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吃过了泡面之后,我来到了质检局,来找一个我的老友,胡小虎,这是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军校毕业,最后竟然莫名其妙的分到了质检局,顺便说下,他也是出了名的淫棍。
来到质检局,这个城市的公关干部并不是什么的浪费,质检局也只是一个十层的大厦,据说第五层到第十层公关层,也就是接待层,我也没有机会上去过,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找个人就是麻烦,我只是提前给胡小虎打了个电话,说是说预约了,但等了一个半小时,在沙发上坐得屁股有点痒了,看质检局里的美女质检员也只是满目疮痍,只好是无聊的在接待chu看报纸。
“先生,你要不要特殊服务呀?”这时候背后传来了一个极其猥琐的声音,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胡小虎,阴险当中带着一丝丝的淫荡。
我接着问道:“妈的,搞一炮多少钱?”
“五十一摸,一百一炮,如果你有本事的话,摸的老娘爽了,老娘倒贴你一百如何?”
“我靠,等你他妈的还真难等啊!都一个半小时了啊,你小子不会是在办公室搞小秘吧?”我对着他骂道,他坐到我的旁边,胡小虎一米七五,比我高点儿,但就是瘦了一些,刚才的对话,也是我们兄弟的经典对白,讲的是一个做生意的老鸡与剽客的对话。
胡小虎是我的小学同学,后来他考了个军校去了,据说在进军校的第二天就交了个女朋友,而且是那个学校里的军花,第三天就插了人家,那女孩是个chu女,女孩的父母找到了学校,学校就令胡小虎休学了一年,不过那女孩的父母的努力显然是白费的,因为当女孩大二,胡小虎第二年大一的时候,这两人又混到了一起,不过还好的是那女孩现在成了胡小虎的老婆,去年刚刚结婚的,。
他掏了一包价格还不错的烟,刚刚拆封的,递给我一支,我推开,他笑着说道:“靠,忘了你小子是不抽烟的。”他自己点燃了香烟,随即一种香味便飘了起来,我这个人并不对烟感冒,奇怪的是,喜欢闻烟的那种香味。
“靠,你小子结婚之后就很少跟我联系了啊,真是重色轻友啊。”我随口扯上了话题,他的眼神里却是闪过一丝幽怨,突然猛的女干了一口烟。
我感觉有事,问道:“怎么了?”
他淡淡的女干了口烟,他的牙齿已经有点黄了,不像当时小时候都能照镜子一样的白牙,猛的女干了口烟,又随手把烟给掐掉了,笑着对我说道:“还是说你吧,你今天来找我什么事,总不是来陪我聊天的吧?”
我骂了一句:“操你小子也就别装B了,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说,咱们是多年的兄弟了,不要和我见外,说,是不是和你老婆出事了?堕胎了?怀孕了?买房不同意?还是他妈的出现第三者了?——“我把一堆可以想到的事件都说了出来。
他打了我一拳,眼神黯淡下来,说道:“小妮,她得癌症了。”他的话让我惊了一下,我问道:“你小子不是和我开玩笑吧?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得癌证的啊?”
他又想从烟盒里拿烟出来,我抢过烟盒,知道要是被他点燃了这一支,那今天就不会停了,喝道:“你小子也别这么颓废,医生怎么说的?”
我想事情可能是真的,要不然像胡小虎这样的淫人派作风不可能弄得这么死气沉沉的,他看了看我,说道:“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相信,直到前几个月,小妮说脑袋不舒服,我就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说她脑袋里有颗肿瘤。”
他的肩膀有些颤动,我上前拍了拍他,问道:“你也不要这么难过,医生说有什么办法吗?”
“医生说,这种脑肿瘤只有慢慢的做透析手术,再加上化疗,几年就会好。”他沉着气说道。
我安慰他说:“那就好了啊,既然有希望我们就带小妮去做化疗还有透析啊。”
他突然抱头骂道:“可是他妈的,一个星期得做三次,一次得二千块,得做几年,这他妈的就得上百万啊,还有,化疗一次就是几千块,在治疗的过程中又会相当的痛苦,我怕小妮受不了。”他的眼泪涮的就下来了,一个男人的眼泪。
看着自己的兄弟这般伤心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自然病理这种东西也不是人可以主观控制的,一切就得做造化了,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我的建议是透析和化疗一定要做,钱我那里还有一些,你可以先拿着用,至于过程的痛苦你一定得安抚好小妮,生命只有一次,就算是再痛苦也要坚持,总会治好的,况且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说不定再过几年国内外就会研究出来什么好的治疗方法。”
他抬起满脸是泪的眼睛看着我,看得我有些揪心,抽泣的说道:“兄弟,还是兄弟好。”我们互相用拳头打碰了一下,临走时我把那天从胖子那里搞来的五万块卡塞给了胡小虎,当时他的眼泪就下来了。
交待了一下我要胡小虎做的事情后,我就离开了质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