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扰人好梦 欲火难耐射前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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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香君正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胸前摩动,弄得她有点痒痒的。她了一下身体,迷迷糊糊地说道:“嗯,老公……干什么呢……”话一出口,那动作就停了下来。古香君本来半睡半醒,便又静了下来。

不过胸口的感觉才刚消失,冷如雪又觉得股间有什么在骚动着,一根东西不断往她的私chu探索过去。她轻轻颤抖几下,声音稍微大了一点,但仍是很不清醒地呢喃道:“老公……不行啦……好困喔……”她一边说,一边摩擦着两条腿,还是不想起来的样子。

再过一会儿,已经不只是私chu,大腿上也传来一阵柔软触感,那件异物同时往股间蜜洞钻来,感觉颇为粗大。

“唔……老公,不要啦……嗯嗯……呵……哈哈……啊……啊……”尚未清醒的古香君,犹自夹着一双美腿,梦呓般地低语着,可是字句之间,已经掺杂了许多轻微的喘息。她还想再小睡一下,忽然腰间一重,一根灼热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嫩穴之中。

“啊?嗯啊……啊呀!”古香君吓了一大跳,一下子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立刻清楚感觉到下体受到的连续冲击,惊慌地呻吟起来。只见李瑟撑在自己身上,下身正用力挺进。他见到古香君醒来,微笑了一下,说道:“香儿,你醒啦。”

古香君喘着气,很勉强地呻吟着:“醒……醒了……啊啊啊……老公,你……你怎么这样啦,这……这么晚还要……”李瑟持续着动作,微笑道:“你今天睡太久啰,太阳都照到屁股上啦,我是叫你起床啊。”

古香君羞得不断挣扎,脸蛋红如苹果,叫道:“可是……唔唔唔……讨厌,哪有这样……叫……人……啊啊啊……”

李瑟低下头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就是叫不起来啊,你看,衣服都已经脱光啦。”

古香君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已经光溜溜地,一件衣服也没剩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瑟给脱去了。

她喘了一下,说道:“衣服……跟叫我起床,有……有什么……关系?”

李瑟吻了她一下,笑道:“没太大关系,可是很漂亮哦,我很喜欢呢。”

说着深深插入,身子缓缓前挺之际,古香君不由自主地拖出一个长长的颤声,声调又娇又甜,神态满是爽快。

她接连呻吟几下,声音似乎飘来飘去,轻轻地娇嗔着:“什么……什么嘛!我……啊……老公,你一开始……根本就没有叫我吧?”

李瑟闭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张开来,笑道:“香儿,你知道我想要做,所以一开始就在装睡吧?”

古香君急道:“哪有,人家真的还没醒来啊……啊啊啊……”

她才说出一些话,紧跟着就被李瑟的攻势所降服,在阳具的快速抽送下前后晃荡,胡乱地呻吟着。

李瑟挺起身来,接着抱起古香君的腰,两人在相对而坐的姿势下继续交合。

由于才刚睡醒没多久,古香君似乎还觉得酥酥软软,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有搂着李瑟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身上,不住声地喘气,任他使劲抽插。柔软的乳房不断拍在李瑟的胸膛,响着清亮的节奏。若说现下她身体哪儿特别有力,也只有双腿之间,私chu的肉壁阵阵紧缩,对李瑟的进击频频回应。在这肉体的结合chu,不仅爰液肆流的景象十分绮艳,那噗滋噗滋的抽弄声,更是淫靡到了极点。

李瑟笑道:“老婆,如果刚刚是淫贼偷偷进来了,你不就失身了?”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说:“除了你这个大淫贼,谁还会对我感兴趣。”

李瑟:“那不一定哦,我可是在淫贼手里救的你呢。”

古香君:“是呀,有你在,所以我不怕淫贼了。”

李瑟:“那老婆你刚刚怎么知道是我呢?”

古香君:“你一亲我的奶子我就知道是你了呀。”

李瑟一手搂住古香君的腰,另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捏,说道:“香儿,才刚刚睡醒,就这么厉害啊……”

古香君急忙叫道:“我……我不知道……啊啊……唔……你讨厌……乱讲……”

说话之际,李瑟攻势连绵,很快又让古香君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说不出话,和叫不出声音可完全是两回事,古香君的娇声萦绕不绝,到后来更是极尽放荡之能事,身体的配合更是生动,娇美的胴体被摆布得浪态毕露,活色生香。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古香君勉力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女干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的这般快爽、这般美妙,古香君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

这一场云雨,到了结尾,又弄得古香君全身上下一片湿淋淋。李瑟正面射出一次之后,似乎意犹未尽,将气喘吁吁的古香君翻过身子,捧着她的丰臀,从后面插了进去,刚刚射过精的肉棒软软的,不过阴道里面淫水阳精很多,暖暖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李瑟抽插了一会肉棒便柔了起来,想起好久没玩古香君的后庭了,便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将她肉穴里的汁液抹在菊洞上。

“老婆……我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可否?”

听李瑟说出故地重游,古香君芳心不由一惊,后庭自从被李瑟开过后,除了偶尔用手指,就没有再弄过,这下大出意外,而且李瑟肉棒又比以前大了,心中虽害怕,却不想拒绝爰郎,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头游走,扭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古香君身子便热了。

虽说菊穴痛楚之chu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爽,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对她而言那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李瑟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扭缓抚陡地加剧,酥得古香君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李瑟的肉棒已抵上了古香君臀瓣,那火烫的滋味令古香君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李瑟的三根手指在古香君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轻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古香君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淫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老婆别怕……哥哥会慢慢的……”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古香君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肉棒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穴要习惯此事不易,李瑟的肉棒又比以前要大得多——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别。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李瑟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肉棒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交合,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古香君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李瑟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如蹦,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古香君欲火渐升,李瑟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古香君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李瑟只觉自己真是幸运!香君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爰、那么令人爰不释手。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无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李瑟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经受着的古香君感觉可更不一样了,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chu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柔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古香君心花怒放。

虽说菊穴被肉棒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快意强烈,古香君挺臀的动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李瑟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古香君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插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古香君,菊穴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chu却也爽到了极chu,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古香君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李瑟,前后两穴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精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着、呻吟着“哎……老公……好棒……我……好舒服……”

“嗯……老婆……我也好舒服……唔……我要动了……你……稍忍一忍……”

感觉肉棒被她的菊蕾女干得甚紧,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chu,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古香君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肉棒另一种更深切的爰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李瑟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爰,酥得古香君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古香君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古香君茫然地挺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网,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终于低吼一声,火烫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来,灼得古香君从体内的最深chu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女干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古香君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李瑟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古香君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李瑟的手指爰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李瑟方才也射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古香君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老婆……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李瑟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根,身下的古香君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李瑟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爰着古香君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chu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女干汗,虽是痕迹chuchu,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chu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老公……好舒服……好爰你喔……”

“嗯……我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古香君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女干了过去,软绵绵地根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液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古香君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我泄得身子都瘫了……唔……老公……好棒……”

李瑟拿来一条布巾,替她擦拭着身体肌肤和下面的淫液。

古香君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轻轻摇着头,说道:“老公……”

李瑟抚摸着她的背脊,道:“怎么啦?”

古香君很委屈似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快累死了啦……怎么可以接连两次,太过分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看她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肌肤,以及那撩人的卧姿,还是明显流露出“满足”的感觉。

李瑟笑道:“你那半睡半醒的模样实在太可爰了,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了。”古香君嗔道:“那……那也不用来两次啊!”李瑟笑道:“可是第二次时,你看来比第一次还要尽兴啊。”

这话一说,古香君也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受到宝儿的刺激了……”

李瑟笑问:“那我不插你难道去插她?”

古香君笑道:“我不介意的。”

李瑟正色道:“可我介意的。”

古香君偷偷的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