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连环血案.天仙销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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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天河雪琼即使昏迷了,还是美得惊人,当鬼魅夕将她平放在地上,她衣衫撕裂,鬓发凌乱的狼狈模样,竟意外生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

「……还好她没醒,否则说不定又要再打一场……」

上次见面,天河雪琼很明白地表现出对我的憎恨,要不是有人阻拦,她那时根本就是非杀我不可。瞧她满腔怨毒的模样,我可不认为经过一段时间不见,她就能够心平气和了。

我伸出手,想去摸摸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仿佛只要摸几下,就能碰触到那双熟悉的狐狸尖耳,但手伸到一半,还是收了回来,生怕这一下若惊醒了她,后果……可能又是一次不亚于精神攻击的心痛。

原先的山洞已经不能待,我们另找了一chu山穴,暂作栖息,反正雪山之中chuchu都是洞穴,既然李华梅受伤,短时间内无法追来,我们不管在哪里待都是安全的,有什么别的人追踪过来,直接宰了便是,我想总不会那么倒楣,立刻就碰上黑龙王或是暗黑召唤兽吧?

阿里巴巴又跑得不见人影,虽然没说是去做什么,但我判断有七成机会是去觅地疗伤。大家既然不是亲密战友,像疗伤这种示弱于敌前的事,他当然不会当着我们的面作。

运功疗伤的时候,有很大机会必须卸除伪装,我考虑片刻后,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找人偷窥的打算,没必要把一个非敌非友的人,当真弄成敌人。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蒙面?她应该很快就会醒来了。」

鬼魅夕的提案着实体贴,但稍微考虑,我就觉得没有意义,天河雪琼或许不认得鬼魅夕,但对于我……就算蒙了面,相信她也认得出我的身形,这不是说她仍残留过往的记忆,只是单纯对仇人刻骨铭心的恨意。

况且,就算我要蒙面,也已经迟了,天河雪琼低呼一声,渐渐从昏迷中苏醒,几乎是醒过来的同时,我就听见她的声音。

「是你!」

真好,果然是一眼就认出我,照这情形来看,恐怕我就是被烧成了灰,她也能认得出来。

「我怎么会……李华梅她……你果然与黑龙会勾结!」

我几乎被这指责弄得跳起来,就算恨透了我,也不用把什么罪名都算在我头上吧?只是因为昏迷前见到李华梅,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我,就得出我勾结黑龙会的结论,这是什么逻辑?虽然我与李华梅的关系不一般,但慈航静殿之内,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都晓得「李华梅是黑龙王」一事绝不如表面单纯,你总不会就是没脑子的那一群吧?

「喂!你胡乱指责人,也要有点证据啊!当圣女就可以没证据给人柔套罪名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结黑龙会了?我要是真的与黑龙会走在一起,用得着打生打死救你出来?」

被我反驳,天河雪琼一时语塞,证据什么的她当然拿不出来,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会无语认输。

「即使真是你把我带出来,也未必存着什么好心,你最近做下的那些连环血案,人神共愤,早晚必受天谴!」

天河雪琼刻意回避了「救」这个字眼,只承认是我把她给「带」出来,还顺道又把一顶罪名帽子扣在我头上,我怒极反笑,道:「这个当然,人神共愤的事情我干得多了,什么小女孩老太婆我都干过,就是没干过栽赃嫁祸,扣人帽子这种鸟事。」

「你想抵赖?你刺杀伦斐尔王子之后,一路逃离索蓝西亚,沿途所经之chu,都发生大规模石更杀案件,尤其是贾铭镇的血案,两百四十七户的受害者,无一活口,骇人听闻,就算你否认也没用的。」

天河雪琼的眼神不仅有怒气、有愤恨,还相当认真,与她之前指责我勾结黑龙会时有所不同,我愣了一下,觉得她这一回倒不是乱扣帽子,至少她自己是真的相信,那些案子是我干的。

问题是,案子有干没干,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那一路上被黑龙忍军追得快要断气,哪有余裕跑出去做案?就算我偶尔梦游一次,跑出去杀人放火,自己不知道,那也不可能一路上连着干啊,我愿意,黑龙忍军也不会让我那么逍遥。

这件事透着蹊跷,而且看来好像还闹得挺大,很多人都晓得的样子。若真如此,照理说,方青书和老妖将军也该知晓,但这两个家伙居然一句话都没和我提,实在很诡异,该不会……那些案子看起来,确实很像是我干的,他们心里也认定是我,为了避免尴尬,索性不提了。

「等等,你说的这件事,我感兴趣了,能不能说仔细一点,说不定我会回想起来,果真是我干的也不一定啊。」

我懒得自辩,反正人家认定是我,说啥也没用,只想尽量多了解一些事实。

事实……很难以想像。

在我们仓皇逃离华尔森林,一路南行的途中,连串血案在我不知道的情形下发生。案件是怎么发生的,没人晓得,所有知情者都成了受害人,死得一个也不剩,人们只是发现十数具,乃至数十具尸体出现在一chu,死得极为凄惨,全身精血枯竭,成了干尸。

事情是发生在索蓝西亚境内,受害者当然是以精灵为主,最初只是十几个精灵、二十几个精灵这样零星遇害,但规模有迅速增大的趋势,随着作案路线一路南行,每次出现的受害者数量,也如滚雪球般增多,最后甚至演变成屠村、灭镇的大规模杀戮事件。

由于当时大地上一片兵荒马乱,索蓝西亚之内也天翻地覆,没什么人有余力关注这些案子,情报传至慈航静殿,他们还以为是出现了某个流浪的黑暗巫师,趁着国际局势混乱,到chu杀戮,施行血祭,提升自身修为。

这个一度被确立的共识,随着验尸报告的出炉而被推翻,经过专业检验,那些精灵的受害,固然是因为全身精气被女干干,血肉枯竭而亡,但凶手所使用的技巧,却不是寻常的黑魔法。所有尸体都有明显的性高潮痕迹,无分男女老幼,全都是在舒爽的性高潮中极乐而亡,全身精气被榨干,部分受害者有交合的痕迹,却也有不少是被类似「搜阴手」这样的手法给搞死。

受害人数的规模,在索蓝西亚边境的da00地区,又称贾铭镇的所在,达到高峰。这个边境小镇的居民,以人类为主,或许是因为特别对凶手胃口的关系,受害情形也是前所未有的凄惨。案发时,镇上有两百四十七户,一千零八十二位居民,全数罹难,无一幸免,完完全全就是屠镇,虽然……屠杀的方法是有点特别。

一千多位镇民之中,所有的男性,都有短时间内频繁性交的痕迹,有些虽然都变成了干尸,下体仍有未干的精渍,至于女性……也都有被轮石更过的迹象,由于现场情形太过混乱,一时间有些分不出到底是给人以采补手段杀害,或是镇民彼此间狂欢乱交而亡。

以镇长贾铭为例,年过七旬的老者,干瘪的尸体被发现时,下体满是精渍,周围还有六名不同年龄层的艳尸,在这六名女性的外围,则是十余名男性的干尸,男男女女错落扑趴在彼此身上,虽然所有人都被女干干了精血,但只要想像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刻是怎样光景,就让调查小组的脸色发青。

凶手身分不明,行凶动机却很清楚,摆明是为了藉此增长修为,回复元气。

慈航静殿根据种种迹象研判,拥有如此高明性技者,天下少有,头号嫌疑人就是本代淫术魔法的传人,再与我们逃跑的路线一比对,每件案子几乎都是在我们抵达前后一两天发生,如此一来,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你,约翰.法雷尔,就是最大、唯一的嫌疑者!你别想抵赖,就算你抵赖,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唔,我了解,就像你不用叫,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是差不多的意思。」

我尽可能冷静地回答,心里却只有哭笑不得的冲动。世人以讹传讹,把淫术魔法说得好像世纪奇迹般强大,好像淫术魔法师只要有那个意思,动动指头,就能让半个大地的女人都高潮受精,其实我自己最清楚不过,根本就没那回事。

淫术魔法妙用无穷,但除了最后的暗黑召唤兽,其他技巧未必能算强大,如果修练者遇到、掳获的素材不佳,可能练上大半辈子,都还只是个弱小的术士,像什么短时间内以淫术榨干一镇之人的精元,这种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除非把法米特找来,由他亲自来使,要不然……我很怀疑世上有谁作得到这种事。

况且,天河雪琼还说了一个重点。贾铭镇的大乱交屠镇姑且不论,之前的案件中,男性明显有性交痕迹,女性很多是被搜阴手这样的技巧给弄到脱阴,如果排除凶手故布疑阵的可能,那这里头就透露着不寻常的讯息。

搜阴手我也会,只是没有李华梅那么厉害,更没有把女人玩得脱阴至死的兴趣,再说了,就算我真的淫性大发,虐杀女人,我……我总不可能去和男人性交吧?

我皱眉道:「是谁说我干了这些事?总不会是心禅大师吧?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该不会是一面偷笑一面说的吧?」

天河雪琼怒道:「谁也没说,也不用谁说,这件事摆明就是你做的,除了你,还有谁那么好色?」

「问题是这些案子不是光好色就能干的,你以为每个色鬼都有能力干这种事吗?老实告诉你,我是好色没错,但我没能力做这种案子。」

我道:「再说了,我会和男人性交吗?你们不至于连我的性向也搞错吧?」

「这……这又有谁知道……说不定你……」

天河雪琼说这话的时候,瞧我的眼神中不只是愤恨,还像看见什么世上最肮脏、污秽的东西,令我为之气结,怒道:「混帐!我告诉你吧,这些全都是黑龙会干的,当时黑龙忍军一路追杀我们,这些全都是他们顺手干下,用来栽赃、污蔑我的。」

这几句怒吼,看似最合理的解释,可是非但天河雪琼不信,连我自己都不怎么相信。不管怎么说,黑龙忍军也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一面追杀我们还一面搞惨案,他们应该没有这样的余力,况且,作案动机也说不过去,这样做意义何在?

如果真要栽赃污蔑,他们可以做得更逼真,不会像现在这样,看来到chu是漏洞,说我是凶手都牵强附会。

当然啦,考虑到他们老板的个性,不考虑动机也是可以的,谁也说不准会不会黑龙王一时兴起,让他们在追杀我们之余,顺便沿路搞点惨案当路标,只是,评估这种可能后,我还是认为,此事与黑龙忍军无关。

「那个……」

我思绪正乱,背后突然被人用指头戳了戳,回头一看,娇小的忍者少女正在我后头,伸手向外指了指。

「外头怎么了?有敌人靠近?」

我最初不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外头有什么?有一个阿里巴巴。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在列车上袭击李华梅的那道黑影,就是这个神秘人物无疑,如此威猛强霸的兽王拳,莫说附近地区,恐怕当今世上再无第二人使得出,他那一记「兽王会心击」,在兽王拳中非但高阶,根本是属于传说中的招数,如此修为,足可当做身分证明。

这样一想,阿里巴巴先生堪称多才多艺,武功高强,精通幻术,会分身凝影,还懂瞬间移动,这就算不能说是魔法师,起码也可以冠上一个魔术师的光荣头衔了,然而,这号人物是打哪冒出?又是在哪里和我们遇上的呢?

列车上的出手,目前是我们对他的初次印象,但真是这样吗?这只是一次偶遇?或者,他早就尾随着我们或李华梅,直至列车上一战,才出手露面?假如他是一直跟着我们,那……

(案件的发生,与我们的逃亡路线吻合,我们逃到哪里,惨案就在哪里发生,如果这个阿里巴巴一直跟着我们,那他就是头号嫌疑犯了?他……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凶手作案的动机,当然是女干收生物的血肉精气,这种邪法通常是用来增长自身功力,然而,修为越高,这种方法所能带来的助益就越小。对于第八级以上的强者,若要靠女干蚀血肉精气来助长修为,那除非是女干一堆第六、第七级的高手,否则,女干普通人的血肉精气,哪怕女干上几千人,助益也微乎其微,若非如此,伊斯塔早就用类似方法量产最强者了。

阿里巴巴的武功,似乎不在当世任何强者之下,各种诡变百出的异能还尤有过之,虽然以此人的作风而论,全无高手风范,大概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但我还是想不出他为何要这样做。

「你无话可说了吧?」

天河雪琼冷冷的一句,把我的思考打断,也把我的火气整个勾上来,只不过,再怎么火大,我也拿她没有办法。她现在周身气脉被锁,力量比常人还弱,我愤怒之下出手,一招就可能把她打死,太过危险;若她解开封锁,第七级的魔法修为犹胜于我,盛怒之下对我出手,一招就可能把我打死,更加危险。

心里正乱,鬼魅夕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我还以为她又有了什么发现,要向我暗示什么,哪知道她抓紧我的手,就往她的鹿皮胸兜里送。

「呃!」

我反应不过来,手就这么伸进鬼魅夕的胸口,理所当然的,掌心就与她的小哈密奶瓜作了亲密接触,温暖饱满,说不出的舒服。

「你们!」

不是说笑,对于鬼魅夕的大胆动作,不只我惊得说不出话,天河雪琼更是眼睛瞪得快要掉下来,张大了口,哪怕是一个橙子都塞得进去,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还挺难相信一个平常仪表优雅的圣女,嘴巴能张得这样大。

「无耻!」

似乎是找不到别的话可以说,天河雪琼气急败坏地从齿缝间迸出这两个字。

其实她也很难做,突然碰上这等尴尬场面,如果把头转开不看,就好像怕了我们,可如果昂首直视,凝视一个美貌少女主动拉着男人的手摸奶,这么羞耻的事又教她怎么看下去?

不过,造成这个局面发生的鬼魅夕,并没有就此停住的打算,她望向天河雪琼,认真问道:「为什么无耻?当自己男人烦心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奶子抚慰他,这是每个女人的天职啊!」

如果换做是一个烟视媚行的艳女,说出这句话,那可能没什么好在意的,但鬼魅夕这么说的时候,语气自然,仿佛这一切再天经地义不过,就像一个孩子在问母亲鱼儿为什么会游水一样,没有半分邪念遐想,却偏偏是说着如此引人血脉贲张的话,再配上她稚嫩的娃娃音,造成的效果就不是一点半点了。

我听完这句话的瞬间,脸上没什么变化,下身却一阵火热,几乎就想把这个可爰的小女人扑倒,天河雪琼则再一次进入震惊状态,结结巴巴,好半晌还说不出完整字句来。

「……自、自己男人……你是他的……你们……」

假使说刚才天河雪琼看我的眼神,像是看见肮脏垃圾,那现在的眼神无疑就是看到两堆肮脏垃圾,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好高兴的,鬼魅夕却好像看不见一样,点头道:「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在这种时代,男人就要像他一样才可靠,能够为他这么做,我觉得很高兴,你也可以啊,你的奶子比我更大,他摸着扭着一定更开心。」

不得不承认,平常看起来天然呆的少女,一旦说起话来,率直得可以把人吓出尿来,我看见天河雪琼的表情,像是饱女干了一阵毒气,头晕脑胀,连骂出口的话都没有条理。

「女、女人该有自己的尊严,奶子……不,胸部不是给你这样用的……」

似乎察觉自己语无伦次,天河雪琼急于修正,但出口的话却更为诡异,「我的胸部本来不……本来不是……我一点都不想要这么丑陋的大……」

怎么说怎么错,最后她闭口不语,愤怒地瞪着我们。

「我不懂耶,你的想法好奇怪,女人的胸部,本来就是给男人用的啊,如果不是为了女干引男人,女人又为什么要长胸部?还长得那么大呢?他玩我的胸部,我很舒服啊!」

鬼魅夕看着天河雪琼高耸的胸口,道:「你的奶子很大、很圆、很美,怎么你会觉得丑陋呢?他把你的奶子玩得这么大,你一定也很快活吧?我以前羡慕过你喔。」

这番话可把天河雪琼气得够呛,偏偏鬼魅夕说话的感觉不像讽刺,几句话问得是那么自然,甚至说得上「正气」,天河雪琼气得全身发抖,胸前的一双奶瓜抖个不停,却就是拿鬼魅夕没有办法。

两名大美女针锋相对,我这个一只手还插在鬼魅夕胸兜里搓奶的男人,反倒成了局外人,冷眼旁观。

最开始,鬼魅夕的话听得我浑身火热,刺激莫名,不过时间一长,感觉慢慢变调,有某种说不出的怀念与熟悉感,在我胸口发酵。

眼前的一切……似曾相识,为什么我会觉得熟悉呢?曾在何时、何地发生过类似的事?

脑中的记忆一下回溯,倒回当年从萨拉城出逃的那天夜晚,宫廷的盛大舞会上,我与菲妮克丝翩翩共舞,之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送上一吻,绝色仙姿,羡煞旁人,却被我用力推开,摔倒在地上。

菲妮克丝主动献上的那一吻,目的当然是为了刺激月樱,也成功让月樱泪奔而走,这也是我为什么将她推开的理由,就是气恼她的不怀好意。那时的情形,与现在相差仿佛,鬼魅夕的言语动作刺激着天河雪琼,我的心……很在意眼前那个气得发抖的女人,而她的眼神……也和那时月樱眼中的哀怨极为相似,一切时光倒流,旧事重演。

不过,和那时相比,有些事情还是不一样了……

很久没看到菲妮克丝了,回想起与她的最后见面,恍如隔世,那次梦中相会,气氛虽然温馨平静,却带着一丝永诀的不祥意味,仿佛以后再难见面,尽管她没说理由,我还是明白她一定出了大事。

打从相识以来,这个风情万变的小魔女始终在我身边,风雨共度,她为我所付出、牺牲的东西,恐怕在任何人之上,却从来不说,提都没有提过一次,而我始终懵然不知,总是对她存着一份戒心,直到彼此再会无期,才真正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在我跟随白起特训的那段时间里,除了李华梅与化成石像的她们,菲妮克丝就是我心上一根沾着血的刺,每次忆及,都是一阵心痛,特别是回想到在皇家宴会的那晚,她被我推倒在地的一刻,眼中所流露的那抹凄然,就让我懊悔不已。

如果有机会再见着菲妮克丝,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她说;如果有机会再回到那个晚上,我的选择将会是……

「嘿嘿!」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天河雪琼狰狞地笑了两下,双手都探入鬼魅夕的鹿皮胸兜里,肆无忌惮地享受这对哈密奶瓜的弹手,而鬼魅夕非但没有躲避或羞怯,还好像很享受一样,整个身体往我怀里靠,双手环勾住我的脖子,胸口骄傲地前顶,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看见我们这对石更夫淫妇、痴汉荡女的卖力演出,天河雪琼再也受不了,转头就往外头冲。李华梅以剑气对她进行的锁缚,好像被阿里巴巴解了部份,只要不是激烈动作,普通的行动不成问题,足够她起身奔向洞口了。

外头不见得那么安全,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去追,但是她跑得起来,不等于跑得出去,还没出洞口,就撞着了一个如岩石般厚实的胸膛,被人像是捉小鸡似的给擒回。

「小美人,想去哪里?没有老子的允许,你哪里也去不了啊!口桀口桀。」

从外头走进来的,当然就只会是阿里巴巴,他魁梧的身躯霸气依旧,就只是鼻孔塞了两卷染血的棉纸,看起来少了几分绝世高手的威风。不难理解,我们刚才的那番表演,全都落在他的眼里,在天河雪琼气到快吐血的同时,他也在外头激动得狂喷鼻血……真是够了。

「你想跑,问过老子没有?告诉你,你是老子打生打死抢回来的,就是老子的俘虏,没把你吃尽榨干,是绝不会放你自由的。」

阿里巴巴叉腰大笑,笑的样子比我还要狰狞,腰部还飞快挺动,再配上那两管染了鼻血的棉纸,真是说有多猥亵,就有多猥亵。

天河雪琼并非庸手,除了感受到此人的绝顶下流,也感受到他的非凡霸气,本能地后退一步,双手护在胸前,道:「你想怎么样?」

「哈哈,大爷想怎么样,你会不知道吗?告诉你,本大爷办事从没有前戏,嫖妓更从没给过钱的,哈哈哈,刚才那贱货的搜阴手,是不是让你爽到失禁啊?你走运了,大爷的天仙销魂指独步宇内,绝对比那贱人更胜一筹啊!」

阿里巴巴笑得张狂,我则是在心里大骂,这家伙九成就是连环血案的凶手,那个什么天仙销魂手若真有如此厉害,就非常符合此案凶手的特征,可谓不打自招。

「喂!小子。」

阿里巴巴不看天河雪琼,目光瞥向我,「停手吧,再继续做这种让我羡慕的事,我就干你娘的剁了你双手,连你卵蛋也他妈的扯下来。你之前不是要蒐集七圣器吗?这个活生生的大日天镜在此,你把她放了,大日天镜怎么办?」

要蒐集七圣器来对抗黑龙会的事,是我和鬼魅夕的秘密,没有对旁人提起过,这人从何得知?大日天镜藏于天河雪琼体内的秘密,也不该有太多人知晓,他怎么也能一语道破?这两点使我诧异,但同时也被点醒,天河雪琼既然在这里,正是取得大日天镜的机会,问题是……怎么取出大日天镜?

我望向鬼魅夕,记得当初说到这点的时候,她表示届时自然会有人来chu理,而我推测那个人可能就是她的姊姊,醉仙罂粟,如今,该是给个交代的时候了。

「这个……时间上过早了些,我不太确定能否……」

似乎感到很为难,鬼魅夕想了片刻,道:「大日天镜无法在这里取出,必须要往东海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