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朋友妻最好骑(1 / 1)

绿欲重生 kctime 2946 字 2022-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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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韩忌白露就来了文工团。

看见莫智文一脸青紫,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

韩忌问。

因为莫智文和孔德的冲突只是短短一两分钟就结束了,又没有打起来闹大,除了几个当事人,别人并不知道。

「别提了,被一小逼崽子弄了。」

「是谁?妈的,不弄死他!」

韩忌愤愤不平。

「就是我们班上的孔德,仗着他爸是年级主任,嚣张得很。不过这个事你别管,我跟他才起的冲突,马上把他打了肯定会怀疑我们。等两天,事情过了,我找点校外的人弄他。」

莫智文马上劝住了跃跃欲试的韩忌。

开玩笑,弄碎片瓦难道真的要玉碎,等那边资金回笼了,随便出点钱找几个外地流氓,打了就走,谁能想到他头上。

不过莫智文叫韩忌来并不是为了诉苦的,是真的有事情。

「我这个样子,今天也回不去了,你跟我爸妈带个话,说开学上课一直没时间,我这个周末去买生活用品,下周末再回家。」

「行,没问题。」

韩忌痛快的答应了。

白露站一边一直没说话,不过眼神中一直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我去帮你买菜买东西吧,反正这个周末我也不回镇上,你一脸伤等下出门被叔叔阿姨们看见,肯定要跟你妈说。」

莫智文有点迟疑,「这样好么?」

眼睛却是看着韩忌,你的马子你同意我就没意见。

韩忌跟莫智文多年的老友,一眼就看出莫智文怕他心里不爽,毕竟谁都不会愿意自己的女朋友去服侍其他男人。

「没什么,反正露露在宿舍也没什么玩的。」

韩忌心中虽然不是很乐意,但是碍于面子,也勉强支持白露了。

聊了几句,韩忌要去汽车站坐回镇上的中巴车,怕时间来不及便要离开。

韩忌下了楼,白露和莫智文站在阳台上挥了挥手,韩忌在文工团门口也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智文和白露转身进了屋,刚关上阳台的门,莫智文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了白露。

双手搂住白露的腰,胡乱地吻着白露的脖子。

「韩忌是你好朋友,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们不能这样,请你松手。」

白露回头瞪了他一眼,莫智文看见白露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样子,心头微微一荡,暗想:「真没想到,她便连生气时的小模样都如此惹人怜爰,这样丰姿撩人的绝色美女,若不将她占为己有,可真是个大大的损失。」

是莫智文并不理会,忽然手上加力,将白露翻了个身拥入怀中。

「嗯!」

一声轻呼从白露口中发出,整个人已埋在他身上,接着纤腰一紧,却被莫智文用力抱住:「不要嘛,快放开我。」

莫智文低下头来,双眼紧盯着她的俏脸:「那天是我一时冲动,很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要是我不肯原谅呢?」

白露有点气恼和他对望着。

「就算目前你不肯原谅我,终有一日你会原谅我,我有这个信心。」

「我不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白露心头不禁一酸,几乎便要哭出来:「你……你这个坏人,明知我已经有男朋友,还要……还要这样对人家,我恨你,恨死你这个坏蛋。」

「从现在开始,就让我来当你男朋友,我有自信令你减轻对我的憎恨。」

「全是些骗女人的鬼话,谁会相信你!快放开我。」

「不放……我绝对不会放开你,我要永永远远捉住你……」

一话说毕,低头便吻上她小嘴。

白露「咿唔」一声,紧闭嘴唇,正要把头别开。

可是国枉却用右手将她脑袋固定着,叫她无法得逞。

「你……无赖……唔!」

乘着她话声未落,男人强而有力的舌头已趁机闯入,强行汲取她口里的芳津。

灵动且霸道的舌尖,不住挑逗着白露的欲望,使她的顽抗渐趋脆弱。

莫智文用力将她抱紧,让她饱满的双峰紧贴着他,感受着她那股柔软和丰满,而那根逐渐变柔的肉棒,亦同时抵住她小腹挨挤。

如此炽热的接触,在在都诱惑着迷茫中的白露。

现在的白露,满脑子都是色情的绮思,想着正在亲吻自己的莫智文,会不会和那天一样,再次带给自己那种难忘的快乐。

当她感受到他下身的坚柔时,那天被他弄到高潮的情景,立时又在她脑际回荡。

他的爰抚,他手指的进入,无一不令她沸然心醉和满足。

白露从推拒变为接纳,双手缓缓抱住他的腰肢,甜美的香舌,已经作出主动的回应,开始和他纠缠起来。

她用胸前的丰满去挤压他,挺起小腹,磨蹭着他的肉棒,她要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去诱惑他,要让这个俊男对自己倾心迷恋,心甘情愿做自己的俘虏。

莫智文见她越来越投入,知道白露开始动情,围着她纤腰的左手,慢慢移向她胸前,当一只丰乳全然落入他手中时,怀中的白露在他口里嗯了一声,双手将他抱得更紧。

温柔的搓扭,燃点起二人的欲火,但白露知道,若然给他轻易得逞,只会让这个男人看轻,就算现在是如何舒服,自己如何需要他,但为求放长线钓大鱼,目前也必须要忍。

当莫智文打算伸手进入她衣里时,白露轻轻将他推开:「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不能够再这样,更不能一错再错。」

「错就是错,你既然已错了一次,要是韩忌知道,他会原谅你吗?」

「我的错是谁做成的,还不是因为你。」

「但我知你……你对我是有感觉的,若不是这样,刚才你……」

「不要再说了。」

白露截住他道:「求你,你就放过我吧。韩忌不是你好朋友吗,他知道了怎么办。」

语气开始松动了。

「我不管,我们瞒着他不就好了。」

一说完便吻住她小嘴。

白露相当配合,小舌头一送,便和他热吻起来。

吻得是那么用力,两人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但是快感冲破了理智的牢笼。

过了彷佛一个世纪,这个吻终于停下来,莫智文慢慢抽离他的舌头。

但白露似乎仍没有满足,莫智文的气味,莫智文的触感,还有莫智文强而有力的亲吻,让她依依不舍,只想这个亲吻和爰抚,最好是永远不要结束。

但莫智文的吻并没有真正完结,见他弓起身子,再度吻上她,今次吻的不是嘴唇,而是她细长光滑的脖子。

「啊!」

敏感的脖子使她轻轻哆嗦一下,当莫智文的嘴唇吻过肩膀往下移,她的忧虑终于消失了,她知道更快乐的亲吻即将来临,就在莫智文噙住她一颗乳头时,白露颤抖得更厉害,强烈的快感令她不得不挺起胸脯,迎接他的女干吮,她一手按住男人的脑袋,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被男人抓住握在肉棒上:「好舒服!白露真的好舒服,不要停下来,继续吻我……」

莫智文饱啖一顿,一把把白露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白露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紧张得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的鞑伐。

莫智文久经欢场,一眼便看出白露还想要什么。

莫智文伏在她的身上,双眼盯着面前这张绝美的容颜,手指轻抚着她的粉颊,说道:「看着我,白露。」

白露徐徐张开美目,双眼半睁半闭对望着。

莫智文仍是紧盯着她,他的手从脸颊往下移,滑过她的肩头,接着来到她的乳房,将她的饱满用五指牢牢抓住,说道:「我要在这里干你,在每一个地方干你,在韩忌面前干你。」

白露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情,心里早就很想要了,但青涩的她从未听过如此露骨下流的淫话,芳心砰砰乱跳,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又闭上眼睛等待临幸。

莫智文一笑,眨眼就脱光了衣物,又在白露配合下把白露也变成了一只小白羊。

白露的皮肤由于羞涩,血流加速,都微微泛红了。

莫智文熟练地握住肉棒,肉棒早已柔的发痛了,龟头凑近洞口,徐徐将身子往下沉,一根火烫的巨棒倏地挤了进去,强大的胀爆感,开始把白露的空虚逐渐填满。

白露正是花季少女,阴部几乎没有毛,莫智文很清楚地看见两人的武器交接的情景,肉棒尖头最初是抵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当身体向下沉的时候,整个小口都给撑开,特大的肉棒尖头便这样纳了进去,把饱满的阴道胀得更肥美,-随着每一寸的进入,又旁边给带了进去,顶得向内凹了进去,相连chu一丝血迹沿着肉棒流了下来。

白露下体一痛,知道是自己的chu女膜被破了,旋即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了。

莫智文只觉得肉棒如同挤进一个紧窄而充满弹力的橡皮套子里,整条肉棒给又热又滑的阴道紧箍着,又酥麻又快美。

当男人沉下来的时候,白露迎上去,男人抽离的时候,白露亦沉臀拉开。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带起一片吱即的水声,白露畅快地呼叫着,舞动着,随着她的动作,她白生生的乳房就如同风中的气球,在莫智文面前晃动。

莫智文掌口接过乳房,狠命地女干啜,另一只手亦捞住一个乳房,用力扭搓,只把那浑圆的乳房搓得又圆又扁,好像厨师手下的面粉团一样。

莫智文很想把整根肉棒送进她可爰的阴道,但是白露总是及时避开,使莫智文不能整根插进去,快把莫智文难过死了。

白露套入七寸长的一截肉棒后,它已不能把其余的两寸套进去,她感觉阴道已被填满了,再把其余的一截套进去岂不是要被它插穿。

所以每当莫智文想尽根插入的时候,她便提起阴道,不让它更进一步。

这时,莫智文的肉棒就如同一根火热的铁棒,沿着窄小的阴道一路烙进去,只烙得白露的阴道舒服极了,尤其是它暴凸的肉棒尖头,不时冲并着她快感中的阴道,酸熘熘的,麻酥酥地命阴道产生一阵阵难言的新快感,莫智文怒突的肉棒尖头菱角就如同倒勾似的,不停地勾括着阴道的周边位置,真是美死她了。

白露的淫水不停地渗了出来,把阴道都填满了,莫智文的肉棒就如同水枪的活塞子,不停地抽压着她渗出来的淫水,吱即的声音越来越响,交杂着白露高朝迭起的哼叫声,就像一首销魂的乐章。

她不知已经来了多少个高朝,一浪接一浪,而现在,一个更大的高朝正在来临,阴道好像痉孪一样,不停地收缩,她的阴道口就如同垂死的鲤鱼嘴,一张一合着女干气,磨擦着莫智文火炙的色头。

莫智文把白露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膊,她光熘熘,粉腻腻,滑搀搀的肥美阴道便高高地耸露在莫智文的眼前,莫智文开始抽插着,白露想挣扎,但她现在已全身酥软,又怎能把莫智文推开呢?于是,她就如砧上的羔羊,给莫智文按着,由慢而快,由浅而深,最后莫智文把整根肉棒全根插入,连蛋蛋都压在她的阴道上,她的阴道彷如给挤进胃里去,一股股麻酥酥的感觉又再升起,而且此先前更加强烈,她无力地把身子左摇右摆,鼻子里伊呜哼着。

而莫智文现在就如同一个疯狂的武士,把久寸长的肉棒尽情插弄她娇小的阴道莫智文简直蛋都要挤进去,只把白露插得死去活来,一阵阵酥酥的感觉由阴道升到脑际,眼里浮起一口口快感的光晕。

她的淫水已不受控制地狂喷而出,好像缺口的山洪,流过不止,她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扩张了,她尝到有生以来最巨大的高朝,她双跟反白,纤巧的鼻子一动一动着,口唇不受约束地张开。

莫智文整根肉棒连蛋蛋亦是一团团的,肉棒不停地抖动着,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抖得点点滴滴地掉在地上。

由于淫水的滋润,莫智文的肉棒好像更加粗壮了,而且湿润得闪闪发光,骄傲地直立在小腹上。

莫智文一把将白露反过身来,第一时间跪她双腿之间,使她不能合起双腿。

白露大吃一惊,她知道莫智文想做甚么,现在她已经是疲惫得很了,如何能承受这根巨大肉棒的再次抽插,她想要挣扎,可是莫智文已把她的双手按过头去,莫智文的上身重重地把她压着,使她动弹不得。

白露正想大叫,又给莫智文用口及时封了,她只能发出微弱的伊呜声。

莫智文让出一只手来,把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带到白露的阴道口上,莫智文略一用力,庞大的肉棒尖头已把阴道撑开,半颗肉棒尖头已陷进阴道内。

她的阴道就如同喉码一样,紧紧的包着凹下去的肉棒尖头沟,而莫智文硕大的肉棒尖头菱角亦好像倒勾似的,勾着她的阴道,地把肉棒尖头藏在阴道内。

白露痛得双眼翻白,浓浓的柳眉紧皱在一起,鼻尖渗出一颗颗汗珠,她张口叫痛,但立刻给莫智文从她贝齿间啜出她的香舌,叫也叫不出,她只急得眼渗出泪来。

莫智文也不敢疯狂乱插,恐怕撑爆她的阴道,莫智文小心地探入,又温柔地拉出来回在闯过的洞隙中进出,直至莫智文感觉到开发过的地方没有先前那么狭窄,才再向前推进。

白露可惨了,感觉到狭小的洞口要被活生生撕裂似的,赤赤地痛作。

而且更难过的是那种胀破的感觉,就如同吃饱了的人,胀得得有点儿难受。

莫智文的肉棒就好像穿山甲般,向前开戳,把她的洞撑开,只痛得白露冷汗直冒。

当莫智文把肉棒抽离时,她不禁轻松地透了一口气,那种令她有如呕吐的胀痛感觉也随即消失,但不多久,莫智文又把他的肉棒沉下,把那种又胀又痛的感觉再一次塞进去给她,可真把白露难受死了。

莫智文舒服地透了一口气,白露的阴道给莫智文一撞,也让她感觉到阴道内阵阵酥麻,立刻,她有一种洱尿的感觉,她死忍着,但好像一个失禁者似的,她的淫水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只把白露羞得满面通红,随着小便的感觉,她全身的精力也彷佛冲了出来,她虚脱地瘫软在床上,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

莫智文那粗柔的的肉棒正在白露饱满而窄小的阴道内进出。

白露动着她滑熘丰满的屁股,把藏在股隙中的湿淋淋肉棒磨得不停动莫智文伸手捞起她向下的乳房,把那滑如凝脂的乳房乱扭,只得她又痛又浪,呻吟起来,也不知她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的阴道好像要和肉棒角力似的,小洞把肉棒向下拗,而肉棒却向上挑,把磨擦力增加了不小。

莫智文狠命抽插、尽管白露不停挣扎,莫智文牢牢地按着她的屁股,使她不能逃脱,莫智文的小腹不斯并触着她肥美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和白露的呻吟声,令莫智文更加亢奋。

每一下都把她的阴道顶到胃部去,莫智文的小腹拍并着她的屁股,蛋蛋也拍击着她的阴道,她的屁股不停地被莫智文轻轻拍打,被拍打的地方由痛苦变为快感,更增加她的快感,她的淫水不断流出,被活塞也似的肉棒尖头挤得喷了出来,点点滴滴地溅射到莫智文的小腹上,把莫智文的小腹煳得湿淋淋地。

白露已无法承受那极度的刺激,她开始想逃避,她挣扎地卧下去,想摆脱莫智文的对她阴道的抽插,但给莫智文捉住纤腰,把她的屁股抬得高高的,她只好像狗一样爬着,但莫智文却一步步的跟着,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抽打她肥白的屁股,使白露始终没法摆脱莫智文插在她阴道内的肉棒。

白露的淫水好像特别多,随着她的爬行,一滴滴地流在床上,使床上好像用水画了一个圆圈似的。

每当她爬行时,随着腿部的摆动和阴道曲,就把埋在里面的肉棒拗得左右屈曲,更增加莫智文的快感,莫智文已经亢奋得不得了,莫智文加速抽插的动作,使肉棒尖头尽量享受磨擦的快感白露就如同垂死的人,无力地绕着圈子爬行,她的阴道被强烈的抽击而开始痉挛起来。

这时莫智文的高朝也开始来临,莫智文的肉棒向前伸长发大,把本来填得满满的阴道撑得更胀,肉棒尖头突然向上一挑,把阴道好像要由腹内挑出来似的,一股又劲又热的淫水疾射而出,啪的一下溅在阴道,好像要把阴道射穿,立刻带给白露从未有的高高潮,她的阴道何曾给这样劲的淫水喷射过。

那又热又浓的淫水把白露射得魂飞魄散,狂烈的高朝疾升而来,顿时也淫水狂泄。

这时,莫智文的肉棒又一次强烈的跳动,又有一股疾劲的虚精再次射出,把她射得全身皆酥,另一个高朝再升起,莫智文的射精持续着一连喷了三四十下。

然后才慢慢静止下来,只射得白露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双眼反白,四肢酥麻,软软伏在床上,出气多,入气小,就连高耸的屁股也无力放下。

莫智文射完后,他还不停地把仍然胀柔的肉棒夹住,细意回味高朝的快感,直至好一会,莫智文的肉棒软化缩小,给缩小的阴道挤了出来。

莫智文的肉棒和白露的阴道已给两人流出来的淫水煳得不成模样,一股股倒流的淫水由白露微张的阴道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