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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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又一个美好的早晨,我在珊奴吮女干我鸡巴的砸吧声和阵阵快感中醒来,「主人,早上好。」

这小妮子娇媚的看着我,用撒娇的语气说,只可惜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发泄欲望,而是憋了一晚上的尿。我把鸡巴塞进了珊奴的喉咙里,尿关一开,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就灌进了这小妮子的肚子里。这小妮子憋红着脸,强行把尿喝进去了。

她肯定以为这样淫贱的表现能讨我的欢心,昨天她的屁眼被冰奴操的流血,骚逼被我操的阴唇外翻,一睡起来还这么浪态横生,我暗暗好笑,这小妮子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之极,饥渴起来就像一头「小母狼」,无论什么SM手法都能接受,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性奴。

应该说,她的奴性要比她妈妈真奴更强,不过总的来说,因为这对母女还有人身自由,并未接受我系统的封闭调教,对我这个主人的服从性还差得远,不要说跟大奶牛比了,就是现在的冰奴也比她们的服从性更高。

因为大奶牛昨天被我打伤了,我给她发了个语音消息,恩准她早上可以休息。醒来的林素真以为又要双飞,拉着她女儿说什么做好准备,我拍拍她已有些松垮的屁股,命令她们母女俩去厨房做饭。

二人走后,我扫了扫床,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避孕套,这不是昨天我为了避免让珊奴怀孕用的吗?我把它拿起来里面的精液已经干了,可总是看的怪怪的,难道说?我拿起套把它对准阳光,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这小妮子自己偷偷拿针扎了一个小洞。

我并不希望她这么早就怀孕的,毕竟她经不是关在魔窟里的猎物,而是个还在补习的高中生。太早怀孕产子,只会带来一堆麻烦。

唉,这小妮子,肯定以为给我生个孩子,就能跟冰奴争宠了。真是自以为是又无药可救的傻啊,跟她妈妈一样自以为很重要。万一她不「中标」,那就算了,可要是真「中标」了……

算了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先去吃饭,吃完饭还要继续调教冰奴,呵呵,一想起她现在那副淫贱的样子,我的鸡巴就死柔死柔的。为了不再激化真奴和珊奴对冰奴的仇恨,我还是先把她们送走,再去把冰奴从狗笼里牵出。

我喝了口水,穿了衣服,坐到餐桌前,等萧珊放下她妈妈做好的早餐,随手拿过吐司咬了一口,就把她拉进怀里,她坐在我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动着腰肢,小屁股十分顽皮地磨蹭着我的肉棒,带来酥麻的快感。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懂得讨好人了。

「珊奴,你是不是自己把套子戳破了?」

我的问题一出,珊奴脸一下变了,身体僵柔的一动不动,惧色说:「干爹……干爹……我……我……」

我说:「你以为能瞒过干爹是不是?你这小妮子,一天到晚心思还多的不行。干爹现在在调教石大奶,你要好好配合,以后不再闹了,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你妈。」

珊奴仿佛捉住了救命稻草,马上搂住我的脖子继续撒娇:「珊儿听话,不闹了。对不起嘛,主人。」

我哑然失笑,施展如簧之舌,随口表扬了几句,马上就把这小妮子哄得眉开眼笑,不断用她饱满挺拔的双乳挤压我的手臂,眼神也无比的挑逗。

我装作没有看见,抱着她站起身来,再将她放到了地面。林素真也从厨房里出来了,我跟她交代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情,便让她带着珊奴去上学了。

她们离开我家后,我晃悠着狗链,悠悠地走到二楼阳台,本以为冰奴还在睡觉,没想到她已经摇着屁股,伸出舌头在翘首以盼主人的到来了,哈哈哈哈,这就对了,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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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现在我能明白姐姐为什么说挤奶器是主人的恩赐了,这个机器抽奶的时候很舒服,而且今天主人没有开浣肠的开关,所以我速度很快的就抽完了奶。

自从回家以后,每天都被挤奶,我的母乳越来越多,昨天还只能装满半缸,今天已经可以装扮四分之三了,虽然跟姐姐还差了许多,可……可是我这样的乳量,一定算不少。其实,每过三四个小时,我的奶子就会感到涨奶,总是希望主人能挤出来,女干出来,什么样都好,可是……可每天都只要这么一次机会,所以我格外珍惜。

「好了没有啊?好了主人带你出去放尿。」

主人说话了,我红着脸点头,主人把我从机器上放了下来,又把狗链挂到我的脖子上,然后悠哉悠哉的牵着我出了家门,今天出门时,我没有再抵触了,就好像我之前不抵触在院子里放尿一样。

我们走了很远的路,一直到一片荒地前,主人的眼睛一直跟着我的骚逼,他一看我,我反倒觉得轻松了,我的那里不知道被主人看了多少次了,心里竟然想要表现得积极一点,抬起腿,呲的一下就尿了出来,在泥土上溅出了水花,一股淡淡的尿骚伴着泥土青草的芳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嗅觉。

在主人面前尿完,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感觉自己真的就像一条狗,每天按时被主人牵出家,到外面遛弯,然后在主人规定的地方放尿,我知道这是主人的调教手段,可我已经回不去了,我能感到在他的调教下,我一点点从人变成奴,又从奴变成狗,这个过程没办法退回,就像我再也回不到警局,做不了刑警队队长一样。

放尿完毕,主人看着我,高兴的说:「冰奴啊,你今天表现真好。主人要跑步,你跟在后面快点跑,要是跟不上主人就不要你了。」

什么?我这个样子,天这么冷,我还要跑步,我的命真是哭啊!我只好跟在主人后面,拼了命的追,每天只吃狗粮的我只有打开双腿,张开嘴巴的力气,这样剧烈运动下来,等回到家时,我累的立刻瘫倒在地。

「没用的贱奴!赶紧起来,老子要给你洗屁股!」

洗屁股?主人要给我浣肠吗?我连东西都没吃,我……主人把一片牛肉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温柔的说:「冰奴啊,你看,主人都忘记你还没吃早餐呢!来,主人喂你吃块肉,看你累的满头是汗。」

主人用毛巾擦干了我全身的汗水,动作很温柔,我的心里很温暖,主人一直以来都很关心我,是我老是辜负他对我的关心,对我的执着,浣肠就浣肠吧,反正我的身子是主人的,那里他迟早要捅进去,早一些适应也好。

主人又拿出一副手铐,把我的手反铐在后,然后把我抱到了卫生间前(因为我很累,几乎爬不动了),进去后他把门锁上了,最后把一串钥匙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和声说:「冰奴,今天主人给你个机会。你要是能用嘴打开房门的钥匙,就可以在马桶上排便。」

我感激地看着主人,我就知道主人一定会慢慢对我好起来,只要我表现得乖巧听话,嗯嗯。主人呵呵一笑,取下塞在我屁眼里的玻璃球(除了浣肠时我要一直放在肛门里面),把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了我的体内,我顿感身体里一阵冰凉刺激,几针筒下来,我的便意已汹涌而来,汗水滴到我的嘴里,再不开门,我就要弄脏家里了。

主人拍了拍我的背后,安慰地对我说加油,嗯,主人,你放心吧。我一定做到。主人还帮着把我脖子上的开门的钥匙放到我嘴里,主人真好,我火急火燎的凑到门前,小心翼翼地慢慢弯腰,生怕动作剧烈让我的肚子提前爆炸,好不容易把把钥匙塞进钥匙孔,我已经被便意折磨得难过死了,双腿使劲地绞在一起。

我费尽力气,又转了好几圈,终于……终于开了,我用肩膀把门撞开后,正要冲到浴室,可是……可是玻璃浴室门也被锁了,主人……主人是故意的,他在外面大笑,我……我简直是条笨狗!

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爆炸了,我的奶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我闻见满房子都是粪便的味道,我好脏好脏,我没救了,在喷出的那一瞬间,我还感觉麻麻的,凉凉的,很……很舒服……

「主人,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戏弄冰奴,为什么!」

我带着哭腔的冲主人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心里很不好受,主人看着我的样子,慢慢走过来,托起我的奶子,说:「看你委屈的那样子,是你自己没做到,跟主人有什么关系。不过你刚才着急的模样,我看了真是开心,以后每天给你一次机会。」

哼,我就算你这个主人还有点良心。接着,我再一次被主人牵到了调教室里,他命令我跪在垫子上,然后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挑出了两个由铁链相连的钢夹,一左一右的夹在了我的乳头。

「主人……这是……这是什么……」

我慌张的问,主人安之若素的说:「这是能让你奶子跳舞和主人开心的东西,你待会要好好表现哦!」

他说着,右手突然抓住铁链一拉,两个钢夹立刻拉扯着我娇嫩的乳尖向外滑动,不过力度并不大,我咬着牙忍着痛,把声音压在心里不喊出来,只想让你,让你这个主人开心,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只是一心想玩我,我……

主人还在拽着,我的奶子由圆球形已经变成了长条,就仿佛两座巍峨山峰在一寸、一寸的长高。

「一般产后的奶子都会变得松软、下垂,虽然你这对极品巨乳还没有发生这种现象,但也必须加强弹性的训练!否则一日一下垂了就不得了啦!」

主人突然一松手,两个奶子震得我头疼,我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到了奶子上,想要摘掉它们,可却被主人强有力的大手给拦住了,「不许用手!你想拿走钢夹,就自己用力把它们『甩』掉吧!」

听到主人着重强调的「甩」字,我明白了,他这是要我跳奶子舞,我深呼女干了一口气,按照主人的要求反背双臂,脑子里驱逐掉一切念头,将力气都聚集到了胸前,奋力的上下抖动起来。

(孙威视角:丰满的大奶子被甩得欢蹦乱跳,沉甸甸的乳球虽然硕大无比,但却一点也不臃肿累赘,每一下甩动都洋溢着勃勃生机,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炫目的滔天乳浪。)

主人看得大声喝彩,情不自禁的拍掌指挥起来:「好好!再用力一点……注意掌握窍门!好……有进步了……对对,就是这样!」在主人的呼暍声中,我不断加快甩动次数,终于开始感觉到钢夹在缓慢的移动,从一开始夹住了小半个峰顶,到后来只夹住乳头和乳晕,最后渐渐只有乳头还在钳制中……

虽然被夹住的部分变少了,但也正因为如此,被钳制的乳蒂越发疼痛难忍,几乎快出血了。

「加油!再坚持一下……加油!加油!」

主人为在旁不停的为我打气鼓劲,我仿佛又来了一股力量,努力将奶子抖动的更快、更激烈,汗珠一滴滴的从我的额头渗出,可是我不论如何努力,那两个铁夹都还是牢牢钳住娇嫩的乳蒂,怎么用劲都甩不脱。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主人看到具足无措的我,惋惜的说:「看来你自己还不行啊,只好我帮你一把了!」太好了,主人总算肯帮我渡过难关了,也许他也能帮助我克服身体上的……他边说边说边拎起两个铁夹间的那条铁链,打开了最末端的一个小开关。

只听「嗡」的一声轻响,长长的铁链轻微震动了起来,铁夹上应声冒出了细小的火花!我只感到胸前一麻,两股可怕的电流通过乳尖长驱直入,眨眼间就在身体里肆虐了起来!

「呀呀呀!」

我失控的嘶叫着,头猛然向后一仰,整个人歇斯底里般抽搐着,「哈哈哈,大奶子自己也会跳舞了!节奏感还蛮强的嘛……哈哈!」

调教室内响起了音乐,脱衣舞厅专用的摇滚乐声音很大,我苦求着主人不要这样羞辱我,「不!不……关掉……啊啊……主人……啊……求您关掉……」

我痛苦的哀嚎着,眼泪鼻涕一起涌出。上一次遭受乳刑是在五天前,当时我戴的是一副特制的金属乳箍,虽然将乳根束缚得极紧,但电流却是平均分布在整颗乳球上的。而这次却只有乳蒂遭到电击,敏感度增加了何止十倍,我本能伸手想拉掉铁夹,但在猛烈的电流轰击下,四肢根本已不受我的控制。

但是……但是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吃力的「抖奶」了。我的大奶子就像被上了发条一样,在胸前毫无规律的碰撞甩动,两个铁夹更是像电风扇般疯狂旋转着,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下巴。

这强烈的震动让我站都站不稳了,或许是因为受到震动之故,左乳上的铁夹终于「赠」的甩了出去,足足飞了三米远才掉了下来。

「哇!好棒……不过还有一个没摘掉,要继续加油哦!」

电流又大了,我双眼一阵发黑,几乎当场晕了过去,但是下一秒钟,神智却又无比清醒,清醒到回忆起了每一次主人玩弄我奶子的花样——在主人,把我的奶子割掉吧!我不想要大奶子了……我不想赎罪了,我想死!

这个声音在心里悲鸣,我很想用尽力气喊出声来,但在电流攻击下连舌头都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我我只能苦苦忍受着这地狱毒火的灼烧在地板上来去,就像一只暴风雨中的小船,在呼啸巨浪中大起大落、无休无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击成粉碎。

幸好,晃动剧烈的右乳总算累积了足够离心力,将剩下的一个铁夹也甩了出去,我精疲力竭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朦朦胧胧之中,隐约感觉主人走到我身边蹲下,手掌轻轻抚摸起我的大奶子。

「很痛是么?哎……是主人不好,让你受罪啦!」

主人的语气就仿佛是在安慰、哄小孩子般温柔,我忽然觉得刚才的疼痛都不是事了,我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对主人说:「没事的……冰奴不痛!」

「还说不痛?瞧你,奶子都被夹肿了……奶头也被夹扁了……一道道都是夹子印。」

主人一边数落,一边继续温柔的按摩着我的胸部,很是怜惜,我的奶子是主人的,不管他怎么玩我,他还是在乎我这个最好的性奴隶的,我想要跪在主人脚边谢恩,可双腿的酸软程度超过预期,一时之间竟起不起来了。

主人的手臂却又从腋下穿过来,手掌盖住了我大半个奶子。说也奇怪,此刻双乳明明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当主人的手指轻轻捏住乳蒂,并开始细心扭捏时,一阵久违的酥麻快意又涌了上来,令我原本被夹扁的乳蒂一瞬间就有了充血的迹象。

主人啊……主人就是我的神,我的精神和身体已经彻底向他投降了……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掌控我的情欲,按照他的意愿,把我塑造成受虐的性奴或者饥渴的荡妇……

「冰奴,记住了。你要想方设法的让主人玩你玩的高兴,你不仅要能受虐,还要主动求虐。」

我虔诚的看着主人的腿,我知道我不配看主人的眼睛,至少现在不配,然后用虔诚的语气说:「主人,请您放心吧,贱奴一定让主人每一次玩冰奴都玩得开心,贱奴要做主人最好玩的玩具……」

是的,这就是我人生的意义,这是妈妈的意义,是姐姐的意义,也是我的意义,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使命,这就是我的幸福,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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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因为家里恒温二十六度,我中午时常光着膀子享用大奶牛做的一桌子美味,而大奶牛则跪在我的胯下卖力吃着我的鸡巴,鸡巴里出来了精液,还要把精液吃下去,有时候想要撒尿,也顺便尿了。这样一个多功能的大奶牛性奴隶母畜,简直是居家必备,只可惜限于条件,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我敢说有朝一日,每个男人都会有这样一个母畜的,这是我的终极梦想。

话说远了,拐回来。今天饭桌上最大的改变是冰奴。这个被我喝着加着催乳剂的母乳,被能逐渐麻痹神经的液体浣肠(使用时间久了,她的肛门就再也不能自行排便,只能用浣肠的方式来了)的蠢母狗一听到我恩准她自慰半个小时,激动地奶子像弹簧一样上下晃动,看了鸡巴就柔。

只看她现在趴在餐桌垫着的洗水布上(这骚货现在淫水多得不行),用我给她教的第二种自慰的方式无耻的自摸着,大屁股还有大奶子摇得特别激烈。她知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高潮,所以一直在高潮边缘,脸上苦闷的表情看着真是最好的开胃药。

我很快就吃完了饭,像上帝一样居高临下的说:「可以了,弄出来吧!」

我刚说完话,这骚货就从嘴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她又把自己扭得泄身了,骚逼一阵蠕动,清亮的淫水,尿道里的潮吹液,还有乳头里的乳汁,全部飚了出来。

呵呵,又是一次「三花聚顶」,这骚货胸前的兰花盛开着,仿佛是在向主人展现她是如何的淫荡下贱。这顿饭吃得很是愉快,我又有了新的点子,不如明天,就让冰奴和她姐姐在饭桌上给我表演同性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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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奴]个人独白

奶牛每天幸福的时刻有两个,一个是被主人宠幸时,另外一个是去给小容和小兰喂奶时,现在又多了一个幸福的时刻,那就是和妹妹一起在午后照看孩子。

妹妹虽然面露疲态,但是心情很好,我大概能猜出主人早上对她进行了怎样的训练……没关系的,只要再过三天,妹妹只要能顺利通过测试,她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我和妹妹为小容和小兰换了尿片,又把她们放进摇篮里,孩子们睡的都很沉,「姐姐,你看小兰。睡的多香,那小鼻子,小眼睛,跟主人好像。」

「是啊,小冰,看到小兰,我就想起了妈妈把你抱来时的样子,跟现在的小兰真像。」

妹妹显然对我的话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继续问:「姐姐,我记得你上次给我说过。可那时候,妈妈还没有给孙德富当性奴,为什么再也不来看我了呀?」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妈妈一直哭,一直哭,我那时还小,不敢问。」

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到妹妹的脸上,再延到小容的脸上,我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又不想让妹妹伤心,只好转移话题说:「小冰,你现在给小兰想好名字了吗?」

妹妹像是心肝宝贝般亲吻着小兰,看着她的眉眼,口鼻,若有所思的对我说:「姐姐,我想让主人给小兰起个大名,你说好不好?」

「好,那咱们去书房找主人,求主人给小兰赐名好不好?」

就这样,我和妹妹一左一右爬出了婴儿房,先后进了主人的书房,主人正在上网,我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主人听见声音,又抬头看见了妹妹,问说:「怎么,休息时间也想接受调教吗,大奶骚姐妹?」

妹妹红着脸,摇了摇头,半天支吾说:「主……主人,贱奴和姐姐想请主人为小容和小兰赐名。」

主人听了似乎很开心,因为他的声音很昂扬,「是啊,也该给她们两个女子起个名字了。我看姐姐就叫余有容,有容奶大嘛,妹妹小兰就叫余娜娜,海纳百川嘛!行,就这么定了吧!」

主人就是主人,连名字都起的这么好听,我叩谢着主人的大恩大恩,妹妹跟我怀着一样的心情,也叩谢着主人的恩德,我么姐妹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心连心,手拉手,而这一切,都是托主人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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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主人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推来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

我的眼睛被蒙住,嘴上带着口塞球,连耳朵都用耳塞被塞住了。主人这是……主人这是要带我出去吗?主人不准我说话,但我心里清楚,在回家六天后,我要出门了,我要去哪,远还是近,我……

「你是想要自己躺进去,还是我帮你啊?」

这样的箱子怎么会装得下我,我犹豫着,主人不耐烦了,直接抓住我的双臂,把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又用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强迫我蜷起身子,头也被强按着挨上了膝盖。

接着,我的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没想到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真的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我赤条条地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我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哪里。我能感觉到箱子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箱子再被放下,打开。我的眼睛再次看到光亮时,已经置身于一间办公室中。

「冰奴,老子今天带你到公司来,是因为你的老上司李天明要来找我了解情况。你乖乖地在桌子下面用你昨天学会的口交技巧给老子吃鸡巴。」

没等主人命令,我就自己爬到了办公桌下面,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看到刑警队队长这副模样,我会连累到主人的,我头一低跪着退进了宽大的办公桌的下面。主人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把转椅向前一挪,把我严严实实的堵在里面,然后自己掏出了圣物,递到我脸前。

门吱地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是个熟悉的人,尽管我全身心都在伺候着主人的圣物,大口地女干吮、舔舐着,但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这是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

「李局长,请坐请坐,真是稀客啊!」

什么?竟然是李天明,他来干什么?我还在震惊中,主人的圣物就直直地插进了我的喉咙中,幸好有昨天的训练,我还能适应,但因为紧张,气都不敢喘,只好默默地用舌头来回舔舐塞满了口腔的圣物。

「余总啊,您看还耽误您休假,专门来见我一趟。是这样的,关于杨承志的案子,上次你来刑警总局找过我,现在上面因为压力太大,决定重启案件调查,今天就是来专门了解一下情况,关于您和玛丽薇小姐的关系。」

李天明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厌恶,无能中带着自傲,昏庸中带着拜金,刑警总局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为他在乱搞,还想冤枉我,让我做冤大头,做梦去吧。只要有主人保护我,我永远都是安全的。

我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赶快走,要是我这样的丑态让他看到了,我真是死了算了。谁知李天明和主人好像没完了,说了很多话,什么「玛丽薇的美国身份啊」、「余厅长」之类的话。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急得不行,可主人的圣物还在我的嘴里一拱一拱的,我渐渐听不进去他们的对话了,因为主人的龟头里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了,我连连舔舐,却又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声响。

快走啊,李胖子,我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这个讨厌的家伙赶紧离开,因为主人柔邦邦的圣物在嘴里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我真的害怕弄出点响动,那样就全完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好不容易,李天明和主人似乎聊的差不多了,我隐约听到了「刑警总局被起诉」,正想是不是因为杨承志案子的关系,忽然主人的圣物又戳得更深了,我差点当场呛出声来,反应过来后,我拼命抑住嗓子里面呛咳的冲动,这时候昨天的技巧用上了,主人的圣物安分了一些。

我也有空听听主人说什么了,「……李局,这都算什么事嘛!一群屁民瞎起哄,你放心,我给我叔叔打给电话,让他去摆平。」

李天明似乎满意了,我听到了他站起身的声音,同时我也清晰地感觉到嘴里的圣物有节奏的安安博动,这是射精的前奏。一股熟悉的腥臭味液体一泄如注,我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下。

糟糕,糟糕!你这个没用的骚母狗,你怎么忘了还有人呀!我拼命压抑着嗓子里的悲声,双手紧紧抓住主人的大腿,嘴紧紧含住仍在不停吐出精液的圣物,咕嘟咕嘟地把主人的「圣液」全部吞下肚去。

「什么声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被这个胖子发现了。我在主人腿间一动也不敢动弹,已做好了被当众看穿的打算,仿佛李天明的眼睛已经盯到了我的身上,我努力的想要抑制住身体的反应,可我没用的身体覆水难收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没什么声音啊?我怎么没听到,李局你是人老了吧?」

主人湿漉漉的圣物向我的嘴里用力捅了捅,我知道他的意思,下意识地拼命屏住呼女干,张大嘴把腥臭粘湿的圣物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地来回舔舐,吃上圣物那一刻,我体内的无名之火忽然安静了……天哪!我的身体已完全被主人控制了。

终于,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冷不丁的,我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痉挛,我泄身了……毫无征兆的泄身了,我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我用力把嘴里已经半软的圣物女干吮了两下,托着轻轻送了出来,然后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主人说:「主人,贱奴刚才表现不佳,擅自……擅自高潮了……请您责罚。」

主人这才托起我的下巴,笑眯眯地夸我说:「傻瓜,你刚才表现好极了,骚逼连鸡巴毛都没碰,就能自行高潮了,看来你又进步了!」

我……我进步了吗?主人带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算了,我不想了,只要主人满意就够了。就这样,我又被装进了箱子里,在一片黑暗中不知怎么得回了家,回家时我的骚逼又全湿透了,可不知为什么,我身体里的空虚感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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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璇奴怎么来了?我没叫她啊!

透过视频,能看出这小女警醉醺醺的,身上还穿着警服,她这是怎么了?我赶紧叫香奴去开门,她一进门,我还没还得急问情况,这货就水倒在沙发上了。

「我……我是队长……我才是第一警花……我……」

躺在沙发上的璇奴紧闭双眼,无意识的动着身躯,一边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表情更是相当痛苦,额头鼻尖上都是汗珠。她在说什么,什么队长,什么第一警花,这小女警是在演戏吧?不,以她的性格来说,她绝不会在我面前演戏。看来这小女警是喝酒喝多了,【原罪】加酒精,她的身体目测已接近疯狂了。

「冰奴,快出来把你的好姐妹给叫醒。」

我叫来还在桌子下面候命的冰奴来收拾她,但她忙乱了好一阵,情况丝毫没有好转,璇奴秀发散乱,喘气得更厉害了,饱满挺拔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

不管冰奴的呼唤多么大声,这小女警都没能睁开眼,身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圆圆的苹果脸上也泛起了异样的红晕,冰奴这蠢奴束手无策,问我:「主人,璇奴怎么了?」

「我看,她应该是药瘾发作了!」

「药瘾?您是说……原罪?」

「她喝的太多了,体内的酒精就像催化剂一样,令药性更加猛烈了十倍,搞不好会把她的身体都烧坏了!」

我刚刚解释完,就听见璇奴开始尖叫,手足四肢也开始乱挥乱动,先是拚命踢腾沙发,然后又紧紧掐住自己的喉咙。

「别怕……别怕……我们都你身边的……小璇……」

冰奴含泪安慰着,伸手用力拉开璇奴的手腕,生怕她伤害到自己。这蠢母狗,璇奴差点都把你抓进监狱了,你还在念旧情,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正好,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进一步刺激冰奴的神经。

想不到璇奴的力气这么大,双眼虽然仍无法睁开,但手臂却激烈的反抗着,没几下就挣脱了冰奴的掌握,蓦地里又踢中了冰奴的膝盖,让冰奴失去平衡向后摔倒。

幸亏我把这大奶母狗接住了,要不然她的大奶子非得摔出去不可!

可就这么一会儿,璇奴闭着眼睛就把自己的衣服都托到了一边,娇小玲珑的胴体已经呈现半裸状态,只剩下内衣裤遮挡在奶子和阴户上面。

「上我,啊……快上我……主人……啊啊……快上我……」

这小女警急迫的求着我的鸡巴,苹果脸浮现出病态的殷红色,就好像有一团火在躯体里燃烧,双手也愈加疯狂,胸罩已被脱下,一对高耸俏挺的乳峰完全暴露了出来。呵呵,这小女警的奶子比以前更加丰满了,两颗粉色的乳头充血勃起后随着她的喘息声急促的蠕动着,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气息。

冰奴一脸茫然问我:「怎么办啊?主人……求您快想想办法吧!」

「原罪你也知道的嘛,老子上了她就是了。」

冰奴脸有不悦之色闪过,毕竟今晚我答应她可以给我侍寝,现在来了不速之客,能高兴吗?不过没关系,反正老子的鸡巴已经准备好了,看看璇奴现在这副模样,跟头母狼没什么区别,两条光滑的美腿互相夹紧拚命的摩擦,仿佛私chu奇痒难当。

冰奴沉默半响,鼻子一酸,几乎要流下泪来。她迟疑了几秒后,终于说话:「请……请主人救救璇奴,冰奴以后……以后再伺候主人……如果主人愿意,冰奴愿意……愿意跟璇奴一起伺候主人……」

「你还不到时候呢,我就先把璇奴治好吧,呵呵!」

我抱起了璇奴,背着她上了楼,虽然我没看后面,但我知道,冰奴一定跟在我身后,她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是复杂,没关系,这就是我的计划,让她明白自己现在身份的卑微,让她憧憬期盼做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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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今晚本该是我伺候主人的第一晚,你来了,小璇,你醉着酒,哭着闹着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都是一个男人的女人,你chu心积虑的要把我抓起来,你冲我喊,你才是队长,你才是第一警花,你何必这样刺激我?

可是,可是我见你这样,还是心软了,我们之间曾经那么亲密无间,如今见面如仇敌,这究竟是为什么?女人啊女人,多么可悲的动物,因为男人好,因为男人坏,成败全在背后的男人上……

在卧室的门外,我听见主人得意地笑声,还有肉体互相撞击产生的「啪啪啪」声响……前两天主人一直照顾我让我甚至都忘记了,我的主人不光有我和姐姐两个女人,他……我不能再骗自己了,我在主人面前,至少是现在,不比妓女好多少,甚至比不上小璇,毕竟小璇还有生活,而我呢,我的生活就是调教,调教,调教,直到……我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啊啊啊!快一点……干我……啊……干死我吧……啊啊……我要死了……啊!」

「嘿嘿嘿,小骚蹄子!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不过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啊?哇哈哈哈……」

主人的笑声肆无忌惮的鸣响着,中间还夹杂巴掌拍打在结实臀肉上的「辟啪」声,让我听了都脸红心跳。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那个女人是自己……

「我要死了……啊啊……真的要死了……啊啊……让我死吧……求你了……让我……死!」

小璇的声音更加高亢尖锐,几乎是声泪俱下了,听起来无比的放浪、无比的痛苦、无比的悲哀。我不禁想,当我嫁给主人后,是不是每一天都会这样,当其他人听到我的声音时,我是不是同样那么悲哀,放浪。

我终于推开门,进入了主人的卧室,「来呀,冰奴!你也……一起来啊!哈哈哈!」

主人呵呵笑着,对我招手,他们两个人的性器仍紧密结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噗哧、噗哧」抽送声。孟璇已经全身赤裸,两手紧搂余新的脖子,双腿则盘旋勾住他的腰部,光溜溜的屁股飞快的上下挺动着,将肉棒一次次送进身体深chu。

我把哭化作笑,走到近前说:「主人,您这么开心,冰奴就满足了,冰奴还是……」

我想要逃开,可主人却把大手伸到了我的奶子上狠狠捏了一把。小璇好像看见了,大叫道:「不许碰她!我叫你不许碰她!」

小璇,你怎么这么说,我容易吗,活到现在这一步,我的奶子除了主人玩,谁还会愿意玩,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太让我寒心了。

「咦,为什么啊?你一个人可满足不了我哦!」

「我……我会尽力……喔喔……尽力试试……啊……」

小璇满脸胀红,赌气般抓住主人的手,将他的手掌用力按在自己饱满挺拔的乳峰上,而她的屁股也更加激烈的动起来,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脸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口水、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浪叫声更是一波高过一波。

我真的没想到,没想到小璇变得这么淫乱了,简直跟……简直跟我一样,这就是主人的厉害之chu,他可以把任何一个女人变成……变成淫妇,他就是女人的天敌。

「不行了!啊……我……啊……要来了……喔喔……快……让我死吧,啊啊啊……我要死了……啊……」

小璇一边断断续续的嚎叫,一边崩溃般失声痛哭,小脸已经红得像血,双眼却翻起了白眼珠,娇小的身躯像鱼一样在主人怀里翻滚挣扎。

「嘿嘿,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我这根无敌神鞭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满足,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主人踌躇满志,嘴里向孟璇说话,眼光却注视着我,而且还炫耀般挺起腰,将小璇整个人如甩风筝似的顶了起来。我倒抽了一口气,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那根被手术改造过的庞然大物粗若儿臂,就像一支长矛似的挑起小璇的身体,那镶嵌在棒身内的四颗钢珠更清晰可见,透过包皮狰狞万状的凸现出来,狠命摩擦着她娇嫩的阴唇。

当主人的家伙进入小璇的体内时,四颗滚动的「肉瘤」依次没入蜜穴中,几乎将阴道口撑开到了极限,光是在旁目睹就可以想像出那是何等的疼痛。

插入前面都已经快把小璇折磨疯了,那要是强行挤进肛门的话……内心一股寒意泛了上来,我微微颤抖,几乎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场面。但悲哀的是,这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恐怖噩梦。不久后,我就要把自己的chu女地献给主人,那时候,那时候一定比这情景还要可怕一百倍。

我直直地看着主人和小璇的性交,小璇的双臂紧紧搂住了主人的躯体,屁股疯狂的摇摆着,将主人的圣物以及棒身上的钢珠高速吞进体内,彷佛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都给插穿!

「第四次了喔!我说你满足不了我吧,你还不信!」

四次,才那么一阵子,就四次高潮了……我好……好羡慕小璇,主人从来都是那么,「哇呀呀!你怎么咬人……」什么!小璇你疯了吧,你竟然敢咬主人,你怎么能这么做!

主人大怒,猛然一拳击中了她的太阳穴,这才令她「啪」的跌倒在地。我顾不上小璇,爬到主人身边,「主人主人,您还好吗?」

小璇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主人的肩膀的牙齿痕迹宛然活现,她几乎将一小片肌肉都给咬了下来,看上去已经是血肉模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璇她是不是失心疯了,他可是我们的主人啊!」

我语重心长的话小璇完全没有理睬,她「呸」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满脸倔强的表情:「石大奶,你不是要当色魔的老婆吗,我今天就咬死色魔,让你再当一次寡妇!」

「贱奴,你他妈的竟敢咬我,还说出这样的混帐话!」

主人手起,一耳光结结实实的抽在小璇脸颊上。「啪」的一声,她的脸上顿时多了几根手指印。我从她的眸子里能看出她难以相信自己挨打了,她怨恨的瞪着主人,眼睛里充满了痛苦、悲伤和失落,泪水一颗颗的沿着脸庞淌落。

「小璇!你赶紧给主人道歉啊!快跟主人道歉啊!」

我好心的劝说没有用,小璇孟璇泪流满面的冲我叫:「谁要你假惺惺?最虚伪的就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当初就该让给你饿死,再不也要把你抓到监狱里去,让你给那些男人当性奴,石大奶!我恨你!我恨你!」

我……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小璇,你难道就这么恨我吗,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主人发话了,他的双眼闪出凶光,嗓音低沉的说:「你闹得太不像话了!给我滚出去。」

「滚就滚!」

小璇怒气冲冲的跺了下脚,一把擦干眼泪,直接向大门口奔去。这时她已经是赤身裸体了,居然连衣服也不穿,就这么拉开门跑了出去。

「小璇!小璇……快回来!」

我连声叫唤,但回答我的只有「砰」的重重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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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奴]个人独白

又见到石大奶了,她完全变了,一点没有过去石姐的模样。

她现在正跪在主人张开的胯间,啧啧声响个不停,我听了都害羞,幸好我还有工作,要不然天天过这样得日子,迟早得变成跟香兰姐一样,跟动物没什么两样了,响起她我就心痛。

饭桌上,主人心情甚好,他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叫我来了,可想而知,这一周都是谁在陪这个色魔,我不得不每天都在【原罪】,酒精和手淫中度日,一次开会没去,就被李胖子抓住小辫子,把我外派到帝都去。

石大奶真不是个东西,充什么好人,还叫我说『对不起』,她才该对我说『对不起』,看看她是怎么把苏忠平害死的,再看看她把我的王宇变成了什么样子,自己走投无路了就又回过来找主人,几个礼拜前还口口声声劝我离开余新呢……真是个贱女人,发骚就能把主人抢去,那色鬼竟然还要娶了她,好一对狗男女,哼,我今天就在这草地上呆着,让那色鬼看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去……

我这个队长怎么当得这么憋屈啊!好不开心,外面这么冷,我浑身都发热,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啊!我好想哭,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小璇……

「王宇,你个王八蛋!余新,你也是个王八蛋!石大奶有什么好,我哪一点不如她!」

我在寂静的夜里大喊着,我怀念过去那个石冰兰,虽然她在破案率、出警率到升迁、容貌上面都胜过我,但至少那时她还是个好人,现在呢,她毁了自己,毁了我,毁了王宇,毁了所有人,还要跟我争男人,我恨她!

我要把这对狗男女杀了,我要杀回去!

「开门,你这个王八蛋……快开门!」

是余新这个王八蛋给我开的门,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我朝余新的腹部猛踢一脚,余新闷哼着向后翻跌了下去。哼,活该!

「王八蛋,我要什么不好!你要为什么要救这个婊子!你混蛋,你王八蛋!我为了你……王宇都……」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情绪完全控制不住,一股脑的朝余新脸上抽巴掌,余新就那么挨我打,连动都不动,他一定是心虚,一定是心虚!

「别打主人!住手,小璇!」

呵呵,还没当人家老婆呢,石大奶就护夫心切的哭着奔跑了过来,挡在余新前面,「石大奶,你真牛啊!这就护上你男人了,哈哈哈,可笑,你一个人逃开的时候,我不知道伺候这色鬼多少回,你给我滚开,我今天要把他打死,咬死,要他知道冷落我的下场。」

我看看余新,又看看石冰兰,这对狗男女连看我都不敢看,石大奶垂下头低声说,「小璇,你喝多了,别说瞎话了……」

「都怪你!都怪你!你抢走我的王宇,你又抢走我的主人,你为什么总是要抢我的东西!为什么!」

我大声向她喊道,忽然一阵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我什么也没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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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为奴日记

小璇睡下了,主人睡下了,姐姐睡下了。

贱奴却还睡不着,不是因为贞操带里的震动棒,不是因为耳朵里的浪叫声,原因是因为小璇今天的话,在药效过后,她对主人说,今天是来告别的,她要去帝都出差了。贱奴今天看到主人被咬,被打时,真的很着急,很着急,小璇,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你太让主人失望了,这是主人亲口告诉贱奴的。

主人的确需要一个老婆,这个家也的确需要一个女主人,姐姐太软弱,太善良,管不了林素真,管不了萧珊,管不了孟璇,只有贱奴可以,贱奴了解她们,贱奴了解自己,贱奴知道自己的身份,贱奴要好好努力,做主人的老婆,做主人的贤内助。

这就是贱奴现在的梦想,贱奴做梦都想着那一天,披上婚纱的那一天,成为主人老婆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