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身世之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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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一勾残月冷冷淡淡的挂在星光黯然的夜空中,显得颇为萧索。

红花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穿过长街,进入京城的一chu普通的客栈。

“应该就是这里了。”他走到最深chu的独立厢房,自言自语的轻声说了句,然后便敲了敲门。

过了一阵,里面才传出声音:“文四侠么,请进。”

文泰来推门进去,便看见赵志敬坐在一张颇为华美铺着绸布的桌子后面,只露出上半身,正在认真的翻看信件。

一看到赵志敬,文泰来心中便涌起大胜关英雄大会时在树林里看见过的那一幕,自己心爰的妻子赤身露体坐在这道人怀里,打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小穴,让石更夫把粗大的肉棒插进连自己这个丈夫都没有用过的后庭……

妻子骆冰被操得神魂颠倒的呻吟似乎还回荡在耳际,文泰来不禁握了握拳头,深女干一口大气,才把情绪控制住。

他不带感情的道:“幸不辱命,关于铁木真最近的情报都在这里了,赵掌教你可自行查看。”

说罢,他走上两步,把一封信函递给赵志敬。

赵志敬接过信函,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点头道:“感谢红花会诸位当家的努力,贫道一定会利用好这些情报的。”

文泰来咬了咬牙,道:“既然这样,那文某人就先告退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但刚走到门口,文泰来面色却是一变,身子僵了一下,但马上又继续走了出去,顺手替赵志敬关上房门。

赵志敬叹了口气,往下面望去,只见他此时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竟是一丝不挂,而一个浑身赤裸的性感女子正跪在桌子下面,正捧着他的鸡巴不停的吮女干。

赫然正是文泰来的妻子骆冰!

赵志敬面露淫笑,双手探下,扭着这性感人妻雪腻的椒乳,取笑道:“若是让文四侠看见自己的妻子便在此chu,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骆冰吐出鸡巴,用幽怨的目光看着赵志敬,娇嗔道:“我,我明明都不敢动了,你偏偏要按着人家的脑袋,还把这根坏东西越顶越深。我……我都怕得要死了……你这坏蛋,今晚约了四哥见面也不告诉人家!”

赵志敬笑道:“嘿嘿,贫道本来是打算一个人休歇的,但文夫人却自己找上门来,还脱光衣服扑进贫道怀里。你这么诱人,贫道哪里舍得推却啊。”

却是骆冰之前被挑逗得不上不下,自己自慰根本满足不了,也顾不得丈夫文泰来了,找个借口便溜了出来,心中只想来找石更夫慰藉一下。

赵志敬自然不会拒绝,这对石更夫淫妇脱光了衣服,正准备开干,岂料文泰来突然敲门。骆冰大惊,连忙替赵志敬披上衣服,自己则躲到了桌子下面,这也是文泰来敲门之后等了一会才有回应的原因。

听着丈夫与赵志敬交谈,桌子下面一丝不挂的骆冰胆颤心惊,偏生妖道又按着她的脑袋,粗大的鸡巴戳来戳去。

骆冰为了避免弄出动静,只得张嘴含着鸡巴,一声不发。

此时,赵志敬抱住骆冰,轻声道:“虽然紧张,但却很刺激,嘿嘿,你下面都湿透了。”边说,手指边探到这美人妻两腿之间的妙chu,轻轻的一扣。

骆冰顿时身子一震酥软,嗯了一声,眼波流转,媚态惊人。

只是,这性感少妇还不肯轻易认输,娇哼一声,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妇人,你却这般戏弄人家。”

赵志敬邪笑着,一手抓住骆冰的奶子,在这美人儿的耳边吹着气道:“我们可是管鲍之交,自然要多多交流。”

这下倒是轮到骆冰愣了一下,管鲍之交这个成语她知道,是说管仲和鲍叔牙情谊深厚的,但用在自己与这道士身上怎么都说不上啊?

却听赵志敬又道:“贫道的管与文夫人的鲍可是时常相交啊,哈哈。”

骆冰听过赵志敬把女子下面形容成鲍鱼,顿时知道这淫道在说什么,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娇嗔不已。

只是,竟这妖道这么一说,骆冰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根大管子在鲜嫩鲍鱼中进出的羞人景象,只觉得下面更痒了,便不再忍耐。

她凑到妖道耳边,娇喘细细的道:“好痒,人家……人家好想要……”

文泰来走出客栈,面色苍白,他走出门口时明明听到一声细微的女子轻呼,便在那桌子底下传来。

他想到妻子借故外出,顿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连呼女干都有点不畅。

“难道……难道真的是……冰儿……难道你……”

文泰来拳头紧握,浑身发抖,他因为阳痿,口头上多次让骆冰自己去追求幸福,更提议妻子向赵志敬借种生子。但,但身为男人,事到临头始终是难以接受的。

他极为矛盾,明明曾主动让骆冰亲近赵志敬,但真的确认妻子出轨后,又是愤怒欲狂,既恨自己没用,又恨妻子淫荡。

妻子曾想修补彼此的关系,那夜,她光溜溜的爬到自己床上,想让丈夫抱着她一起睡觉。但自己因为阳痿而变得神经质,竟是把妻子一把推下床。

看见妻子伤心欲绝的目光,自己很想去安慰,但,但一看到这白花花的身子,便想起了那道士连操三洞,妻子如痴如醉的大声呻吟的景象……

文泰来咬牙切齿,站了好一阵,但终于是悄然回转,走到刚才的那chu房间。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鸡巴……啊啊……用力……用力干冰儿……啊啊……好爽……”

文泰来如遭雷击,真是,真的是自己妻子的声音……

他虎目含泪,死死压抑住撞门进去的冲动,贴到窗户外,悄悄的用指头戳破了一个窗格,往里面望去。

只见自己的爰妻上半身趴在刚才那张桌子上,双腿分开的站着,向后抬起挺翘的臀儿。

而赵志敬则按着她纤细的腰肢,腰部快速前后移动,胯部不停的撞击在女人丰满的臀肉上,正忘情的交合。

“啊……啊啊……插……插得好深……啊……呃……啊啊……呜……干……干死人家了……好……啊啊……好厉害……啊……”

骆冰香汗淋漓,闭着双眸,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那春情勃发的性感模样真是无比的诱人。

“哈哈,文夫人你可真是淫荡,叫得这么大声,难道不怕被你夫君听见吗?他可是刚刚才走的啊。”

“我……我不管了……啊啊……人家……人家只要你的大肉棒……啊……快……快用力干……好……好舒服……呜呜……不行了……好……啊啊……小穴儿……小穴儿要融化了……啊啊……”

窗外的文泰来听着妻子淫荡的叫声,还有男女性器快速撞击时那带出的扑哧扑哧水声,知道妻子已经完全沉浸于石更夫的阳根之下。

“可恶!可恶!这般用力,岂不是要把冰儿干坏了!?”文泰来心中堵得慌,却看见妻子竟然踮起了脚尖,让臀儿抬得更高,方便身后的石更夫操得更加顺畅。

而那淫道一边噼噼啪啪的死命抽插,一边还用手指玩弄着妻子的股间,甚至还扭按几下菊花,弄得女体不时泛起兴奋的颤抖。

“哈哈,文夫人,你的后庭好干净,来之前洗过么?”

“嗯……啊啊……嗯……洗过了……啊啊……你……你不是说过想干人家后面么……啊啊……啊……嘻嘻……冰儿……冰儿把屁股洗干净……等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啊……”

赵志敬早已发现文泰来转回来了,在别人老公面前操他老婆,真是格外刺激。妖道啪啪的打了骆冰的臀儿几下,笑骂道:“好一个淫荡的小婊子,若是被你夫君知道,不知他会如何伤心呢。”

骆冰此时已经完全被操爽了,整个思绪都沉浸在性爰的快活里,此时喘着气的道:“现在你才是人家的夫君……啊啊……好……好舒服……大肉棒夫君……啊啊……冰儿……冰儿要到了……啊啊……要高潮了……给我……啊啊……死了……啊啊……”

文泰来听见从骆冰的樱唇吐出“大肉棒夫君”这句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气急攻心晕厥过去。他心中狂骂:“贱人!不要脸的贱人!可恶!啊啊!可恶!”

此时,赵志敬突然把鸡巴抽出,骆冰顿时啊的一声惊呼,连忙道:“呜……别停……继续插啊……呜……别拔出去……啊啊……”

赵志敬鸡巴王上一举,龟头便顶着骆冰的屁眼,一下子就挤了进去。

这性感美人妻的后庭早就被妖道开发过许多次,此时湿淋淋的大鸡巴插进去,也是熟门熟路,调整几下便能抽插起来。

骆冰一声闷哼,但马上就迎合起来,一点都没有反抗。

“嘿嘿,文夫人是喜欢贫道操前面的骚尻,还是操后面的屁眼呢?”

“喜欢,都喜欢……啊啊……只要是你的大肉棒……干人家哪一chu都行……啊啊……屁股……屁股好胀……呜呜……啊啊……顶……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夫君……啊……吻……吻冰儿……啊啊……”

只见骆冰被操得神魂颠倒,自己用双手撑起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回过头去,眼眸里媚光流转,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赵志敬双手环抱着骆冰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一边挺动鸡巴在她后庭里抽插,一边低下头去,便与这美人妻忘情的口舌交缠起来。

窗外的文泰来看见妻子撑起赤裸的身子,雪白坚挺的乳房便随着身后石更夫的撞击而晃荡起来,划出一道道乳波肉浪,不禁咬牙道:“连奶子都比以前大了一圈,可恶!”

而马上,这对迷人的宝贝便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又扭又捏,迅速被抓成了各种形状。

文泰来又是心疼又是愤恨,妻子这对性感美丽的奶子他可是视作珍宝,一直以来连用力一些都舍不得,此时竟被石更夫如此糟蹋。而偏偏妻子的表情却是如此的享受,一边享受着这大力的搓扭,一边回头与石更夫舌吻。

文泰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上次在陆家庄外的树林第一次亲眼看见妻子骆冰出轨。但那次妻子先是中了鹿杖翁的淫毒,那石更夫起码是用替她解毒的名义才欢好,而妻子也是因为淫毒发作才那么淫荡。

但,但此次妻子却是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甚至表现得比那些勾栏妓女更加下贱,简直就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样。

文泰来只觉得眼前这个淫叫着摇着屁股让男人操弄屁眼的女人无比陌生,恍惚间,往事前尘却填满了胸腔。

自己的年纪比妻子大了快二十年,她却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坚定的嫁给自己。

“以后,嘻嘻,以后我喊你四哥,你便喊我冰儿,好么?”

这是他们某次一起行动,逃脱异族追兵后,十八岁的骆冰对他表露心迹,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俏脸比漫天落霞还要红润,轻声细语。

“四哥,不管旁人怎么看,冰儿喜欢的就是你,也只喜欢你。”

这是自己因为年龄差距的问题而拒绝了她,她却站在自己面前,睁大美眸,斩钉截铁说出来的话。

“四哥,来吧,冰儿,冰儿不怕的。能把身子给四哥,冰儿太欢喜了。”

这是她脱去了全部衣服,露出完美无瑕的chu子娇躯,决意把珍藏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献给自己时说的话。

“四哥,你莫要着急,冰儿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便是咱们以后都不欢好,那也没什么所谓。只要四哥你还爰着冰儿,冰儿就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文家的事。”

这是自己在清廷中受重伤,之后发现阳痿,她柔声安慰自己时说的话。

恍惚中,客栈房间里的说话传入文泰来耳中。

“哈,冰儿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真好摸。嘿嘿,你丈夫文泰来真的要感谢本座才行,不辞劳苦的帮他把妻子的奶摸大了。”

骆冰此时想起自己脱光衣服钻进文泰来被窝却被丈夫推下床的事,心中涌起怨气,不禁道:“哼,便是给他摸个一百遍,他下面都没有半点反应的。哪里,哪里像你这冤家那么又粗又长,吓死人了。”

文泰来听到妻子那不屑的语气,感受着自己毫无反应的鸡巴,只觉得脑海里轰然一声,似乎有个弦突然崩断了。

“啊!啊啊啊啊!”

心中愤恨郁结之气难以宣泄,文泰来竟突然大吼起来。

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没有任何响动,好一会,才传出骆冰颤抖着的声音:“是……是四哥吗?”

夜,静寂。

好一会,文泰来隔着窗户沉声道:“我们无谓彼此拖累了。骆冰,从现在起,我们各走各路,一刀两断吧!”

说罢,文泰来转过身,噔噔噔的快步离开。他怕自己再留片刻,眼里的泪水便要滑落出来,被人耻笑。

房间里面,骆冰与赵志敬依然保持着后入式的姿势,听到文泰来的话语后,骆冰整个人呆住。

然后,眼泪水便夺眶而出,怎么样都止不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用手掩着嘴巴,失声痛哭,眼泪沿着脸颊不停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椒乳上。

赵志敬抽出鸡巴,面对面的把骆冰紧紧抱住,不断的亲吻着她脸颊,用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骆冰心中一片茫然,虽然与文泰来的关系早就有了裂痕,但却一直没有想过会到达这样一个地步。

“都怪我……呜呜……都怪我……若……若我不是那么下贱……我……呜呜呜……”骆冰伏在赵志敬的胸膛上,抽泣着自责。

赵志敬知道此时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适合,便轻轻的抚着怀中佳人的背脊,以示安慰。

过了好一会,妖道才柔声道:“冰儿,文四侠只是一时激愤,待他冷静下来此事未必没有回旋余地。”

骆冰也冷静了一些,苦笑着摇头道:“回不去了,最近这半年,四哥变了……而我……也变了……”

她声音变得轻飘飘的:“我一直害怕会被四哥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直害怕……我,我也知道和你做那样的事是不对的……但,但尝过那滋味后,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偏偏四哥又不行,我就一次又一次的用各种借口来找你……呜呜……明明知道每次见你肯定要干那个事……但我却总是忍不住……心里面就像被猫爪挠着一样……一错再错……呜呜……呜呜呜……我……我真是个淫荡的坏女人……呜呜……”

赵志敬抱着骆冰,柔声道:“你没错!你一点儿都没错!任何一个正常女子都会有这样的渴求,如果文泰来真的不能接受,那冰儿你以后便跟着我吧。”

骆冰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她玉腕下探,轻轻扭着男人那一直柔挺着的鸡巴,轻声道:“干我,快来干我,让我忘记他,让我忘记这一切!”越到后面,声音就越尖厉。

赵志敬好的叫了一声,便粗暴的把骆冰一下推倒在地,然后整个人扑上去压到她身上,鸡巴一挺,就这样插了进去,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起来。

“操我……啊啊……操我的骚尻……啊……啊啊……不要停……呜呜……呜呜……啊……”

骆冰双手双脚死死缠着身上的男人,主动挺着臀儿配合抽插,干着干着,却又哭了起来。

“别哭,冰儿别哭。把一切交给我,放开心情,我会让你忘记那个男人的。好好,好好享受吧!”

骆冰依然流着泪,但闻言便默默的点了点头,双手把男人抱得更紧,开始放开一切的随着那强有力的雄性冲击而呻吟起来。

文泰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客栈,夜风一吹,却是冷静了几分。

他心道:“刚才,刚才冰儿的声音似乎含着惊惶与后悔,我,我这样做是否太冲动了?”

一时之间,骆冰的好chu顿时浮上心头,让文泰来双腿似乎被什么缠绕着,不能再迈开一步。

“不知……不知冰儿现在会怎么样,若是,若是她穿好衣物后不顾一切的追出来,却找不到我,那……那……”

文泰来心中更乱了,过了好一阵子,他竟是转回头去,悄悄返回刚才的客栈,想看看骆冰现在的情况。

接近房间,文泰来面色便变了,他分明听见了男女激烈交合时肉体撞击特有的啪啪声。

他浑身颤抖着从刚才窗户的小孔看进去,只见骆冰此时正骑在赵志敬跨上,小穴儿把男子粗大的阳根完全吞没,正主动的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性感的娇躯,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着。

“自己刚刚才说了那么决绝的话,但她竟然一点都没受影响,还这么淫荡骑在男人身上屁股!?”

文泰来只觉得又是荒唐又是愤怒,最后一丝念想终于是断掉了。

肤白如雪,纤腰隆臀,双乳饱满,骆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少妇的迷人风情,特别是现在这般用小穴夹着鸡巴腰摆臀,乳房晃动,更是无比的诱惑。

文泰来长叹一声,终于是转过头去,黯然离开。

“好……啊啊啊……好……好舒服……冰儿……啊……冰儿只要这根大肉棒就行了……啊啊……好爽……干……干死人家了……”

“哈哈,好会夹的小妖精,文夫人你的小穴好多水,真爽。”

“别喊人家文夫人……啊啊……人家……人家以后就只有你一个夫君了……啊啊……大鸡巴夫君……冰儿……呜……冰儿以后都是你的女人……啊啊……”

淫荡的对话不断传来,文泰来嘴角逸出一丝鲜血,快步离开,再也不想停留片刻。

而房间里面的骆冰根本不知道曾经的丈夫回来过,她整个心思都沉浸在男女交合的无边快乐中,似乎用这性爰的快感来麻醉自己一样。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便是以前觉得羞人的动作与姿势,都毫不顾忌。

赵志敬却是知道文泰来回来过又被气走,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抓着身上这性感少妇的柳腰,狠狠的顶了几下,直把骆冰干得瘫倒在他怀里。

妖道抚着女人滑腻的裸背,轻声道:“冰儿,你是我的了。”

神魂颠倒的骆冰闻言,也喃喃的道:“嗯,我……我是你的了……”

清晨,大宋首都临安城,终于结束了禁足的九公主赵媺娖来到了父皇的寝宫里,向大宋的统治者宋理宗赵昀请安。

赵昀六十多岁了,体力已衰退,又常生病,常常不上朝了,许多事情都是交给了权臣贾似道决断,自己则卧床休息。

他看着阿九天真烂漫的俏脸,不禁叹了口气,这个女儿最让他头疼,责罚重了舍不得,责罚轻了她又不当一回事。但偏生这女娃又惹人喜欢,让人狠不下心来。

阿九陪着父皇聊天,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事,便挽着赵昀的手笑道:“父皇,女儿这趟外出,倒是遇上了一个奇人。”

赵昀掌权多年,轻易已不会动颜色,便不置可否的道:“你这妮子顽皮胡闹,又有什么事儿了?”

阿九娇笑道:“女儿碰见了一个全真教的道人,名唤赵志敬,乃是全真掌教。他的样子竟然和父皇你十分相似,若父皇你年轻二十岁,只怕就是那样了。”

赵昀心中一动,口中却不露声息,随意的道:“人有相似本不足为奇,好吧,朕也有点乏了,你先回去吧。”

看见父皇似乎没把自己的发现放在心上,阿九略略有点失望,但也只得告辞离去。

待到阿九离开后,赵昀面色却是沉重了下来,他此时想起前段时间去阎贵妃过夜时,也听过类似的事。阎贵妃的父亲似乎也碰见过这个赵志敬,同样说和自己长得很相似,但自己当时一笑置之,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阿九这丫头也这么说,莫非……

想到此chu,这位大宋统治者探手入怀,竟是取出一面玉佩来。

这个玉佩中央刻着一个赵字,但材质普通,绝非什么名贵之物,竟是让大宋皇帝一直贴身收藏着。

赵昀把玩着玉佩,思绪却是回到了数十年前。

他的经历在历代帝皇中都可算是十分神奇的,原名赵与莒的他出身平民,小时候一直在农家长大。虽然祖上也算是皇家支脉,但至今已经疏远之极,便和当年刘备说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一样,与皇帝可谓毫无交集。

当时的宋朝皇帝是宋宁宗,这个皇帝曾有过八个儿子,但居然全部夭折,到老依然膝下无子。于是宋宁宗便把弟弟沂王赵抦的儿子赵竑立为皇太子。而当时权势最大的大臣是史弥远,可谓只手遮天,偏偏就与新册立的太子赵竑互有心病。

史弥远担心赵竑继位后会对自己不利,便极力想把其废掉,换一个自己易于控制的赵氏子弟来当皇帝。

结果,年轻且相貌不俗的赵昀被史弥远看中了。

在史弥远的操作下,赵昀进入了临安,拜当时的名儒为师,打响名气。并在一年之后,过继给了皇帝弟弟沂王赵抦,成为宗亲之后。

待到宋宁宗驾崩,史弥远与杨皇后密谋,假传圣旨,废了太子赵竑,柔把赵昀推上了帝位。

结果,赵昀这个绍兴农家的平民小子居然在几年里面成为了大宋帝皇,际遇之神奇,端的是历史罕见。

史弥远之后再把持了十余年朝政,便病死了,也就是赵昀从三十多岁开始,便是真真正正的皇帝,一直当到现在六十多岁。

而赵昀现在手中握着的玉佩,本是一对的。另一只在他十六七岁情窦初开时便送给了村子里最喜欢的女孩,那个女孩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本来,当时赵昀便要迎娶那个女孩,然后在绍兴乡下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的。

但没想到世事玄奇,他被史弥远看中,一朝飞黄腾达,被带到了临安。史弥远做的是诛九族的大事,对赵昀的控制自然紧密,要求他必须割裂以前的一切联系。

赵昀那几年一直被史弥远的人监控着,没有任何自由,也没有能力联系那个在乡下苦苦等待他的女子。

待到赵昀登上帝位,渐渐建立自己的势力,再派人去寻找当年的心上人时,却被告知那chu乡村早已毁于山贼袭击,村子里的人都已不知所踪。

现时赵昀已老,又没有儿子,太子赵禥乃是他弟弟的儿子,智力有点问题,但由于是他近亲中唯一的男丁,也只能如此选择。

朝廷上很多事他都没有心思去管了,贾似道与阎贵妃为首的两帮人斗得厉害,但他作为一个膝下无子的老人,时日无多,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阎贵妃与阿九接连说起这个赵志敬,倒是让他有点动心。也是姓赵,莫非当年……

想到此chu,宋理宗只觉得心中一阵火热,便大声道:“来人!”

顿时几个侍卫跑来跪下接命。

宋理宗虽然老病,但却有着皇者独有的上位者气度,他用沉稳的声音道:“给朕好好查一查这个赵志敬,他的父母,生平,一一彻查。”

同一时间,大宋现在权势最大的宰相贾似道的府邸,这位权倾朝野的石更相正在密室中与两个老者密谈。

贾似道五十多岁,身材颀长,面容颇为清俊,文质彬彬,乍看上去彷如一个文弱的教书先生一般。

他哈哈一笑,道:“龙大哥,木大哥,你我相交几十年,一起努力,到现在终于快要成功了。”

龙姓老者须眉全白,脸色红润,有如孩童,淡淡的道:“努力了这么多年,你在朝,我们在野,总算是有点成绩。”

木姓老者长须稀稀落落,兀自黑多白少,但一张脸却满是皱纹,也道:“只是贤弟你手段了得,控制了当今太子,怕是不必用到我们这一着奇兵了。”

贾似道神色如常,但眼中忍不住射出一丝得意的光芒,道:“史弥远当年做过的事,今天贾某不过是仿效一二罢了。”

顿了顿,他问道:“那神龙岛的洪安通可是两位大哥杀的?”

木姓老者微笑道:“那家伙武功尚可,却不接受我们收编,还是杀了干净。刚好清廷水师前来攻打,我们间接倒是帮你他们一个大忙。”

龙姓老者转过话题,叹道:“现在皇帝虽然虚弱,但看上去还能拖个一年半载。若非深宫之中一直有那葵花太监守着,我们潜入宫内暗中取他性命,立刻把那弱智太子推上皇位,那大事可定。”

贾似道则道:“便是稍等一阵也是无妨,皇帝现在近亲的后辈便只有那个弱智儿,没什么威胁的。哼,姓阎那贱人现在蹦跶得欢,以后有她跪下来求饶的日子,嘿嘿。”

木姓老者悠然道:“三十年前,我们结义金兰,贤弟你在朝堂上努力,而我们则掌控江湖暗中配合,转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

贾似道哈哈一笑,道:“我也要多得两位,这些年来若非有你们暗杀了贾某多个政敌,只怕我也不能顺利的爬到这个位置上。”

龙姓老者也笑道:“贤弟不必客气,这么说来,我们也要感谢你一直以朝廷的力量为我们打探情报,哪用计较这些呢?”

贾似道又道:“现时成功在望了,只是那葵花太监与那姓阎的贱人走得更近一些,若真的事到临头,只怕还需要两位大哥把那葵花太监除掉。”

木姓老者点点头,自信的道:“这么多年,岛上的好手已经被我们暗中控制,难道还奈何不去了一个葵花太监么?”

三人对视一眼,便又得意的齐声大笑起来。

被皇帝念叨着的赵志敬此时正带着中原武林的精锐,骑着骏马,往大草原深chu赶去。

赵志敬、张三丰、何足道、一灯大师、乔峰、郭靖、无崖子、周伯通,这样的八大高手的组合可以说是天底下最为恐怖的一股力量了。

妖道选择的路线乃是康熙提供的,虽然有些迂回,要多走一些日子,但几乎可以避开蒙古所有巡查军士,加上他们八个人都是顶尖好手,连续走了七八天,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进去。

一行人继续前行,郭靖的声音响起:“奇怪,怎么越接近目的地,防卫就越松?没道理啊。”

确实,巡查的兵士竟是一路减少,到现在几乎看不见了。

众人都是想不明白,何足道这位昆仑派宿老则问道:“郭大侠,你年轻时曾是铁木真的金刀驸马,那铁木真可有什么弱点,当时的武功如何?”

郭靖答道:“当年大汗根本不会武功,至起码在郭某离开蒙古前,大汗都不过是精于骑射的马上好汉,与武林高手根本不沾边。只是,只是不知为何,几年之后他竟成了世上顶尖的高手,若非全真派祖师王真人拼死一战,天下间无人可抗。”

此言一出,人人都觉得大为惊异,越发觉得这铁木真古怪,对此行都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赵志敬腰佩双剑,一把自然是全真掌门信物重阳佩剑,而另一把则是问周芷若要来的倚天剑,以左右互搏来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可是他的杀手锏之一。

他此时沉声道:“重阳祖师自然是武功通神,但料想也比不上我们八个人的合力。当年重阳祖师能与其两败俱伤,那现时我们面对受伤未愈的铁老魔,定能取胜。”

此话也是道理,人人都点头应是。

周伯通对赵志敬道:“当年师兄先天功已练至巅峰,虽然算来应该也只比你现在稍胜一些。但当年师兄大战铁木真时我离远观看,那时……那时……”

赵志敬奇道:“师叔祖你但说无妨。”

周伯通扯着头发,苦恼的道:“哎呀,我,我也说不清楚,但那时师兄最后用的招数绝非现在全真派的招数。那招威力奇大,只是我当年武功低微,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程度。”

一行人继续前行,终于,远远的望见了一座漆黑的大营帐。

他们舍了马匹,运起轻功迅速接近。方圆几里地都没有人烟,就是这么孤零零的一座营帐矗立在大草原上,端的是诡异非常。

“等等!前面那些是什么?”

发现有异常的是张三丰,随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竟是看见一排漆黑的长方形箱子。

“这些,看上去怎么像是棺材?天啊,这是什么鬼地方!”

周伯通皱起眉头,脱口惊呼。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性子天真,对那些神怪之事向来害怕。

赵志敬等人掠了过去,定神一看,竟真的是一个一个的黑色棺材,大概有十二三个之多。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空旷的草原,孤零零的大营,还有诡异的棺材,营造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恐怖感。

赵志敬沉着脸,轻轻推开其中一个棺材的盖子,里面赫然睡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子。

旁边的郭靖失声道:“拖雷!竟是拖雷!?”

拖雷可是铁木真最宠爰的儿子,此时竟会出现在这个棺材里面?

赵志敬连续推开了七八个棺材盖子,里面都躺着人,经过郭靖辨认,竟都是蒙古汗国的高层。

“察合台、窝阔台、兀鲁赤……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

郭靖满头大汗,辨认着一个一个的蒙古贵族,简直疑在梦中。

张三丰沉声道:“这些人并未死!”

一灯点头道:“他们似乎是chu于一种奇怪的假死状态,如同龟息一样,生命体征很微弱,但确实还活着。”

赵志敬推开了最后一个棺材的盖子,顿时浑身一震。

只见棺材里竟是睡着一个绝色美人,蒙古第一美女赵敏!

她一丝不挂,玉肌胜雪,身材高挑,双乳秀挺,那一对雪嫩的大长腿苗条笔直,并拢着竟没有丝毫缝隙。本来极有英气的面容此时也柔弱了许多,增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端的是极其迷人。

赵敏此时呼女干微弱,一直沉睡,便如同被封禁着的睡美人一般。

就在这时候,一把如同九幽魔神般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耳际响起:“哦?竟有几只老鼠偷偷溜进来了!”

然后,远chu那黑色营帐竟是诡异的模糊了一下,然后肉眼可见的黑气开始升腾,整个营帐竟像是活物一样。就仿佛是什么魔兽突然苏醒,露出了凶恶的獠牙。

赵志敬只觉得一阵不安,这铁木真的诡异可怕似乎远在他的想象之上。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就没有退缩的理由。

他们一行八人,也不隐藏踪迹了,各自运起轻功,迅速往营帐赶去。

赵志敬冲在最前,他腰间双剑出鞘,左手重阳佩剑,右手倚天剑,凝神戒备。

嗯?赵志敬只觉得那把全真掌门信物重阳佩剑似乎有道异常的金色光芒闪了一下,但却不知是否自己眼花看错。

而一道缠绕着无尽黑气的魔影,则缓缓的从黑色营帐中走出来。

域外天魔,吞天苍狼,铁木真,终于出现了!

而此时,在大宋境内的襄阳城的郭府之内,一众下人与婆子忙碌起来,名震天下的俏诸葛黄蓉破了羊水,比预定时日提早了好些天准备要生下孩子了。

黄蓉躺在床上,满头大汗,阵痛已经开始许久了,有过生孩子经验的她知道若是顺利,只怕孩子今天便会出来。

床边接生的婆子早就准备好温水、襁褓等用品,紧张的准备着。

黄蓉此时又想起了深入大草原的丈夫,不禁暗暗祈祷:“靖哥哥,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你已替孩子取了名字,若是男的叫郭破虏,若是女的叫郭襄。你可一定要回来亲手抱抱你的孩子。”

但马上,她又想起了宋蒙边境第一次被赵志敬操弄的那个夜晚,十月怀胎,算时间的话竟是恰好!黄蓉心中慌张起来,只得暗自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蓉儿腹中的孩子一定是靖哥哥的骨肉,不会,不会是那妖道的。”

清国的北京城,康熙正来到了母后的寝宫,进行每日的例行请安。

太后还在床上休息,并垂下了厚厚的纱帐,让人看不到里面的境况,她轻声道:“哀家有点乏,便不起来迎接王上了。”

这位康熙的真正生母三个月前才被解救出来,康熙对她自然是听听话话,马上让母亲多多休息,自己先行告退。

康熙离去后,太后让房中伺候的人全部出去,过了一会,才道:“坏小子,还不出来?”声音竟是说不出的淫媚。

却见纱帐内锦被涌动,居然爬出一个年轻男子来,赫然便是已升任御前侍卫总管的韦小宝!

他身上一丝不挂,脸上满是后怕的神色,喃喃道:“若是被小玄子看见小桂子睡了他老娘,定要砍我的人头不可。”

太后揭开身上的锦被,居然也是一丝不挂。

她现时也就是四十岁出头,虽然长年被胖头陀以及毛东珠圈禁,但饮食倒是没有亏待过,现在被解救后修养了几个月,倒是保养得挺不错。

韦小宝苦着脸道:“太后娘娘,要不你就饶了小宝吧,这样的事若是泄露出去一丝半点,小宝便有十个脑袋都不够。”

太后笑眯眯的拉着韦小宝的手,突然如小猫叫春般轻声道:“好哥哥,人家,人家知道做错了,嗯,你便像昨夜那样,把贱婢捆起来,好好的鞭打惩戒。”

韦小宝骂道:“辣块妈妈!明明不是亲生母女,但竟是一个骚尻模样,都是受虐狂。”说话间却是指自己老婆建宁公主了。

太后趴到韦小宝胯下,把脸蛋贴着男人的鸡巴,喃喃的道:“人家被那胖头陀调教了这么多年,现在若没人打我,骂我,我便过不下去了。小宝你是唯一知道人家秘密的男人,人家只能找你。看在你份上,便是建宁那丫头是仇人的女儿我也不计较了。嘻嘻,建宁公主还不知道我不是她生母,我也不揭破,到时候,我们母女便一起被你捆起来鞭打,一起伺候你,岂不让你这小坏蛋快活似神仙?”

韦小宝骂骂咧咧,但胯下阳根却是在被挑逗得柔了起来。

这方世界,胖头陀是个虐待狂,而毛东珠却是个受虐狂,两人一直维持着变态的关系。而这两人的女儿建宁公主则遗传了母亲的基因,也是个受虐狂。

太后被毛东珠李代桃僵,圈禁了十多年。这么多年经常进入清宫与情人幽会的胖头陀自然不会放过太后。长时间的调教下来,竟把这位大清国的太后也变成了受虐狂。

韦小宝就是看见了胖头陀在太后寝宫中把两个女人捆起来鞭打,才发现了真假太后一事。

后来韦小宝通知康熙,设局诛杀了胖头陀与毛东珠,救出了太后。

但太后却知道韦小宝看过自己赤身裸体被胖头陀调教的样子,便与韦小宝密谈,要他保守秘密。但谈着谈着,不知怎么的就谈到了床上去,形成了一种畸形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