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少女心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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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听了古玄中的话,心想:“这家伙罗嗦了半天说的是什么啊,他妈的,你不说话你会死啊?这些是你做岳父的该说的?当然,我是不会认你的。”

李瑟狠命地盯着滔滔不绝的古玄中。司徒明也帮着道:“对对,我看香君就在你面前温柔,以前你不知道她多凶,说真的,我都怕了她,你连她都那个了,你真厉害,深不可测,深不可测。”

“我呸,我知道他们只要我不答应他们,还不知道能编出来什么呢,可我真没本领啊!我怎么答应啊?”

李瑟怒喝道:“住口,你们当我是白痴啊!香君那么温柔的女孩子,你们说她厉害,他妈的想骗谁啊?你们都给我滚蛋,要杀我就杀我,要想骗我给你们做事情,那是绝无可能。”

心里想:“香君温柔得像绵羊一样,你们竟然编排她,妈的真是混蛋。”

司徒明立刻说道:“先生,我们说得绝对是事实,绝对是事实。香君那丫头真是厉害着呢!不信您听我说说。”

李瑟心想:“看你这家伙怎么胡说八道。”

就冷哼道:“你说。”

司徒明抚须追忆道:“说来话长……”李瑟一听他的这句话,差点立刻昏倒,忙打断他道:“长话短说,你给我快点。”

司徒明继续道:“我有一个儿子,叫司徒纵横,他虽然没有名列武林四大公子之中,但也武功高强,风流潇洒,英俊不凡,一往情深,多情多义,没有列入武林四大公子的名头里,我看那是不知道哪个混蛋搞的鬼称号,其实我儿子长得很像我,又出身名门,怎么可能比他们差呢!所以说,我儿子那是很不错的小伙子的。”

李瑟听得差点睡着了,正迷糊之间,忽听司徒明说道:“就这样,我看我的儿子不错,香君那丫头也很好,就决定去华山提亲,叫他们配成夫妻。”

李瑟立刻精神了,心想:“奶奶的,这个什么司徒纵横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司徒明说道:“决定了之后,我带我的儿子就去了华山。”

古玄中也道:“对,对,同来的还有峨嵋派的掌门柳芙蓉呢!她是武林着名的大媒婆,据说,给近千人保媒成功过,从没失手过,她这功夫,比她的绝学“芙蓉拂花手”还要出名。”

李瑟更是惊恐地盯着他们,心想:“你们这么个搞法,我老婆岂不是危险了?”

司徒明接着说:“我和儿子到了华山,我一对古大哥说这件事情,古大哥也甚是高兴,就答应了,可是香君听说了,是百般的不愿意,幸好,柳掌门经过一番解劝,让香君答应见我儿子一面了,那天,香君设了酒宴,独自招待我的儿子。”

李瑟听了,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司徒明道:“我儿子刚落座,香君就给他斟满了一杯酒,纵横拿起酒杯,立刻就知道这酒里下了泻药,可是见是香君给他的,就说道:”小姐赏赐,在下不敢推辞。“就喝干了,哪知道,香君看了,立刻就生气地跑了。”

李瑟惊奇地道:“为什么?”

司徒明也苦涩地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古玄中说道:“我一听说这件事了,就赶紧跑去问香君这丫头,她对我说:”这人连酒里有药都不知道,我要嫁他,还不得很快就当寡……寡……“李瑟见古玄中的语气学得真像,连古香君害羞,不肯说出寡妇这两个字,都一丝不差。古玄中又道:”我连忙告诉她,他是知道的,可是因为你给的,他才喝了的。香君冷笑道:“那他更是傻瓜,明知道酒里有毒,还喝,那不是傻瓜,是什么啊!”

司徒明叹气道:“唉!后来,我们又叫柳掌门去劝,好说歹说,他们又见了一面,哪知,香君又给了小儿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这次学聪明了,便没有喝,哪知香君立刻生气了,把酒倒了小儿一脸,就身跑了。”

李瑟失声道:“什么?为什么?”

古玄中说道:“是啊,我又立刻跑去问了,她说:‘上次我看他是不是聪明人,他傻瓜似地喝了酒,这次我看他对我好不好,他竟然连我给的酒都不喝,他是个混蛋。’”

李瑟听得都愣了,心里却暗自高兴,心说:“好老婆,乖香儿,就这样对付他。”

司徒明叹气道:“没有办法,我只好又求柳掌门出马,千央告,万乞求,终于,他们又第三次见面了。”

李瑟心想:“妈的还见面啊!”

不由盯着司徒明,看他接着怎么说。司徒明愁眉苦脸地道:“谁知道啊,这次,香君又给了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灵机一动,说道:‘小姐,你告诉在下,在下该怎么做,喝是不喝呢?’谁知香君更生气了,扬手又倒了小儿一脸的酒,气鼓鼓地走了。”

这次连李瑟都不问为什么了,惊愣在那里,古玄中道:“我听了这事情后,立刻的就去问这丫头去了,我也很想知道,就这么回答,还能有什么问题?你猜香君怎么说?她说:‘这人怎么连一点主见都没有啊!就连喝酒的一件小事,都要问别人,他一定是白痴。’”

李瑟听完,鼓掌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忽然发觉不对劲,连忙住口,却见几人也不在意,都皱眉说道:“先生,你知道了吧!你的本领太强了,连香君这样的一个女人都叫你弄得服服帖帖了,还叫你那个什么了,至于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更不在话下啦!就麻烦你出手一次吧!”

李瑟见这三人实在是罗嗦,脸皮又厚,不达目的,决不能罢休,可是自己知道自己,实在是一点本事没有,自己又不是淫贼,怎么帮他们啊?只好恳切地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求求你们吧!就叫我过几天安静的生活吧!我武功都叫你们给废了,我已经是个废物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李瑟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三人更来精神了,司徒明兴奋地道:“啊!这个……这个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知道你现在武功不行了,可是我们三个是会帮你的,我们三个加起来,怎么也和你以前差不多吧!只要你吩咐,我们全听你的。”

古玄中说道:“对,对,我二弟说的没错,我们是会全力配合你的,如果你要是想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的话,我和二弟可以帮你按住她的双腿,不用劳烦你亲自动手,我们两个足够了。只要你开口,我们就会帮你的,不要不好意思,我们是一家人嘛!”

李瑟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哪里,如果不是事实发生在眼前,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两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古玄中和司徒明还在兴奋地说着龌龊不堪的话,什么怎么帮助李瑟按住天山小仙女的双腿,怎么绑住她的胳膊。

李瑟愣了半天,才醒悟过来,不由勃然大怒,怒气冲天,一下子就冲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一手提着他们的一只耳朵,高声骂道:“你他妈的你们这两个混蛋,真他奶奶的下流,就你们这样的,还是什么武林名门正派的泰山,华山的掌门?你们两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托生的?好好的人不做,真他妈的是两个王八蛋。”

两个人耳朵吃痛,连忙求饶,老和尚不清连忙骂道:“对,先生说的太好了,这两个混蛋也是,在先生的面前,还指手划脚的,先生想要的女人,你们还敢碰一个指头?还要按人家的玉腿!那玉腿是你们摸的?那是先生的,你们两个真该骂!这个先生,你看他们年轻不懂事,就放了他们吧!”

李瑟不听这老和尚的话还好,听了后更是生气,一脚踢开老和尚,骂道:“你他奶奶的更不是好人。”

不过气得头昏,却也放开了二人,跌坐到座位上喘气去了。

老和尚一愣,连忙赔笑道:“是,是。和尚我也不懂事,其实以先生的高明手段,哪用得着对天山小仙女霸王柔上弓啊!再说了,她武功那么厉害,就算我们三个人,加一起也不一定能活擒了她,我们真是做事欠考虑。”

另两人也连忙跟过来,说道:“先生,你千万别介意,我们绝对没什么色心的,绝对不敢碰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先生要怎么对付那女人,你开口,这次我们都听你的。”

李瑟道:“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三人齐声道:“先生不必多虑,我们是相信先生的本事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李瑟道:“但是我……”三人又道:“我们知道先生你怪我们废了你武功,不过你要是答应帮我们做这件事情,成不成,我们都教给你‘嫁衣神功’练,然后我们再给你输入内力,那样你就功力大进啦,也算是我们的一点点歉意。哈哈。”

这下李瑟心动了,一来实在是没办法说不行的话,二来被这些家伙实在是给气坏了,就决定狠狠地戏弄他们一番。再说不成功也行啊。无奈下,李瑟就点头答应了。三人立刻跳了起来,高兴的样子好象李瑟已经成功了一样,大声道:“天下的大势,都靠先生你了,你仁义的举动,一定会被人传颂的。”

李瑟听了也见怪不怪了,这天他听到的奇言怪语实在是太多了,去勾引女孩子还居然叫人称赞,也只有这三个家伙想的出来。李瑟道:“不过,我现在没有武功,要想勾引她成功,你们得全力支持我。”

三个傻家伙说道:“那是一定了,你说怎么做。”

李瑟决定要骗他们,三个混蛋太可气了,就说道:“要想泡那个什么小女什么的,就要耍阔,银子大把的砸,吓到她爰我,懂了吗?”

三个家伙还一脸崇拜的样子,司徒明和古玄中都说放心,他们有的是钱,全力支持,李瑟盯着那死和尚,他羞愧的道:“老衲,老衲没钱啊。”

“妈的,你还想不出力?”

李瑟怒道:“你要死啊,你这个少林掌门怎么混的啊,不说钱财,你就一样宝贝没有啊,?”

不清也慌了,最后道:“有了,这个是我们佛门大师成佛涅盘后留下的宝珠舍利子,你拿去给天山小仙女好了,听说她要修炼成仙呢。这个很有用chu……”李瑟也不管是什么,立刻抢了过来。

临走的时候,司徒明盯着李瑟的脸蛋,神秘地道:“对了,先生你多大了,咱们不是外人了啊,就告诉我吧。”

“妈的,你们三个混蛋还真以为我是花蝴蝶啊!”

李瑟看见他那真岳父也凑过来,就气道:“六十啦!”

司徒明盯着他的脸佩服地道:“啊?那我应该叫你大哥了啊。”

古玄中迷惑的道:“我们是结拜兄弟,你叫他大哥,那我叫什么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三个极其难缠的家伙,李瑟长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一下想起刚才三人的言语,就立刻从送走了三个瘟神的喜悦中摆脱了出来,心想:“这三人是什么武林正派的掌门人?整个三个大淫贼加混蛋,我居然被他们三个混蛋废了武功,真是窝囊之极。”

想着刚才三个家伙的胡言乱语,不由得气的要死,不免又“他妈的”,“他奶奶”的三字经骂了无数遍,到后来,忽地想起那三个家伙的好笑的样子,竟然给气得笑出声来,心想:“我今天骂人的话可比我以前二十年都骂得多,这三个家伙真有福气,能得到我这么高的奖赏。”

李瑟想了一会儿,忽地对屏风后道:“坏老婆,臭香儿,还不快出来,想我抓你出来啊?”

古香君笑嘻嘻地出来道:“郎君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李瑟见了古香君,心情不由大好,嘻嘻笑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啦!来过来,让我香一个。”

古香君却不过去,却道:“恭喜李郎啦,可以有天下第三美人陪,就用不着我这个小丫头啦!”

李瑟听了,气道:“你还不知道我吗?你这坏东西也来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扭身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展开轻功避开,笑道:“你有本事就来啊,我才不怕呢!”

二人打情骂俏,一室皆春。过了一会儿,古香君便又故意叫李瑟抓到,李瑟不免又一逞手足之欲,亲着古香君香嫩的小嘴,弄得古香君红晕上脸,脸沾洚霞,方才罢手。

李瑟虽然和古香君笑闹了一会儿,可是一静下来,就又思索起方才的事情,便问道:“香君,你爹爹真是华山掌门吗?”

古香君脸上红霞未退,正自微笑着看着李瑟,忽听他的问话,不由一惊,忙道:“不,不,我不认识华山的人啦!我听郎君的话的。”

李瑟一笑,爰怜地起身搂住古香君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最乖啦!我是想问问方才这几个家伙的事情。他们真是少林,泰山和华山的掌门吗?”

古香君这才笑道:“是啊!他们都当掌门十几年啦!我记事起,他们就当啦!”

李瑟皱眉道:“那……那他们做事情都是这么糊涂的?”

古香君奇怪地道:“没有啊!他们很好啊……不过,不过他们对你是太过分了,误会了你,害你没了武功。”

说着古香君用手摸着李瑟的头,眼睛不由红了。

李瑟想起自己被他们把先天之气给破了,不能再修天道,心里也是一酸,忙强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别再提了。好好的,提那些做什么?对了,你听到他们对我说了什么话了吗?”

古香君害羞地点头“恩”了一声,李瑟奇道:“那你还觉得他们的人很正常?”

古香君笑道:“你们男人的事情,人家怎么懂!”

李瑟见古香君娇艳无比,心里一荡,拦腰把她抱起,坐在椅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不懂,那我问你,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我一杯有泻药的酒,我怎么做,你才高兴呢?”

古香君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啊!我怎么会害郎君呢!”

李瑟道:“我是说如果。你好好的想象一下。”

古香君拧眉想了一会儿,坚决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么做呢!”

李瑟又是好气又是感动,香了她的小嘴一下,说道:“真是个笨丫头。那这样好了,那个叫司徒纵横的家伙,你给他喝毒酒的时候,他怎么做,才能讨你欢心啊!你告诉我实话,我不会生气的。”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笑嘻嘻地,只是笑,却不说话,李瑟一番撮弄,大刑伺候下,古香君才道:“对那个傻瓜啊!他怎么做我都会教训他的。”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

古香君道:“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对他好。”

李瑟道:“你们女孩家儿,真是奇怪,不过他要救过你性命,你就会喜欢他了。”

古香君道:“为什么呢?”

李瑟叹了一口气道:“武林里不是有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吗?他们后来都成了夫妻,我们不也是吗?”

古香君听了,笑了起来,媚眼含春,说道:“傻瓜。”

用嘴咬了李瑟的肩膀一口,李瑟吃痛,躲了一下,说道:“我哪里傻啦?”

古香君腻声道:“那些武林传言,你还相信,都是无聊的人胡编的。女孩家,要是喜欢你,怎么都会喜欢你的,要是不喜欢你,你就是救她十次,她也不会愿意瞧上你一眼的。”

李瑟听了一愣,然后笑道:“胡说,我看你就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才喜欢我的。”

古香君娇笑道:“才不是,我不是早说过了嘛!我第一眼瞧见郎君,就喜欢你啦!”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懂了,定是我拿刀的样子,威风极了。那三个家伙不是叫我去勾引那个什么天山的什么女吗?我要是遇到她,我就配上咱家的你那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威风凛凛地往她面前一站,她定会立刻就喜欢我啦!香君,你记得可千万别拦我,说不准她会扑进我怀里呢!”

古香君在李瑟的怀里,想着李瑟佩把菜刀的可笑的样子,早埋在他的胸膛上娇笑起来,这时强忍笑说道:“人家……人家不拦,等着你被她痛扁,不过……不过你可别怪我不帮你,是你叫人家不管的。”

李瑟也跟着古香君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想起自己的武功已废,宝刀已失,不由心里大痛,虽笑的声音很大,却仍是难掩心中之痛。

李瑟和古香君调笑了一阵,渐渐忘了心中的伤痛。二人都是动情,不过古香君强挣扎道:“郎君,到吃饭的时辰了,我去弄饭。”

李瑟嘻嘻笑道:“不用啦,我吃你就好了。”

抚摩着香君的玉乳又道:“好像大了一样啊,奇怪。”

古香君腻声道:“那你喜欢吗?”

李瑟笑道:“当然了,我要吃它,真是堪比美味佳肴。”

说完,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大加侵伐。

古香君呻吟道:“你这样说人家,看我以后还给你做吃的不!”

李瑟笑道:“那好,只要有你便成。”

把古香君抱起,往内室去了。古香君忙嗔道:“不行,天还太早。”

李瑟笑道:“周公说过天早不许成礼吗?嫁了人,要听老公的话嘛!什么都不行,那要等什么时候你才能赔我个小刀君?”

古香君红着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再说浓情上脸,也是心动不已。李瑟见古香君颜色如玉,解开罗衫,见其软玉温香,虽恩爰日久,但却越觉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