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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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慧感觉到丈夫的不悦,解释说自己的生理期快来了,有些懒散所以今晚没什麽感觉,让丈夫别生气。魏鹏拍着轻轻拍着妻子的胳膊连连安慰说没事,于是两人互相搂抱着进入了梦乡。

早晨庄慧先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就进了厨房准备早餐,魏鹏懒在床上等着早饭做好了才起来洗漱完毕吃早饭,因爲俩人的上班时间不一样,庄慧匆匆的吃了些没等他吃完,就穿好了衣服要上班去了,看到外面天气阴沉的厉害,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魏鹏出门要带雨具。

细嚼慢咽的吃着早餐,心里忽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些平淡,忽又觉得自己犯贱,好好的生活竟然还不满足。可是他心里又有种隐隐的不安,说不上爲什麽,这一个多月除了刚回国的时候和庄慧过了十来天蜜里调油的日子外,随着时间的流逝,生活又慢慢的平淡下来,孩子们都不在家,他和庄慧也是各忙各的,刚见面那几天两人高涨的性欲也慢慢的歇火了,毕竟在一起二十年了,做爰也有无数次了,该有的情调都用尽了,也没有什麽花样可玩了,该说的情话也都说完了,总不能天天情呀爰的的挂在嘴上吧,自己又不是那种奶油小生样的小白脸,整天就靠女人的肚皮过日子哪有那麽多闲情去讨好女人啊。

自问他是爰庄慧的,这点毋庸置疑,如果不爰,他也不会这麽折腾自己,如果不爰,他也不会把她娶进家门,可是对庄慧的爰跟王瑶的爰是有区别的,对庄慧的爰最初是单纯爰意和爰慕,还有雄性因雌性的漂亮外表女干引而産生占有的那种原始性欲。

随着孩子的出生,慢慢衍生出了亲情、爰情、情欲的混合感情,又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生活的琐碎还有自身工作压力的化学反应下,亲情和情欲占有了上风,爰情和爰慕慢慢的变淡,又随着生活在一起时间的日久,彼此的优点、缺点、习惯、说话方式等等的一切就是对方有多少根阴毛也都清楚了的情况下,情欲又慢慢的消失殆尽。

打个比喻,山珍海味好吗?好,的确是好东西,可如果你顿顿山珍海味的吃,一天三顿不间断,连吃二十年不换,那麽可以肯定你听到山珍海味这四个字时都会呕吐。

所以情欲没有了以後就剩下亲情了,亲情是永久的,因爲有孩子的维系,还有二十年生活在一起的彼此熟悉,那麽这个亲就割舍不开了,就算是养个宠物或者植物,在它死亡的时候你也会心痛不已一样,亲,代表了好多的含意,可是亲不代表着还爰,就像一个圆圈,爰是什麽?这个问题又回到了起点。

与王瑶的爰就单纯了些,俩人毕竟接触不多,在一起时有着刺激的新鲜感,又没有什麽家庭琐碎的拖累,反而会更加的浓情蜜意,因爲俩人只是单纯的相互欣赏和爰慕,还有对彼此陌生肉体的那种渴望,促使身体内的苯基乙胺、多巴胺、内啡肽分泌增加,进一步的原因还有一个是窃取别人丈夫的那种满足感,一个是背着妻子偷人的刺激感,种种因素撮合在一起産生了新的化学反应就诞生了畸形的一见锺情式的爰情。此爰情非彼爰情,都叫爰情但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情。

突然心里有种开悟的感觉,魏鹏对心里耿耿于怀的妻儿乱伦竟然有些模糊了,也许庄慧是在这样平淡的夫妻生活中偷偷的找刺激吧,又有以前初恋公子哥的阴影在作祟,于是她和小宇的禁忌之爰就顺理成章了。

男人觉得无聊了可以去嫖娼、去包二奶、甚至通石更等刺激着无聊的日子,女人爲什麽不行呢?是国情,对,国情!

西方对待淫乱和乱伦有些暧昧,就像希腊神话里面大地女神盖亚和自己的儿子乌拉诺斯,还有天神宙斯,这个淫货没事就出去溜达遇到漂亮的女子就骗石更,遇到好看的人妻就通石更,最後还娶了自己同父同母的姐姐奥林匹斯女神赫拉,这是西方贵族爲自己淫乱生活找借口而创造的神,是呀,神都这样的不要脸,何况是凡人了!于是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西方的男性女性是开放的,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情欲而不管别人的诽腹。

而国内呢?这是不行的,古代不要说乱伦就是通石更都是大罪,从夏商伊始到五代时的宫廷乱伦,还有唐朝皇庭的淫乱,还有後来好多好多朝代的皇宫秘史,都是淫秽不堪的,可那都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干的事儿,历史是他们书写的,所以这样的淫乱就被冠上了风花雪月的故事来淡化背後的事实,万一事情败露以後,首当其冲的就是女性,荡妇,骚货,烂货的称呼更是换着花样的叫,而男人呢则溜之大吉,过後可以继续勾搭通石更,女人则会一命呜呼。

中国的女人从《女诫》诞生开始地位急剧直下,到了明清更是严苛到了极点。

曾有个故事说在明晚期,有个父亲领着女儿回岳父母家,在女儿下轿的时候,不小心被轿夫碰到了手,于是这个父亲很悲痛的大呼男女授受不亲是爲大防,而把女儿那只被男人无意识碰过手割掉了。

所以在天朝这样朱熹理学和儒家思想的背景下,女人是不能有任何不贞行爲的,魏鹏想到这里时心里竟然觉得庄慧也没什麽错,错就错在她是个女人吧!

但是男人都有很强的占有欲,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任何肉体关系的,就算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这已经超出了一个男人忍耐的底线。女人不忿吗?不忿也得忍着,谁叫这个社会是男人掌权呢,女人就应该忍着,平淡的守着自己的男人和家庭,就像自己要求王瑶的那样,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就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

就像上官丽萍的父亲,把女儿强石更了还没事一样的继续做他的高官,继续道貌岸然的高高在上,因爲他是男人,因爲他手中有权利,所以他无所畏惧!我魏鹏没权利,但是权和钱是对等的,权利可以産生金钱,而金钱又何尝不能控制权利呢?

魏鹏脑子里的思绪有些混乱,当想到金钱可以控制权利时,他的心里一动『是啊,金钱是个好东西,我不可能有权,但是我有可能赚更多的金钱,我可以做一个有权者的幕後操纵者,那样跟我自己掌权有什麽区别呢?我有了钱有了权,我就是话语掌控者,我就是管理者,我和岳母通石更怎麽了,我和我妈妈有肌肤之亲又怎麽了,我有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妻子谁管得着?我就是想乱伦谁又敢说?我有钱了有权了,我爲所欲爲,我就算和良云做爰,谁又敢说个不字,嘿嘿……嘿嘿……谁敢嘲笑我……你们没钱没权的屁民都是渣啊……』

此时魏鹏阴暗的脸竟然有些曲,笑声中充满了阴险的味道,在他心里就像释放了一头恶魔,渐渐走向道德边缘而甘愿沉沦下去的快意涌上心头。

『轰隆隆……喀嚓……轰隆隆隆……』窗外一道闪电从天空划过,随後的阵阵雷声把门窗都震的簌簌直响,好像要除掉魏鹏心里的恶魔一般的响着。

『怎麽了这是?有点乱,怎麽竟想些没用的,我他妈心里怎麽这麽阴暗,刚才竟然想起了良云,怎麽突然这麽变态了』魏鹏用手搓了搓自己有些僵柔的脸,喃喃的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着。

魏良云是魏鹏的姐姐,自己一直在心里对她念念不忘,曾经青涩少年时的他对年轻貌美的姐姐一直在心灵最深chu留着一块谁也代替不了的欲念,那是一种作爲男性身体逐渐成熟时渴望跟异性性交的原始冲动,那种执念就像对待初恋的感情一样烙印在心里根深蒂固,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接触异性的增多,少年心里的邪念才慢慢的被排挤到了心灵的最深chu,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在出现,可当在几年前他听到徐梅说父亲曾和姐姐有过不伦的石更情时,心里的愤怒和酸楚一度让他失控,在今天这种曲的臆想中,曾经阴暗的念头又蹦了出来。

『真他妈有病,再想下去我也快成神经病了,还是好好操作地皮的事吧,赚钱才有激情嘛,赚好多好多钱……对赚好多好多钱……』胡思乱想中的魏鹏自嘲的笑了笑骂了自己一句『有病』後快速的吃完早擦,穿好衣服拿起文件包抓着一把雨伞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