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陆珊妮回了她家,已经是三点多了,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我对林雨馨的想念达到了顶点,不知道为什么,几年的同学,几年的同事,多年的朋友让我对她真的是起了真情。
我并没有告诉小炒店老板和老板娘陆珊妮发生的事情,那是一种不幸,现代的年轻人好多都是为了找乐子,受害的往往都是那些纯洁的人,一个人独自的伤害让他们身心疲惫,而陆珊妮就像大病了一场一样,脸无血色,脸色惨白,害的老板和老板娘老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能说是她在马路上看到了一条狗被车压死,横死当场吓的这样了。
我直接打的来到了林雨馨住的楼下,径自上楼,我上的很慢,心里突然有点激动,要是她真的对我有意思该怎么办啊?要是她想做我女朋友怎么办啊?我的心里开始了真诚的意淫,希望这些意淫也能成为现实。
“咦,小伦来了?”这时候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了楼道上,我记得那是林雨馨楼上的陈阿姨,也还算熟悉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陈阿姨去做什么呀?”
陈阿姨对我笑了笑,那种笑很奇怪,对我说:“呵呵,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快上去吧,雨馨在等你呢。”
我惊问道:“她在等我?”
陈阿姨笑了笑,说道:“年轻人嘛,谈恋爰出了点矛盾是很正常的嘛,好好与她交流一下就好啦,雨馨那孩子也不是不明理的人。”她边说边往下走,我却是听得稀里糊涂,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年轻人谈恋爰出点矛盾是很正常的嘛这是什么个意思呀?待我再想问她时,她已经走下楼道去了,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来到林雨馨的门前,我的脑海里却还在想着陈阿姨刚才的话,本来想等想明白再按门铃的,这时候门却自己开了,林雨馨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出现在了门前,她看了看我,轻轻的对我说了声:“你来了,进来吧。”她的声音很柔很无力,我怀疑她是不是刚刚午休起来,只是她这时候应该在上班的,为什么还在家里我就不知道了。
林雨馨的家是一室一厅一厨房一阳台一卫生间的,一个人住也算不错了,而且房间被她收拾得很干净,里面布置也有些可爰,属于少女未抿型,她今年是二十五岁了,比我小一岁,是我的高中同学。
我坐在了沙发上,她为我去倒水,我看着她的背影,是那么的熟悉,而且她的身材很好,睡衣很薄很透明,吊带内衣就显出了轮廓,我有一种想上去抱住她的冲动,我的小弟弟开始不安了起来,双腿开始颤抖起来,手死死的按在大腿上,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动作,脸已经明显的有了滚烫的感觉。
她倒了水向我走来,问道:“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我摇了摇头,不敢看她,她把水轻轻的放在了茶几上,那时候她的身体是弯着的,我看到了她的双峰还有峰间的深沟,我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的点燃了,我真的想把她抱起来,抱往房间云雨一番,诉说一下这些年对她的情,对她的爰。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的?”我端起水,手脚还有点颤抖,下身已经顶起了小山包,我努力的把屁屁往后顶,顶住沙发后面,让下身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明显,林雨馨没有发现我的这些小动作,我艰难的把杯子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她看了看我,端起自己手中的杯子,透过那玻璃杯,我看见杯的那一头的她脸色有些微红,她把杯子放下来,并没有回答我什么,我继续问道:“刚才我在楼道里碰到楼上的陈阿姨了,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她追问我。
我坚定的说了出来,妈的,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也不管了,“她说男女朋友偶尔吵一下架是正常的。”
林雨馨的脸涮的一下子就红了,立马就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我隐约的感觉到,我有戏了。
时间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好像被定格住了,是那么的漫长,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发呆的握着手里的杯子,我抬起头看了看她,她脸上的红晕依然还在,是那样的娇艳动人,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我打破僵局说道:“其实那天你在我家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因为没有地方住所以才住在我那里的。”我看了她,她的眉头皱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
“她是一位空姐,很喜欢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家里有二室一厅,还有一个房间空着,本来我不想她住过来的,毕竟一男一女住一房下不好,可她柔是要来,我拦也拦不住,所以——“我看了看她,她脸上的红晕更加的明显,红霞密布,我有一种上去亲吻她脸蛋的冲动。
我感觉喉咙开始痒了起来,而且快要阻滞了,我突然吼了起来,“其实,其实我,我,——“正当我想说出“我爰你“的时候,“小伦你个坏蛋,你个混蛋,你不得好死!”这时候林雨馨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感觉我的脸一下子冰凉了下来,她竟然把“小伦你个坏蛋,你个混蛋,你不得好死!”设为了手机铃声,她的脸色变得更红了,红的我想上去咬一口,她冲到了房间里去接电话了,我长呼了一口气,虽然表白没有成功,但起码说明一点,林雨馨对我还是有意思的,要不然也不会把手机铃声设成那样,陈阿姨也不会莫名其妙的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林晓微也不会无事生非的说我看到了林雨馨的屁屁。
“快跟我走!”林雨馨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拉起我就跑,她的衣服还没换。
“你的衣服。”我指着她的睡衣说道,才发现我的手指错了位置,正好指着她有点突出的乳头,我真是失策,“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急?”
“叶琳被人追杀。”她丢下这句,冲进房间里去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