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教就不教,人家很稀罕吗?”婠婠不悦地嗔了一句,又质疑:“你让他在你不在的时候才听我的话,那竟陵实际上还不是在你被你掌握了?”
韩星叹了口气道:“婠婠不要怪我吝啬,竟陵这地方实在太重要了,我真的不能将它交给阴癸派。之所以给你权限,也只是为了让你好跟阴癸派交差。”
竟陵跟飞马牧场相邻,互为犄角之势,一旦竟陵落入阴癸派手中,那飞马牧场可就危险了。飞马牧场可是韩星在大唐世界的老巢,他的女人大部分都安置在那里,韩星怎可能让飞马牧场置身于危险之中。若只是婠婠就算了,但她后面还有阴癸派还有祝玉研。韩星明白,只要是为了阴癸派和祝玉研,那纵使婠婠心有不愿,也一样会伤害自己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韩星便开始整理衣装和仪容。
婠婠幽幽的道:“你要走了?”
“嗯”韩星点点头。
婠婠试探:“生我的气?”
“怎么会!”韩星莞尔一笑,然后在婠婠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见韩星站了起来,婠婠心中一阵不舍,问道:“接下来你要去那里?”
韩星想也不想便道:“当然是回飞马牧场了。”
婠婠暗自咀嚼,韩星不说去飞马牧场,而说回飞马牧场,再加上韩星先前说竟陵太过重要不愿意让出,而竟陵之所以重要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依靠着飞马牧场。所以得到这两个讯息,婠婠很快便推测出韩星的老巢便在飞马牧场。
得出这个结论,婠婠心里却是一阵难受,因为她知道自己并不单纯的以情人的角度去猜测情郎的行踪。在联想到飞马牧场后,她就考虑到阴癸派的利益。
婠婠很喜欢从情侣的角度算计一下韩星,那样做只是为了让她可以向韩星撒一下娇,可以算是一种情趣。但从利益的角度去算计韩星,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那甚至会让婠婠感到痛苦,可偏偏她又不得不这样算计。
韩星察觉到婠婠的目光中,射出凄迷的神色,爰怜的轻抚着她的脸颊,问道:“怎么了?就这么不舍得我走?其实我还可以多逗留一两天的。”
“不用了。”婠婠轻摇螓首,轻轻抓着韩星的手道:“我没事的。”
忽又嫣然一笑道:“若你再留一两天,人家可能会忍不住,不顾一切跟你欢好的。到时可就是婠婠一生的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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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婠婠言不由衷,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韩星也不好深究。于是在知会了双龙一声,让他们两人要先到飞马牧场一趟后,韩星便先行离开了竟陵。
一路上留下给花翎子的暗号,韩星向着飞马牧场的方向不急不缓的走了二十多里,却仍不见花翎子追上来,才放缓下来。
来到一座小丘之顶,极目四方,见西北方有一座小村落,可是草树滋蔓,应是早给人荒弃了,村后横着一列丘陵。
韩星认得这景色,当日他离开飞马牧场时,跟商秀珣在马背上一边狂奔一边狂欢,就看过这条村庄。只不过大概因为战乱的缘故,村内的居民已经尽数逃离,可以说是一条荒村。
韩星抬头观天,天色已然近晚,更兼东北方乌云密聚,看来将会有一场大雨,便决定先避过这场大雨,便往着荒村疾奔而去。
蓦地电光一闪,惊雷紧随,豆大的雨点打了下来,由疏渐密,瞬成倾盆大雨。韩星刚穿过村口的牌楼,忙往最近的一家屋子掠去。
屋宇残破剥落,木门应手而开。
此宅分前中后三进,以两个天井相连,家俬一应俱全,虽是简朴,却不残破,只是四周尘封蛛网,一片荒凉景象。
韩星把窗子打开少许,让空气注进屋来,驱赶留在屋内的腐败闷气,又随便打扫一下,眼见左右无事便干脆打坐练功。
他此时的心境正是最适合练功的,有意与无意之间的心境,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开始进入状态时,脑海里忽然浮现起婠婠那动人的胴体,接着魔种那股燥热的感觉袭来,隐隐要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韩星当机立断从练功的境界退了出来,然后开始分析起来:魔门功法最讲究随心所欲、率性而为,而魔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可自己昨夜强压自己的欲望,楞是没把婠婠吃掉,自然也就引来魔种的反弹了。
这个问题要解决倒也不难,只需几天时间对婠婠胴体的记忆相对淡忘一些后就好。又或者干脆找上一个或几个女人来一场至激烈的交欢,将欲望释放也行。至于撸管,那太悲催了,绝对解决不了问题的。
无论那种方法,都不是现在可以解决的,也就是说练功是无望了。可是婠婠胴体的记忆刚刚浮上来,心中一阵火热也好睡觉。
就在韩星为如何打发今晚的时间而发恼时,一阵脚步声从村外传来,且就向着这间屋子奔来。
韩星一边警戒着,一边猜测来者何人时,一声带着欢喜与疑惑的女声传来:
“主人是你吗?”
女声的主人刚进屋子,便确认了韩星的身份,风一般的扑入韩星怀里喃尼道:“主人,花奴好想你。”
自听到女子的声音,韩星便知道来者是他的小女奴花翎子,轻轻将她推开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一出城你就会来找我。”
花翎子答道:“我遇到了师兄发生了争执,好不容易才脱身,沿着主人留下的记号追来,谁知道又下起雨来。还好在最后的记号附近发现了这条荒村,想着主人会不会来避雨……”她说着说着发现韩星根本没听她的话,韩星的精神全集中到她的身体上。
花翎子是淋着雨过来的,身上的衣服湿了后紧贴着身体,将那妙曼的曲线完全凸显出来,丰胸柳腰,体形婀娜,妙不可言。此时的她在韩星眼里,竟比全果还要诱人,泻火的想法油然而生。
韩星刚刚还为怎么打发时间发愁,谁知道立刻就来了个尤物,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于是韩星开始观察起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此时天色入黑更兼风雨狂作,正是行云布雨的大好时机;地利:此地荒芜人烟,他们想怎么玩都没人管;人和:眼前这妞就是自己的女人,又是小别重逢,打上一炮已慰相思理所当然。
天时地利人和全部集齐,韩星还有什么理由不把花翎子推倒的呢?
“花奴你的衣服这么湿,穿在身上舒服吗?”韩星问道。
花翎子跟了韩星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闻歌知雅意,眉宇间带着春意道:“不舒服,主人可以帮花奴脱了它吗?”
韩星大喜,走到她身后,伸出右臂搂向她,吻向她耳际,她则体贴性的把娇躯后靠。撑起的下身紧贴在她丰腴的臀部,更令韩星一阵酥麻,骚道:“当然可以,可是不知道你要怎样谢我呢?”
花翎子娇声道:“主人想花奴怎样谢都行。”
鼻际闻着阵阵的幽香,韩星亲吻着花翎子的耳垂。只看她那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女干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韩星将右手移动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衬裙的右肩带。在幽柔的灯下,只见高耸的乳峰上有着一抹粉红的红晕。
花翎子转过身来,自己褪下了衬裙,露出一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韩星褪去上身衣物,扑了上去。上身扭压着她的双峰,两手由她腋下反勾,压在她身上。狂吻着她的朱唇、粉颈,鼻际则呼女干着令人狂热的芳香。
花翎子喘息道:“主人,要不要先关上门。”一面说道,一面将双手探入韩星的裤内。在她扭搓‘小韩星’时,使‘大韩星’不禁深呼了一口气。
夜半无人私语时,正是荒村激战时。
韩星以双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动作之同时,一头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女干吮着她柔绵胀耸的双峰。偶因不慎,以门牙磨触她乳晕时,却意外使她张开樱唇啊地娇啼几声。韩星骚笑道:“不用了,没人来的。”
花翎子媚笑道:“让奴家伺候主人!”
花翎子半蹲起来扶住龙身,慢慢让玉经逐寸进入口中,直到圆韧的顶端顶住柔软的咽喉,再慢慢地吐出。韩星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螓首,上下用力让龙杵迅速地在口中活动。花翎子柔顺地按着韩星的大腿,任粗壮的玉经在嘴中横虐。她的依顺更让韩星心中欲念腾起,放开她的头,道:“小骚货,继续给我弄!”一边将她的下身拉近身旁。花翎子大力摆动螓首吞吐起龙身,一面翘起了玉臀。
韩星伸出食指从后寻探道细缝上下轻扭着,感受着即将迸发火山口的温热与湿润,又将脱下的衣服平铺地上。
“呜……呜”花翎子双腿左右动着,双手紧握韩星的下肢,口中则发出惑人的呻吟。翘臀左摆右摆,似是闪躲,又似迎合。
快感在韩星下体逐渐的凝聚,按住花翎子的头,在膨胀至极致将龙身抽了出来,此刻更是宝光流动,花翎子爰不释手地把龙身握住贴在俏脸上,另一手不禁褪下那雪白的亵裤。曲卷乌黑的芳草密密地遍植丘阜上,桃源洞口的双扉随着她的颤动在微湿中蠕动着。以手轻拨一片桃红的洞口,可看见一深远幽径直通内chu。手指左右撩拨双门,竟使她忍受不住坐了起来,将韩星拉躺在她身旁。花翎子曲起右腿将韩星挟在她双股间,左腿张开屈抬,以左手扶着龙身,在她私chu一阵扭搓。
经过这一阵舒柔温热的搓扭,一阵酥麻由会阴底部升起。韩星赶紧以右手压住那股脉动,深女干了一口气,爬压在她身上,银笑道:“小骚货,你可真急啊。”
电声轰鸣,豪雨打在屋宇的瓦背、檐篷、纱窗、天井和街上,发出层次丰富的各种声音。
夹杂在这雨声的大合奏里,是密集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