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许久未见,赵启哥哥不认得奴家啦?”
缓缓取下头顶黑纱帷帐,渐渐显露出她那一副绝美姿颜的祈殿九冲着赵启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轻声笑道。
赵启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极度倾城的美艳少女面上浮现出那记忆中极为熟悉的一抹危险笑容,脑中瞬即嗡地一声,却是忽而一下想起什么,心中一阵暗道糟糕,口中一连干咳几声借以掩饰面上的尴尬神情,道:“九宫主殿下……你…怎么来了……”
“奴家要来做什么,难道赵启哥哥不知道吗。”
却见祈殿九说到这里,忽而秀目瞪住赵启,一副神情幽怨的摸样嗔怒说道:“某人可是说话不算数喔,说好的要时常来看小九呢?怎的却把小九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那无聊的寝宫内如此之久。”
“咳咳……”“九宫主殿下…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违背承诺的,这几个月来我委实是精力交瘁,有些分身乏术……”赵启面容一僵,赶忙出声解释道。
关于这点,赵启却未说谎,他这数个月来急于给麾下部众革新规整,的确是忙的晕头转向,更且赵启乃是个专神之人,一旦忙碌起来便全然忘我,不说将此前答应祈殿九之事一下给忘的精光,便连祈白雪那在床上让他爽的欲仙欲死的名器小穴也是无有空闲前去享受。
“纠正你喔,你可不是只把奴家忘下了几个月,是整整一百零五天!”
祈殿九唇角微微上扬,弯成一个足够魅惑人心的弧度,好似早便猜到赵启接下来会如何辩解一般,也不说话只是秀目含笑,静静看着赵启独自辩解片刻,忽而红唇微启,吐出一句让赵启瞬间呆愕当场的话语。
“启君说的奴家都知道呢,正因为这样小九才伏下暗计,引得父亲大人亲自挥军出镇,为你出征一事扫清前路障碍!”
祈殿九这番话语说的是轻飘飘的,颇为写意,仿似在说着一件根本无关痛痒的小事一般,却让着那在殿首之上的赵启与妙谛子二人背脊之上均是瞬间惊出了一身凉汗。
赵启与妙谛子二人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皆是因为二人知晓眼前这位身姿优雅的绝美少女口中那位所谓的‘父亲大人’绝非是那寻常凡俗人物,而是那把持大庆朝中州门户甚久,统领御下二州六十万镇龙军精锐的胤弧氏门阀巨鳄,号称大庆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监国大帅胤弧天枭!!!
………………
“这么说来……胤弧大将军所统御的苍禹二州出现叛乱却都是出自于你的手笔……”
赵启被祈殿九口中所述的这个疯狂举动给惊的呆了,过了好一会方才缓过神来,却是一下从座椅当中蹦了起来,三两步急急走至祈殿九面前想要发声问个清楚,而后却又觉得不甚放心,回过头来挥手示意身后妙谛替其把守门户。
妙谛子会意,当即躬身出殿推手封闭两扇沉重殿门。
自此赵启内心方才稍稍心安,一转脸又忙不迭问道:“九宫主殿下,你方才与我说的那些可是真的……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胤弧大将军真是因为你的缘故这才兵发中州门户……”
“奴家以为赵启哥哥才是这世上唯一最懂小九的人,对么!”
祈殿九并没有直接回答赵启的一番急切问询,而是依旧笑吟吟地望着眼前神情紧绷的赵启,静静等待着他的内心自己分辨出那一个最终的正解答案。
赵启脑中思绪瞬即转动良久,终是深深的吁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那面上始终荡漾着一丝腼腆微笑的妖孽少女祈殿九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么?那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对于祈殿九方才口中所吐出的一番惊天言论,赵启内心之中这时却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以祈殿九那等动辄便欲沉沦九州,漠视天下苍生性命如同草芥的性格来说,似这等算谋自己亲生父亲之类的忤逆言行,她完全有理由能够做得出来。
只是赵启目前还不明白,为何她会甘愿冒着那巨大的风险做出这类极易反噬自身的危险举动,那动机是什么?莫非真的便像是她此前对自己说过的那般,是为了给自己出征一事扫清前路障碍?
便在赵启脑中为此感到头痛不已之时,便见祈殿九咯咯一笑,说道:“好啦,赵启哥哥,你莫猜了,那理由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奴家这段时日一直都被爹爹禁足在府上,实在是烦闷的紧,想要找个机会出来透透气。”
赵启:“………………”
“便只因为这个你就谋算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让着那多达六十余万的镇龙军精锐士卒在两州之地疲于奔命……你可知道这多的军力人马如此一番调动下来需得耗损上多少的粮草物资………”
赵启强满面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从始至终都是一副甜美嬉笑表情的妖孽少女,自此终才感受到祈皇朝此前对其评价话语中的那句“那丫头心谋城府很深,一旦祸起事来根本不计后果,连孤都觉得背脊发凉”的真正含义所在。
“似这等玩世不恭,敢于践踏一切的妖孽,不说现世,只怕在那个科技发达的前世也是绝无仅有吧!”
赵启强自压下心中那股子莫名的惊骇,却不想让着眼前少女再度看穿自己的内心想法。
“不然呢?赵启哥哥这是在为奴家的父亲感到惋惜么。”
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语调戏谑的说道:“再说了,小九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奴家若不使计将爹爹掉离朝野,难道你认为以那死鱼脸一人之力便能够如此之快的撮合双方好好的坐下来商谈么?”
“死鱼脸……?”
赵启呆了一阵,这才反应过来祈殿九口中说的这人指的是乃那庆三皇子景王祈英,回想着那几日在议会之间,祈英面上那副总也挥之不去的黑沉阴郁神情好似确实与那死鱼有着几分相似,不觉心中啼笑皆非,面上却是强装镇定道:“如此说来,神王宫议战大会屡屡受阻,不欢而散,在这其内却也有你爹爹的一层意思?”
祈殿九却显得有几分不耐道:“这等浅显易懂的问题还须问我么?以后自己一个人有空闲时再好生琢磨呗。”
祈殿九说着话,秀目一瞬不瞬盯着赵启,脸上却再度升腾起了那一抹带着极具标致性的甜甜羞笑道:“赵启哥哥,怎么样,奴家这次听闻你要率军出征,可是思量了很久才帮你想出了这个惊雀归巢法子的,作为报答与偿还小九,赵启哥哥你是不是得带着小九一同前去三川之地见见那大场面呀。”
“………………”
赵启闻声一时无言,脑中却也瞬即明白过来,感情那祈殿九先前之所以会作出如此难以理解的疯狂举动,却是全然在为此刻而做着准备。
“该死,这妖孽少女从头到尾却将我当作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不留神却又是被她给狠狠的戏耍了一番。”
想明白其中关键的赵启,狠狠的看了祈殿九一眼,摆手出声断然拒绝道:“不行,打仗并非是儿戏,先不说这么做你父亲会不会答应,便说那战场之上亦是凶险万分,你若是因此而受损伤,却教我如何与镇龙大将军交代。”
赵启本欲借着其父镇龙大将军之名将她威慑,然而话一出口心中便即后悔,却是蓦然间一下又想起了眼前这妖孽少女为了达成这个计划,可是连其亲父都是敢于下手谋算,看着那妖孽少女眼眸中渐而凝现出的一丝危险气息,赵启心中打鼓,便即放缓语调,软声说道:“九殿下,不是我不答应你,这个要求着实有些让我为难,咱们且请换一个要求行不行。”
说实话,经历过此前的种种,赵启实在是有些畏惧眼前这个有着无双姿容的绝美少女,正如祈皇朝此前所言,这个丫头的心谋城府实在是太深了,直至现在赵启犹自还记得那日在寒玉宫中与之对视时,无意间她眼中闪过的那抹浑不似人间该有的冰凉落寞神采。
那是一种完全腻烦透顶,甚至对整个世界都感到失望的眼神,赵启知道拥有这类眼神的人是绝然不会把寻常礼法道德放于眼中,当然也同样不会让着那些所谓亲情之类的情感束缚于她,天知道她看似腼腆羞涩的甜美笑容背后却又隐藏着些许可怖想法。
然而天生此人同时又拥有着那无与伦比的聪慧程度,赵启只需一想到她此前仅仅只是因为一时心血来潮,便能随即设想出一条几乎让着整个神州九陆都为之沉沦的绝丧毒计,心中就是一阵悚然惊闻,心中甚至已经开始暗暗后悔着自己此前为了充显博闻广识而教授给她的一应超时代理论知识,却不知到得最后,这些泼出去的因果劫数是否全部要应验在自己的身上。
“赵启哥哥,其实你内心知道那并非是什么极难的事情,你完全有理由说服自己的对吗。”祈殿九完全不留一丝余地的拆穿了赵启此时内心中的挣扎,却把两只似欲嫩出水儿的皓白小手一摊,自顾自的叹气说道:“赵启哥哥你也看到了,小九被父亲大人禁足在府中关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快要被活活烦闷死了,若是不能出去好好的透一透气,那小九在接下来无聊的岁月里却不敢保证赵启哥哥也会遇到些许不那么称心如意的烦心事情喔。”
尽管祈殿九说话的语气颇为平缓,但是赵启却从其中听到了那记忆中极为熟悉的威胁口吻,联想到她此前那算谋无双的凌厉手段,与那做事根本不计后果的狠辣行事风格,赵启不禁感觉背后泛起了阵阵凉意,却是惊怒说道:“你在威胁我么?”
“哎呀,什么威胁不威胁的,赵启哥哥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
祈殿九却根本无视那跃动在赵启眼眸当中的一丝勃发怒意,颇为亲昵的上前一把揽住赵启双臂,忽而换上了一丝软萌的讨好语气,一脸笑嘻嘻的说道:“赵启哥哥,咱们不妨可以换个思路想想,你若是此次出征也顺便带上小九,却是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好chu哟!”
“意想不到的好chu?”
赵启鼻间蓦然闻见了祈殿九身上那股子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气,整个呼女干都是不由得一滞。
“是的呢赵启哥哥,更确切一点的说法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便见祈殿九一双美眸渐而弯成了月牙儿,月牙之中满是娇俏笑意:“这一个益chu嘛,相信赵启哥哥你也猜到了,便是奴家自身的聪智才慧,奴家的算谋若是能够充分的发挥在战场上,那将会有什么后果赵启哥哥内心应该是会知晓的吧。”
“嗯,这确实算是一大益chu。”
赵启点了点头亦认同了祈殿九的这番话语。
不可否认的是祈殿九之心机谋略天下应该是确实无人能出其左右,若能在战场之上为他所用,实是如虎添翼,再好不过!
赵启仅仅只是听闻了这一点,内心之中便已然萌动了那要将其带在身边为己出谋的想法。
但那此前发生的一幕幕惊心教训犹在心扉,赵启却担心自己一旦真个带其出了这神王宫地界,届时自己很可能会根本无法掌控住这个妖孽少女,天知道会被其闯出些许幺蛾子,说不准还会反受其害;再者加上赵启担心自己的这番举动会徒然惹怒了那位挥师六十余万镇龙军精锐,镇守在他后方的监国大帅,以至于招来那难以言量的可怖后果。
综合以上种种,祈殿九的一番提议赵启虽是颇为心动,但却依旧心中摇摆不定,一时之间也是无法断下谋定,不觉口中犹豫道:“九殿下的想法是不错的…
…但让我再考虑考虑……”
祈殿九不愧为心智灵敏站在世间绝顶巅峰之人,单只凭借着观察赵启面上的神情,便即猜测出了导致其内心中那份犹豫不决的真正因素所在,却拉了拉赵启手臂,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赵启哥哥,你只需将奴家带在身边,小九一定会很乖很乖的,至于父亲那边小九也有办法可以应对。”
说着却是一脸神秘兮兮的摸样朝着赵启说道:“再说了,小九之前说的益chu可绝不仅仅是只有那一个哟,赵启哥哥难道就不想听听其他的么。”
“还有……那其他的益chu?”
赵启自此方才砰然心动,不觉干咽了一口唾沫,涩着声音说道:“那……比如呢?”
“就比如……奴家自己呀!”
在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咯咯轻笑声中,祈殿九一对灵秀好看的眉眼儿微微低垂下去,那粉嫩无暇的玉靥之上染起一层淡淡羞色,红扑扑的煞是可爰诱人:“届时启君若有需要,小九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放下身姿,帮着启君你以及营中那些有需求的将士们好好的慰劳慰劳。”
祈殿九一番惊人话语方才落罢,顿见赵启瞪圆了一对眼珠,一副深深戒备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摸样,若非是他此前也已为此吃足了深刻教训,只怕蓦然惊闻之下,立时便要气崩当场………
“九宫主殿下你没有与我说笑吧……你会愿意如此之做……?”
面对着祈殿九那笑闹一般的口吻,尽管赵启心中多有不信,但依旧还是问出了这句话语,皆因为此时他的内心之中却有一种隐隐预感,眼前这个美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并且有着逆天心谋,在神州绝色无双谱中与杨神盼并居第二的绝色美少女绝非是在与他说笑!
一想到如此绝品傲娇佳人在那不久远的将来,真有可能会像其口中说的那般,肯于纡尊降贵,挺着对嫩嫩大奶儿,光着她那紧嫩的chu女臀丫跪在自己麾下那一应并排成列,粗挺着臭烘烘大卵袋子的士卒们胯下,用着她那纤细小巧,柔若无骨温暖小手儿,极尽各种撩人方式,无比温柔的侍奉射精,直至服务到那诸人都感觉到满意为止,这胯下的肮脏事物就是一阵不听使唤的生生发柔。
“赵启哥哥难道认为本宫是那种喜欢随意与人开玩笑的人吗。”
祈殿九一脸傲娇之色的说着话儿,却是哼了一声填补道:“当然,那仅仅只是限于慰劳哟,还得看本姑娘的心情如何,若是有人敢在奴家的身上做出些许出格举动,那会有什么后果赵启哥哥你应该知道。”
“九殿下言重了……某家麾下些许腌臜汉子,平素里粗糙惯了,若想放欲解渴,寻些个山间野妇便也是了,却当不起殿下如此折身厚爰。”
不管那祈殿九方才口中之言是真的也好是耍弄他的也罢,赵启却也不敢真的那般让其施为,毕竟抛开她乃胤弧天枭掌上爰女的那层高贵身份不论,自己的心中也是极难过去那道关卡,他这些时日虽而在祈白雪身上多有放纵狂态欲念,但骨子里却依旧是那个出自于二十一世纪,自小便在一应礼法道德束缚中生活成长的华夏男儿,若想让他完全无视这些条条框框,放任着面前如此一朵绝美娇艳的花骨朵儿在自己手中沾满污秽,先不说他自己内心之中是如何作想的,但目前就他自身尚有的本性良知来说却是办之不到。
故此赵启内心之中虽是百般心痒,恨不得立即便让着祈殿九光了臀丫嫩穴儿跪在胯下替着自己大施慰藉,却依旧是强压着心中那股子滔天欲念,把眼中目光从祈殿九娇躯之上微微挪动开来,试图掉转注意力缓解胯下欲念道:“九殿下,你此前说过只消带你一同出征,便能获取许多的益chu,却不知除去你方才与我说过的这两个益chu之外,还有什么益chu是能够让某家动心的呢。”
在那一刹那,祈殿九便即读懂了赵启眼中的意思,一张精致小脸之上甜美的笑容愈发灿烂:“启君可真是贪心呢,身边有奴家这个最大的益chu却还不嫌够么。”
祈殿九幽幽的叹了口气,好似颇为失落地说道:“也罢也罢,看在启君你愿带奴家出宫的份上,那么奴家便再送你一个天大的好chu吧!”
说着却是对着赵启眨了眨眼,她那一对灵秀美眸中闪过一丝令人难以琢磨的古怪笑意。
“哦,天大的好chu?九宫主殿下不妨说说看那却是什么。”
有先前诸多被耍弄的惨痛教训在前,赵启也不敢再看祈殿九那对仿似有着无穷魔力,极擅测度人心的灵秀美眸,只把眸中目光投向窗外远方,气沉于胸,双手负后,佯作一副气度深沉的摸样,只是很可惜,他这一副好不容易方才营造出来的高人摸样还未来得及持续上片刻时间,旋即便被着祈殿九口中又一句惊人言语给震得气崩当场。
便听着祈殿九那如有魔力般的甜美的声音在赵启耳旁轻轻说道:“赵启哥哥,你觉得护卫在死鱼脸身边北玄家的那个呆萌姐姐相貌如何?不若奴家使计帮你把她玩到手吧。”
“北玄双……呆萌……?”
被惊得一脸愕然之色的赵启一对虎目睁得大大的,任他如何穷尽脑中思绪,却也想象不出那行似烈风,杀伐果断,动辄出手便是开山裂石的骇人丫头与那记忆中的‘呆萌’二字却有何关联。
“哈,这么看来赵启哥哥是与双双姐姐打过照面了。”
便见祈殿九一脸促狭之色咯咯娇笑道:“怎么样,赵启哥哥,心动了吧,我大庆朝那有着第一女武神之称的无双镇姬感官如何?却要不要奴家帮你一把呀。”
不知为何,一句拒绝之语话到嘴边的赵启心头一动,竟是忽而想起了自己在神王宫外初见北玄双时的那抹清眸顾盼之间的惊艳神采,不觉暗自喉头耸动,鬼使神差的从中改口道:“九殿下,想来这不大可能吧,以双姑娘的那个执拗性子……怕是任何人都难以接近吧。”
“那会很难吗?奴家却不这么认为哦。”
祈殿九笑着说道:“赵启哥哥,其实你别看双双姐姐平时总是一副生人勿近,不假辞色的冷脸摸样儿,其实她心中最是单纯了,你信不信根本用不着本宫出马,单只凭着神王宫内的那群肥猪淫徒们便能把双双姐姐哄骗的光了屁屁,跪在床上挨人禽干!”
“这……不可能吧,怎会如此……”
赵启脑中至今还犹自记得着北玄双单手使出那凝练无匹一枪时的满脸肃杀摸样,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赵启哥哥你若是不信,那不妨咱们便来打个赌,在出征之前奴家随便寻个由头把双双姐姐骗进宫去,在此期间奴家并不插手,却看此前尚是完璧之身的双双姐姐到得最后是不是会被人插着屁屁抱出宫外。”
祈殿九说着话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启一眼,笑道:“不过咱们可事先说好哟,到时候启君你若是玩不到双双姐姐的chu子嫩穴儿,却生怪不得小九。”
“咳咳……这等不负责任的玩笑赌约最好还是作罢为好……”
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赵启深深的女干了一口气,微微欠低腰身,似乎是想要从中悄然缓解些许难言尴尬苦楚,却如何也遮掩不住他那胯下一根蠢蠢欲动,似欲撑破裤裆的冲天大展。
“看来奴家猜的没错,赵启哥哥和那病痨鬼一样,都是个内心里阴暗曲的大混蛋呢。”
在祈殿九那一阵甜腻酥软的诘声轻笑中,恼羞成怒的赵启悍然化拳为爪,抓向祈殿九那隐藏在一袭薄薄玉罗织纱长裙之下的雪嫩双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