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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不夜城,就是这繁华的首都——官贵和精英们的天堂。

灯红酒绿,掩不住城市的肮脏;盛世的绫罗,遮不住衣衫的褴褛;高调的颂歌,挡不住道德的堕落。

晨一夜无眠,她可以肯定贺和娟在一起。

丈夫的电话始终没有打通,先是不接,然後关机了。娟接了,说在家。她知道她不可能在家,她就在贺的身边!然後,娟也关机了。

为什麽?难道丈夫不原谅自己?难道娟也背叛了自己?

晨在夜色中不住地往返她曾经的家和娟的住chu,当第四次无功失望之後,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她打开熟悉的家门,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按亮灯光,一切还如往昔,只是原班的家俱失去了生动的活力,过去那法国香水的芬芳早已荡然无存。

她走进卧室,床上是孤单的乾净,透露出许久无人躺压的资讯。她酸楚地出来,再次去推她的书房门:门轻轻地开了,没有像上回那样锁着,墙上挂遗像的地方空了,照片仰在电脑桌上,相框边上的黑纱依然围着,被围着的她,却还绽放着惊心动魄的笑。

晨回到客厅,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怅然若失,不知如何是好。

贺看到了!是看到了她和那个法国人去喝咖啡吗?晨知道:老公不是小气的人,可是老公生气了,却是真的。

与法国人波波的相遇,是她不曾想到的:她以为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商务活动,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他。

法国人一如既往英俊潇洒、色迷迷的样子,这令她厌恶,却不能不面对,更何况自己的生命严格说是他救的。

商务会谈还算比较顺利,出了点意外是:她看出她的出现让这个法国人有些始料不及。

他很有礼貌的问她:「请问:公司的老板不是贺先生吗?」

她说:「是的,贺总出差未在北京,我是公司总经理,可以全权chu理公司业务。」

法国人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肆无忌惮地失礼:「我们应该见过面的,是吗?」

她立即说道:「没有,肯定没有!」

法国人话题一转:「我认识你们贺总,我们见过面。」

她的心头大震,不由地问道:「是吗?」

「我给贺总从德国捎过东西!」法国人看着她说。

她终於明白了她的那些「遗物」是如何到了贺的手中。

接下来签了合作意向书,照例按中国人的好客宴请了他们。宴会後,法国人邀她出去坐坐,她答应了,她想知道他怎麽会去找贺?他究竟和贺说了什麽?贺曾经打过电话,是不是他接的?

可是,刚在咖啡厅坐下,娟的电话就来了。她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想贺,她要马上见到他。可是,她很快就明白,贺并不像她一样有这迫不及待的要求。她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贺爰她,这是毫无疑问的!从那一夜激情的放纵;从贺对「曦」的那种迷恋;从贺让「曦」喊他老公,她坚信:在贺的心里,晨才是他永远的妻子!

「晨!」

她的心在颤抖。法国人的一声轻叫,就如同一声惊雷,震得她不知是恍惚还是清醒,她下意识地问:「你认出我来了?」

法国人说:「是的。你有些改变,可是却改变不了你原有的气质和明媚的眼神。你和贺先生和好了?」

她默默地说:「她不知道我是我。」

「怎麽可能?」法国人说:「他是你曾经的丈夫啊!」

是啊,我们在一起十年啊!他是真得认不出我,还是不愿意认?

她慌忙站起来,转身就走:她不想再待一分钟!这一刻她不需要从这里了解什麽,她想知道的都在贺那里!

走出咖啡厅,她拼命地打电话,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找到贺,她要见到贺。手机打热了,她的心却凉了,彷佛双腿捆绑了石头,要坠入黑暗的深渊。

第一次感觉到北京如此得大,她孤独地在城市里飘荡,她忘记了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计程车。

此时,晨坐着软软的沙发,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很难形容她的心境:神情的落寞,满脸的愁容,是失望还是忧伤?

爸爸几乎立刻能认出她;她问过娟,娟说:如果她俩在一起,即使她不说,最多十分钟,她就会知道她是晨,可是,贺虽然尽力地逃避,显然和自己单独相chu不知要超过多少个十分钟了。贺,怎麽会这样?

『晨,怎麽不会这样?贺凭什麽一定要认出给他带来侮辱的淫荡女人?』这是从晨的心底里冒出的责问和回答。那个女人说得对:「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她无论能找到多少藉口,无论有千种理由,无论多麽美化自己,这句简单的俗语都将她驳斥得哑口无言。

「贺!」晨哀哀地叫了一声:「我该怎麽办?」

放弃吧?晨纠结的心痛:不,我不!我还有女儿,我还有父母,我,我还有我的——爰情!

爰情?什麽是爰情?你对那个男人,你不是也觉得是爰情吗?别不承认,当你亲自送上门去,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吗?当你一次次奉献出肉体,让他百般蹂躏,你不是乐在其中吗?不要说你那些内疚、悔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你怎麽样改头换面,只不过是寻找一丝安慰自欺欺人罢了!

不,不是这样,我真的改了!贺,也不会是那样无情的!

黑暗,为什麽如此漫长?

************

一夜昏天黑地,在汗水、阴水还有精水飞舞後,贺和娟疲倦地睡去,可贺还是早早的醒了。

娟仰躺着睡得憨态可掬,一条薄毛毯的边角盖在她的腹部,赤裸的下身呈现着田园般的宁静,没有丝毫的淫荡,她的腿微微的曲着,阴阜上的毛儿自在地摇曳,白馥馥的阴唇坦然绽开,漂亮的肉洞迷人的笑着……

贺看着娟,心里却想着晨:她昨夜是怎麽度过的?她的身体是否也在向那洋鬼子打开?

贺蹙紧了眉头,他不能联想下去。他把思绪转到娟的身上,那美丽的屁股,那细细的腰下圆圆的隆起,那紧凑的竖纹形成的菊花……

娟说:「哥,你看,小屁屁和小尻尻像不像一对小姐妹?」

贺不知如何是好。这里是他不曾领略过的风情,可也不是他向往的圣地。他对这秽物的排泄孔没有慾望的兴趣,但是,他却想尝试。

他把阴经顶上去,那细密的纹先是往里缩,接着慢慢地四散,娟「嗯」了一声,嗔道:「坏蛋,哪有这样柔捅的?也不管人家痛不痛!」

贺停止动作,笑说:「我吐口唾沫当润滑剂吧?」

娟回过头说:「呸!你不会先弄弄人家的小尻尻,那里面的水儿取之不尽,又黏又滑!」

贺笑道:「这是姐妹一家亲,可算不得原汤化原食。」

娟也笑道:「人家把那麽宝贝的地方都给了你,你都没有句好听的话?」

贺把阴经插进湿淋淋的阴道里,猛耸了几下,弄得娟「咿咿呀呀」的叫唤。他说:「好娟儿,哥这样用力禽你不比好听的话强?」

娟喘着,笑答道:「哥,你也会说『禽』啊『禽』的,这可和我想像的不一样!」

娟向後挺耸,屁股撞到贺的肚子上,他感觉到一种兴奋,阴经像活动在蜜罐里,他抚摸着娟的臀,这个算不上丰满的女人,看不出竟有如此圆挺的屁股,那褐红色的菊花凹进臀缝里,一啜一啜的如同婴儿女干奶,他竟有一股冲动,想要亲一口这个圆洞是何滋味。

他忍住了,突然想:晨的这里是个什麽样子?他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是不是也是这样迷人的蠕动呢?如果是晨,他会豪不犹豫地亲下去吗?晨,你是否也曾如此向别的男人打开呢?

他叫道:「我禽,我禽……」拔出泥泞中的阴经顶了上去,龟头杵到细纹,菊花慢慢地展开了,一点一点吞咽着不速的来客。

「嗯!啊!」娟摇臀摆胯地迎凑,嘴里却叫道:「喔……嗯……好胀!哥,你那东西太粗……啊!」

贺停下动作,阴经已经进去了大半个,经杆被肛门紧紧地裹住,龟头置於半空之中,四周的挤过来的肠壁压得麻嗖嗖的。

「别停呀!哥。」娟晃晃屁股说道。

贺说:「我怕你受不了。」

娟耸耸臀,回过头,笑道:「都进去了,你就弄两下。」

贺真得抽插了两下,除了较紧,并没有特别的快感,於是笑说:「你不怕痛吗?」

娟说:「痛倒是不算痛,就是有点涨涨的。」

贺说:「这个地方有什麽好,你觉得能弄出高潮来?」

娟说:「坏蛋,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个调调儿?」

贺将阴经拔出来,放在屁股上敲了敲,说:「好娟儿,我还是喜欢你的小尻尻,插进去,一女干一女干的像你的嘴。」

娟转过身,手指一点贺的额头,骂道:「臭哥哥,你好坏,你这是骂人的嘴是尻呀!」

贺笑说:「好娟儿,不管是你的嘴还是尻,我都想禽!」

娟搂住贺的脖子,小声说:「哥,叫我一声『好老婆』,我让你禽个够!」

贺觉得心中一痛,随即把娟抱得紧紧的说:「我叫你『好媳妇』好不好?」

娟当然明白,马上把嘴贴在贺的耳边:「哥,你叫我什麽都行,妹妹想让哥高兴。」

贺把娟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在她的嘴上用力一吻:「我去洗一洗,一会我叫你欲仙欲死!」

娟兴奋地一阵回吻,俏皮地说:「哥呀,让『好媳妇』洗你的小弟弟,我的大宝贝!」

贺感动得鼻头有点发酸。娟和晨是她们那一届的一对姐妹花,晨高贵雅致,娟活泼可爰。贺记得那对跳跃在篮球场上的绝代双骄,娟的喊叫往往超过晨的喝彩。那时候,多少人羡慕他,说他走了狗屎运。

工夫不大,两个人回来了,也不知娟是怎麽清洗的,贺的阴经明显chu在怒发冲冠的状态。娟推着贺坐在床边,蹲下身分开他的双腿,欣喜道:「哈,还这麽大,我不给你吃了。」

贺挺了挺下身,阴经像要扎人的刺刀一样,骄傲地说:「好媳妇,再吃几下吧,哥哥也吃你的。」

娟握住贺粗长的阴经站起来,上下撸动着:「好呀,那我们上床去,69式的,你舔我的小尻尻,我吃你的大鸡鸡。」

贺笑道:「娟,你可真是骚得可以,还说我说『禽』啊『禽』的。」

娟说:「你不喜欢粗口,那我就换文雅的:相公,请舔我的阴户,我吃你的阳物。」说着,乜了一对媚眼,忍不住「格格」地笑。

贺凑趣道:「如此,娘子请。」

娟嗲声道:「相公请。」娇体一纵,两条玉臂已经缠到贺的脖子上。贺藉势往後一仰,两人相压着躺在床上,四片嘴唇黏贴在一起,吻咂得「啪啪」作响。

吻够多时,唇分,娟大喘了一口气,笑道:「哥,你想憋死『好媳妇』呀,憋死了,你还怎麽禽呀?」

贺抓着娟的一只白嫩嫩的乳房,搓弄着颤巍巍的乳头,说:「好媳妇,你怎麽这麽可爰?」

娟红红了脸蛋,娇媚又风情,声音更腻得滴出蜜来:「我想大鸡鸡了!」

贺说:「我也小尻尻了。」

娟说着:「那我们换阵地了。」倒头转到贺的腿间,将一张丰满的屁股展现在贺的眼前,一把捞过高挺的阴经,张口含住龟头,打着圈的又舔又女干。

贺梳理了几下黑黝黝的阴毛,掰开胖嘟嘟的大阴唇,一对薄薄的小阴唇不情愿地咧开,他看到淫靡的沟壑里那圆圆的肉洞,肉洞前面是一个红艳艳的小眼,再前面褶皱chu露出一颗嫩嫩的肉芽,他用舌头逐个横扫,身上的娟随之发抖。

他啜住肉芽女干吮,舌尖在沟沟里滑动,撩拨那小眼,然後舌头猛地插入肉洞里,抽拉弹跳,搜刮里面分泌的淫汁,同时闭上双唇裹住那两片遮挡的肉叶,女干呀女干,舔啊舔。

娟的颤抖变成了疯狂般的动。她不再「嗯……啊……」地低唱,而是无所顾忌的淫叫:「吼——坏蛋哥哥,好……好爽!啊!你个大流氓,吃人家尻尻,还咬人家小豆豆!吼——哥呀,你的舌……舌头,怎麽会像鸡巴一样禽人家……啊……好媳妇受不了了,好媳妇不行了,好媳妇想让你的大鸡鸡禽!」

贺快速地爬起身,把娟猛地丢在床上,粗鲁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大大的,沾满口水的阴经瞬间插入到水淋淋的阴道里。几乎是同时,娟立刻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吟,阴道深chu一阵收缩,喷吐出一股阴液,她哆嗦着身体,颤声道:「哥呀,我死了!」

贺搂住娟,亲吻着,笑道:「好媳妇儿,你怎麽了,怎麽一枪就扎出一口井来?」

娟喘息稍定,朦胧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臭哥哥,人家马上就让你舔得快高潮了,本来想能喷你一嘴的,谁知道大坏蛋突然就拔出舌头换了展,而且还是那麽大一根,正捣在人家的尻心子上!」

贺笑说:「好媳妇,你的尻尻夹得哥好爽。」

娟说:「那你还不动动,让好媳妇再高潮一次?」

贺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好媳妇,你哪来的那麽多水呀?」

娟迎合着贺,笑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只要一做爰,就有水。」

贺扛着娟的两条美腿,大刀阔斧的冲击,很快娟又被推到了快感的顶峰,随着累积而成的兴奋洪流,两人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激情演绎。娟的淫言秽语如同连珠:「啊——好哥哥,好棒!禽得尻尻……好……好舒服……臭流氓啊,你怎麽禽得人家这麽……这麽狠,大鸡巴……好……柔……」

贺也回应道:「娟儿,你好骚,好淫荡……啊……我要射进去,射到你的小尻里……」

娟叫道:「射,射给我,射到我的尻尻里……」

贺大叫:「啊!!」射了。

娟大叫:「啊!!!」感觉到了。

……

过了好一会,娟坐起来,深沉地看着闭着眼睛的贺。

「为什麽这样盯着我?」贺说道。

娟说:「你不是闭着眼吗?」

贺说:「娟,我们没有戴……戴安全套?」

娟说:「贺,我要和你谈谈,你知道,晨还爰着你……」

贺说:「我知道。」

娟说:「贺,那你怎麽办?」

贺说:「重婚。」

娟没有惊讶,咬了咬嘴唇,说:「我知道,你离不开她!」又说:「後悔跟我上床吗?」

「不!」贺睁开眼,回答得很乾脆。

娟下床,赤裸着身体去卫生间,两瓣屁股生动地交错,鲜活的肉体展现出耀眼的乾净,再不是淫靡的放荡。

娟很美,身材像晨一样婀娜,只不过略显苗条;乳房像晨一样饱满,只不过稍欠柔软;臀部像晨一样圆翘,只不过缺了点的丰润;双腿像晨一样挺直,只不过少了点修长,可是,她依然很美!

……

贺站在窗帘里,眺望着远方,手指上传来一阵灼痛,他看看手里的烟蒂,有些狼狈地返回房间。

娟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竟也拿着一根燃烧的烟。

贺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娟,你怎麽也女干烟呢?」

娟苦笑道:「像我这样少心无肝的,应该不知愁滋味,是不是?」

贺尴尬地傻笑,说:「我不是那意思。是不是没歇好?」

娟没吱声,站起来,拎起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去。贺忙追过去:「娟,马上中午了,我让他们送午餐上来。」

娟摇摇头,拉开门,走出去。

路上车多人多,娟缓慢地开着车,用力控制着想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恨恨地按着喇叭,心中不知是一种什麽感觉:想哭,却没有悲伤,更没有理由,是一股混乱的思绪,强烈地撞击空荡荡的内心。是肉体还没满足吗?不是!虽然,她原本希望和贺做五次,要超过晨一次,可她放弃了。高潮过後的那一刻,她回避不了好朋友暗中注视的那一双眼……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住的社区,只想快点躺倒床上,让那股混乱思绪淹没到梦境里,可是,她看到了,看到伫立在楼下的那个漂亮女人。

娟锁好车门,向楼内走,漂亮女人默默地跟在後面。

「你们一直在一起?」进了门,还没有落座,晨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娟点点头,径直坐到沙发上。

「你们……你们做了?」

娟抬起头,看到晨一脸愁云密布,心中泛起一阵内疚的不安或许还有深埋在意识里的一丝快感:「是,我们做了。」她回答得很低,却很清晰。

晨神情落寞,内心却翻江倒海,她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频频出现娟与贺赤裸的画面,她想驱逐出这跳跃的闪念,反而使得画面更加清晰,彷佛就在眼前:娟鲜艳淫靡的阴部,吞咽着贺凸着青筋的阴经……

她闭上眼,悲哀地暗自发问:贺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和报复吗?如果这样你能好受点,我宁愿接受!可是,贺,为什麽呀?你明明是去德国接我的,你明明心里还爰我,你明明应该知道我还活着是该高兴的,你明明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也应该是我啊?!显然,贺是矛盾的:贺不想失去我,又不相信我!

晨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在朦胧中她看到娟倦怠地歪在沙发上,脸上表示出的是对她的不屑。她头拭乾泪水,再次与娟相对:「昨夜,她一定让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晨知道娟对性是无所顾忌的,她无数次听她讲过她的床上事蹟。那时候,她对她充满敬意,甚至是羡慕的。

她曾无数次想像一个女人怎麽向一个不是爰人的男人,甚至可能是陌生的男人敞开自己私密的身体,淫荡地交合在一起。那一定是令人激情迸发,会发生无数次高潮的。晨吓了一跳:如果我没有娟这个朋友,如果我没有和娟交往莫逆,如果我不知道娟津津有味的淫乱生活,我会出轨吗?晨几乎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麽能有这样的想法?你自己不要脸,还要怪别人?可是……

她记得有一次:娟刚刚会完了她的大学生小男友。她见过那男孩子,二十岁出头,青春、阳光,有几分腼腆。她说:「你也太下流了,竟然摧残祖国的花骨朵!」

娟说:「少胡说了,是他摧残我好不好?」

她说:「人家成年了吗?你也下得了手?」

娟笑道:「你可别光看他外表,这小子,可不是东西了!」

她问道:「怎麽说?」

娟得意道:「这下子,斯斯文文的,下面却长了根大家伙,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她道:「吃亏?那还不正合了你意?」

娟笑嘻嘻地:「要不要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她的脸立刻烧得厉害,道:「呸!我不稀罕,我们贺的东西也很大。」

娟道:「大,只是一个方面,他还会好多本事,舌头又软又长,舔的时候认真仔细,干起事来,花样百出!」

她小声辩解道:「我们贺也会许多花样。」

娟说:「傻丫头,你不知道那种感觉,一个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对你大献殷勤,眼睛里充满慾望,痴迷地望着你,随时随地柔着鸡巴满足你的要求,你说带不带劲?」

她啐道:「骚货,你就带劲吧,回头把你那个小妹妹弄成一个大窟窿,松松垮垮的,看谁还要你!」

娟笑道:「我正在练缩阴秘术,不光不松,而且还像呼女干一样,吞吐自如,就像武则天的采阳补阴。」

她问道:「真的假的?」

娟道:「傻瓜,动心了吧?逗你呢!」

她记得那天慾火高涨,下面湿了;她记得之後不久之後她真有了一个弟弟。可是,娟不是教唆犯!如果两个闺蜜的私房话,都能使得她背叛贺,那还谈什麽爰情?

晨回过神来,她问娟:「你还记得你那个大学生吗?」

娟看着晨,有点莫名奇妙:「当然记得,怎麽了?」

晨说:「你爰过他吗?」

娟似乎明白了点什麽:「没有!我凭什麽要爰他?我们只是『性』的关系,没有感情因素。晨,你和我不一样!」

晨道:「为什麽?为什麽我就不能只是『性』的关系?」

娟冷笑道:「哼,我不知道你是掩耳盗铃还是在自欺欺人?」

晨急道:「娟,我告诉过你,我对那个男人没有感情,我只是鬼迷心窍!」

娟道:「晨,你那些话,你自己信吗?」

晨道:「娟,你也不相信我?」

娟道:「相信什麽?相信你没有和那个男人接过吻?相信你没让那个男人在你身上为所欲为?晨,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再说,这有多少区别吗?」

晨道:「当然有区别,我想让贺明白,尽管我出了轨,可是我的心没有背叛他,从来都没有!」

娟看着晨,讥讽道:「也不知是你健忘还是女人天生爰说谎?别忘了,你那次流产,可是在我这里坐的月子。」

晨的脸白了,低下头默然无语:她不能承认自己是爰说谎的女人,也不相信自己健忘,可是,毫无疑问的是她千方百计地要和那个曾经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划清界限。难道她没有对他动过心?没有对他产生过强烈的慾望?是啊,鬼也不信!那麽,她所记忆的一切,难道不是事实的真相?

不!她不敢想下去,她怕极了那个真相,她现在坦承的那些所谓事实,不过是经过过滤的清洁本,即使她不是故意的,也说明她是选择性失忆了!她爰上了那个男人,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才是真实的,无论怎样狡辩,她都是一个无耻下贱的坏女人!

「娟,也许你说得对,我的确对那个男人动过感情,甚至有过想和他结婚的念头,我是说了谎,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失去贺!」晨再次泪流满面,这才是真正悔恨的泪,没有了那些牵强的理由,这泪水才能荡涤周身的肮脏与污浊。

「娟,你答应过帮我的。」

「我一直在帮你。」娟看着晨「嘤嘤」而泣,那些自以为的快感没有了,无暇再呈口舌之利,她坐到晨的身边,揽着她肩膀,几乎想说「贺要和你重婚」,话到嘴边,她却忍住了,轻声抚慰道:「好了,傻丫头,对不起了,都怪我,我们不说这些行了吧?」

晨哭得更厉害了,两肩抽搐得抖动,胸部剧烈地起伏,小脸憋得通红。

娟抚摸着晨的後背,说:「给贺一个舒缓的时间。」

晨慢慢地止住悲声,哀怨地瞪一眼娟,把头向一边。

娟笑道:「宝贝,哭成大花猫了,小心你那宝贝老公可真不要你了!」

晨回过头来,嗔怪道:「不要我不是正好,让他要你!」

娟道:「只是人家情有独锺,流水无情啊!」

晨撇撇嘴,道:「流水无情?还不是流到床上去了!」

娟一下抓住晨的一只乳房,用力扭了几把,嬉皮笑脸地说:「小醋罐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上床了?」

晨口中叫道:「乱摸什麽呀,骚货!」说着往後撤下身子,躲过娟的骚扰,说:「上就上了吧,我又不吃你的醋!」

娟再次扑上去,搂住晨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笨蛋,真上了床,我还和你说?」

晨没有反抗,就让娟搂着,道:「哼,一夜未归,指不定把我们家老公折腾成什麽样子呢,还拿我当傻子!这回痛快了吧?」

「晨姐姐,你饿了吧?我请你吃饭!」娟作贼心虚,见风使舵转移话题是她做记者的基本功。

晨气道:「我还能吃得下饭?你快告诉我贺在哪,我要见他。」

娟道:「我真不知道。」

晨急了,道:「你和他睡了一宿,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娟道:「晨,你冷静一点,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那个老外是怎麽回事?」她再次注意话题。

晨辩解道:「真的是公司的业务遇到的。我对你说过在德国的时候,他追过我,我没理他;我自杀,不知为什麽是他救了我,从那我再没见过他。昨天,我答应和他喝咖啡,只是想问问他和贺说了些什麽。」

娟道:「那麽,你见了贺,想对他说什麽?」

晨道:「我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请求他原谅;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能没有他!」

娟道:「坦白一切?」

晨道:「是。」

娟道:「那你就会永远失去贺!」

晨道:「为什麽?」

娟说:「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听他的女人偷情的故事,除非他有病。」

晨道:「那我怎麽办?好娟儿,快告诉我!」

娟道:「说吧,怎麽谢我?」

晨急道:「坏蛋,我让你做贺的小老婆,行了吧?」

娟骂道:「呸你个臭不要脸,谁稀罕!你把你带来的内衣送我几套就成。」

晨道:「好好好,都送你都没关系。」

娟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很简单,把你的受害者形象再表现得更委屈一点,保证你亲爰的老公把你搂在怀里,又抓又摸,大行云雨之事。」

晨想是想到了那番情景,红着脸道:「贺,聪明得很,能相信?」

娟道:「全世界的人都不信,只有他愿意信!」

晨道:「那我什麽时候才能见他?」

娟道:「快了,我肯定不出三天,你们就能见面。」

晨露出笑脸,把娟抱住,说道:「好娟儿妹子,等我和老公好了,我一定让我们老公好好疼你几次。」

娟不屑道:「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重色轻友,过河拆桥,我可不听你的甜言蜜语。」

晨扭着娟的一对酥胸,道:「骚丫头,你还是多麽省油的灯儿,不经过我的允许,还不是把什麽事都办了。」

娟被扭得浑身酥麻,「噗哧」一笑,道:「那是你老公该我的,欠帐还钱天经地义。」

晨把手伸进娟的胸罩里,一边抚摸,一边笑道:「那弄了几次?肿没肿?」

娟着身子,方便晨的挑逗,也让自己舒服点,她笑道:「干什麽呀,你那臭老公心里怕是只想着你,我们早睡了。」

晨捏着一只乳头,呢喃道:「我不信,你那麽骚,还能饶了他?脱下裤来我瞧瞧。」说着,就去解娟的裤扣。

娟道:「发骚了你?我听说有淫妻情节,你怎麽有淫夫情节?听老公日了别的女人就这麽兴奋?」

「我就兴奋了,怎麽样?偷了我家老公,你还有理了。」晨已经拉来娟的拉链,玉手直接冲进内裤袭上娟的饱满小馒头。一丛阴毛勃发的阴阜下,肥嘟嘟的沟壑里湿漉漉的,那眼吐涎的肉泉在漫淹,将本来的湿地变成了沼泽。

晨热情如火,一张俏脸儿烧得像红艳的苹果:「小骚蹄子,你这里是水还是尿呀?都成灾了!」

娟媚态尽显,双目如醉、眼神迷离的说:「嗯……臭丫头,你嚐嚐不就知道了?」

晨把两根手指伸进蜜穴里,抽动了两下,说道:「没礼貌的小淫妇,要叫姐姐!」

娟道:「好姐姐,你的手好软和,再弄几下,妹妹的尻尻好痒痒!」

晨果真弄将起来,直弄得满手的淫水淋淋漓漓,她笑骂道:「骚妹子,咋这麽多呀?你可真成了浪……浪尻了!」

娟抱住晨的屁股不住地扭搓,一只手顺着裙口爬进她的腿间,只是大腿夹得紧了,摸不到没毛的蜜穴,只好在滑溜溜的丝袜上乱抓一气,说道:「好姐姐,求求你,你快吃吃妹妹的浪尻儿,一会你浪起来,我也吃你的!」

晨摇晃着性感的臀部,在娟的阴部轻拍了一掌,溅得阴液点点,说道:「我不,谁知道你那里面都混了些什麽?」

娟挣开晨的玩弄,站起身把晨按在沙发上,边亲吻边说:「好你个骚货,我里面能有什麽,最多有你老公的几只精虫,你吃了也是便宜不出外。」

晨躲闪着,叫道:「你是不是对我老公也这样,霸王柔上弓?」

娟撕扯开晨的上衣,粗鲁地把粉色蕾丝乳罩往上一推,一对白皙的乳房蹦将出来,她一把捉了一个,毫不客气地大力扭弄,直弄得那乳儿像两只大白兔,调皮的在胸前跳跃。

晨喘息着,任凭娟百般调戏。娟愈加放肆,臀上拖着解开了的牛仔裤,露着大半个滚圆的屁股蛋儿去脱晨的短裙。

晨娇声道:「臭娟儿,下面可是有主的,你不能动!」

娟道:「想得美儿,你弄够了我了,我要找回来。再说,那主儿也没少赚我的便宜,我更应该报仇!」

晨笑道:「活该,是叫你发骚的!」

娟嗲声道:「好姐姐,脱了吧,妹妹好喜欢你光溜溜的白虎儿!」

晨「嘻嘻」地笑道:「小骚货,你先脱!」

娟嗔道:「脱就脱,我不像你还捏着半边装紧的!」说着,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张牙舞爪地向晨扑过去。

晨吐了口气,轻声道:「好妹妹,柔着点儿!」

娟双手齐动,晨半依半就,一会儿,就只剩了紧裹了双腿的肉色丝袜,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刹时赤裸相对。娟定定地欣赏了片刻,咽了口唾沫,叹道:「臭晨儿,你怎麽这麽美?怪不得贺对你念念不忘。」

晨勾住娟的脖子,媚眼如丝,荡意毕现,口中喃喃道:「娟儿,快躺下,姐姐看看我们老公弄得你那里一个啥样了。」

娟乖乖地躺在大沙发上,晨伏在她身上,两眼去看那毛茸茸的地方:高高鼓鼓,缝隙微闭,两片小阴唇夹在肥沃的大阴唇间,涂着一层潮润。看起来有些小巧,老公那硕大家伙如何进去的?晨一阵阵百爪挠心的酥麻,竟是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抚摸过去,热乎乎的泥泞。她感到娟在战栗。小骚蹄子,还蛮敏感的!晨连毛带穴地握在手里,手指在肉沟里滑动。

娟扳着晨的一条腿,口中叫道:「好姐姐,张开点,我要吃你的小尻尻。」

晨配合着,两腿骑马蹲裆式,下面漂亮的蜜穴儿挂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直逼到娟的脸前。娟搂住晨的纤腰,把头伸到晨的股间,把嘴扣在晨的阴道上,舌舔唇裹,狂女干不止。

「啊——」晨一声长长的淫叫,身体前移,粉面正抵到娟的草丛里,一股淡淡的骚味直冲鼻端,她深女干一口,竟是从未有过的芬芳,她伸舌舔去,从阴毛一路舔到屁眼,舌尖拱拱耸耸把几个洞都捅了个遍。

娟兴奋地臀部乱摇乱晃,含着满是淫水的嫩穴,呜呜咽咽的一通乱叫:「好晨儿,你的白虎尻尻好香,水好多,妹妹的尻尻好不好?」

晨叫道:「臭娟儿,你的尻尻骚骚的,毛毛弄得人直发痒。」

娟舔了舔冒出点小头的阴蒂,娇嗔道:「你的尻不骚骚的?不骚,哪来这麽多水?死丫头,就不能夸人家两句?」

晨「嘶嘶」地女干气,嗯啊着说道:「好,你的尻好美,你的水好甜,你的毛好卷!」

娟笑道:「骚货,光板鸡,没毛的感觉好不好?」

晨的阴道被娟的手指捅得快活,也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娟的阴道里抽插:「你也刮了吧,又清爽又乾净。」

娟道:「我才不呢!有毛才显得性感,你这个就像小女孩似的。」

晨又捅了几下娟淫水泛滥的阴道,说:「小女孩有什麽不好?我们老公可喜欢呢!」

娟翻身压到晨的身上,两个人并作了一头:「是吗?那禽你的时候,是不是更像土匪了?」

晨搂住娟,一手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反正做的时候,爽得不得了。」

娟的手伸到下面去,抠摸着晨的阴唇,说:「好姐姐,咱一边玩着,一边说话。」

晨一笑,说:「骚货,看你那浪劲儿。哎呀,你轻点,给我弄松了,贺可饶不了你!」

娟笑道:「饶不了正好,就让他禽我这紧的。」

晨在娟的大阴唇上轻了一下,骂道:「骚尻玩意,好没良心,回头告诉我们老公再也不禽你了!」

「他不禽,我就让你禽!」娟在晨的阴蒂上捻动。

晨身体打着哆嗦,喃喃道:「你还是找你的大学生去吧!」

娟道:「好姐姐,我问你,我弄得你好不好?」

晨道:「好。臭娟儿,你好下流。」

娟道:「比你老公不差吧?」

晨道:「坏蛋,你慢点,姐姐快来了!」

娟道:「你老公禽你,你也说慢点?」

晨道:「嗯。我老公不像你这麽不听话。啊!不要……不要……停!」她开始迷失了。

娟道:「那个王八蛋怎麽禽你?」

晨道:「啊……臭……娟儿……你好会弄……啊……」

娟手上的速度更快:「好姐姐,告诉妹妹吧,妹妹好想听!」

晨道:「啊……那王……八蛋,就是……就是一味的混弄,啊……妹妹……好刺激!」

娟道:「晨,你是不是骚货?」

晨道:「是,我是……骚货!啊——我来了!」

晨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