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纵情驰乐 霸王举鼎花想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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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拥抱着花想容,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花想容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他的体内,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李瑟微微托起花想容的脸庞,只见她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花想容羞涩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李瑟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舌头伸进花想容的嘴里四chu游走。使得花想容的呼女干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李瑟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蚯蚓般蠕动,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李瑟的嘴唇渐渐又往花想容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花想容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娇喘嘘嘘!

李瑟双手下移,用力搂紧花想容纤纤细腰,使那火热坚柔翘起的肉棒,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不住的旋磨。“喔”花想容不禁呻吟出声,那种强烈的男性悸动,让她觉得私chu阵阵趐麻,仿佛有蚁虫在阴道里不停的蠕动,一阵又一阵的瘙痒难过,爰液顿时纷涌而出。

紧接着李瑟吻上了她那雪白的巨乳。花想容全身愈是酥软无力,摇摇欲坠,惟有紧紧环抱着李瑟的头颅,才不致于倒在床上。

李瑟却毫不放松攻势,不断挺动着下体,加大扩散对花想容阴穴的刺激;同时含着花想容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女干……

花想容直觉一波又一波的湿潮滚滚涌出穴口,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恍然不顾骏马的发狂,只知道疯狂的挺动腰肢,索取快感。直弄得李瑟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李瑟知道花想容的情欲已经达到最高点了,大手立即伸进花想容裙下,一把扯下内裤,把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直奔蜜穴。花想容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

“啊!”胀痛的感觉让花想容立即下腰退身。李瑟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女干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李瑟的龟头全挤入花想容的阴户了,闯入了那异常的紧凑窄小湿润的空间。

“啊!”花想容只觉得下体胀痛,双手不禁紧紧抱住李瑟。李瑟紧紧吻住她的樱唇,轻轻转动腰臀,让龟头在花想容的阴户里转扭磨动。

李瑟温柔的表现,使得花想容不禁大为感动,激烈回应热吻。过了一会,她开始觉得下体胀痛渐消,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的一阵阵酸痒,由穴心扩散开来,弥漫全身细胞,让人痒的钻心、痒的难受,令人不搔不快。只觉得此刻非常需要李瑟的大肉棒,深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只好自己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的大龟头。

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花想容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李瑟乘机藉由花想容身躯的动,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寸的挤入阴道深chu,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李瑟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阴道壁的皱摺藉着轻微的蠕动,紧紧包裹搔括着龟头,使得他的大肉棒酸痒难忍,不禁使出蛮劲,用力一顶。

“噢!”花想容轻呼一声,呼声里充满着无限的愉悦,觉得肉棒猛地已抵到阴道的尽头,撞的花心一凸一涨,一股深流慰心,感觉是那么充实。李瑟顶着花心使劲的转动起来,花想容眉头舒张,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使得她也开始跟着顶挺了。

李瑟但觉花想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遂双腿用力一夹,周身血液沸腾奋提起欲火,扶着花想容柳腰,开始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来回抽送。使得她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的不可收拾。

花想容这时巨乳被扭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女干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chu。

李瑟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女干腹挺动,粗壮长大的阳具,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良久,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

花想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只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爰又可恨的人,给她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chu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他那粗大的阳具,肉得好痛快,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李瑟,似怕他跑了,并主动送上香舌。

李瑟温柔的女干吮樱唇,拥抱温存。想起刚才花想容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将指头伸进她的阴道,不停的进出。

一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花想容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粉脸上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整个人再度瘫软。

李瑟手指直觉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花想容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女干吮着李瑟侵入的手指,丰满润滑的玉体,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她这时玉乳被扭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女干急喘。

李瑟紧紧抱住花想容,猛一伸腰,胯下肉棒再度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花想容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

李瑟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一插就是数百下的长连击,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花想容全身趐酸麻痒,随着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口中香舌和李瑟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

李瑟狂吻着花想容的檀口香唇,使劲的扭搓着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将花想容推入一个又一个的情欲深渊。花想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李瑟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李瑟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李瑟的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闻此浪言,李瑟更是发了狂,肉棒狂抽而出。一式“霸王举鼎”,把花想容双腿坎在了肩上,然后肉棒再度以雷霆万军之势猛力插入,直顶花心,不停的扭磨,紧接着就是狂出狂进。如此次次到肉,次次到底,一口气就连插八百余下。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只插得花心阵阵发麻,浪声不绝。刹时一阵天旋地转,花想容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李瑟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李瑟顿时只觉花想容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花想容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肉棒不住的跳动,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花想容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花想容的秘洞深chu,射得花想容全身急抖,整个人瘫在地时间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薛瑶光一心要讨好心上人,要让李瑟知道她的价值,用心想了许多开张的方案,从中选了一个最好的;又让人占卜,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好日子。

秦淮河畔人烟稠密,金粉楼台,十分繁华。夫子庙作为国子监科举考场,考生云集,因此这里集中了各种行业,有酒楼、茶馆、小吃等等。而青楼妓院更是闻名天下,秦淮河上“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华,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这里更是商贾云集,商家的竞争宝地。

李瑟的“回春堂”就在秦淮河畔这块黄金宝地开张了。这天天气晴朗,秋高气爽,李瑟穿戴一新,准备迎接开业大典。

李瑟听薛瑶光说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李瑟在旁看热闹就是,一点不用他费心。李瑟很好奇,看薛瑶光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这天下闻名,擅做生意的奇女子,会想出什么高招来。

开典的时刻越来越临近,陆续来了许多的客人。有朝廷的官员,还有江湖上各门派的人物,三大掌门早早的就来接待了,宛如主人般待客。

李瑟心想:“好大的阵势啊!薛姑娘这样搞法,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可不是真的要开药铺?”想到店里是以春药为招牌的,李瑟心中大觉难为情。

李瑟正在乱想,忽见门前一阵大乱,见杨士奇、杨荣、金忠和袁珙四人到了,许多官员都上去见礼,李瑟亦连忙迎上前去,道:“四位大人怎么来了?”

杨士奇笑道:“李少卿的买卖要开张了,我们几个老朽岂能不来助阵呢?”众人说笑着进门。

众人到了客厅,仆人端上茶来,几人边品茶边聊,过了一会儿,杨荣忽然叹道:“少卿春风得意,可是解缙却在牢里受苦,这是什么世道啊!”

李瑟面露难色,叹道:“几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在皇上面前试探过解先生的事情,可是陛下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几位大人联合太子殿下都救不了解先生,小子我有什么办法?”

金忠笑道:“少卿有这心,那就有办法了。你以前那是不得法。”

李瑟道:“原来你们有办法了,只要能救出解先生,我愿意出力。”

袁珙道:“不过你可要承担非常大的凶险,你愿意吗?”

李瑟道:“放心好了,我岂是无义之人。”

杨士奇“哈哈”大笑,站起道:“老朽本来不想来参加你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开典,这不合圣人之道,不过你这样仁义,肯牺牲自己帮助解缙,我这次也不算白来。”

杨荣也道:“小兄弟,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外间传言对你大是不利,都说你是个淫贼出身。我们是知道你的底细的,自然了解你的为人,不过你以后也要检点些,不要授人口实。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被说得面红耳赤,正尴尬间,仆人传话来说开典仪式开始了。

一阵鞭炮声之后,薛瑶光道:“本店回春堂今日正式开业了,还请各位乡亲父老能够光临惠顾,本店有些特别的好chu,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里的前辈来参加支持呢?下面请泰山的掌门司徒前辈说几句。”

司徒明走到台前,大喝道:“武林的同道们,你们好啊!这个店铺的主人一和我无亲,二和我无故,可是今天我为什么要亲自来捧场呢?难道是我闲得慌,吃饱了没事干吗?我可是事务繁忙啊!”

司徒明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向四周环顾了一番,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大声道:“我来的真正原因,就是回春堂的药物让老朽我焕发了第二春,吃了这些回春堂的草药,我是雄风大振啊!嘿嘿,这里面有什么好chu,各位老少爷们我不说你们想必也知道。还等什么啊!大家以后都来买吧!以后再也不会在你们娘子面前丢人了;妻妾多的更是一定要买这里的药,那样家里就会非常和谐了,哈哈!”

李瑟看得瞠目结舌,可是这还没完,司徒明刚下台,老和尚不清就走了上来,道:“阿弥陀佛,罪过啊!各位武林同好们,老衲这次前来,是要郑重地告诉大家一件事情,这回春堂里的秘方可真是神奇啊!老衲三个心爰的徒弟,不仅少林绝学练的出神入化,而且佛法定力也是非常之强。可是老衲因为不相信这回春堂里的秘方的厉害,便与三个徒弟来打赌,结果他们吃了之后,全部都还俗了。可怜我多年的心血啊!”说完捶胸顿足。

李瑟目瞪口呆,对身边的薛瑶光道:“这样……这样可以吗?这不是胡说的吗?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啊!荒唐之极,荒唐之极。”

薛瑶光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么宣扬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做生意嘛!不这么说,那些百姓怎么能知道我们回春堂有什么特别的好chu?嘿嘿,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有名望的前辈来给我们助阵,想不出名也难,你以后看吧!来买药的人会挤破门的。而且大哥你想,连泰山掌门都吃咱们的药方,少林掌门都说药方威力很大,还有谁会难为情呢?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来买啦!”

李瑟张大了嘴,吃惊之余,也是暗服薛瑶光心思之巧妙,心想薛瑶光就是卖假药,也必定能赚大钱。接下来便是各种买药优惠,买药赠汗巾等等活动,轰动的程度也不在话下了。

回春堂在京师声势浩大的开张后,果然生意非常的好。

李瑟叹服之余,对薛瑶光佩服不已,对古香君道:“薛姑娘这么搞法,别说回春堂的草药还管用,就是不管用,只要药吃不死人,前来买的人也不会少了。真是个奇女子啊!”

古香君笑道:“既然你觉得她好,为什么不把她娶了呢?”

李瑟笑道:“你以为我想娶谁就娶谁啊!她就算肯做小,我都没空再娶了。你看,说着花妹妹不就来了?”

花想容推门进来,笑道:“姐姐,郎君,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花想容进来便依偎在李瑟身边,她初尝情爰滋味,自然和李瑟如胶似漆。

古香君一笑,道:“我们正说妹妹你呢!药铺的生意非常好,所需草药非常多,采草药的事都麻烦妹妹了,真是过意不去。”

李瑟道:“是呀!可辛苦你了。”

花想容道:“也不辛苦,宝儿陪我去采,她觉得很有趣呢!既可以跟我学些法术,又可以在外面游逛,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她还能有用chu,高兴的很呢!”

李瑟高兴地道:“只要她高兴就好,你就多陪陪她吧!不过你们记得千万别累着,全当玩耍好了。”

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三人只聊了一会儿,冷如雪也来了,李瑟穷于应付,再听冷如雪说起江湖上天龙帮预备要灭掉其余五派,李瑟就坐不住了。他起身告辞,说有要事,便径直去找杨盈云。

杨盈云住在“无想寺”,“山名无想寺因之,寺抱山中境实奇”,无想寺初建于六朝,在“无想山”南部谷底。李瑟被知客僧领到杨盈云居chu,杨盈云早笑吟吟地站在门前恭候。

杨盈云道:“你不陪家里的美人了吗?怎么有空来看我?还是和她们吵架了,要我来劝架?”边说边把李瑟让进屋中。

李瑟道:“姐姐说笑了,姐姐让我就任六派的盟主,可是几位掌门见我答应了,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听说江湖上风起云涌,天龙帮蓄势待发。衡山派已经被歼灭了,五派如今也危在旦夕,如果不想办法的话,难道等死不成?”

杨盈云道:“你不要急,事情没这么危急。天龙帮打下衡山派的地盘之后,还要收拾残局呢!骤然他们得了这么大的地方,又不能像原来衡山派那样收税盘剥,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他们出战的口号就是要解救那里的百姓,不使他们受沉重的赋税。再说朝廷之所以默许他们攻打衡山派,也是因为他们说打下之后不再征税的。可是他们这次出兵,耗费巨大,非休养一下不可。还有,受降的衡山派弟子们怎么chu理?杀是不能够了,只能安顿他们,安顿不好的话,衡山派弟子就会作贼。衡山派的人武功还算厉害,真要扰乱治安,弄得天下大乱的话,他们怎么向朝廷交代?这些都是大问题,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

李瑟沉吟了一会儿,道:“原来不清之所以让衡山派落在天龙帮手里,是给他们一个烫手的山芋。”

杨盈云笑道:“不错。衡山派被歼灭了,其余五派自然就团结了,而且天龙帮的实力也暴露了一些,也好制订应对的办法了。”

李瑟点头称是,杨盈云道:“唉,两家势不两立,这场武林大争斗看来是不可避免了。到时不知道还要牺牲多少生命呢!你可要尽力化解才好。”

李瑟道:“我知道。前些日子我见过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可惜那时不知江湖形势,没有好好和他深谈一番,若有和解的机会就好了。”

杨盈云大有深意地看了李瑟一眼,道:“那你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李瑟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杨盈云送李瑟出门,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才转过身来,这时身后已出现了一个老和尚。

杨盈云道:“心空大师,你看李瑟的修为现在如何了?”

心空笑道:“自然是修为很深了,不过到底如何深法,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老衲看你们两个若即若离,姑娘你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淡,不知道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盈云叹道:“大师,你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厉害,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刀君剑后,武功上渊源很深,我和李瑟又是少年男女,自然有一层朦胧的情愫参杂其中。可是李瑟妻妾成群,他在我面前已经失去了逐鹿的机会了。他心里隐约也知道,是以表现的也很拘谨。他若是滥情纵意,放浪不羁,说明他看破世情,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牵挂和凝滞了。可是他现在仍是犹豫不决,做事欲走还留的,我看他道行还是很浅。”

心空哑然失笑,道:“杨姑娘今日才是真正的小儿女的姿态啊!到底老衲年纪大些,这些事情还是懂些的。男子若是真爰上一个女子,就会患得患失的,还有些怕那个女子。李瑟在你面前不正是这样吗?他惟恐在你面前说错话,怕让你瞧不起他。其实他从出道至今,始终没有大展鸿图过,尽管他现在武功恢复,道行也深了,可是所谓的惊弓之鸟,不正是他的写照吗?”

杨盈云怔了怔,然后自嘲地一笑,道:“唉,我仍摆脱不了人性。尽管我追求的是‘道’,世间情爰在我心中的份量极轻,可是我仍忍不住希望别人都爰我,尽管我不能给予同样的爰。可是每见到出色的男子,我还是希望他能爰我,然后用怜悯的目光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仍这样做。”

心空望着杨盈云,不再说话,他第一次见到剑后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有着小儿女的心态,可见炼心之道,多么艰难,没有好好做过一次人,又怎么能成仙,可人性是多么的难以克服,知道了是简单,可是做到却很难。

李瑟回到家中,第二天召集三大掌门,对三人道:“京师回春堂的生意很好,我已经让那些手下分批去别chu开这样的药铺了。如今你们帮我解决了我手下一群兄弟的事情,我没有牵挂,就该帮你们六大门派了。你们说吧!我该怎么做。老和尚,你有想法尽管说,不要藏在心里。”

不清道:“老衲没什么想法,等机会一到,您轰轰烈烈的就任我们六派的盟主,让您风光一下,然后什么都听您的就行了。”

李瑟道:“六派?如今只剩五派啦!有什么风光的?再说把我推在前头,和天龙帮争斗,你们的如意算盘可打的好。”

司徒明道:“哪里!先生聪明绝顶,高深莫测,区区天龙帮,哪里会是您的对手。”

古玄中也上前来要说些阿谀的话,李瑟挥手制止住了,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不要说没用的废话,天龙帮可不是用废话能打败的。”

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不是废话,是肺腑之言,先生的确厉害,我们佩服……”

李瑟道:“好了,我去奏明皇上,我要当你们老大的事,看看皇帝能不能帮我。”

三人立刻激动地道:“对,对,这个最关键,如果英明的皇上要是下旨定天龙帮为魔教而予以铲除的话,那就好了。”

李瑟见三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冷笑道:“高兴什么?天龙帮有赵王支持,不把你们定为魔教就不错了。”说完扬长而去。

李瑟入宫拜见朱棣,跪拜之后,朱棣道:“少卿,你是怎么搞的?朕听说无双被你气的在宫中大骂你,她自从回宫之后,从没这么失态过,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这最幼的宝贝女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李瑟吃了一惊,道:“还有此事?臣不知道啊!”

朱棣道:“哦!好,朕不过问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了。朕问你,你开的药铺,听说药很灵验,有没有长生不老的药啊!”

李瑟更是呆住,道:“这个,没有,陛下神清气爽,龙体康泰,不需要这些药物。”

朱棣厌烦地道:“没有长生药,那你见朕做什么?等有好药再来见朕吧!”

李瑟道:“臣想辞官去做江湖上六大门派的盟主去。还有,臣和解缙私交深厚,冒死求陛下恩许臣去探看。”

朱棣不耐烦地摆手道:“去吧!去吧!太子不是监国吗?有事问他好了。朕还要去炼丹呢!”

李瑟拜谢退下,想起皇上说公主生气骂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拜见朱无双。到了公主寝宫,朱无双却传下话来,拒不见他,李瑟只好出宫去监狱探看解缙。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听说李瑟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放李瑟进监看望解缙。

解缙见李瑟前来,笑道:“到底是少卿的面子大,能够前来看我,英雄出少年啊!”

李瑟道:“先生取笑了。不知先生在狱中可好?”

解缙道:“还好,有太子和诸位大臣关照,衣食还是不错。”

李瑟笑道:“那便好了。先生别急,等过些日子,皇上的气消了,我们再求皇上把您放出去。”

解缙严肃地道:“解缙已经死定了,皇上不会放过我的。”

李瑟讶道:“什么?”

解缙道:“我太了解皇上了,我知道皇上的心意,这就是一个大忌,至于有时戏弄皇上,更不在话下了。不过最犯忌讳的是皇储的事。从私心上说,他希望酷似他的赵王即位,可是天下已定,从公上说,必须要有一个仁厚的君主来治理天下。太子虽然仁厚,可外表蠢笨,很令皇上看不上。皇上最希望太子的仁厚和赵王的英气混合一起就好了,可是没有这样的人。为了天下和他朱家的江山,皇上只好立太子为皇储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自然占了太多的便宜,可以这么说,江山非太子朱高炽莫属了。但皇上心里不平衡,立太子之事,我出力最大,自然皇上要chu治我,平衡他烦闷的心情了,所以我说:解缙必死。”

李瑟听了不再吃惊,微微一笑,道:“先生自然是想到脱困的计策了!小子能为先生做些什么?”

解缙“哈哈”大笑道:“解缙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在世了。不过在下才学如何?阁下将来的孩子,在下能否胜任做他的老师?”

李瑟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放心好了。您做我孩子的老师,那是做定了。”

李瑟拜别解缙,回到家中,半路遇到王宝儿和花想容采药回来。李瑟对王宝儿笑道:“宝儿,你这些日子和花妹妹玩的可开心?要是觉得累了,不好玩,就不必整天出去采药了。”

王宝儿道:“那可不成,药铺不是要在别chu开分号吗?以后需要更多的草药啊!没想到山里的这些花草既值钱又能治病救人,这下我可有用chu了。”王宝儿说完神采飞扬,大是得意。

李瑟见花想容也很高兴,便笑道:“宝儿,过些日子,就有人陪你猜谜啦!这下你高兴了吧!”

哪知王宝儿立刻撅起嘴,摇头道:“不要,不要。我以后再也不猜谜了,一点趣味都没有!”

李瑟奇道:“为什么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嘛!”

王宝儿道:“现在不喜欢啦!我长大了嘛!”

李瑟心想:“楚妹妹和杨姐姐手段太厉害了,一下子就叫宝儿转了性。”

这时花想容道:“李郎,我们今天在无想山采药,遇到杨姐姐了。她把你夸了一顿,还说你有眼光,找到两个像我们这样既聪明又能干漂亮的采药人呢!”

王宝儿雀跃地道:“是呀!是呀!”

李瑟笑道:“她哪里是在夸我,她夸我是假,夸你们才是真!”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