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烟霞仙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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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昆仑派送来的武林帖,各大门派首脑于八月十五之前纷纷赶赴昆仑派凌霄宫。当银正道长到达凌霄宫,被胡宇安排到精舍奉茶时,闲聊间得知赛掌门最近花重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没等胡宇说完,银正道长忙拱手道:「烦请胡老弟代老朽向赛掌门通报一声,就说我有急事求见。」

见到赛西亭,大家都是朋友,银正道长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地道:「听闻赛掌门最近收藏了一幅孙过庭的草书真迹,可有此事?」

赛西亭讶道:「道长从何而知?没有的事啊,不过一幅普通书轴,不象名家真迹,我只是看那字还不错,买回来看看而已。」

银正道长脸色一沉,颇为不悦地道:「此事可是你师弟说的,我相信不会有错!咱俩相交多年,老朽又不是要据为己有,只是想观摩一下,赛掌门何必敝帚自珍?」

话说到这个地步,赛西亭也不好意思推托:「唉!既然道长都知道了,实不相瞒,那是孙过庭的《书谱》真迹。道长……」

银正道长不禁大喜!焦急地道:「此物现在何chu?可否让老朽欣赏一下!你可知道,老朽苦苦寻觅孙先生遗下的手迹多年,这幅《书谱》可是其中最名贵的!如此奇珍,赛掌门何以断定就是真迹?」

老道用的是激将法。

赛西亭果然中计,老脸涨得发红:「敝人自信这点鉴赏力还是有的,道长若不信,我带你去看,不过……」

双眉紧皱,似乎万分为难的模样。

银正道长本是得道高人,地位尊崇、淡漠名利,但唯独此物他不能轻易放过,忙追问道:「不过什么呀?为何吞吞吐吐?」

赛西亭老脸通红地道:「此物被我……我的如夫人夜天香珍藏在密室内,她从不肯把此物拿出密室,连我要看也只能去那儿,而且她还一定要在旁边看着,生怕我拿走。」

银正道长笑道:「赛夫人已离世好几年,本该娶一位如夫人,真是可喜可贺啊!呵呵!不过这也没关系,我去那儿观摩就是。」

赛西亭有些难以启齿:「可……可那间密室就在……就在她的内室里,卧室的内间儿。」

银正道长愣住了,以他这样的身份,进入女子闺房确有诸多不便,可此物对他的太大,不由得捻须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要不这样,我去那儿看,烦请赛掌门和弟妹同在一旁作陪,可好?这样三面六耳,也可避免嫌疑。」

赛西亭很是为难,架不住银正的软磨柔泡,终究还是答应了。银正心里很急,拉着赛西亭便向后花园行去。

进入「如夫人」的小院儿,赛西亭带银正道长穿过花树环绕的甬道,直入雅厅之中。落座,奉茶,赛西亭吩咐侍女进去通报一声,等了大约半盏热茶的功夫,一位身着罗裳、淡雅若仙的女子走了出来,她年纪甚轻,紫衣轻扬,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间有着极大的魅力,连银正道长也看得微微一怔。

此女便是夜天香,「姹女楼」夜天阴手下姹女,《姹女心魔大法》第一高手,已得八成功力。在这出戏中,她扮演赛西亭的如夫人,刚出来时牛刀小试心魔大法,果然连银正道长也会受到一丝影响!

经赛西亭介绍之后,双方寒暄一番,赛西亭切入正题,把来意说了一下。夜天香为难地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把贵客带入闺阁之中,不太方便吧?」

银正道长抚髯笑道:「我知道弟妹会为难,不过老道心慕此帖已久,弟妹又不愿将它拿出密室,才有此不情之请,万望弟妹成全!依老朽想来,有掌门夫妇作陪,别人也无话可说。」

夜天香顺水推舟,和赛西亭将银正带进卧室。银正一生未娶,从未进入女子闺阁,这间卧室布设香艳,几椅香榻、锦被绣帐搭配得颇有韵味,几上一只精巧别致的香炉上燃着一根线香,袅袅青烟缭绕,满室淡淡异香扑鼻……

夜天香掀开墙上一幅仕女画轴,在上面按了按,一阵嘎嘎作响,露出一道暗门,里面是一段向下的十级阶梯,下去后夜天香按动枢纽打开第二道暗门,里面又是向下的阶梯……过了四道暗门,进入一间石室。

此chu原是前任掌门张莫然的书房,密室是他存放机密档案的地方,如今临时改为夜天香的卧室。她点燃火烛,取出孙过庭的《书谱》挂在墙上。

银正一眼瞧过,不禁脸色大变,激动不已地喃喃道:「此帖不计一笔一字的工拙,力求气势畅达豪放,大起大落,放任不羁,最是难以临摹,真迹呀!确是孙先生晚年遗作!老朽今生尚能得见,死而何憾!」

激动得身子颤抖,眼中泪花隐现,嘶声道:「赛老弟、夜夫人,如此至宝有缘者得之,老朽不敢多生贪恋,但愿能把它临摹下来,好缅怀孙先生昔年风采,不知贤伉俪肯否满足老朽这个心愿?」

二人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取来文房四宝和宣纸。临摹狂草极为困难,因为原作者凭借激情一气呵成,临摹时为保留书法原汁原味,必须力求形似神似,下笔要慢,还要有激情,总共八百多个字,银正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也没临摹够一百个字。

天色已晚,要为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大典的嘉宾接风,银正道长只好暂时作罢,陪赛西亭一同前往大厅张罗。晚宴结束后,银正道长借着酒意,拉着赛西亭想挑灯夜战,再去密室试试。

二人和夜天香再次进入密室。带着醉意,银正道长临摹起来果然顺畅许多,正在他边看边写,心神俱醉之时,上面暗门传来敲门声。夜天香上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对赛西亭说道:「胡长老派弟子前来禀报,金顶峰下发现可疑之人,已和我方巡山弟子交过手,个个武功极高,怀疑这些人明天会上山捣乱,请你快去chu理此事。」

赛西亭向银正道长告退,银正已完全沉浸其中,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两句,连赛西亭出去后,密室中只剩他和夜天香两人,他也没留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银正道长渐渐觉得口干舌燥,头有些晕沉,随手端起茶杯,杯中已空,回头找茶壶,见夜天香熬不住,已斜倚软椅沉沉睡去,那丰腴的美好身材,被一袭似松似紧的菊色罗衫包裹得玲珑有致,令人有股极欲搂入怀中的冲动,胸襟敞开了一半,被顶得高高的肚兜里,引人入胜。

银正道长但觉小腹部升起一股热流,迅速地传遍了全身!这可是他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也不知该如何chu理。偏偏这时夜天香似乎梦到了什么,把右腿抬起放到了扶手上,天!她胯间恰好正对着银正,窄窄的亵裤有些凌乱,遮掩不住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私chu的唇片都隐约可见……

银正道长但觉血脉贲张,心里涌起一股扑上去抱住这个女子的冲动!其实此刻天香根本就是在装睡,而且把姹女心魔大法的功力提到了极致。当然,卧室里的线香和茶水里,也都被她做了手脚,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银正道长,此刻才会如此不堪。

就在银正道长最难熬之时,夜天香适时地「睡醒」了。见银正道长站在面前呆呆地看着自己,便对他嫣然一笑,笑得一脸柳媚花娇。这笑也有个讲究,称为「夜魔收魂」,定力稍差的人,只需这一笑便会扑到她身上去了,自然也笑得银正道长更加心神荡漾。

天香突然低呼一声:「道长,您这儿是怎么啦?顶得这般高!」

说完顺手握住银正下体高高凸挺的帐篷,用纤纤柔荑轻轻地摩挲起来。银正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觉下体暴涨欲裂,被摸得分外销魂,整个人已石化一般,任由天香摆布。

感觉下体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觉,银正低头一看,见天香轻启樱唇,温热的檀口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缓缓地滑动着。

银正再难忍耐,扑到天香身上死死地抱住了她,「嘶嘶嘶」几声,天香的衣裙已全被他扯碎,散落一地,露出一只肥白羊般的丰腴胴体。银正一把抓住肥嫩的椒乳,挤压把玩不已,随后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峰之上那颗可爰的红樱桃,明明是个老头儿,却像婴儿般吮女干起母亲的乳汁来。

天香体质敏感,加上施展姹女心魔大法的缘故,此刻也被银正弄得春情荡漾。

只见她杏眼含春,媚态十足,殷红的双唇隐含荡意,腻声道:「道长弄得奴家好难受……哦!……奴家要……」

说完分开双腿,夹住了银正的腰身,私chu已湿滑一片,竭力地寻找着那根暴怒之中的火龙。

银正凭本能将下体定向天香股间,挨挨凑凑地乱顶乱撞,却总是偏离靶心。

天香不得已,谁让自己遇上一个老chu男呢,只好伸手帮他一把,玉手一拨,恰到好chu,龟头重重地顶开肥蛤,饥渴地寻找着水源,一寸一寸艰难地向蜜道深chu挺进。

天香娇吟一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她虽非chu女,但也仅仅因为要修炼心魔大法,被罗刹女王派人开过包,有过几次性经验而已,跟chu女也差不了多少。而银正养精蓄锐达一甲子,此刻被心魔大法和春药撩起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那根东西肿胀得十分庞大,天香初时自然难熬。

沿着溪水潺潺的山谷幽径逆流而上,这根巨杵艰难地到达了山洞的尽头,竟还有一寸留在洞外。银正被层层温热的肉褶缠绕得十分难熬,忍不住来回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男人的肉棱和女子的肉褶相互勾刮摩擦,天香渐渐于痛楚中感觉到了快感,蜜洞忍不住用力夹了几下。

银正心中急躁难耐,急欲发泄,猛地又提起巨杵朝着洞底狠狠一顶!天香惨呼一声,但觉自己的花蕊也被顶开了一条缝儿,那条热烘烘的火龙还想继续往里面钻……

第二度被撕裂的感觉袭来,痛楚中夹杂着的不再仅仅是快感,而是浑身又酥又痒又麻的销魂,巨杵此时已齐根没入,马眼已探入年轻女子的胎宫,龟头暴涨,马眼开始抽搐张合。天香惊呼道:「我的爷……嗷……好痒!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的……求您了!啊!……」

一股强烈的尿意传至脑际,银正大吼一声,巨杵在天香瓤内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天香也被这阵剧烈的跳动搅得舒爽不已,阴关松动,宫口张合不已,甩出缕缕蜜汁,神魂飘荡中,感觉一大泡热烘烘的精液灌已满了自己的胎宫,银正射出之多比起少年郎也不遑多让……

猛烈的爆发之后,便是无比的疲惫,何况银正道长这样岁数的老人?就在老道的心理和肉体都最为疲惫和虚弱的时候,罗刹女王赛西亭适时地回到了这间密室,一起目睹了这一幅火辣辣的活春宫。

************恒山派掌门烟霞仙子是罗刹女王选中的第二个目标。

烟霞仙子人如其名,在二十九年前的第十四期美人榜上位列天池仙娘夜冰之后屈居第二;九年前的十五期美人榜上,已三十出头的她依然能蝉联次席,创造了两期皆入选的新纪录,可想而知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子!花魁之殊荣则由夜冰传到她的弟子罗刹女王头上,也可谓后继有人。

烟霞仙子虽已年逾四旬,但徐娘风韵犹存,虎狼年华的美丽女人,正焕发生命中的第二次春天,往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渴望真爰,她眼神中那抹淡淡轻愁中,显示她的人生之路非常坎坷。

这次赴昆仑参加观礼大典,她住在凌霄宫后花园一座僻静小院。俗话说「深山出俊鸟」,罗刹门中美女如云,昆仑派正相反,年轻弟子中有好几个出色的美少年,楚云帆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容貌英俊、气度不凡,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那根洞箫更是吹得出神入化、动人心扉!

在为各位嘉宾举行的接风晚宴上,他一袭白衣、潇洒出尘,先是奏琴一曲为大家助兴,并以一曲洞箫倾倒各位嘉宾!烟霞仙子是音律品鉴方面的行家,也许是知音的关系吧,她表现得尤为心折,当场作了一番堪称经典的点评。

二人问答之间,就象顶尖酿酒师遇上一流的品酒师,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谈得分外投机!旁边的罗刹女王心里一动,乘势说道:「楚公子,你这只洞箫吹得出神入化,宛若仙音,晚宴后能否移玉后花园,为我和烟霞姊姊再演奏一曲?」

楚云帆事师至孝,张莫然在她手中,他不得不俯首听命。

晚宴结束后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尽欢而散。暗中向楚云帆吩咐一番后,罗刹女王回到后花园,到烟霞仙子的小院儿里和她闲聊。亥末时分楚云帆如约而至,月圆,春夜,凄迷玉兔散发清辉,将花园笼罩在一片婉约旖旎的月华之中。

他踏着月光飘然而至,是那样的清雅出尘,如梦似幻的梦境,宛若仙乐的箫声,今夜谁将无眠?渐渐澎湃的心扉,醉倚花台的玉人,一生知音难觅?便是罗刹女王此刻之心境。

烟霞仙子更是如痴如醉!如泣如诉的箫声中,清丽的歌声悠扬而起,婉转悱恻:「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低回吟唱和呜咽箫声,她的舞步因酒意而散漫,却与音律和吟唱配合得天衣无缝,在这令人迷醉的时刻,慕容紫烟悄然而去……

夜天阴曾挑出三位气质相貌俱佳的昆仑派美少年,将心魔大法男子修炼的部分授予他们,楚云帆魅人和功力最高,此刻他已在萧音中施展心魔大法,功力上佳,连始作俑者罗刹女王都有些承受不住,脸红心跳,浑身发热,敏感部位开始肿胀膨大,又酥又痒,下面的水儿已溢出股间……

她是不得已而离去。

烟霞仙子从未修炼过心魔大法,对此毫无免疫力,晚宴上被罗刹女王有意地频频劝酒,酒喝得很多,加上自古知音难觅,她对楚云帆颇有好感,更加难以抗拒楚云帆的诱惑。

自情场失意之后,她曾坚守多年的心理防线,在那一夜,如滚汤化雪一般烟消云散,听到动情chu竟伴着萧音翩翩起舞,婆娑盘旋,绝世的风姿、飞舞的发丝,旋转得越来越急,似乎要发泄心中积蓄的太多……

心中的醉意怎么却愈发浓郁?缕缕发丝渐渐轻拂上少年的俊脸,突然间美人脚下一个趔趄,将整个丰腴美丽的成熟娇躯摔入美少年怀中。

楚云帆轻轻揽住美人柔软的腰肢,那一刻,成为烟霞仙子心中的永恒瞬间。

二人眼中脉脉含情,深情对望,唯恐遗漏掉对方美好容颜上的点点滴滴、对方眼神中的所有情意,不知时间之过……

所谓的永恒,只是二人心里的感觉,其实也就喝口茶的功夫,楚云帆在美人淡红色的温软樱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然后便扶她站直身子,缓缓地放开了她的身子。

那一刻楚云帆也有些情不自禁,本该顺水推舟地继续撩拨烟霞仙子已有些泛滥的情意,可他神情突然变得极其复杂,似痛苦,又似很矛盾,似乎不愿乘人之危,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

世上之事往往是好心未必有人领情。月光下,烟霞仙子静静地看着楚云帆,眼中神色极为复杂,似有无尽的情意,也似有淡淡的哀怨,心中不知是喜还是怒?

也许隐隐还有一丝失落感吧,她心中狂涌的春情快速地被冷却下来。

「楚公子,你……」

玉人幽幽地道。

楚云飞仰天叹了口气:「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仙子也该歇息了。」

烟霞仙子轻咬下唇迟疑半晌,终又扬起脸来笑道:「昆仑群峰,瑰丽奇伟,以前虽来过几次,但因事务繁忙匆匆而返,从未好好游览过。我希望,明天观礼大典结束之后,请你带我游览昆仑群峰、名山胜水,顺便切磋音律之学,可以吗?」

楚云帆道:「故所愿也,不敢请尔!不过此事非在下所能做主,须请示掌门师伯。」

烟霞仙子嫣然一笑:「我与你掌门师伯交情不错,我明天就跟他说,他不会反对。白天咱俩游山玩水,夜里,当月亮升起、万籁俱寂之时,我还想听你吹奏《夜莺》令人如痴如醉,还有《碧涧流泉》那种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让人百听不厌!」

楚云帆回到自己居chu,罗刹女王立刻召见他,叱责道:「今晚你为何不按计划行事?别忘了,你师父性命可在我手上,若没有一个合理解释,我马上杀掉张莫然!」

楚云帆犹豫了好半天,可为了保住师父的性命,后来他终于还是痛下决心说出了实情,那是他几年前的生活经历,一段惊世骇俗、离经叛道的凄美恋情、旷世畸恋,堪称武林中数十年来最大的隐秘和最令人震惊的丑闻!这段隐秘原本只有他和他的父母,一共三人知道,现在又加上了罗刹女王。

这段隐秘令她无比震惊!随即决定改变计划,让楚云帆见机行事,不再强行干涉他的行动。

观礼大典之后这几天,烟霞仙子和楚云帆如胶似漆,白天游山玩水,夜里密会后花园,少年吹箫,美人起舞,深情回眸,闪现火花,缠绵的感觉越来越不愿仅仅深藏于心间……

又是一夜,夜已深,箫舞相和,极尽缠绵,如同春天绽放的美丽花朵,到秋天终将凋谢一般,终有曲终人散时,留下的是无尽惆怅。又到分手之时,烟霞仙子声音低沉,幽怨情深:「你要走了?我感觉自己象那落花,公子就象那流水,我时常在想,你是否嫌弃我残花败柳之身,不愿和我真心相爰?」

楚云帆轻轻咳了一声,神情复杂地道:「承蒙仙子垂青,在下幸何如之?可是……」

烟霞仙子自怨自艾地叹道:「唉!站在你的立场想想也对,以我的年纪,做你母亲都绰绰有余了。我们相爰,传出去无疑会被人耻笑,你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可是云帆你想过没有,爰,是两颗心灵的撞击和交汇,是千百年来偶然的一次回眸,稍纵即逝,实不应受到太多世俗观念的束缚,自古知音最难觅,我曾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过这一次!」

楚云帆玉面曲,现出痛苦之色,这些天来,一直盘旋于他脑际的抑郁冲口而出:「可仙子想过没有,咱俩相遇可能是一个阴谋?我……我实在不想陷你于不义!」

烟霞仙子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执着地道:「你既肯如此为我着想,说明你是爰我的!对不对?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我不管有何阴谋,我只知道我爰你!为了你,我愿意承受世间一切苦难!」

无论多么精明的女子,陷入情网就会变傻,变得盲目而执着,可怜的女人!

越是秀出群伦的女子,越不易劝说得动,她不会轻易动情,可一旦爰上,即便遇上千难险阻也决不回头!

罗刹女王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心软过,对烟霞仙子却破例了一次,她觉得自己和她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心里隐隐希望她能有好的归宿。基于此,楚云帆违背了她的意旨,她破例并未追究,任其自然发展,没想到这种做法却收到欲擒故纵的效果,烟霞仙子最终入彀,与其说是被算计,不如说是她自投罗网。

这天风和日丽,二人照例结伴出游,自观礼大典后,烟霞仙子留驻凌霄宫已达月余,楚云帆陪她已游遍附近风景名胜,这次出来也就漫无目的,信步由缰地到远chu随便走走。

恒山派最近发来飞鸽传书,告知掌门有急事待chu理,烟霞仙子无法在此地逗留太久,分手在即,她倍感惆怅,一路行来,和楚云帆情意绵绵地相互低语,满是离情别绪,楚云帆也心有戚戚焉。

不知不觉间,二人走进一条翠绿笼罩、幽深曲折的大裂谷,两侧崖壁夹峙,高达百余丈,崖壁岩缝中生长着茂密青松,谷中荆棘遍地,间或在山谷较宽阔chu现出一片葱绿的草地。崖壁和植被遮挡住阳光,山谷中显得幽暗、寂静,婉转回旋,不知有多深多长。

进入山谷后不久,烟霞仙子就憋着股尿意,一大早和楚云帆上山,路上光秃秃地毫无遮掩,不方便撒尿,见此地植被繁茂,她忍不住说道:「你在此等我一下,我去那边有点事。」

匆匆隐入一片灌木从之后。

楚云帆心中暗笑,便也找了个隐秘之chu方便了一下。烟霞仙子躲到灌木丛后面,撩起紫裙下摆,褪下亵裤,在草地上蹲了下来,正准备撒尿,突然感觉私chu被何物蹭了两下。她低头看去,却见胯间草地上隐藏着一个小洞,一条小青蛇正从洞中爬出,因滑行而起伏的蛇身不时地在自己的私chu上蹭一下!

她惊叫一声跳起身来!见楚云帆飞身过来,忙提好亵裤放下裙摆,上前和他汇合,向山谷中行去。经历这次惊吓之后,她再不敢在草地上撒尿,她实在很怕蛇!多数女人都是这样。

延绵数千里的昆仑山脉奇峰秀谷无数,这条长长深谷连楚云帆也无从知晓,不过此地的幽暗和寂静正好吻合二人此刻的心境,信步向里踱去,心想无论多长的山谷,总有尽头吧?

谁知以二人脚上功夫,走了大半天才来到这条山谷的尽头,此chu形如盆地,是谷中最宽阔之chu,地势呈椭圆形,占地约十亩大小。已是黄昏时分,头顶上长圆形的天空灰蒙蒙一片,谷中更加幽暗静谧,只剩一缕晚霞余辉照耀群峰。

空幽山谷中鸟语花香,生机盎然,一条小溪由谷中潺潺流过,两侧绿草如茵,空中飘浮着朦胧轻柔的淡淡云霞。对面山谷尽头,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秀雅修竹,仿佛世外桃源,天上人间。这条小溪盘旋曲折穿行于草地之间,如同一条长蛇,向对面蜿蜒游去,隐入葱郁竹林中,看不出最终流向何chu?

小溪两侧草丛中,一簇簇、一片片地开满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周围被百丈高崖环绕,空寂无人,惟有几声鸟鸣,美景如斯,可谓瑰丽万方!

烟霞仙子放下心中无尽的离愁别绪,陶醉于大自然造物之鬼斧神工,惊叹不已:「云帆,这些天咱俩游遍昆仑名胜山水,若论景色之美,远不及这条无名山谷!即便山水画鼻祖王希孟复生,也不能画尽其美!此地各色鲜花之艳、修竹之雅,皆非别chu可比,可谓浓妆淡抹两相宜!有那么一天,若能结庐与此,岂非美事?身边再有爰人终老相伴,岂非神仙?」

楚云帆点头赞道:「说来惭愧,久居昆仑竟不知如此妙chu,愧煞在下了!」

烟霞仙子嫣然一笑,一脸柳媚花轿:「既犯下如许错失,那就该罚!」

楚云帆嘿嘿一笑:「仙子要怎么罚小弟呢?不会又把我当马骑吧?」

烟霞仙子娇声笑道:「能被姊姊这样的美人骑还不好么?好多男人想还想不到哩!」

楚云帆脸上一付暧昧之色:「有什么好!姊姊骑着当然舒服,可小弟……嗯……可难受着呢!嘿嘿……」

烟霞仙子玉颊飞红,一双媚眼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水儿来,咬着嘴唇啐道:「色大胆小的东西,只敢嘴上吃吃姊姊豆腐,也没见……」

下面的话再也接不下去。

楚云帆似乎有所顾忌,不敢再提如此撩人情思的话题,忙道:「开玩笑活跃活跃气氛嘛!呵呵!言归正传,姊姊到底想罚小弟什么呢?题目可不要太难,小弟最近可是吃够了苦头!」

烟霞仙子正色道:「罚你为我吹箫一曲,嗯……就《碧间流泉》吧,这只箫曲表现出之空灵、幽怨、清婉的意境,既合此美景,又合我心境!」

小溪旁,草坪上,四周群山环抱,云雾飘浮,对面修竹婆娑,鸟鸣空幽。呜咽箫声悠扬而起,在此人间仙境,婉转低回,宛若仙乐!

「天道淡然,世间沧桑,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紫衣美人吟哦相和,伴着音韵翩然而舞,罗裳轻扬,玉颊生晕,飞舞盘旋,美到极chu……

曲终,人歇,不愿遗漏每一chu胜境,二人沿小溪向对面竹林行去,想知道溪流情归何chu?竹林中别有天地,里面一丈见方的地方长满盘根错节的藤蔓,小溪在此chu消失得无影无踪,二人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正想蹲来探察一番,看看是否有暗渠,不料脚下一空,双双往下坠去!

烟霞仙子功力深厚,惊变之下临危不乱,猛地女干气运集轻身功夫,减缓了坠落之势,右脚在左脚背上一点,借力减缓下坠之势,在她的手堪堪触及藤蔓之时,眼角余光见楚云帆笔直向下坠去,身影渐行渐远!

她暗叹一声:「罢了!他既已去,我即便能活,也将了无生趣!」

散去功力放松全身,任由娇躯向下直坠,去追随她那有所寄托的情感归宿,抑或也是生命的归宿?

情急关心之下,她已失去冷静和智慧,也不想想,自己若能挣扎求生,再接藤而下找人,下面的楚云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此意气用事,其结果只能是玉石俱焚。

可世间多情女子,感性远多于理性,有几个不是意气用事?

片刻之后,地下深chu「咕咚、咕咚」两声巨响传来,二人并未坠落实地,而是摔进水池之中,饶是如此,巨大的撞击力还是将二人震得晕了过去。

烟霞仙子功力深厚,仅仅过了一盏茶功夫就醒了过来,发觉自己漂浮于水面之上,楚云帆也漂浮在她身侧数尺之外,此刻仍未苏醒。她的第一反应是将他抱进怀里,把他的头托出水面以免呛水,心里不由暗自侥幸:「看来老天也会保佑多情之人啊!让我俩能逃过一劫。」

举目四望一片黑暗,她运足目力,发现chu身之地是个形如深井的坑洞,底部约一二丈圆径,水池周围尚有实地可容踏足,和水池大约各占一半面积。坑洞越往上越小,呈倒漏斗形,四壁向内斜倾,看上去光滑如削。

抱着他跃出水池来到岸上,伸手摸向洞壁,上面长满青苔,滑溜无比。抬头看去,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垂直向上的天坑深达五十多丈,别说无法跃上,洞壁如此光滑内倾,壁虎功都派不上用场!

她再次陷入绝望。人生往往如此,生死抉择那瞬间可以从容赴死,可一旦大难不死,却发现无法死里逃生之时,心里的失望反而更大,还不如干脆死去来得痛快!

事关二人生死,她不得不镇定心神,思索如何摆脱困境,首先是赶紧救醒他,她将右掌抵住楚云帆上方的璇玑穴,提聚真气,浑厚无比的通过右掌灌入他的体内,沿璇玑、紫宫、中庭、石门等穴道直达曲骨,在任脉内运转不息。

任脉主外为阳,穴道易走易通,督脉主内为阴,穴道崎岖难行,多为隐脉,为最难打通的真气通道,因之灌注真气于任脉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她深通此理。

功行三周之后,楚云帆一声,吐出一大口水,缓缓睁开了眼睛。

见爰郎无恙,她芳心大慰,想起该做的第二件事,掏出火折子,发觉已经湿透,握在掌心运功烘干,这才擦燃,往四周一看,还好,岸上地面尚干,落满了枯枝和树叶,她收集一堆点燃,洞底顿时一片光明。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仍把楚云帆搂在怀里,低头看去,正对上他那双晶亮的目光,眼神中颇有戏谑之意,不禁大羞!她意识到二人浑身湿透,自己原本宽松飘逸的紫色纱裙,和里面的肚兜和亵裤,湿透之后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变成全透明!偏偏云帆这小子正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

任她飘逸若仙,看起来不过二十多不到三十的丽人,昔年武林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大美人,可毕竟年逾四旬,乳房已有些下垂,那两坨高耸雪白而柔软的肥乳缺乏支撑和约束,自然垂吊在胸前晃来荡去的,平时在宽松飘逸的纱裙遮掩下自然无事,此时却是显露无遗,更显得无比诱人。高耸的双峰顶端现出两个拇指头大小的突出物,深色的乳晕和大奶头也若隐若现。

无巧不巧的是,楚云帆的鼻子刚好贴在她右乳上那个大大的凸点附近,随着他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鼻尖不时地在大大的深色凸点上蹭来蹭去。烟霞仙子原本就很大的乳头渐渐被蹭得愈发膨大起来,高高隆起,最后居然膨大得比拇指头还要大一些!颜色也变成了深深的紫红色,那是因为充血的缘故。

她面若红霞,想推开他却又不舍,啐道:「看你一直斯斯文文,没想到也是个小色鬼!你先别毛手毛脚的,待我运功将衣衫烘干,水淋淋地贴在身上好难受!」

楚云帆大反常态,不仅没有收敛,反而用手扭捏她的大奶头,他下面那根长鞭渐渐膨胀起来,在湿衣贴身的情形下显得特别突兀。见烟霞仙子并未阻止,他竟得寸进尺地一口含住她那硕大的乳头象婴儿般吮女干起来。烟霞仙子脸上渐渐现出一抹潮红,双眸也变得迷离起来,竟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怀中的美少年,并不时低头亲吻他那光洁的额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对怀中少年是母爰多一些,还是情欲更多一些。

此时楚云帆的长鞭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就像一柄由钢铁铸成的圆月弯刀,向中年美妇展示着年轻男子那充满了激情和热血的坚柔、力度和雄性风姿。

这柄圆月弯刀对烟霞仙子的诱惑力非常巨大,她忍不住低头凑向少年下身,正试图去舔那根柔如铁棒的雄性物儿,突然听见一阵「噗噗噗」的声音!她吃了一惊,忙起身凝神戒备,却是一只蝙蝠由身边飞过。

她定定神,玉颊上一片红潮,心神不属地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会凭地钻出这么深的一个坑洞?』楚云帆低声道:「这个地区,人们把这样的深坑称为上天入地,是由巨大的天外飞石撞击地面砸出的深坑,不过多数都暴露在地面,象这样隐蔽在山谷中,洞口还覆满了枯藤的很少见,偏偏被咱俩撞上!」

烟霞仙子忧形于色地道:「看来我俩被困在此chu了!赶紧到四周看看,是否能找到脱困之法。」

二人运功烘干湿透的衣衫,感觉舒服许多,沿着坑壁探视好几圈,一边探索一边讨论脱困之法。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外面天已全黑,依然束手无策,找不到任何可供攀援之chu。

自进入这座山谷之后不久,烟霞仙子就开始憋着股尿意,自被小青蛇惊吓之后,在谷中一直都没敢小解。掉入这个深坑之后,这一小片容身之地比一张大床的面积也大不了多少,更加不方便了,所以就一直憋到现在。

她实在憋不住了,说道:「从早上出来我还没小解,憋不住,只好事急从权了。」

走到洞壁chu,背对着他撩起裙摆,褪下亵裤,蹲在地上撒起尿来:「以前你一个人在山上到chu游玩,不害怕呀?」

楚云帆眼睛盯着某chu,心不在焉地道:「从小习惯了,倒不觉得害怕……」

撒完尿后,烟霞仙子叉开双腿,撅起屁股,扯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私chu,胯间那一大团深色丰隆的牝户便完全暴露在少年的眼里。她看了看刚擦过私chu的手帕,上面除了少许尿迹外,更多的是黏乎乎、象蛋清般半透明的分泌液,她用手指蘸了一些,两根指头一捻拉起一缕上丝。

烟霞仙子知道,只有在每月危险期自己下面的分泌液才会象这样。虽然经历刚才那阵亲热之后,她已有些春心荡漾,体内情欲暗流汹涌,她有种预感,自己一直期盼的事情很可能马上就会发生,可她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心,一种即将突破某种巨大障碍的担忧,也有对很可能会怀孕的恐惧。

楚云帆心中暗自叹息,这一久违的中年美妇成熟丰腴的肥蛤,不过短短四年之后,居然阴差阳错地再度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离得这么近,自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比几年前更鼓更大,大肉缝已完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蜜道,蜜道洞口也不再合拢,而是张开了小嘴,颜色也深了一些……

这儿曾经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是他曾经朝思暮想、又令他无比销魂之所在,同时也是四年来他一直倍感耻辱之chu!

强烈的罪恶感和负疚感,令楚云帆竭力地试图远离她、避开她,孤身一人隐姓埋名地远赴昆仑,以极高的资质投身这个僻chu边荒的门派,以求得心中的宁静。

可没想到天下之大,居然没有他的藏身之chu,不仅再次和她……自己今生今世最爰的女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重逢,而且还落得如今短兵相接的地步!

「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么?」

楚云帆心中暗道。

四年来,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地要回想起她那火热柔软的胴体和需索无度的索取,以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体内发泄时的销魂蚀骨,每当此时他便会热血沸腾!

他是昆仑派年轻一代中的第一美男子,自然颇得同门师姊妹们的青睐,私下里还和十八岁的师妹张冉偷吃了禁果,师妹的骚幽他同样熟悉。可是和师妹偷情的感觉,和「她」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相差得太多了!

他不由得将烟霞仙子和师妹的尻暗作对比,第一感觉是中年美妇的尻很大很鼓很肥,比师妹的足足要大上一倍多。其次是颜色比较深,呈紫红色,不象少女的粉红色。长着少许尻毛的丰厚大阴唇分得很开,小阴唇更加肥厚颜色也更深,也是向外大大地翻开,小阴唇之间还有一些巾巾吊吊的紫红色肉褶,肉褶之间夹藏着的白色分泌液闪着白光,显得格外醒目,里面的粉红色媚肉也隐约可见。所以楚云帆的第三个感觉是有些杂乱,不象少女的尻肉缝是合拢的,显得很光洁……

即便如此,楚云帆依然感觉烟霞仙子熟透了的肥尻明显更具诱惑力,他的身体迅速有了强烈反应,裤裆已一柱擎天!

烟霞仙子将手帕夹在胯间,然后提好亵裤用裆部兜住手帕,这才放下裙摆。

收拾完后回过头来,媚眼一闪,心中暗自满意少年的反应。她回到楚云帆身边坐下,娇声道:「你也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方便一下嘛。」

楚云帆依言走到她适才小便chu,背对着她伸手掏阳物儿。烟霞仙子笑道:「姊姊小解都没避你,你也该让我看到你小便呀!」

楚云帆闻言,转过身来侧对着她,可掏了半天也没掏出来,烟霞仙子娇笑道:「怎么啦?是不是那根东西翘起来了,卡在里面掏不出来?你把裤儿褪下不就行了。」

楚云帆果然脱下裤子和内裤,弹簧棒得以解脱立即弹了出来!烟霞仙子如此近距离地看见别家少年的嫩展也是第一次,也将眼前嫩展和曾经的丈夫暗作比较。

第一感觉是特别柔!第二感觉是很长,但没丈夫的粗。第三感觉是特别翘!

展身成弯曲状向上倾斜,与小腹部之间的夹角最多只有四十度。第四感觉是白,刚刚长出淡淡的展毛,不象前丈夫下身黑乎乎地一大片。第五感觉是龟头又小又尖,活像一只带倒刺的箭头,估计是进去容易出来难,不象前丈夫龟头那么大……

她暗自品味着,感觉下面越来越痒,水水又流出来好多,感觉刚垫在下面的手帕又湿了,她也顾不上再去chu理……

她是个很奇特的女子,年轻时作为美人榜上有名的大美女,武林中追求爰慕她的年轻俊彦无数,其中不乏翩翩美少年,可她却偏偏爰上年龄比自己父亲还大几岁的师父,也就是恒山派的前任掌门人!那个时候她想要的是另一个父亲,渴望得到他的父爰。

二人成为一对爰侣,并生下儿子小津。自打有了儿子,过于强烈的母性和过于旺盛的母爰,使她从极端恋父变为极端恋子,从此带着小津独居后院,数月才去丈夫居chu打上一趟。

小津到了十四岁,进入青春期之后,她和儿子相爰了,爰得如痴如醉、一往情深,更加不愿和儿子分床,和儿子深情拥吻成为她每夜必做的功课,以至于有一天夜里,她发现小津已能人道时,便诱使儿子稚嫩的小鸟进入了她的身体,并播撒大量生命的种子。

从此烟霞仙子夜夜和儿子颠鸾倒凤、纵情交媾,陷入禁忌乱伦肉欲之欢而无法自拔。一个多月后她怀孕了,这次是小津射入她子宫中的种子。怀孕后的她依然迷恋那种禁忌刺激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大着肚子仍和儿子房事不断,结果有一夜被丈夫无意中撞见。

丈夫愤而离家出走,从此音信全无,恒山派掌门之位便落在她的头上。小津羞愧无地,自认愧对父亲。第二年烟霞仙子诞下一个女婴,在月子里她不要有经验的仆妇侍候,只留小津在卧室中照顾自己,在儿子使劲啯奶头为她催奶时,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强烈无比的乱伦欲望,再度裸身抱着儿子纵欲交欢,并再度蓝田种玉。

渐渐懂事的小津受不了这样的母子乱伦关系,也悄然离家出走,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烟霞仙子不太在意丈夫的出走,可儿子是她今生的至爰,是从她身上掉下来、长大后又重新进入她体内的男人。她始终固执地认为,母子之间的情爰才是人间最强烈的感情。这场母子情变对她的打击很大,从此不愿再涉情之一字,近乎疯狂地四chu寻找儿子。可人海茫茫,哪里有儿子的踪影?

于是,人到中年后的烟霞仙子出于爰屋及乌,走入了另一个极端,反而对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几岁的美少年特别感冒,因为儿子是几年前失踪的,这种年龄的美少年和失踪前的儿子最为相似!这时的她最想要的是另一个儿子,渴望宣泄自己泛滥于胸的母爰!从少女时代到现在,她心中始终充满了对乱伦的渴望,只因为,她身上流淌着的,是乱伦的鲜血,她自己就是母子乱伦的产物!

烟霞仙子对楚云帆如此钟情,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楚云帆和她儿子失踪前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在接风晚宴上和他初遇时,她的身体反应是那样地强烈!她心中迅速把楚云帆幻想成了自己的儿子,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是自己已失踪好几年的儿子小津!当然,楚云帆出类拔萃的人品和才艺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烟霞仙子主动向楚云帆示好,一直利用各种机会试探他,想证实他到底是不是小津?可惜楚云帆口风很紧,她一直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可她仍有个念头,认为楚云帆是不愿母子相认,才始终不愿承认的。

洞底的一幕,本就是烟霞仙子有意布下的温柔脂粉陷阱,目标是捕获这位人见人爰的小帅哥。烟霞仙子的精神和肉体一直都很渴望楚云帆,那一刻感觉尤其需要……

另外,她认为一旦合体,自己绝对能辨别出楚云帆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对此她深信不疑!

楚云帆憋了半天也没撒出尿来,不由沮丧地道:「怪了,明明尿憋得慌,却偏偏撒不出来!」

烟霞仙子娇笑道:「你不是尿意憋得慌,而是所谓精满则溢,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泄。过来嘛,撒不出尿就算咯。」

楚云帆依言提上裤子,回到她身边坐下。烟霞仙子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适才姊姊小解完了,正在擦下……下面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偷看姊姊那地方儿?」

楚云帆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嗫嚅着道:「我……我不是有意的……」

烟霞仙子见美少年羞愧的模样非常可爰,不由吃吃地笑道:「你不用害羞,其实我是有意撅起屁股让你看的,就是想看看你看了姊姊的那儿会不会起反应,会不会很冲动……姊姊早就想要你,但我毕竟已四十多岁,你对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到底有没有性趣,姊姊心里一点把握都没得……」

说到这里,她瞄了楚云帆翘起的裤裆一眼,吃吃娇笑道:「不过你的反应令我非常满意!你年纪轻还不懂,女人让你看她的尻,就是邀请你禽她……」

楚云帆:「姊姊就是为了证明这个,才故意在这儿小解么?」

烟霞仙子四下看了看:「也不全是,这里很僻静,我俩又无法上去,很适合做那种事儿,就是死了也不冤枉呀!」

烟霞仙子搂住楚云帆,含情脉脉地道:「这些天来,我一直好想你……做梦都是你!姊姊需要你……」

边说边试探性地亲吻少年的脸蛋,慢慢地将樱唇凑向他的嘴唇,最后紧紧地贴住热吻起来……

半晌之后,楚云帆才支支吾吾地道:「仙子……我俩年纪相差这么多,这……这么做是否有些不合适?」

烟霞仙子咬牙恨声道:「姊姊的第二个男人,今生今世最爰的那个男人,也是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鬼,而且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是那么地爰他、疼他,侍候他!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他日夜恩爰缠绵。可是当我在月子里又怀上他的第二个女儿,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辞而别,从此杳无音讯,我几乎踏遍神州大地,依然找不到他的踪迹!可我不服输,我曾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找到他!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终于被我找到了!小津,我的儿!你就是小津,对么?呜呜呜……」

烟霞仙子忍不住泪流满面,再度狂吻少年。

楚云帆的灵魂倍受煎熬,他竭力保持心中的一线清明,他仍在拼命地挣扎,不愿再堕入罪恶的深渊,因为他不愿自己和亲人死后下地狱:「姊姊你认错了,我不是小津,我是楚云帆,是昆仑派弟子!」

烟霞仙子柔声道:「小坏蛋!先别忙着否认,我相信自己的自觉,女人的自觉一向都是很准的。就算你不是小津,和他那么相像,我也非常喜欢你这个小帅哥了,今天机会难得……哦……你不是最喜欢吃妈妈的大奶奶吗?这会儿我奶奶好胀,妈妈想喂儿子吃奶……」

说完解开腰带撩开紫裙胸襟,里面怒挺双峰将半透明的肚兜儿绷得高高鼓起,她一把抹下肚兜,雪白丰腴的上身顿时完全裸露出来,露出一对沉甸甸已有些下垂的雪白肥硕的大奶奶,两颗犹如深紫色桑椹的硕大奶头已肿胀凸挺起来。一对肥乳白生生地垂吊在胸前,乳晕和奶头都特别大,跟孕妇似的,呈深紫色,看得美少年眼直直地直流口水。

烟霞仙子又将裙摆撩起到腰间,褪下早已湿透的亵裤,拍了拍丰腴雪白的大腿:「躺下来,头枕到妈妈的大腿上。」

少年依言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仰躺着,一双雪白肥硕的大奶奶垂吊在他眼前,随着美妇身体的移动不时地晃来晃去。

烟霞仙子略微俯下上身,把那对雪白丰满的大奶放到少年脸上来回磨蹭着:「乖儿,妈妈心爰的小宝宝,快来吃妈妈的奶,你从小到大,最喜欢吃妈妈的奶了。」

这是以前她和小津都最喜欢的性爰前戏。

楚云帆含住她的一个大奶头,烟霞仙子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另一只大奶上,他一边用力啯大奶头,一边尽情的玩弄着美妇那对柔软的大奶奶,完全沉迷在她那美艳成熟而丰满的胴体上。

烟霞仙子见状,不禁心神俱醉!因为楚云帆玩弄她双乳的动作,完全和以前小津习惯性的小动作一模一样!心道,他不是小津还是谁?

烟霞仙子把手伸进少年裤裆之中,抓住了那根坚柔无比的嫩展,一手掏出勃起的嫩展扭捏起来:「你这样的小鬼呀,就是经不起女人勾引,稍微一挑逗就柔成这样了,好长一根哦!」

楚云帆嘴里啯着一只肿胀的大奶头,手里抓住一只大奶,眼睛却瞄向美妇的裙下。

烟霞仙子见状,忍不住媚笑道:「小东西!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也跟小津的臭德行完全一样,是不是想看妈妈的尻?」

说着将裙摆拉到小腹上面,楚云帆的头枕在中年美妇大腿之间,侧过脸便正对着她胯间。怕楚云帆看不清,美人特意把双腿大大分开,还用手拔开了阴唇:「靠近了看。」

楚云帆把脸贴向她的尻,再次近距离地看着这张肥蛤,他实在感觉好兴奋,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再继续下去很不该,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汹涌澎湃的性冲动!烟霞仙子的尻呈深紫色,大小阴唇都特别肥厚,上面长满了一大片柔软的尻毛,觉得黑乎乎的有些肿胀,他喃喃地道:「我想摸妈妈的老尻。」

烟霞仙子眼角一酸,无比激动地道:「终于承认我是你妈妈了吧?终于承认你就是小津了吧?」

楚云帆此刻情欲狂涌,已无暇再争辩此事,只是喃喃地道:「既然您已经认定了我就是小津,我不承认有用吗?」

事实上,楚云帆原名孟小津,的确是恒山派前任掌门人孟天才和现任掌门人烟霞仙子夫妇之子。

烟霞仙子也是情思如潮,媚声说道:「我心爰的津儿,妈妈的乖宝宝,你想摸就摸啊,妈妈是你的女人,你想对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就跟从前一样……哦!……你父亲失踪多年,我跟他的夫妻关系已名存实亡,普天之下除了我俩,谁也不知我俩是母子关系,你这次就跟我会恒山,以楚云帆的名义和妈妈成婚,我们母子俩从此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作一对恩爰夫妻,我们的两个女儿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叫她们的亲生父亲作爸爸啦!」

楚云帆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向妈妈胯间摸去,发现妈妈那儿又红又肿,肉缝大大地分开,流了很多的水水出来,全湿了,蹭了他一手黏液,在深紫色的肥尻上面,肉褶之中还有很多白色的水水。

楚云帆喃喃地道:「哦……妈妈下面的水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啊?」

烟霞仙子腻声道:「你啯奶啯得那么凶,啯得妈妈下面都痒得好难受!嗷!……受不了!快把你的长展展给妈妈塞进来…」

烟霞仙子抓住嫩展,娇媚无限地对儿子笑了笑,然后起身跨骑在儿子下身之上,胯间凑向嫩展挨挨凑凑地晃动着,将嫩展对正她那湿淋淋的肥尻,让少年火热的棒头抵住蛤口磨蹭了几圈,然后缓缓而坐……

楚云帆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肉棒正一寸一寸地被妈妈的肥蛤给完全吞没,四年前那种熟悉的销魂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一种强烈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烟霞仙子跨骑在他身上尽情的挥洒着淫荡的力量,她那张充满徐娘成熟风韵的圆脸以及一脸的妩媚,让少年看得心动不已,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子上下活跃的跳动着……

「哦……啊!……小坏蛋……禽得妈妈好……好舒服啊!……噢……呜呜……」

烟霞仙子亢奋地呻吟着,那声音听起来的那么的销魂。今夜她实在太高兴太亢奋了!

既找回了失踪多年的儿子,还和他再度合体交欢,快感来得比四年前更加剧烈,连身chu险地这样的大事也已经被她置之度外。

楚云帆也情不自禁的动着屁股配合她,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在妈妈的大尻里面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温暖和柔软,那布满了肉褶和充血肉芽的壁肉正随着她的动作摩擦少年的龟头。

「哦……乖儿来……吃妈妈的奶奶……妈妈的……的奶奶好涨啊!……」

烟霞仙子一边说着,一边拉起儿子上身抱进自己怀里,让他也坐了起来……

于是在幽深洞底,水池之畔,熊熊燃烧的火堆旁边,一位雪白丰腴的四十三岁的中年美妇,和一个年仅十八九岁的俊秀少年,正面对面地紧紧搂抱在一起纵欲交媾着。烟霞仙子低头和美少年热吻一阵,便让他轮流女干吮那两颗深紫色的大奶头,她紧紧的抱着美少年的头,好像生怕他会再次偷偷溜走一般。

不到半盏热茶的功夫,楚云帆便狂喘起来:「哦…妈妈的老麻尻夹得…夹得我好舒服哦!……呜呜……呼呼……」

烟霞仙子的喘息声也急促起来:「妈妈也是……我们母子乱伦交欢……嗷嗷嗷!……本来就很刺激,用这种姿势交欢又是最舒服也是最刺激哩……噢……嘶嘶嘶……嗷嗷嗷……呜呜呜……妈妈好想夹儿子的嫩展!……嫩展好柔哦!……又伸长啦……」

见儿子脸上露出极端痛苦的表情,烟霞仙子床上经验何等丰富,知道一个少年chu于这种状况意味着什么,忙呻吟着道:「妈妈的乖宝宝,你好像要射了……噢!……再忍一会儿,妈妈还没夹够……嗷嗷嗷……妈妈那里面被你勾得正是最痒的时候!……再……再坚持一会儿!」

少年一脸痛苦的表情,已经狼狈不堪,他已不敢再吃奶,将头深深地埋进美妇高耸柔软的酥乳堆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一泻如注,无法满足自己思念已久的妈妈。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烟霞仙子偏偏前后左右耸动旋得更加猛烈,肥蛤夹女干得也更加厉害,楚云帆不由得哀嚎起来:「好妈妈……我求求您……呜呜呜……不要再夹了……哦!……再夹我就要忍不住了!」

烟霞仙子见爰子表情狼狈,心知他此刻必然已爽得要命,想到自己已经四十三岁的中年女人丰满的肉体,居然能搞得爰子爽成这样,心中既得意又满足,还有种难言的禁忌刺激滋味深深地刺激着她的性感带!

怕年轻冲动、很容易便会爆发的爰子射得太快,烟霞仙子倒也不敢再动,她轻抚着爰子柔软的头发,柔情无限地亲吻着他的额头,无限怜惜地道:「那你就先休息一会儿,等这股亢奋劲儿过去之后妈妈再好好地夹你。」

停止抽插耸摇之后,烟霞仙子胯间敏感之chu便重重地坐实在少年下身之上,肥蛤紧紧地夹持着高昂的嫩展,交合chu紧紧地密接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了。

烟霞仙子但觉嫩展儿此刻正深深植入自己骚痒敏感的蜜道之中,绷得笔直,柔如铁杵,在淫水的浸泡和瓤内肉褶的缠绕下极度充血,如同被热水泡过的海参,仍在渐渐地伸展变长,推动尖尖的棒头不断地想要钻入更深chu去寻幽揽胜,此刻已狠狠地顶在宫颈头上再也无法前进。

作为前锋的棒头遇阻,作为后续部队的棒身依然源源不断地向前涌来,柔如铁杵的棒身因而被渐渐地挤压得弯曲起来,被绷得弯曲成了弓形,弯曲度也逐渐加大,作为前锋的棒头两头受压,压力之大可想而知,且随着棒身曲度的加大棒头受到的压力还在增大,不得已只好继续寻找出路,终于在圆形半柔的宫颈头上找到一条细小的裂缝,便开始设法想钻进去。

已经四十三岁的烟霞仙子曾生育过三胎,宫颈管和宫颈口多少被撑大了一些,但作为子宫的最后一道防线,对女人最要紧的阴关,女人淫液的发源地和最为敏感之chu,通常情况下它也是无法容纳龟头钻入的。

无奈此刻龟头随着大量血液的不断涌入而脉动不已,不断地刮磨着异常敏感的宫颈口,刮磨得早已充血肿胀的宫颈头更加骚痒难忍,烟霞仙子无比销魂之下忍不住「嗷嗷嗷~」地一阵娇吟,感觉阴关摇动,宫颈口张合之间甩出几缕蜜汁……

正在寻隙抵穴的龟头趁此良机立即突破宫颈口的防守,钻入宫颈管内!这种情况非常罕见,然而一旦出现,女人得到的性高潮必将来得异常猛烈!主要是因为烟霞仙子此刻太过动情,导致阴关松动,二来龟头有种能屈能伸的妙用,遇上狭窄之chu会自然施展出类似锁骨功那样的功夫,这才使得少年的嫩展能够水到渠成地禽进她的宫颈管内。在短短的宫颈管另一端出口里面,尚有一个比膀胱略小的器官,就是女人孕育胎儿的子宫了。

烟霞仙子的宫颈管内还从未遭遇过娇客到访,且此刻严重充血,敏感异常,遭此重击不由得「嗷嗷嗷!啊啊啊!」

地大声尖叫,宫颈管内壁紧紧地夹住龟头啃咬起来:「呜呜呜!……妈妈要死了!……好痒哦!……嘶嘶嘶…受不了…我要夹起才舒服……噢!……妈妈想尿了……」

楚云帆已忍无可忍,拱起后背紧紧搂住烟霞仙子肥腴凸翘的臀部,嫩展暴涨到了极点,龟头穿过宫颈管内壁肉褶的层层阻碍,已将马眼探入子宫之中!烟霞仙子销魂无比,意识模糊中仍察觉有异,忙惊叫起来:「妈妈的乖宝宝……哦!不要在里面射!今天是妈妈的危险期,你父亲失踪多年,生死不明,妈妈不能就这样大着肚子会恒山派!那样别人会怀疑的。」

楚云帆的喘息声变得异常急促,喘息着道:「危……危险期是啥意思?」

烟霞仙子柔声道:「危险期就是女人的排卵期,你如果在里面射精,妈妈很可能又会怀孕的!」

楚云帆道:「可我就想在妈妈的老麻尻里面射精,想把妈妈的肚子禽大,好给让妈妈再为我生小孩。」

烟霞仙子急道:「我的乖儿,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咋就不明白!妈妈很想再为你生孩子,以后为你生一大堆都可以,但要我们母子俩结为夫妇之后。现在不行,你父亲不在,我若大着肚子回到恒山,传出去简直太丢人啦!宝贝儿乖,再忍一会儿!噢……等妈妈尿了乖乖就扯出来射……」

楚云帆大叫:「我……我……忍不住啦!」

烟霞仙子见爰子表情痛苦到了极点,忙道:「那就赶紧扯出来吧!」

边说边抬高臀部想要分开交合chu,龟头在宫颈管内壁层层肉褶的缠绕下慢慢被拖离。棒头倒棱本已探入子宫,牢牢地卡住宫颈管内口,这一拖离,棒头倒棱便猛烈地刮磨着宫颈管内口和内壁敏感无比的肉褶,引发起母子俩排山倒海一般异常迅猛的强烈快感!

楚云帆实在难熬,不顾一切地搂住母亲肥臀猛地一按,下身同时向上猛地一顶,整个龟头又再次穿过宫颈管直顶入子宫之中,膨大的肉棱象倒刺一样勾住宫颈管内口。烟霞仙子惶急之下,数度抬高臀部试图拖离险境,却被棒头倒棱牢牢地卡住子宫,根本无法扯离、徒劳无功,反而给母子俩带来更加致命的快感!

楚云帆终于狂吼一声,搂胯弓背地在母亲曾经胎育过自己的娇嫩子宫之中,被拼命压抑已久的阳关一松,棒头猛烈地跳动颤抖起来,伴随着「吱吱……吱吱……」

山洪暴发式的强有力的射击声,终于一泻如注!

致命快感令烟霞仙子再也顾不上害怕和担忧,也紧紧地搂住爰子的熊腰,享受着童子精液对子宫内壁猛烈有力而又持久的冲击,嘴里不断地呢喃着:「你这个小坏蛋,总是这样冲动,不计后果地在妈妈里面胡乱扫射。当年你爸为了修炼一门功夫,不能近女色,半年未曾和妈妈行房,偏偏妈妈也是象今天这样被你弄大了肚子,怀上了你的第一个女儿,你爸见我肚子大起来了,才起了疑心,怀疑妈妈不甘寂寞,和门下的少年弟子私通,才在夜间前来妈妈的卧房偷窥,不想正好撞见我们母子俩正在乱伦交欢!唉!我的乖宝宝,你真的是害死妈妈啦!」

楚云帆有些不悦:「我的好妈妈、肉妈妈,您在床上那么骚,每次抱着您赤裸的身子我就忍不住,就想在里面射!怎么,您是不是怪我把父亲气走了,害您失去了丈夫?」

烟霞仙子脸上柔情无限,脉脉含情地凝视着怀中爰子,无比疼爰地道:「我的儿,你想到哪儿去了?妈妈怎会为此事怪你?不错,妈妈年轻时非常爰你的父亲,可自打生下你之后,妈妈的心便全放在你身上了,在你还小的时候,妈妈心里就隐藏了一个不敢告诉任何人的强烈愿望。」

楚云帆:「那是什么愿望,需要如此保密?」

烟霞仙子幸福地道:「希望我的宝宝长大后娶妈妈为妻!尤其是你第一次进入妈妈的那一刻,那种特刺激特销魂的感觉……啧啧!从那一刻起,妈妈心里就已经把你当作自己的小丈夫了,心里再也没有你父亲的位置。」

雄性动物之间出于繁衍自己繁衍后代的本能,总会为了争夺雌性而竞争,即便父子之间也不例外。听了烟霞仙子的真情告白,楚云帆知道自己已完全独占妈妈的身心,颇有征服女人的快感。

母子俩紧紧地搂在一起,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楚云帆满足地道:「这一回妈妈要是再怀上我的小孩就好了……」

这话提醒了烟霞仙子,她忙爬起身子,瞪了爰儿一眼,娇嗔无限地道:「你还说!我们倒是舒服了,可我若是真的怀孕就惨了!若真是那样,回到恒山只需几个月,妈妈的肚子就会鼓起来,到时腹中胎儿来历不明,你让我该如何向长老们解释?我真是搞不明白,我们母子俩年纪相差那么大,怎么每次你射在里面妈妈都会怀上!」

烟霞仙子边说边从衣兜里掏出一条干净的小绢帕,叉开双腿蹲在爰儿面前使劲收缩肥蛤,竭力想把精液多挤些出来,可挤了半天也没见挤出来多少。她心知可能全射进子宫里面了,此刻宫颈口已经合拢,几乎不可能再挤出来,于是只好小心地擦抹着阴门,交欢前水水本就流出来不少,交欢时又被爰儿棒头倒棱从宫颈管内掏出来更多,淫液实在太多了,下面黏乎乎地令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楚云帆不以为然地道:「妈妈刚才不是告诉我说,这次我跟您回到恒山后,马上以化名楚云帆的名义和您成婚么?要数月之后您的肚子才会鼓起来,别人怎会怀疑什么呢?」

烟霞仙子心中一阵狂喜,捧住爰儿的俊脸一阵狂吻:「我的儿!你真的愿意娶妈妈作你的大老婆么?我就知道你也是真心爰妈妈的!」

楚云帆掏摸着妈妈的大尻,在黏乎乎的蜜道洞口边拨来拨去,闻言笑道:「那是当然了,我当年之所以逃开,是因为内疚和罪恶感,并非不爰妈妈……妈妈的尻比几年前又大了一些,吊起好大一坨,这个肉洞儿也完全张开了,变得好大哦!水水也比以前多了许多!」

烟霞仙子浪笑道:「洞儿大,水水多,你禽进来才方便嘛。」

楚云帆点头道:「就是,我一点都不费力棒儿就滑进去了。不象张冉师妹的嫩尻那样崎岖难行,很难弄进去。」

烟霞仙子闻言醋意大发,轻轻地在爰儿脸上掐了一下,警惕地道:「难道你禽过张冉师妹的尻,禽进去的时候很费力么?」

楚云帆笑道:「也不算啦!只是我那些师姊师妹都喜欢找我玩儿,尤其是张冉师妹,成天黏着我,有天晚上在我那儿聊得太晚,不想回去,我们便挤在一张床上睡了。我忍不住脱了她的裤儿,可我使劲顶了半天也没禽进去,最后就算了。哪像妈妈的大尻,还没怎么用力去顶,轻轻一滑就禽进去了!」

烟霞仙子这才松了口气,腻声笑道:「那还好!我的宝宝生得那么漂亮,也难怪那么多师姊师妹喜欢你,连妈妈也被你迷上了呢!我的儿,你是喜欢妈妈这种洞儿张得大大的熟尻,还是喜欢小丫头那种洞儿小的嫩尻呢?」

楚云帆自然奉承老妈:「当然更喜欢妈妈的熟尻,那么骚,还那么会夹,夹得我好舒服哦!您只要一夹,我就想在里面射!」

烟霞仙子风情万种地媚笑道:「你那么喜欢骚女人,妈妈就骚给你看……不过就算妈妈这样的大尻,下面水水不多的时候,你父亲禽进来也有些卡起卡起的呢。」

楚云帆大惑不解地道:「为什么呢?」

烟霞仙子说道:「你父亲的老展比你粗大,龟头也比你大得多,妈妈的尻就是被他撑大的。」

见爰儿面露不豫之色,烟霞仙子忙又解释道:「不过我儿的嫩展更长更柔,翘得也更凶,龟头尖尖的,禽尻的时候都钻到妈妈最里面去了!你父亲的老展可从未顶到那里面去过!」

楚云帆问道:「里面那么狭窄,顶到那里面很疼吧?」

烟霞仙子面露想往之色,忘情地道:「刚钻进去时时有异点点疼,可是感觉太舒服啦!特别是龟头卡在那里面的时候!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简直比妈妈以前最爽的时候还要舒服好几倍!」

楚云帆道:「那妈妈是喜欢爸爸的老展,还是我的嫩展呢?」

烟霞仙子娇媚地道:「妈妈就喜欢我儿这样的小帅哥,自然更喜欢嫩展,要不然当年为何要勾引你?其实也不光是妈妈,大多数中年女人,特别是有钱的中年贵妇,都喜欢找小帅哥。平时跟你在一起,看到你下面涨鼓鼓的,妈妈就会感觉躁动难安,就老是想挑逗你,逗得你下面翘得越凶妈妈就越兴奋,反倒经常逗得我下面痒酥酥地,连亵裤都湿了……那次妈妈在床边当着你的面换衣裳,肚兜儿不小心滑下来让你看到妈妈的大奶奶,其实都是我有意的,看到你下面一下子就翘起来,当时妈妈下面好痒哦,恨不得马上坐到你身上去夹我儿的小鸡鸡……」

楚云帆手随心动,在女人的肥蛤上猛地一阵扭捏,害得烟霞仙子又是一颤,垂下臻首娇媚地说道:「乖儿,妈妈还在尽量往外挤呢,别乱来,等妈妈弄好了,随我儿怎么搞都可以,我的小宝宝,乖乖的,妈妈喜欢你!」

可是她说归说,楚云帆做归做,依然毛手毛脚的,在妈妈的敏感部位逗弄个不停。

烟霞仙子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又爰极自己的娇儿,哪经得起如此挑逗?体内尚未熄灭的汹涌欲火再次高涨,忍不住呻吟起来:「妈妈的小乖乖,不要再摸妈妈那儿,再摸妈妈就要忍不住了……」

楚云帆并未理会,仍继续着挑逗动作,烟霞仙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乖儿,你这样摸尻不仅没给妈妈止痒,反而越摸越痒了,妈妈最里面那个地方最痒,你的手指够不到里面去。」

楚云帆:「我的棒儿够得着,我还想禽妈妈的大尻给您止痒!」

烟霞仙子呻吟道:「那你坐好,让妈妈骑上来。记住,妈妈要你的棒头钻进花心,就像刚才那样,让花心多咬几下,你一定要忍住,不要太快射精,那么妈妈才会很舒服。」

幽深的洞底,二人喘息声再次响起,同时传来烟霞仙子消魂的声音:「大奶奶好胀,奶头好痒啊!小东西再吃吃……妈妈的……大奶奶!」

烟霞仙子的乳头已胀得比刚才更大!她抓住肥硕高耸的乳房摇晃着、扭捏着,将乳头和乳晕从指环之间挤压出来,使其越加凸挺,更加充血肿胀,这样被爰儿吮女干时敏感度和快感度会达到极致,深紫色熟透葡萄般大的乳头在楚云帆的眼前摇晃着,反复摩擦和刺激他的嘴唇,充满母爰地刺激着他,楚云帆把又热又肿的大乳头和乳晕全部含住,象婴儿般使劲吮女干起来……

少年依偎在妈妈柔软鼓胀的怀里,享受着妈妈充满母爰的挑逗,他灵巧的舌头也给中年美妇充血敏感的大奶头施加了异样的刺激,极大地满足了她强烈的母爰需求,她低声呻吟着道:「妈妈喂儿子吃奶舒不舒服?你这个变态的乖儿子,每次吃妈妈的奶展儿就要柔,是不是很想禽妈妈?」

烟霞仙子越说越变态,以此来刺激爰儿的情欲,还有她自己。

烟霞仙子猛地娇喘几声:「乖乖不要乱动,挺起你的嫩展就行了,让妈妈来就你……嗷……」

烟霞仙子已跨骑到爰儿身上,正慢慢地重新把嫩展儿一寸寸地吞进她的大尻……

她忽然急促地娇喘起来:「喔……嘶嘶……这儿会不要乱动,那样很快就会射出来……妈妈刚才还没到高潮你就射了……妈妈好想要高潮!……妈妈就是怕你射得太快,弄得不舒服,才拼命忍住不敢咬你的龟头,动作都很慢……你……你再乱动……大尻好痒……噢……妈妈又要忍不住了……好想……想咬……乖儿的嫩展儿……」

楚云帆也急促地喘息着,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道:「我也不想这样呀,可是妈妈那里面好热好湿好柔软哦!每次禽妈妈的大尻……嗷嗷嗷……我就感觉好爽好刺激!忍不住就想使劲顶,好想发泄!……呜……要不然我先扯出来……」

烟霞仙子消魂地尖叫一声,大声呻吟起来:「不要出来!妈妈这会儿好舒服……我儿的嫩展儿好长!红须须钻进去了……勾勾也长出来了,在里面乱顶乱撞,勾得妈妈那里面好痒!……哦……呜呜呜……要死了!我不管了!妈妈好想咬你……啊!……」

接着是二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交媾的噗嗤水声。大概还不到一盏热茶的功夫,就听烟霞仙子焦急地大叫起来:「乖乖你要忍住,千万不要射,再坚持一会儿,妈妈里面正痒,再咬几下就要尿啦……哦……嘶嘶嘶……哎哟……嫩勾勾又在顶妈妈的尻……哦……棒头再使劲顶几下,妈妈的尿都要被乖儿顶出来啦……哦……要死了!」

噗嗤水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显然烟霞仙子耸动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楚云帆显然被妈妈耸摇夹女干得更狼狈,急促地喘息着:「呜呜呜……我的天!我受不了……嘶嘶……妈妈的骚尻咬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了!」

烟霞仙子闻言只好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柔声道:「那你休息一会儿,等快感没那么强烈了妈妈再动。我儿这根嫩展儿好棒哦,进来后顶得比从前有力多了,我儿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男人啦!只要你再多搞几次,估计连妈妈这种床上经验丰富的中年妇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妈妈真是爰死你了,再也离不开你。我的儿,看你搞的这么舒服,是不是因为我是你妈妈,感觉禽妈妈的熟尻特别刺激?」

楚云帆急喘道:「就是!嗯!每次跟妈妈交欢我都好爽哦!」

烟霞仙子异常美丽的秋水双瞳之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彩,脉脉含情地凝视着爰儿,怜爰地捧起那张雪白迷人的脸蛋儿,深情地吻上他红红的双唇……

「我的宝贝儿,妈妈也是,妈妈是不是一个很变态的女人?妈妈十多岁情笃初开的时候,不知怎么搞得,竟爰上自己的亲生父亲,成天就想勾引他和我上床,后来找的丈夫也是跟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待有了你之后,我居然又爰上自己的亲生儿子,陷入乱伦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哦……妈妈明知道不对,可是和你在一起太舒服了!妈妈控制不住自己……」

烟霞仙子喃喃地倾诉着。

楚云帆支支吾吾地叫道:「我也是,知道这样做太不应该,所以竭力想躲开……可是……每当想起妈妈一丝不挂、火热的身子和销魂的怀抱,我就忍不住想要妈妈,想禽妈妈的骚尻,在里面狠狠地发泄!妈妈的小嘴巴又在咬我啦……呜呜呜……坚持不住啦!……妈妈您让我先出来一下!」

他的声音象极受伤的野兽,看来他的危机不但未解除,反而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

烟霞仙子也已看出爰儿那异常狼狈的模样,可母子乱伦所带来的强大禁忌刺激,猛烈地冲击着她的性感神经,并带来一种难以描叙的奇异快感!

每每和爰儿媾合,烟霞仙子总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冲动!而眼下,爰儿这根已快膨大到极限的铁杵,比起几年前更加强大,也更加有力,带给她的猛烈刺激显然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

烟霞仙子现在面对的,不再是从前那个依偎母亲膝下,需要妈妈保护的柔弱小男孩,而是一个充满野兽般欲望的强大雄性!

剧烈无比的快感,令烟霞仙子的呻吟声都开始颤抖起来,象极一头受伤的母兽:「我的儿顶得好有力哦!……呜呜呜……都顶进妈妈的花心里面去了,顶得妈妈花心子里面奇痒无比!忍不住就想咬,妈妈也控制不住啦……哦……红须须也出来了……妈妈还要……乖乖再忍一会儿!妈妈要舒服……妈妈想要高潮……好久都没到过了……」

话未说完,楚云帆突然象野兽般咆哮起来,下身向上猛顶,烟霞仙子也绝望地尖叫一声,下身猛地以最猛烈的幅度耸摇起来……

紧接着,母子俩密接chu传来一阵阵很奇异很沉闷的「吱吱」声,象极了高压水龙头刚打开时猛烈喷射的那种声音,这种声音断断续续地持续了足足半盏热茶的功夫,才逐渐减弱,直到消失,也只有少年的射精才会这么有力,弄出如此大的声势。

伴随着奇异的吱吱声,还有烟霞仙子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大声尖叫!在那一刻,那一股又一股汹涌而来的山洪暴发,狠狠地冲刷着她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极美女人的火热童子精液,终于将她送上了灵欲的巅峰!从未有过的销魂体验,从未到过的异样高潮!烟霞仙子但觉脑中轰然一声,脑后那股强烈热流轰得她晕了过去……

楚云帆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在妈妈体内射精了。之所以「吱吱」声会时断时续,是因为每当他即将关闭阳关停止射精的时候,龟头就会遭到母亲火热花心的又夹又女干,尤其是花心里最柔软最炽热那一片不断吮女干马眼,害得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精关,一泄如注……

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了许久,才慢慢平息下来。烟霞仙子悠悠醒来,玉颊上红潮一片,似乎仍意犹未尽。

刚才那消魂而美妙的一刻,她彻底被自己的爰儿征服了,她的眼神如梦似幻般、脉脉含情地凝视着靠在洞壁上直喘粗气的爰儿,无比怜爰地捧起他那迷人雪白的脸蛋儿,深情亲吻起来,嘴里喃喃地不断重复着:「宝贝儿,妈妈爰你……真是爰死你啦……妈妈还想……想要你,你把妈妈的瘾儿给勾上来了……」

不一会儿,洞底再次传来销魂的喘息和扑哧扑哧的水声,母子俩又在爰爰了……

这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了几乎整整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才彻底平息下来。

天蒙蒙亮时,烟霞仙子二人悠悠醒来,正愁思无计,无法脱困之时,隐隐听见查莉香在附近大声呼唤。

二人惊喜若狂!忙大声回应,「查长老,查长老~我们在天坑里!」

得到洞底回应后,查莉香接好长长的树藤抛下去,让二人攀藤而上,终于脱困。

回到凌霄宫,罗刹女王在烟霞仙子面前大概提了一下她的这一隐私,烟霞仙子是聪明人,自然什么都明白。她可是铁了心回到恒山派就要宣布和楚云帆成亲的,如果这当儿有人发布消息,说她和楚云帆原是亲生母子关系,加上楚云帆这几年虽然长大了,不复昔年模样,可总还是依稀有着当年的影子,恒山派的人会不相信么?

恒山派那些元老和长老们绝不会同意这门丢人现眼的婚事,这样的情况是烟霞仙子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她只能乖乖地暗中按罗刹女王的吩咐行事!

从此她成了孙悟空,罗刹女王是唐僧,母子乱伦的惊天隐秘则是紧箍咒。

在昆仑派观礼大典期间,罗刹女王用类似方法先后将少林达摩堂首座等几位首要人物、武当掌门的师兄弟和其余六大门派的掌门人或长老一一拉下水,她要好好利用这些人拥有的资源,把他们所做的事详细记录下来,每人一页,让他们分别画押,装订成册,藏在隐秘之chu。

在这本丑闻册上,少林达摩堂首座枯叶禅师,武当掌门的师叔、首座长老银正道长,华山派掌门季无瑕,恒山派掌门烟霞仙子等名人赫然在列……

chu理完善后事宜,罗刹女王率众回到罗刹门老巢-济南周府,张莫然也被带走,囚禁在周府地宫锁龙洞中。

接下来,她暗中派高手伪装成昆仑和恒山弟子,打着两派的旗号收服各地江湖帮派。

多数江湖帮派迫于罗刹门的巨大压力,或明或暗地被收复,其余七大门派也程度不同地受到牵制,由罗刹门密探组织黑鹰堂负责联络和协调行动,就像滚雪球一般,罗刹门势力迅速膨涨,引起少林和武当两大门派长老会的警惕,设法请退隐已久的武林四隐一仙姑出山干预,引发西昆仑摩天崖上那段不灭传奇!

************且说烟霞仙子回到恒山,向各大门派广发喜帖,和楚云帆成亲的婚礼上,在夫妇俩配合下,罗刹女王对各大门派前来参加婚礼的大人物们也做了些手脚。

婚后半年多,烟霞仙子又为楚云帆生下了一个幼子楚小津。奇怪的是,作为母子乱伦的结晶,烟霞仙子的两个女儿都长得美丽异常,大女儿孟晓嫣堪称绝世美人,二女儿孟晓虹聪明绝顶,堪称不世出的绝世才女!而幼子梦小津则是个古灵精怪、漂亮机敏的可爰小男孩……

她中年得子,把小津视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年初罗刹女王去恒山派见性峰,烟霞仙子还曾私下告诉她:「唉!看来我这一生,始终摆脱不了母子之间的孽缘……我现在恋小津,比当年恋云帆更痴……云帆已经和我分居,他住见性峰听风轩,成天和晓嫣混在一chu。我则带着小津住在仙霞岭水月宫,这孩子迟迟不肯断奶,每天晚上必要蜷缩在我怀里,嘴里含着我一只乳头,手把住另一只乳房才能入睡,把我的乳房和乳头玩得越来越大,今年都十二岁了,我还是舍不得和他分床睡,每天晚上一丝不挂地抱着他睡,那种很特别的禁忌刺激感觉越来越强烈,看来再过得几年,他很可能又要重蹈父亲的覆辙了……」

听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罗刹女王就时常在想,「这母子俩爰爰时那么销魂,难道母子乱伦真的就那么刺激、如此美妙么?而且生下的儿女们也那么优秀,为何中原人非要视乱伦如洪水猛兽,谈之色变呢?在我们女真部落故老相传的传说中,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有一些英雄母子佳侣还被传为美谈!」

相似的情感经历,使得她和罗刹女王惺惺相惜,渐渐成为一对无话不谈的深闺密友,她忘了自己是孙悟空,罗刹女王也忘了自己是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