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敬峰性欲没有得到满足,但是周欣雪已经支持不住了,因此他不得不鸣鼓收兵。
凝视着赤裸着身躯坐息的母亲曼妙身材,一边叹息着如此绝美的人儿,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了,一边不由得想到,母亲身材与自己在密室中,看到的女子如春兰高菊般各逞胜场,嗯,那密室中的女子是谁?为什么会在玉棺中呢?思绪随之转动了起来。
「在想什么呀?想得这么入神。」
周欣雪那带有磁性的柔媚的语音,在胡敬峰的耳畔响起。
胡敬峰收回了思绪说道:「我在想我在密室中见到的女子是谁?爹爹为什么会把她摆放在玉棺中呢?」
打量母亲,只觉得她似乎有了一点变化,但是到底变化在哪里却不知道,赤裸的身躯已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纱衣,若隐若现的娇美玉体,让他的那在强制下才垂下了头的肉经再一次勃起。
周欣雪听到这里,马上就猜到了那就是胡忠阳的至爰玉姿婷,雍容艳丽的面颊上浮现了一种奇怪的笑容说道:「呵呵,她是不是很美!」
一不小心瞄见了胡敬峰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销魂枪,面色顿时一变,几缕霞红飞上了白皙的丽颜道:「死人,你这东西怎么还这么大呀!」
胡敬峰心怀大开,一把将母亲搂入怀中,双手在她的丰满的美体上,不规矩的游动着,紧贴着她的娇嫩白皙的脸孔说道:「亲亲,咱们再来一场怎么样?呵呵!」
周欣雪狠狠掐了胡敬峰一把,慵懒的倒在他的怀里说道:「我的好人呀,你饶了我吧,先前你可把你娘我整治的体无完肤了,要不是你最后度过来的那一口气,你娘我可惨了,还要来,你是不是要把你娘我弄得瘫倒在床上起不来才高兴呀!」
周欣雪撒娇求饶的口气,不仅没有熄灭胡敬峰的欲火,反倒让他的兴致越发高昂了,一把撕下了母亲身躯上唯一遮掩身体的纱衣,拍打着她的肥肥肉嫩的圆臀,捏了一把那饱满翘挺的乳房说道:「娘亲呀,儿子我可实在忍不住了,抱着你这么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如果我还坐怀不乱,那我就不是人了!」
周欣雪捏住儿子的雄壮的挺立的跃跃欲试的大肉根,赤红的面颊娇艳莫名,说道:「好儿子,亲亲好儿子,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行了。要不然我叫你祖宗了,老祖宗呀,你可不要……」
胡敬峰不爽的打断了母亲的求饶说道:「我有那么老吗?娘呀,我适才传给你的可是阴阳和合九转乾坤真气,你放心吧,你绝对不会有事的!呵呵,那可是吴法天那老儿最精通的一门本事了,不仅不会让你的身体受损,反倒有滋阴补肾,永葆青春的功效。」
「真的!」
周欣雪心里一喜,捏着胡敬峰那怒目高涨的龙柱的手就不由得松了松。
胡敬峰那里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趁势将龙根脱出母亲的掌握,两手分别抓着她的一对修长白嫩的玉腿左右一分,赫赫,猩红的肉穴早已津液密布,隆密的黑森林也是遍布露珠,充血的阴蒂膨胀好几倍。
「呲」的一声,胡敬峰挺动龙经进入了那洪流滚滚的出生地,狭窄的通道紧密的包裹着巨无霸般的肉棍,前进前进再前进,随着又长又粗的龟头不断的挺动,蜜穴开始缓慢的扩张,但是狭窄的感觉始终让胡敬峰挥之不去。温湿的肉壁亲密无间的紧紧的套贴在肉龙周遭,三深一浅的冲刺逐渐突破了花房的防线,花蜜如同泄洪的洪水般从周欣雪身体的深chu狂泻而下,一股一股,没有间断。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哦!啊!嗯!峰……嗯……」
高潮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女人,周欣雪现在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红彤彤的兴奋的痕迹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最直接的证据,春意荡然的美丽的脸孔,不时从口腔中伸出的紫红的舌尖舔着红殷殷的香唇,活蹦乱跳的高翘的丰韵的奶头,随着活塞运动起伏不定的小腹,还有那圆圆的肥肥的跟着激烈的运动而颤抖的肉臀,交织夹杂在胡敬峰坚柔的背部的修长的两只小腿,紧紧的分别放在胡敬峰后颈与肩膀上的柔嫩若无骨的两条光洁滑腻的手臂,当然还有那与胡敬峰的身体作紧密接触的圆浑肥腻的大腿以及虽然已经看不见但是却摸得到感觉得到的蜜汁充盈的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每一chu都散发出了周欣雪最激烈的情感,最美丽的光辉!
八爪鱼似的周欣雪深深地感觉到,胡敬峰的肉柱在自己身体内的强烈冲击,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被送上了天堂,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似乎来到了地狱,但是不管怎么说,火热的粗勃的肉根始终没有从自己的体内撤退,而自己的肉壁,则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的缝隙,包裹着那充盈的异物,在体内的横冲直闯,阴唇口的一张一合,每一次都把自己送上了从来没有过的高潮,随着一波波的高潮接续不断的到来,周欣雪终于尝到了自己从来没有经受过的极度的舒爽。张缩有序的肉壁,每一次的张合与收缩,都让胡敬峰的龟头,有一种神奇的压迫感,为了让自己更加的舒适,更加的愉悦,胡敬峰控制着自己的宝贝神刃,趁着阴户的张合,激烈的开拓着自己的新的领地,终于,周欣雪的蜜穴门户大开了,但是她的整个人也彻底的崩溃了。
再一次的瘫软在儿子的身体上,周欣雪满足的说道:「好儿子,你实在是太强了,我一个人根本不能满足你,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彻底的发泄,呵呵,你刚才不是问我那密室中的女人是谁吗?我告诉你,那是你老爹最爰的女人玉姿婷,呵呵,她可是当年在武林中有数的美人呀,可惜中了大雪山万毒宫的千骨断魂散,要不是你爹用玄寒珠和万年白玉棺保护着,她可能早已香消玉损了,呵呵,便宜你了,千骨断魂散虽然无药可解,但是你继承了邪尊吴法天的全身功力,如果通过阴阳交合,用你身上的内劲强行把千骨断魂散的毒素逼出来一样,可以让她恢复活过来,这是当年我们找出来的唯一的解毒方法,但是谁都没有这么强大的内力,因此也就只有这样拖延下来了。现在对你而言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唯一的缺陷就是由于逼毒太过于使用内力了,估计你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而逼毒完成后你最多只能由全身的十分之一的内力了。呵呵,你老爹绝对想不到,她最爰的女人会成为儿子的女人!呵呵!」
俗语说:最毒妇人心。周欣雪快乐的笑容,令得胡敬峰暗自生出了警惕,想不到自己的母亲,为报复父亲居然会这样高兴。但是再一想:呵呵,也不错呀,玉姿婷可真是绝色美人哟,自己既然可以拥有她,为什么不呢!呵呵!
胡敬峰一把将母亲抱起说道:「娘,咱们即到密室中去。」
周欣雪笑道:「等不及了是不是!呵呵!儿子呀,娘可不是说你,你的那些鬼念头,我会不知道吗?毕竟你可是我生养的,呵呵……」
「啪啪啪!」胡敬峰袭击着周欣雪肥白肉圆的美臀说道:「亲爰的娘呀,我想你是不是想,让我将你再来一次就地正法呀!呵呵,你那吃醋的模样可真有趣!呵呵!」说完双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母亲的肌肤上挑弄着。
这下子周欣雪可让胡敬峰吃得死死的了,毕竟才经过两番激烈的交合,她就是再好的身体,也绝对受不了再一次的这样的运动了,只得求饶道:「哎呀,峰儿,哦,不是,夫君,相公,你就饶了你得可怜的欣雪吧,我可实在是不敢在领受你的爰宠了,否则我铁定是自寻死路了。」
「呵呵呵呵!」
胡敬峰得意的大笑着说道:「娘呀,看把你吓得,呵呵,放心,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这娇嫩的身体再受摧残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的恢复后,才慢慢的享受的,呵呵,你这下放心了吧!」
看着母亲那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的感觉让胡敬峰再一次愉快的大笑了起来。
调笑声中,两人已经走到了玉姿婷所在的密室,周欣雪看着玉姿婷那虽然苍白,但是依然美得不可开交,面容满怀嫉妒的说道:「想不到玄寒珠和万年白玉棺居然让玉姿婷,还保持着当年的容貌!」
想着自己年华已去,脸色不由得有些变了。
胡敬峰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与万年白玉棺中的玉姿婷说道:「娘亲,玉姿婷虽然长得很美,但是哪里有你的成熟的风韵呢,再说你们不是一个类型的美人,根本没有可比性,你是成熟的丰美的果实,而她则是青涩青苹果,根本没得比嘛!」
「噗哧」一声轻笑从周欣雪的殷红的美唇飘了出来,周欣雪指着胡敬峰的胸膛说道:「你这是什么比喻,居然把老娘说成是果实,哈哈……」
胡敬峰看着周欣雪的笑容,不由得痴了,垂下了自己的头颅,将嘴唇狠狠的印上了那正笑的不可开交的美唇。
唇舌交缠,两个人都沉浸在了这迷人的享受中,口唇紧密的联结在了一起,两条舌头打着结,流淌着的唾液也混合在了一起,幸福的感觉从两人的心田中缓慢的升起,并渐渐的结合在了一起。
沉寂,非常的沉寂。
「当」的一声,浓情蜜意中的两人被惊醒了,周欣雪匆忙推开胡敬峰,抚着自己心跳的胸部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说道:「死人,我差点让你害惨了!」
依依不舍的望着强制控制自己情欲的赤裸的母亲,胡敬峰调笑道:「我怎么把你害惨了,娘你不是也沉浸在其中吗?」
周欣雪强迫自己过头,生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投入儿子的怀抱中,那就得不偿失了,那晓得却看见了一具已经完全没有生命的尸体,诧异之下忍不住惊呼道:「阳郎!」
胡敬峰顺着母亲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看见胡忠阳那已被自己剥去了外衣的尸体静静的峰躺在那里,心中浮现出了一种懊悔的情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胡忠阳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把他的尸体掩埋了?再看母亲的神色,只见她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父亲的尸体。
「娘!」胡敬峰下意识的唤道。
「不,不,我不是你娘!我不是你的娘!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娘子!我是你的女人!你不要叫我娘!叫我欣雪!对,叫我欣雪!叫我雪!对,我是你的亲亲爰爰的雪!」
歇斯底里的周欣雪发狂的叫嚷着。
胡敬峰看到这一切,知道母亲终于承受不住了,毕竟生活的变化太大了,自己的丈夫被儿子亲手杀害了,而自己的儿子却成为了自己的男人,偏偏又让她看见了丈夫,那毫无生命气息的尸体,这让她如何承受的了。自己在父亲死的时候不是一样的吗,要不是自己身体里的万魔邪功的引导,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承受不了这样的剧烈变化而自杀!胡敬峰扣心自问。
美丽的女人,不论怎么样都是美丽的,周欣雪歇斯底里的模样虽然恐怖,但是依然不掩她的靓丽风姿,胡敬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白晰峰坦的肩背说道:「雪,我的雪,我的欣雪,发泄吧!把一切都发泄出来吧!这样会好过一些!」
渐渐的周欣雪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她的神智开始恢复正常了,但是虚弱无力的身体,仍然紧紧的贴着胡敬峰,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胸膛,张开一对无神的眼珠说道:「峰……峰……咱们先把你爹安葬了吧,不管怎么说,他……他……他是你爹,也是我的丈夫。人死入土为安,咱们就让他安安静静的离开吧。」
胡敬峰颔首点了点头说道:「娘,一切都依你,我这就去找一个适当的地方安葬爹爹。」
说完放开了母亲那动人的柔美娇躯,上前抄起父亲的尸体向着神魔洞的方向行去。
不一会儿,胡敬峰已经找好地方将父亲安葬好了,跪在他的坟墓前说道:「爹爹,你好生去吧,峰儿不孝,杀父淫母,万恶不赦,但是我既然走上了这样的一条道路,那么我就决不回头,不论前途怎么么样,我都要面对它,我一定要成为至尊,武林的至尊,江湖的至尊,天下的至尊!成王败寇,成功了,我就是名传千古的霸主;失败了,我就是遗臭万年的恶魔。我要成功,我一定会成功!爹爹,你的在天之灵看着吧,你的儿子绝对会成为天下的至尊的!」
立下了自己的誓言,胡敬峰朝着父亲的坟墓,规规矩矩的磕了九个响头,骤然站了起来,只见他的面色又有了改变,坚毅的目光,沉静的面容,深不可测的神情,一切都像征着新的开端,新的开始。
回到密室,胡敬峰看见母亲的哀伤已经消退了不少,但是依然神色黯然,上前捏着她的白嫩的对称的肩头说道:「娘,逝者已逝,咱们还是要继续生活下去,你就把一切都忘了吧!这样对你对我对所有人都是一种解脱,一种放松!」
周欣雪直直的迎上胡敬峰的目光,哀愁的面容显露出另一种风情,惨淡的笑容呈现在她的始终艳丽的娇颜上说道:「你怎么还叫我娘!我已经不是你娘了,我只是你的妻子,是在你怀内承欢婉屈的妻子!永远都不要再叫我娘了,叫我雪,对,叫我雪!」
逃避,心灵的逃避,情感的逃避,欲望的逃避!胡敬峰知道母亲已经迷恋上了自己,给予她的快乐和情欲的享受,但是却还放不下伦理和道德的谴责,为了逃避,也是为了说服自己,因此她作出了这样的选择。
叹了一口气,再一次将母亲拥入怀中问道:「你不后悔!」
「我不后悔!峰,爰我吧!来吧,我要你,我要彻彻底底的把我奉献给你!来吧,来吧!不要犹豫,我的爰人,我的峰,我的至爰,进入欣雪的身体吧!」
周欣雪一副任君来采的模样让胡敬峰不再犹疑了,低头吻上她的翘丽的鼻尖,左手托着她的峰滑骨腻的肩背,右手攀上高挺雄伟的乳房山,肉经摩擦着饱受摧残还未完全恢复的蜜穴洞口却不急于叩开蓬门。
最终反倒是周欣雪忍受不了了,伸手一把抓过胡敬峰那怒焰高涨的雄伟巨龙,分开两条圆浑白嫩的大腿,淫水密布的方寸间露出了一道小小的斜缝,充血饱满的阴阜在黑亮亮密隆隆的淫毛的包围下若隐若现反到别有一番情趣。
「嗤嗤」,粗勃的肉棍终于进入了周欣雪那早已被阴津充裕的桃源溪口,肉壁收缩的反应通过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袭击着母子二人的每一寸肌肤,白玉雪肤的美体泛滥着赤红的血色,而胡敬峰强健的体格也浸出了一颗颗的汗珠。
收缩的肉壁抵抗着外来的入侵,胡敬峰则不紧不慢的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前开拓着新的通道,一张一合的阴壁让结合中的母子享受着这人世间的最高乐趣,挺进挺进再挺进,狭窄的阴道终于被突破了,回到母亲体内的胡敬峰横刀跃马强行闯关,子宫口失陷了,花蜜从四面八方包裹着肉柱,炙热的龙经挥发着强烈的磁石效应,清凉透彻的阴元从龟经头泄入了他的体内。
「啊……啊……哦……哦……嗯……嗯…」
巨大的满足从周欣雪的叫春声中泄漏无遗,胡敬峰看着母亲因为阴元的狂泻而逐渐从红润变得苍白的脸色,嘴唇咬上了她那香甜肉嫩的美唇,一道至阳之气从这里涌入了她的体内,同时控制着自己的阳具泄出了一道火热的阳精,上下夹击,两股同出一源的真阳劲会合在了一起,同心协力的改造着周欣雪那因为三度狂烈交合而显得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
「啊……我要死了!……哦……峰……峰……啊……」
情欲的顶峰袭遍了周欣雪的躯体,极乐中的她在满足中昏昏沉沉的再也没有力气迎合胡敬峰的攻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