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在怀疑我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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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把‘人鱼眼泪’取下来了?”

“陆瑾之,其实……”

陆瑾之只当小女人怄气将项链取了下来,便淡淡打断道:“既然已经摘下来了,那今天就先戴这条项链吧。”

说话的同时男人已经走到南浔的身后。

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将金光闪闪的项链戴在了少女白皙的脖颈上。

南浔很想告诉陆瑾之‘人鱼眼泪’在F国遗失,又被时靳言捡走的事情,但是又担心会破坏此时的美感,最终在张了张嘴后,还是选择闭上了。

等合适的时机再和陆瑾之说清楚吧。

“我在金色海岸定了包间,今晚我们去吃烛光晚餐。”陆瑾之在亲手为南浔戴上项链后,便温柔的牵住了她的手。

南浔侧头看向身边那帅得掉渣的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好。”

夜晚的金色海岸格外的美。

陆瑾之定的是一间靠海的水晶玻璃包间。

房间里可以全方位的看到美丽的海景。

此时两人正面对面坐在精致的餐桌前。

桌上摆着红酒、西餐……

真正的烛光晚餐。

说句实话。

南浔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约会。

以前和陆安墨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虽然一起去西餐厅吃过饭,但都是很随意性的。

也不知道陆安墨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还是根本就没有这种浪漫细胞,她并没有体验过什么是真正的约会。

而今,陆瑾之在一天内让她感受到了。

“陆瑾之。”

南浔主动举起眼前的红酒杯,眉眼弯弯的从冲眼前的男人说道:“谢谢你今天给我这么多的惊喜。”

“我是你老公,给你惊喜是应该的。”陆瑾之薄唇微微勾起。

旋即他亲手为南浔切牛排,亲手喂给她吃。

那一刻南浔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也早已将曲璐瑶的存在抛之脑后。

烛光晚餐结束后。

南浔去了一趟洗手间。

刚从洗手间出来,便遇见了同样从隔壁男洗手间里出来的时靳言。

四目相对间,两个人都微微愣了愣。

今天的时靳言穿着白色休闲套装,整个人显得俊朗又阳光,和之前在F国看到的武装分子装扮仿佛像是换了个人。

而此时,时靳言已经走到了南浔跟前,那张俊逸逼人的脸庞上扬起淡淡的浅笑:“南小姐,好巧,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南浔淡淡一笑:“确实好巧,时先生,那条‘人鱼眼泪’你带在身上吗?可以现在还给我吗?”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时靳言。

不过若是时靳言能立刻把‘人鱼眼泪’还给她,那也就省掉了很多的麻烦。

她也不必再和陆瑾之解释什么。

谁知时靳言忽的上前一步,近距离的对视着南浔那双水汪汪的眸子。

一股强大的气场笼罩在南浔的身上,伴随而来的是低沉幽深的男低音:“南小姐看起来好像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这四个字咬的很重。

南浔微微后退一步:“时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知道自己欠时靳言一份人情,她也想还这份人情,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还。

“要不这样吧。”

时靳言那张看似邪肆的俊脸上忽然勾起一抹迷人的笑:“你改天请我吃顿饭?”

不远处。

陆瑾之站在包间门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男人的身上顷刻间就涌起一股冷厉的气息。

“抱歉,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不知为何,南浔觉得时靳言给她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她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说完这番话,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才刚走两步,就看到了不远处冷着脸望着这一幕的陆瑾之。

南浔的眉头微微蹙了蹙。

但仅仅只是迟疑了片刻,她还是快步走到陆瑾之的跟前。

可陆瑾之的视线却始终冷冷的落在不远处的时靳言身上,时靳言也抬眸望着他。

两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彼此的眼神都很凌厉,仿佛在无形之间发生着激烈的打斗,并碰撞出一阵阵电光火石。

要人命的那种电光火石!

紧接着,陆瑾之什么话都没说,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搂住南浔纤细的腰身,转身就走。

南浔能感觉到男人的力气比以往要大得多,甚至有种惩罚她的意味。

“陆瑾之……”

南浔想要把‘人鱼眼泪’丢失的真相告诉陆瑾之,却被男人沉声打断:“不要跟我提起时靳言的任何事情!”

南浔也就不再说话。

此时的陆瑾之像是炸了毛的老虎。

还是等他平复下来再说吧。

直至回到市中心别墅卧室,陆瑾之才阴沉着脸质问:“时靳言跟你说了什么?”

话音刚落,房间里突然有种诡异的安静以及压迫感。

南浔抬眸对视上男人的眼神,就像看到深不见底的湖水,那幽深至极的眉梢带着隐隐的戾气。

“你在怀疑我们?”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是语气确是肯定的。

陆瑾之的眉头瞬间就狠狠地拧在了一起。

南浔突然低低的笑了:“陆瑾之,你大暴雨天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去找曲璐瑶,而我不过是在金色海岸洗手间和时靳言相遇说了几句话而已,在你的眼里,我和他有多么不堪?”

她突然觉得心里深处有一种莫名的疲惫感。

她和时靳言清清白白的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此时此刻,她甚至不想再去解释‘人鱼眼泪’的事情。

陆瑾之没有说话,只是抬眸看向她。

低沉的嗓音辨别不出情绪:“南浔,我只是在问时靳言和你说了些什么,我担心他会伤害你。”

南浔定定的看向他:“时靳言如果要害我,在F国根本就不会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