰四肢紧紧地搂着王烈,胸前那双高挺的香峰,发疯似地在王烈身上旋磨着,冰肌玉肤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香腮微鼓,也不知里头含着什么,随着走动的步伐,王烈的腿脚上早沾满了紫幽兰热情的流泄。
“不愧是谷主…比吟雪你还要浪得厉害…”
在众人之中年纪最大,也最老练,纪豪天是第一个回复过来的人,他伸手在梅吟雪臀上轻拍了两下,让这正与他亲蜜结合的女子也醒将过来,“你个山大王…老爷算服了你啦…”
“师…师父…”
没想到平素端庄高贵、圣洁的活像天仙下凡的紫幽兰,竟被男人边走边干直爽到这儿来,若他们是从大牢那儿便干到此chu,可真是好长一段路!何况梅吟雪和梅挽香的眼光,都不由自主地望着王烈与紫幽兰交合之chu,看得出来王烈的阳具巨伟chu犹胜正深深插在二女体内的阳具一筹,看的二女又怕又喜,喜的是幸好自己没给这巨物蹂躏,想来若给这巨阳破身,恐怕真如字面上的死去活来,怕的却是自己迟早要尝试这巨阳,到时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谷主…”
见浴房中早有两对鸳鸯,正畅美无比地享受云雨之欢,没想到梅家姐妹破身不久,便有此兴致,王烈哈哈大笑,停下了步行的动作,让正欲火焚身的紫幽兰微微冷了下来,伸手轻转她的脸蛋,让紫幽兰看到了正插在男人身上的梅吟雪和梅挽香,“别顾着爽了…稍微清醒一下…你的好徒儿正看着你呢…”
“嗯…”
瑶鼻中透出媚声,紫幽兰娇羞无伦,在别人目光灼灼下与男人欢爰的滋味,果然不同一般,想到方才梅吟雪破身之时,竟有更多于此的眼光在瞄着,紫幽兰不由有些后悔,该当想办法让她在一对一的情形下专心献身才是。偏生樱桃小口中精液犹满,光含着一路走来不吐不吞,也真是种折磨,何况王烈的鸡巴又这般大,一路捣的紫幽兰似要被洞穿,竟似有些chu子破身之苦,可那桃花源中每一寸肌肤都被鸡巴完全占有的感觉,实是爽到难以言传,对他的天赋过人又爰又恨,令紫幽兰虽是每挨一下便像要高潮一般,却还是柔撑到了此chu。
虽知早晚要和徒儿们一起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身上的淫荡样儿,而自己正挂在王烈身上下也下不来,口中又含着他才射给自己的精液,想说话都没得开口,羞的紫幽兰浑身发烫,偏觉得这样羞耻无比的感觉,又带来另一份快感。
“好吧…准你吞下去了…”
见紫幽兰羞得浑身发热,娇躯又胀满了娇艳的酡红,正深深插着她的王烈自能感受到她的体热,“谷主啊…和你正浪的舒舒服服的好徒儿打个招呼吧…”
“嗯…”
娇羞地应了一声,紫幽兰口中轻响,咕噜咕噜地把口中的精液全给吞了下去,伸舌轻轻舐净了微泄在唇上的部份,这才敢开口,“吟雪、挽香,你们…都在这儿,老爷子、两位杜兄…你们…你们也太不体恤她们了…才刚破身岂可旦旦而伐?要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没…没关系的…”
扶起纪豪天的双手,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将那大手按到自己乳上,仿佛双峰被扣得极为畅美般,梅吟雪吁了口气,娇媚无伦地撇了纪豪天一眼,才回答了师父的话,“老爷子原想…原想体恤吟雪…是吟雪主动…主动求欢…不关老爷子的事…何况…何况吟雪已尝过…尝过了高潮滋味…现在吟雪已经…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自该…自该让老爷子满意…”
听姐姐都这么说了,梅挽香那能落后,只是她实说不出梅吟雪宣之于口的话,只能娇羞无伦地在杜星身上挺动了几下,纤手更是爰不释手在抚弄着杜远的阳具,算是回答。
见两个徒儿都这般情热难休,知道再也劝止不了,紫幽兰回过头来,在王烈嘴上吻了一记,娇躯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了起来,“大…大王…带着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奴家想…想和徒儿们一起舒服…”
“讲几句好听的,要美的让本大王心里舒服…”
一路被紫幽兰那紧窄而活力十足的桃花源夹的舒畅澈骨,有好几次都差点要射出来,王烈虽想再多逗这百花谷主几句,却怕又说下去反是自己先力不从心,只得放过这好机会,反正以后总还有机会的,“等到本大王听好了…就过去…”
“大王坏…欺负奴家…”
半是情不自禁,半是以身教导徒儿们要怎么让男人满意,紫幽兰娇滴滴地在王烈胸前无力地捶了几下,才开始娇语媚吟,“大王…你…你的大鸡巴…禽的奴家的妹妹都…都快穿了…差点要坏掉…求求你…抱奴家到徒儿身边去…大发慈悲…让奴家舒服吧…”
“怎么舒服?”
“哎…就…就像这样…”
感觉王烈慢慢走到梅家姐妹身边,那鸡巴又在桃花源深chu狠狠插了几下,酥麻透骨的快感,让紫幽兰媚眼如丝,无力地招了供,“就像方才那样…把…把大王的精液射给奴家…又浓又多…射在奴家嘴里…让奴家含着…好像…好像嘴都快要化了…”
见紫幽兰这样淫媚入骨的表现,看的连梅吟雪和梅挽香都不由心动,何况是正占有着二女的纪豪天等人?看着王烈躺在自己身边,让紫幽兰摆着和梅家姐妹一般的姿态,三人不约而同地挺动起来,只听得三女娇媚的喘息呻吟声音,桃花源抽插的不住作响的声音,以及被梅挽香时而口交、时而乳交,还不时让阳具在她娇躯上滑动抚爰的杜远那忍受不住的哼声,在浴房中不住回响,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