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青楼秘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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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娇叱一声:「芯瑶住手!」

蛇妖芯瑶根本不听师娘的劝阻,狰狞的人面蛇首朝我疯狂扑来,恐怖的血盆大口猛张,几乎要将我的整个头颅一口吞入,幸得师娘用紫色长尾将她的脖颈给死死束缚住,不然我早就见了阎王,只是我全身骨头都被紧箍的蛇身缠得咯咯作响,怕是没被这妖怪咬死,也得被她缠得窒息而死。

师娘见状只得用力紧扯蛇颈,见我命危在旦夕却毫无破解之法,这般僵持了片刻,但见她眉头紧蹙,额头粉汗直冒,嘴唇似有些发白,力不从心地的娇柔说道:「妹妹……算姐求你了……放过他吧……」

蛇妖芯瑶发出一阵惊悚的尖啸声,缠住我身体的巨大蛇身一阵蠕动,原以为她是会松开我,哪料只是蛇躯稍作调整,之后竟是以刁钻的角度更加发狠地向我扑咬。

眼看师娘就要捆她不住,那巨齿獠牙的蛇口来了个深张猛缩,但听「啊——」地一声长鸣哀嚎。

只见师娘紫色的长尾被蛇妖芯瑶一口给咬住,鲜红的血液从蛇口獠牙间溢出。

蛇妖芯瑶惊慌失措地松开了我的身体,迅速幻回人形的姿态扑向了师娘跟前,双手散发出谈谈的绿光按抚在师娘胸前。

此时我已经疼得失去了知觉,手脚皆已不听使唤,只怕四肢已经全部脱臼,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师娘,之后便在浴桶里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全身酸痛不已,睁开双眼后发现自己睡在一张艳粉色的软塌里,房间里弥漫着脂粉的香味,屋外隐约有些喧闹的声音。我眯着眼睛四下张望,屋内陈设风雅别致,只是墙上挂有一副香艳的春宫图格外引人注目。

那画中的中年男人赤身裸体坐在凳子上,怀里抱着一位衣裳半解的风骚美妇,美妇叉开双腿跨坐在他腿间,露出淫靡的阴部与男人的肉根进行交媾。而男人身后还站有一位全裸的貌美女子,她捧着自己一对丰乳在男人阔背上摩擦挤压,令人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与前面的女人在亲嘴,二女一男将禁忌的淫秽之事发挥到了极致的境界,令人看过后便心向神往充满羡慕嫉妒之意。

好奇的我刚想起身,打算凑近些去细细观摩一番,怎料才一使力,胳膊肘便传来一阵疼痛感,痛得我只得躺在床上再也不敢动弹。

「吱吖」一声,屋门被打开了,步入一位身材高挑的妙龄美妇,她衣裳饰品华美绚丽,蛇媚般尖俏的脸蛋妆容淡抹,细长的丹凤眼勾魂外翘,即便她脸上毫无表情,也会让人觉得她是那种天生狐媚之人,一股子媚意就像发自她的骨子里,烙在她的眉宇间。

进屋之人便是蛇妖芯瑶,她慵懒的娇躯似若无骨般坐在木椅上,细长的葱指捏持一柄白玉烟杆,跷起二郎腿令叉开的长裙裸露一大片白脂玉肌,檀口轻抿,呼出丝丝轻纱烟雾,勾魂凤眼向我斜瞟,发出绵长细软之音淡淡说道:「醒了?」

想起这蛇妖的恐怖我可是相当后怕,见她没有恶意,我便怯怯地回应了一声:「嗯。」

「能下床吗?」

「好,好像还不行,身体有些疼。」

芯瑶又抿了口烟,没有说话,面对她时我总感觉有种压迫感,我也不敢吭声,更加不敢问话,待她女干了几口烟之后才缓缓对我说道:「你好好歇着吧。」

我看她起身要走,连忙问道:「我师娘她……没事吧?」

「师娘?哦,你是说鸾姐姐?呵呵,你觉得她会没事吗?」

「她,她怎么了?」

「我没事」此时一袭白衣的师娘步入了房间,我与师娘四目相望,见师娘浅笑安然脸色红润,似乎并无大碍,我便咧嘴傻笑,一时间内心安适坦然,泪水几乎要夺目而出,我哽咽地唤了声:「师娘~」

芯瑶不知怎地恼羞成怒,大声呵斥师娘:「什么没事,若不是我每天帮你运功疗伤,你会还剩下三层修为?只怕是连人都变不回来了!还有你不去好好疗伤,来这里干嘛?那几个壮男……」

「妹妹!」师娘连忙捂住芯瑶的小嘴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芯瑶似乎憋了一肚子的气,被师娘半推半就的赶出了房间,然后师娘坐到我的床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样?身体还疼吗?你都睡了两天连夜了,我真怕你醒不过来呢。」

「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吧。」

「那便好,对了,你说说看吧,你汤里放的是什么药。」

见师娘如此一问,我也不想在她面前还有任何隐瞒,便一五一十的将遇到绿漪娘娘的经过从头至尾叙述了一遍。

「呵,没想到这山谷里还藏着这么一位大仙。」

我问道:「难道那绿漪娘娘真是神仙?」

师娘回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哪她是什么?」

「依照你适才所述,只怕这绿漪娘娘与七神星君之一的禄存星君有关。」

禄存星君我也是知道,想要长寿便去寺庙供奉这尊星君。禄存星君信奉的是欠的要还,损的要赔,杀的要尝,世人寿命皆捏在星君手里,至于怎么还,何时还,都是星君说了算,他专平这世间所不平之事。

我好奇地问道:「这绿漪娘娘与星君又有什么关系?」

师娘回道:「这要从约莫一千年前说起,禄存星君座前有一仙童,原名绿漪,绿漪在一次随星君下凡时判夺一位老人的寿命,只是在绿漪知晓老人生前过往之事后心生怜悯,对星君的判决心有不服,私下偷偷延续了老人的阳寿,怎料这事被星君知晓,星君便将罚她囚入凡间受过,只是没想到她竟不思悔改,反而残害这过往之人,怕是她如今入魔已深,再也不是当初心地善良的仙童了。」

师娘说完后饶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见我略有所思便说道:「待你身子好些了,便同我一起去会会这绿漪娘娘。」

「啊?这绿漪娘娘也算是半个神仙,师娘又有伤在身,还是不要去找她的麻烦了吧。」

「你以为我想去?你怕是不知道你已经中了她的咒术,如果不想法子去除的话,只怕活不过一个月。」

「什么?她上次明明说帮我除去了的,没想到竟会骗我。」

「倒也不算骗你,只是帮你缓解了而已,等过些日子你体内咒术开始发作,自然又得去寻她,然后她再利用你帮她做些伤天害理之事,如此反复,你便成了她夺人寿命的刽子手。」

「这,她那么大本事,怎么不自己出来作恶,还非得拖我下水。」

「只怕是被禄存星君的咒术所困,不然怎会只游荡在那山谷之间。」

「那师娘~有胜得过她的把握吗?」

「只怕没有,不过合芯瑶妹妹之力,也许能够一战,只是我如今元气大伤,只剩三层修为,不然的话根本不用怕她。」

「对,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了师娘。」

「事已至此便不要再提了,我修养段时日自然会恢复功力的。」

「师娘没事就好,对绿漪娘娘的事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的话就算了,好生修养身子,犯不着再为我涉险了,大不了我再给她当些日子的徒弟,一时半伙我很定也死不了的。」

师娘眉头紧皱,怒目瞪着我说道:「你的命是我给的,怎能由他人操控,师娘受的伤是不是都白挨了?」

「没有,没有,师娘,我错了,你以后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

由于我身体淤伤遍体,几乎疼得无法动弹,近日便只能安心躺在床上休养。原来这儿是镇上的青楼,芯瑶便是这青楼的老板娘,屋外不时传出的喧闹声是那些红尘女妓在招揽嫖客。

七天过后,我总算能下床走动了,只是这些天都没见师娘来过,只是从芯瑶的口中得知她在疗养身体,还有就是这些天夜里总能听到隔壁房间里女人叫春的声音,弄得我整晚都睡不好觉,而今天夜里又是如此,嗯嗯啊啊的呻咛声不断,听久了令我裤裆里的肉根也憋得难受,只好下床来走动走动。

虽说此时已夜入三更,但楼里楼外的灯火通明,只是楼道里没有见着什么人影,也不知师娘住在哪个屋子里。当我经过隔壁屋前时那女人的浪叫声真个令人春心荡漾,我便忍不住想瞧上一眼,看看那搞得我数夜无法入眠的女人到底长个什么样。

当我在门前小心翼翼戳破窗户纸后偷偷往屋内瞄去,屋内的香艳景色让我震惊,只见床上趴着个身材娇美的女子,她玉体裸露衣裳退尽,像一只狗一样趴伏在床榻里,自己将浑圆雪白的屁股给牢牢抓住,十根修长玉指皆掐入了软绵丰腴的臀肉里,令肉感饱满的臀股高高拱起奉献给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而这男人确实是用站的,因为那男人的身体看上去像个才十岁大的小孩,只是他胯间那根巨展却比成年人要大上不少,特别是那紫红色的龟头犹如婴儿的拳头一般大小,爆胀的肉经像根发红的铁杵,看上去起码比我的肉根大上好一圈。

矮小的男人此时正用一双小手扶住巨大的肉展,贴蹭在女人淫液泛滥的肉穴前不断厮磨。

「臭娘们,把小穴再扒开一点,老子进不去呀。」

「公子~你饶了奴家吧,奴家掰得手都酸了,实在没法子了呀~」

「再掰开一点点就好,马上就要禽进去了。」

「不如再换个姿势吧,奴家也想要公子的大鸡巴,可是奴家这样撅得好难受呀~.」

「不行,就这样从后面最容易禽进去了,老子经验多,别再说那么多废话,赶紧给老子把小穴再掰开些。」

谈话时那女子捏住两边屁股使劲地往外掰,白乎乎的屁股上多了好多的红指印,只听女人一声媚呼:「啊~疼~好疼~」

「没事,忍着点,龟头刚刚进去,一会就让你爽翻天。」

「呃~比奴家初次开包还要疼嘞,小穴都快裂开了,公子行行好放过奴家吧。」

矮小的男人哪里肯放过她,好不容易才禽入这美滋滋的小穴,马上就可以享受软嫩媚肉紧紧包裹的滋味,柔是将巨展往穴内使劲挤。

「呃——」,女人痛不欲生般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声,痛苦地承受着巨大的肉根挺入,被爆撑的股间蜜穴在颤抖地瑟瑟紧缩。

矮小的男人一声咆哮,腰部大力前挺,整根巨展不可思议的都禽入了女人的肉穴里,他欣喜若狂的抱住了女人的细腰,紧密地趴在肉乎乎的后臀上,使肉根在蜜穴内缓慢搅动。

这青楼女子果真是贱,我还担心她会被那根巨展活活玩弄致死,谁知还没一小会,女人悲鸣的哀嚎声渐渐转成了愉悦的娇喘声,撅着的圆滚滚的肥臀顶着矮小的男人的腹股发情地摇动了起来。

「喔~天啦~奴家的肚子都被公子的大鸡巴填满了~」

「嘿嘿,想不到你这婊子被无数男人禽过后的骚穴还是这么紧实,老子今晚可得好好的爽一爽。」

「啊~轻点儿,公子这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奴家得慢慢适应才行~」

「娘的,老子好想亲你的嘴巴,摸的你奶子。」

「奴家也想给公子摸,可是公子太矮了,够不着呀~咯咯~」

「臭婊子,不想活命了吧,敢说我矮,要不是老子练的返老还童的功法,单手就能将你拎起来活活禽死。」

「啊~嗯~奴家不想活了~禽死奴家吧~尽管蹂躏奴家的身体吧~」

此时屋内上演着激烈的床戏,只是那小孩我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他不正是上次来镇上屠戮百姓的土匪头子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童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发慌得很,看来他果真与蛇妖芯瑶有勾结,而师娘又与芯瑶是姐妹,回想起那天恶童追杀我与师娘,而师娘本可以取他性命,可却又饶了他,其中厉害关系不敢想象,只怕上回屠戮百姓的事与师娘也脱不了干系。

知道是这恶童后,我顿时失去了看床戏的兴致,我想还是找到师娘一起回家去,不要呆在这污秽的青楼里。正打算转身走人,却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这才发现蛇妖芯瑶倚立在门的一旁,流露出一股鄙夷的眼神望着我,都怪我刚才看的太入迷了,以至于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芯瑶说道:「要不要给你找个姑娘?」

我脸红得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芯瑶瞟了一眼我的裤裆说道:「是么?只是你下面鼓得那么厉害,可要当心会憋出病来哟~」

「没关系的,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屋去了。」

我不等芯瑶回话,低着头便想往自己住的屋里躲去。

芯瑶又说道:「你不想看看你师娘么?」

我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来问道:「师娘在哪里?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芯瑶回道:「可以呀~你随我来~」

没想到芯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她不是不喜欢我和师娘在一起的么,但是我也不去多想,只得乖乖跟在她的身后走着。

我随她下了二层楼梯,来到最下面一层看到有两个彪形大汉把守着更深层的路口,似乎再往下就是地窖了,我也不敢多问,跟着下到了冰凉阴冷的地窖里,地窖里没有烛火,不过有一段幽长的隧洞,那洞口的尽头有丝亮光在指引着我们,当走了没多远后隧洞里便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呻咛的声音,这声音有些耳熟,只怕是师娘,我顿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在等待我。

芯瑶回过头对我说道:「你不是要看你师娘么?怎么不走了?」

「我可以明天再来看吗?这时候只怕不太方便……」

「明天?呵呵~明天一样也不方便,就这几步路了,快些过去吧。」

听着呻咛的声音越来越近,脚下像绑了沉重的铁链一样艰难的挪移着,直到我走到了隧洞的尽头,看到的是一扇紧闭的铁门,而铁门中有几根铁棍制成的窗口,越靠近窗口我的心就越跳得厉害,最终我还是抵不过师娘诱人心魂的浪啼声,忍不住往窗口里望去。

那房间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牢房,除了一张草席子之外,房间再也里空无一物,而草席上一男一女赤裸相拥,正进行着淫秽苟且之事,那女人身姿丰腴,面容娇美,不是师娘还能是谁。

虽然我早已有心里准备,但我的心依旧像被利剑刺中一般的疼,以前我也偷看过师娘和别的男人交欢,但并不会觉得心头疼,反而会有种偷窥的刺激感,然而现在却是充满强烈的嫉妒,甚至还怀有一丝恨意,难道是我对师娘已经心生爰慕之情,在没有了师傅的存在后,我已经无数次遐想过与师娘在一起的生活,她理所当然应该成为我的女人,不,她就是我的女人,我再也无法容忍别的男人触碰她的身体了,愤怒的我竭尽心力的大声嘶吼:「师娘——」

可任我怎么喊叫师娘似乎根本就听不到,我这才发觉声音根本没有发出来,我张嘴时就像是哑巴了一样哼不出声,心知定是芯瑶在作祟,看向她时她便轻声叱道:「你想干什么?鸾姐姐正在疗伤,你慢慢看便是了~」

我只得继续注视着房间里,师娘被那个粗壮的大汉抱压在身下,两条白皙大腿环勾在壮汉的屁股上,自己的桃源蜜穴紧密地与壮汉的阴经结合,双手也紧紧搂住壮汉的阔背,胸前两团丰满白腻软肉在壮汉胸前挤压蹭磨,彼此双唇像充满爰意般粘稠地交吻着。

「嗯,嗯呼,啾咕,啾咕,嗯……怎么样,喜欢人家的小穴吗~」

「小穴,好舒服,女干得我好爽,就像要把我整个人都女干进去一样。」

「那你是不是想要射精了,射到我里面也可以哦~来吧~」

「不,还没有,我还要继续禽你,真他妈的太爽了,老子当土匪这么久了,从来没有禽过像你这般的极品美人。」

「那你可不得好生感谢你家寨主~」

「那是自然,老大自己在楼上弄了个二流货色,这份情谊做兄弟的自然记在心头。」

「喔~你太温柔了~用力些~用力捏我的奶子,呀~嗯~」

「是这样吗?还是这样?」

师娘的一只乳房几乎被壮汉给捏扁了,她浪呼道:「嗯~就是这样,再大力点禽我~喔~禽我~」

被师娘的媚语频频刺激,果然壮汉更加卖力地禽弄着师娘的肉体,股间大开大合抽得啪啪作响。

师娘被男人拱得遍体香汗淋淋,口中喘息不止,两片肥硕肉臀晃荡出阵阵波浪,纤细柳腰则不停动迎合,胸口两团被压扁的软绵乳球剧烈起伏,凌乱的秀发随着耸动而摇摆不定,两鬓发丝残卷湿润不堪,香腮酡红艳治迷人,目含春光如痴如醉。

壮汉在一顿猛抽猛耸之后打了个哆嗦,似乎快要射精了,他连忙将粗壮的阴经抽离师娘的身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对师娘说道:「咋,咋们再换个姿势。」

师娘娇声嗔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差点儿就泄身子了~」

「我也快了,可我舍不得美人,不知日后何时才能有机会享受美人的身体,咋们再换个姿势禽会吧。」

「那行吧~你想怎样弄~人家都依你~」

壮汉让师娘翻了个身背对自己,猥琐地注视着师娘肉乎乎的肥臀,握住青筋暴胀的肉根往淫液泛滥的臀沟里滑动。

只听师娘一声媚呼,「啊~」,随即那滚圆的肥臀夹住肉根销魂地动,如磨盘一般磨得身后的壮汉浑身颤抖。

壮汉战战兢兢地趴在师娘背后,极力承受着美艳师娘带给他的舒爽感,为了忍受住射精的冲动,脚趾头在用力绷紧,甚至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牙齿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师娘撅着肥臀熟练地往后挺动,阵阵臀肉浪花拍打在壮汉的腹间,令壮汉如触电一般震颤着。

壮汉颤抖地说道:「停,停一会儿,你这样弄我会受不住的。」

师娘媚声笑道:「咯咯,怎么了~不是你想要从后面禽人家的嘛~」

也许是壮汉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再次将肉根从师娘的蜜穴里抽离开来,突然他腰间被一条毛绒绒的紫色长尾给缠住,肉根一下子又被师娘吞入了媚肉之中。

壮汉吓得结结巴巴地颤道:「妖!妖!妖!妖怪!」

师娘别过头来,面露狡黠之意,柔声蜜语地说道:「别抽出来嘛~人家想要吃你的精液~怀上你的宝宝~你说好不好呀~」

壮汉害怕得疯狂挣扎,奈何身体已被妖女缠住,肉根被她尽情套弄,自己又频临高潮的顶点,手脚使不出丁点儿力气,惊恐至极地说道:「别,别,我还不想死,啊——。」

一声引颈高吭,壮汉的身体抽搐不止,而师娘并没有停止臀部的挺动,更像是在享受男人身体搐动的感觉,欲令自己达到无比销魂的巅峰。

「哇~好烫呀~精液好多~都射给我吧~尽情地射出来吧~」

想来这一幕似曾相识,我第一次与师娘肉体接触的时候正是如此,心中恨意更浓,转身就欲离去,可芯瑶抓住我的胳膊说道:「别走呀,好戏才刚刚开始~.」

只见壮汉目光呆滞,浑身乏力,头晕目眩间似醉汉一般昏昏欲倒,而师娘反手勾住他的脖颈,送上诱人红唇,粉舌搅入他的口中细细蠕动。

师娘侧过身子后胸前两团丰满白腻笋乳格外耀眼,随着她身体疯狂的动而晃荡不已,果真是个淫贱下流的荡妇。

就在我聚精会神地盯着师娘的乳房之时,惊奇地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一对毛绒绒的猫耳在她头上翘立竖起,胸前除了那对丰满笋乳皆已覆盖出紫色毛发,腹股和肥臀之chu依旧保持着雪白的肌肤,双腿就像穿了一双长满毛发的裤袜显得白皙大腿越发水润光滑,再加上那条长长的尾巴,整具娇躯无比妖娆,看得人血脉喷张,真是丰乳肥臀犹在,妖色魅姿横生,竟一点都没有把我给吓到,我反而更喜欢这种半人半妖的身体。若不是芯瑶还在这里,我定会立马掏出肉根撸动起来。心中已无数次暗骂屋里的男人,真他娘的艳福不浅,好生令人妒忌羡慕。

然而这壮汉跟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任由师娘用充满弹性的臀部拍打在腹下,只是双腿依旧颤抖不已,难不成这壮汉还在射精,足足有过了有半柱香的时间了,这岂不会精尽人亡。

师娘为了索求更大的刺激,又不愿松开蜜穴中的肉根,便仰起身体向后倒去,一对浑圆笋乳抛出美妙的弧线,倒在男人怀里后汹涌的乳球在来回晃动数下才得以静止,她抓住一只乳球将紫红色的乳尖儿嗍入口中,配合着股间蜜穴的套弄而贪婪地女干吮着。

这时二人交媾之chu被看得一清二楚,些许白浊的淫液被蜜穴吞吐之时顺着肉经的根部流溢在阴囊软袋上,只不过那阴囊已经萎缩成了一团,在随着师娘尽情的交欢下那阴囊变得愈发小巧,几乎都快缩成了花生粒。

师娘周身散发出淡淡的黑色雾气,在烟雾缭绕之中的师娘变得更加浪荡放纵,她的紫色长尾松开了壮汉,缠住自己另一只晃动的丰满乳球捆缚挤捏,一圈圈丰腴奶肉被盘旋的尾巴挤压得层层凸显,一只玉手滑入自己淫靡的股缝间去摩擦充血浮肿的阴蒂,蜜穴紧紧含住壮汉的肉根大幅动,在多重敏感的刺激下她终于迎来了高潮,湿润的红唇松开了被咬得通红的乳头,嘴角溢出一缕晶莹剔透的水痕,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媚哀呼,浑身一阵一阵颤抖起来。

也就在这时壮汉的身体开始变得消瘦,渐渐地只剩下了皮包骨头,可师娘依旧含住男人的肉根持续体会着高潮中的快感,直到那男人变成一具干瘪的死尸都没肯松开男人的肉棒,沉浸在余韵之中的师娘就这般躺在尸体的怀里睡了过去,微撅的嘴角流露出幸福的满足感。

我望着师娘沉默良久,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因为毕竟那男人的尸体就在屋里。

芯瑶说道:「鸾姐姐现在功力大减,每天需要女干取大量男人的精元来恢复功力,不然的话怕是连人形都维持不了,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平常人见了都吓得腿软,你也应该远离她才是。」

本来这事我也不太在意,毕竟是妖嘛,需要女干取精元来维持生命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被芯瑶这么一说似乎那冤死的人都怪在了我的头上,好像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一样,也许是我内心愧疚,我对芯瑶说道:「不如让师娘女干我的精元吧,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

芯瑶吃惊地笑道:「呵呵,没想到你一点都不怕呢,当真小瞧了你,只不过你觉得鸾姐姐会舍得女干你的精元?」

我不满地回道:「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我才叫你离开鸾姐姐,毕竟人妖殊途,你就不该掺和到姐姐的生活里。再说了,听说你被那神仙下了毒咒,还要鸾姐姐替你去找她解咒,以姐姐现在的功力定是敌她不过,岂不是让她白白送死吗?」

「我,我,」

我被芯瑶说得哑口无言,不想再待在此地,便转身欲走,可又被芯瑶叫住,「你等一下」。

「怎么?」

「我给你些钱财,你离开这个镇子吧,去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这些金银够你逍遥快活一辈子的了。」

「呵呵,不用了,我本就命不久矣,要那些钱财又有何用,我自会走得远远的,不牢你费心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我在这世上只有姐姐这唯一一个亲人,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一丁点儿伤害,如若不然我定会杀了你。」

我再也不想在这儿停留片刻,便独自一人出了青楼,三更天的夜色已是黑压压一片,寂静的街道上再无半个人影,我的心再也无所畏惧,渐渐地只身融入了黑夜之中,我该何去何从已心无定数,师傅已经不在了,林紫茵也回不来了,而我只会成为师娘的包袱,我只想一条路一直走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