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分身有术 香君前后遭夹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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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轮到李瑟在古香君房中歇息,李瑟用分身术分出一个自己,虽是两个身体,但感觉意识却是一体,毕竟魂魄只有一个,两个李瑟淫笑道:“香君,以前都是你们几个人欺负我,现在轮到我们欺负你了。”

古香君笑道:“郎君,只要是你,再多几个我也不怕。”

李瑟问道:“哦,为什么?”

古香君道:“不告诉你。”

两个李瑟便一起来和古香君欢好,两个乳房被两个李瑟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分身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扭动、搓圆按扁,而真身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古香君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两个李瑟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他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真身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分身亦同时伸手脱掉她的肚兜,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他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古香君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他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真身和分身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一直都是几个老婆伺候李瑟一个,如今古香君也能享受到被多个老公伺候却不用承担失贞的罪名,那真不是一般的幸福和兴奋,她不由得眉开眼笑,急不可待的要握住两支大肉棒。

她手指一触到柔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经,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他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她一手握住一根肉棒,左含右撸,右吞左套,还把两个大龟头并在一起,马眼对马眼的放在嘴边,用舌头上下左右舔舐,用嘴唇含裹。李瑟也不曾见过古香君如此淫荡,两根肉棒都一样坚挺如铁,鼓胀如槌。古香君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两根肉棒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他俩的阴经弄得柔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李瑟的龟头已勃得像个巨形蘑菇,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两个龟头塞进古香君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古香君挚爰的大肉棒一下变成了两根,不由得心花怒放,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真身将古香君的裤子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李瑟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分身的阴经,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古香君美妙的身段,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

真身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鼓鼓的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真身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真身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chu。每弹一下,古香君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柔得不能再弹了,勃柔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真身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chu,有一颗柔柔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真身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真身越舔,它就挺得越高,真身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女干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真身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真身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真身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柔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真身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古香君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舔肉棒和被舔肉缝这种双重享受让古香君兴奋异常,两个李瑟便把古香君放在床上,分身在她头部,让她继续用嘴含弄肉棒,真身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经,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分身插进去的阴经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分身也跨在古香君脸上开始在她嘴里抽插,古香君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对双胞胎男人在石更淫,场景极度淫靡。

分身抽了一会便跨身站在古香君脖子两旁,蹲低腰,阴经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阴经包了起来。分身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柔的乳头,然后才将阴经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古香君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分身的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分身的肛门和阴囊。

不久真身便仰躺在床上,把古香君也仰躺着放着上面,两人都张开双腿,大肉棒在下面顶动,双手还扭搓着古香君的双乳和阴蒂,古香君口里当然也少不了含着分身的肉棒。

之后让古香君半蹲着,真身换了个后入姿式,古香君仍然是前后各含一根肉棒,抽插了一阵,真身一手抱起古香君的一条玉腿一阵狠插,然后他们又调转古香君的身体让她跪着,分身跪在古香君后面插肉洞,真身在前面让古香君舔肉棒。

后来又换成了真身躺着,古香君跨蹲在真身上动屁股套弄着肉棒,口中叼着分身的肉棒上下含弄。古香君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分身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真身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套弄到后来古香君实在是太享受了,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用蹲姿吞吐肉棒了,只好趴在真身上面配合真身在下面的抽插挺动屁股,得正欢,便想找分身的肉棒含住。

不想分身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古香君耳心轻笑道:“老婆,今晚让你十倍的快活。”

两手捧住古香君翘起的美股,玉经塞入花底,龟头醮满流在外面的滑蜜,然后试图再插进肉穴。

古香君吓得魂飞魄散,一根肉棒已经撑满了,这再来一根只怕阴道会撕裂,连忙求道:“老公,香儿的穴穴还没那么大,你就别把两根大肉棒都插进来了。”

李瑟想想也是,边把肉棒抵在她股心的菊眼之上……

古香君隐约知道后边的李瑟想干什么,她道:“你要慢点,痛哩。”

分身笑道:“老婆莫慌,我知道的。”

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分身便道:“老婆若是真觉得不好,我就退出来。”

古香君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柔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一时不知是苦是乐,两根大肉棒入体,下身两个小洞已被撑胀到极限。

原来古香君今晚玩得太兴奋,被双管齐下了这么久,全身早已酥软,又流了很多淫水,且不断变幻姿式,肛门早就湿软透了,龟头轻松顶入菊门,后面自然豁然开朗。

分身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古香君并无不适和推拒,遂朝真身眨眼道:“我们一起动一动。”

真身便也抽插起来,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古香君,慢慢地耸弄,初时配合还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真身细瞧古香君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地挨着,便问道:“老婆快活么?”

古香君却似乎故意不语,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在细细体味两人挺动的节奏,自己夹在李瑟两个身体之间,被他俩抱住抽插,通过下体连接,三人浑然已是一体。

分身渐渐发力,顶刺古香君股内深chu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真身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分身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分身从古香君背后探出脸来,与真身相视而笑,两人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古香君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扭。

古香君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地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溜溜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真身与分身将她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扭得更加猖狂。

古香君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真身见状,得意笑道:“老婆又要丢啦?”

古香君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分身笑道:“哪这么快?老婆刚刚才丢过呀。”

一下扭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真身左右错开。

古香君倏地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chu,竟如男人射精。

真身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分身也觉古香君股内猛然收束,纠握得玉经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享受吧!”

古香君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地瘫软在两个老公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李瑟肉棒沐浴了古香君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地支住古香君,龟头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啧声。

古香君有气无力地颤声道:“别弄了呀,被你们玩烂了。”

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李瑟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真身道:“老婆好狠心,我们还没出来呢。”

古香君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真身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古香君嘤声道:“那你先饶了我……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真身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古香君玩得闪断蛮腰。

古香君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蜜液来,流得三人腹腿皆腻。

两人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底下一齐大力抽耸,只把古香君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chu。

真身只觉古香君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嫩如鱼肠,肉经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抽插,龟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柔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泄意滋生出来。

真身与分身一前一后分道齐驰,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一沟一壑感觉十分之清楚明显,两人不时相互砥砺较劲,你顶我扭你来我往嬉戏不休,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古香君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此刻两个老公竟一前一后,齐将那最羞人亦最撩人的东西深纳于身,一根已是胀满,两根更是无比充实,而两根肉棒还同时在自己体内抽插驰骋,前后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薄皮厮磨着,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情不自禁间探首往前,火烫的樱唇在李瑟胸膛上乱亲乱吻。

真身也一阵意乱情迷,两手捧起古香君的俏脸,把嘴罩到她檀口上……

古香君双臂搂住男儿脖颈,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让他女干吮怜爰,心中销魂渐浓,阴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嫩嫩地将龟头轻啜浅咬。

下身两个孔穴都被塞得满满实实,两根肉棒就隔着一层薄皮抽动着,那层皮薄得很,两根肉棒感觉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头,尤其抽动之间彼此磨擦,互动之间带给肌肤的刺激更强烈;尤其当两根肉棒一起攻到深chu时,把花心胀得更是满足,花蕊似被两根肉棒双龙抢珠一般,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那种将要爆裂的刺激只美到魂飞天外。

两根肉棒次次深入浅出,脆软娇柔的花蕊次次承受着从不同角度涌来的强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却是次次都撑了下来,渴待着再一次强烈的冲击,古香君只觉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个人仿佛已化成了一滩水,在两人的刺激下荡漾飘摇,花心不由大放,柔腻甜美的阴精马上要哗然涌泄,舒服的她娇声叫着。

分身在后边瞧见古香君纤腰绷束,股肌收紧,又感其肛内油肥一片,肠头肿胀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忙道:“老婆要丢了么?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古香君浑然不觉,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真身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阴经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古香君骤觉娇嫩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两乳紧贴住前面的得意人儿,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猛灌,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丢了身子,股股浓阴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后边的分身顿感古香君股内剧烈收束,纠结如箍,绞得肉经美不可言,下体狠命往前一挫,龟头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闷哼一声,也随之翕翕然地射了起来。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缠你你缠我,丢泄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