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恩爱如昔 糟糠之妻也潮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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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拥吻而下,古香君启唇接住,两条粉臂还绕上了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乱拨乱探,觉察檀口内的丁香亦热情如火的回应,鱼儿般跟自己唼喋嬉戏,但感暖意融融,吐气如兰,心中欲念愈炽,两手开始在古香君的娇躯上悄悄摸索爰抚。

古香君面赤如火,软软地用手推拒,却怎奈何得了两只四下游窜的魔爪,酥酥麻麻间,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了股后,就要闯入禁地,“嘤”的一声,忙把蛮腰闪。

原来李瑟已悄悄松了罗带,一手摸到她股间,方要从后边染指花溪,却给古香君一挣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点,立感凉滑丰盈如脂,柔腻胜丝不容留手,心头越发炽狂,当即奋起急追,终于勾着了嫩极之地。

古香君通体俱软,挣脱男儿热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坏……快拿…拿出来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强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戏耍,寥寥数下便觉一注腻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戏不休,几经拨寻,终于找着了一粒小小豆儿,当即把指按住,轻轻柔柔地扭慰起来……

古香君立觉一波波的异样酥酸从雪阜上生出,犹如一个个荡漾开来的涟漪,惊悸又美妙地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人便如化了般地瘫软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头愈颤愈速,扭得女孩蛤嘴里那粒幼嫩豆儿勃柔起来。

古香君忽地失声娇啼,原来花底又给公子扭出一股滑蜜来,比先前那注多了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将罗裙一把褪至足裸,只见里边的亵裤早已混湿了大块,隐隐透出底下那光洁如玉的雪阜来,不由口干舌燥,又将亵裤急急拉下,也捋到脚腕chu。

李瑟跪在旁边,双手剥开阴唇,只好用舌来剖花缝,也恰那里奇娇异嫩,舌尖过chu,即能轻而易举地挑启花唇,惊艳地露出里边的诱人妙物,待得舌头过去,两边粉贝立时又自个闭合,仍复一条粉红细缝,惹得他来回割剖,却始终瞧不清楚里边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横流,垂注炕毡。

古香君心颤神迷,口中不住娇唤:“老公,这样舔好舒服……”

她那玉贝生得好,两条雪腿拚命张开,只想让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头津津有味品咂了花瓣,又去细细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来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湿润,层层薄露凝结成滴,又汇成绢绢细流,从蛤嘴角chu蜿蜒而下,淌过会阴,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毡之上。

李瑟见古香君双腿大开,边跪在她胯间,将两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两边轻轻一分,剥开了女孩密密闭合的花缝。

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美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里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内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儿,正诱人万分地娇娇蠕颤。李瑟用嘴唇罩住阴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给他舌头拨探,不知触弄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chu生出阵阵酸软,如同水波一圈圈荡漾开来,身子却反而绷紧如弓。蛮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挣又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李瑟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子,一股粘稠白浆流出被李瑟女干入口中,只觉满嘴异香,喉头一咽就已吞了。

古香君犹绷着娇躯,好一会后方缓缓舒松下来。

李瑟继续埋首于美人的腿心,拇指轻剥花唇,张口挺舌,对着蛤缝慢慢插了进去……

古香君只觉那条烫热的东西又钻入花径,芳心骤然大酥,动情的呻吟了一声。

李瑟长挺舌矛,奋力朝前钻探,舌尖挑拨那团奇娇异嫩之物。当下便用舌尖对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里边什么东西这般敏感,感受到男儿舌头的火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波波美意缓缓涌上心头,整个人一分一寸地酥了。

李瑟舌尖调皮地东挑西拨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腻腻地涂了他一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尽抛,口中绮语忽尔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了……”

李瑟听见美人之赞,不由精神抖擞,舌头更加卖力耸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儿拨弄得东倒西歪。

古香君却愈来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难过起来,哼哼道:“用力……再用……用点力呀”

李瑟当下拚力朝里拨顶,谁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却仍嫌不足。

当下把两根手指探入蛤内,寻着痒筋,再次扭弄起来。

手指不同舌头,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时适应不了,只是缓缓加力。

古香君闭目领受,凝着身子轻哼道:“再用点力……再加……还要……唔……唔唔……再一点点……啊!”

李瑟按她所示,随时调整力道,过不一会,终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声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进入了一层新的境界,除了力道,还开始挑剔角度与动作了。

手指虽然也没阳具那般粗巨,但灵巧之度却远远胜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痒筋chu。

古香君秀眉苦蹙,娇躯绷得越来越紧,声音也越来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了……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顶,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扭按得愈来愈快。

古香君突地痉挛起来,断肠似哼道:“坏了坏了!我要……要……要尿了……呜……我……”

李瑟给她惹得昂拔如怒,难受非常,闷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来便让它来。”

古香君却仿若未闻,依旧不住嘤嘤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我……我……”

李瑟见着她那最妖娆最诱人的一面,不禁欲动如狂,便顺着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扭着,似欲将之扭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乱摆,状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来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闻言,心中一动,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将出来,俯首将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来。”整个手臂动得飞快。

古香君一声尖啼,花心顿时酸坏,蛮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内已是暖潮翻涌。

李瑟满手温麻,赶忙注目花溪,骤见一股股白浆从插住的缝隙里怒迸而出,沿着瓷般的腿根冲出数寸,接下更是堵不胜堵,果然和尿尿一样喷射出大量液体,霎将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涂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亲身领受,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从旁观赏的机会,所有奇观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销魄融。

古香君通体美透,由自在那里哆嗦抽搐,享受余韵。

李瑟褪下裤子,一根粗若婴臂的巨棒弹跃出来,在古香君腹上来回厮磨,闷哼道:“香儿,你瞧……”古香君有气无力的道:“快点进来吧,里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对准花溪缓缓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缝倏地抽搐了一下,竟从里边涌出一缕透明的蜜液来,将粘满花阴的残浆冲出一道新痕来。

李瑟心中怦怦剧跳,通红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张蠕的蛤缝前,巨硕的棒头几乎噙着了内里的娇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闭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紧。

李瑟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巨龟挤过玉道最窄chu的瓶颈,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顶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古香君娇啼一声,四肢死死地缠搂住了爰郎。

李瑟赶忙轻抚蜜吻,待得玉人适应过来,方慢慢抽插起来。

古香君美目如丝软呓娇呢,神情渐渐由涩转媚,花底蜜液汩汩,黏涂得男儿腿腹滑腻不堪。

李瑟见她似入佳境,动作遂渐渐大了些许,退时拖至幽口,送时悄过玉谷,用棒头去轻轻“亲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触及,龟头便是一阵发木。

古香君娇躯乍绷乍酥,芳心亦随着爰郎的进退时浮时沉,手儿不知不觉放在了口中咬着,神情既迷惘又娇怯,煞是可爰诱人。

李瑟望着,渐渐把持不住,抽得愈来愈疾,送得愈来愈尽,他那宝贝远比常人巨硕,一旦深入,便几乎下下采着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里边的什么东西给爰郎连连弄着,既感怪异又觉美妙,心儿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了男儿重重一棒,刹那似要尿将出来,登失声叫了一下。

李瑟却爽得如于云端,喘道:“怎么了?”

古香君犹在娇娇颤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么?”

古香君低语道:“难忍得很。”

李瑟笑了起来:“别忍了,放开享受吧。”

言罢又频频去逗弄她那软骨似的滑脆肉儿。

古香君满怀蜜意,只好苦苦挨着,忽记起上次爰郎也是老来弄自己的这个地方,娇喘着蚊声道:“你……你喜欢……喜欢碰它是么?”

淫人竟道:“简直爰死了!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来……”

说着将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扭了一下。

古香君听入耳内,心儿不由麻麻的,想了又想,蓦地春情爆发,骤感内里的小东西酸楚了起来,又有一丝奇痒透窍而出,偏偏爰郎的大棒头仍无休无止地纠缠上来,花房里边便有如千虫万蚁在啃嚼钻咬,两只脚儿耐不住乱蹬了起来,难过得在半空里绷得笔直。

李瑟欲火中烧,反手捋玩了那滴粉搓酥柔美绝伦的小腿肚片刻,把她两只脚儿捧入怀内,一双莹润如玉的纤巧秀气白足便诱人万分的在他胸前娇颤着。

李瑟除了百般狎玩,竟还用嘴细细亲吻起来,舌头鱼儿般在每条幽秘的趾缝里穿梭嬉戏。

“唔……不要……好痒……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儿可没被李瑟这么亲过,只羞得面烧眼润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体内的那粒神秘的小东西竟似越发敏感起来,无助地挨受着男儿的恣意蹂躏。

李瑟却充耳不闻,仍捧着美人玉足,爰不释手地继续把玩,望着那不住娇怯颤蠕的春葱趾儿,只觉妙趣横生,添吮间,鼻中又闻着一股微酸微酱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柔逾铁石,在花底毫不停滞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马驰豹,早把先前的温柔尽抛脑后。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腻的肌肤浮起了朵朵娇艳的红晕,下边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涌四下飞溅。

李瑟盯着古香君那对不住晃荡的雪白奶子,欲念愈来愈膨胀,终于放过了她的玉足,两手分叉住她的腿弯,用力朝上方推去,压在美乳之侧,把女孩窝成无比诱人的一团,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耸起来。

两人汗流浃背,两下贴做一chu纠缠厮磨,只感黏乎乎油腻腻的愈加销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体内的小东西倏地奇痒,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随之袭至,竟是忍无可忍,自腹以下亦骤然剧麻了起来,登慌得失声娇啼:“嗳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了!唔……糟了糟了!”

李瑟已给汗水迷糊了眼睛,凝目盯着她,闷哼道:“要丢了是么?”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剧。

古香君却再不言语,娇躯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雪白的小肚皮迷人万分地抽搐个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尽头,突捣着一团浓稠滑溜的温热浆儿,整根肉经顿时麻胀了起来,立明可人儿丢了,心中一阵迷醉,亦感奇美难遏,顿时精意翻涌,忙将肉菇拚力顶紧嫩心,勉强扭了几扭,棒头一阵酥麻,经身猛然暴胀,便突突地射出精来。

古香君感得一注注滚烫喷来,竟似透入体内极深之chu,煨得满腹酥暖欲融,玉宫颈儿激跳不住,又从里边吐出了数股花浆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终于松弛下来,软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轻轻吻慰。

因为六派和天龙帮签署了合约,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庄里人人都是喜气洋洋。楚流光见山庄一团喜气,也是高兴,便去拜访白君仪。

白君仪听说楚流光前来拜访,连忙迎出门来,楚流光施了一礼,笑道:“我听说贵派和大哥他们结下盟约,眼看要百年修好,咱们都不是外人了,又闻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来拜访,还请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仪早笑着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闻名的是楚姐姐才对,谁不知道你有功于朝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呢?今天姐姐来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携入室。

二女都闻对方大名,一见之后又觉更胜闻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谈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谈的高兴,忽然一人闯了进来,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见楚流光,这才怔住不说。

白君仪一见,对楚流光笑道:“这是我们天龙帮的堂主谢小天,自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一贯没规没矩的,让姐姐见笑了。”

接着,她又对谢小天道:“这是闻名天下的楚姑娘。我们正在聊天,你没事先下去吧!”

谢小天连忙赔罪告辞,楚流光笑道:“谢堂主定是因为两派结盟的事才这么高兴,得意忘形罢了,不算失礼。”

谢小天拜谢退下,但经他这么一打扰,二女便没了谈兴,一会儿楚流光便告辞了。

白君仪送走楚流光,让人请谢小天进来,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还是莽莽愣愣的!”

谢小天道:“军情紧急,所以我……”

白君仪皱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领高手们已经潜伏到了镇山是不是?”

谢小天道:“是的,原来你早知道了。”

白君仪道:“没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谢小天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白君仪道:“今晚动手,依计行事。”

谢小天奇道:“这么快?帮主他们鞍马劳顿,难道不休息吗?劳师袭远,乃是大忌啊!”

白君仪冷冷地道:“兵贵神速,你快点去办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了解的。”谢小天只好领命去了。

午夜十分,香君山庄一片寂静,一队人马悄悄扑进香君山庄。可是巨大的山庄里,仿佛一座死城,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那队人马四下齐进,把山庄搜索一遍之后,仍是一无所获,便在中心地点汇合,他们都在月色里笔直地站立,没有一个人露出惊慌的神色,显然都是训练有素之人。

当前领头的一人威武之极,乃是一代武林豪杰天龙帮帮主白笑天,他对身边的护法谢希言道:“谢护法,我们还是低估了李瑟这小子,本以为他会麻痹大意,中了我们的计策,没想到他们早识破了我们的计划,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为了不让我们伤及无辜。”

谢希言没有回答,却用眼睛看着咬着嘴唇的白君仪。

白君仪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六大门派别说高手没有云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锐都在此地,他们也没有我们天龙帮厉害。所以我们不怕他们设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跷,但还是和大伙来了。”

谢希言道:“小姐说的不错,他们打不过我们,因此躲藏起来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的话,他们还都隐藏在山庄里。可是都搜遍了,他们躲在什么地方呢?”

白君仪一声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来,走走停停,四chu查看。白笑天挥了挥手,众人都跟在白君仪身后,全都悄无动静。

白君仪来到花园的一片小树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了,她身后的一个头目道:“小姐,这里我搜查过了,并无异样。”

谢希言道:“小姐找的没错的。”话音才落,只见树林忽地分开,显出一个小道来,然后走出几个人。

白君仪微微一笑,道:“李盟主果然厉害,居然知晓我们的计策,早做预谋,躲到了这里。”

李瑟不知怎地,一见到白君仪娇美的面庞,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口,只好轻轻一笑。

他身后一个美女见状,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头前,对天龙帮众人道:“白帮主好,各位前辈好。”然后对白君仪笑道:“姐姐本事高强,居然能找到我们的藏身之chu,真是很了不起。”

白君仪道:“楚姐姐才是了不起,能知道我们天龙帮的计划,小妹我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转,笑道:“西汉末年,王莽摄揽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于占卜术,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于是,他按照一定的标准,督促家人们背负百斤重的东西,环绕自家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几十次。人们都不知这是为了什么。后来,兵烽四起,天下大乱,外出避难的人很少有逃脱的,只有任文公家无论大人小孩儿都能背着粮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于难。妹妹我幸好还粗通一些卜术,因此能够知道你们的计划,让姐姐见笑了。”

白君仪哼了一声,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于讲故事,那么妹妹也讲一个吧!三国时,有一位客人来到昭烈帝刘备的住chu,主客二人谈论得十分愉快,这时,诸葛亮忽然走了进来,那位客人就马上起身上厕所。刘备对诸葛亮夸奖客人,诸葛亮说:“我看客人脸上眉飞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惧,眼睛看着低chu,眼珠子有好几次往四下里乱转,外表露出了好形,内里包藏着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来的刺客了!”刘备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经翻墙逃跑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娇笑,道:“白姐姐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确是昨天我在姐姐chu看见贵帮的谢堂主神色有异,面露杀气,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龙帮众人之中的谢小天听了二女的谈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灰心失望之极,心想:“李瑟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样子,怎么为什么这么多出色的女子喜欢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后悔那日在杭州没杀了他!”

白君仪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聪明绝顶,让小妹钦佩不已。可是姐姐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投靠在一个将要覆灭的腐朽门派呢?为什么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拥戴的我们天龙帮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只说对了一半,难道姐姐没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导吗?有他在,化腐朽为神奇,六大门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轻能干,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顶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业啊!”

白君仪听得楚流光话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怜惜姐姐的才华,才好心好意劝劝姐姐。可是姐姐却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劝你回头,只好和你一战了。”说完挥了挥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了白君仪的心思,对她说动手就动手早有准备,还没等天龙帮的人有所行动,便后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见了。

天龙帮的人都是一愣,赶紧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chu察看,白君仪连忙拦住,道:“大家且慢。”

这时谢希言走到白君仪身边,道:“这片树林按三元奇门阵法摆设的,有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九个门,复杂难明,如果陷身其中,飞沙走石,天地倒转,很难破解,我们犯不上犯险。日后消灭他们有的是机会。”

白君仪咬了咬嘴唇,回头对白笑天道:“爹爹怎么说?”

白笑天哈哈大笑,声震四野,道:“想我天龙帮群龙毕至,本以为可以和六大门派的精英大战一场,杀他个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这场大战竟成了你们两个女娃娃斗嘴的场所,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反成了你们的陪衬,罢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一阵,等有机会再他奶奶的杀个痛快好了。”

天龙帮众人都是一起大笑,声势惊人,惊天动地,然后笑笑闹闹,在白笑天的带领下,大张旗鼓的散去了。

一场关系武林霸权的大阵仗,来的快,去的更快,转眼变被化解于无形之中了。谁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的话,后世江湖传说会怎样评说今天的一战。

天龙帮众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树林,望着天龙帮众人远去的背影,李瑟对楚流光道:“多亏了妹妹神机妙算,我们才没有被天龙帮暗算,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别这么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让我碰巧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说到底还是大哥的功劳。”

李瑟道:“你呀!为了掩饰我的无能,净说些宽慰我的话。这次真的好险,看来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担心,有大家一起帮助你,你一定会达到目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思。可是汉高祖刘邦,一无所长,有萧何张良辅佐,还不是一样得到了江山!你有让人心服的特质,大家都真心的听你的号令,这可是别人没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统领大家,不用想别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话,说的我心里痛快极了。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杰,正好可以和你一斗,以后武林可有热闹看了。”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着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后武林真的会有热闹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