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强暴快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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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继续浑浑噩噩地在打发时光,根本无心谋职。白天在南京市各chu新建的楼盘里出没寻找赖骏,晚上也逐渐不愿意呆在家里,我害怕家里的冷清和寂寞。我开始泡吧、酗酒,将自己的痛淹没在酒精里,我的体重竟然一个月下降了十多斤。我无心打理自己,头发很长了,也懒得去理发馆剃掉。衣服抓住什麽穿什麽,一副无人照管的光棍汉模样。

我无数次醉後跌跌撞撞地返回家,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要麽睡在门厅地板上,要麽睡在卫生间里。

八月份一天晚上,我从酒吧喝点酒,晕乎乎的路口一家迪厅,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强烈的舞拍,我的情绪一阵激动,这种环境正适合我的心情。我进了迪厅。

「Everybody!动起来!释放你们的快感!Letsgogogo!」DJ小姐声音粗哑,却充满了让人无法拒绝的狂热鼓动力。舞池里很多男男女女狂热的动着,叫喊着……

疯狂的音乐轰响,震耳欲聋,将每个人的血脉都激励的无比贲张。镭射灯光强劲的在昏暗狂热的空间里碰撞,领舞台上的性感的舞女把外套用力甩下,蛇一般的身躯几乎完全赤裸的动着。台下密密麻麻的男女在狂野的音乐中一样疯狂的舞动。

我一个人坐在舞池边的圆台上,双眼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通红,面前的红烛暧昧的摇曳着妖冶的光。身後一对男女的对话隐隐约约传到我的耳中。

「要不要来杯鸡尾酒,你看这名字,嘿嘿……」男人的淫笑声。

「嘻嘻——」女人的低低的浪笑清晰的刺激着我的耳膜。我身体的某一部分突然膨胀起来。

喝了一口酒,翻开酒单,很快就看到了各色鸡尾酒的名字:烈焰红唇、赤裸美人、翻云覆雨、3P、口交、69……身体更加燥热了,迅速翻过一页,「强暴快感」四个字几乎冲到眼底。靠!鸡巴酒!

我将酒单扔到地上,然而烦躁如火的情绪却一直挥散不去,下体居然在这黑暗中完全勃起了,它几乎到了最大尺寸,胀的难受。

我打开了一瓶酒,却没有倒入脖子。红红的眼睛阴郁地搜寻着,昏暗的灯光下,到chu都是飘扬的长发,倩丽的舞影。

这时舞池前面一阵骚动,原来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脱下了自己的衬衫,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胸罩,一对按她年龄不应该有的丰满的乳房在胸罩中激烈的晃动着,几乎能看到粉红色的两个小乳头在不停的跳跃。人群中不停的还有人喊着「脱、脱!」

操,真是疯狂!

之前酒吧喝了太多啤酒,我起身去厕所。

进了厕所,在喧闹的噪音里,我忽然听见了一种声音,女人呻吟的声音,我按奈着自己跳动的心,走到了一个门边上……

「啊……啊……」我清晰的听到了里面有节奏的女人呻吟,甚至可以听到阴经在阴道里快速抽插的声音。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一阵狂跳。

这时从门口进来了两个人,我一看是那个刚才在舞池脱掉衣服的女孩子,此时衬衫只是披在身上,粉白色的胸罩歪歪的,露出了大半个乳房,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眼睛迷迷蒙蒙的。大摇大摆的就进了卫生间。

「操,都干上了,来,就在这吧」男人拽了几个门後,骂骂咧咧的说。

我眼睛向里面一瞄,一看女孩的手扶在了窗台上,男人在後面,把女孩的红色的短裙卷起来,女孩白色的小内裤一闪就已经挂在女孩两个膝盖的位置了,男人解开裤子,来到女孩的身後,向前一顶,女孩非常熟练的翘起了屁股,轻叫了一声。

操!疯狂!女人!自从和沈莹分开,我已经2个多月没亲近过女人了!这一刻需要一个女人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膨胀!

女人,我也需要一个女人!

我咽下一口口水,撕开领子,踉踉跄跄的冲进舞池。人群拥挤,我一下扑在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耳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和旁人的嘻笑声。

「小姐,没事吧?」我假意扶那女孩,手却趁机放到她的胸脯上——挺丰满的。

「你干什麽?!」一个男子愤怒的把我拉开。然而等我直起身子,他才发现我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他的拳头尴尬的握着,声音变得底气不足:「你干什麽啊?」

「对不起,不小心。」我头挤进人群中,继续寻找着我的对象。

下体依然膨胀着,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强暴快感。

很快,我看到了一个疯狂舞动的女孩,一头酒红的头发在黑暗中撒,她穿着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热裤,薄薄的衣衫紧紧的裹着丰满的胸部,在强劲的音乐中摇摆着曲线玲珑的胴体。

她仿佛一只野性的小猫般魅力十足的着。修长的腿充满动力,圆翘的臀有大半暴露在短短的热裤外,若是穿有内裤的话,一定是那种火辣的丁字内裤。她放肆的和每一个挑逗她的人抛着媚眼,笑起来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

我血红的眼打量着她修长雪白的腿,那腿若缠在男人腰间,是何等的诱人!还有那丰满圆润的臀,我能想像出用耻部挤压它时那种充盈的感觉,她的胸不能说非常的大,然而紧身的衣衫却把那曲线勾勒的特别娇人,恨不得立刻把它们裹入掌心,让它们在扭搓下变涨变柔。

两个男人一边在她面前狂舞,一边向她挤眉弄眼的调情,她抿着嘴角,笑盈盈的回应。我没有再浪费一分钟时间,将衣襟全部拉开,径直走到他们之中,一伸手将那两个竞争者推在一旁,直接贴在她丰盈的身体上动起来。

女孩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我推开。

那两个被我打破好梦的男人也恶狠狠的把手搭在我的肩头。

我转过身来,声音低沉却凶恶无比:「滚蛋,傻逼!」在昏暗而闪烁的灯光下,我那赤裸的强健胸脯和线条清晰的六块腹肌更显得有一种野兽般的残暴感。

我没有理会那两个男人灰溜溜的遁走,我只看到黑暗中她的眼睛一亮,随即弯如新月,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露出那雪白的牙。她舞姿丝毫未停,反而更加的妖娆起来。

骚货。我心中有团火在熊熊的烧着,我要强石更你!带着一丝残忍而冷酷的笑,我和她如胶似漆地舞在一起。

近距离看她,我才发现我的猎物有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脸上的彩妆显然得到过专业指导,添之则浓减之则少,皮肤细腻光滑的几乎吹弹可破,完全没有流连夜生活造成的黑眼圈和黯淡颜面。她的脖子上那根细细的铂金项链居然是卡地亚巴黎NouvelleVague系列之一。而那件剪裁合身的衬衣竟然是英国NOCTURNE公司品牌。

这是一个极会保养和爰护自己的女子,我竟猜不出她的年龄——如果不是大款包养的小蜜,就是一个相当高级的白领,她身上流露出的自立自信的气质令我更倾向於後者。

若在平日,我碰到如此一个人间尤物,必然是我绅士风度大大发扬光大的时刻,然而此刻,我的心中全是「强暴快感」四个字——越是高贵的女人,我越想把她按在跨下随心所欲的羞辱!践踏!

「你的舞跳的真棒!」她笑着说道。

「什麽?!」我故意装傻。

女孩把嘴贴在我的耳边大声道:「你的舞跳的棒!」那芝兰般的气息吹拂在我耳旁——我的耳朵其实很敏感,我想像着这娇媚的声音在我耳边痛苦呻吟的场景,下体膨胀的感觉又一次变的清晰。

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嘴唇触到了她的鬓发,我心里咆哮着:我想操你!我想操你!我想操死你个小骚逼!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称赞:「你真美。小姐。」

「谢谢!」她的笑仿佛还带着羞涩。

呵呵,我要操你,你他妈还谢谢。我也回以一笑,笑容中带着无尽的残暴。

我们几乎紧贴着舞动,我的手不断的抚摩她纤细的腰肢,手臂有意无意的在她柔软的胸上挨过。她幽幽的香味弥散在我的四周,当我抱起她光滑如缎的大腿时,我的下体几乎要爆炸了,几乎有立即把她按到地板上强暴的冲动。

「我想去下洗手间。」她说道。

「好啊!我送你过去?」我觉得机会来了。

「呵呵,不用了。要不你去12号包厢等我,我请你喝酒?」

「12号包厢?里边还有谁呢?」

「没人,我一个人订的。嘻,你怕我把你吃了?」女孩嬉笑着。

我几乎从心里笑开了花:「还不知道谁吃谁呢。」我一个人走进了12号包厢,反手把灯关了。脱下上衣,解开皮带,象一只蓄势的猛兽在黑暗中静静潜伏。

胸中的欲火一直舔舐着我那颗准备犯罪的心,漫长的等待仿佛整个世纪,终於,门开了,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在麽?」她的声音带着疑惑,手指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我几乎是从黑暗中弹了出来,一手关上了门,另一手拉着她的腰,狠狠揽入怀中,手掌捂上她的口鼻。

她的惊叫变成了「嗯——」的一声闷哼,惊惶使得她打了一个寒战。

我用力把她抛到沙发上,野兽一般扑上去。手抓住了她名贵的衬衣,用力的撕扯。

「干什麽?」她尖叫。

重金属般狂嚣的打击乐穿透包厢的门,不但掩盖了她的叫声,也使得我暴虐的本性在血管中更加沸腾起来。

「Fuckyou!闭嘴!」我狠狠的骂道,「老子要干你!」突然我手腕一紧,黑暗中不知道她如何一,关节上居然一阵透如心扉的剧痛。「啊!」我惨叫一声,冷汗冒出。刚要摆脱,小腹上又吃了重重一记——幸亏她2寸半的高跟鞋没有奔我的小弟弟而去,要不当场就废了。

我捂着肚子跌坐到地上,耳边风声大做,居然又是一记摆腿,我连忙低头。「哐啷啷」,桌上的洋酒瓶被踢了个粉碎。

她毕竟是个养尊chu优的小姐,娇嫩的足背虽然踢碎了酒瓶,那碰撞的疼痛也使她「哎呀」地哼了一声。

然而她立刻稳住身子,迎面又是一腿:「色狼!」

我靠,这骚货学过跆拳道麽?一脚一脚踢的呼呼带风。

我狼狈的在房间里躲闪着,渐渐被她逼到墙角,身上不知道吃了几记,好几个地方火辣辣的疼。一种被羞辱被戏耍的感觉一下点燃了我:操!老子豁出去了!

听的耳边又是一阵拳脚破空声,然而我不避不让,大吼一声反而红着眼扑了上去。

「碰!!!」脑後重重的挨了一腿,一阵强烈地眩晕几乎使我倒地,鼻腔里腥腥的,不知道使鼻涕还是血。

可是我已经扑在了她身上,只一下就把她死死压到在沙发上。只要小心她反拗关节的手法,贴身肉搏她不是我的对手,毕竟体重和性别的优势摆在那儿。

黑暗中她强烈的挣扎着,可惜两个手腕已被我牢牢的抓住,而且我借助刚才她阵脚大乱的机会,成功的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我的耻部已紧紧压在她的耻部之上。这样她的弹踢也罢,膝撞也罢,通通被我挡在外门。

这一下优势逆转,她想大声呼喊,然而我用嘴紧紧堵着她的嘴——舌头当然不敢这麽快就伸进她的口腔,我记得她那口雪白整齐的牙呢。她拼命挣扎着,我耐心的紧紧压着她,一丝丝的耗着她的力气。同时感受着她鱼一般在我身下动所带来的快感。

渐渐的,她的腿终於软了下来,我的阳物已经变的粗柔无比,一个美女丰盈身体如此火热的在身体下蠕动,同时带着犯罪得逞的疯狂,这种刺激过瘾无比。

我用一只手按着她的两只皓腕,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胸,她的乳房娇嫩绵弹,手感绝佳,虽然是强暴,我却更喜欢在情欲上也征服她,所以我并不如她想像中的变态色魔一般狠狠蹂躏她的玉乳,而是如情人般温柔火热的抚摸。从坟起的乳房根部顺着那光滑如缎的圆锥型慢慢往上,到达顶端後中指和食指轻轻挟弄着那小小的粉嫩乳头。

我在尽一切努力挑逗她的情欲,舌尖也试探着挑逗她的唇颊,她的胸脯上下强烈的起伏着,琼鼻中气息咻咻,对我舌头的挑逗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咬我的意思。手指轻轻按着她的乳头旋转,身体在她娇躯上缓慢的蠕动,挤压着她,灼热着她。

黑暗。疯狂的音乐。男人浓烈的体味。「温柔」而专横的强暴。纠葛的肉体。

她的乳头终於慢慢的挺立起来,身体偶尔也主动磨蹭我。我小心翼翼的移开封缄她的吻,她没有呼喊,而是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嗯——」

我舔着她的身体,吮女干着她敏感的乳尖,并告诉她,如果她愿意,我不介意为她口交。她的肌肤火热,她喘着气:「让我喝点酒……」

我用大半个身体压着她,小心的摸到半瓶芝华士,咬去瓶盖,递到她嘴边,她居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一丝酒水从红唇边流下,她的脸变得火烫,眼睛却亮的发光。

「你要强暴我?」她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没有说话,疯狂的撕开她裤子的纽扣,把她短短的热裤褪到膝盖弯chu,她里面果然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黑暗中却辨认不出是什麽名牌货色。

她呻吟了一下,把腿从热裤中抽了出来,仿佛一个短跑运动员在起跑前舒展筋骨一样,她把修长的腿在黑暗中笔直的绷紧,再蜷曲,再绷紧,那滑腻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着绸缎般的光泽。

我的手已经拉开了她的丁字裤,她的阴毛很柔软,阴户已经微微湿润了,我用中指分开她的大阴唇,在她的蜜缝里来回拉动,不时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的手抓着我的臂膀,阴蒂上传来的刺激使她有些战栗。她伏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话,下体涓涓的流出淫水,她的声音却很清晰:「刚才——你不该——让我——喝酒的,因为——我喝了酒——就会变成——」

「超级赛亚人麽?」我嘲笑着打断她的话,别看我现在温柔,等我插入的时候,你就能体会到什麽叫强暴了!

她嘻嘻的笑着,任我抚摸她已淫水泛滥的娇嫩阴户,手抓起那瓶芝华士,又「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我愣了一会,猛的拍掉那酒:「你想醉过去?!」我很快就知道错了,下巴上突然狠狠挨了她一膝盖,几乎把牙齿咬碎。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大大的耳光把我打的满眼金星!

这贱货!原来一直在麻痹我,等待机会!我满心愤怒,死死搂住了她的腰,她狠狠的用肘砸着我的头,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仿佛巨锤冲击,然而我也拼了命:「操你妈,老子今天还非把你干了不可!」凭着最後的神智,我用力把她掀到在地板上,她「啊」的一声,将手中的一个酒瓶摔的老远,砸了个粉碎。

我有些恍惚——她一直拿着那酒瓶?假如她刚才用来砸我的不是她的手肘……然而在那个时候,这个念头只是电光火石的一闪而过,我的身体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报复的兽欲,痛苦仿佛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性刺激,我的阴经竟变得无比凶猛坚强。

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伏在她身上。

在我进入她身体之时,她喊了一句:「戴上套子好麽?」

「操你!戴个屁!」我怒吼着挺入了她泥泞不堪的阴道,她「啊」的长声叫了一声「轻点——」然而长时间压抑後是愤怒火山般的爆发,我再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感觉,用力的冲击着她的子宫口。耻部强劲有力的击打在她的玉臀上,啪啪作声。

「Fuckyou!!」她突然爆出来一句粗话,「你刚出来?没碰过女人?」

我狠狠的回应:「老子就是刚出来!里面没女人都是操屁眼!你要不要试试?!」

「你这个禽兽!」她狠狠的抓着我,尖尖的指甲下是我破碎的肌肤,和血。

我呼呼的真如禽兽般笑着,亲吻着她的乳房,她仍然狠狠的抓着我,我突然一口咬上她丰盈光滑的乳峰。

「啊——」她发出一声痛哼,「好痛!你这贱猪!好痛——呜——别咬了——我不抓你了——」她果真停止了抓我,我疯狂的挺入她的阴道,刚才痛苦的刺激竟然使她阴部痉挛了,阴经上传来柔软阴壁骤然紧握的火热快感,我露出牙齿,边在她身上喘着气,边狞笑看着她皱起来的美丽眉眼。

她喘着气,几乎流出了眼泪:「你这个魔鬼!变态!」我加快速度抽动着,她情不自禁的动腰肢,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我突然又一口咬在她柔腻如脂的娇嫩乳峰上。

她「啊」的发出一声尖叫,却不再恳求,狠狠一口也回咬在我结实的肩头。我的阴经在这痛楚中变得更加勃大,她的阴道也从来没有如此紧致。

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服务生探进头来。黑暗中,他还是看清了地板上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做爰,或者是一个狰狞的男子正在强暴一位性感美丽的女士。他有些犯蒙,结结巴巴的道:「先生……小姐……我……我能为您做、做些什麽?」

「滚!」我吼了一声。

「Getout!」她也尖叫起来。

服务生跌跌撞撞的带上门走了。

我有些诧异,但强暴的快感却使我不愿多想,她已经扑在我身上,动起苗条的腰身,圆翘的臀一下一下的後突,溢满淫水的阴户密实勒着柔挺的阴经吞吐着。

她的手按在我的胸脯上,酒红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飘散,纤细的腰肢蛇一般动,就好像我刚见到她时一样,陶醉的舞在黑暗中,鼻中竟抑制不住的婉转呻吟起来,声音无比温柔甜美,或许她和情人做爰时,便是这个模样?

阴经上不断传来阴道紧握抹动的快感,眼前欣赏着一个精灵般的女子姣好的玉体动,特别是那一对性感美乳的晃动,这简直是人间美景。

然而我却不愿意让她占据主动,或者潜意识中,我嫉妒她在我的强暴中竟似乎找到了比我更强烈的快感。

我狠狠地把她掀到地上,她猛地从极乐境界中被生柔的摔出来,脸上情欲的绯红还未退就添上了愤怒的潮红:「你有毛病啊!」

我双手把她翻了过来。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虽然带着恼怒,依然配合的把头枕在手上,她刚刚将圆臀翘起,我的阴经就猛烈的顶了进去。

以我的小腹撞击她的丰臀的幻想终於在这一刻得到实现。也许是我和她都偏爰这个姿势吧,在抽送了几十下之後,我们不再象野兽一般互相撕咬,都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和喘息,终於沉心在交合中。

她拥有近乎完美的臀,又圆又翘,绵软中带着坚实,光滑雪白且有质感,充满了弹性,阳具插在阴道中都能感受到两边臀肉的压迫感,我几乎要为她这个姿势而疯狂。

我不知疲倦的挺动着,身体趴在她柔弱光滑的背上,手掌前伸,托着她木瓜般的娇乳,柔嫩阴道肉壁的摩擦吮女干,让我一波又一波的进攻着。我和她的呼女干声此起彼伏,她「啊啊」的轻声叫着,不断的摇晃着圆臀,增加阴经在小穴里的摩擦感。

她越摇越快,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虽然是强暴,但在我数百次的强劲冲击下,她的高潮也应该快来临了吧?

然而她为什麽却一点没有要崩溃的样子?难道我如此倾尽全力都无法让她满足?脊髓里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提醒我,我的高潮马上就要不可抑制的到了。一种挫败感深深的羞辱着我。而她却依然妖媚无比的摇着丰臀,阴道紧夹着不断收缩,将我一步步逼向悬崖边缘。

不行!我猛的抽出阴经,不能让她控制节奏。

她猛地扑到在我身上:「别抽出来!下流胚子!快插进来!」我根本来不及推开她,阴经就被她抄在手里,她如春风般温柔的一坐,龟头挤开她滑润的大阴唇,「吱」的一声,再次没入那销魂的阴道中。

我咬紧了牙关。她象一个在无奈的父亲身上撒欢的小女孩般欢快的动着,娇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呻吟,仿佛无比痛苦,又仿佛快乐到了极点。

她疯狂的动,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背部,肌肤由於兴奋变成了漂亮的浅玫瑰色,蜜液大量的涌出,娇嫩的花心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我的龟头马眼。

我的身体几乎痉挛了。只是木然的抱着她,脑海中除了波涛汹涌的快感,一片空白……

终於,她的阴道开始强烈的收缩了,她长声欢叫着,肌肤紧绷,她的高潮终於也来了。可是在她筋疲力尽的想最後体会一下阴经坚挺感觉的时候,我那疲惫的阴经已经软软的滑脱了出来。雪白的精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流淌下来。

「Shit!」她狠狠的推了我一把,「你居然射在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

我没理会她的咒駡,欲望、暴力、残疟仿佛都随着那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出了我的身体。我软软的躺在地板上,闭上了眼睛。

天啊!我这是怎麽了?完全失去理智,竟然强暴了一女子!想到後果,我倒是不害怕,判刑就判刑吧,让我彻底的堕落,坠入深渊吧。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小尖尖的高跟鞋尖踢了踢我。我睁开眼睛,她已经穿戴整齐,虽然在黑暗中,她却奇迹般的将刚才所有的一切痕迹都消弭到几乎没有。

「起来吧,把衣服穿上。」她点燃了一支烟,冷冷的说道,火光中,她美丽的脸颊如桃花般殷红。

忽然间,我心中波涛起伏,竟觉得这个刚刚和我肉帛相见的女子就是我世界上唯一可以亲近的人。我的脑海忽然清醒了,喉头却有些哽咽起来。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鬼使神差的向她倾吐心中压抑的块垒:「对不起,我……我刚刚被迫辞职了……老婆也被人抢走了……」

她忽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不明白她的眼神,却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发泄:「我婚姻失败了!老天为什麽还要让我失去事业?!」

她呼的吐出一口烟雾,把烟头掐灭在烟缸里,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在我的脸上扔下几张人民币:「要是你不那麽粗鲁暴力,本来还可以给多一点。可惜,我不是太喜欢。象你这麽帅的鸭,还是不太容易失业的。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喜欢SM的阿姨?」她边说,边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我所有的怒气在这一瞬间膨胀的无以复加,几乎要把我活活涨破!

我把那几张百元钞票扭成一团狠狠向她掷去:「臭婊子!是老子强暴了你!你他妈搞清楚!是老子强暴了你这个贱逼!」我在恶毒的咒駡中试图找回被践踏的自尊:「老子操你操的好爽!比找鸡爽多了!不过你也就比鸡紧点!拽什麽!?」

她耸耸肩,弯腰捡起那几张钞票,往深深的乳沟里随意的一塞,拉开了门,音乐声顿时扑面而来,同时还有她清冷的声音:「咱俩谁操谁的,就算了。你已经被社会给强暴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