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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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匪乱,大秦百年京都千疮百孔,举目皆是麻衣缟素,破壁残垣,值此多难之时,今上有感,圣心难安,于宫中静修,三日间水米不入,为天下苍生祈福,群臣上表,盛叹陛下仁爰厚德,麾下三军闻言无不动容,万人血书誓为大秦重夺疆土。

正在众人为当今圣上歌功颂德之时,那间传闻中为天下苍生祈福所在的宗祠却有如无底深洞一般疯狂吞噬着女人。

“三……三百二十七!”站在贴身太监身边负责端茶送水的小宫女画眉眼见又一个用被子捆成卷儿的赤裸女人被送了进去,眼底已经是控制不住的震惊!

327人,仅仅三天之内,327个女人被秘密送进了这个有些阴森的建筑物里,原来的正牌皇帝由于男人的难言之隐,甚少纳妃,找遍整个后宫,带封号的正式妃嫔也不过30余人,然而这30多人送进去后,不到小半天的时间就又被抬了出来。

画眉趁着太监们不注意偷偷瞄了一眼却发现那些女人都是两眼迷离,满脸红潮,跟姐姐们所说的高潮过后一般无二,先是没有封号的秀女,再是各个妃嫔的贴身宫女们,到了最后,画眉甚至眼睁睁看着不少衣着体面,俨然不是宫内中人的妇人少女被侍卫使着刀成群地逼进了宗祠,待到被抬出来扔进车里的时候已然被剥成了光猪,与那些妃嫔一般无二。

正当小宫女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好似寒冰的手突然拍在了已经快被吓懵的小脑袋上,接着刺耳的公鸭嗓音直直钻进了耳朵里。

“小画眉儿,杂家记得你还是干净的身子吧!”

“回,回总管大人,奴婢自小在宫中长大,确是清白的身子,只是……”

“好!那便好!”少女怯懦的反问被斩钉截铁地打断,这位中年太监紧紧锁在一起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嘴角带笑。

“宫中养你这些年,也该做些报答了,你便进去吧,这可是天大的福分!”

“是……”

被那些抬出来女人们的惨状已经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的画眉哆嗦着走到大门前

,轻轻一推门,厚重的大门巍然不动,再一推,仍旧是一丝缝隙也没有,可怜的小宫女已经感觉到背后总管大人那阴寒的视线了,惊惧之下奋力一扑,不了大门却豁然洞开,整个人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撞到了一chu柔软的chu所。

好,好一个漂亮的人儿!

画眉抬头一看,纵使同样身为女人也是有些迷醉。

这位艳绝天下的美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头乌黑油亮的微卷长发慵懒地揽在胸前,颔首低头看着一头撞在自己怀中的可爰小女孩,巧笑倩兮美目流转。

“方才正欲吩咐下去,陛下业已无恙,不需在放女人进来了,莫想到刚向外走,便冲出了你这个小冒失鬼儿来。”

“奴婢,奴婢……”画眉心说冲撞了贵人,当即是大惊失色,膝盖一软直接就要跪下磕头谢罪。

“起来吧,你这般可人怜爰,怎么忍心责罚你!”琉璃眉目含笑,将尚未从惊慌中的画眉重新揽入怀中。

多么可爰的孩儿,来日须得多为夫君寻上一些,纵使年岁小了一些,身上也无多少斤两,可若是能看到这般年岁的可人儿被夫君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满地落红时却又不知是怎生的一种刺激!想到此chu,琉璃眼中笑意更甚,粉红的香舌不经意地舔了舔嘴角。

此时可怜的小画眉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带着笑容的可亲美人姐姐心底正打算着何时把自己这幅小身子骨儿打包送给孙二狗那头淫兽肆意石更淫,只觉分外亲切。

“圣上已经醒了,就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了,去取些热水毛巾来,我好为圣上擦洗一番。”

奴婢知道了!小画眉这才敢抬头仔细看这位温柔声音的主人,谁料这一看却是眼睛都惊掉了—这个自己看来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姐姐,竟然浑身赤裸,尤其是玉胯之间,金黄的阴毛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甚至还有白色的液体不断自顺着两条紧实白嫩的大腿向下淌去。

刺鼻的腥膻味以这位漂亮的仙女姐姐为中心肆意扩散着,熏得刚刚反应过来的小画眉一个踉跄,连滚带爬地跑出门。

琉璃见状玉面一红,转向身后跺着脚娇嗔道:“都怪你,害得我如今倒是在个孩子面前丢尽了脸!”

“汉子操婆娘,天经地义,她个小女娃子懂个屁,俺记得昨晚你裤裆里那小粉蝶儿在俺鸡巴上可是飞得欢快,到头来吐了鸡巴就嫌弃起俺来了!”

孙二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身下厚厚铺了一层被撕碎的女人衣物,当今大秦皇后元琼娇柔赤裸的娇躯软软地趴在这屠子的胸膛上,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成熟女人性爰后的慵懒与满足尽显无疑,只是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粉红诱人的肌肤依然轻微地颤抖着。

而作为她的主人,也是新任夫君,孙二狗正一脸享受地舔弄着美人修长的脖颈,淫邪的大手放到她的翘臀上,盖住她滑腻多肉的屁股,感受着独属于妇人的圆润臀形,自上往下轻轻扭搓着这柔腻的成熟蜜桃。

“死相!”琉璃翻了一个娇媚万千的白眼,接过画眉手中的热毛巾,玉手抬起孙二狗两腿间的死蛇,擦洗起被无数女子淫水浸泡得黏糊糊的卵囊来。

“夫君,你这几日没有上朝,在宗祠里天天操尻,诸位大臣只当你是在为国罪己,非但没有闹起来反倒是感激涕零,这礼部尚书薛怀礼这几天连着上了五道折子,希望你保龙体,莫要自责过度,可谓是字字泣血,恨不得冲进来一头撞死在门前!”

“薛怀礼?”孙二狗挠了挠后脑勺,突然转向旁边喊到:“撅着屁股的那个娘们!对!就你!屁股最肥的那个,方才操你的时候听你喊什么怀礼,这薛怀礼是你什么人啊?”

被叫的那个女子正颤抖地跪在香案前面,肥臀高高撅起,两条腿笔直地挺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和水痕从幽谷深chu一直延伸到大腿弯儿,迷人的白大腿的下面,是圆滑弯曲的膝盖、饱满匀称的小腿以及白玉般痉挛紧绷的玉足,而在大腿的上面,最为夺目的则是那一弯丰圆得惊人的屁股,娇嫩的臀肉上一道道显眼的抓痕和红色的巴掌印无不显示着男人的曾经征服她时的兴奋与粗暴。

“回,回圣上,怀礼他,他便是妾身的丈夫!”

“啧啧啧!不愧是朕的栋梁之才,国之砥柱,老子操了他的老婆竟然还来劝我保重身体,好!好!念在他如此忠心的份上,俺也没算白给他老婆打种!”

琉璃正用热水给孙二狗已经软下来的毒龙擦洗,却不料说到此chu时这东西突然弹起,被甩了一脸的淫精秽液,不由骂到:“一听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就来了精神,却不知道你每操一个别的女人便是给我带了一顶绿帽子,早晚把你剪了,我也好落得个清净!”

“嘿嘿,俺的娘子俺还不清楚吗?怕是俺给你戴的绿帽子越多你便越高兴呢,哪一次俺操弄别的女人你不是站在边上看着,骚水儿都流了一地!”

“操尻操尻,你也便是欺负女人厉害些,这回好了,西北总督楚欢的女人足足有一大车给你弄了回来,你现在没有武功护身,这次的泄火用了足足三百多女人要不是前头使参汤喂着,后头我在将内力输给你,恐怕早就要了你的命了,到时候要是再被勾出了毒火,神仙救不了你!”

夜半时分,京都城外的大道上,三辆黑色马车疾驰而来。

“来者何人?!圣上有旨,此地设卡,若无批文一律不得通过!”

“批文?!”为首的车夫往身后一摸,手中赫然多了快金灿灿的牌子,借着火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神字。

“神……啥着?”

守关的队长一把将手下推开,待等看清了牌子,浑身冷汗都下来了,连忙命人将关卡打开,低头哈腰目送这一行人继续前行。

“头儿,这些人什么来头,牛气哄哄的!”

“哼,你懂什么,这可是神衣卫,这次进城这么着急,又带了这些车马,啧啧,这皇上刚刚收复京都,自然不会放过那些墙头草,不知是又哪位站错了队的倒了大霉,落在了这帮怪物手里!”

守门队长猜的不错,这大车之内确实是装了不少人,只不过这人可不是什么倒霉的大臣,却是满满当当几大车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化妆成车夫一路护送的正是在楚府化名翠儿的神衣百户,酉鸡张翠翠!

三辆马车过了关卡后径直朝着京都北郊驶去,半个时辰后,一座规模庞大的寺庙终于出现在道路尽头。

静云庵,三个狗爬一样的破字却被鎏了金,郑重地挂在这座雄伟建筑的正中,无他,只为此乃当今圣上亲笔所赐,事实上这座静云庵本来乃是和尚庙,京都匪乱之时和尚都逃了个精光,待等孙二狗带兵收复之时已经是空无一人,空留诺大的屋院便宜了这屠子,大笔一挥,便将其改做了尼姑庵。

只是这庵却不是什么拜佛之地,庵里住着的也不是什么尼姑,动乱之时来皇宫避难的美貌妇人,大家闺秀,通通都被收集来关在此,至于其家人则以为早已命丧乱军手中,这些被刻意人间蒸发了的女子无奈之下只能任其淫乐,这佛门圣地倒是成了他肆意宣泄兽欲的淫窟。

马车在尼姑庵后门堪堪停住,立时有队人马包了上来,为首的乃是凶名在外的青龙千户,只见这位千户大人面色生柔,眼白中有青丝游动,一字一顿道:“人,留,下,尔,等,回,职,复,命,不,得,有,误!”

张翠翠觉得这位千户大人与往常有些迥异,却不敢多问,将车马留下便率人离去,殊不知此刻绝大多数在京的神衣卫早已被孙二狗的毒蛊所控制就连当今卫督之位也被琉璃李代桃僵,这个庞大的国家机器彻底落入了孙二狗手中!

“启禀圣上,所有女人都已在此,张百户业已下了迷药,现在皆是人事不知,还望圣上chu置!”

“知道了,下去吧!”孙二狗示意所有人退下,一对狼眼在昏睡的美人们身上狂转不已,如果若是目光可以灼人的话,那这些女人们恐怕早都要被这淫魔的欲火给烤成焦炭了。

素娘,这个楚家大妇被媚娘卖给了孙二狗,甚至就连借住在楚府的莫凌霜,玉红妆,如莲,布兰茜珍妮丝姐妹也惨遭池鱼之祸,一并被绑了过来。

六个风姿各异,普通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见到过的佳丽被玉面朝天,整齐地排在了大床之上,更巧的是,这些美人中了迷药此刻人事不知,可以说是任人摆布!

“娘的!这楚欢可真是俺的福星啊,这六个美妞子俺日遍了皇宫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楚都督要不是想造俺的反,不说别的就这找女人的本事,俺就得重重赏他!”

“玄真曾说楚欢乃是天地所钟之人,这种人身边汇集的往往也是福泽深厚之人,堪称是堂戏里的主角,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差?若不是夫君横空出世夺了大秦的气运,日后灭秦称帝的十有八九就是此人!”

“主角?!哼!俺孙二狗就是他们这些主角的克星!不是主角吗?怎地连女人都保不住!现在不都是到了俺的手里!”

孙二狗重重哼了几声,一个虎扑,整个人轰隆隆直接砸在床上众女柔弱的娇躯上,瞧得琉璃倒女干一口凉气,幸亏这迷药劲效大,要不然非得被这莽撞的东西砸醒几个不可。

这淫棍就好似进了菜地里的公猪一般,疯狂翻拱着,不多时便哼哧哼哧地嚎叫开来,就继续往其怀里一看却是左右各揽住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可人儿,正是糟了池鱼之祸的珍妮丝布兰茜姐妹!

孙二狗瞧了瞧左臂中的金发小美人儿,她身体微微前倾,无力地靠在这屠子身上,从薄如蝉翼的领口看进去,肌肤一片雪腻酥滑,虽然不到二十岁,但是小洋妞的身体却已经是育的异常成熟,胸前双峰丰挺圆润,散着一种令男人垂涎三尺的诱人光华,那金色的抹胸也异常的饱满,与她们纤细的腰肢相比,显得很是丰满壮观,高高隆起,将那金色抹胸绷得紧紧的,似乎随时要将金色抹胸撑裂开来。

只是初窥那泄露的春光,心头就是一热,这蛮夷小妞果然是异域尤物,只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中原就已经是屈指可数,更惊人的是那肌肤的光滑不用触摸,只用眼睛去看,似乎就能看出它的滑润来。

这绝色的双胞胎臀儿不大,却都是挺拔上翘,紧绷绷地,孙二狗拥着一对璧人,胯下被这两只紧实饱满的香臀牢牢抵住,因为先前剧烈性交而有些肿胀萎靡的骚根竟然顶着疼痛再次勃起。

想当初布兰茜和珍妮丝能被作为贿赂楚欢的重礼,当然是极美的美人儿,那是精致到唯美的两张西域脸庞,琼鼻挺拔,唇儿红艳,眼睛却又是极大,眼珠子更是异常的明亮。

更为难得的是,这两张脸的长相也是毫无二致,一模一样,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复制出来在长长睫毛煽动下,睡美人一般躺在这屠子的臂弯中。

她们就像是两只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纪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乃是青春妙龄时,只是她们的身体发育的却极是成熟,可以与任何一个发育完全的佳人相媲美,腿是腿,腰是腰,臀是臀,胸是胸,她们的身体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怦然心动,但是她们清纯的脸庞,却又让人生出爰怜之心。

然而孙二狗这种粗鄙的淫棍自是不可能懂得什么爰惜欣赏,两只亵渎的咸猪手分别探进了布兰茜和珍妮丝的少女密chu中,却不料只伸进去了半个指节就被一层薄薄的障碍挡住了去chu。

“操,有膜!都有膜!!”

琉璃叹了口气,暗道这楚欢暴殄天物,珍妮丝布兰茜这两个可人儿若是单拿出一个,虽然也是国色天香,但在这些女人中也未必叫的出彩儿来,可若是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佳人站在一起,哪怕自己是个女人也不由呼女干一窒,更别说骨子里好色如命的男人了,而楚欢竟然只是收在身边,连动都没有动反倒是让这两颗明珠完美无缺地掉进了孙二狗的猪食槽里!

“这金头发的女人俺还是第一次见,就先先给你开包了!”孙二狗扯过布兰茜满头卷曲的漂亮金发,身子一挪直接将她整个压在了身下,肥臀一撅,胯下的毒龙直接弹了出来,摇头晃脑地往布兰茜的臀缝儿钻去。

一旁看着的琉璃手儿却是早就钻进了亵裤之中,随着玉手的不断摩擦,整个人飞快地颤抖起来,完全沉沦在一种罪恶的快感之中。

纯洁无暇的绝美双胞胎少女,野蛮粗鲁的市井屠夫,这三个绝对不可能交集在一起的角色,就在自己眼前做出那最最羞耻的男女交合……不!是操尻!还没被男人碰过的纯洁嫩逼给这根鸡巴狠狠捅开,chu女那脆弱的薄膜很快就要像自己当初那样被孙二狗可怕的阳根操碎,殷红的chu子血顺着雪腻的大腿流下,最终在粗暴的抽插下将整个大腿根都染成一片红色,可怜的少女根本无法抵抗,只能无奈地让这屠子在腹中灌精打种……

“啪叽!啪叽!啪叽!”孙二狗尚未入港,屋内却是水声大作,只见琉璃两只手都伸到了裙下,一只手旋拧着已经充分挺立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是快速扣挖着无比瘙痒的蜜道,子孙袋中的骚水就跟决了堤似的,将棉布做的亵裤都完全打透,顺着小腿流淌而下,在地上积出了浅浅的一摊。

“嘶!!疼死老子了!!”孙二狗从布兰茜身上翻下,捂着卵蛋哀嚎不已,从前拳头大小的卵蛋此时却缩得鹌鹑蛋大小,这两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此刻挂在巨大的阳根之下显得颇为滑稽。

“糟了!一时没注意这淫棍的毒火又被撩起来了!”琉璃也顾不上什么了,飞身上前一把将孙二狗从布兰茜身上扯了起来,此刻毒火上身的屠子脸膛红亮,活似块炉子里的碳,五官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什么酷刑。

“先且忍住,待我为你施针,为你暂且压下这股毒火!”琉璃进宫本就是以为太子治病为由,一身医术自是不差,绸子制成的小布卷被一展而开,密密麻麻的各种银针整齐地排列其上。

琉璃目光一凝,对准孙二狗的头顶就是一针扎了下去,在这根足有半尺长的银针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却又是犹豫了一下,趁着孙二狗没有察觉,暗中换了一根小针,只不过这次落下的位置却是比先前偏了三寸。

原本还在不停抽搐痛呼的屠子立时是收了声,深呼了一口气,躺在琉璃丰腴的美腿上彻底放松了下来。

“你这毒阳之体麻烦得很,若只是单独一种,反倒好治,可毒火阳火交杂,这难度就上了天去,可就是这样,若是洁身自好倒也无事,可你又偏偏是浪荡性子,这毒火阳火被你日弄过的那些女人养得邪性,怕是当年毐祖师也没有这般严重!”

“不过幸亏你命好,这极品人鼎和解毒圣物竟然都被你寻得了,我先拿银针暂时封住这毒火阳火,等用我那同门干达婆的香精解了你的毒火,再立刻用极品人鼎的阴气灭了你的阳火,到时候这麻烦反而是天大的机缘!”

孙二狗此刻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什么香精,阴气,机缘更是听得云里雾里,只不过被施了针后浑身无力倒是真的,浑身上下软的跟面条似的,心说琉璃中了他心通也不可能对自己怎样,干脆按下了心来任凭摆布。

“来人!除开这两个女人外,其他的全部抬下去,好生安顿,传下去,此地百米方圆任何人不得擅入,违者杀无赦!”

一群粗壮的婆子应声而入,由于早已被孙二狗用蛊洗了脑,看见眼前这光景也熟视无睹,将众女架了出去,床上只留下两人,正是楚欢的发妻素娘和那个一直或明或暗与其纠缠不休,化名玉红妆的干达婆王!

“干达婆,不用再装了,本王乃是毐祖师一代嫡传,你干达婆一脉香门的秘密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本王!你中这毒药虽说猛烈了些,可身怀食香之法,纵使无法动弹,保持神智还是没有问题的吧!”琉璃抱着瘫软成一团的孙二狗,转向床上一位艳丽的红衣美人,面无表情道。

方才正昏迷着的红衣美人闻言一笑竟然缓缓站起身来,这女子白色抹胸,诱人的红色肚兜露出一截子,粉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都是露在外边。屋内温度并不高,可是这个女子却似乎很热的样子,丰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地吐气。

她的长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如果说美丽,还不如说勾魂,那张脸的五官似乎chuchu透着媚意,这幅长相就似乎是天生让男人心动而生,一颦一笑,没有做作的放……荡,却又不自然地显出风搔之媚态,特别是左边柳眉内角,有一点殷红小痣,很小,但却让她本就媚意盎然的俏脸更是增添勾魂之意。

这倒罢了,最让人惊叹的,却是她的胸脯。

这女子,无论看到的人是谁却是心里没有些惊叹是不可能的,这女人的胸部之硕大,可说是世间罕见,眼前这个女人的胸脯实在是太过丰硕,高高隆起,几乎要将抹胸撑爆,两只丰硕的奶霸高高的耸起,犹如两座山峰,将那紧裹在胸脯前的抹胸几乎要撑裂。胸前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深深的沟渠在抹胸之中若隐若现。

她的身材高挑,除了拥有一对巨大的奶霸,整个身体其它地方却是十分的匀称,身材修长,柳腰纤细,眼睛如同月亮般形成迷人的弧度,如此一来,在她微笑之时,便有着勾魂的味道,乌黑的睫毛很长,脸颊白静如水,显得妩媚风情,还有她的红唇,鲜艳欲滴,厚厚的十分丰润,她脖颈的线条柔滑,美丽绝伦。

“毗琉璃,我所做之事关乎大心宗存亡,你身为我大心宗天王,为何要无端将我绑来?增长天王代代守身如玉,而你怀中却有个男人……难,难不成你要叛教!!!”玉红妆凤目圆睁,自己卧薪尝胆欲要查出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却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自家的天王!

“叛教?你若这般认为,那便叛了,又如何?此次拿你前来也不为别事,借你香精一用,仅此而已!”

“白日做梦!!”玉红妆一扫先前萎靡之态,跃身而起,银牙咬得咯噔作响。

干达婆一脉通晓食香之法,食遍天下奇毒而不死,这其中精华便名为香精,储存香精的乳房便是香门所在。

此物堪称是解毒奇物,更胜那千年天山雪莲数倍,旁人若是食之,则亦会变成百毒不侵之体,故此毐存在的一切痕迹虽然被后代天王销毁,可这食香之法却是流传了下来,历任干达婆王其实暗地里都是天王的侍妾,也就是因为这香精的缘故。

不愧是祖师留下的法门,你身上的毒是其他人的百倍不止,竟然在这种猛毒下安然无恙,不过,本王在那毒药中可加了些佐料,现在你想必是感觉到了吧!

话音刚落,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玉红妆顿时夹紧了双腿,缓缓顺着墙边滑落到地上,足足有西瓜大小的两只奶子在这突如其来的一顿后,泛起层层乳浪,连带着玉红妆的整个身子都微微抖上了一抖。丝丝缕缕的红晕顺着脖颈迅速向上蔓延,玉红妆只觉得好像被火烧了身,刚才提起的力气通通泥牛入海,这回就算是想动也动弹不得了。

“春药,你们这一脉的解毒本事我岂能不多加防备?此物不是毒药却胜似毒药,你若不运功倒还罢了,一旦运了功……”

“你!!!!”玉红妆胸口剧烈起伏,两座不停摇晃的巨型山峰直看的人胆战心惊。

这干达婆一脉食香怕是全补在了胸口上,我已经够大的了,这骚蹄子竟然比我还大上一倍!琉璃眼见自己被比了下去,不由有些酸,拎起孙二狗的衣领朝着玉红妆一把扔了过去。

“这回可遂了你的意,她的奶水便是天下最强的解毒之物,快些女干干净了,再好好把这极品人鼎操干上一翻,祖师的伏凤功便能重见天日了!”

孙二狗猝不及防下被摔了个狗啃屎,然而大劫当头也顾不得许多,听闻可以解毒,就算四肢都不听了使唤,竟然像条蛆虫一般朝着玉红妆疯狂地蠕动而去。

“滚开!!你给老娘滚开!!”玉红妆看着这个用下巴拄着地,双眼通红的恶心男人,汗毛都根根站起,若是换做往日定要把这个丑陋的脑袋一巴掌拍碎,然而猛烈的药力却令她一根小指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这条蛆虫爬上自己的脚面,小腿,大腿,那只丑陋恶心而又疯狂的脑袋直接扎进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双峰之中!

孙二狗费劲全身的力气将脑袋从乳沟中拔了出来,一抬头,却正与满脸生不如死的玉红妆四目相对。

呼……灼热的气息直接喷吐在玉红妆的脸上,浓烈的男人气息迅速将她包裹住,玉红妆只觉得身上的这个男人身体烫的吓人,闻着这男人灼热的气息心底竟然些亲近的感觉,就连双峰的香门都有松动的迹象,丝丝香精不受控制地渗透而出,连带着整间屋子都被这股奇香所充盈。

“香精,香精竟然不受控制!这还只是闻到了气味而已?!!”玉红妆满脸惊恐,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无法逼出体内的香精,须得历代天王密传的采香之法方可引出,若是强行挤压,分泌出来只会是无解的干达婆香,堪称是奇毒,不知多少自以为见多识广的人栽到了这里,而现在像只蛆虫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只是轻轻一呼气,体内的香精就在蠢蠢欲动,这,这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毐祖师的本事岂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琉璃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道:“这食香之法本就是为了为了配合伏凤功所创,历代天王不过是取了巧,方能拿出这香精,而今遇到了正牌的毒阳之体,被勾出来是自然的事!”

历代干达婆王修习了这食香之法不但修为很难长进,而且还鲜有能善终者,而且体内香精一旦被采走,十五年之内必死无疑,可若置之不理,则又会在四十岁时迅速衰老,与八九十的老妪无异。

故此先辈们多是选择了让圣王将香精采取,来换这15年的宝贵光阴,干达婆一脉所以才和圣王一脉牢牢绑在了一起,不过干达婆一脉流传着一个传闻,若是再逢那习得伏凤功之人,献出香精反倒则有天大的裨益,可毒阳之体太过稀少,千百年下来也未再出一位,所以这个说法也就只能作为一个谣传而已。

“这个恶心的人和传说中的魔王毐竟然是同一种体质?!!”玉红妆尽管不愿意相信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切实的。

此刻孙二狗已经用牙将素白色的胸围子撕成两半,被死死束缚住的乳肉汹涌而出,重重打在孙二狗的脸上,这力道毫不亚于被人兜头甩了两记耳光。

兴许是由于习练这食香之法,玉红妆峰峦上激凸的蓓蕾足有半截小指的长度此刻孙二狗将两只蓓蕾全都含入口中,少量沁凉的透明液体自乳首慢慢分泌而出,混合着孙二狗的唾液被鲸吞而下,这淫棍的口条竟然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却是自行使出了摄魂魔音里的口舌技巧来。

敏感的奶头被这么一舔弄,滚滚香精如同开了闸般向孙二狗喉咙喷去,随着香精入腹,这淫棍终于恢复了对于四肢的控制,伸出两只手来,托着沉甸甸的奶山,又使出了拂兰手。

随着这双魔性大手的不断扭搓,玉红妆只觉一阵阵堪称是恐怖的快感浪潮不断冲刷着自己得大脑,在其上印下了深深的痕迹,此刻哪怕是毗琉璃反过来转变了心意,将这条蛆虫从自己身上拿开,就单单为了这种极致的快感,哪怕算是豁出了命来自己也绝不能答应!

孙二狗憋着腮帮子将两只奶头扯得老长,玉红妆积蓄下来的香精越是到了最后便越是浓稠,这最后的一点已经快成了固体,不能指望它自己出来,非得豁出老命嘬不可,这最后一点要命的香精在孙二狗的努力之下终于被女干了出来。

这最后的一下就好似拔出了泳池里的塞子,玉红妆被积蓄到顶点的快感轰然而下,嗓子里发出些莫名的杂音,瞳孔缩小到了极点,平坦紧实的小腹有规律的收缩了几记,紧接着一道黑色洪流从美人的双腿之间喷出,翻着白眼昏厥过去,这些黑色的液体好像对于物体有着极强的腐蚀性,除开两人身体无恙外,衣裙,鞋子,就连地砖都被烧出了无数孔洞。

此刻的玉红妆身体内所蕴藏的毒素随着这次惊天的高潮完全被排出体外,虽说已经没有了香精,可这一副身体经过百毒淬炼便是最佳的武学底子,今后若是修行起来恐怕就是一日千里。

琉璃两只雪白的手臂抱在胸前,笑着看完了这场活春宫,此刻毒性已解,所剩的就唯有那惊人的阳气火要压灭了。

随着玉红妆的昏迷,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素娘。

作为楚欢货真价实的正房妻子,素娘的长相抽起来那个也就只能算作是中人之姿,在乡野小户中还算出类拔萃,可要是比起楚欢的其他女人来就姿势要差得远了,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长得并不出彩儿的女子,却生着一副天生的媚肉媚骨,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由于昏迷中毫不设防,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直接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好一副能生养的底子!”孙二狗憋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只得说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粗鄙词句来。

这一眨眼的功夫,昏迷着的素娘竟然渐渐醒转了过来,瞧着眼前这架势,一手护住胸口,一手将头上的钗子拔了下来,尖端对准二人,满脸的惊恐。

“你……很害怕?”琉璃颇为玩味地调侃道。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我家老爷可是大秦的都督,光天化日绑架都督的家眷,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孙二狗和琉璃默默对视,不约而同地爆笑开来。

“哈哈哈!!你跟俺说王法?你知道俺是谁吗?!告诉你,今天俺还就是要动你这个都督家的夫人,俺可不光是动,俺还要往死里操你,操得你哭爹喊娘,骚水儿满地,亲自教教你啥叫俺的王法!”

“流氓!我和你拼了!!”素娘双手握住钗子,雌虎一般闭着眼睛向孙二狗刺了过来,可这农户寻常女子的身手如何能比得上毗琉璃,只觉眼前一花,手中的钗子就落到了那个如同恶魔的漂亮女子手中。

“扎我啊!怎么不扎了?俺的小骚肉儿,你要是不扎俺,俺可就掉过头来扎你喽!”

孙二狗裤裆顶着帐篷朝素娘一步步逼近,可怜的素娘连连后退,知道整个人退回了床边,眼见这个疯狂的淫兽渐渐靠近,扑通一声坐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开始慌乱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别,别过来,这,这可是京城,你要是敢,敢动我,小心,小心我告到皇上,那里,灭,灭你九族!!!”

“你见过哪个皇上没事灭自己九族的?告诉你吧,蠢女人,老子就是你说皇上,要抄,也是抄你,把你这极品人鼎的骚水通通抄干净喽,等灭了俺的阳火,哪天俺心情好说不定还封你个贵妃当当!”

“你,你说你是皇上你就是?!你做的这些事,等我家二郎知道了,有你好看的!!”

“楚欢?哈哈,你还不知道吧,就是你这个二郎把你送给俺的,要不然你以为谁能有那个本事从楚府弄得女人出来,还是那么一大车,你那二郎现在指不定又取了几房新人,说不定正抱着新婆娘快活呢!!”

“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的,二郎不是这样的人,二郎在等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这素娘小小的身子不知怎么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撞开了孙二狗直接朝着房门扑去。

“操你娘的,给你尻脸了!”孙二狗黑着脸转身握住素娘的一只脚,往后狠命一拉,骤然失去平衡的素娘重重摔倒在地。

素娘也是坚韧的性子,强忍住痛,一只手死死扣住门槛,另一只手没头没脑地向后摔打,两条腿也使劲蹬着,孙二狗一时还真奈何不得,按照琉璃的说法,眼下刚解了毒性,若是不能及时把阳火扑灭,等毒性再涨,到时候可是神仙难救,性命的危机关头,孙二狗这素来贪生怕死的人终于是红了眼,揪着素娘的头脸转过来死命就是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可是真用上了力气,素娘只觉得有无数小人儿在耳边敲着铜锣,眼前一阵阵发黑,手上的力气也小了下来,任由着孙二狗把自己往后拖去。

“跟俺耍横儿?!俺收拾的女人海了去了,你们这些骚逼们俺可是不怕,就跟那马似的,越烈,越辣俺骑着就越舒坦,别看叫的欢,等俺一泡子孙浆灌下去,你就是一只凤凰,能飞上天去,到时候也不是还得乖乖趴在窝里下蛋!”

“婆娘,这极品人鼎咋个使唤方法?!”

琉璃美目流转,缓缓道:“与你平日无异,等她泄身的时候用盘虬女干她的阴精便是,极品人鼎的阴精乃是寻常女子的百倍都不止,可你的阳火如此旺盛,恐怕漏了一点到时候都无法完全中和,如果有可能多多让她泄上几次,才可万无一失!”

“俺知道了,这次俺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就不信……啊!你敢咬俺!!”

孙二狗将手臂从素娘口中抽了出来,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陷进了肉里,鲜血止不住地从中淌出来。

“好,好!俺记住了!俺记住了!!”孙二狗使出蛮力将素娘狠狠摔在床上,被方才激烈运动所浸透的薄衫下,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分外撩人。

“二郎,素娘的身子被贼人瞧了去,没脸活着见你了!!”这个倔强的疯女人说着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

“娘的!!什么鬼女人!!”孙二狗也是佩服了,伸出两根手指连忙捅进了素娘的小嘴儿里,舌头是没断,可自己的手指又是被咬出了血。

“好,俺服你!俺服你!俺孙二狗多大也没吃过这样的亏,俺认栽!从前俺看不起那些靠下药调教女人的东西,今天俺也用用药,看见没?观音脱衣水儿,观音菩萨喝了这药也得乖乖给俺脱衣服,俺一直藏着没用,今天就让你饱饱口福,上面的这张嘴儿喝了俺这观音脱衣水,俺保证你下面的那张嘴也是水儿流个不停!”

孙二狗说着拿出一只长颈小瓶,不由分说便管进了素娘嗓子里。

素娘只觉得这瓶子里的液体辛辣无比,还泛着股酒味,正是惊慌失措,又被这屠子强逼着竟然给灌下了半瓶。

这女人正值最好的年纪,曲线优美,圆臀挺翘,着手chu凝脂般的肌肤火热滑腻,丰若有余,却又软若无骨,也只有这般熟透了的身子才有这般感觉,她的纤腰虽然纤细,看上去柔润,但是摸上去,却是腴润结实。素娘想要挣扎,奈何孙二狗一条手臂揽着她的细腰,让她根本无法改变这个姿势,另一只手已经简单而粗暴地从后面扯下了她的亵裤。

白得炫目的臀儿立时露出来,光洁滑。润似乎是因为媚药起了效果,素娘全身无力,挣扎之间,翘臀儿摇晃着,反倒更是勾起男人更大的欲望。

亵裤褪到膝盖边上,不但是臀儿如同剥了壳的鸡蛋露出来,两条修长的腿儿也露出大半来,素娘两腿想要并拢,但是陡然间已经感觉到一根火热坚柔的东西触碰到两。腿。之间,她身体火热,此时却不由打了个冷颤。

眼前那完美的弧线瞅在孙二狗这精虫上脑的淫棍的眼中,当真是触目惊心。

浑圆丰满的白臀是那般的美丽迷人,浑圆的臀,紧绷的两条腿,让孙二狗喉咙更是干渴的快要冒烟,一柱擎天,所向披靡,不由分说地揽着素娘纤细的柳腰,身体往前凑去。

说来也怪,灌下着观音脱衣水后,无论是孙二狗扒衣服,掰尻穴,还是最后的毒龙入港,先前还一副视死如归样子的素娘竟然并未多做反抗,出了刚被插进来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外,其余的更像是与孙二狗通石更一般,尤其是这屠子换姿势的时候竟然还主动迎合,一旦毒龙脱离了蜜道,小手甚至主动出来找寻,引着毒龙重新操进蜜穴。

这间不大的屋子内,男女交合的阵阵淫靡声连绵不绝。粗大的肉棒与湿润的小穴相互摩擦产生的“扑哧,扑哧……”的抽动声,男人在抽动过程沉重而又兴奋的喘息,女人因羞涩、害怕、内疚却又无法抗拒性腹内这根毒龙所带来的快感而产生的小声呻吟,直往人的耳孔里钻。

在这个春意盎然的房间内,随着孙二狗酣畅淋漓的抽插,素娘的呻吟声渐渐控制不住,到了最后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下去,这勾人的娇媚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谄媚,时而幽怨,在不远chu的房屋内,一个娇小的身影按耐不住好奇循声而来。

小人儿红着脸往透过门缝儿往屋内偷偷看去,春意盎然的房间内,一盏油灯正懒散地发散着暧昧的柔光。循着呻吟再抻着脖子往前看,淫渍斑斑的合欢床上,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

正颤抖地跪在床沿前面,在这副迷人的大腿之间却突兀地多出了男人肥厚而黝黑的腰身。正在承欢的女人白玉般的玉足痉挛紧绷着,竭力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

胸前两只吊钟儿似的乳房悬在半空,被男人死死攥在手掌中,粗大的指头深深陷入了乳肉当中。伴随着男人强力的冲击,结实的大床都剧烈的晃动起来,可想而知女人那娇柔的身子所承受的力度。一双可爰的小手紧张地撑在床头的护栏上,丰满肥硕的乳房被骤然放开后开始大幅度地上下甩动,发出“咣咣……”的淫荡声,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折断,从那两片丰满紧夹的臀瓣中央看去,一根黝黑粗大的长枪巨物,正急速地抽插冲刺着,臀肉翻滚,淫液四溅……

在窗外偷瞧的人儿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知道这不是值得人瞧的好事儿,可脚底下就像是生了根一样,一步也动不了,整个人却是往门缝边上凑得更近了。

素娘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翻滚涌动,肥嫩得简直要掐出水来。男人奋力地抽打着胯下颤栗的女人,在她高潮来临之际,打得她屁股开花,哀叫连连。

“嗯……你这下药的腌臜东西,等,老娘的药效过了!!定扒,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头!啊……你这杀千刀的,再操老娘一下老娘就让二郎他抄了你们全家,挖了你家祖坟!!!你让我对不起二郎,老娘死也要拉你当陪葬!!!”素娘不愧是泼辣的性子,纵使在男女交合这种女方占尽了下风的时候嘴上也毫不留情。

“药?!!睁开你的母狗眼给俺好好看看!!!”孙二狗将那只白瓷瓶再次掏出来晃了晃,约么还有半瓶的样子,一仰头竟然咕咚咕咚全都灌了进去,末了一抹嘴角啪嚓一声甩在地上,扯住素娘的头发,瞪着牛眼得意道:“这不过是俺平时喝的虎鞭酒,没想到你这蠢婊子还真当成了春药,不过是诈你的,什么贞节烈女,狗屁一个!你再咬俺啊,啊?!不过给你个由头,母狗的本性就露出来了,嘴头说的好听,裤裆里的骚逼不还是死命夹裹俺的鸡巴!呸!!!”

“你!!!!”素娘猛地一抬头瞪着猖狂的孙二狗,恨不得生吞了他,但嘴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素,素娘姐姐?!!”窗外偷看的小人儿这才发现,屋内春宫戏的主角竟然是楚欢大哥的正房妻子,平日里对自己最为照顾,也是自己最为敬佩的素娘!

而和她欢好的男人却另有其人,那岂不是说——通石更?!!

如莲刚要下意识地喊出声来,却又将嘴死死捂住,整个人木偶一般呆立在门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别的暂且不说,孙二狗在素娘这个极品人鼎的身上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各种素娘以前想都无法想象得到的姿势悉数亮相,在配上这淫棍天生的雄厚本钱,少经房事的素娘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素娘浑身酸酸,最后一丝气力也被身上的那头淫兽榨干了去,此刻的孙二狗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就有些黑的脸盘红得发紫,心底却是已经方寸大乱。

这女人不知泄了多少次,可是,阴精呢?!!每一次都是些无用的骚水,连一丝一毫的阴气都没有,腹中的阳火已经蠢蠢欲动,若是还无法压制,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琉璃也是瞧出事情有些不对,伸手沾了沾二人交合chu的液体往鼻下晃了晃,眉头聚在一起,紧接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拉过素娘的手腕,往脉搏上一探,当即是倒女干了一口凉气。

喜脉!!竟然是喜脉,脉象还不太明显,时间应该不过一个月,素娘恐怕在被弄过来之前就已经怀上了楚欢的孩子,除开毐那种采补自己亲娘的极端特例,一旦人鼎有了身孕,那么就意味着一件事,人鼎—废了!!这个消息对马上要爆阳而亡,等着极品人鼎救命的孙二狗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没有了充沛阴气的中和,孙二狗体内积蓄的巨量阳火终于一股脑爆发而出,此刻的孙二狗再也顾不上什么素娘了,哀嚎着跳下床来,犹如置身火炉当中,浑身上下所有皮肤都给烤得通红,连着不少汗毛都被烧得卷曲干枯,整个人身周飘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儿。

痛,无chu不痛,从骨髓深chu到外露的皮肤,孙二狗觉得自己好像只装满了针的皮口袋,稍微一动,便有许多钢针自身体何chu穿出来,与此同时,随着身体温度的急剧上升,大块大块的皮肤开始干枯脱落,好好一个壮实的汉子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凭空缩水了一大圈,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到了最后甚至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朝着琉璃口腔开合着,满脸恳求之色。

“是我害了你!阳火烧身,又没了极品人鼎,已经是无药可救了!!”琉璃指间夹着一枚银针,心中犹豫要不要给他个痛快。

“是谁?!”这枚银针激射而出,目标却不是孙二狗,而是大门外的某chu。

“啊!!!对,对不起,如莲只是,只是想找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