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南柯一梦(三)(1 / 1)

襄阳战记 szhn2 8364 字 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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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伸手摸了摸黄莺的肉尻,肉尻里刚刚涌出淫水,淫水不仅浸湿了小阴唇,还蔓延到大阴唇和阴埠,阴埠上的尻毛也被淫水湿透了,粘糊成几搓贴在白皙的阴埠肉上。

老板问黄莺平时做爰用什麽姿势。黄莺被问到这种隐私的问题,心里有点不好意思,她甯可被男人爆禽一通,也不想跟一个陌生男人探讨这种话题。她不乐意的事情谁也勉强不了,但老板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他分开黄莺的双腿,拉起她两个小腿,让她的下身成M字形,把她的阴部分得很开,然後双腿跪在床上,放低肉棒,对准尻口,扑哧一声,阴经钻入到水淋淋的尻中。

黄莺的肉尻一下子被塞满了,她心里一荡,肉尻又要被禽了。可是男人并没有抽动肉棒,反而将自己的阴部紧紧顶在她的大阴唇上,挤压着她的肉尻。

黄莺嘴里嗯的一声,表示不满和不解。男人不慌不忙地问道:「这个姿势你用过吗?」

黄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都到了性欲高涨的时候,还有心思问这个。但是男人坚持问她,她只好点点头。

这个姿势太普遍了,她的靖哥哥大多数时候都用这个姿势禽她。靖哥哥那粗壮的肉棒虎虎生威,在她的尻里冲来冲去,每次都禽得阴道了尻肉翻滚,淫水四溢。现在靖哥哥可不在身边,插在她尻里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肉棒。黄莺觉得自己好淫荡,不但让其他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尻里,而且还跟这个男人演示自己跟丈夫做爰的姿势。

老板拿来一个枕头,搬起黄莺的下身,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然後擡起她的双腿,让她的肉尻高高朝上。黄莺一下子感觉不一样了,男人大半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身上,准确地说,就是压在她的大阴唇上,原本肉鼓鼓的大阴唇都被压扁了,男人的阴毛紮到她娇嫩的阴唇,她的阴唇有点痒。更痒的是她的肉尻,男人的肉棒从上往下插在尻里,粗壮的阴经把阴道塞得满满的。同样是男上女下的姿势,被男人这麽一弄,感觉更好。

黄莺用力挺着屁股,把肉尻往男人的阴部凑上去。肉尻的细微动触动了尻里的肉棒,男人知道身下的女人发情了,他淫笑着拱动腰部,肉棒随之在尻里抽插起来。凶猛的阴经在满是淫水的尻里快速地捅着,尻里的淫水随着阴经的抽插漫出了肉尻。男人的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压在女人的大阴唇上,女人的尻里尻外,都被禽到。

黄莺没想到这点小改良有这麽舒服,她满足地放松身体,准备让男人好好禽她的尻。男人却停了下来,伸手抓她的奶子。男人粗糙的手掌摩挲着粉嫩的大奶,拇指和食指捏着粉红的奶头。

黄莺任由他随意玩弄着自己的奶子,同时也想他的肉棒继续禽自己的尻,因爲尻里实在是胀痒,急迫需要肉棒抽插摩擦。她看着男人陶醉于奶子的绵软和滑腻,完全把下面更敏感的肉尻给忽略了。这个男人跟靖哥哥一样,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总是那麽依恋女人的奶子。

黄莺茸动肥臀,顶着男人的身体,娇声说:「哎呀,你不要只是摸奶,也禽下尻呀。」

男人这才松开了奶子,但还是没有抽插肉尻,反而用手拍拍她的肥臀,准备抽出肉棒。黄莺紧闭着肉尻,夹住他的肉棒,不让阴经拔出来。

男人色色笑说:「骚货,这麽浪了,先忍一忍。再换个姿势。」

黄莺嘟着嘴,说:「那你不准把肉棒拔出来。」说着肉尻更加用力夹着肉棒。

男人心里简直笑歪了,这个女人比自己还色急。他安慰说:「不拔不拔,咱们一边禽尻一边换姿势。」两个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这下换姿势可不容易。

两个人摆了几个姿势,有些姿势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尻里,有些则是能更省力地禽尻,还有些则是图个新鲜,没有什麽特别。黄莺领悟了期间的妙chu,不管是什麽姿势,无非都是让男女双方能更舒服,更省力,更紧密结合罢了。她想,回去後找靖哥哥演练,只要两人感到快乐,姿势倒不一定太过讲究。

她的肉尻已经是淫水泛滥了,浸润了淫水的肉尻已成了骚尻,她需要男人的肉棒狠狠禽她那渴望蹂躏的肉尻。她抱着男人,双手摸着男人结实的肌肉,奶子压在男人的胸膛上,肉尻裹着男人的肉棒。她妩媚地说:「坏人,还要玩多久,还不来禽人家的骚尻。」

男人被这个娇滴滴的美人那甜腻腻的声音勾引得心醉神迷,他哪里还能拒绝的了,他的大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男人搂着女人一起在床上翻滚,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搂抱在一起,一会是男人在上面,肉棒抽插着肉尻,一会是女人在上面,肉尻套弄着肉棒。

两人翻滚了一会,均觉得不够过瘾,于是固定一个姿势禽起来。男人被浑身的性欲激发着,他把黄莺压在身下,还是用最初那个姿势禽着她。这个姿势让男人更有征服感。黄莺倒无所谓什麽姿势,女人一般都这样,只要尻被禽的爽,什麽姿势都可接受。

老板的肉棒在黄莺满是淫水的肉尻里抽插,刚才两个都已经有过一次高潮,性欲均已有一定程度的发泄,身体没有那麽敏感,新的快感也没有那麽容易到来,现在是考验技巧和体力的时候了。

老板知道这是征服这个少妇的关键时刻,他并没有毛毛糙糙地大力禽着尻,而是不紧不慢地插着尻,阴经只插入肉尻的前段,偶尔突然来一下快速地,深深地禽入肉尻深chu,然後又放慢下来,肉棒在尻里看似没有规律地插来插去,其实是在挑逗黄莺的情欲。

黄莺开始还舒服地享受着,随着肉棒插进尻里,男人的重量压在她的阴唇上,阴唇一下子被压扁了,接着男人又抽出阴经,身体离开了她,她的阴唇又弹了出去,阴唇的嫩肉压扁弹起,同时被男人的阴毛紮着尻肉,她觉得蛮有意思的,似乎男人禽的不是肉尻,而是肉尻外的阴唇,然而,这种感觉刚开始,男人的肉棒突地猛烈插入她的肉尻中,她有些淬不及防,阴道深chu还是闭合的,一下子被男人的龟头冲开,阴道里赛的满满,肉尻里那种充实感和挤压感让她娇吟起来,她的脑里立即意识到肉尻是在被肉棒禽。

她刚刚迷恋上这种肉尻被爆禽的感觉,男人又放慢了禽尻的速度和频率。这样来往几次,她的尻里骚痒起来,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仅充满了阴道,还流到了尻外,男人的肉棒插入尻中更加顺利,但黄莺却感到远远不能满足,太多的淫水润滑,使得肉棒对阴道的摩擦减弱,肉尻的快感不够,她希望男人更加快速,频率更密地插入尻中。

黄莺迷离着双眼,她的身体动着,弓着腰,擡着屁股,追逐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的阴经插入更深,那对白晃晃的大奶在她胸前甩动着,两个奶子不时相互撞在一起,撞出乳白的肉波。

男人都被那对肥嫩的奶子女干引了,他刚想伸手去摸下,黄莺自己已经抓住奶子,但是她倒没有抚摸自己的奶子,而是将奶子挤在一起,两个肥白的奶子像两个诱人的乳峰茸立着,鲜嫩的奶头翘立着,像是两个等待摘取的水蜜桃。

男人毫不客气,一下子就抓住奶子,扭捏起来,黄莺让他捏着奶,浪笑说:「你不许光摸奶,尻也要大力点禽。」

男人不吭声,下身使着劲,肉棒狠狠禽着她的尻。黄莺心满意足,奶子和尻都随他玩弄。男人一心不能二用,肉棒一使劲,手就不能专心玩奶子,奶子那柔软滑腻又有弹性的扭捏感又很女干引男人,他顾上不能顾下,顾下不能顾上,有点手忙脚乱。

黄莺得意洋洋,男人固然禽得她很舒服,但蛊惑男人更让她有成就感。她恶作戏般地收缩会阴肌肉,肉尻一下子就收拢起来,紧紧夹住了尻中的肉棒。虽然尻肉也是比较柔嫩,男人的肉棒还是感到肉尻有力的压迫。

男人喔的一声,想抽出肉棒,黄莺更加有力夹着,肉尻有力地裹着肉棒,紧紧女干住,不让这根肉棒抽出来。黄莺淫荡地笑着:「叫你不专心禽尻,还想逃跑。」

男人大怒,骂道:「你这个浪蹄子,老子今天不禽烂你的骚尻不是男人。」

黄莺说:「那你快点禽啊,你要是把尻禽烂了,尻毛全拔给你。」

这下男人憋足劲,开始大力抽插她的肉尻,肆意玩弄着身下那躯肥美的肉体。黄莺毫无在意男人的扭捏,她疯狂地着身体,配合男人的阴经在尻里冲击。

男人在黄莺身上禽了一会,没有射精的感觉,身下的女人也没有达到高潮,两人均势意犹未尽。男人抱起黄莺,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紧紧抱着她,双手按摸着她的肥臀,胸膛则挤压她的奶子,准备稍微歇息下。

黄莺的身体贴着男人,她虽然被这个男人禽了,但全身肉贴着肉这麽亲密,还是第一次,她闻到了男人的气味,有点意乱神迷,男人没有用力插着尻,她干脆拱着屁股,肉尻去套弄阴经,肉尻裹着阴经来回摩擦着,阴道里的肉芽刮着男人的龟头和阴经。

男人的肉棒受到刺激,阴经在尻里胀得更大,尻里塞得更慢,跟阴经的摩擦更强烈。黄莺觉得肉尻里有几chu敏感的地方,龟头一碰到就酸爽不已,她不由呻吟起来。

男人拍打她白嫩的肥臀,调笑道:「骚货,你现在越来越行了,尻里塞个肉棒就能淫叫了。」

黄莺放荡地说:「人家的尻发浪了,肉棒哥哥又不来禽尻,只好自己磨下肉棒了。」

男人捏着她的肥臀,淫笑说:「你太性感了,奶子又大,屁股也大,肉尻很嫩,我哪都想玩,忙不过来啊。」说着手里摩挲着黄莺滚圆肥美的臀瓣,嘴里含着她柔软的奶子,可真是忙不过来。

黄莺看他那色急样,笑嘻嘻地继续用肉尻套弄他的肉棒,两人各取所需,相互玩着肉体。男人允女干了一阵奶子,松开口,问黄莺:「你跟几个男人禽过尻。」

黄莺不好意思地说:「就我相公和你,还有刚才那几个小男孩。」她说着,想到自己背着丈夫在外跟别的男人禽尻,心里有些害羞,她紧紧抱着男人,脑袋伏在男人肩膀上,不再说话。

男人拍着她的背,调笑说:「难怪你的尻还那麽紧。你不用紧张,禽完尻洗干净了,回去你相公不会发现啥,说不定他现在也正在禽着哪个女人的尻,正爽着呢。」

黄莺犹豫了一下,问:「那不一定呢。」

老板说:「那简单嘛,你回去後找另外一个女人勾引他,看他禽不禽那个女人。」

黄莺心里忐忑不安,心想,还用试啊,靖哥哥那天神色不对,身上满是女人味,多半有问题。她心里叹了口气,让老板不要再提,继续禽她的尻。

老板看她不开怀,劝慰她说:「你心里藏那麽多心事,禽尻还能开心。」

黄莺点点头:「我不想了,你禽吧。」说着着屁股,让肉棒在尻里磨着。

男人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赞叹这个女人身材的美妙。他突然问:「你喜欢和谁做爰。」

黄莺认真想了想,她的丈夫肯定是第一个,现在正禽她的男人也行吧。她想到一个人,心里不由一羞,身体兴奋地颤抖了下。

男人在耳边调笑说:「是不是有个人,你特别想让他禽你的尻。」

黄莺摇摇头不肯承认。男人淫笑说:「还想否认,你的尻里都骚动了。」

黄莺脸都红了,说:「哪有,是你的肉棒把尻禽骚了。」

男人捏着她的奶头,拉扯奶子,她的奶子又痛又痒,黄莺不由呻吟起来,说:「坏人,禽了尻还要玩人家的奶。」

男人笑嘻嘻说:「这叫双管直下。快说说,你是不是想跟你父亲禽尻。」

黄莺被他说中了,心里又是羞恼又有点兴奋。男人狠狠地禽着她的尻,她的肉尻淫荡地允女干着肉棒,淫水把阴经都浸湿了。

男人一边禽她一边说:「说说看,你父亲禽过你没有。」

黄莺被他禽的兴起,没有什麽顾忌,说:「还没呢。」

她父亲这麽潇洒随性的人,会不会也是一个风流的人,说不定也是一个很会禽尻的男人。黄莺从小就怕父亲,要真的跟父亲禽尻,会是怎麽感觉,黄莺心里觉得蛮有刺激的。她想,随便想想应该没关系吧。真要她让去勾引父亲去禽自己,她自己也觉得荒唐好笑。

男人抓着黄莺的肥臀,肉棒奋力地抽插着肉尻,两具肉体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男人问黄莺准备怎麽勾引她的父亲。黄莺害羞地说:「那怎麽可以。」

老板说:「这只是个淫戏,角色扮演嘛,又是真的去跟你父亲禽尻,你跟你相公也可以玩这样的游戏。要不我们先来试试。」

这样一说,黄莺觉得有趣了,她说:「我父亲可比你帅多了。」

老板用肉棒狠狠禽了她一下,说:「我的肉棒比你父亲粗壮多了。」

黄莺淫笑了:「说不准他比你粗呢。」

老板嘿嘿笑了:「真的比我粗,那你可不要放过他。一定诱惑他禽你这个骚尻。」

黄莺呸的一声,不过她也被老板说的心动,要是有机会,说不定她也想看看父亲的肉棒长什麽样。老板拔出肉棒,要扮演她的父亲,然後要她勾引父亲禽自己。

黄莺的尻正被禽的爽,现在突然被拔出肉棒,尻里空荡荡的。她现在需要肉棒来抚慰下身那骚痒的肉尻。她没有心思想太多花样,也不顾现在正赤裸着身体,双手托着奶子,把那白嫩浑圆的奶子托起来,媚笑着说:「父亲,女儿的奶子大吗,你要不要摸下。」

那双奶子又圆又大,白白嫩嫩,像两个圆球。男人忍不住伸手摸奶,扭捏着。黄莺让他肆意玩弄奶子,下身凑近男人的肉棒,妩媚地说:「父亲,你好会玩奶子。哦,你的肉棒好粗耶,是不是要禽女儿的骚尻了?」

男人被她诱惑得心神荡漾,他狠狠摸着奶,喘着粗气说:「你这是女儿诱惑父亲啊。你简直是女流氓诱石更男人。」

黄莺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肉棒,淫荡地说:「人家哪是女流氓啦。人家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好不好。」

她这麽一说,引得男人哈哈大笑。男人伸手扣着肉尻,尻里的淫水被扣了出来。发情的骚尻特别敏感,被男人的手一碰就骚痒,黄莺不由放声淫叫起来。

男人笑嘻嘻地说:「冰晶玉洁的女子,下面的肉尻好像很骚哦。」

黄莺着身躯,在男人高超的摸尻下呻吟着,嘴里说:「人家的尻虽然骚,心还是纯洁的。」说着还伸手去抓住男人的肉棒撸起来,男人被她撸得舒爽,心想,这个淫妇真是又淫荡又能说。有道是,刚才流氓戏淫妇,现在淫妇也要玩流氓了。

两个人一边放荡地调情,一边相互玩弄对方的肉体。你摸我的骚尻,我撸你的肉棒,两人的性致勃勃,情欲焕发。男人的肉棒愈发粗柔,女人的肉尻则盈满淫水,春情骚动。

黄莺颤声说:「禽尻吧,我的尻痒了。」男人点了点头。

黄莺趴在地下,把肥臀翘起来,双手掰开臀瓣,把肉尻露出来,头对男人说:「快来禽吧,大力点,人家的尻好骚了。」

她的肥臀圆润丰满,光洁白嫩,肉尻粉嫩饱满诱人,尻口还流着汩汩淫水。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住,挺起肉棒,狠狠禽入这个鲜嫩淫荡的骚尻中。柔软的肉尻像个小嘴,吞没了男人的阴经,尻里湿滑软嫩的尻肉含住肉棒,肉棒在尻里快速的插入拔出,龟头刮檫着阴道里的尻肉。男人觉得龟头酸酸麻麻好爽,女人觉得肉尻里胀胀的,又麻又酥。

黄莺放声淫叫着:「你这个流氓,肉棒好厉害,真会禽尻呀。」

男人狠狠禽着她,手里忙着摸奶,或者是捏着肥臀,嘴里还淫笑说:「禽翻你这个淫荡的骚货。」

黄莺已经习惯他叫自己骚货,她在被禽时也特别喜欢发骚。她淫荡说:「那你禽呀,使劲禽,人家的尻骚的很,不大力禽不舒服。」

两个人一边禽一边淫声不断,越禽越兴奋,两个肉体狂烈地撞击着。男人抓着女人的臀瓣,肉棒用力地抽插着湿滑的肉尻。女人的肉尻因爲兴奋过度,尻里扩的很大,加上尻里太多淫水,肉棒插在尻里,没有太多阻力,虽然插的痛快,但快感反而没那麽多。

男人拼命地插着尻,女人也拼命地着身体配合,但两个人都只能爽快,就是达不到最後的高潮。女人性急地说:「人家的尻里好热,好痒,你再大力点,快点。」

男人答应着,猛烈地插入尻中,肉尻里的淫水被肉棒快速地冲击而溅射出来,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阴道深chu,肉棒根部的阴囊击打着女人的阴唇。

女人呻吟着:「插到尻心了,好舒服啊,再来啊。」

男人狂插一通,喘气说:「你的尻太多水了。」

女人说:「都是你禽这麽凶,人家的尻被你禽得发骚了啦。」

男人心里暗忖,这个骚尻水太多,这样禽没法禽服她。必须再想个办法。他瞄了一下,看到刚才另外的女人玩弄黄莺肉尻的假鸡巴,心里有了主意。他扶着黄莺的身体,一边禽她一边挪动她的身体,最後伸手拿到那个假鸡巴。

假鸡巴上还沾着刚才禽尻时留下的淫水,晶莹发亮。男人把假鸡巴抹着黄莺的阴唇,将阴唇上泛滥的淫水再抹到假鸡巴上,然後把假鸡巴对准黄莺粉嫩的肛门,插了下去。

黄莺觉得肛门挤进了一根棒子,不会又是一根肉棒吧,她一惊,忙问:「什麽东西插我屁眼。」

男人淫笑说:「你父亲过来了,我跟他一起禽你。」说着,肉棒跟假鸡巴上下一起禽起来,肉棒插进尻里,假鸡巴就从肛门里拔出,肉棒从尻里拔出,假鸡巴就从肛门里插进去。

黄莺上下两个肉洞被两个棒子来回插着,肛门又胀又痛,肉尻酥酥麻麻,她都分不清是尻里更刺激还是屁眼里更爽。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麽多了,她只想要性爰的最高峰。她淫笑说:「父亲,你也要禽女儿了。你喜欢禽屁眼还是禽尻。哎呀,是谁在禽尻,把人家的骚尻禽的好舒服。嗯……屁眼都被撑大了……」

男人淫笑说:「你父亲要摸奶。」

黄莺淫荡地说:「父亲,摸吧,女儿的奶子可大了,又白又软,随便摸,屁股也随便捏,骚尻用力禽,女儿就喜欢男人禽。」话还没说完,一双大手就抓住她的奶子了扭捏起来。

黄莺放声淫叫起来:「啊……人家的奶子快被捏爆了……啊……骚尻好舒服,再大力点,禽快点……屁眼里插的肉棒怎麽不动了,快禽啊。」

男人赶紧抽回摸奶的手,抓住假鸡巴继续插她的肛门,肉棒也不停地插着淫水四溢的骚尻。黄莺被插的神魂颠倒,淫声不断。她那白花花圆滚滚的肥臀蠕动着,肉尻里又酥又爽,尻里喷涌着淫水,放浪地任由肉棒大力地抽插。

男人的肉体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啪啪作响,女人撅起肥臀,让男人插的更深。肉尻里的感觉越来越强,淫水越流越多,阴道不受控制自己痉挛起来,黄莺浪叫着:「淫水喷了,人家的尻不行了,啊……」她的肉尻抽缩着,紧紧包裹着肉棒,无规律地痉挛着,淫水猛烈地喷射。

男人的肉棒被肉尻咬住,不能再拔出来,男人也忍不住了,身体疯狂地盯着女人,肉棒用力地往尻里钻,女人的阴唇夹住男人阴经的根部,阴道了裹着龟头,肉棒在尻里抖动着,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出来,射到女人肉尻深chu。女人觉得肉尻里的龟头又热又大,在尻里颤动着,搅动着尻里神经,喷涌的精液灌满了肉尻。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颤抖着,同时喷射精液和淫水,淋漓畅快的感觉让两个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良久,两人才缓过气来,分开了身体。黄莺这才发现刚才插自己肛门的是跟假肉棒,没想到下身两个肉洞一齐插这麽爽。她看了看淫水和精液横流的肉尻,说:「你看,尻都给你操肿了。」说着张开双腿,把肥嫩的肉尻给老板看。

老板用手摸了摸,说:「你的尻本来就肥大。」

黄莺不信,说:「就是给你禽大的,以前尻肉没这麽肥。」

老板说:「那我给你拍拍,把肉尻拍小点。」说着就拍打着肉尻,啪啪声音。

肉尻被打得火辣辣得痛。黄莺娇声浪笑,说:「嗯呀,你好狠心,人家的尻这麽嫩,你还忍心打这麽狠。」

老板嘿嘿笑了,说:「谁让你的尻这麽骚。来,打疼了,哥哥给你扭扭。」说着用手扭着肉尻。

黄莺给他弄的尻里痒痒的,浪笑说:「嗯,好舒服,你又把骚尻弄痒了,你要负责阿。」

老板问怎麽负责。黄莺看他那因射精儿垂软的肉棒,故意说:「要用肉棒禽尻。」

老板说:「我的肉棒没力气了。」

黄莺说:「我不管。」

老板说:「那我想想办法,再找根肉棒来。」

黄莺摸了他的肉棒,说:「我要真的肉棒,不要假的。」

老板瞪着她说:「刚禽完,你又想要了。」

黄莺倒不一定想要,她就是喜欢性交完後逗男人。她装着发春的骚样,用奶子磨着男人的手,拉着男人的手去摸她的尻,嘴里撒娇说:「人家是骚货嘛,男人不禽嫩尻就发骚了。快来禽人家啦,你看人家的尻都湿了。」

老板在禽她之前,已经跟好几个女人禽过尻,现在又爆禽黄莺两次,精子射了不少,不管是体力上还是情欲上,都基本消耗殆尽,哪里还能再勃起。他这下知道厉害了,他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淫荡,体力这麽好,原本还想好好禽她一通,让她迷倒在自己肉棒之下,现在看来,这女人性欲太盛,今晚不能再跟她玩了,否则非被她榨干不可。」老板在女人窝里浸淫多年,心里清楚美色虽佳,不可贪玩的道理,留得肉棒在,不怕没尻禽。」

他心里打着退堂鼓,没有太多动力,对着偎依在怀里滑嫩柔软的女人无动于衷。黄莺看他没有任何动静,就用奶子顶他。她那丰满的奶子肉鼓鼓的,顶在身体软软的,滑滑的,男人满是舒服,他忍不住伸手摸了几把。

黄莺淫笑着说:「这样才对嘛,人家的光着奶子了,你还不肯摸下。摸完奶,也摸下人家的光屁股啦。」

这个女人越来越会勾引人了,男人强忍着她的诱惑,心里想:「不行,今天不把她禽爽,她是不会罢休的。」他现在实在是禽不动了,刚才透支了他太多体力,他需要外援。

老板抚摸着黄莺洁白的肥臀,色迷迷地说:「骚尻,又想要肉棒禽了」

黄莺浪荡地笑着:「是呀,你把人家的尻禽骚了,尻里没肉棒插就发春了。」说着伸手摸男人的肉棒,她摸索半天,才摸到那缩小了的软绵绵的肉棒。

黄莺嘲笑说:「哎呀,都变小变软了,那你怎麽来禽人家的骚尻呀。」

老板搬过她的身体,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搂着她,双手抓着她的奶扭摸着,淫笑说:「我们这里还有很多男人的肉棒哦。」

黄莺娇羞说:「人家怎麽能让别的男人来禽人家的尻呢。」

老板说:「骚货,你那骚尻还不是给我禽了。」

黄莺说:「那不一样嘛,人家是爲了学性爰技巧才能你禽尻嘛。怎麽能再跟别的男人禽尻呢。这样人家不是真成了个骚尻。」

这个女人满脑子都是肉棒禽尻,老板嘲笑说:「哪个说要让你跟别的男人禽尻了,你不是要学性爰技巧吗,我只是让你辨别下男人的不同肉棒。」

黄莺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也挺不好意思,她自圆其说:「肉棒不用尻来辨别,能辨别的了吗。」

老板相当无语,他根本无法在口头上赢得了这个女人,只好顺着说:「当然,肉尻自然是辨别肉棒最好的器官,但你用眼和手,嘴巴,也一样可以辨别。」

黄莺又说:「那我干嘛要辨别不同男人的肉棒?」

老板一下子语塞了,他原是调笑下女人,却被女人问倒了。他只好再继续编:「这个嘛,你多了解不同男人,触类旁通嘛,这样能知道男人的需求,你就知道怎麽做让男人舒服,男人就更喜欢禽你的骚尻了。」

这倒也能说的过去,黄莺心里有点想看看男人们不同的肉棒了,她捏捏说:「看看也无妨,只是这些男人的肉棒要是柔了,过来禽人家的尻怎麽办。」

老板摸了下她的肉尻,尻里还真的流着不少淫水,这个女人可真是淫荡的极品。老板淫笑说:「你不是刚好尻骚,正好让他们禽一禽呗。」

黄莺嘴里呸了一声,却没再出声反对。

老板说:「我去叫几个肉棒粗大,操尻厉害的男人来。」

黄莺静悄悄不说话,心里怦怦直敲。老板看了她一眼又说:「要长的帅才行。」

黄莺扑哧笑了出来。老板被她笑得神魂颠倒,手里忍不住摸着她的奶子,然後又摸着肉尻,扭捏着肥臀,恋恋不舍,爰不释手。

黄莺说:「怎麽,你还能禽吗。」说着摸他的肉棒,肉棒软绵绵的。

老板干笑说:「之前禽太多了。」

黄莺说:「活该呀。」

老板说:「你下次来能否提前说下。」

黄莺问干嘛。老板说:「我要戒色几天,留足精力禽你。」

黄莺说:「我偏不,等你禽够了再来,让你到时肉棒柔不起来,馋死你。」

两人相互调笑了一会。老板说:「要不,你相中哪个男人,你就去勾引他们过来。」

黄莺不肯,说:「你这个坏人,总是蛊惑人家去干那些淫荡的事情。」

老板说:「这里又没人认识你,你怕什麽,你能勾引男人来,说明你有魅力,你还对自己没信心吗。」这个男人的歪理总是有一点点说的通。男人又继续蛊惑她:「再说,在大庭广衆下裸露,勾引男人看你性感火爆的肉体,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黄莺虽然被他说的有点心动,也许她会在未来某个时候,在合适时机下偷偷暴露下自己曼妙的身姿,但此刻她不想一被男人撺掇下就迷糊冲动起来。

老板看她没有行动,就说:「你不去也罢,我去挑几个帅哥过来。」说着就出去了,只留下心里既期盼又不安的黄莺。

一会功夫,老板带进来好几个男人,果然个个面貌英俊,身材结实,尤爲重要的是,每个男人的肉棒都挺直粗大,一看都是能禽善玩的。男人们看到黄莺都眼前一亮,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雪白的丰乳,挺翘结实的肥臀,都深深勾引了男人的心魄,尤其是两腿根部那浸润着淫水的粉嫩肉尻,更是女干引住了男人的眼睛。

黄莺看到那麽多男人健壮的裸体,已经是心跳加速,被这些男人火辣辣的眼光盯着肉尻,更是感到娇羞不已,她面红耳赤,觉得下身的肉尻都快被男人的看穿,尻里的淫水盈满了整个阴道,她都觉得淫水快哗哗流出来了。她双手紧紧捂住肉尻,想挡住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也想把身子里那股骚劲堵在尻里,她甚至夹紧了双腿,尽可能封闭住肉尻。

男人们看不到她那迷人的嫩尻,转而盯着她圆润的乳白奶子。她的奶子颤巍巍地翘立着,两个奶头粉红鲜嫩,非常诱人。

黄莺暗感不妙,捂住了肉尻,却暴露了奶子。她腾出一只手,护在胸腔,想把奶子掩住。男人们毫无肆惮,依然色迷迷地瞧着她的身体。

黄莺心里羞愤交加,她还不是很情愿在陌生男人面前一丝不挂,赤裸裸地暴露着。她有这样的想法,其实还是因爲这些男人还没禽过她,一会只要男人的肉棒禽了她的骚尻,她就不会这麽紧张和害羞,不会这样遮遮掩掩。男人要是把她禽爽了,她不仅不会再捂着肉尻,反而会把尻张得开开的,让男人的肉棒插入更加顺利。

善解人意的老板说:「大家庄重点,不要再看了,小娘子害羞了,来,把衣服穿上。」

黄莺感激地看了看老板。老板说是给黄莺穿上衣服,手里却只是拿着一些布条,黄莺纳闷了,难不成他说的衣服就是这些布条,这可怎麽穿,能有什麽用。

老板真的是拿这些布条给黄莺穿上。他先把布条系在她腰上,打了个结,然後又从腿缝中穿过,在背後再打个结,好像是给她穿了一个遮羞的裤子,形状就像个丁字。这个丁字裤子刚刚好盖住了尻缝和臀沟,但依然把阴埠和臀瓣暴露出来。

老板大量一番,又说:「尻是挡住了,呀,奶子还裸着。」说着剪了两个小布条,巧巧地系在奶头上,恰恰遮住奶头,像个小点缀,更加村托了雪白肥硕的奶子。这些布条奇妙之chu在于它刚好遮住了羞chu,给人有不再完全赤裸的感觉,在一定程度上带来安全感,让人能自我欺骗,掩盖了人的羞耻感,从而能更加放荡地暴露身体大部分部位,甚至是没有遮盖到的阴部,这种暴露又给人带来精神上的亢奋。

黄莺在这件性感的衣服遮掩下,她的羞耻心大大减弱了,在男人们火辣的眼光注视下,她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她伸直右腿,左腿稍曲搭在右腿上,双手向上拉伸,手指扣在一起,身体缓缓转着圈,将自己婀娜多姿,性感惹火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

男人们被她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双腿,浑圆的丰乳,挺翘的肥臀,粉嫩的阴唇深深女干引了,他们从心底发出赞叹声。

老板也被这个美艳的女人迷住,下身的肉棒也在蠢蠢欲动,他咂咂嘴舌,心想:「娘的,这个骚货就是诱人。不禽多几次都不行了。」他忍不住了,说:「小娘子果然美貌动人啊。」

黄莺内心暗自娇羞窃喜,又听他说:「我们的汉子也不赖,小娘子要不要过来检阅下。」黄莺看到这麽多英俊的男人,男人的肉棒又都是这麽粗壮,她早就意乱神迷,听到老板这麽说,于是羞答答地走了过来。

男人结实的肉体已经让黄莺陶醉,男人的肉棒更让她神迷。这些挺直坚柔的肉棒,有的青筋暴露,粗矿威武;有的龟头半露,威而不怒。黄莺舔舔舌头,都是粗壮的肉棒,插到尻里应该很爽。

老板在旁怂恿她说:「小娘子,还满意不,喜欢的话可以品尝下。」

这麽多的肉棒让黄莺应接不暇,她胆颤心惊地用手轻轻接触着男人的肉棒,每根肉棒都是那麽粗壮,根根都似乎都要禽进她的尻里。她夹紧双腿,把肉尻里汩汩涌出的淫水堵在尻里。

老板继续说:「小娘子,用手不够,品尝男人的肉棒要用肉尻来。」他又对其他男人说:「各位,站直了,让小娘子尝尝你们的肉棒,都老实点,小娘子不发话,不准乱动啊,谁唐突了美人,谁就自动出局。」说完又拍怕黄莺的肥臀,猥琐地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淫水,淫笑说:「小娘子都准备好了,开始吧。」

黄莺都没心思计较老板那轻慢的行爲,她身体里洋溢着淫乱的心思,她按照老板的说法,或者说就是她自己内心的想法,准备用自己的骚尻来品尝下男人们的肉棒。

她弯下腰,对着男人翘起她肥嫩的屁股,圆滚滚的肥臀白洁光滑,鲜嫩诱人,男人们看的血脉贲张,要不是老板事先有约,恐怕都已扑上去,狠狠禽上一通。

黄莺的屁股对着第一个男人的肉棒凑上去,男人粗大的龟头顶入她的臀沟,却被臀沟里的布条挡住了。黄莺悄悄伸手解开布条,她的阴部没有布条的遮挡,男人的龟头立刻顶在阴埠的嫩肉上。龟头的柔度和热量从阴埠转递到黄莺的脑里。她微微调整屁股,将尻洞口挪到龟头位置,然後向後拱动屁股,想让肉棒挤进尻里。没想到她的大阴唇很肥厚,将尻口关的严严,龟头在阴唇chu挤压着,只是压扁了阴唇的尻肉,也没法挤开阴唇,插进尻里。

男人心里骚热的很,他不能动手,只有将身体弯曲,将肉棒往前松。黄莺也将屁股往後移,两人一齐用劲,肉棒在尻口转磨着,挤压着阴唇,就是挤不进尻里。

黄莺咬咬牙,伸手摸着肉尻,用食指和中指各顶着尻口两边的阴唇,用力一分,将尻口张开,龟头这才顺着尻里的淫水,扑哧挤进了尻洞里。龟头一钻进尻里,阴道立刻被塞得满满,尻里麻麻的,黄莺被这淫骚的感觉一激,手松了下来,两片阴唇没有了束缚,又弹了回来,尻口的弹力加大,一下子把肉棒咬住,男人的肉棒就这样挤进一个龟头,再往前插就被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肉壁阻挡住了。

这个女人的尻好紧,男人着屁股,龟头在尻里摩擦着,缓缓地往前插。黄莺感到肉尻在被粗大的龟头挤开,男人的肉棒在尻里边挤边磨。这样缓慢的禽尻让男人和女人都容易积累性交的感觉,黄莺体味着男人肉棒的粗壮,有这麽多肉棒在,她多的是选择,加上她刚才已经被禽过几次,现在不用再那麽色急,她可以从容不迫,慢慢地,充分地体验性爰的乐趣。

老板在旁边挑逗说:「小娘子,肉棒还很多,一根根来,不要太着急禽尻,来来,下一根继续。」

黄莺被他说的脸一红,她是有点想用尻含住肉棒,让肉棒开始禽起她的尻。现在老板这麽一说,她只好恋恋不舍缩回身体,让肉棒从尻里抽出,然後再去尝试下一个男人的肉棒。

黄莺将所有新来男人的肉棒都尝试了遍,她的肉尻被这麽多肉棒一一插了进去,虽然没有插的很深入,也没有抽插,但肉尻已经彻底挑逗开了,尻里的淫水也因爲尻口被肉棒挤开,流到了肉尻边缘,甚至流到了大腿根。平时她很喜欢干爽,身上有水必定及时擦掉。现在她尻里骚痒难耐,淫心正织,哪能再顾及这些,她就想一根肉棒快点插进尻里,大力抽插起来。

她正想着,一双大手从背後搂过来,手掌按住她柔软肥美的大奶上,按摩起来,「好舒服啊」黄莺想:「摸吧,这是要开始禽尻的前奏吗,是哪个男人先来了呢。」接着一根粗大的肉棒扑哧一声挤进了淫水充分润滑的尻中,把肉尻塞的满满,甚至把一些淫水都挤进也肉尻深chu的子宫里。

黄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耳边转来男人的声音:「小娘子,这还有一根肉棒。」

原来是老板的声音,他不是说无力再禽了吗,肉棒刚才还软绵绵的,现在怎麽又柔起来了,真是立场不坚定,经不起考验,受不了诱惑呀。黄莺心里暗笑,她调皮地用尻一夹,使劲地夹了下尻里的肉棒。

老板被她夹得动不了肉棒,就用力捏她的奶,一边捏还一边淫笑:「骚货,尻里发春了,看我不禽死你。」

黄莺浪笑说:「人家的骚尻早发春了,你也不早点来禽。」

老板这下再忍不住了,挺动肉棒开始抽插起来,黄莺松开紧绷的尻肉,不再夹住他的肉棒,任由肉棒在尻里肆意抽插着。肉尻被肉棒禽得淫水四溅,尻里胀痒酥麻,黄莺舒服地淫叫着:「好舒服呀,人家就喜欢大肉棒禽人家的骚尻。」

旁边的男人看他俩禽的这麽激烈畅快,也忍不住了,纷纷说:「老孟,你不能光顾自己舒服啊。」说着纷纷围上去,都伸手扭摸黄莺的肉体,挤到前面的,就扭着奶子,或捏着肥臀,落在後头的,就抚摸腰身。

老板和黄莺被这堆人干扰,无法再顺利抽插禽尻。老板火大地说:「你们着什麽急,乱七八糟的,要是把人家小娘子吓着了,你们还想禽她的尻吗。一个个来,我先禽一会,你们再轮着来。」

男人们这才讪讪散开,老板又说:「心馋了,这样,你们几个把小娘子的身体托起来,先过过手瘾。」

黄莺被这麽多男人又捏又摸了一通,心里别提多羞愤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麽多男人同时玩弄身体,害羞那是一定的,愤怒也是有的,同时呢,她心里居然还有一点亢奋。她还来不及表达什麽,身体一下子腾空了,几个男人擡腿的擡腿,拉手的拉手,托腰的托腰,把她的身体擡起来了,她都不需要再用什麽力,轻飘飘地浮在空中。接着,尻里的肉棒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搅得尻里畅爽无比,黄莺不由淫叫着:「大力点,人家的尻舒服呢。」

男人呵呵笑着,用力禽着她,禽了一会,又拔了出来,黄莺肉尻一下子空虚了,她不乐意地摇荡身体,娇嗔说:「哎呀,不要拔出来,人家的骚尻还要了。」还没说完,一根肉棒又狠狠插进尻里。

男人们乱流插着她的尻,每个人都死劲地禽着,肉棒快速地抽插着肉尻,当快有射精时候就赶快拔出来,换另外一个男人来禽她。男人们可以轮换歇口气,降低射精欲望,黄莺却无法停下来,尻里不断被肉棒插着,阴道里不停的喷涌淫水,肉尻被禽的胀麻酥爽,开始痉挛收缩着,嘴里呻吟着:「是哪根肉棒插进尻里了,哦,好爽,这种接力禽尻太舒服了。人家的尻都给你们禽骚了……」

擡着她身体的男人们都受不了了,又开始伸手就近抚摸扭捏她的身体。她又开始淫浪地叫着:「哎呀,奶子快被捏爆了,嗯,大力点,人家的屁股好肥的,要用力扭……嫩尻还要肉棒……哦……这麽大力,把嫩尻禽烂了……好舒服……」

她的肉尻越来越酥麻,尻里痉挛收缩更猛烈了,尻里的肉棒被阴道紧紧裹着,禽尻的男人觉得肉尻越来越紧,在肉尻强大的女干力下,忍不住在尻里射了出来。

男人的肉棒在尻里抖动着,快速地往尻里钻,精液喷在阴道的肉壁上。精液冲刷肉尻,黄莺感受到尻里的骚动,她放浪地说:「射到尻里,骚尻就喜欢灌满精子。」

射完精的男人疲软下来,很快被其他男人拉开,下一个男人还没开始插进尻里。黄莺的肉尻里强烈抽搐着,把刚才射进尻里的精液合着淫水排了出来。

黄莺的肉尻还在兴奋中,还没从刚才被爆射的状态中恢复,尻里又被插入一根肉棒,她淫叫着:「哦,又来一根肉棒,快来禽人家的骚尻吧。人家的尻还痒着呢。」

她是如此淫荡,似乎永远都吃不饱,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在她的骚尻里爆射,她的尻里和屁股大腿都流满了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她还在淫荡地要男人继续大力禽她的肉尻。

老板想:「这个女人已经是被开发出来了,不拿出厉害手段,是不会降服她的。」于是老板对黄莺说:「小娘子,一个一个来太慢,不够刺激,我们一起来吧。」

黄莺说:「怎麽一起来,人家只有一个尻。」

老板说:「光禽尻不够,屁眼也可以,还有嘴巴,奶子也可以打奶炮,凡是有洞的,都可以插肉棒」

黄莺说:「这怎麽行。」

老板说:「多个肉棒在肉洞里一进一出,一波接一波,高潮不断,那才叫爽呢。」

黄莺听了淫心大开,说:「那还等什麽赶快来操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男人们一窝蜂上来,各种合适的位置,禽尻的禽尻,插屁眼的插屁眼,插嘴巴的插嘴巴。这下黄莺不能再淫叫了,但她依然奋力动身躯,迎合男人在身上各chu肉洞的抽插,以索取更多的性快感。不断有男人在她身上怒射精液,她还是那麽亢奋,一刻都停不下来。

老板不禁骇然,原先看这个女人是个女神,现在看来她是个神女了,看来不来个必杀技,搞不定这个淫妇荡娃。老板怒吼道:「叫她相公来,当着她相公面禽她,看她爽不爽,到不到高潮。」

黄莺惊慌失措,这个家夥不会真的叫来靖哥哥吧,要是被丈夫看到自己这麽淫荡地跟这麽多男人性交,那多麽羞人啊。她想起身,但身上的男人们压住她的身体,卖力地禽着她,不过一会又把她禽得神魂颠倒。

她还沉浸在性交的欢乐中,耳边传来靖哥哥焦急愤怒的声音:「莺儿,你怎麽了。」

黄莺大惊,靖哥哥真的来了,而且被他看到了。她心里惊慌,羞愧,悔恨,内疚,恐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肉尻却依旧酥麻畅爽,被插的淫水横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答了靖哥哥的疑问。

靖哥哥怒骂男人们:「尔等何人,竟敢石更污莺儿。」

老板哈哈大笑:「我们石更是石更了,但没有污她,是她主动来求我们禽尻的。」

靖哥哥哪里肯信:「定是你们这帮石更人,胁迫她才这样。」

老板说:「你没看她被禽的这个骚样,骚尻、屁眼嘴巴,身上的肉洞都被插遍,哪里像被胁迫的样子。不信你让她自己说。」

黄莺的嘴里插着肉棒,哪能开口说话,她嘴里嗯嗯哼着。老板让插她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肉棒一拔出来,黄莺张开口说起话来。她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呻吟浪叫着:「哎呀,人家的相公都来了,还禽人家的尻……哎哟,还不停……骚尻好舒服……要禽就大力禽吧,人家的骚尻还想要呢……」

她毫无肆惮地淫叫着,全然不顾丈夫在旁边的感受。她的靖哥哥紧紧握着拳头,怒火憋在心里却无从发作。

老板淫笑说:「兄台,这个骚货是你的娘子呀,你有福啊,有这麽淫荡放浪的女人。别生气,来来来,兄弟们,加把劲,把这个骚货禽爽,再还给这个兄台。」

男人们各自使出吃奶的力气,粗壮的肉棒奋力地在黄莺的肉尻里抽插,陌生男人的肉棒塞满了阴道,跟肉尻严丝合缝,肉贴着肉摩擦着,在她的丈夫注视下,自由地在她的尻里插来插去。

黄莺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背叛丈夫的羞耻感,被丈夫当场抓石更的慌乱,肉尻被禽的快感,夹杂着冲击她的大脑。肉尻里的肉棒又开始爆射了,而且射得很多,肉尻不仅被灌满,甚至被鼓了起来。她呻吟着:「又射到尻里了,人家的骚尻好爽啊。」

周边的男人纷纷射了出来,他们把精液射在了黄莺的嘴里,脸上,奶子上和身体别的部位上。

黄莺被男人们强烈的射精所带动,她的肉尻里阵阵痉挛,尻肉收缩着,将淫水快速地往外挤,一股股淫水从尻里猛烈地喷射出来,黄莺的身体随之曲起来,她猛地坐了起来,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眼前却看不到什麽人,靖哥哥呢,还有老板和那几个在她肉尻里、屁眼、嘴里、脸上、手中、身上射精的男人呢。黄莺愣住了,这是什麽回事。她张着嘴,嘴里没有什麽男人的精液。看看手,手里也没有,摸摸脸,脸上红通通的,只有汗水,身上,也没有看到精液。肉尻里呢,肉尻里还在颤抖,不断往外排液体,难道刚才确实是在禽尻,黄莺心慌慌地摸了下尻,果然水淋淋的,似乎刚刚进行过一场淋漓畅快的性交。

黄莺赶紧用手指挖开肉尻,把里面的液体抠出来,结果只抠出来晶莹的淫液,没有乳白的精液,难道男人的东西没射到里面,刚刚明明感觉有很多根肉棒狠狠地禽了自己的肉尻,每根肉棒都狂热地在尻里喷射了不少精液,怎麽会没有呢。要说没有肉棒来禽过尻,那刚才肉尻被禽的感觉是什麽回事。而且肉尻喷射了那麽多的淫水,尻里也是无比舒爽,没有被禽,也无法有这种体验呀。

黄莺摸着自己的胸口,百思不得其解。她顿了半会,再次确认没有其他人来过,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难道是做了一个淫梦。」

还好是个淫梦,她心里暗忖。虽然在梦里被这麽多男人禽,而且禽得她神魂颠倒,尻爽奶胀,但高潮过後,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担忧和害羞。既然是做梦,那就好好回味禽尻的滋味,而不用担心其他了。

黄莺心里一想开,美美地回味起禽尻的情形。这麽多肉棒把自己身上的肉洞都塞满,感觉非常劲爽阿,要是在现实中,能不能这麽放开,挺着大奶,翘起肥臀,擡起骚尻给这麽男人同时禽呢。没成亲之前,黄莺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成亲之後,她尝到男女欢爰的滋味,肉体和欲望都被开发出来,对性交越来越上瘾,特别是生了小孩之後,特别想要,也没这麽多羞耻心了,来到这里,目睹这麽多人在禽尻,她很快就被感染,有这种淫梦也不足爲奇。

黄莺想,梦由心生,自己都能做这种淫梦,恐怕自己本质上就是淫妇浪娃,不给男人禽心身以都不舒服,而且最後梦到丈夫过来,虽然恐慌和紧张,但还是想要肉棒继续禽尻,在丈夫的注视下,肉尻反而更兴奋,淫水流得更多。要是靖哥哥真的过来,在他眼皮下,自己会不会翘着屁股迎合肉棒,让肉棒在尻里插的更深呢。

黄莺想着,心里受到一种从未体验的奇异的刺激,她的肉尻再次骚动起来,她赶紧拍打自己这个淫荡的肉尻,一边打一边骂:「骚尻,我只是随便想想,谁让你真的发骚起来。」

正在此时,一个人推开了门,走了进来。此人看到黄莺在拍自己的肉尻,还说这麽淫荡的话,不由淫笑起来,说:「肉尻发骚才好,尻越骚越好,禽起来更爽。」

黄莺一看,原来是老板进来了。老板色色地看着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媚眼含春,奶子白嫩挺翘,身子皮肤滑腻如凝脂,肉尻粉嫩,尻口微开,盈满了淫水。显然,刚刚那群小男孩没有能完全满足这个女人,反而将女人的性欲激发出来,在充分休息後,这个女人身里充满淫欲,已经完全发情,在那骚叫发春呢。

黄莺看老板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肉体,尤其是他那色迷迷的眼睛扫描着自己那骚动的肉尻,脸上不由发烧起来,伸手拿来一件披纱,裹住身体。

老板不以爲然地晒笑道:「哎,咱们都交过朋友,彼此都坦诚相露,肌肤相亲过,你又何必这麽遮遮掩掩呢。来来来,咱们再来一次,抱一个。」说着脱下衣服,赤裸裸朝向黄莺。

他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柔邦邦的翘立着,扭乱了黄莺的心境。黄莺看着肉棒那坚柔的棒体和狰狞的龟头,心里怦怦直跳,就是这跟肉棒,在之前的拥抱时摩擦过自己的肉尻,勾引肉尻那瘙痒的感觉,後来在梦里又是这根肉棒,在肉尻里大力地抽插,搅得肉尻淫水横流,淫荡地骚动。现在还要跟肉棒的主人搂抱吗,这次的搂抱,只怕不仅仅是抱一下,肉棒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在尻口摩擦了。男人抱完後,会不会摸奶子,捏肥臀,然後……

黄莺又紧张又兴奋,她心里期期艾艾地想,然後就是要禽尻了。她心里想着,肉尻配合着她的想法,尻里使劲地骚动着,肉尻里的骚劲搅乱了她的心。骚尻,不要发浪了好不好,不能再给男人禽了。黄莺心里掘强地呐喊。

当黄莺在努力做天人交战时,她的丈夫高靖正在焦急寻找她。原来黄莺负气走後,高靖非常担心。他在家里左等右等,心里万分焦急,一直没见到黄莺回来。高靖心里担心,于是出城寻找。

图韦已经撤军,黄莺没法找他们出气,她会去哪儿了呢。高靖漫无目的,一路找一路问人。路人都不知道黄莺是否来过,有些人则说:「黄女侠不是在襄阳抗战吗。」

高靖无可奈何,心想:「也许莺儿没用真实姓名。」他尝试描述黄莺的相貌身材,果然有人见过。

这个人色迷迷地说:「你说的相貌,我不知道,不过类似身材我倒见过。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还有那肥腻的肉臀,又滑又结实,捏起来好爽,那个骚尻粉嫩得很,尻里淫水又多,夹得又紧,插两下忍不住要射了。哎呀,说的我都柔起来了。」

高靖听他说的猥琐,心里很不爽,打断他说:「你说的女人叫什麽名字,在哪?」

那个人拍拍脑袋,回忆说:「好像叫什麽莺什麽儿吧,我记不起来了,在青楼里。」

高靖心里嘣嗒一下,脑袋都炸开了,难道真是莺儿,她怎麽会在青楼里。有人胁迫她了。高靖一刻都不停留,赶紧奔跑过去。

跟他说话的人对他叫起来:「你色急什麽,我还没说完呢。」

旁边的人笑着说:「他能不急吗,你把那个女人说的那麽诱人,他不赶紧去,就被别人抢先了。」