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时间,韩星几乎全花在女人身上。
当他征服完靳冰云后,已经接近黎明时分。
但只睡了半个时辰不到的他,第二天醒来仍精满神足,就像睡够一晚的样子,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他是个坐不住的人,见天色已亮便替玄静和冰云盖好被子,便走出房间。谁知一离开房间便遇上范良极。
范良极一见韩星,便不无羡慕的道:“你这家伙真是艳福齐天,一个晚上就睡了那么多美人儿。”
拿出盗命竿,放在嘴边.干女干了几口,继续道:“不过那道心种魔不愧为魔门第一奇功,你这小子干了一晚女人,第二天还是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真叫人羡慕。”
韩星不无担心的道:“你该不会听了我一整晚的墙根吧?”
范良极略带郁闷的道:“这个说来奇怪,我这双盗耳不说天下无双,也能说世间罕有,就连言静庵也曾经说过,天下之至,莫有人能胜过我的耳。可昨晚一整晚除了听到你这小子‘咚咚咚’的跑来跑去外,别的什么都听不到,是不是你这小子从中作梗?”
韩星暗笑,早知你这老小子最爰偷听别人隐私,我怎会不加以防范。看他这情况,应该是没听到我跟惜惜姐的事,我可以放心了。逐道:“我自个保护自己的隐私,乃天经地义,什么叫从中作梗?”
范良极也知韩星说得在理,郁闷之下又把烟管含到嘴角干女干两口。
韩星终于忍不住道:“这样干女干有什么滋味的?”
范良极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不负责任的专使,这几天一直替你遮掩,实在太刺激了,累我女干得比平日多十倍不止,现在都快弹尽粮绝,余下的天香草不够我女干十日,不干女干怎么行?”
韩星暗忖自己比原定的计划要晚了几天回来,确实有点对不起他。于是便从藏在怀里的空间袋中,摸出上次见韩风时,作为补给物资放进去的古巴雪茄,扔了一根给范良极,道:“试试这个怎样?”
范良极面带疑惑的把那根雪茄放到鼻上嗅了嗅,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道:“这东西好香……可是该怎么吃,该不会要拆开放到烟杆里吧。”
韩星不由得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就像看着个乡巴佬似的。
范良极不悦道:“你这小子什么表情,别像看着个乡巴佬似的。”
韩星道:“没办法,我这人老实呀……当我脑海里出现这种想法,我的表情自然而然流露出这种感情。唉,老实人真没办法。”
范良极狂翻白眼:“你这小子损人都不用带脏字。”
韩星笑了笑,没继续损他,也抽出一根雪茄,向范良极示范怎么吃。
范良极立刻有样学样,深女干了一口,然后赞道:“真香,这东西不比天香草差。对了,这东西叫什么名字?”
韩星一边闻着烟香,一边道:“雪茄。”
范良极道:“雪茄?这名字不错,有什么典故吗?”
韩星道:“也没什么典故,只是我见它的燃灰白如雪,烟草卷如茄,所以就叫雪茄。”
范良极道:“想不到你倒有几分学识,起了个挺有意境的名字。”
韩星自然不能告诉他这名字是徐志摩起的,不过他面皮一向挺厚,哈哈一笑道:“我要没几分本事,怎么风靡万千少女?”
范良极见不得他这么嚣张,但偏又找不到什么话反驳他,因韩星这段时间的表现足以证明他确实对女人有着不凡的魅力,所以最终只得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屑。
韩星没理会他的不屑,而是道:“我们抽的这个是古巴雪茄,是雪茄中的极品了,传说是在女人的大腿上卷成的,所以特别香。”
“女人的大腿?”范良极皱眉道:“要是个很丑的女人卷的,那该怎么办?”
韩星狂翻白眼,没好气的道:“你这人到底有没有梦想呀?整天只想着给我找碴,你就不能想象成个漂亮,或者喜欢的女人卷的吗?”
范良极也知道自己有点破坏这种优雅享受的气氛,嘿嘿一笑不再言语,只是一味的吞云吐雾。
韩星却担心起谷姿仙她们,打算亲自出去打探一下她们的情报。双修府有自己的情报系统和联络方式,只要他在外面留下暗号,相信很快就有双修府的暗探找他。于是道:“不跟你聊了,我出去散散心。”
范良极急忙阻止他道:“不行不行,今晚还有一场避无可避的夜宴,万一你这专使又跑去了该怎么办?”
韩星道:“我只是出去散散心,不会跑的,很快就会回来。”
“不行。”范良极是怕极了韩星又一走十多天的,道:“除非你肯穿上专使的衣服,时时记得自己还有个专使的身份,否则我可不敢放你出去。”
韩星见他一面认真,无奈的道:“行行行,我穿还不成吗?”
韩星换好衣服,范良极一手搭着他的肩头,往下走去,到了出口chu才放开了他。
近楼梯chu守着两名扮作护院的怒蛟帮手下,见到两人下来,忙肃立见礼。
舱厅内热闹之极,范豹和一众兄弟全在,监视着在布置大厅和搬东西的工作人员。
近楼梯chu建了一个大平台,上面放了两排八张椅子,正对着大门chu,左右两方各有三个较小的平台,放着椅子,椅旁几上摆着插了鲜花的花瓶,香气四溢。
韩星盯了那平台一会,发觉向这方的部份开有几个透气小孔,却给铺在台上软毡边垂下的长丝绦盖着,不留心看实在难以觉察,推了范良极一下,打了个眼色。
范良极点头道:“那几个小孔是我制造出来以备不时之需,人藏进去除非有我那么好的听觉,否则根本无法察觉里面藏着人的。”
韩星往大门走去,道:“让我出去透透气。”
范良极知留他不住,只是道:“这雪茄还有没有多的,给我留一点,这么一支可不够我女干。”
韩星从怀里摸出已经开了的那盒雪茄,随手扔给他道:“我也没多少,你省点女干。”说完不理范良极,泾自去了。
出门时却又刚好与两个人撞个正着。
韩星认得这是他们通过武昌府台兰致远引见陈令方时,兰致远安排护送他们的守备马雄和参事方园。
马雄恭敬施礼,问道:“专使要到那里去?”
韩星想了想自己这十多天失了踪影,这两个人好像也知道而且也挺着急的,若自己直说要到外面散心,那肯定推三阻四。虽说直接打晕他们也未尝不可,只是他们未曾得罪过我,而且往后肯定还要相chu一段时间。要是随便打晕他们失了和气,以后互相也没好脸色的,也挺无趣的。于是说道:“听说船上寄养了几匹健马,就想去看看。”
马雄和方园暗忖若他有什么意外,自己必然头颅不保,之前已经提心吊胆了十多天,可不能再忍着他胡来。于是忙跟在一旁,又召了四名守在门外的便装兵卫跟着,道:“船上的兵卫都换了最精锐的好手,纵使对方是武林高手,也架不住我们这么多人。”
韩星怎会对这些所谓好手感兴趣,顺口问道:“今晚来的有什么漂亮的姑娘。”
马雄兴奋地道:“今晚来的全是鄱阳湖附近最有名的姑娘,听说连远江白凤楼的白芳华也肯赏脸来献艺,除了怜秀秀外,长江两岸就要数她最有名了。”
韩星不由得愣了愣,因为他知道这白芳华是天命教的人,今晚过来肯定有什么目的。但具体是什么他又猜不到,因为关于原着,关于白芳华的内容,他已经记不起了,还记得的只是她是天命教的人,而且是单玉茹的徒弟,在天命教中地位挺高的。
想到这里,韩星不由得有点后悔,在幻神殿那里补给了那么多东西,却偏偏忘了补给一本原着。
“没关系,不知道会更有趣,况且现在的形势已经跟原着有很大出入。”
这样安慰着自己的韩星,装作很感兴趣的道:“这位姑娘卖不卖身的?”
马雄颓然道:“除非能得她青睐,否则白芳华谁也不卖账。”
韩星道:“那有没有人曾得她垂青?”
马雄道:“白小姐眼高于顶,到现在仍未听过她看上了谁,不过她的笛和七弦琴号称双绝,无人听过后不为之倾倒。”
韩星暗忖她再好也比不过惜惜姐,况且她的乐曲里恐怕有着武功的作用。
这时两人来到船尾下舱养马chu。
韩星一边用在飞马牧场那里学到的相马术相马,一边向马雄道:“这白芳华既然如此高傲,为何又肯到来演技?”
马雄道:“谁也不明白,本来请的是她楼内其它姑娘,岂知她自动表示肯来,真教人费解。”接着压低声音道:“若专使对其它姑娘有兴趣,即管告诉我,专使对马雄如此恩深情重,我定会有妥善安排。”
他这几句倒不全是假话,韩星位高而没有一点架子,使马雄对他挺有好感,就是偶尔失踪让他颇觉头痛。他曾不止一次想过,这专使这么爰玩难怪会忽然失踪,高丽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人来做专使?
韩星想了想,问道:“谁都知道在青楼里要保存清白是难比登天的一回事,白芳华凭什么办到呢?”
马雄压低声量道:“听说京师有人保她,至于那人是谁,我可不清楚了。”
韩星那闻听本是想打听白芳华背后的势力,好查出天命教的线索,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笼统的答案,而且看情况马雄确实不知详细情况,也就没必要再细问了。
楞严没记错应该是方夜雨的师兄,那就是魔师宫的人,还有胡惟庸和天命教,这内里的关系还真复杂。
韩星一边想着,一边已相中一匹叫做灰儿的马,道:“我要带这匹马到岸上散步。”
马雄吓了一跳,想了想道:“为了专使的安全着想,最好只是在岸旁走走好了。”
韩星笑道:“当然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