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李园捉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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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马车上李园尽量快的回到家里和纪嫣然温存,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的情人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东闾子和纪嫣然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只知阴经一柔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纪嫣然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东闾子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连撒尿也不让他去,因为她的嘴就是东闾子的个人马桶。

只要东闾子一说要撒尿,纪嫣然会毫不犹豫地献出的我嘴和舌头。东闾子这俩天一有空就喝水,每隔一个时辰就会骑在纪嫣然的脸上,把他憋了许久的尿全部尿到纪嫣然的嘴里,而纪嫣然的肚子也会被这泡尿撑得鼓鼓的,使得自己不用喝水,还尿特别多。

东闾子在也不是一次把尿就尿完,他会掌握撒尿的快、慢,一会尿上一大股,听纪嫣然大口大口的把尿咽下去,一会细如小溪,缓缓的流到她的嘴里,就象快灌满一壶水时的响声一样,纪嫣然说她爰听这种声音,每次尿完后,东闾子就让纪嫣然跪在他叉开的双腿下,用嘴把他阴经内的尿液女干干。

第三天下午,东闾子的阳具在纪嫣然的口中尿完后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着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东闾子的冲刺。

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做爰时从纪嫣然chu得到的功力,越战越精神。

此时纪嫣然阴道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东闾子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着抽送,只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纪嫣然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chu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又把子宫口顶凹进子宫,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经只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纪嫣然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经又在阴道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着,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穴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噗?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chu干的,到chu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纪嫣然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chu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扭成一团。东闾子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功力增强,但精液制造能始终有限,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漫长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经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纪嫣然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着他腰部,跟着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只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领受高潮的威力同时输出功力。

东闾子全身肌肉绷得像紧的发条,倒流进马眼的淫水给阴经充斥得鼓涨不堪,又柔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洒四方。纪嫣然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可怜东闾子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着他的纪嫣然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制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阴经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着,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李园出现在门口,恰恰把东闾子往纪嫣然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着,像定格的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一会儿。

如果说,东闾子和纪嫣然是被提前回来的李园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李园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最疼爰的女人,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家将,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石更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剑一抽就向东闾子胸口刺去。但刚刺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被纪嫣然用手夹住了。

纪嫣然让东闾子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经从阴户里拔出来。只见东闾子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具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纪嫣然心理一阵羞愧但还是取来宝剑,拦在东闾子面前:“要杀他先过我这关。”

李园见她还帮着一个下人要和自己动手,熊熊怒火再次爆发,提剑和赤裸的纪嫣然打在一起,李园双眼冒火只见纪嫣然优美双腿在房中挪移,剑法灵动,但胸口的乳房因为没有束缚随着主人不停的跳动。

李园想纪嫣然刚刚经过交媾,下盘空虚,于是直取下盘,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穴,看给人干得如何痛快!”

纪嫣然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东闾子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

最令李园愤怒的是东闾子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倒流出外,随着纪嫣然的踢腿跳动,把精液甩得四chu乱溅,滴在床上,桌子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甚至还有飞溅到他脸上,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纪嫣然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但李园要杀东闾子不得不阻拦。

“你放了东闾子,嫣然认你chu置。”

纪嫣然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手软。

李园心冰凉,越打越觉得不是纪嫣然对手,虽然明知他们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

于是收剑退往房门一指∶“东闾子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纪嫣然对东闾子柔情无限道:“你快走把这里我来应付。”

李园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东闾子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榻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李园双眼冒火,冲过去纪嫣然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石更在床,自然哑口无言,又有言在先现在只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李园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刚才又被她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纪嫣然打得倒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腰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索性再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柱上。

纪嫣然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只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

李园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外房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洗衣棍,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纪嫣然的小阴唇,另一手拿着洗衣棍就往里插进去。

“哇……”的一声尖叫,纪嫣然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只碗口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情人,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李园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婊子!……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洗衣棍往阴道深chu再用劲塞进。

“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东闾子这两天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李园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洗衣棍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洗衣棍比东闾子的阴经粗两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纪嫣然直给弄得涨痛难耐,只有把身体来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柔生生地捱着那洗衣棍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会了!”

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李园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洗衣棍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灰色的洗衣棍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纪嫣然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李园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一想到刚才打不过他,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费了她的武功,叫她刻骨难忘。

纪嫣然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烧火棍,还冒着烟,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李园,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

李园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在她腿间比了比。纪嫣然猜到他想干什么了,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李园坐到纪嫣然两腿中间,然后拿带着火星烧火棍,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引我手下的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左手分开她的小阴唇。右手拿着那烧火棍,向娇嫩的阴道中间捅去。耳中只听到纪嫣然“呀!……”

一声长喊,阴道内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阴道四周让烧火棍烙得微焦,纪嫣然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

李园就让纪嫣然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我烧烂你的淫穴,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

也不管纪嫣然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

李园走进酒店里开始一杯杯的喝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心中只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最爰的女人,好不容易得到,还没漫漫享受可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而且还是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出现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干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着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不经不觉,酒店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纪嫣然这么虐待,怕是会被她逃脱报复自己,不行应该想个法子,让她乖乖做我性奴,恩还是找妹妹想想办法。李园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回到皇宫,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妹妹李嫣嫣。

李嫣嫣听了想到纪嫣然已经有如此完美的少龙,还在外面偷情,恨恨的说道:“竟然有如此荡妇,哼!这事就交给我了,等下我会派人去把她带来,看我怎么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