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到了我,眼睛是希望的向我看了过来,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绑着,只是身体还在打着颤,而且在超短裙的下面,还传出着按摩球与她的下体接受的震动声,她的超短裙也在微微的颤动着,因为按摩球顶着她的裙子了,我的下体本来就没有软下去,这下挺得更高了。
女孩嘴边的封条的一角已经被弄来了,从封条的一角传出着她的求救声:“大哥,你救救我!”她的声音很复杂,我甚至一下就想到了片里的女主角这样的求救声。
我回头看了下中年男人,似乎撞晕了过去,便向女孩走了过去,女孩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像开了河一样的奔涌了出来,看得我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这样的女孩真是可怜,可能正是在逛街的路上给人绑架了过来,还让人把按摩球放在了双腿之间,说不定那隐秘的地带都给人摸了。
我走到女孩的身边,女孩微微喘着气说道:“大哥,救救我吧。”我先替她把嘴上的封条给撕了下来,“呜呜!”她爆发似的痛哭了起来,身体还在剧烈的震动着,我把她手和脚上的绳子都给解了,这下我有个难题了,她下身的东西要不要我替她解呢,一想到下体我就犯浑。
“大哥,这个我自己来吧。”女孩羞得说了一句,吓得我赶紧把眼神移开,但声音还是听得到的,女孩可能是一时惊慌了,竟然忘了要叫我出去,就在我的背后开始脱掉那两个按摩球,按摩球的声音还在震动,我的心儿一个劲的猛跳,心说,你这妮子还真不懂事,怎么能这样折磨你的救命恩人呢?
后面的声音还在震动着,我都在怀疑她是不是被吓朦了,去个按摩球都这么慢,一想到按摩球接触的地方,我前面的家伙就顶不住了,快要爆炸了,突然我看到我的裤档里冒出了一阵的绿光,“啊!”一声惨叫声响了起来,原来是前面的中年男人突然扑向了我,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的手,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出的手,只见中年男人像一颗炮弹一样的飞了出去,撞在了前面的房门上,鲜血直吐。
“啊!”这时候身后的女孩又是一声尖叫声,我忙转过身去,一看,妈的,真美呀!女孩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就那样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真实的地带,真实的小隆起,由于我也是半蹲着的身子,前面的山包也是赤裸裸的显现在她的面前,她一下子涮的就红了脸,我也条件反射的转过了身去,心却还在狂跳,在那美丽的一片森林当中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山洞。(呼呼,下面的描写省略,大家自己想像吧——)
我不知道女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尖叫声,我当时还以为她不小心把按摩球弄里面去了,弄到自己高潮了呢,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十几秒钟就像十几年一样的难熬,我的小弟弟也挺得有些疼了,稍微的软下去了一点,身后的震动声也停止了。
“大哥,我弄好了。”女孩在身后柔柔羞羞的声音,我不敢转过身去,说道:“哦,那,那就好。”
“大哥,你转过身来吧,刚才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你。”女孩的声音真好听,就像天籁一样的动听,听得我淫心大动。
我转过身去,女孩圆鼓可爰的脸上挂上了一层质密的红霞,我隐约的可以感觉到它的热度,正在向我传热,我勉强的笑道:“哦,呵呵,没事。”我笑得像一个SB一样的男人,好像人家强石更了我似的,我拉着女孩起身,女孩刚才坐的地方竟然是铺满了一层液体,难道她?难道她?
我看向她,她脸上的红晕更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妈的,看来刚才果然高潮了!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大哥,不好意思,刚才实在刺激太,太强烈了,我没有控制住。”女孩轻声的说道,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安慰她道:“不要紧,没事,我们出去吧。”我心里暗骂自己猥琐,妈的,能没事吗,事情可大了,要是刺激太强烈了,把我也弄射了,那还得了?
女孩点了点头,便拉着我的手往门口走,中年男人正躺在门前的位置,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我低头看见地上吐满了一地的血,他袋子里的那盒香烟掉了出来,而且打开了,十几根香烟半截浸在了血中,半截是白色的,看起来十分的诡异,中年男人的眼角尽是血液,看到我之后,身体又震了几下。
我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像前些天在香港一样,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而且我的小弟弟老是会冒绿气,刚才中年男人中招的时候,也正好老二下面冒出了绿气,看来这个绿气是关键,但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安娜派来的?为什么要抓林晓微和她哥哥?”
中年男人在地上微微的扑腾了一下,微弱的说道:“这个,这个,我也,我也不知道。”
我大喝一声:“赶紧告诉老子!”我一脚踩到了地上的那摊血液,血液立刻溅了起来,女孩的小腿上也飞满了血滴,男人的脸上更是又添了一片红,中年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
我笑着说道:“你放心,只要你告诉我,以后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当然前提是你不再来找我的麻烦,还有我身边人的麻烦。”
中年男人努力的抬了抬头,点了点头说道:“安娜说林晓微是她安插在你们公司的内石更,她知道你们公司最近发生事情的内情,所以叫我帮忙去把她抓起来的,还有,林彪这个小子,哦,不,是,是林彪大哥,前一段时间和我的另一个兄弟发生了一些冲突,我才连他一起也给逮了过来的。”男人说完这些话,脸又贴到了地面的那摊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