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思索之际,中央的布莱曼这时候却说话了,他毫不在乎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怀表,饶有兴致的玩弄着,声音悠长而带有回声“年轻人,不要这么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商量,先放下枪,放下枪,放下枪之后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你也不希望发现血战是不是,人都是有父母生,父母养的,活到现在都不容易,难道你真的想用枪来抹杀这些生灵吗?放下你的枪,放下你的仇恨你才能真正的生活……”这老头的声音经过那麦克风的传播听了人昏昏欲睡,这时候刚才趾高气昂,淫荡无比的男子竟然慢慢的松开了手,手枪掉在了厅中,我也有些头晕了,这时候才发现会厅里的人全部都倒下了,只留下我和布莱曼还端坐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老头用了什么沉睡魔法?
整个发布厅里的人全部倒下了,只剩下我和布莱曼还端坐着贵宾台上,这感觉异常的诡异,我侧过头去看布莱曼,凑巧的是就在此时他也转过了头,二人四目相对,把我却吓坏了……
布莱曼的眼睛变成了血红,好像一个血色魔头般,眼睛全是红色的是什么概念,想必你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他不是人!
“绝伦,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我布莱曼家族遗志的继承人!”他的声音有些古怪,面不改色的,眼珠子也一动不动,就好像眼睛被人掏空了,很是吓人。
我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任我是金钢不坏身,也没见过这样的人,那蛊惑人心的声音继续响起:“绝伦,那块玉呢?那块灵玉呢?在哪里?”
“灵,灵玉?”我结结巴巴的问道,直感觉面前一阵浓烈的杀气袭来,就连我的不死之身也感觉摇摇欲堕,这感觉很不好。
“怎么,你?*来吗?灵玉是我布莱曼最重要的倚靠,你拿了也没用,还是快点交出来吧。”布莱曼就像催眠?谎——一会丁??就感觉?砦蘖Γ——提什么金钢不坏体了?是我自己用手指一啤?像弧??C嘁话闳砣跷蘖Γ-这老头到底是用了什么怪招?然能叫人如此恰\?囊——隆!!?
“我,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无力的我,只能做些口头争辩,尽量的用意识去抵抗这种催眠,但却消耗了我极大的精神力量,不到片刻我只觉得眼前天眩地转,倒了下去,可怜的我不会被人家割了家伙吧,今天晚上我可答应了雨馨了,去她家和她玩几个体位的呀!!!
就在我马上要昏睡之时,却隐约听得耳边一声怒喝,“住手!”随即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轰轰轰!”头脑再次清醒之时,心情已经相当不好,因为刚才正做着美梦,正和雨馨做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呢,这会儿却给惊醒了!
睁开眼,忍不住的大骂了一句:“妈的,谁呀,敢坏老子的好事儿!”
这不睁眼不要紧啊,一睁就吓一跳,妈的,老子竟然被绑住了,双手双脚都给绑住了,更可恶的是全身竟然叫人全扒光了,凉嗖嗖的,此时正身chu一个暗室之中,四周一点光线也没有……一阵恐惧之情油然而生,当真吓人。
“哎,有没有人啊!”
“有没有人啊,快给老子出来,给老子松绑了!”
“妈的,快出来个人啊!”
……连续喊了十几分钟,喉咙都叫干了,也没有一点动静,倒是这室中的回音听得很是吓人,看起来这应该是个封闭的地方,不用多想,我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多半是那个布莱曼,那个异能董事长,以为我拿了他们的灵玉,事实上,老子屁也没有,倒是当了冤枉鬼,只是不知道这家伙会这么没有人性,都七老八十的人了,竟然喜欢扒光人家的衣服,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啊!
如果有人要问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也许有人会说死亡,会说没有钱,但是我想最可怕的恐怕现在的这种心情了,你不知道对方要把你怎么样,人家随便一动手就能弄死你,可偏偏还不弄死你,却把你衣服给扒光了。做为男人,被阉了恐怕生不如死啊!
我的神啊,如果你听到了我的忏悔就请助我一臂之力吧!
使劲了全力,我试着在黑暗中发起金钢不坏体之法,前不久在刘学兵那里也学过一套缩骨功,正好现在派上用场。
绑住我手脚的是普通的麻绳,虽然看不见,但却可以感觉得到,这绳子很粗,也不知道用缩骨功能不能把骨头缩小之后逃脱。
气走丹田,内沉心韵!关节骨头慢慢的缩小,直感觉脑袋在往下沉,缩骨功成功了,可是我却失望了,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没有越来越松,反而是越来越紧了,我赶紧停了下来,回到了原chu,心情极为沉重,黑夜太吓人了!
“妈的,布莱曼老匹夫,你有种就出来单挑,在暗地里使绊子算什么好汉!”我忍不住大骂了起来,也只能听到回音而已。
赤裸全身,身chu黑暗,手脚被绑,阴风森森,我想没有比这样更糟的情况了,正当我心灰意冷之时,黑暗里却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嗯。”
“啊。”
“耶……”
……声音断断续续,缠缠绵绵,Y的,这分明就是女人在呻吟嘛!怎么会在这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